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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火、毒蔁、家徽,1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9460 ℃

流火

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我喜欢上了那名少女。

安赛尔望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发问。

浅褐色微微发卷的短发,稚气未脱的笑容以及因为源石病原因导致听力受损,听不真切时候迟疑那呆萌的神情,安赛尔想尽一切的办法想让自己忘记关于她的一切,但是都无能为力,越是试图忘却,记忆越是清晰。甚至连空气中那淡淡的,物品燃烧后灰烬的味道都成为了睹物思情的凭借。房间外,又是地方小范围的冲突,硝烟,血液,肉体腐烂的臭味夹杂在一起,变成了名为“死亡”的味道。安赛尔知道,死亡并不遥远,从罗德岛主舰舰桥围栏上站定再向外迈出一步就可以抵达死亡,只是那一次,安赛尔并没有想到死亡来的这样快这样突然。

窗外不远处的城镇还在燃烧,升腾起的浓烟夹杂着火光,令人很容易就联想到地狱,而对于安赛尔自己来说,现实便是地狱。

战场是个危险的地方,这自然无需多言。震动的地块,飘摇的黑烟,伤兵的哀嚎以及自己挎着医疗包匆匆地攀上瓦砾堆。而在不远处安赛尔所钦慕的那个少女术师就在不远处的高楼上,施放火焰技艺克敌。那一缕缕的流火,在夜空中宛若花朵,坠落在凡尘既点燃照亮一片出光亮的花海,当然,伴随着还有敌人的哀嚎以及血肉被烈焰烧焦的焦臭味。那名卡布里尼少女的身姿却如火色花丛中最耀眼夺目的花一般绽放,若为花魁则一点也不为过。

但是最耀眼的花,也会面临被人采摘而去的风险。

“艾雅法拉小姐,请小心……!!”

安赛尔刚刚出声喊着示意那名少女小心,就看见那火光中优美的身姿宛若失去操控的人偶一般踉跄几步,最后坠落下去。

在临死之前,她会想些什么呢?

“呼……前辈交给我的任务,我一定会……”

燃烧掉罪恶与敌人,少女仅仅只是为了努力试图回报那人对自己的信任,源石技艺的施术单元在长柄法杖上流动化为熔岩与火焰灼烧敌人,但源石病感染后听力受损便也成为弱点,这样耀眼法术自然成为目标,近乎没有听闻弩箭破空声便只觉得胸口一痛,本以为火焰已经将流失灼烧殆尽却仍有残存的箭头碎片刺入心脏,四肢踉跄后便如断弦的风筝从高台摔落。“怎,怎么会……”

在坠落下去的那短短一秒,艾雅法拉想起来了很多。

作为火山研究学家的孩子,她本来可以享受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生活,被父母宠爱,学习有关知识成为学者,最后成家养育孩子颐养天年。但是身体上那一天发现的小小结晶彻底撕碎了这个少女最美好的梦想,因为这个结晶,她失去了曾经美好的家庭成为感染者,因为这样的结晶她被他人排挤流离失所,也是因为这个结晶 她近乎丧失了听力只能依靠助听器勉强维持。

而最后,她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真正重视她的人,她称他为。

“前辈”

“对不起啊……前辈,艾雅法拉让您失望了……”艾雅法拉嘴角溢出一缕鲜血,重重摔落在尘土中,而那柄法杖也应声折断。

流火形成的花,消散了。

“艾雅法拉……不!”安赛尔惊恐的声音先一步从嘴里冒出,他不顾周遭的箭雨与炮火冲上前去将她倒下的身体拖到墙壁的掩护之后,即使在探脉搏心跳之前不祥的预感都已如警钟般狂响,自己的所学居然救不了自己恋慕的少女性命。

“不可能,不……怎么会这样……不是真的,这些不是真的。”

悲鸣穿透了专业的面具,甚至忘记要去救助其他伤员,徒劳地将手按在那不断渗出失去温度鲜血的箭伤上,埋在她的棕发中哭泣着。无线电里传来凯尔希医生的声音,但安赛尔已经无法在乎了,他现在只渴望能拯救眼前少女的性命,他只想让自己心中的她活下去。

“唔……”现在的艾雅法拉明显察觉到身体四肢的温度在一点点下降变得冰冷,神智也愈发的模糊,伤口痛觉也从那剧痛转为麻木,一缕尹红溢出嘴角染红了白色衣领,费力的抬眸却看见那粉发卡特斯族的哭颜,吃力抬手用指尖抹去人眼角泪痕,喘息声愈发微弱,断断续续的安慰着他。不知为何,艾雅法拉看见这名卡特斯少年痛哭的样子,心觉得更痛。

