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犬神、狐仙......”程寒在座位上翻着一张全国神社分布图，细细地排查着。

“我们的程大侦探又在破解悬案了？”坐在他旁边的一只虎兽人不无挖苦地说道。

“今天老师说，神话里面除了犬神和狐仙之外还有狼神存在......”“呸！我看那是孟鼓狼人打过来的余孽吧？”程寒没有继续听那捣乱分子的高论，他的目光停留在地图上的一处。

“彼烈神社......”他指着神社的名字自言自语，“供奉狼神......好像还挺近的？”他在笔记本上做好记号，合上地图。“一切具备，只等下课了！”

程寒的心又开始激烈地跳动。每一次到不同的神社对他来说都如同一场刺激的冒险。小时候，他曾听作为巫女的母亲说鬼神的故事，从那以后他就深深的被各种鬼神传说吸引。只可惜，他几乎去遍了各种各样的神社，却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鬼神，只有一些毫无生气的雕像冷冷地站着。这彼烈神社距离程寒的学校不远，程寒却从来不知道，这本地图册是他在古董店淘到的，没想到竟有这样的意外收获。“既然这么不为人知，这彼烈神社一定藏着一些秘密吧。”

程寒在学校里并不受欢迎。他对同学的态度正如他的名字一样，冷淡。班里其他的兽人认为这是猫兽人的一个通病。实际上，程寒的内心是狂热的，只是这狂热是对鬼神的狂热。他的父亲是海员，一年到头回不来几次，从小是母亲带他长大。母亲是隶属于附近神社有名的业余巫女，据说有灵气，能通鬼神。但他知道，母亲的能力并没有街坊所传说的一般厉害。母亲也只见过几次鬼神的面貌。“那些灵气厚重的、庞大的我才能看得清楚，他们的长相类似于我们......”即使这样，母亲的巫女身份使他从小对鬼神之事耳濡目染，他一直都有个想法：亲眼见到鬼神。这个偏僻而不为人知的彼烈神社，说不定真的能实现他的愿望......

下课铃刺耳地提醒了他，这一节课他又在神游中度过了。在这所学校，成绩是优秀的唯一标准，差生是不会被待见的。成绩烂的人，就算上课走神，老师都不会提醒。“淦，晚上又要恶补了。”他嘟囔着收拾好桌上的东西，背起书包离开教室。下午的课三点就结束了，离七点的晚自习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望着照进教室的明媚的秋阳，在一片打闹声中独自离开。

秋天就是这样美好。和煦而又干爽的风吹在程寒身上，将阳光勾引出来的汗水吹走。顺着地图的指示向前走，他来到了自己最熟悉不过的公园。这公园在城区附近的一座小山丘上，因势而建，栽种着大片的枫林。因此，一到秋天，这里枫红满地，惹得行人驻足，不知成就了多少对情侣。程寒穿着校服，踏在这柔软的红叶毯上，找到了一处写着“禁止入内”的阶梯。

“此处有蛇活动，未经许可禁止入内，违者后果自负......”程寒双腿不自觉打一冷战，仿佛蛇已经缠在他的脚腕上吐信子似的。“该不该进去？虽然地图上指明了这个方向，但万一被蛇咬到该怎么办......”长长的阶梯被两旁枯黄的灌木丛护卫着，枝杈之间稀疏可见到地面。前方未知的神社似乎正在召唤着他，使他迈出了跨越围栏的第一步。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在第一步的跨越之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向山上走去。太阳有些西斜了。他看了看爪腕上的表，正好四点半。在这里参拜完，回到学校，还有空余的时间可以吃晚饭。山上的风景比游人来往的地方显然更好。这里的枫叶都是自然掉落，无人踩过，经泥土的混合，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味；周围树丛茂密，无人修剪，增添了这里的幽邃气氛。他循台阶徐徐而上，一座鸟居缓缓出现在眼前。掉漆了斑驳的柱子，门前无人清扫的落叶，都代表了这里早已无人造访。“这里就是......彼烈神社？”鸟居前的碑文上刻着“彼烈神社”四个字，只有这块碑文被围了起来，看来工作人员也是知道这块地方的，但只是不来修缮而已。神社的屋瓦上长满了杂草，地面也被青苔覆盖，一副破败之景，但神社的结构样式与他所见过的别的孟鼓时代神社别无二样。程寒将衣服整理整齐，走进鸟居。龛内供奉着一尊狼神的雕像。与和蔼的犬神不同，狼神的表情严肃而凶狠，吻部翘起，傲视着前来参拜的任何一个人。他左手持刀，右手执一条马鞭，穿着服饰不似和服一般宽松，而类似战斗的紧身服装。年深日久，神像的神态却活灵活现，仿佛有生气一般，叫程寒暗暗惊奇。这狼神塑像应该居于孟鼓的灰蓝色的苍穹之下，碧青的瀚海之上，而非独居此处，显得格格不入。

