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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约克公爵《蒙尘之剑》,2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2720 ℃

  「呜呜……呜噫!」

  只能勉强用残存的理智在池中维持着配合着交合姿势的少女,哪怕这里没有其他人,也无比努力地抑制着自己唇齿间溢出的香艳呻吟。

  经过温泉水洗礼后的身体愈发炽热,从背后完全贴合着,因地心引力而显得更加充盈的诱人双峰被持续地细致按摩着,奶水几乎连成了线,一股一股地落入水中。

  和她的姐妹们一样,KGV 级的女孩们身材都是万里挑一的好,尽管本人对此没什么感觉,但优渥的生活条件和不知不觉中的精心保养下,这对玉女双峰无论是形状还是大小,都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不论是谁占有了这样的珍宝,都必然会如这般爱不释手地反复把玩着的。

  是的,这样的亵玩,与其说是爱抚,倒不如说是在摆弄心爱的玩具更合适。

  她几乎能清楚地感受到每一滴乳汁从细小的乳孔中的涌出,也无比清楚地感受到被挤压着喷射愈发激烈时乳珠酥麻不断的触电快感。

  压抑的忍耐被抛诸脑后,她忘我地迎合,用曼妙的曲线贴合他的健硕,用更加收紧的穴肉侍奉他的巨大,用动情的低语满足他的永无止尽的征服欲。

  炽热的暖流涌入体内,那曾经代表着她求之若渴的子嗣,而如今,它们可以被随意灌注进后庭中,只为取悦两具完美契合的胴体——并非是不再渴求孕育,而是子宫早已无法饮下更多。

  一直被淫虐着的并非只有被反复调教开发而失守的娇艳雏菊,真正应该被注入精华的蜜穴虽然没有被身后的男人抚慰,却也没有一刻不在绞紧抽搐着。

  比起欢爱与满足欲望的嬉戏,摆在明面上的工作里,至少还是有受孕这件事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玩闹之余,唯有这件事,两人都没有漫不经心。

  有些不计代价地想要怀孕,约克公爵的子宫几乎在任何时候都被浓厚的精液所喂满,而为了确保不会有任何珍贵的精华被浪费掉,她娇嫩的穴道总是被足够粗长的物体堵住——几乎完全复制的指挥官阳具。

  虽然无论是出于色欲的考虑还是出于实用的考虑,这都显得有些……奇怪,但显然没有人会质疑这种事情。

  令人陶醉的裹紧感似乎是让他相当受用,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让细嫩的软褶被充分地爱抚过,在稍微粗暴地顶入深处,用棱角来亲吻脆弱的角落。

  约克公爵几乎站不住了,更多的重量被菊蕾支撑着,也让结合处的快慰愈发强烈,饱受折磨的动情身体经不起更多撩拨,很快就抽搐着不断夹紧菊蕾,毫无抵抗地高潮了。

  「好烫……」

  她的声音轻不可闻,微张的红唇中却没能发出破碎的声音,肠道被炽热的白浊灌入深处,那些不能被顶到的地方只能以,用灼热感代替触感这种方式得到暂且的满足。

  姬骑士高傲地昂起头,脑海中的空白让她无法自持,口中吟哦声越来越大,婉转而动听。脱力的双腿失去了支撑身体的作用,无助地浮在水中,而剩余的下半身重量,则被甜美的花蕾所艰难地支撑着。

  至于在那之后,到底是如何被细致地照顾了全身后,又清洗得干干净净,约克公爵已经完全回忆不起来了只是,在露天的庭院中盯着星空好一会儿后,才突然回想起自己的处境。

  留在浴场中的衣服大概都会在稍后被声望小姐整理和清洗了,一想到自己高跟鞋中满满的精液痕迹要被声望小姐发现再一点点擦洗干净,甚至两人在浴池中交欢的痕迹都会被察觉,约克公爵就有种从内而外被完全看穿的羞耻感,拜其所赐,她在面对声望小姐时甚至有一点紧张,对于高贵的皇家骑士姬来说,这种事情是难以想象的。

  出浴后的肌肤水润嫩滑,伴着情欲的微红诱人采摘,可口的乳汁被吮吸殆尽后,高昂着的乳尖让整个胸部看起来都无比坚挺丰盈,晚风的凉意掠过峰顶,残留的快慰余韵让她无法抗拒这样的欲望。