是那种比肉体上的伤痛更甚,来自于心灵深处的痛,那种痛,比致命伤更让人难以呼吸。

“哈……安,安赛尔……我可能已经……放弃吧,还有很多别的伤员……唔……”

安赛尔紧紧握住了艾雅法拉的手,那只手上的温度再一点点消退变得冰冷,他知道,当彻底变凉后艾雅法拉就会永远的离开了他,而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艾雅法拉,答应我,不要死……我,我想……我想让你成为我的爱人,无论怎么样都会永远爱着你的,求求你了,不要走……”

面对已行将就木的少女道出不再隐藏的心意,因为紧绷而有些麻木的手指虚浮地在她的伤口中捞抓那碎裂的箭矢,但即便是取出箭矢也无法再挽回少女年轻的生命,一切一切都太迟了。“安,安赛尔先生,请转告前辈……不,博士,我没能……我没能完成……他的期望……”

似乎没有回应他的爱意也似乎并没有曾对他有过那方面想法,艾雅法拉在生命的最后终于如此清晰听见了他人的话语,但在艾雅法拉看来,这只不过是安赛尔为了恳求自己不要死去而随口说出善意谎言。艾雅法拉最后的时刻都还在遗憾没有能完成那个人指派的任务,手重重垂在人肩头耷下,被血色染红的双唇仅仅是最后微微颤动下便定格,半睁的眼中瞳孔一点点扩散,四肢失去力量松弛下来。

安赛尔在察觉到她在安慰自己之后就再无声息时,内心深处恐怖的感觉忽然变为一种更加扭曲的感情。他耳边似乎听到什么破碎的声音,很轻,很脆,就像玻璃杯炸裂出缝隙的声响。

极度的痛苦过后,便是需要将悲伤宣泄,哪怕用最违背常理的办法,而这,都是人内心保全机制的作用。安赛尔几乎是恍惚地机械性的掀起已死去的艾雅法拉的灰裙摆,露出她的双腿与那被雪白内裤包裹的小丘,而裙摆被人撩动起来露出那不曾被任何人企及都少女私密处,洁白的四角内裤似乎成为了自己最后的尊严。安赛尔从她的遗言确认了心里最沉重的事情,他知道,在眼前这名少女的心中从始至终都没有他的一份地位,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算不算憎恨,憎恨博士安排了这样风险极高的任务。亦或者,他是否产生了别样的情感,生前无法占有,至少死后……

安赛尔接下来要做的事自己清楚,一定会让自己背上罪名,这是无论哪座城邦都无法原谅的行为。罗德岛?那更不允许这样一位亵渎感染者的医护人员出现在罗德岛的。

但,安赛尔还是决定动手了,他深知在这建筑之内即使是prts的空拍也无法知其端倪,加上感染者干员的遗体多半会尽快焚化,所以,即便是迹证可能不会留存。

想那些做什么...?自己只是...想要在最后的时刻占有她罢了……

想到这里,安赛尔咬咬牙将艾雅法拉的内裤脱了下来,这是或许连博士都没有看过的少女私处,长着薄薄一层阴毛的漂亮私处露了出来,即使在死亡中都如同艺术品般优美。安赛尔呜咽着将短裤往下拉,露出了性器,随后想也不想地便往少女那仍有余温的蜜穴插了进去。艾雅法拉身体最后的隐私暴露在人面前,若是这只小羊还活着便一定会羞涩红了脸遮住跑开,但现在这具躯体只能随意任由安赛尔摆布,刚刚发育的躯体已经有了些许成熟的特征但私处蜜穴却依旧粉嫩隐藏在短短棕色绒毛中。虽然已经死亡但是后穴依旧紧致,骤然顶入深处的肉棒碾进穴肉,抽搐着收紧咬合顶入最深处的粗热硬物,黏热贪婪地绞着龟头顶端,粉红色的褶皱唇瓣被系数撑开,紧致穴肉层层缠上入侵的肉柱不肯放松,如同湿热的小嘴般紧咬阻拦。腰肢纤细曼妙被人抱露在怀轻盈柔软,整个身躯如同泄欲用的性爱娃娃一般狼狈,关节与肌肉在死后也相互作用挺起了腰腹。

这份痛苦的愧疚感中夹带着欢愉,让安赛尔如饥似渴的玷污着艾雅法拉。那已不受到大脑指挥仅仅服膺于神经中沾粘的残留反应的肉体、少女生前如同珠宝盒一般珍藏的小穴,动作之激烈似乎要凭自己的肉棒将艾雅法拉所有的体温都悉数卷起吸净,以此保留下她的回忆似的。即使是博士都未能触及的私密花园如今为自己所有,但却也是真的希望假如在生时就能和她交合该有多好,在胸口翻腾的黑暗粘稠的情绪只是促使着自己又发起一轮抽插....甚至扯开洋装胸口,伸出舌头舔舐她那染上血渍的乳房。

