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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庭院中的梦,2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9150 ℃

  男人拼命地啜饮着美人口中的甘露,嗅着美人胴体上弥漫的馨香,睾丸则放肆地拍打着美人的臀肉。在视觉受限的眼下,他的嗅觉和触觉相比起来就敏锐得多。情欲的味道和温润的手感使得这个可怜的大男孩死死地抱紧这富有肉感的浮木。明明已经精疲力竭,他的腰反而动得愈来愈快,圣路易斯亦被他干得娇吟不休。

  「在……在指挥官的……大鸡巴面前……人家只是个……挨肏的婊子……」

  「噢噢……好深……好深……肏死我吧……亲爱的……」

  本来用以防止指挥官逃离的双腿现今失去了作用,两人尽皆沉浸在肉欲的快乐里。香汗淋漓的圣路易斯竭力向上撅着玉臀,便于使指挥官为她缓解灵魂中的那份瘙痒感。指挥官也不负她的期待,一波接一波地挺动自己的腰胯。肉菇反复刮蹭着敏感的阴道壁,用力地冲撞着子宫口。

  蠕动的膣肉撕扯下他们最后的克制。两人不久便共同迎来了新一轮的高潮,滚热的精浆以不输上一次的量第二次灌入圣路易斯的子宫,她的两腿则如同在朝窗外摆手一样,剧烈地颤动着。从花心喷出的大股爱液也令指挥官暂时地僵住了身体,而强忍着的那一口气再也憋不住。他的整个躯体稍后绵软地仆倒在圣路易斯的身上,圣路易斯则慈爱地轻抚着他的背。

  指挥官亦默默地看着圣路易斯。

  余韵还未过去,他是个很念旧的人。面前这位蓝发舰娘是他最早的秘书舰,他们相互扶持着走到了形势扭转的现在。和圣路易斯一样,他从未忘却自己和她的种种过往,他也想对圣路易斯说些什么。可是,指挥官终归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晓得,当今的自己说不出能让圣路易斯满意的话。

  圣路易斯似乎也清楚这点,两人就如此平稳地度过了短暂的安逸时光。

  之所以说是短暂,是因为几分钟之后,圣路易斯又用脚后跟踢了踢青年大腿后侧的肉……

  「姐姐又在跟野男人睡觉啊……」在听独立提到「指挥官去开解普林斯顿了」以后,海伦娜扭头望向外面那辆豪车。一看见车玻璃映出来的那两条正在颤抖的莹白美腿,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久前才跟她说过,要她洁身自好,结果还是这样。假如指挥官能劝她几句就好了。」

  对于这番发言,她身侧的独立面泛绯红,缄默不语。海伦娜只当独立对此感到左右为难,便也不甚在意。

  可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姐姐每回约的所谓「男人」其实都是指挥官。由于圣路易斯当年就住在海伦娜的寝室隔壁,是故她常常拉指挥官来自己卧室,然后故意趁海伦娜在隔壁的时候强奸或轮奸嘴被封住的指挥官。这是圣路易斯待在港区时的一大乐趣。

  在知悉内情的独立眼里,如果能把圣路易斯那两条腿换成手的话,那一定是胜利的剪刀手吧。

  白鹰的第三十三条军规规定,精神病患者可以在服役期未满的情况下退出军队,但必须由本人提出退役申请。立一等功者也可以享受此待遇。

  可指挥官在遍问友人后才得知,白鹰提交退役申请的年龄门槛是二十一岁。他因此暂时放弃了辞职的念头,专心扑在工作上。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港区的委员会成立的一年后,这条军规又多了这么一条修正案:依据军规服役的指挥官必须绝对服从上级的命令,否则不得退役。

  等到指挥官知道这条修正案时,他已经二十一岁了。

  距离那次晚宴已经过去了三天,回想起舰娘恐怖之处的青年也已休了三天的假。

  在偕同海伦娜逃离港区后,指挥官便在港区附近的某座小城里定居下来,并且用以前攒下的积蓄开了一家面包房。他自己担任老板兼负责面包糕点的制作,海伦娜则自愿来当营业员。在指挥官休息的这三天里,海伦娜虽然很担心丈夫的情况,但她还是答应了丈夫的要求,继续经营面包房,出售积存下来的货品。

