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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苍穹

[db:作者] 2025-07-28 23:17 5hhhhh 5570 ℃

  鸦王x帝皇

  为了车的车,所以剧情和人物就()()()

  ooc进亚空间的灵车漂移

  第一次见面就打炮也未必不是一种父慈子孝.jpg

  ***

  他终于感到了疲惫。

  那些未曾处理的伤口处孳生疼痛如同附骨之疽蔓延。

  但他的精神仍然无比地、一反常态地亢奋,那些他很少显露出来的激烈情绪因为终于找到了可以倾听理解它们的人而难以抑制地往外冒出来。

  他的父亲,人类不朽而辉煌的象征,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温和地听着他侃侃而谈。

  然后,就在某一个瞬间,他那时似乎正谈到自己与追随者的第一次相遇,经过多年踽踽独行,阴影的孩子第一次显露于凡人眼前。

  这似乎刺中了什么。

  拯救之子看到父亲的脸上变幻出难言的动容,那股与他相似的忧愁在眉间轻轻地舒展开来,如同为他幼年的痛苦感同身受。

  “你累了,科拉克斯,我的孩子,需要休息吗?”

  这建议或许是世上最温和的命令,在大脑意识之前,他的身体便已不由自主地走到父亲身前,顺从地把头枕在对方腿上。

  黑色的长发垂落下来,轻抚着他的皮肤,有一些痒。

  所有的疲惫,所有的伤痛都消失了。那种不合时宜的亢奋也消退了下去,转变为一种柔软的、安宁的喜悦。

  事实上,他并不知道这种莫名的、令人惶恐的、使人陷入似睡非醒的梦魇似的感情究竟从何而来,经过毫无察觉的时间流逝,一日一夜过去,这间指挥室中仍同刚被打扫过一样浮动着令人愉悦的空气,与之相反的却是密闭环境中的气氛,伴随着灯光在各种光滑的物体上折射再折射满散出的迷幻光晕,帝皇温和、磁性,包含了全部的理性,全部的感性的声音击打着墙壁形成也许只有他一人才能察觉的小小回声,一切都像迷离梦境一样往下坠落。

  “我……能?”

  这声音缥缈而细微,甚至不是从他的喉咙中挤出来的,而是漂浮在灵魂的海洋中,以目眩神迷,以神魂颠倒为凿,在名为理性的壁垒上硬生生撕开的一道缝隙。

  父亲的回答轻柔地像转瞬即逝的梦。

  “做任何你想做的。”

  他们躺在指挥室的床上,他的一切用品都来自敌人之手,刚换的垫子散发出消毒水刺鼻的气味,盖住了床板成年累月糜烂腐败的味道。那些陈旧的、暧昧的、令人不齿的味道在他脑海中被打散又重组,最终组合成事件原本放荡又下流的真相。

  年轻英俊的军官勾引有妇之夫出轨偷情,他们滚倒在床上,肌肤贴着肌肤,胸膛贴着胸膛,火红的裙摆撩到腰间,每一次亲吻都带着背德的缠绵。

  父亲的衣袍轻而单薄,脱下后与他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同样赤身裸体。

  他知道下一步要怎样做,他一向很聪明,他看过所有的事,压迫与奴役总是伴随着色情暴力,鸡奸、强奸、恋童,什么都在发生。

  他见过监工急切地按着少年撕扯,脸上全然是野兽一样急切而毫无人性的凶光。阴影之主在昏暗灯光闪烁之间显现真容,在他流连于黑发雪肤的惊艳目光转变为惊恐之前,把他活生生撕成了四块。

  鲜血迸溅如同暴雨坠落。

  出生至今从未察觉的惊慌终于赶上了他,科拉克斯茫然地抱着对方,他几乎听不到人类之主的心跳,掩埋在两颗心脏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下安静而冷漠,看上去就像自作多情。

  父亲轻轻笑了一声,也许只是错觉,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一点像是对很傻的小儿子的纵容,那目光自下而上,彻底软化了他的灵魂。

  “我告诉过你,做你想做的。”

  他见过与爱情毫无关系的人类交配,被欲望所捕获的凡人情迷意乱地滚在一起,他们互相亲吻,互相撕扯,互相凶狠地释放人类本性中对于繁殖的无比渴望,呻吟声伴随着粗俗的言语一圈一圈回荡开,释放一切,等待平静时挖出对方的心脏。

  性是热烈的,性是痛苦的,性是人类丑陋而真实的欢愉。

  他会给父亲带来同样的痛苦吗?