而安赛尔的性器在里面搅动却丝毫没有让艾雅法拉的穴肉松弛,反而越发裹的紧实,一层层肉壁裹吸住那性器的冠部随着抽插的动作向内向外移动。双臂向上仰躺着随着人性爱亵玩的动作前后摇摆,一点点血液从二人的交合处顺着缝隙流出反而起到了少许的润滑作用,这份殷红也象征着这具躯体在最后也成为了身上这位卡特斯所有物。粗硕的肉棒一点点的再次挺立借助着白浊与身体残存所遗漏出的爱液强行将柔软的蜜穴与腔壁挤开一点点的推进着,粗硕的前端最终将最后的膜层撕裂些许的猩红也散落在地面之上,粗壮的肉茎在经过处血的滋润下再次深入最终抵在了最神秘的花心处与稚嫩的子宫宫口紧紧的亲吻在一起。乳珠越来越凉甚至连那份粉嫩也一并失真,只不过反而软弹且冰冷反而更像撒了过红果酱的布丁。

安赛尔似乎仍觉得自己没有在爱人身体上留下过多的痕迹,甚至连那一双腿也被自己紧紧抱在怀里就连那双短靴也被脱下。黑丝棉质长筒袜是用特制的防火棉制作而成,固然是不够透气,这次任务持续近乎一周艾雅法拉自然也无法换洗,黑色袜子的小脚散发着有点奶臭的汗渍酸味,或许是年轻的少女稚气未脱还有奶味,并不如其他汗味那样冲鼻。安赛尔毕竟还是个刚刚毕业的孩子,从未经历人事,但每每在走廊与艾雅法拉擦肩而过时候便不由自主将目光瞥向那短靴口处的脚踝产生无限遐想。甚至也有过深夜潜入洗衣房将那没有洗涤过的长筒袜偷去套在自己肉柱上自慰。但现在,自己终于能切实的感受艾雅法拉足底的味道。他张口含住那小脚拼命的啃咬着吸吮着,软软的足心肉却带着一些韧劲让安赛尔欲罢不能,不出一会那黑色的袜子便被安赛尔的津液所完全浸湿。

而身下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息肉棒在渐冷但仍然柔软且有弹性的小穴和子宫里卖力地翻搅、被紧实吸附着的同时,亦玩弄着卡普里尼少女那长有小簇白尾的臀部,唇舌正在爱抚的布丁般的胸乳无生命地仅仅是随着物理推压而波动,掀起肉的波纹。被人肆意的舔弄着胸腹部,毛绒的短尾在人手中玩弄就像一个小巧可爱的绒球,臀瓣被随意抓揉留下浅浅的淡红色指印随后一点点复原,身上除了血渍灰尘便更多平添了淫乱的津液和体液,半睁的眼睛无神的注视着身上人与自己翻云覆雨却仍一脸与我无关的默然不语。双腿无力耷拉在人身后两次,洁净的足底也沾满了泥土与灰尘,身体随着人的动作上下起伏,下体已经被那巨物顶入深处,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体内最后一点点淫液搅动出来。性器根部与唇瓣相贴、揉搓,而后一扯拉出根短短的透明的丝。眼看少女越来越像是生前的她的拟像而非真人,在这样的猥亵下身体仿佛有了些许生气却也仅仅是短暂。一股强烈的悲伤切穿了胸腔,下体却完全无法与这股悲伤达成一致。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下,安赛尔挺直了腰狠狠的咬住艾雅法拉的黑丝小脚,最终在艾雅法拉的穴内大股地喷射出精液。大量的精液带着生命温热涌入子宫却不再能孕育出新的生命,而只能随着那性器缓缓拔出而出细泉一般汩汩流向地面显得淫靡不堪。

再后来的事情,安赛尔也记不得了,他只记得在艾雅法拉的尸体出现尸僵之前翻云覆雨了至少十几次。而后,他鬼使神差般用从牧群操控者梅菲斯特那里缴获的药物注射入艾雅法拉的体内,并随便抓起了一把其他感染者死后身体崩坏成的粉尘当做艾雅法拉死后的证明交于罗德岛。

十日后,罗德岛如约举行了艾雅法拉的葬礼仪式,那天,安赛尔只记得博士声音有些哽咽,兜帽拉的很低,看不清是什么表情。而罗德岛的他人也知道,安赛尔从那次任务后除了工作以外很少离开自己房间,只记得他似乎搬进来了一个巨大的箱子。

伤痛,很快就会平复。

但至少经历过伤痛的人不会。

安赛尔结束了沉思,用凉水胡乱的清洗了面部来到房间,对着端坐在床沿上双目紧闭的少女额头轻轻留下一吻。

“早上好,艾雅法拉小姐。”

——流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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