  她被横抱着揽在身前,男人健壮有力的手臂问问地托在她膝弯和后背处,丝毫没有半点吃力地承载着这局因丰腴而并不算特别轻盈的身体。她很清楚这样一份重量对于普通成年男性来说是多么大的负担,然而环顾四周,这里离浴场已经有了些不远的距离,而脸颊近在咫尺的夫君,甚至没有一点急促喘息的意味。无论是在床榻间欢爱到让舰娘骑士姬都丢盔弃甲的强大能力,还是此刻抱着并不算轻盈的自己却毫无吃力感的漫步,都让她更清楚地明白眼前的男人并非自己所想那样的凡夫俗子。

  她不愿意再多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算是宣誓了忠贞爱意的自己,对夫君也有着难以启齿的秘密。

  她昂首,以一个平时难得一见的角度凝视这张自己深爱着的脸。

  只有还留存着公主梦的小女孩才会幻想着自己被白马王子这样公主抱着,可早已成为优秀骑士姬的约克公爵这一瞬间感到自己不过是个春心萌动的傻姑娘。

  姑且抱着一些似有若无的矜持,因赤裸而感到脸红的少女下意识双手护在胸前,却又想起这对酥胸早已被那样亵玩过,更不用说是这般毫不遮掩的毒辣目光了。

  「睡醒了?」

  「不……我只是……对不起,我……」

  男人笑了笑,示意她停止这样无意义的退让,因为疲惫而失去意识,这有什么可以指责的呢。

  他的步履稳健,从浴场到卧室的路并不算短,穿过古朴的走廊和精心修剪过的花园,约克公爵的心一度吊了起来,紧张地微微蜷缩,生怕被刚好路过的谁瞧见这香艳的一幕。

  短暂的时光又仿佛很漫长,少女又担心又不舍,爱人的面庞在星光下显得那样韵味十足,让萌动的心狂跳不已,盯着独属于自己的英俊如痴如醉。

  很罕见地,约克公爵红着脸,伸出双臂换上男人的脖颈,在一切都没发生之前,蜻蜓点水般红唇浅吻一点儿过。

  似乎是还没缓过神来,男人稳健的步履突然顿了顿,转过脸来又惊又喜地看着约克公爵刻意侧到一边发着烧的脸颊。

  「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大胆。」

  他的声音竭力平静,却掩饰不住欣喜的感觉,向来不擅长表达感情的骑士姬总是困顿于封建礼教的束缚中,一言一行都带着些刻板与严肃。尽管床榻间无度的欢愉稍稍打开了她并不甘于寂寞的敏感内心,但平日里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做出这样惊人的举动。

  「我……」

  就在她还犹豫着如何解释自己大胆惹火的行径时,男人已经率先一步做出了回敬,双臂微微发力,将怀中可人抬得更高,微微低头,唇齿便能抿住香艳的小樱桃。

  一声嘤咛,怀中香玉霎时间酥软,才刚刚调教过的身子骨,此刻已是经不住一点更过火的撩拨了。

  她更拥紧双臂,瑟瑟发抖般蜷起身子,等待着夜幕的终章。

  没有人知道声望小姐是如何妥当安排了所有人的行程并完成所有清洁工作的,当赤裸的鸳鸯回到卧室后,崭新洁净的换洗衣物已经被熨烫平整,妥当地放在床上。

  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绝美骑士姬温柔地放下,男人难以掩饰心中的急切,快步走到窗边拉上了紫罗兰色的窗帘,残存的烛火一瞬间就将狭小空间中的气氛晕染地浪漫而梦幻。

  而此时的约克公爵,已经在柔软到足以让人失去戒心的榻上犹豫着摆好了姿势——作为婚前教育的一部分,她对于要以什么样的姿势来诱惑丈夫有着至少可堪一用的了解。

  「不换身衣服么?」

  比起建议,这句话在约克公爵听起来更像是命令,可她从来都不知道要怎么去拒绝心爱的人。而声望小姐如此及时地为她准备好了休息中非必要的黑色丝衣,想必也是投其所好了。

  「……是,请给妾身一点时间……」

  此刻的矜持不再有任何意义,还未有任何怀有身孕迹象的新娘,在这漫长的夜晚,仍要继续为怀上尊贵的子嗣而奉献身体,这是她的职责,也是遵从内心的意愿。

  比起娇嫩的完美胴体一丝不挂地贴合上来侍奉,夫君似乎更加中意自己穿着平时作为贴身内衣的连体黑丝来进行侍奉,无论是隔着细腻的丝料爱抚因摩擦而更加敏感的肌肤,还是带着破坏的欲望将裆部撕开不规则的裂口,让自己第二天只能忍受着下体处轻微的凉风履行秘书舰的职责。

