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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受けSSまとめて,3

[db:作者] 2025-07-28 23:17 5hhhhh 5820 ℃

左理/吻

對於在意的人,左馬刻總是特別上心。

嘛,其實火貂組若頭本性原來就不壞,只是跟世間留著距離,用他自己的方式去關心身邊一切。一旦他認可或者願意親近一個人,身側冷漠的空間就會很快被擠走,你很難想像擺這麼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下,其實有一顆會記得所有記念日和別人生日的溫柔腦袋。

不止一次,銃兔都會突然覺得——啊啊,左馬刻說不定是那種特別細膩甜蜜的情人,會把女人甜到溶化吧。但他真的沒想過自己會用這種方式見證。

入間銃兔向天發毒誓,當初想著理鶯和左馬刻應挺該合得來的時候,那種合得來不是親來親去的那種合得來——

「左馬刻。」

「⋯⋯難得你起這麼早,銃兔。」

晨光淡薄的白透進室內,被玻璃窗染上絲絲閃亮,落在淺棕的木桌和白色紗料上迴轉,模糊了海軍藍餐巾與白瓷的鮮明對比,別有一番雅緻。

理鶯一手端著盛滿炒蛋和配菜的大碟,另一隻手修長的食指和中指簡單一扣,兩隻鐵匙就在骨節間化身大夾。手腕輕轉,日光像絲帶在腕骨繞了個圈,蛋香在不大不小的六疊間散開。

「好香……理鶯,煮了甚麼?是雪櫃裡的食材對吧?」

「嗯,昨天跟銃兔買的那些。」理鶯答得輕柔,手裡也沒停下,把肉腸一條一條上碟,淡淡的語氣間交織著放鬆、信賴的安逸。

只有這種時候,才能清楚感覺到理鶯的血緣——那種生活上的細節和品味,跟純粹的日本人不一樣;也是在野營間常時警戒中看不見的落差。

這顯然把左馬刻哄得很高興。他踏著早晨少有的輕盈步伐來到餐桌旁,一手環住理鶯的脖子,閉上還未醒透的紅榴石眼睛就往臉側吻去,啵一聲在連串鳥鳴中特別響亮。

「好理鶯,我去煮咖啡。」

整套動作做了萬次般一起呵成,理鶯甚至頭都沒有轉一個,「唔」的喉音權當回應,依然故我繼續垂眸擺盤。

「哥斯達黎加還是肯雅AA?」

「嗯……今天的話肯雅AA吧。」

「難得啊……好。喂,銃兔你發甚麼呆,過來磨豆。」

「?」

這種今天天氣很好的日常對話——就好像剛剛MTC隊長沒有去親他的三番手、就好像剛剛其實甚麼事都沒有發生、好像奇怪的是銃兔而不是剛剛那個啵——

欸,不是吧?「喂、左馬刻!」銃兔趕緊跑到左馬刻——他還輕哼著一些不成調的音節。「你們交往?你這傢伙沒對理鶯做甚麼奇怪的事吧!」

「說甚麼傻話?」左馬刻回頭看著他那個關切的表情,銃兔大概會記一輩子。「你睡傻了還是砸到頭?終於被警署工作搞瘋了嗎?」

「蛤?」

銃兔下意識接過塞到自己懷內的手磨機,一臉懵的。

「快磨啊,理鶯的菜再放就要涼了。」

「蛤?」

所以奇怪的是自己嗎?他一邊掂起手柄攪,聽著那些混雜的沙沙聲,覺得自己陷入了羅丹的沉思。

————

像一隻甚麼未馴化的動物一樣,左馬刻對不熟悉的人疏遠得很,熟絡下來卻很喜歡身體接觸。銃兔本來也沒在意,事後一想,的確搭膊頭、借火點煙一類的親近舉動左馬刻做得自然而然,自然得原來也討厭過分接觸的銃兔沒有多想。如果不是這種習性在理鶯身上進化到一個新境界的話。

「啊——熱到頭頂出煙,再說一次到底為啥老子要在這種天氣出來當垃圾警察的跑腿?」

黑道若頭所言確實不差,他頭頂兩條呆毛早熱到塌掉,頭髮濕淰淰黏在臉側大概很不舒服。不過那件從來扣不好的夏威夷恤倒還好,銃兔自己的黑西裝才是真的吸熱。當然,這並不等於銃兔要把責任攬上身。

「你也撈到好處不是嗎。理鶯才是來免費幫忙那個,他有說甚麼了嗎?」

「唔。」

「哈、聽到嗎、理鶯也說很熱!」

突然被點名,理鶯還沒來得及說甚麼,倒是搞得銃兔有點不好意思了。

「理鶯,今天真的有勞啦,接下來沒有其他預定的話不如去吃點甚麼消消暑?算我的——」

「那還用說當然是雪糕呀!這種天氣不吃雪糕吃甚麼?」聽到有人掏腰包,左馬刻石榴紅的眼睛笑得瞇成一線,步履輕躍地趕上走在頭的理鶯,一手環住男人被腰帶強調出來的腰肢——剛剛是誰喊熱來著?兩個大男人這樣貼上去不熱嗎?「過兩個街口那間!除了雪糕還有冰、東家阿婆雖然有夠兇,但、哈,那個雪糕真的又甜又滑分量還大得很,白色的那款——」