  每当海伦娜于八点钟出门之后,指挥官总是瑟缩着抱成一团,侧卧在床上。圣路易斯已经知晓他住在港区附近,甚而掌握了他的具体住址。一旦其他舰娘寻上门来,后果不堪设想。

  可指挥官又不敢和海伦娜坦白这件事。一方面,他不想舍弃现有的宁静生活;另一方面,他的过去和三天前发生的事都令他对开口有抵触心态。

  「叮铃!叮铃!」

  怕什么就来什么,门铃声忽然清晰地走进指挥官的耳朵里,使得他蜷缩着的身子为之一滞。为了规避接下来可能出现的麻烦,青年在铃声响起后便紧咬牙关,一声不吭。然而,门口的访客貌似晓得指挥官人就在屋内,只是不肯应答。是故门铃的响声很有规律,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闯入男人的脑海,完全没有厌倦的意思。

  指挥官没有刻意去看钟表上的时间。在铃声连续响了十五六次后,他就大致猜到站在自家门口的客人可能是自己的老部下。尽管指挥官有点害怕,可一想到对方并不是像海伦娜那样卸去舰装的舰娘,他便只能振作精神,穿好睡衣,老实地去开门。

  「不好意思,我开门不太方便。」指挥官首先看了看门镜,不过似是有什么东西堵着门镜,他根本看不到门外的景象。指挥官只好再次开口问:「请问您是谁呀?」

  「是我,指挥官。」那是独立的声音。

  闻得此话的青年不由得叹了口气,随后怯生生地将家门稍稍推开那么一些。奈何人算不如天算,门才在「吱呀」声里刚露出一丝缝,但见一道蓝影旋起一阵风,猛然张开大嘴的门板就于「砰」的一声巨响中又被关上了。

  指挥官只觉眼前一花。待到他能看清眼前的美丽舰娘时,独立早已把他压在屋内过道的墙上。今天的独立穿的非是之前的礼服,而是同以前风格迥异的新衣服。她那靓丽的胴体大半都为颇有质感的黑丝所包裹,外面则罩着一件以红、蓝、白为主色调的衬衣。和上衣相连的褶裙不长不短,正好掩住连体黑丝「相连处」的一抹风光,透着些微白鹰舰娘鲜见的端庄以及与之相伴而生的骚媚感。宛如鹰翼的披风被落在了地上,鞋子也被脱到了一旁,而独立梳理出的那条发辫在欢快地摆动着。

  「……海伦娜出门上班了吗?」独立的这句问话立刻使指挥官血液冻结。海伦娜的丈夫见势不妙,唯有连忙否认:「没有的事,她过会儿就回来。」

  独立吃吃一笑,薄薄的一层黑丝根本没法隐去她满溢着美感的身形,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此时正亲昵地贴着指挥官:「指挥官,我就是问了一句海伦娜的行踪,何必那么紧张。您应该还记得我不太擅长察言观色。能否告诉我,您是因为什么才露出这副畏怯的表情?」

  「只是……」指挥官看着独立用以束缚住他双肩的那两只秀气的手,于犹豫片刻后还是选择回答独立的提问,「只是由于看见你,感到有些吃惊罢了。」「我前些日子方与故人重逢,今天来拜访故人现今的居所,请问这有什么好吃惊的?」独立很快放开了男人的左肩。她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像是一只小精灵的两条腿,熟练地从青年的上身出发,接着一蹦一跳地往下身走去。

  「不过海伦娜不在这里真是很可惜,我本来还有些事想向她打听打听。」栗发少女的右手撩开了心上人的睡裤,摸上那还未完全苏醒的巨蟒,并小幅度地搓弄起来。微凉的感觉令指挥官立时打了个激灵,而爱抚产生的温度不久便把这份不适感给融化。

  勉力宁定心神的男人强撑着开口道:「……海伦娜过会儿就会回来。请独立你稍待片刻。」可惜少女立马揭破了他的谎言:「过会儿和片刻指的是十个小时之后?那您说得真对,春宵苦短。十个小时对我来说怎么会够呢?」

  「毕竟,」独立微微用力攥住了指挥官的阴茎,「指挥官的这里还跟往常一样,需要我来担心担心。」她一面将秀颌抵在男人的左肩上,一面仔细地撸动着那根紧靠下腹的长枪。少女的葱指来回抚弄着充血的肉棒,有时会用指肚在冠状沟附近转几个圈圈,有时会像把玩文玩核桃那样轻柔地揉捏青年的阴囊,还有的时候会故意以指甲划动、拨弄肉茎柔弱的表皮。