  这一夜看起来也不例外,好在第二天是久违的假期,无论夫君想要怎么样胡闹,也都……

  都无所谓么?

  不,不是这样的吧。

  不管他怎么做,都不止是贪婪索取一味满足着自己的欲望,每每看起来只是在被动承欢的少女,心中其实无比地贪恋无上的快慰,那是在成为女人,成为夫君的妻子前,从未体会过的极乐。骑士姬的尊严不允许她用淫荡下流的话语向男人求欢,诉说自己的销魂体验,她只能安分守己地扮演着妻子的形象,同时祈祷自己能够被更多地宠爱。甚至,她隐约感到,自己并不如此急切的渴望那个将要出现的孩子,这样独一份的宠爱,她谁也不想分享。

  虽然穿上内衣对于行动干练的骑士姬来说再简单不过,但男人还是执意要帮忙,只是为了在这香艳的过程中更多触碰少女的胴体,感受指尖几乎留不住的丝滑。

  对于女性身体并没有太多概念的约克公爵还是能明显地感受到,夫君对自己身体的极大欲望,毫无疑问他也爱着自己的灵魂,却从不让自己的身体感到寂寞。

  经过温暖泉水浸泡与擦洗后的肌肤更加娇艳而敏感,对于常人来说非常细腻的黑丝在这里反而显得有些粗糙,逐渐遍及全身的细微摩擦让她早已动了情的身体更加克制不住。

  夜幕遮掩了一切不可示人的秘密,也让因动情而羞红的脸颊隐。

  房间里的烛火被一一吹灭,暧昧的色彩逐渐换成清冷的星光,墙角升起缭绕的烟丝,那是声望贴心地提前燃起的熏香。

  早在结婚前,这场隆重结合的背后,就站着永远支持着约克公爵的家人们。长姐乔治五世一度非常担心身为「普通人类」的指挥官是否能在夫妻那方面和妹妹相提并论。无论是舰娘还是骑士姬,任何一个身份对于普通人来说在体能和身体素质上都应该是远远碾压的存在,在那样的场合下,也很难想象情到深处后发生的事情对两人会产生怎么样的影响。

  直到如今,乔治五世还是会偶尔忧愁,感慨妹妹的新婚生活是否有想象中那样幸福。她并不怀疑这对鸳鸯间的爱,否则也不会允许这样的结合。

  只不过,站在她固有的傲慢与偏见上,作为普通人的指挥官难以满足自己强大而美丽的妹妹,是非常合情合理的,同样,对于自己妹妹的了解也让她担心初夜的结合不那么顺利,于是手握皇家海军最高权柄的乔治,极为罕见地在这种私事上暗中指示声望进行一些小小的帮助,比如将这对新人的婚房布置地浪漫些,再加上一些催情的熏香什么的……但显然,她很贴心地帮助妹妹考虑到了这些方方面面,却忘了一件事——她忘记撤销这个指令了,而一丝不苟的声望小姐依旧按照最初的意志忠实地执行着,而不论是指挥官还是约克公爵,对这件事都一无所知。

  说不清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约克公爵微微摩擦着丰腴的腿间,两瓣饱满圆滑的软肉隔着黑丝细细摩擦起来。她早已动了情,腿心一直是止不住的湿意,从比剑开始前,再到入浴出浴,再到穿上崭新的连体黑丝,一直都是如此。

  还没能孕育上子嗣让少女有些莫名的烦躁,她知道很多人包括自己一直在期待着,这份婚姻意味着的诸多意味。可如今她也无法清楚,自己每夜顺从地迎合夫君的求欢,究竟是为了那个子嗣,还是同样只是为了欢愉了。