「唔、」

「真是的,小學生嗎。」銃兔有點頭痛都托了托眼鏡。「難得我也會有認同你的一天……好吧,看在理鶯的份上一併請你吃也不是不行。」

「小官⋯⋯」

本來沒插上話的人忽然停下來,蚊滋般的音量讓還在熱烈地你來我往的人差點錯過。

「理鶯?」

摟著人的左馬刻自然也一併停步,銃兔來不及煞掣只好回頭,看著身高191的大男人皺眉,露出了一個有點煩惱不知道如何開口的表情。

「怎麼了嗎,理鶯?」

「小官。」他吞了吞口水,一滴不知是熱還是甚麼其他原因的汗滑落額側。「小官,不想吃甜的。」

他的聲音還是小得風一吹就會散,但這五個字還是成功好好地傳遞了給兩個隊友——那個理鶯,小事上從來不會拒絕他們的理鶯,從來甚麼都隨他們去只管跟從的理鶯,說出了一種發自來心、無關痛癢的好惡選擇——

「理鶯⋯⋯!」

這回是銃兔還沒得及完成他的句子——只見左馬刻忽然踮腳,按過理鶯的頭側在太陽穴下方用力印了一吻,在銃兔看來整個畫面實在清晰到令人困擾——粉色的嘴唇一嘟就往同樣白晳散著淡淡熱紅的肌膚上印去、剝離前還可以看到被輕輕吸住的薄皮啵一聲彈回去——

但整套動作太過自然,像鳥飛過像空氣流動微風輕吹,像街道的行人來往像市街的爭吵,像銃兔呼吸——不到幾秒,行雲流水,街上人這麼多誰都沒有注意到,MTC的隊長剛剛當街當巷親吻他的三番手——

「哈、好理鶯!」人親完了又一把攬回去,這次手臂環得更緊實,把人一整過往自己方向帶。「好理鶯,你想吃甚麼給老子說,老子甚麼都請!去海邊那間喫茶店?上次你吃過黃豆粉冬甩說不錯的那家,還有幾日限定的薄荷茶——喂、兔子公你還佇在那幹嘛?快跟上啊,走慢了老子可不請你——」

「蛤?你敢!」

本來想說甚麼,但話到嘴邊卻看到左馬刻回頭呼喊自己時,那雙眼在日光中閃爍奪目的光芒,像浸過水的Fancy Red,流轉出左馬刻獨有的、躍動的、洗過血腥、火熱的活力——

因為理鶯一點任性高興得一塌糊塗——火貂組的若頭,此刻也不過是一個熱戀中的男人而已。

————

⋯⋯等下,他們熱戀中嗎?

這個問題當時閃過銃兔熱到快溶成泥的腦袋,很快就被埋葬深處。老實講要是他兩個隊友真的戀愛了,銃兔只會衷心祝福看守他們——可能會有點寂寞啦——他們值得彼此。

但這不等於銃兔會想看到他們這樣那樣的場面。

時間:晚上十一時;地點:銃兔家。

盡興戰鬥過後,負責把人送到警署,又要填寫文件又要問話的銃兔拖著疲累乏力的身軀拍卡推開自家大門。

尚未開燈,一片漆黑的單位裡,傳來輕微一聲碰撞和隱隱約約的水聲,然後是一把震顫著的低沉男聲,熟悉的音頻此刻像沾過了蜜一樣黏膩。

「左、嗯,左馬刻、銃兔回來、嗯——唔、」

強行壓下的音量在幾乎密閉的空間中清晰可聞,回來的來字還沒收音已經被吞下一樣模糊過去,明顯是被另一個人吃進肚子裡去,很快又傳出唔唔嗯嗯的氣音和掙扎的衣物窸窣。

不是吧喂。他按下最近的壁燈開關,高級又昂貴的壁燈此刻盡極護眼和營造氣氛的責任,緩緩熱成微亮,打落牆壁反射出去的黃光優雅有格調,把梳化暗處糾纏著的兩個人襯出了曖昧和色情。

亮橙色的短髮被抹上幾分黃,隨著主人被迫磨擦梳化的黑皮革。軍裝捲袖下,剛剛大概還在推卻的小臂被壓在頭側,十指被緊緊扣住往椅上壓。被左馬刻用體重和角度制住的男人奮力微動,才掙開勉強往銃兔的方向看了一眼,盪著水的藍眼睛滿是歉意——下一秒就被左馬刻追上,張口把那張剛想說甚麼、紅腫的嘴唇給咬回去,犬齒一閃而過,折射出幽幽的寒光。

結果,來不及出口的音節又被捂成了喉音。更甚是理鶯這一分心,似乎惹怒了身上的人。那雙一直藏在眼皮下的紅眼睛突然往上瞄,兩道子彈一樣直射扣進銃兔的翠綠往腦後闖——因為激情而深邃的瞳仁,除了情慾,更有戰後不滅的地獄火在熊熊燃燒——

銃兔下意識屏息著氣,盡量不打擾大快朵頤的野獸般退出了屬於獸王的領域,放輕力度把門帶上。

重新回到走廊的銃兔,這才覺得自己能夠呼吸,驟停的思考才能再度運轉。

——等等啊這不是我家嗎?這明明就是我的家啊喂!憑甚麼我去善後這兩個人在我家裡開心打砲!

憑著這點怒火,銃兔用前所未有的力度像拍特攻片一樣麻利拍卡,重重把門推開呯一聲幾乎把擱在玄關鞋櫃上的花瓶震落——

「突擊搜查!碧棺左馬刻你現在就給我放下手上的人質舉高雙手靠上牆!!」

「嘖搞毛啊死警察公這麼大聲!!你不知道現在十一點了嗎!!」

——激烈的對罵聲中,只有理鶯溶成水一樣在梳化上徐徐滑落,捂著臉把自己高大的身形縮到最小。

「兩位⋯⋯停下好嗎⋯⋯」

這樣的呼喊也很快被橫濱非正式廣播署長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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