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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恋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5080 ℃

致两位旅行者号。

文/人仿

我从深眠舱中醒来,温度回升,二氧化碳向周围溢散。从舷窗望出去,巨大的木星填满了整个视野,我终于到了。如果说金星是冯·布劳恩的女神,那么木星就是我的恋人。

6岁时,我第一次看到了木星。那是一个晴朗的夜晚,我的父亲用三百块的廉价望远镜,为我展示了那颗巨大的行星。我还记得当时天空星光点点,冷热空气在镜筒前混乱地互相推搡,我的视野像是被翻搅的颜料桶一样扭曲着。可我依然看到了它,一个画着条纹的圆形浮在那里,因地球的自转而漂移着,我一眼就爱上了它。回到家后,我顶着困倦上网搜索木星的资料,在视频网站上看到了一个叫人仿的天文爱好者拍摄的高清影片。

漆黑的背景上,那个磅礴的巨球漂浮在正中间,优雅、瑰丽、神秘。有一股我说不清的感觉攀上身体,我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直到我把它轻轻放倒,两腿分开骑在它的边缘,才把这种感觉转成舒爽。这是我记忆中第一次主动的性活动,在此之前,口欲期或是肛欲期的那些无意识行为远非这次可比,那次虽然没有高潮,却为我打开了一扇窥探快感的窗户。

初中我加入了天文社,这看起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我确实犹豫过一小段时间。小学的时光让我和周围的同学都逐渐对性萌发了初步的认识,我认识到自己的性趣和其他人可能不一样,我不应该暴露自己,那样会让我受到孤立。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不愿与他人分享木星,对那些不了解它的人来说,它只是一个死物、观赏品或是研究对象,我做不到和他们谈论它,这是一种亵渎。

很遗憾,在我的初高中阶段,我没有遇见对木星感兴趣的人。小孩子们总是对太阳更感兴趣,除了刺激的恒星,便是银河、宇宙之类宏大刺激的讨论,除此之外,时值各国掀起探索月球的热潮,对于月球背面之类的秘辛和阴谋论讨论也十分火热,在天文社往往占据大半天地。

这种局面虽然令人沮丧,但也让我找到了未来的路,我决定登上木星。这个说法不太准确,因为木星表面是气态的,没有实际的登陆过程,更像是我被它的引力捕获,跌落到它缥缈的怀抱中。

经过冷战时期的军备竞赛狂潮,航天技术得到了迅猛的发展,人类可以用巨大的火箭将自己推出地球,然后沿着精密计算的路线到达目的地。数学、材料学和计算机科学都已经齐备,可我还需要一样东西,这样东西不是用在机器身上,而是用在我自己身上——我还需要一套能长时间运转的维生循环系统。

为了追求生物学上的精进,我决定去日本上大学。我加入那里的天文社,看到了一些我感兴趣的东西。也许是大和民族的文化使然,他们对一切东西都会赋予一定的人文内涵,包括天上的星辰。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对所谓的娘化更感兴趣,我不太理解他们的做法,但他们似乎十分热衷于此,而且社会对此接受度意外得高。

后来我遇到了结城千濑,她和小时候的我一样,也被人仿拍摄的木星视频所震撼,从而走上了天文学的道路。我们两个一拍即合,她能够理解我对木星的视角,我也能明白她对木星的爱恋。

在日语里,木星的名字要比她的名字好写上不少,千濑经常会叫她木星大人。我告诉她我习惯称木星的英文名字,结果她反问我这是行星的意思还是天神的意思,我说不上来。我爱木星没错,可这是喜欢,是爱恋,还是爱慕呢?

我找不到答案,但是千濑已经找到她自己的了,她说她将木星视为神明。为了解决我的迷茫,千濑拉我去她在校外租住的公寓,在那里,她亲吻我,抚摸我的乳房,问我是否会允许木星这样对我,我当然允许。她又更进一步地摩擦我的下体,将手指微微插进我的阴道,问我她这样对我,我是否会觉得自己在背叛木星,我觉得是这样没错。于是千濑地出结论,木星是我的恋人,我将她视为伴侣。从那时起,我开始用“她”来指代木星。

千濑开始说服我做她的玩伴,木星不可能被我一个人占有,而我作为木星的伴侣,应该帮助木星减轻负担。我不得不承认她十分有说服力,能让很多事情显得正当合理,所以我同意了。当晚我梦到自己面对着木星,她依然沉默着,彩色的条带像往常一样伸出触手互相渗透,大红斑也平静地待在原地。

我认为这是木星同意我的想法,于是我开始放心地满足千濑。不知道是不是日本人都这样,千濑玩法有些奇怪,她不满足于正常的性交方式,而是让我做一些伤害她的举动,更精确一些来说,对她施以疼痛和羞辱。

在千濑的引导下,我学着放开自己的手脚,用红色的麻绳捆绑住她,用鞭子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称她为“奴隶”。我记得她最喜欢的是我用铁质文件夹夹住她的乳头,然后用力向上拉,她柔嫩的皮肤会绷紧,乳房变成富士山的形状,松开夹子,她的乳头会因重压而粘在夹子上,皮肉跟随夹子走出一点微小的距离后再被扯回去,这个时候她叫得最惨,可是她还会向前挺胸,乞求我用力揉捏她布满鞭痕的乳房,让我的手指陷进她的乳肉,在上面勾勒出深深的沟壑,留下深红的指印。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睡在她旁边,听到了她的梦话。她在梦中呼唤我的名字,并在后面加上“主人”的尊称。我意识到千濑心中的木星只是一个替代品,她利用宏伟的木星满足自己被压迫虐待的幻想,而现在来了一个配合她的我,她的情感就转移到了我身上。我怒不可遏,又无比平静,在那个深夜悄悄地告别了她。