  假日前夕的夜,今晚也……不会很快结束吧。

  越来越多的回忆还没来得及涌上来,少女丰满的上身就倒进了软绵绵的床榻里。抬眼便对上了足以让她深陷其中的瞳孔,世界寂寥中自己的心跳清晰可见,可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炽烈的吻随即侵略如火,没给她留下任何说些什么的机会。口腔中残存的空气汲取殆尽,窒息的压迫感让她美丽的胸脯不住地起伏,急促地喘息着摄入新鲜的空气。

  她的喘息声真是迷人,任何男人都无法忘记这样摄人心魂的妩媚,哪怕她根本没有这样的意思。

  充满弹性的双腿乖巧顺从地缠了上来,紧致有力的束缚感环住男人的腰肢,灵巧的美足彼此勾住,翘起好看的幅度,十只晶莹脚趾裹紧黑丝中,不住得弓起,再放平。

  「今天……也要努力受孕啊。」

  男人的话语在耳畔不断地回响着,仿佛恶魔勾人堕落的低语,可她的回应那样心甘情愿。

  「妾身……一直都准备好了……」

  他一直都这样温柔。

  无论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多么难以克制的色欲,他都没有我行我素地将自己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或是没有感情的政治联姻对象。至少,他是爱着自己的。那些看似放荡的,有辱姬骑士尊严的调教行径……也全都是自己默许了的。

  也许自己永远都没法拒绝吧,对他。

  实在是……太大了。

  无论多少次看到那样充斥着雄性欲望的青紫色肉棒,约克公爵的心中都会没来由地一阵畏惧。那是和她所在书本和婚前性教育中所见识到的图例和模型完全无法相比的尺寸,令最初未经人事的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能够容纳这样的巨大。

  由声望小姐所传授的用于避免欢爱时种种尴尬的注意点和寝技事宜全部失去了价值,初次的结合轻而易举地让骄傲的骑士姬忘记了一切,在刻骨铭心的高潮中沉沦。

  从未停止过动情的湿润雌穴饥渴地咬住紫红色的前端,诚实地反映着身体主人的原始欲望——拜那些可恶的小玩具所赐,发情几乎要变成这具身体的常态了。

  假日的前夜,意味着今晚不会轻易就结束,只要愿意,二人甚至可以彻夜交欢,直到明日午后再苏醒,而这种事情,早就不算稀奇了。

  随着绝对支配的雄性征服长驱直入地砸向子宫,空虚的暖房在彻夜的饥渴蠕动中抽搐。再熟悉不过的坚硬肉棒的形状撑开穴道,轻而易举地瓦解了她的理智。

  仅仅是刚刚深入其中,姬骑士看似包含力量的修长双腿便是一软,若不是交叠的脚踝处勉强勾住,这一下就能让她直接高潮得理智崩溃,在长夜剩余的时间里毫无尊严地被肆意注入精华。男人的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怜悯,近些天来愈发过火的调教似乎让他的娇妻有些难以招架,才刚刚插入就有几分丢盔弃甲。夜足够漫长,很适合缠绵,他并不着急,放慢了速度,不再在高潮的肉穴中持续抽插——以约克公爵现在的状态,她大概会直接舒爽到休克过去了。短暂的休息后,当她再一次发出酥软的娇吟时,他才放下心来,顺着丝滑的诱人乳峰向下摸索。

  最为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让约克公爵稍稍安心了一些。

  在亲身体会过的种种花样中,唯有这种刻板保守的做法能暂且让她安心地享受,而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样折磨下,姬骑士看似坚强的脆弱尊严很快就会被蹂躏成不堪的模样,任由男人摆弄亵玩。

  「要是真被你姐姐发现了怎么办?」

  理智破碎的间隙里,花枝乱颤的少女依然持续接受着堪称羞辱的拷问。

  「……这、这种事情,妾、妾身……」

  这是羞于启齿的难堪之辞,但她知道自己绝无逃避的可能。

  「喜欢这样的感觉么?」

  「是……有、有一点……」

  她不敢撒谎,就算明知撒谎也不会有什么代价,也情愿坦诚地倾诉给他,就好像自己本来就不该对他有任何保留一样。

  「只是有一点么?」

  质问般的步步紧逼,还来不及细细思考,更加无法阻挡的快感就在下身骤然爆开,他一边用肉棒碾压着烂熟于心的敏感媚肉,一边用话语蹂躏破碎不堪的理智。

  「噫呜呜呜——不、不行,会、会坏掉的——」

  崩溃的身体牵动着敏感的情绪,带着媚意的哭腔让男人不再追问下去,俯身浅吻她眼角的泪花——就算再坚强的姬骑士,在高潮时也会脆弱到轻易哭出来,而他恰恰很有兴趣这样欺负她。

