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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舍身取义的美艳武姬在战败后被残忍处决!,2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6740 ℃

  「哈啊?唔…呼唔~ 呼…」娇吟婉转,方才咬唇掩痛的英气荡然无存,刀口上徘徊的紧张刺激撩拨起快感,北斗姐罕见的在刀刃下发抖,看不见她低垂的脸,但是秀发之间不断有喘息声伴着白气飘出,凝霜,沉淀。

  我从未见过那样的北斗姐…那喘息是在忍耐什么?恐惧?不可能!她可是屠戮了海山那种荒古魔兽的北斗啊…那么是她在忍耐的是…作为一个女人…会难堪到这种地步的是…

  一个惊讶的想法油然而生…难道,等待处刑的过程很享受吗…所以才刻意…

  恍惚间,暴雨小了很多,阴云之下细雨朦胧,恰到好处地将北斗引颈受戮的仪态勾勒出来。

  寒刀从后颈一路向下抚摸,掠过她肌骨凝练的酥肩粉背,轻轻拍打后背上那两瓣凸出的蝴蝶骨,刀身上的美人血顺着肌骨流淌,她轻喘一声压低了头,懂事的罪囚放松手臂,托起肥乳,指尖抚摸着右乳下方的创口。

  接着,北斗悄悄含住了沾着血脂的手指。

  「唔唔~ 唔姆?滋滋…」舌尖和指尖跳舞,血水和涎水搅动起美妙的呻吟,我从未见过北斗姐这副痴态,她喘息粗缓,抹唇啮指,舌头缠绕着手指不停吸吮。

  与此同时,那刀已经略过了她的后背,攀上纤细婀娜的后腰,刀尖在腰窝里头剐蹭两下,拨开腰胯两侧的衣摆,撩起燕尾形的帘子,后庭春色圆润俏美,拍上去弹韧饱满富有黏着感,北斗姐的皮肤油润多汗,在快感促使下更是不停分泌…

  「啪!!嘶…」刀身责打的清脆,分离之时撕开汗水的酥麻,这对美满多汁的肉尻在死亡和虐打的双重刺激下不停排汗,肉波荡漾油汗淋漓,刀身贴在臀尻上几乎被汗水黏住,「呲拉」一下掀开来,黏着油汗的尻肉如同羊脂豆腐那样晃动着。

  刀尖挑开股沟里紧勒着的黑纱,只见北斗姐的肉臀早已被勒成了红白两色,两分红艳在后腰,八分白腻在臀瓣。

  对方轻轻抬手,本就紧绷的紧身丁字裤被提拉起来,底档兜着北斗姐的丰唇美屄上下抖动,裹着黑纱的淫缝张阖不止,提起来的时候就合拢,放松的瞬间又一下子撞在甲板上,原本浑然一体的璞玉被内裤勒着从中间割开,耻肉馒头被分成两瓣,春缝纤长似柳叶,花唇红嫩如鸡冠。

  阴唇吊在内裤两侧上下轻吻甲板,勃起的阴蒂隔着黑纱磨蹭甲板,沾满海水的甲板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敏感的淫肉在盐分刺激下犹如活物般蜷曲扭动。

  「啊啊啊?哼嗯嗯~ 」成熟而磁性的呻吟从那具颤抖的身体里渗出,她紧咬着手指,一身的美艳熟肉像是在呼吸那样缓缓律动,油臀垫坐在鞋跟上滋滋冒汗。

  「哈…呼唔…唔!」美人咬指啮唇浑身微颤,低啜着的呼吸声颤颤巍巍的,那刀子犹豫着,对着北斗的后颈反复起落,那块白玉雕刻出的檀香木扰得他恍惚,白里透红的天鹅颈上香汗点点,莹润的肌肤水灵灵,滑腻腻,刀刃几次落下都只是轻轻触碰,像是在抹黄油一样,刃锋屡次滑走,刮着披肩上的云棉不停徘徊…爱抚…

  处刑在即,风雨和海潮都温柔下来,这片被她征服了的碧蓝安静欣赏着她的死。

  终于,亵玩过全身的侩子手举起武士刀,像是劈柴那般对准北斗姐的后颈,长刀悬于头顶的霎那,北斗悄然侧脸看向我,她满脸绯红,媚眼如丝,对视半晌,她缓缓阖目不再看我,唇间纤指悄然滑落,嘴角轻柔卷轻风,那认命似的的微笑似在祈盼什么一样。

  贼人下定了决心,怪叫一声压下步子,双手举刀猛力劈下。

  北斗摒住呼吸,浑身发颤,刀光自上而下从颈间断开,紫电流溢,长发飘扬,绝色佳人昂首迎刃,松开红唇快意求欢!