然而，程寒并不是考古学家，在建筑学上更无半点造诣。他来的目的只是寻鬼神而已。象征性地参拜之后，他从书包里掏出常用的供奉品，摆在狼神雕像的脚爪下。这狼神雕像的雕刻十分精细，就连脚爪的指甲、爪下的肉球都有纹路可循。“看来孟鼓狼人并没有历史书上描述的那样不精细......”程寒拿出笔记本，在他为彼烈神社空出的一页上，记下了他的所见所闻。他环绕了神社一圈，这周围尽是枫林，除此之外再无他物，程寒热切的心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犬神、狐仙不出现，狼神也无从说起，母亲真的看到过鬼神么？还是说这一切不过是蛊惑人们进奉香火的骗局？”他在这静谧的环境里陷入了迷思。

“香气......”正在他挣扎于内心世界的时候，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沙哑的低语。忽然间，程寒感到脖子被狠狠地勒住。

“咳啊！”他下意识抓住那套着脖子的东西，似有皮质项圈的触感。他拼命踢蹬着双腿，挣扎。而那勒住他的力量使劲地将他往后拉扯。程寒惊恐地发现，身上的衣服穿过了自己的身体，掉落在地上。“救......救命......”他感到不能呼吸，只能微弱地呼救着。

“灵气的香味......”他的意识在混乱中转动。这声音来自于何人？为何他的力气如此之大？他所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搂住了他的身体，随后，牵引他的力量消失了，脖子上的项圈也松了一些。程寒还没从惊恐中回过神来，顺势滑到了铺满青苔的砖石地面上。他的眼前是布满晚霞的天空，和一只低头看着他的狼人。这狼人的装束十分熟悉，程寒甚至有不久前还见过他的错觉。

未等他开口，狼人先说话了，不过更像是自言自语：“有灵力的普通猫人......天下竟有这么奇怪的事情？”程寒看到他手上拿着一根带子，连接着套在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明白了这狼人便是袭击者。再看这狼人，眼睛里似乎并无恶意，于是他试探地询问：

“你要干什么？”

“你不必知道。”狼人踩住程寒的身子，弯下腰，在程寒的胯间观察着。程寒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赤身裸体，是在被这狼人赏玩，感到奇耻大辱：“你这变态！挪开你的爪子！”程寒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游走在公园里的变态袭击。只可惜这附近一个人也不见，这狼人的力气又出奇地大，今天怕是要惨遭毒手。程寒有点后悔：自己不该跨过栏杆来到这样的鬼地方。

突然，程寒的屁股传来一阵异物感。他受到惊吓一般竖起全身的毛，看到那狼人正拿着手指试探自己的后穴。他面带微笑，神情就像一个孩子拿到家长的零花钱似的。“不错，不错！”狼人的手指上似乎有什么黏滑的液体。程寒并不感到疼痛，但心中又生气又委屈，难以接受自己居然会被同为雄性的兽人强暴的事实。他试图挪动自己的双爪，却感到四肢柔软无力，就像被强大的气场镇压住一般。狼人拉住牵绳，抬起程寒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

“我......警告你......”程寒有气无力地说着，“这是犯法的......”

“我不这么觉得。”狼人彬彬有礼地说着，不紧不慢地脱下自己的裤子，这与程寒意识中对强奸犯的理解有很大不同。新闻中，那些强奸犯无不是粗暴而快速的解决一切事情，这狼人却慢慢吞吞，好像不是在犯罪，而是进行着一场神圣仪式。看他志在必得的微笑，如同知道这里绝对是无目击者的绝佳犯罪地点，更让程寒愤怒。他将裤子放到一边。程寒抬起头来，看见他那孔武有力的充血的肉棒，与他的身躯形成完美的比例。程寒绝望地想到自己的处子之身居然就要被这陌生狼人给拿走，只能无可奈何地咬牙切齿。

“好久没来了......这里都放了什么东西啊......”不远处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有救了！”程寒喜出望外，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声音的主人，是程寒经常在公园门口见到的犬兽人保安。虽然不能大呼救命，但犬兽人灵敏的嗅觉一定不会放过这块充满两只雄性兽人气味的地方。似乎印证了他的假设一般，犬兽人的眼睛盯向了他所在的方向，开始往他这边走动。

“喵——啊！”一根暖而硬的东西突入了程寒的后穴，激烈的扩张感让程寒惨叫出来。程寒迅速将视线聚焦在那狼人身上。他似乎很享受一般，发出赞叹的“啧啧”声。

一阵冷流淌过程寒的脊背。“他应该也听到了别人的声音——为什么他不怕？竟可以如此淡定自若......”程寒刚刚连起来的思绪又陷入一片混乱，虽然这不是他今天遇到的第一件反常的事情。不知何时出现的神秘变态狼人、衣服穿过身体掉落......