  他仍待在原地,记忆里夫人精致美貌的脸上流动着火热的情欲,她躺在对方身下,腰肢纤细,楚楚可怜。

  她把手伸长,红色的袖子垂下来,像是停留在臂上的蝴蝶,眼睛里全是细碎浮动的光。

  她说“吻我。”

  于是他低下头。

  这是一个同样平静的吻,没有撕扯和互相啃咬,仅仅是嘴唇贴合在一起的静态动作,他们都睁着眼。

  人类之主的唇上还残留着一些饮水时留下的湿润感,那是他们匆忙之间提供的饮用水,即使经过煮沸蒸馏,也还是带着一股工业粉尘土壤呛人的怪味。

  但他尝到的只有令人神魂颠倒的甘美,那些纯洁无瑕的芬芳如此诱人,连带着疯狂和兴奋一起深深地渗进灵魂深处。

  借着几乎能被称为吮吸的舔舐,他终于进入了父亲口腔的深处。

  他就这样在另一个人的身体内部搅弄,那些如同歌声般的声音,那些饱含着知识与智慧的声音,伴随着放肆的举动全变为无声静默被他吞下,来自父亲的一部分顺着喉管落进他体内的深渊中。

  这认知灼烧着他的理智。

  凡人在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小声地、舒适地呻吟起来了。

  科拉克斯终于发现自己的气息开始变换不定,一部分的他认为过于急切是对父亲的亵渎,另一部分的他坚定慢慢吞吞才是最大的怠慢,它们像磁铁的两极吸附在理智中,缓慢地、迟钝地把他搅入情感高昂的漩涡。

  而父亲那张只拥有各种高贵的情绪的脸上也终于带上了一些微不可见,晨露般一闪而过的欢愉,新雪般冰冷清幽的气息也灼热无比。

  被他力气极大地吮吸舔弄过,人类之主的唇上留下不算太轻的齿痕,充血的粘膜显现出一种比鲜血涂抹更为糜烂鲜艳的红色,可惜他知道这美景转瞬即逝,永生者的躯体很快便会抚平这创伤。

  至少他和父亲都会记得这印痕。

  记忆中的幽灵指引着他,他看到那死于他手下的奴隶主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情人的胸膛,按着她白嫩的肩膀狂乱地撞击那具肉体,嘴里全是肮脏下流的胡话。

  他没有这样淫猥不堪的话想同父亲讲,他只有满腔无处释放的倾慕想要诉说。

  他不能一边脱去父亲的衬衣一边轻佻地微笑,他也不能肆意对待掌中的躯体直到它在凌虐中遍布红痕,他在母星学到的,在阴影中看到的一切,都是无用之物。

  但它们闯进他的思绪,构造出亵渎大胆的幻想,轻声曼妙地描绘这永无可能发生的一幕如此绝伦,即使是轻微、漫不经心地一瞥也足以使人堕落。

  那些淫猥的词语与放荡呻吟塞满他的五官,放大再放大,哭泣与笑声回荡在幽灵的四周,引诱他尝试全新的体验。

  望向他的视线充满耐心的温和,帝皇曲起指关节轻轻敲了敲他的前额,神情里全是无可奈何似的轻笑。

  “科拉克斯,我允许你。”

  似乎他真的是个很傻、很傻的小儿子,而父亲对此只有耐心的、永无止境的宽容。

  父亲总能看穿一切。

  使用过度的灯管不堪重负,终于在轻微爆炸的悲鸣声中熄灭,半边的指挥室瞬间陷入黑暗,只有吊顶的主灯仍然兢兢业业地工作,分散的光线旋转着坠落在人类之主身上,又或许是他本身不需借助外物,便如此熠熠生辉。