  「咔!啊呃!!」刀落,嘤咛短促,项上美颅应声落地。

  「咚咚…」美人尸首向前扑到砸出声响,北斗姐的人头并没有飞出来,而是面朝下稳稳磕在甲板上,被振开的长发犹如裹尸布一样遮住了项上惨状,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是斩首瞬间的实感无法否定…

  她如同一只烤鸡那样摆出用于谢罪的土下座,双膝并拢跪地,压低腰肢翘起屁股,臀肉和鞋跟垫坐在一起,那是稻妻人最高规格的道歉,以一种绝对臣服的姿势五体跪坐。

  所有人都沉默了,仿佛刚才的处刑让一切都停止了,北斗姐…那种绝对顺从的姿势,毫无反抗的样子…怎么…怎么可能……

  「呲呲呲…」液体喷溅的声音撩动心弦,一股浓重的腥味从北斗的尸体上散发出来,虽然断颈被长发遮挡住了…但是这股腥味,毫无疑问…

  我仰头靠在船舷边和刑场不过三步远,所有人的作动尽收眼底。当然北斗姐的尸首也是,没有看到人头滚落,说不定一切都是假的呢!北斗姐…别这样…

  绝望,仿佛心底有什么碎掉了,空气中的腥臭味,血水呲出的声音,还有那一动不动,震颤不停的身体,是啊…那可是快意潇洒的北斗姐啊,如果她认命了的话,便是粉身碎骨也断不会迟疑半分,道上的兄弟不正是服她这豪爽不羁的脾性才尊她为龙王吗,即便是赴死也是畅快淋漓…

  可…可这叫我怎么接受!方才那临死前的眼神如同闸刀一样落在我身上,那一刻的眼神…她在祈盼我,而我却无能为力…即便是北斗姐,在直面死亡的时候也…

  难道…让她绝望的,是不作为的我吗…

  眼睁睁看着北斗姐的脖子和刀锋交错,那高高翘起美尻不断抽搐着,双臂垂在甲板上,长腿被屁股压着,浑身美肉震颤不停,足尖叩打着甲板发出一阵乱响,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她的长发散开来遮住脖子上面的位置,不敢再去想象她身下的惨状…至少那颗美艳人头不会像个皮球一样滚来滚去,至少北斗姐死的还算利落,至少我不用看着她惨死的遗容…对于要强的她来说,这或许是上苍唯一的怜悯。

  若不是我这该死的病躯…北斗姐也不至于身首异处…

  「哈…」忽地,幽魅的喘息扶摇而上扰得我心肝震颤,那跪在甲板上的鲜衣艳尸竟缓缓直起身,本该两断的臻首分开发帘…

  眉眼娇怯,唇间汁血清澈如涎,北斗大口喘息着,扬起欲求不满的表情,娇滴滴地将刚才遮挡了视野的「裹尸布」长发捋起来,而她的身体上隐隐环绕着电流,肌肤烧的火红,汗水还在不断渗出…

  周围发愣的贼人们都睁大了眼睛,我这才看见,方才斩首用的武士刀竟然断成两截…

  北斗姐没有死!是斫雷捉浪!那凌冽的反击即便没了大剑也能用在身体上!光靠脖子的筋肉就能强行振断兵刃,难怪刚才她的断首没有滚出来!