  和独立吹弹可破的肌肤相比,她戴着的半指手套则显得冰冷且粗糙。冷与热、软与硬的交替使得指挥官油然生出一分对温软小手的眷恋。受到关爱的阳具不消多长时间,就记起了舰娘的美味。

  「您的主炮也和以前一样,装填得很顺利。」

  栗发舰娘的语气分明是始终如一的一本正经,但在指挥官听来,这更像是「一本正经地挑逗」。作为佐证,独立在发话的同时,用手托着硬挺的玉杵穿过了两腿内侧中间那道幽深的缝隙。然而,为黑丝所笼罩的匀称大腿不仅是单纯地夹住雄性性器,还有意上下交错摆弄腿部,迫使它缓慢地分泌出先走液。是故泛着湿气的腥味马上染上了独立的体温,以极其独特的方式被送到外界。

  指挥官看不到独立这时的面庞。对他来说,或许看不到才是最好的。一缕缕甜香满溢的吐息拂过他的耳朵,钻入他的鼻内。艳丽的玉体纠缠着他的一切,那两颗圆润的果实极具压迫感,而青年的要害正被少女丝滑的黑丝美腿恣意亵玩。假如在这个时候直视对方那张俏靥,这位有妇之夫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当场缴械投降。

  独立似乎也察觉出了心上人的窘迫:「指挥官您怎么了?有疑问的话,可以直接跟我提出来。」「我们现在这个姿势很糟糕。」男人倒也直言不讳,「我已经不是你的指挥官了,所以我只能请求独立你把我放开。」

  「在我们看来,您永远是我们的指挥官。我自然会尽可能尊重您的要求。」

  话音刚落,独立便将下身向后抽离些许。然而,指挥官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她的髋部就猛地撞了上来。

  「可您既然说您现在不是『指挥官』,那我做什么都可以吧?」栗发的少女轻吐香舌,婀娜的身姿同面前的爱人被紧密地黏连起来。指挥官此刻能拥有的私密空间被压缩得小的不能再小。舌尖则像是这位轻母小姐惯常使役的舰载机,灵活自如地拨开青年的衣领,舔弄着他的后颈。

  尽管沾着汁水,肉菇仍不受阻滞地在幽谷内进进出出,没过一会儿就向少女大腿内侧那薄如蝉翼的黑丝传递出慑人的热量。在窒闷的肉体撞击声中,独立的娇躯颤抖不已且趋于滚烫,娇吟声亦越来越大。如果无视偶尔会在少女股间露出的龟头,单就立场上看,任谁都会认定眼前这副场景是独立把指挥官顶在墙上猛肏. 少女的两腿之间在肉茎的努力下,逐步被改造得和小穴一样又湿又热,还带着些吸扯阳物的魔性。每次在合拢双腿套撸指挥官性器时,独立都会感觉到一股发自肺腑的欣喜。青年之前试图拉开独立的手也无声无息地滑落垂下,龟头渗出的液体已多到令他无法给自己辩护。

  三角花园以指挥官的肉竿为主轴前后滑动,所带来的冲撞迟缓而有力。在撞上青年的肉体后,独立不但夹紧玉腿,借此亵玩茎身,更全力按压阴囊,像是要把「性爱」的韵味细细地咀嚼无数遍。男人则被撞得下身酸麻,对方颤颤巍巍的反应使得明白过来的栗发少女登时改变策略。

  「指挥官。」独立的声线温和又低沉,「您是要射在我腿上?还是要射在地板上?无论如何,都交给我就好。」她的微笑依然是那么的平和,她的下体却悄无声息地加快了套弄阳具的速度。

  轻母小姐的身心全扑在了指挥官的躯体上,强大的力道击碎了指挥官脑内的自制力,而浸染着肉欲的黑丝和长腿在把深藏于指挥官体内的精浆一次又一次地吸出来。在独立的股交结束以前,被她吃得死死的那个男孩没有办法停止射精。那些白色汁液有部分被喷到青年对面的墙上,有部分被洒在地板上,还有些则留在独立的腿上,成为了一份充满惊喜的回礼。