  昨夜填满子宫的浓精已很稀薄,一发炽热的暖流让早已降下的宫口再度颤抖起来,而约克公爵很清楚,这漫长的夜不过才刚刚开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睁开双眼的瞬间,这种疑惑就爬上了约克公爵的心头。

  残留的记忆里,前夜……

  一回想起前夜的香艳与沉沦,少女脸上的羞意就止不住,可挣扎着试图起身时,她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身体无法听从使唤如愿地坐起,无论是双手还是双脚都被什么缠住了一般难以自由活动。

  她努力地支起身子,这才看清,明显是精心构思后,将所有关节和肢体都精巧限制好的绳艺,正完美地作用于自己身体上。

  这对于以守护为己任的姬骑士来说,是不可饶恕的疏忽,自己竟然在熟睡的情况下,毫无察觉地被人施加了这样的禁锢。

  恐惧与愤怒顷刻间涌上心头,约克公爵瞬间握拳,试图调动全身的力量挣脱这份束缚,可这可悲的尝试没能持续上几秒便戛然而止了。

  彻夜燃烧的熏香早已浸入每一寸空气,就连在深度睡眠中也从未停止发情的身体,加之昨日彻夜的爱欲交缠,早已榨干了约克公爵所有的力气,此刻酥软的胴体中还残存着大量快感的余韵,光是忍受这种舒爽的感觉就已经接近极限了,肆意调动的肌肉只会让这种副作用愈发明显。

  更何况,一瞬间惊醒的约克公爵,也恰好回想起了昨夜近乎被胁迫着做出的承诺,或者说,妥协。

  她也在此刻完全意识到了现状的成因,于是不再挣扎——也无力再挣扎。

  房间里听不到第二个呼吸声,夫君此刻应该早已苏醒,自己身上的杰作也毫无疑问出自他手,只不过……

  约克公爵有些无奈。

  她并非不乐意被夫君用这种方式玩弄——或者说,她并不介意被夫君以任何方式玩弄,他一直小心谨慎地使用花样百出的怪招来调教自己日益敏感的身子,却从未让自己在他人面前出丑露馅过,反倒是一向意志坚定的自己,在不断的情欲折磨中好像变得越发松懈怠惰了。

  她唯一有些微词的地方,只是这猝不及防的突然袭击——她本想着起床后乖巧地束手就擒,任由自己被五花大绑成他想要的任何模样,淫乱也好,放荡也好,反正……反正自己是属于他的。

  想到这里,萌动的春心又紧张地跳动了起来,对于接下来将被如何玩弄一无所知的约克公爵,心头涌上了说不清是担忧还是期待的矛盾心情。

  趁着夫君还未回来,约克公爵试着在有限的空间里稍微舒展了一番身体,同时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体的现状。

  头发依然是昨夜风流后的散乱状态,但精心打理的丝滑长发一直被妥帖地放置在枕头后,想来看起来不会太糟糕;内衣,有些出乎意料,昨夜的那一身连体黑丝理应被应接不暇的爱抚与纠缠破坏得差不多了,可此刻自己身上附着的深色丝料却完美无缺。

  她有些恼火,不是对指挥官,而是对自己,一个自幼便赢得了佩剑,跻身姬骑士的优秀少女,竟然在睡梦中毫无反应地被肆意摆弄,甚至被换了一身贴身衣物都未曾察觉,这种疏忽大意,就算是……就算是……

  想到这里再度脸红,她必须承认,自从与指挥官成婚后,她已经快要习惯这种夜夜笙歌的淫靡生活而无法自拔了,就算当日的较量中自己没有这样那样的小玩具作祟,恐怕也难以如以往那般胜过长姐一筹。