当时我的国家刚刚在阿波罗登月上尝到了甜头,我断定高层绝不会放弃继续打压苏联的机会,于是我返回了美国,进入NASA工作。

由于太空维生还是个新鲜事物,一直瞄准这个方向的我就成了独苗,我顺利接到为长途太空旅行设计维生系统的任务,而我的心中早已构思这件事22年了。不过维生系统的验证是项麻烦的工作,地面上很难模拟太空中的环境,可是发射上天会产生昂贵的成本,暴露出去还会有人道主义批判。于是我找到管理层,设计了这场伪装成木星摄影的载人长途维生实验。

现在距离我开始深眠已经三年多了,看来深眠舱和我设计中一样,帮我撑过了火箭发射和太空加速的超高过载。我看向仪表盘,时间比设定苏醒要晚了几天,但是问题不大。

遗书早在实验开始前就写好了,毕竟我没有回程的燃料,所以把实验数据通过机尾的抛物面天线送回地球后,我就关闭了通讯。地球在43分钟后就会知道我还活着,可我不需要听他们说什么,我也不需要演讲。

……或是遗言。

我的恋人在星空中旋转着,我曾无数次梦到此景,但仍没有亲眼看来震撼。脑海中的知识告诉我在她的大气无时无刻不在风暴之中,闪电在狂风中奔腾,巨大的力量搅动着几千公里的气旋。

可她什么也没露出来。她用距离这块薄纱轻轻掩住了自己,允许我窥探她的肌肤,看着她流动变换的纹理幻想她的内在。纵使我用各种仪器观测,用各种理论算了又算,似乎已对她了如指掌,可我依然不能实际的触摸她,永远不能验证我的想法。

听说中国和埃及的古代会用几近透明的面纱半遮住脸,看似坦白了自己的一切,但实际上什么都没有露出,每当掀开她的一层纱巾,下面就又会出现另一层。

透过舷窗,木星像我展示着她诱人的身姿。那些色带像滴进水的颜料一样,以流体特有的方式回卷着,我离它们越来越近,在大的涡旋下看到它们又分出许多小的涡旋。其中的一些互相对抗着,在交界处激出新的湍流,然后自身因为失去能量逐渐向内卷曲,变成像蜗牛壳一样的螺线状。

我感到飞船在加速,它的反推引擎开始抵抗不住木星的引力,计算机发出刺耳的警告,我决定把引擎关掉。这并不是因为它太吵了,而是我知道我的恋人在召唤我,我不能拒绝她。

系统显示飞船表面温度开始升高,这是接触到微薄大气的结果——我已经进入了她的怀抱。我打开引擎,以不惜过热的代价推进,反向推力袭来,飞船开始减速。

这并非我拒绝了你,也绝非我要推开你,我的恋人。我太爱你了,请原谅我不想过早得在你怀中烧成灰烬,我只是想多在你怀中安歇一会,再多享受享受你的温柔,哪怕只有片刻。

过高的温度烧毁了喷管,引擎停止工作,我拉下紧急出仓杆,舱门被炸药炸开,瞬间被气压顶了出去。我耳边刮过一阵风,飞船内的空气很快喷洒出去,水汽凝结成冰晶,闪烁着日光匿入周围的星空。

我解开安全带向外飘去,长期缺乏运动让我的肌肉萎缩无力,好在我并不需要它们。我飘到太空中,舱内服配有一个紧急氧气罐,可是没有加压功能。

一片寂静,我的耳边没有任何声音,就连我的心跳也无法来叨扰我与木星的相会。我感到我的血液沸腾着,她的拥抱是那么热烈。真空让任何液体的沸点都降低了,包括我皮肤上的水、我因激动而流出的眼泪和我的血。唾液在舌尖炸开,感觉有点像跳跳糖。

你一定没吃过跳跳糖,我无声地对她倾诉,甩掉碍事的舱内服,用最原始的姿态展示着自己的身体。我已经看了她那么多年,现在该让她看看我了。

微弱的气流拂过我的皮肤,这是她的大气,她在抚摸我。她抚过我的脚,向上经过小腿、胯间、腹部、乳房、脖子、嘴唇,最后滑过我的头发。我张开嘴,她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她吻我比千濑要深得多,她灌满了我的口腔和喉咙,随后把快感传到全身。

我用左手分开我的阴唇,她的手指立刻粗暴地捅了进来,我的恋人向我展示了她的威严之后,又轻柔地安抚我,用大气包裹我的全身。右手无意识地撩拨起阴蒂,她也对此颇有兴趣地用气流跟我一起。我张开双臂,让她肆意挑逗我。

心脏咚咚地在耳边擂响,全身的神经突然一跳,激素的巨浪骤然而起,所有的骨骼肌紧绷起来,我迎来了最后的高潮。

宇宙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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