  独立微微斜过头,欣赏着身后由她和指挥官共同缔造的美景。之后,她再度看向跟前的男人。两腿间的阴茎还是十分坚挺,可怀里的男人眼中已蒙上了一层缥缈的雾。栗发少女只是笑着伸出手指戳了戳指挥官的脸颊,接着一把将指挥官抱起,走进了海伦娜家的客厅。

  客厅的餐桌上放着海伦娜家今天的早餐。大概是担心自家烤的吐司面包以及花生酱吃着会非常单调的缘故,海伦娜似乎还准备了煎蛋、燕麦粥。于是,独立把还没缓过劲的青年放在桌上,然后拈起一片面包,用面包片包住冲天而立的那根大香肠,并擦去上面剩下的精液。至于面包,独立就自己吃掉了。

  望着意犹未尽地舔着手上的面包屑的独立,青年努力地张着嘴,然而他的喉咙一时发不出像样的音节。而在饱餐一顿后,独立便拖曳着发辫爬上餐桌,骑坐在最后一道佳肴的腿上。坚硬的肉棒紧靠着烧得它发痛的柔软小腹和阴阜,湿答答的感觉在男人的内心徘徊不去。指挥官忽然意识到,他们的性器当前只隔着一层黑丝。

  「咳咳咳……不要、不要在桌子上做!」他霎时激动起来,痛苦占据了他的眼瞳,「哪怕在椅子上做,要我主动也可以。不要在桌子上做!」

  「……您这么说,我会很困扰。」

  少女下阴部位残存的白浊显得分外鲜明:「餐桌是进食最好的地方,我的上面吃饱了,可饿了一年的下面还没有。因此,我的行为可谓正当之举。」

  「况且,您不必害怕什么,这也算不上是背叛。您只不过是射在我的黑丝上,并没有射在小穴里。当然,若是真的怀孕了,那就是概率问题。」

  在栗发舰娘说话的时候,重复拨动龟头的阴唇已为主人找准了最适合阳具插入的位置。

  「说到底,这种事谁知道呢~ 」

  捅进花穴的玉杵牵扯着周遭的纤维,致使独立的下半身都绷紧了些。覆盖在黑丝外侧的精液接下来就受到了来自秘径深处的润泽,马眼漏出的前列腺汁则加剧了这份混乱。而肉壁浑然不顾黑丝被撕破的可能性,将粗长的阴茎与套着它的织物全数收纳,那份紧凑感和温暖让青年不禁萌生出自己的下身快要溶解了的错觉。

  「指挥官,您每天早上就是在这张桌子旁,和海伦娜一同开始美妙的新生活的吧?」

  而独立这句明知故问的问话把男人即将消融的心灵彻底扯裂。这一年所保有的温馨回忆尽皆泄露出来,被栗发少女控制的玉杵给碾碎,进而融入她的淫液中,最后被排出、被践踏。

  这张餐桌是指挥官和海伦娜凑钱为这个小家添置的第一批家具中的一件。

  他曾在这张桌前,为海伦娜奉上乔迁后的第一份早餐。

  他曾在这张桌前,与海伦娜商量有关开面包房的事。

  他曾在这张桌前,和海伦娜畅想过开店后的生活。

  海伦娜、海伦娜、海伦娜……

  …………

  ……

  美好的记忆愈多,指挥官就愈痛苦。独立则俯视着下方无力逞强的指挥官,脸上泛着幸福的笑意。纵使有外物的拘束,秽根亦还是勇猛地朝内突进。肥美多汁的淫肉则对这等粗暴的进犯表示欢迎,热烈地吸附而上,并啮咬每一寸能够触及到的皮肉。

  「嗯……哈……您这一年……不曾享受的……唔……夜间演习……我现在……现在就补偿给您!」独立急不可待地抬起腰臀,开始了自己迟来了一年的性爱。蜜壶强大的绞劲一方面使男人忍受不住焚身的欲火,光是被夹住,马眼就在时断时续地朝外冒出汁水;另一方面,这也令黑丝和两具肉体连成一体。