  捆绑的绳索在胸前也缠绕了数圈,并不很紧,却把双乳格外凸显了出来,原本就已经十分挺翘的玉女峰经过这样的缠绕显得更加丰满,而一夜过后,在吮吸和挤榨中排尽的乳汁也再度充盈了起来,她隐隐有些期待,那种被蹂躏般爱抚着刺激乳头和乳晕,让胸部酥麻着喷出香甜奶水的畅快感,却又觉得那样的自己是如此令人不齿。

  最后,就像每一夜的尾声一样,被新鲜浓郁的精液喂饱的子宫与穴道,都会被一枚粗壮坚硬的木塞子锁死一般,今天也完全一样,同样被这样的还有喂饱了白浊的后庭——姬骑士娇嫩的菊蕾也一并被异物撑开着,而连日的调教后,她也早已习惯了这种如影随形的羞耻快感。

  「唔……」

  房间里响起了微妙的呻吟。

  不论如何勉强维持摇摇欲坠的理智,身体的动情还是无法避免的,并且经过一整夜的酝酿后,满涨的膀胱也难以忍受,迫切地想要释放,但手脚都被限制行动的当下,这个愿望只能寄希望于……

  等待总是漫长的,拖着在欲火中几近沉沦的身子等待更是无比煎熬,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催情熏香的前提下,想要通过意志来对抗这种生理本能就显得相当无聊了,以至于当只是惯例检视了重要地点状况的指挥官推开卧室门时,躺在床上的约克公爵已经在通过扭动身体让肌肤与丝料摩擦来创造微弱的快感聊作慰藉了。

  「嗯,想不到亲爱的你的忍耐力已经变得这么差了~ 」

  对于自己的调教成果颇有些得意,男人一边扶起少女,一边促狭地调笑。

  对于这番无耻的回应,约克公爵又羞又气,明明使了诸多手段把自己丢在这里煎熬,还要取笑自己,可全身的束缚让她也没法表达更多的抗议,只能闹别扭似的扭过头去。

  「想不想……舒服一下?」

  男人又在用诱惑似的语气凑近,可这次约克公爵不得不屈从,因为他的手指正隔着丝料在耻丘上方不住地打着转儿,似有若无的压力恰好压迫着膀胱,让她本就已经旺盛到无以复加的排泄欲更胜一筹。

  被抓住软肋的姬骑士不得已地屈从,小声地向自己的夫君求饶,祈求得到一次小小的宽恕,好让自己从这份难以自持的折磨里解脱出来。

  她无法肆意释放,并非是出于清洁考虑不愿在床榻上,而是狭长的稚嫩尿道并不能按照意愿放松——仍然是出于夫君的兴趣,把价值不菲的水晶原料打造成了一根纤细的水晶拉珠,哄骗着没入了自己脆弱不堪的尿道里。

  她对这个小东西是又爱又恨,只有拔出它时自己才能得到一日里为数不多的排泄机会,而连串的拉珠颗粒无情碾过尿道软肉时,又不可避免地会带来无法承受的快感,所以,当每一次排泄都和势不可挡的高潮联系在一起后,排尿,对于约克公爵来说,已经不是一件随意的事情了。

  「呜呜……这样……太……」

  简单的调节了缚住双腿的绳结后,修长的双腿便短暂地从构思精巧的牢笼中逃离了出来,而双手被反向拘于后背的羞耻姿势,则是成倍地凸显了乳汁充盈的胸脯,被迫昂首挺胸着,按照自己不知应不应该后悔的承诺,在穿衣镜前站定,然后慢慢蹲下。

  包裹在质地优良黑丝中的滑腻双腿紧张而轻颤着主动打开门户,将笼罩于漆黑丝料中的耻丘尽数展现,三处被填满的私密穴口处都有显眼的凸起,甚至在膣肉不断的蠕动与收缩中,能隐约感受到这些凸起也在小幅度地晃动着。

  约克公爵全都看在眼里,她只有脸红,这是她自己也无法控制的身体本能,就算想要停下这放荡的举动也无可奈何。

  不过,就算真要以这种有辱姬骑士荣光的羞耻姿势,做羞耻的事情,约克公爵也还需要一些外力的帮助,但本该替她拔出细小拉珠的男人这会儿却突然来了兴致般,在三处凸起周围不断地摸索起来,用指尖和指肚不住地撩拨着少女最为敏感的私处。

