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出軌了。

肉棒被技巧純熟的舌頭仔細舔弄, 從根部緩慢往上舔到龜頭, 靈巧的舌頭在龜頭打轉, 手也沒有停下來在輕揉我的睾丸。之前明明是那麼討厭替我口交, 現在就算把我的陰毛吃進去也完全不討厭。

無論是熟練的舌技, 還是那撫媚挑逗的視線, 又或是那為討我歡心而故意發出的淫靡水聲, 這樣的淫蕩女人, 和我所認識的那個端莊嫻熟的妻子相去甚遠。

她一隻手在揉捏睾丸的同時, 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 伸到秘部自慰起來。一條黑色的髮絲垂落遮住了她側臉, 我伸手替她撥開收在耳後, 妻子望著我的眼神充滿了情愛。

是的, 我的妻子早就已經不愛我了。她充滿情欲的雙眼望著的人並不是我, 而是她的出軌對像。

我輕輕地按住了妻子的頭, 示意她可以了。她順從地轉個身去, 被淫水充份沾濕的小穴向著我。她自己用手把兩片有點發黑的肥厚陰唇掰開, 慾求不滿的視線將她此刻唯一想要的東西清楚地傳達給我。

和我行房的時候要求我戴套, 和情夫做時卻不用戴嗎? 本來應該感到憤怒的我此刻心情異常平靜, 我想, 一定是因為我對她已經死心了。

因生理因素而勃起的肉棒輕易地進入了她的小穴, 幾乎沒有任何障礙。

進去的瞬間她表情露出了一絲疑惑, 大抵是察覺到和情夫的肉棒不一樣吧? 若真是如此, 她到底和情夫做過幾回愛了呢? 以致於僅憑被肉棒撐開的陰道壁的觸感, 就能辨別出進去的肉棒其實是他人之物。她的陰道已經變成了我所不知道的形狀了。

我的陰莖並不算短, 硬度也有, 也沒有早泄陽萎等問題。為了查證原因是不是出在自己身上, 我甚至把作為男人的尊嚴放到一邊, 去醫院向專業的醫生請教。

所以, 雖然我可能比不上經驗豐富的男人, 但我想我至少應該是可以滿足妻子的生理需求才對。

在我和平時沒有分別的抽送下, 妻子發出了我從未聽到過的叫床聲。我實在不願意去想, 但事實就是, 妻子在和情夫做愛時是份外享受的。這跟性能力一點關係也沒有, 單純是她所愛的人不再是我而已。

她抓緊床單, 閉起雙眼, 嘴巴發出浪叫, 腰部配合起我抽送的動作, 豐滿臀部撞擊的響聲在房間響起。她露出了從沒在我面前展露過的痴態, 那是只有情夫才能看見。作為丈夫, 要說我對此一點兒想法也沒有, 是不可能的。終究, 她是我所曾經愛過的對象。

"是我的肉棒舒服, 還是你老公的肉棒舒服?"

在我胯下嬌喘連連的她, 回答了我從一開始就知道的答案。

"偉明的肉棒舒服多了, 那種又短又軟的肉棒完全不行!" 情夫的名字, 叫做偉明。

"他好歹是你老公, 你這樣說他, 不覺得會對不起他嗎? 你這不忠不貞的妻子。"

"現在不要說他......"

陰道緊緊一縮, 被人侮辱還會覺得興奮, 這真的是我所愛的妻子? 平時裝出一副賢妻的模樣真是辛苦她了, 她到底要墮落到甚麼地步才肯罷休?

只要能填滿陰道, 不管是誰都可以嗎?

情夫也好丈夫也罷, 到頭來對她來說和一根按摩棒沒有分別, 和愛甚麼的更扯不上關係。

完事之後, 我讓她昏睡過去。我獨個兒坐在床邊。

如果當初沒有發現的話那該有當好------軟弱的說話我不會說, 只是現在回想起來, 當初設法挽回關係的自己實在太傻。

那個人, 不過是搭伙過日子的好兄弟而已, 這是妻子和情夫一大段的不堪入目的聊天紀錄底下, 令我崩潰的一句。平時看到這種味道濃郁的句子, 我可能會發笑, 嘲笑寫出這種段子一樣的對話的人是個性癖不正常的傢伙, 但奈何這是真的, 沒有"本故事純屬虛構", 只有令人窒息的苦澀和痛苦。

在我苦惱於妻子的出軌行為時, 那天晚上, 我的手機自動安裝了一個應用程式。

催眠APP, 那是那個程式的名字。

"知道我為甚麼叫你進來嗎?"

"不知道。"

翌日, 我把一個平時和我頗為親近的女下屬喊到我的房間裡。為免其他同事起疑, 我沒有拉上百葉窗, 只把門關上。在外面的人來看, 我們只是在普通地交談而已。

"昨天晚上吃了甚麼?"