  「哈啊…哈啊!哈?唔…嗯嗯……」

  她…她的样子不对劲…北斗整个人像是尿急的小女孩那样跪坐着,臀波乳浪层层涌起,香汗沁出玉颈,顺着背脊淤积在腰窝里,股沟中。

  那愈发酥软多娇的呻吟,起伏不定的胸脯,红艳如火的肌肤。蛮腰翘臀缓缓扭动,双脚不断拍打甲板,股间点点热尿溢出内裤,方才我以为的呲血声,原是临死瞬间的失禁。

  接着,她侧过脸,看着侩子手中的断刀一阵落寞。

  求斩不得,她落下目光直勾勾盯着我,似乎是害怕贼人们发现我的存在于是赶忙偏开了,只是那喘息着的余光还幽幽地撇过来不断撩拨我,唇舌轻绽,欲言又止,接着,北斗姐做出了一个令我永生难忘的举动。

  她扯下腰胯上的神之眼,看也不看随手甩开…

  贼人们明显吓到了,他们快步避开那块紫色宝石,一时间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胜利者们懵了,反倒是跪坐着的战俘更加主动一些。

  「咕噜咕噜…」吊着流苏的紫色宝石滚到我面前,看着它,心里的迷茫愈发悲伤。

  没了神之眼就无法使用斫雷之力,在这种时候放弃最后底牌,空余一身美艳皮囊又有什么用!北斗姐到底在想什么啊!

  自问着,明明答案呼之欲出,可我偏是不愿相信,直到临刑前的尤物再度献媚,我才终于死心…

  北斗姐不再看我,她有些失落地转头,又摆出那副高冷霸气的女王相。

  「もう一回、お願い。(再斩一次…抱歉)」她轻喘着,用稻妻话应道。

  贼人们都吓得往后退,我也是第一次发现,一向冷艳豪爽的璃月女王,说起稻妻小娘们的话来是那样妩媚,反差感带来的女人味撩得头晕。

  她挺直腰背跪好,将双乳塞进胸托,打理好领口,将云锦披肩摆正刻意遮挡住肩膀上的箭伤,抚平小腹上的衣褶,从双腿间抽出下摆铺在双腿间,最后提拉一下束腰,扭扭屁股将内衣和燕尾都拾掇完毕,手指拨开内裤,唇瓣用力收紧将尿水憋住。

  接着,她闭眼低头,抬起双臂露出腋下,一双秀手如花枝曼妙,轻解金簪,慢抚青丝,一头及腰长发用双手束拢甩在脑后,重新散开,分成数缕,十指如蝶穿行其间,三千云丝交织缠绕,秀发牵线搭桥,盘绕捆扎。

  我第一次见她如此认真的梳妆打扮,北斗姐像个贵妇一样无比熟练地扎起发团,压散,穿簪,华美的盘发被那金簪一穿顿时有了灵韵,蓬松如云,璀璨如霞,好似一朵含羞待放的牡丹坠生后脑。

  扎好盘发,再将鬓角和刘海两边的碎发撩开当作装饰,只见两缕青丝形如羊角微卷,譬如扶风弱柳摇坠于双颊之侧,不遮五官,不掩面颊,大方地将俊俏冷艳的面庭展示出来。

  前伴柳,后生花,淡褐色的发丝尽显温婉,整张脸被衬得娴静怡然,充满人妻风韵的花柳丝,端庄典雅,大方而含蓄,和印象中那位鲜衣怒马,对酒放歌的武姬格格不入,但我越看越着迷,越发觉得这样的北斗姐充满了女人味,像是被贬入凡间的仙妓花魁,高贵和淫贱并存的绝色玩物。

  「呼~ 」北斗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脸上的不满缓和了些许,她十分正式的整理了仪容,好似古籍中献首明贞的亡国皇后,那人妻感十足的牡丹盘发之下,纤长玉颈无处可躲,我顿时明白了北斗姐扎发的意思。

  方才就是因为散开头发才让人误会,北斗丢了神之眼后本就无力再反抗,现在就连死亡的遮羞布都不想要了…她真的,只是想要展示自己的死亡,来一次畅快绝决的斩首…

  准备完一切,丽人正襟危坐,托起乳房,抬手抚摸右乳下方的伤口,沾着浓血的手指抹在唇上,那因为失血而干涩的唇瓣重新红润,血胭脂勾勒出唇纹,她轻轻抿了抿,粉舌润齿,绛唇凝香。