  本就处在高度发情状态下的身体再次受到了严峻的考验,小腹中的膨胀感岌岌可危,她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咬着红唇努力不发出奇怪而淫靡的呻吟声,骄傲的姬骑士,因为排泄而感到愉悦什么的……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她试图求饶,可话还没说出口,就灼热的舌头侵犯了红唇,连带着空气一起裹挟着,把还没能说出口的话语全都塞回了肚子里,情迷意乱之下,晕乎乎的理智立刻就忘记了原初的意图。

  深吻比想象中的要更加漫长,,直到约克公爵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时,两人的唇间才拉出一道淫靡的弧线,她眼角泛着说不清是激动还是刺激的泪光,楚楚可怜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将所有的心思都藏在了眸子里,只等待他做出回应。

  没有人能拒绝少女这样的表情和眼神,更何况她是自己的妻子呢。

  他既用这具独属于自己的完美胴体发泄着近乎无穷的欲望,也从未忘记过爱惜这颗和自己紧密相连的心。

  对于这些堪称珍贵的外物,他倒是完全没怎么上过心的样子,甚至最昂贵的水晶原石被他用于打造床榻间欢爱与调教的玩具,更不消说这种可消耗性的贴身衣物了,单手略微的发力,便将约克公爵裆部的黑色丝料轻而易举地扯开了一个裂口,轻微的布帛响动声后,她敏锐地感受到私处一阵突然的凉意,随后,那截露出体外的小小的透明圆柄被捏在手中,缓缓地向外拉出。

  「呜……呜噫!」

  就算是意志最坚定的姬骑士,也无法抵抗这种来自身体最脆弱处的感觉,如果是疼痛,或许她坚韧的心性还能给她小小的帮助,但快感并不是一种可以用来对抗的感觉,很自然的,这是约克公爵所能发出的几乎最动人的娇呼。

  「请、请对妾身、温柔一点……」

  她极少对男人说出这样的话语,出于姬骑士的自尊,她理应对这些亵玩与调教有着超乎常人的抵抗力,然而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她也不得不丢下矜持。

  埋藏在尿道中的异物,是一串水晶打造的珠串,晶莹饱满的颗粒之前保留着柱状水晶的连接,所以它并非由数个独立的个体组成,而是一个坚固的整体,当男人的手从外面牵动时,每一颗凸起的小珠子都依次碾过约克公爵尿道中绝不仅有一处的敏感点——或者说,其实这些膣肉的每一寸,都是弱点。

  哪怕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样近乎毁灭性的凌虐快感依然还是足以烧蚀少女的神经,伴随着自认为扭曲实则下流到不堪入耳的淫悦悲悯,淡金色的清流汇聚着一整股倾泻而出,整个曼妙的胴体都因这种几乎要剥离灵魂的无上快慰而剧烈颤抖起来,因战栗而剧烈收缩的下体,更致命地挤压着蜜裂和菊蕾中硕大的塞子,比起排泄,说是强制失禁恐怕更合适一些。

  当约克公爵终于能够从这种几近昏厥的回响中找回现实边缘时,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然有些奇异的愉悦。

  记忆里散乱着的秀丽金色长发,不知何时已经被悉心打理后高高盘起,过度刺激而分泌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样的自己甚至有些美,那是完全不同于惯有认知中力量、技巧,与勇气的美,而是全然奉献的雌性的美。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用惊人的肺活量将香甜的空气泵入肺部,以求尽快重归理性的怀抱,因为这份蚀骨销魂的快感,到此为止仅仅过去了一半而已。

  排空的膀胱不再带来肿胀的折磨,可这份轻松也绝对不会持续很久,不单单是因为没有排泄自由下长期的封锁,还有……

  那枚精致的水晶拉珠,在放回去的同时,对尿道的摧残并不会减轻一分。

  也就是说,按照惯例,刚刚经受过的快感地狱,可怜的姬骑士还得走上一遭。

  她竭力平复着摇摇欲坠的心情,仿佛含着委屈的眼神望向身边,徒劳地妄想一次赦免。

  但这次,真的奏效了。

  「要是真的把你弄坏了,我可来不及后悔啊。」

  她没有等来预料中再一次的凌虐,只是被一对有力的双臂探至膝下,以一个非常夸张的姿势被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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