  一旦独立想要向上抽出,她的名器便会恋恋不舍地将黑丝连带还未完全脱离的男根一道拖曳起来,进而把指挥官的部分身体吊在半空。当她的淫穴想要吞下阳物的时候,阳物就会因重力和落下时的反冲击承受莫大的痛苦,同时挟着余力捣入花房。痛楚和快乐交错,睾丸如同失控般为缓解生理的不适感而制造着「麻药」,「麻药」却反过来凸显出了痛楚和快乐的存在感。黑丝所产生的不通畅感亦叫指挥官敏感的性器大感吃不消,肉竿有时会受张力十足的黑丝的影响,难以继续深入。

  不过这些对独立来说都不是问题。由于经常锻炼,她的柔韧性相当不错,而舰娘强悍的身体素质也是支持她强奸指挥官的主要因素。轻母小姐只要有那个想法,薄薄的黑丝基本构不成内射的障碍。只是她较为贪恋那种体验罢了。

  「哈……指挥官……指挥官就在我的小浪屄里……」

  泡过淫水的黑丝在媚肉的协助下围裹住即将爆发的阴茎,一步步收紧包围网,最后把青年艰难产出的精浆一滴不剩地榨出来。一时吸收不了的种子汁则从阴唇流出,顺着耻毛、阴阜滴下,化作遍布独立腿上的精斑——同时也是港区舰娘们眼中的荣耀象征。

  除开对新玩法的尝试外,眼前的场景亦激起了独立的性欲,让她想慢慢地品味名为「指挥官」的餐点。兴致上来的她在强暴指挥官时,甚至有闲心吃海伦娜留下的面包。

  在海伦娜的小家里,吃着海伦娜做的早餐。在海伦娜的餐桌上,肏着海伦娜的丈夫。在独立看来,这种用身体去感受「指挥官属于自己」的感觉真的是不能再棒了。

  作为这曲淫乱乐章的伴奏,餐桌正发出「嘎吱嘎吱」的狂躁声响。栗发舰娘彻彻底底地将指挥官给压在身下,她的臀肉像是澎湃的波涛一样频频击打着男人的下阴,迅猛而强力。雄根则宛若翻江倒海的黑龙,搅动着肉壶里的一切。愈加高昂的娇喘宣告着对有妇之夫的占有,粗野狂放的腰技则把青年蹂躏到两腿发软。

  指挥官被她干得只能连连讨饶,可独立反而肏得越发起劲,乃至于她附在男人的耳边说出了这样的话。

  「指挥官给舰娘提供精液……不就跟给舰船提供燃油一样合情合理吗?」

  她刚一说完,甬道的软肉旋即勒紧了肉茎。男人不及答话便又在轻母小姐的体内满满地射了出来,他求饶的声音亦随之颓靡下去。

  待到独立从指挥官身上离开之时,已将近下午三点。被当作餐点的青年两眼彻底失去了高光,淫液和种子牛奶的混合物正从餐桌的边缘不断滴下,青年的嘴角流出的亦是他和独立两人唾液共同组成的液体。

  在去清除会让偷情一事暴露的痕迹前,尚未尽兴的独立还细心地舔吃着屹立不倒的男根,弄得倒在桌上的指挥官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独立的奸淫仅是个开端。自那天以来,指挥官的家和店面便接连被不同的舰娘光顾。独立、普林斯顿、孟菲斯、哥伦比亚……她们要么趁海伦娜不在的时候,偷吃指挥官;要么就提前找好牵制海伦娜的同伴,在面包房里就按住指挥官并热火朝天地干起来。

  对那些舰娘们而言,指挥官和海伦娜的婚姻关系就跟不存在一样,或者说顶多算是做爱时的调剂。

  而今天来后厨玩的是无畏。她在分开恋人裤裆周遭的布料后,便乖巧地把弄着男人那根从裆部开口跳出来的玉箫,布莱默顿则在前面的店铺里陪海伦娜聊天。青年也不晓得自己该觉得幸运还是不幸,他确实有点害怕巴尔的摩级的两位亲自上阵,只是无畏给他带来的恐惧感亦不比那对姐妹少上多少。