  引颈探身,她这次用更有诱惑的姿势迎接处刑。

  北斗姐整个人缩起来,压下腰和甲板平行,微微颔首伸长脖子,臻首悬于半空侧头面向侩子手,就好似枕在一个空气做的木墩子上似的。

  锦衣金足,美肉沉浮,提胯抬臀,扭腰晃乳,眸中渴盼,唇间酥喘,香腮翕忽,引颈乞斩。

  北斗背过双手放松肩膀,那披云戴锦的脖子显得更加颀长,再刻意吞咽两下,咽喉蠕动连带着颈部的筋肉此起彼伏好不诱人,卖弄风骚的脆嫩玉颈,正渴望对方一斩断香。

  我和那乞死的美人又一次对视,那紫色美眸拧被殷红的脸蛋挤成一尾星霞,媚眼如丝,秋波微漾,妖艳玉颜譬如早春西子湖,粉霞潋滟,香雾弥蒙。

  只有看着我的时候,北斗姐才会露出那番媚态…好奇怪…为什么她看起来,像是在乞怜求爱…

  没有人敢动手,那贼首吓的手发软,换了一把刀却迟迟不敢斩,不仅是因为刚才的意外,还因为眼前这妖女实在吓人,想来也是…这世上哪儿有享受死亡的女人呢,赤裸裸的求死淫欲可比杀伐要来的癫狂多了。

  看着这出闹剧,疲累的我闭上眼挤出一缕苦笑,一帮子人分出胜负了,却谁也不敢品尝胜利,反倒是让战败者耀武扬威起来,北斗姐…真有你的。

  正当这里僵持的时候,其他战斗也结束了。

  死兆星号周围被敌舰包围,贼人们懒散地晃荡着边抛尸边掠财,船上兄弟死得七七八八,剩下几个被俘虏的也都是死犟不从,被贼人反绑着手一脚踢到船中央。

  「老大…北斗姐!!你们这帮畜生!」叫嚷的这位女士叫芙蓉,她是船上的水手也是战士,一袭素白马褂配露腿热裤,乌黑短发,五官端正,姿色清丽,体态玲珑娇美,虽远不及北斗船长那般绝色,但是也标致的女人。

  「你们!呃!把手拿开!啊啊…」另一边的娇嗔来自银杏姐,她是随船医生,也是我这段时间里的朋友兼导师,很多草药学上的问题我都要请教她。

  她身着湛蓝长袍,长发平刘海,五官温柔,面如桃李,那长袍不显身段更衬出东方美人的含蓄,诚然,银杏姐生的更柔,贼人们便恃强凌弱,似乎是觉得这弱女子不成威胁干脆就不反绑了,一边揉着她的屁股,一边将她推上来。

  众水手见船长被俘,长刀悬颈正欲授首,一个个都急的要哭,北斗姐没忍心去看昔日的部下仍是侧着头面向我,忽见她眉头一蹙,又很快恢复了平静的神色。

  我和北斗姐就隔了几步远,中间那贼首举刀踌躇正背对着,看热闹的其他贼人也没注意到还有一个活人病怏怏地坐着,若是此时举刀…拼我全力,当能斩敌!

  支起身,还没握稳刀,一记闷腿就蹬在了我腹部。

  抬起头,踢我的正是方才那璃月细作,他似是找了好捏的柿子,捋着大背头挤着眼睛,露出黄牙讥笑着,用家乡话磕碜我。

  「想干啥呐!小屁孩也跟着船队出来混,瞧你这扮相,啧啧…挺俊啊,嘿嘿嘿,哪儿家的公子哥啊?谅你也逃不出这片海,饶你自生自灭吧~ 」

  「呕!」我转过身一口吐在海里。

  本来身体就差,发烧晕船又挨了这无赖一脚,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涌出来,一阵干呕之后彻底没了力气。