  时机如此适合,从他潜身的黑暗中走向光明。

  接下来的一切都在顺理成章地发生,他们又交换了一次吻,依旧睁着眼,但是这一次附带了更多的情绪与冲动,当他离开时,灯光在父亲的眼里折射出波动荡漾的水光,每一个侧面都只有他独一无二的倒影。

  他终于接触到那个地方的时候那里已经做好了准备,里面温暖而湿润,紧紧地搅着他的手指,似乎是他在记忆最初的实验室里就有的无上美妙的体验,又似乎是他从未经历、从未想象的欢愉景象。

  那里面……简直就像是子宫。

  他那完全挺立了起来的阴茎贴着对方的大腿根部,帝皇创造原体时做了最完美的设计,但再精巧的形状被数倍放大之后依旧只有骇人残存,他是这尘世间踽踽独行的孤独来客,但在父亲身边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绝非一人。

  手指离开时人类之主最终发出了一点湿润的气音,它们轻得像是粗重的呼吸或是闷哼,他的视线更加柔软,虚虚地散在对方的脸上,是一种无声的鼓励。

  科拉克斯几乎为他发了狂。

  他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稍显强硬地涌入温暖的巢穴中。

  很难形容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与他平日,与他所经历过的所有都不尽相同,那甚至不像是某一个人的体内,而是难以用语言所描述的,精妙美丽的造物。

  那些液体,那些丰沛的水液与肉体层层包裹着他的下体,他在父亲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忧愁与悲伤如同潮水般退却了,他性格中的另一部分占了上风,那种混合了愤怒与热烈的激情从炽热的目光中迸射出来,显得专注又深情。

  对他自己欲望的愤怒,对父亲应允的热烈。

  科拉克斯很快意识到这种陌生的神情,凡人叫它情欲。

  父亲的额头出现了一些细密的汗水,摇摇欲坠地随着仰头滑落,眼角的水痕远望如同泪流。

  不管它们是不是伪装而成的喜悦的哭泣,都进一步刺激了他的神经,他的下身再一次地撞进穴口,很快填满了那些柔软的肌肉组织,那种叫人脸红的甜腻水声不断地回响,压过轻轻浅浅的喘息,空气仿佛都不断升温。

  人类之主的体内是全然不曾被触及的场所,他几乎是毫无技巧不知轻重地往里冲撞,冷静在这疯狂而盲目的举动中终于被剥离了下来,父亲的腰部因他的动作被动地颤抖扭动着,高热的红晕代替了眼底的水光蔓延开来,间或在肉体拍打的间隙,低沉的鼻音带着使他如药物作用般精神恍惚的迷离。

  他们互相搂着对方,父亲散开的长发与他同样的黑发纠缠在一起,随着更加快速更加凶狠的操弄,帝皇在灵能与灯光交织的光晕中的神情几近失神,说出的一字一句都像叹息。

  “科拉克斯。”

  他在叫那个正深埋在他体内的人的名字。

  “……科拉克斯。”

  他在叫自己失散在外的孩子的名字。

  那声音,庄重又热烈,落在拯救之子耳中,比任何尖叫更加高昂,更加动人。

  “……父亲!”

  他在极度的刺激中达到了高潮,抵着最深处把那些亵渎的精液全数留在父亲体内,几乎是同一时刻,伴随着高潮时的阵阵痉挛,他感到穴肉绞紧了他暂时软下去的下体,父亲抵在他腹部上的阴茎抖动着射出了同样的液体。

  高潮的余韵过于强烈,烈火一样重新点燃了他。

  后来他们又做了很多次,久到他忘了究竟有多少次,直到顶灯在灵能击打中不堪重负,唯一的光源也消散于无形,黑暗来势汹汹,他们在无光的房间里迎来久违的休憩,不顾汗渍与精液紧紧地贴着父亲的肌肤。

  他缺乏安全感似的半抓着对方的腰,人类之主没有推开他。

  他在父亲的怀中陷入难得安稳、宁静的梦中。

  梦里只有天空,金色的巨鹰展开遮天蔽日的羽翼翱翔于天际,身旁跟着他年幼的、忠诚的小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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