  「虽然无法轻易掌握星星,但是我可以很容易地掌握指挥官~ 」即便隔着微泛潮意的棒球衫,无畏的雪峰仍然亲密黏着指挥官的后背。被扎成单马尾的浅灰色长发一改往日的淘气,经由男人的左肩温顺地挂在他的胸前。与埃塞克斯级这一名号相符的丰腴胴体从指挥官的后方对他发动了沉默的进攻,而无畏的粉脸以青年的右肩为支点,在凝视着前面那扇连接店铺的门时,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无畏衣服上的汗味非常浓郁,大约是刚运动过的缘故。她那双用来揉捻秽根的纤手也因此有了一种略微粘滞的感觉。如此多的汗液不但影响到了指挥官的衣物,还让他更明确地感受到了无畏身心的炙热。

  浅灰发的少女不时用她的贝齿啃咬青年的耳朵,藏于莹润双唇内的舌头则上下挑动着被她含住的地方。她的手也没有闲着,右手的大拇指像在挑逗似的覆在马眼上,其余的手指同手掌以适当的力度握着已然勃起的肉棒。而左手摆成「C 」型的勾状捂住阴茎的根部,将指挥官的子孙袋一齐掌控住。于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便只好在无畏的掌心中起舞。

  颇具女人味的气息不断地飘进指挥官的鼻子,又香又软的触感令近来屡遭老部下出手的他忍得极其辛苦。青年不得不讲几句话以转移注意力:「无畏你……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我最近在练习投球。」虽然清楚指挥官说话的目的,但无畏也乐意陪心爱的人讲几句无伤大雅的话,「不过看指挥官你当前的状况,我更应该去当一名捕手。你的『球棒』和『球』都很不得了。」

  指挥官不禁发出了一声长叹:「……无畏,说实话,我只想专心经营我的小店。」「是这样吗?」无畏漫不经心地收了收左手,并突然快速地撸起了茎身,登时把青年的叹息转变为深吸气时的长长嘶声,「比起称赞你的勇敢,我更想揍你一顿。」

  然而怀春少女的压迫并未持续多久:「指挥官,我以前和你说过,只要勇敢去做,就没有完成不了的事。我至今都如此相信着。可惜我的信条似乎并不适用于眼下这等情况。」言及此处,无畏的笑意变淡不少,湖蓝色的瞳仁里亦少见地浮上了伤感:「无论是汪汪大洋,还是漫漫人海,我都能像找水星和双子星时一样,很快找到你。」

  「可是,找到你又有什么用呢?即便我勇敢地向你告白,我也不可能用正常的方式和你结合。因为你是我所爱慕的那个指挥官,在关键时刻有勇气、直率而又认真。」

  「在你说出和海伦娜的关系后,我便明白了:如果不用点强制性的手段的话,我连像现在这样和你抱在一起的机会都没有。或许我的运气真的很让人一言难尽吧。」

  青年没有自顾自地于中途阐述自己的想法,而是安静地听完了身后旧部那充斥着埋怨之意的话语。他随后长出一口气,仰面看着天花板。

  「你不后悔就行。」他说,「假如你愿意承担自己的做法产生的后果,且对此无怨无悔,那你就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无畏。不能回应你的期待,我也很抱歉。但是,从我的角度来说,我不能接受你的做法。」

  「所以说……无畏,放开我!」

  说时迟,那时快,指挥官不知何时已把无畏的手从自己身上剥离开来。尽管仅是稍微松开了些,可这也为他挣脱镣铐提供了一些机会。青年当即准备蹲下,以便之后翻滚到不远处的过道,继而逃出这狭小的后厨。

  遗憾的是,无畏似乎早有预料。男人掐准时机的挣扎不仅没令浅灰发舰娘的防线出现任何松动,反而使无畏抱得更紧。指挥官这边又不敢做得太过分,毕竟动静闹得再大些,外面的海伦娜和布莱默顿兴许就会察觉到。

  对指挥官而言,只是对他施暴还好,他最担心的是布莱默顿和无畏会袭击卸去舰装的爱妻。那些舰娘事后不管对海伦娜做什么,他都不会感到奇怪。基于这种预想,青年最后仍是乖乖地放弃了抗争。

  「哼哼~ 」在当下的指挥官耳中,无畏那一贯开朗的嗓音听起来相当可怖,轻快的笑声中明显混入了几分掠食者的兴奋。

  身为埃塞克斯级最为杰出的战士之一,无畏有着与生俱来的果敢,而它正是催使情场失意的无畏夺走心仪之人处男的主要原因。不畏强敌的浅灰发少女于成功制服指挥官后,体内的欲火被青年的反抗完全点燃,这致使她立刻采取了行动。