  他那恶心的吊眼压下来,似是戏谑般挑挑眉,嘴里哼哼唧唧一幅小人得志的样子。

  接着,他直起身拿出一卷稻妻文书,昂首振声道:「结党营私,霸海为王!单刀屠魔,多有偏颇!若非巧借雷神之伟力,汝一届凡人何以为之!欺世盗名,渎神辱圣!贼首北斗!授首伏诛!」

  「呵呵…要斩就来个痛快的…哈啊…稻妻人就这么喜欢编故事?姐姐我可等不及。」

  「好!待吾取你项上人头献于雷神!」那奸贼无比嚣张的震声道,语速之流畅明显是练过数次,他宣读完,用肩膀碰了碰身边的举刀贼人。

  然而,被吓傻了的倭贼将武士刀递给了他。

  俩人面面相觑,吹胡子瞪眼一时间谁也拿不定主意,看起来滑稽至极。

  「好!好好好…好啊,我来…咳咳!我我我我来啊…」他挤眉弄眼一阵,不情不愿的拿过刀,撸起袖子,照猫画虎的摆出劈柴姿势,眼神到处飘忽。

  「呵呵呵~ 」

  「你你你笑什么!你要死了你个妖女!」

  「吾既无武备,又弃神瞳,汝等斩又不斩,断又不断,当真懦夫!待血流干,盘发散,骨肉朽蚀,鲜衣尘染,这项上颅自当零落!无胆鼠辈,你斩便是!休要辱吾!」

  「啊啊啊!!」对面被骂急了便抬脚踩下北斗的脑袋。

  「咚!!唔!」磕地的声音闷闷地,北斗姐的怒骂也戛然而止,她的眼神掠过贼人的双腿间望向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这样,那渴盼多情的媚眼仿佛藤蔓一样绕着我,像是在诉说什么…

  为什么偏要让我看见那副求死的痴态呢。

  「我!」假文人举着刀浑身发抖,他用脚踩着北斗姐脑后的盘发迟迟不敢下手。

  良久,他颤巍巍放下刀,双腿间还不停渗尿,这胆小奸贼竟然把自己吓尿了,方才那副得意劲儿全让这片海吞了去。

  贼人们合计了一阵,最终换了个处刑方式,斩首已经出过一次意外了,再加上那妖女的态度完全就是在玩儿!若是再让她搞出什么幺蛾子。

  一向以勇武号称的稻妻武士们慌了,呵呵…好一个武士道,这帮人以前可是以切腹介错这种方式来歌颂忠勇的,怎么面对绝对强者的时候反倒缩了卵,不肯痛快处死,而偏要用折磨来使她蒙羞!

  只见一人扯下桅杆上的船绳,三两下缠上北斗姐的脖子,那贼战战兢兢的在后颈上扎好死结,毕竟就在刚才,那看似纤弱的玉颈可是脆生生震断了一把刀。

  「哼。」北斗轻笑一声,她十分配合的站起身,拨开披肩让对方看清楚自己的脖子,又抬起手将那牡丹似的盘发紧一紧,重新穿好金簪,摆正发髻,没有长发遮挡,所有人都可以放心的看着那玉颈被缠紧。

  「嗬呃!」她忽地娇哼一声,粉舌探出半条又马上收回口中。

  北斗姐有点不满地拉扯了一下咽喉处的死结,对方下手没轻没重,还没上刑就勒得自己难受,于是她就自己调整绞首套的松紧,身后那贼人见状也不敢说什么。

  整理好盘发和绞绳,她大方地挺起双乳,双手自觉背在臀后交给对方处置,分开腿玉立亭亭,欠身微蹲,提胯抬臀奉上后庭,两颗肥美油臀荡开衣摆,黑丝束衣紧勒着臀瓣和肥屄,配上了高跟皮靴,她高挑的身段将近一米九,不微蹲的话那些男人要后入都得踮起脚。

  手的反绑也很有趣,为防止意外,先提起内裤,麻绳穿过丁字裤和股沟的缝隙,再将北斗姐并拢的手腕缠两圈,扎好压实,松开内裤只听得「啪」地一声嫩响,内裤连带着麻绳嵌入股沟中,那肥腻的肉尻晃动如波,被捆紧的双手交交叠着,手心向外躺在臀瓣上。