"蔬菜沙律和精液。"

女下屬流暢地回答, 還把不應該說出來的東西說出來了。

可以確信了吧, 這個APP是真的有催眠效果。

驗證原本到這裡就可以結束了, 但是是因為妻子出軌而受到的打擊太大了嗎, 還是因為看不到把關係修補好的希望而積蓄了太多壓力了呢, 我居然想用這個催眠APP的力量去玩弄女下屬。那個時候的我一定是不正常了。

"每天都吃精液嗎?"

"沒有。"

"月經甚麼時候來?"

"一般是八號, 昨天來了。"

"一個月做幾次愛?"

"十次至十二次。"

十次至十二次, 平均下來不就是每周三次? 她男朋友不是在外地嗎, 能那麼頻繁地見面? 我不禁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一年之中, 和你男朋友以外的人, 做過多少次愛?"

她沉默了, 無機質的眼眸沒有泛起一絲漣漪。

正當我準備結束這個無聊的問答遊戲時, 她說出了答案。

"很多次。" 被催眠的她的臉染上了緋色, 這肯定是錯覺吧, 被催眠的人和人偶差不多, 理應是不會感到羞耻的。

"下班後你一個人留下來, 不要和任何人說。" 我說。

放工後。

在吸吮甚麼東西的聲音在我房間響起, 我還在處理要在今天完成的工作。

年輕女性的口交我從未享受過, 所以今天之前我不知道肉棒被人含在口中是一種怎樣的滋味。被催眠了的她跪在我的座位下, 把自己的嘴當成性器為我服務, 一心一意的啜吸令我難以集中精神工作。

但我並不想讓她停下。親近我的她有著一張和妻子有點相像的臉, 只不過是有那麼點相像, 就挑起了我的情慾, 我所謂對妻子的忠誠就像個笑話。

妻子出軌的話, 不代表我也能夠出軌, 這麼顯淺的道理我當然明白。可是我的痛苦又該如何排遣? 努力得不到回報, 我不在家時妻子總是在和情夫打得火熱, 有誰會來安慰我呢?

肉棒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擠壓, 含著肉棒的口腔緊緊地收縮, 前後激烈地擺動頭部的她想把肉棒裡的精液搾出, 就在我忍不住要射精時, 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

那並不是公司的同事, 但那張臉, 我有印象。那是正在枱下吸我肉棒的女人發給我看的照片, 那是她的一個月也見不了幾次面的掛名男朋友。

"不要出聲。" 慌忙中我對她下了命令, 緊接著她男友便敲門然後進來了。

打招呼後他便問我知不知道他女朋友在哪。

我當然知道, 她今天加班吸我的肉棒。

"她好像回去很久了吧? 你有打她電話嗎?"

"我打了很多次了, 可是她關機了。我們約好了今天一起去吃飯的, 我等了很久也不看不到她, 所以才來這裡找她。"

我吩咐她不要出聲, 為了做到這點她的速度放慢了起來, 但嘴巴並沒有放鬆, 恰到好處的緊緻度令我覺得肉棒是在陰道裡緩慢進出; 快要射精的肉棒得到了莫大的刺激, 只要她再多舔兩下, 原本約好了要和男友一起吃飯的她, 就會先吃下我的精液了。

"如果我看到她, 我叫她找你吧。"

知道留在這裡也沒有用, 男友也只好離開了......響起了硬物碰撞發出的聲音, 他回過頭來。

"有蚊子咬我大腿。" 我笑著說。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 我心跳加速。

"沒有蚊子呀?"

"可能飛出去了。蚊子而已。" 我乾笑了幾聲, 伸向枱低的左手把她的頭壓向下身。有點粗重的呼吸聲。

他打量著我, 有那麼幾秒, 他望向枱下; 枱下有擋板, 在他的方向是看不見的。

最後他甚麼也沒說, 離開了。

我探頭望向枱下, 那裡是嘴邊垂著精液, 還在吸吮我軟了下來的肉棒的女人。

望著這副光景, 我心臟高鳴不而。這就是, 出軌所帶來的, 像吸毒一樣的興奮感。我覺得我可以理解妻子之所以要出軌的心情了。

"真的, 要這樣做嗎?"

"怎麼了, 你不聽我的話了嗎?"

"不是, 只不過, 我有點害怕。"

深夜的公園裡, 我把妻子帶到了人煙稀少的公園。現在的我在她眼中是情夫。

"討厭和陌生人做嗎?"

"他們是流浪漢呀, 身上不知道有甚麼病......"

"流浪漢哪會有甚麼病, 他們也沒有錢, 就算有, 妓女也不會想和他們做愛吧?"