  当年,她一面清爽地笑着,一面将还在哭泣的少年指挥官压在身下肏翻。今天,指挥官依然像在港区时那样顽强不屈,而她已经跃跃欲试,想要再次撕碎青年那满目疮痍的自持心。

  事到如今,无畏也不再顾忌海伦娜的存在了。她大方地跪在男人的胯下,用自己的小舌头去逗弄那根受过少女汗水浸润的男根,玉靥上全无不怿之色。

  湿软的舌尖不疾不徐地向青年浓密的草丛处探去,沿途拨过的阴毛皆沾上了晶莹的唾液,因而时常会搅在一处。储藏着无数种子的精囊不久便荣幸地成为无畏那娇艳嘴唇的可爱宾客,在触碰到终点的那一刹,她立刻顽皮地叼住了保护着睾丸的皮肤。

  她的舌头则在浑厚的雄性味道诱导下,先舔遍了阴茎根部的肌肤,接着缓缓地朝上舐去。在此期间,那条粉色的灵蛇依着茎身在不停地扭动,轻巧地令指挥官的大肉棒在无畏的十指间左右摇摆。擎天玉柱上的下流水迹让男人的性器看上去宛如无法再吸水的海绵,略微一挤就能挤出汁水来。

  但无畏的口淫没有到此为止,她稍后吻了吻那发颤的性器末端,仰起头来向低头扶着桌边喘气的指挥官送出和往日无异的明快微笑。就在浅灰发的舰娘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海伦娜的声音从前面的店铺那边传了过来。

  「老公,」后厨门口的海伦娜担心地望着自己的丈夫,而立于她身后的布莱默顿把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你身体还撑得住吗?撑不住的话,就早些歇业吧。我看你最近气色不太好。」

  海伦娜这些天也劝过自己的爱人老实待在家里休息。可指挥官对她说,之前那几天总是让海伦娜独自经营店面,他实在过意不去。而且,指挥官承认自己心里放不下海伦娜,怕店里缺少糕点师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负担。正是由于青年的坚持,海伦娜才没有强迫他留在家中。不过他的身体一旦出了问题,海伦娜是断然不会置之不理的。

  靠在料理台边上的指挥官弯着腰,将头埋在双臂构成的环里,间或发出苦闷的喘息。料理台正对后厨门口,但下方有隔板阻隔视线。而无畏就躲在料理台下,偷偷地给指挥官做着口交。青年的喘息声恰好盖过了无畏刻意压抑过的淫乱声响。

  「我、我没问题的……让我……歇会儿就好……」指挥官但觉头皮发麻,可也只能强忍着快感,他的身体此刻几近是依赖料理台才得以站稳。然而男人的答话不仅没让事态趋于好转,反倒令台下的无畏更加得寸进尺。

  她老练地用粉舌挑弄着青年肉菇的冠状沟,动作细密而又和婉,似是要把菌盖给完全翻过来。唇边淌出的琼浆则顺竿而下,变成了那只套动阴茎的柔荑的好帮手。在无畏温柔地吮着龟头的同时,她的纤纤玉指正将少女的唾液抹遍爱人的阳物,渐渐使之湿滑不堪。多出来的口水很快就打湿了指挥官前裆开口处的衣料。

  「真的吗?」海伦娜先打量着差不多要趴在料理台上的丈夫,又回头看了看布莱默顿。

  「真的……我大概是昨晚太用力,腰出了些问题……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

  在刚刚的那一小段时间里,海伦娜确然对丈夫的异样有些疑心。不过她一想到指挥官近来仍是那么的龙精虎猛,每回都逼得她泄身十几次才肯罢手,这正与指挥官方才的话相吻合。一贯信任丈夫的蓝发贤妻也没有多想,进而生出了对自己怀疑爱人一事的愧疚感。

  「……对不起,指挥官。我刚才似乎想多了。」咬着嘴唇的海伦娜微微低下了头,「我稍后去为您买点药回来吧。」

  就在海伦娜道歉的同一刻,无畏改变了侵犯指挥官的策略。她那双沾满前列腺液和津液的手固定住了男人软弱的大腿,她的嘴则把还在「茁壮成长」的肉棒一口吃下。少女的嘴唇更是同阳物根部进行了热烈而亲密的接触,撞得指挥官的精囊前后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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