  「阿~ 真是不懂女人啊…绑的这么敷衍,是觉得姐姐玩起来不带劲儿?」北斗姐悠然叹道,她那一向酥麻入骨的御姐音又多了几分轻蔑,有意无意地扭扭屁股,确认这招来自稻妻的束术足够有劲,光靠自己无法挣脱。

  「大胆奸贼还敢搔首弄姿!你你你还有什么遗言!」那小眼睛璃月人又跳起来了。

  「哼哼…红颜死亦娇,媚骨断犹妖,我笑海国贼,不敢尝死鲍!哈哈哈哈!畅快!」

  「妖女!你别欺人太甚!别以为色诱这一套能保你贱命!」

  「呵~ 不过是具要断气的皮囊,待我死后随汝等奸淫亵玩又何妨?怕是你们一帮有屌没胆的无胆鼠辈是敢馋不敢尝!」

  「吊死她!上刑!上刑!」气急败坏的璃月奸细胡乱指挥着,处刑马上就开始了。

  五个人贼人跑上来,北斗姐用靴尖挑起绞绳的尾部,抬起美腿一脚将绳头踢给他们,只见得金光一晃,耳边传来高跟靴的脆响,那身披赤锦衣脚踏黑金靴的美人莲步上前,扭臀晃乳的背影惹火至极。

  牵着绞绳的贼人看着她自信的背影愣了神,忽地,那美人回眸蔑笑,向前探探脖子拉扯绞绳,像只贪玩的雌犬,用力拉扯项圈上的牵引绳,提醒主人自己要去的方向。

  北斗选择的绞刑架是死兆星号的桅杆,绑在脖子上的纤绳原本是用来升帆的,长度正好有两个桅杆,抛上去绕过顶端的横杆,接着两个人一起用力将北斗吊起来,

  只见的那美人并腿玉立,转过身面对船头,美目盼兮唇关微启,双脚一点,顺着拉力飘然而起。

  「嗬呃!咳…」双脚离地的瞬间,北斗姐面容微滞,浑身一怔,皮靴美腿向两侧抻了一下,双乳上下颠沛,美颅歪向一侧。

  那前凸后翘的淫熟美肉份量十足,拉绳人只能一段一顿地将她吊起,每次用力拉绳,北斗姐就如同被钓住的鱼儿一样,整个人有节奏地向上一挺一松,双腿左右岔开又自然合拢,硕乳猛颠一下重归平静。

  「嗬咯……嗬咯!呃…」呛气的呻吟一扬一止,她不停重复在吊高和悬停的循环中,循环的间隙中,我甚至能听见她粗重的呼吸声,悬吊着的时候足够她偷得一口气,然而往往还没吸入半口下一次吊高就来了,玉颈上的套索骤然一扯,美人面色一紧再度升起一段。

  「呼…哼嗯……呼……嗬呃!!嘎啊!哈啊~ 哈阿………呼……嗬咯!咳呕!!嘎嗬呃呃!!」

  连着五次用力,北斗姐已经被拉到足足三米高,绞绳已经彻底勒紧气管,她垂头歪向一边不再试着呼吸,红衣黑靴包裹下的颀长玉体安静地吊着,双腿自然合拢一动不动,娴静优雅地强忍着生理反应…

  高度已经足够,那鲜衣美姬如仙子一般,吊在蒙蒙细雨中随着海潮微微转动着…

  下一步,三个贼人一起拖着北斗姐的古华阔刀,刀尖朝下钉入甲板,拉下绳尾缠绕在作为钉子的阔刀握柄上,如此一来首吊的架势就固定了…

  「北斗姐!!我跟你们拼了!啊啊!」被俘虏的水手们不顾一切冲上去,没武器就用头撞,用身体去顶。

  一片厮打中又有几个水手被乱刀砍死。

  其中就有方才被俘的芙蓉姐,她被划开腹部,肠肚外露,干练短发下,那张俏丽的脸变的无比狰狞,她不顾伤口死扑上去,手被反绑了就用腿踢,一脚抬起正中裆部,那贼吃痛一跪,芙蓉姐竟一口咬下对方的耳朵作为代价。