狼人顺利地将整根肉棒塞入了程寒的后穴，程寒看到他高兴地摇起了尾巴，开始缓慢地抽插。“唔......啊......不要......”程寒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对这根侵扰了他器官正常功能的物体表示抗拒。然而，异物感神奇地减弱了，程寒自己的肉棒也开始充血，挺立。狼人看到程寒的肉棒慢慢地勃起，更加兴奋，竟不顾程寒的感受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又伸出一只爪子握住程寒的肉棒撸动起来。

“这里怎么会有校服？”犬兽人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那一刻，程寒的脑子里混乱无比。他没有一种方法能向犬兽人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禁止入内的地方被一只狼兽人按在地上强奸，更没有办法摆脱狼人一边强奸他一边撸动他的肉棒带来的快感。

然而，事实很快证明，他想的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那犬兽人将校服捡起，拍了拍上面的尘土。“可能是哪个熊孩子落下的吧。到时候来拿的话我可要好好教训他一下，这种地方怎么能随便来呢......”犬兽人距离程寒不到半步，却将正被强奸的他视作空气一般。他甚至没有往程寒的方向看一眼的趋势。“救......救我......”

就算程寒的呼救声再微弱，距离如此之近的犬兽人不可能毫无察觉。但他只是捡起了程寒的衣服，转过身来，一只脚就要踏在程寒的腹部。

程寒没心思盯着那只在他的身上寻找欢愉的变态狼人，他现在更担心这只要踏到他身上的脚。他使劲缩着，但那只脚还是坚定不移地落了下来。

然后踏在了坚实的地面上。

准确来讲，那只脚是穿过了程寒的身体，踩在了地面上的。这让程寒立刻想到那些衣服。难道说，他现在的状态......

狼人正在用爪子上的肉球玩弄着程寒的龟头。“嗯......啊......”程寒舒服地叫出了声响。大脑被快感、屈辱和满腹的疑问同时占据，思考变得异常艰难。犬兽人从他的视线中走开，他不得不把注意力又放回这狼人的身上。他的肉棒正在自己的后穴里搅弄，时而顶到一些地方，使程寒产生痒痒的感觉。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太难受，程寒竟然下意识开始配合这只狼人的动作。狼人的抽插越发激烈，程寒索性放弃了抵抗，他的力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流失了。他只能无力地躺着，任狼人蹂躏自己。

他感到狼人的肉棒开始在后穴跳动了，这是一个不好的征兆，也是程寒最为抗拒的事情。猫兽人不喜欢湿，不管是身上的哪个地方。“请你......不要这样......求你......”程寒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自己的肉棒也抽动着了，他知道自己也要达到一种顶峰。

犬兽人的脚步声已经听不见了。根据刚才的经历，程寒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自己变成了一种空气一般的存在状态，旁人无法看见自己，自己也无法干扰旁人。那么，这只狼人的来头......

“呜~”狼人欢快的嚎叫钻进了程寒的耳朵，而一股温热的液体也顿时盈满了程寒的后穴。狼人将沾满白色液体的肉棒拔出，再次用手指堵住程寒的后穴口，嘴便包裹住了程寒的肉棒，舔弄着。

“喵？！”程寒没有忍住自己本能的惊叫。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这狼人的舌头异常柔软灵活，将自己的快感骤然提升一个等级。于是，他在被狼人内射之后，也登时将自己的积攒全部喷发了出来。他感到狼人在吮吸自己疲软的下体，似乎要一滴不剩地喝干。

狼人将手指从程寒的后穴里拔了出来。程寒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正慢慢往外涌着温热的液体。“啧啧啧，好久没吃到这么美味的灵力了。”狼人舔了舔嘴唇，神情如同饱餐一顿美食一样满足。他抖了抖牵绳，程寒感觉自己的气力恢复了一些，挣扎着坐起来。

“不得不说......你在被吞噬灵力的时候居然会有这么可爱的反应——”狼人捡起自己的裤子，微笑地看着不知所措的程寒，“叫我有点喜欢你......这可麻烦了。”

“吞噬......灵力？”程寒之所以不知所措，是因为在狼人起身那刻，他突然明白了对狼人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那尊龛中的狼神像，与面前狼人的样貌不谋而合。只是面前的狼人比起灰色的石像多了鲜艳的色彩，表情也没有那么严肃。