妻子嬌嗔一聲, 瞪了我一眼。她和情夫平時就是這樣打情駡俏的嗎? 那她將要成為比妓女還要低級的存在了。

我施加在她身上的催眠, 只是讓她把我認作情夫而已。催眠她讓她和流浪漢做愛這種不識趣的事我不會做。不是她自願的話, 就沒有意義了。

走向橫躺在公園長椅上的流浪漢的妻子, 打開了包裹自己的深棕色大衣, 裡面一絲不掛。

她和還沒睡著的流浪漢說了甚麼, 指了指我然後把錢遞向流浪漢。

流浪漢看了看錢又看了看我, 接著便淫笑著把錢收下了。

之後的事情, 就簡單得多了。

公園的地面是水泥地, 身嬌肉貴的妻子是不能躺在上面的, 所以她張開雙腿, 把沒戴套子的不知道幾天沒洗過的肉棒迎進了小穴, 用騎乘的姿勢騎在流浪漢身上。

流浪漢玩弄起妻子的胸部, 嘴巴吸在了上面, 牙齒又咬又拉她的乳頭, 粗暴的玩法令妻子發出了不成體統的叫聲, 附近的流浪漢都聽見了。

妻子的肌膚很快便爬上了櫻紅色, 新奇的刺激感令她雙眼彷彿蒙上了一層水汽, 那雙充滿情慾的雙眼捕捉到我的身影, 她咬緊嘴唇, 眉毛像一隻可憐蝴蝶的翅膀那般輕輕顫抖, 就像在說這一切都是為了"我"才做。

流浪漢的腰動了起來, 她張口嘴巴辛苦地呼吸, 流浪漢趁機奪去她的嘴, 流出來的口水表明他們在激烈地接吻。

流浪漢笨拙地想把舌頭伸進去, 妻子在引導他似的, 兩根舌頭交纏在一起, 把他的舌頭吸進嘴裡。

能清楚看到鼓起來的嘴巴有東西在裡面亂動, 妻子原本落在一旁的手抱住了流浪漢脖子, 二人就像一對深愛彼此的戀人。

"我"的身影已經從她的眼裡消失, 專心致志的她眼中只有這個流浪漢。對她的丈夫也未曾表現過的愛意在這個第一次見面的流浪漢身上充份地展現出來。

這是全憑她自己意志所作出的行為, 我充其量只是給予她一個契機, 一個解放她心中真實慾望的契機。

催眠她, 令她回心轉意只愛我一人是很容易的事, 但是, 那真的是愛嗎? 我能夠得到的, 是她的肉體, 她的心, 我永遠是不可能再得到的了。

如此空虛的事, 我沒有辦法去做。

二人渴求空氣分開了雙唇, 一道銀絲連接著他們依依不舍地分開的嘴, 很快他們又擁吻在一起, 像要把幾秒前分開的份補回來似的更加激烈, 妻子抱緊了他的背, 腰劇烈地擺動, 那副只為攖取快樂的樣子暴露出她淫亂的本性。枯萎了的愛情, 最終靠肉慾來灌溉, 最後長出的只會是淫邪之花。

"你們有錢人真會玩, 居然讓一個乞丐來操自己老婆。" 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走了過來, 下流地笑著。

"她不是我老婆。" 我說。

"那是甚麼?"

我想了一下, 斟酌了一下字句。

"不過是一頭母豬罷了。"

"要、要高潮了!"

之前我有教過她, 高潮的時候要好好地說出來。於是在她即將迎來無上歡悅的瞬間, 我解除了催眠。

"老......公?"

她不可思議地望著我, 然後意識到甚麼, 驚叫起來想把流浪漢推開。但肉體是最誠實的了, 它知道主人最想要的東西是甚麼。妻子就在驚恐之中迎來了高潮。流浪漢還沒射精, 就算察覺到異狀他也沒那麼善良停下來, 剛高潮過的妻子繼續被他折騰。

"為甚麼......?" 淚水在她眼裡打轉, 剛才她看起來明明是那麼快樂, 現在卻那麼悲傷。這一定是我的錯覺。

為甚麼? 為甚麼我在這裡? 為甚麼在這裡的不是情夫? 只是解除了她認為我是情夫的催眠, 反應就截然不同, 完全想不通她到底在害怕甚麼。

"沒有為甚麼的。" 我温柔地撫摸她的臉頰, 拭去她的淚水。能感受到她的顫抖, 一定是因為她的小穴正在被人抽插吧。

"我之前以為你是對我失望了, 所以才會迫於無奈去找別人填補內心的寂寞。這沒甚麼, 都是因為我一而再, 再而三地沒有遵守約定, 只顧著工作冷落了你, 只要我多些陪伴你的話, 一切就會好起來。但後來我發現, 那其實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

"救......我......"

"因為我知道了, 你是有多麼地喜歡情夫。不管他叫你做甚麼, 只要是為了他, 你都願意去做。"

"不......是......的......"

"就算是和這些骯髒的流浪漢做愛, 你也會沉迷其中不能自拔。所以, 你也該察覺到了吧。你真正需要的是......"

她抓緊我的手, 請求我不要說下去。就在她要吐露出懇求的話語時, 張大的嘴巴發出了無聲喊叫, 她又再一次在陌生男人的肉棒上攀上了高潮。

"那是甚麼?" 剛才那個流浪漢的疑問在我腦中盤旋。

我想了一下, 斟酌了一下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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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 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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