  她满意地吐掉残耳正笑着,被身后的贼人一刀劈开后背,小美人挺着屁股扑在甲板上抽搐两下,想要爬起来又被补刀贯穿颅骨,腰肢一挺,双腿一蹬,半秒不到便断了气,我看着她惨死却没有半分波澜。

  「芙蓉…呜!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唔唔…」银杏姐握紧了拳头,面对提着刀步步紧逼的倭贼,她低头沉默着没有抵抗,抬手抚臀,并腿屈膝,银杏将湛蓝色的长袍顺好之后缓缓下跪,直起腰板挺起胸脯,含蓄的东方淑女乖巧地正襟跪坐。

  一贼走上前抚摸她柔顺的长发,将温柔娴静的脸托起来好好端详,他右手拿着刀指指自己的胯下,又轻戳银杏姐的咽喉,最后将刀尖放在她的脸颊上。

  银杏姐沉默了一下,她抬起左手将无名指上的翠玉婚戒摘下来,我常听她谈起自己的丈夫,他很信任妻子的事业,在轻策庄老家有个三岁女儿,会唱妈妈的船歌了。

  「对不起…」她看着那枚婚戒低语,低头默然一阵之后甩手丢开,戒指顺着甲板一路滚入大海,连带着半辈子的幸福一同沉默。

  那贼笑得更欢了,他得意不已,爱抚着懂事的人妻啧啧轻叹。

  此情此景,一向温柔知性的银杏姐没说话,那双淡褐色的大眼睛漠然地看向贼人,她微微仰起脸,探出粉舌舔了一下刀尖,如此举动惹得对方心花怒放,他抚摸着女人的头发和脸颊,看着她解开裤头,掏出老二。

  解开衣襟,撩拨秀发,银杏姐刻意展现出颈部的线条,引诱对方向着喉咙深处侵犯,已为人母的她对于口交很是熟练,沾些口涎撸几下,剥出龟头吻一口,闭上眼握住根部,轻嗅两下习惯腥臭,轻吹马眼刺激性欲,待到对方微微发抖再张口,抿唇包齿勾舌头,一口闷入羊肠喉。

  「咯呕!咳!呃…唔咕~ 唔咕…」粗野的异族肉棒对于璃月女子过于极难下咽,银杏姐的细嫩玉颈上鼓出一个柱状的印子,毫无润滑的喉咙小穴一上来就被肏到最深处。

  「嗬呃!唔噜…滋滋滋…」多肉粉唇,樱桃嫩口,纤细的喉头吸吮蠕动,裹着口水的咽喉小穴劲道弹韧,轻微干呕几下,舌根搓揉龟头,咽肉挤压棱沟,最后脸颊收缩猛力一吮,几番吞吐之后很快就达到了巅峰。

  细雨中的娇美人妻不动声色地侍奉着背德肉棒,她闭着眼主动吞吐,脸蛋前后耸动撞击对方小腹,任由那秽物在喉中冲杀,那脸上仍是不悲不喜,说不清泪水和雨水的差异。

  她感受到咽喉里的抽动于是睁开眼,银杏姐见对方爽的嗷嗷叫也恬淡一笑,抬起双手握住了对方的武士刀,悄悄地将刀尖顶在自己的咽喉上,对准了那皮肉下凸起的肉脊…

  接着,她毫不迟疑地猛吞入喉…

  「噗!嗬呕!!咯呕…」刀尖贯颈而出,连着食道中的阴茎一道穿刺。

  「啊啊啊啊!」对方惨叫着,血液和精液一起灌满了银杏姐的喉咙小穴。

  她死握着刀刃向前吞咽,执意要将对方的鸡巴钉死在自己喉咙里,我看着银杏姐的眼神逐渐睡去,她紧紧吸吮着一直吞咽,粉颈上精血横流,被贯穿的咽喉不服输地蠕动几下,伴随着呛血的「嗬嗬」声,红白两色的粘浊物「咕滋滋」地冒着气泡,如同勾芡一样浓稠的精血从伤口里喷溅,翻涌,呲呲作响。