“是啊，”狼人穿好裤子，将程寒从地上扶起来，用爪子摩挲着他的头，“虽然我不知道普通猫人到底为什么会有灵力，不过我的直觉不会错，从你身上汲取的也确实是非常纯正的灵力。”程寒并不怎么享受这只刚刚才干过自己的狼人的抚摸，但他心里已经猜着这狼人的身份三分了。于是他试探着叫了一声。

“你是彼烈......？”

“叫彼烈大人。”狼人紧了紧程寒脖子上的项圈。

天边的云彩泛着微红，如同被狼人双爪环抱着的程寒发烧的脸。这不仅是因为自己的第一次才刚刚被拿走，还有这项圈令程寒感到自己现在是一种被属于的状态。程寒逐渐理清了思维，他确实见到了活生生的神祗，这还是第一次。不过，被神祗奸污、控制的事情，可能很多人一生都不会有一次。

他想到了一个专有名词。对于那只犬兽人来说，自己已经不存在于现实世界了。也许他能从这个专有名词着手。

“那我现在，是‘神隐’了吗？”程寒轻轻地问到。

“按你们的说法，确实是如此。现在你做什么都不会被人看见了，同样，你也不能干扰世间的东西了——如果你有法力便另说。”狼人冷淡地说着。看来狼人只是觊觎自己的肉体而已，对自己没有一点感情。程寒不禁有些恼火，只是不好发作。

“法力可以由灵力转换。有了法力便可以在无肉体状态下干扰世间。可惜，你这样的普通家伙就算有了灵力也不自知......”狼人拉了拉程寒脖子上的牵绳，“虽然你们这代人被“自由”的说法所毒害，但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处境。吞噬你的灵力，是我的无奈之举。神祗的灵力，靠的是信徒的虔诚供奉。没有兽人供奉的神祗，失去了灵力的来源，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因此，许多失去供奉的神祗，会到处寻找有灵力的普通兽人，吞噬他们的灵力，再把他们撕成碎片，防止他们被别的神灵抢去，或者泄露秘密——你应该感到幸运，我不是那种残忍的神祗。我所能做的，就是将你留在我的身边，将你保护起来。”

“这是非法拘禁！”程寒忍不住站起来，他的气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握住牵绳，愤怒地盯着狼人说，“我很明白你的打算。你不过就是想把我当成一个随身提款机，为自己延续生命而已。当我的灵力被吸干之后，恐怕你也会像那些残忍的神祗一样把我这个失去作用的工具处理掉吧。”

“不，不是......”程寒突然的攻击让狼人乱了阵脚，他平静的眼神开开始闪烁，似乎在避开什么。程寒抓住狼人气势减弱的时候，毫不留情地继续他的发言，他有大把的理由可以谴责这个贵为神祗却恶如鬼怪的狼人：“是啊，我是普通人，你是神，这就是你可以对我胡作非为的理由？你们神大可以通过各种方法延长自己的寿命，我们的生命对于你们来说不过转瞬即逝。我有自己的理想，有对未来的打算，你大可以为了一己私欲，断送我的前程......”

“够了！不要再说了！”狼人突然发作，咆哮着冲上来，掐住程寒的脖子。一股巨大的力量让程寒登时感到无法呼吸，灵魂似乎要蹦出来随风而去。他听到了一声惊叫，接着失去了意识。

夜晚的星空黏腻而柔滑，像梵高的名画一样，用爪子一搅就能变幻各种花样。但是似乎有什么抓住了程寒的爪子，不让他继续搅弄如油的星空。

于是程寒睁开眼睛。

现在确乎是夜晚了。神社里没有灯，暗得有些阴森。在这黑暗中，他却能清楚地看见坐在台阶上的狼人。他沮丧地坐在那里，双爪捂着脸。

程寒的恻隐之心忽然被触动了。虽然他表现得很愤怒，但这毕竟是他遇到的第一个神祗，是他心心念念的一直寻找的；虽然这个神祗对他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但自己也得了口舌之快的便利，而且......程寒不敢去想之后的事情了。他不愿想起自己在被狼人的肉棒抽插时的表现，他认为那是一种屈服于强暴下的自甘堕落。

“彼烈大人......”程寒拍拍他的肩膀，想说一些安慰的话，但最后还是止住了，他不熟悉彼烈的过往，只能引开话题，“我怎么回去？我还要上晚自习呢。”

狼人抬起头来，程寒能看到他眼神里的犹豫。看来自己的一番话确实引起了他的思考。两人就这样对视了一小会。

“解除神隐的方法只有一种，就是脱下这个被我赋予了法力的项圈，”狼人指着项圈说，“但是我的法力有一定的范围，如果超过这个范围，项圈的法力会消失。所以.....还是我牵着你去学校比较好。”

“这！”程寒想说“这太过分了”，但是想到自己在街上赤身裸体地走的样子，他也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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