  终于,一整根鸡巴完全放入食道深处,与此同时,从后颈里贯出的刀尖也一点点伸长…

  「呕咯!噗…呜…」女人浑身震悚两下,娇俏温柔的脸蛋停滞了下来,鼻子和眼睛里都渗出血丝,反呕出来的精液和浓血喷在对方双腿间,身体缓缓放松下来,紧握刀刃的双手也脱力垂落,她保持着跪坐深喉的姿势死去了,被刀刃划破的素手上鲜血如坠。

  来自璃月的贞洁烈女以死明志,我无法想象银杏姐死前的痛苦,她是下定了何等决心才能面无惧色地将刀一寸寸刺进喉咙,但无论如何,胆敢玷污她的贼人已经付出了代价,他的鸡巴永远留在了银杏姐的喉咙里,眼下只有自断后路才能活下去,但那他口吐白沫的样子多半是已经疼死了。

  用自己的身体来战斗吗…无论是银杏姐的绝命深喉,还是北斗姐的玉腿香刀…璃月女子自古来传承的气节从未改变,纵是嫣然如水,娇美如花,媚骨折不屈,红颜死无悔…

  我吃力地抬起头看向吊在桅杆上的北斗,她低垂的面容已经憋得的樱红,如同喝醉了一样,她仍是一动不动,夹紧了双腿挺直全身,像个雕塑一样娴静柔美,皆由海风轻轻飘动。

  北斗姐身体素质强悍是大家公认的,据说她曾在漩涡中同魔鲸「海山」肉搏了三天三夜,最终将它讨伐,进而才获得了雷神之眼的垂青,肉身斩魔的壮举也让龙王这个称号实至名归。

  我将目光定格在她的右乳下方,早前那一刀穿肋而过,按照我所学的医术知识,那种程度就算是不死也该失血休克,可北斗姐直到上绞刑架之前都很精神,反倒是那伤口不知何时已经止血了,之前跟我吹嘘「命硬」这件事,看来也绝非空穴来风…

  这么说来…北斗姐也是海妹子,憋气的功夫自不必说,自她上绞架已经几分钟了,除了吊高的时候,那具躯体连半点挣扎都没有,可纵然她筋骨强韧,体质也被魔神炼化,但人体终归是人体,氧气耗光之后再怎么坚持也没用,生理是有极限的。

  暗自苦笑着,北斗姐先挨一刀再上绞首架,一套糟蹋下来还虎虎生风,我这废物男人从一开始就败了,发烧加晕船,还没战斗就双腿发软,明明是个学医的…连自己都搞不定,还指望救什么呢…

  凝望着北斗姐优美的身体,看着那颀长玉腿在眼中转动,我试图将心中那无谓的疑惑寄问于她,当作死前最后的谈资聊以慰籍…

  「呵…」我无奈地苦笑两声,身体已经没力气了,好在我倒下的位置刚刚好,北斗姐吊死之际的香艳可以尽收眼底,多少也算是死在石榴裙下吧…哈哈…就和那贼人说的一样,反正都要死了…

  目光自下往上品鉴,先是那一双紧紧并拢的纤长玉腿,烫金的高跟靴底部自然低垂,形如芭蕾舞演员那样足尖点地,紧贴肌肤的皮靴将大小腿的完美流线勾勒出来,高筒皮靴将后腿肉挤出来,高开衩毫无保留地露出腰胯和臀肉,那略显碍事的紧身薄黑丝束腰遮挡着股间风光。

  恰好,微风吹得北斗姐转了小半圈,那鲜红的燕尾衣摆啥也遮不住,被反绑的双手靠在后腰上,润着雨水的后庭跃动着淡铜色油光,只见肥嫩的后腿和臀肉挤压出肉痕,紧勒的内裤如刀一样将两颗臀肉死死劈开,股沟深邃不见光。

  再顺着背影往上,则是莹润的香肩玉背,骨感分明的后颈在红白双色的云锦披肩下透出凄美的味道,再往上,则是方才北斗姐自己扎的盘发,坠生于脑后的金簪牡丹,华丽而凄美,这身打扮配上这盘发,就好像是被反贼处死的巾帼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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