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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和夕的…夏日派对?,2

[db:作者] 2025-07-28 23:17 5hhhhh 6250 ℃

“年…你这个家伙…”

夕红着脸白了自己姐姐一眼,知道对方脸上那副痛到双目含泪的可怜样子大半是装出来的,但还是有些隐约的心疼,她扯着年加快了脚步,向机舱底部的扶梯走去…

“所以说…只有这一个舱室了?!”

进入飞行器内部的画家一脸羞恼,倒也不是因为面前舱室的简陋——事实上,考虑到空间问题,这足有近三十平米,甚至还有浴室的单间已可称得上豪华了,而对于和年共处一室这点,早已向对方托付了自己的夕自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她还巴不得如此呢。

真正让龙女面红耳赤的,是坐在床上时,耳边传来的隐约淫叫…

没错,隔壁就是正纠缠在一起的凯尔希和博士,仅仅隔了一墙,那婉转甜蜜的淫乱呻吟怎能被完全挡住,更何况夕的听力也非是常人可比,她甚至能清晰分辨对方吐出的每一个字…

“哈啊…凯尔希…亲爱的…好棒…操我…快操死我…求你…把我弄坏…呜…”

夕对这些淫语不算陌生,其中有不少都曾在与年的无数次交合中被她亲口说出过,但此时听在耳中,还是令身体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渴求着身边人的爱抚…

年善解人意的贴了过来,大红色龙尾缓缓的绕在青鳞上摩挲,她咬着夕如精灵般的纤长耳朵,轻声问道:“想做了…?”

小画家本要半推半就的答应,却忽然想起自己的致命疏漏,她慌忙起身,一句话都没说就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浴室。

“嘻嘻…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年随手摸出几块金属,让它们在指尖熔成液滴复又凝结为各式奇怪道具,她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想到接下来必然要发生的事情,嘴角那抹古怪笑意便再也掩饰不住…

“哈…哈…呼…”

夕锁上门,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大口喘息,尽力平复着心跳,她迟疑了片刻,缓缓散去自己的能力…

身上那件绘着淡青龙纹的旗袍逐渐变淡,可露出的竟不是年早上看到的一身素白泳衣,虚妄消逝后,夕身上,竟是无一物以蔽体…

是的,从最开始,她就什么也没有穿…

画家拧开花洒,站在水流之中,脑海里却还在想着方才与公开露出无异的淫乱行径,脸上那从踏出屋门后就未曾隐去的红晕愈发鲜明,像是能滴出血来般动人心魄…

夕仰起头,下意识将扑面而来的热水当成了年射出的精液,不由得张嘴去接,吮了半口才发觉不对,在心底哀叹一声,她蹲在了地上不愿起身。

“年…我好爱你…想要…年的大肉棒…”

昙花一现的惆怅并没能持续太长时间,早已被自己姐姐调教成彻头彻尾的淫物的夕很快便陷入了自己的幻想当中,她握住花洒,不停舔吸着那正泵出热水的圆润顶端,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低语着:“年…吸溜…姐姐~最喜欢姐姐了…想怀上姐姐的孩子~”

嘭!

门忽然被粗暴的撞开,吓得小画家一个激灵,险些摔倒在地上…

“年!你个混蛋!”

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夕带着遮掩不住的心虚和装出来的愤怒想要起身,然而刚一抬头,目光便撞上了年那副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

不是吧…

“你…不会…都…”

“嗯,都听到了哦~”赤裸的年扑了上去,将妹妹压倒在身下,温柔的舔吻着那白皙秀颀,如同天鹅般的纤长脖颈,轻声道:“不仅如此,我还都知道了哦~”

“什…什么…什么知道不知道的…你这个家伙说话好奇怪…”

夕双颊上的飞霞霎时扩散开来,一直红到了耳根和脖颈上,她抱着那么一丝丝希望嘴硬道:“别…别乱讲啊!我警告你…年…你…嗯呜~”

年在小画家如同白玉铸就的锁骨上轻咬了一口,感受着身下那具躯体的战栗,满意的轻笑起来:“不就是玩了次露出嘛…反正别人又看不出来~”

“呜…年…不要讲…好羞耻…呜呜…欺负人…”

夕瞬间羞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别过头不敢看那对满是笑意的紫色眸子,小声嗫嚅道:“别说…求你别说…”

“夕…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

年的动作并未因画家的反应停歇,不知何时,她已顺着少女的优美曲线攀上了山峰,在粉色乳首上轻柔亲吻:“真是个小淫女…就让姐姐来喂饱你吧~”

“哈啊…年…好舒服…”

龙女温柔舔舐着妹妹的乳首,引出一阵高过一阵的甜腻喘息,她从已是意乱情迷的夕手中接过了尚在不断喷洒热水的花洒,对着圆钝的头部和不到一掌长的柱身打量了半晌,语气有些诡异:“……你把这么一根短小的东西当成你姐姐我的肉棒?”

“咳咳…不是…你听我………?!”

夕的强行解释被眼前的一幕死死按在了嗓子里——年扬起手,不知从何而来的金属液体随着这个动作裹上了花洒,而后凝结成了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甚至还满布沟壑的粗大伪具…

“不…年…你要干什么…等一等…”

“呵…干什么?当然是满足我淫荡的妹妹了…”

“喂…你在开玩笑吧…年…嘿…嘿嘿…那个…我已经笑了…你…快停下…拿开…不要…”

夕脸上的惊恐神色越来越浓,因为年已经怪笑着分开了她的双腿,将还在吐着热水的金属伪具按了下去,绕着尾根不停打转,温度适中的水流浇在敏感部位,带去的快感让刚刚还在想着逃跑的画家嘤咛一声,软倒在了瓷砖上…

不要…会坏掉的…这种尺寸的东西…

温暖异物轻易撬开了夕那处早就被开发成了第二性器般存在的菊穴,却并不急于深入,而是一点一点的缓慢将温水注入画家腹中,这不是她第一次接受灌肠,但那些丢人的在被强行玩弄后庭时还高潮不断的记忆尚且历历在目,而今她已被年调教成了这副淫乱样子,若是再被如此对待…

讨厌…年这个家伙…又这样…但是…好舒服…

龙族少女以手轻掩檀口,试图不让自己丢人的叫出声来,没办法,尽管是正在被年强迫玩这种奇怪的play,但淫乱的身子已经擅自做出了反应,名为情欲和渴望的火以穴口被强行撑开的快感为薪柴熊熊燃起,而体内正沿着肠道向上扩散的温热感觉和身下瓷砖的冰冷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进一步刺激了她的欲望,更何况…一边还有个对她身体了如指掌的年呢…

“喂…夕…其实很舒服吧…没事的…可以叫出声来哦~”

年一只手扶着画家的膝盖,轻而易举压制住了自己的妹妹,而另一只手…此刻正握着那根花洒改造的伪具,以“让夕记住这种快乐”为目标缓慢调教着身下龙女,她极有耐心的一点点向夕体内灌入热水,同时用尾巴拨弄着对方身上的敏感点,缓缓地…将最开始的恐惧和慌乱转化成了沉迷…

嗯…为什么…这么舒服呢…后面…有东西灌进来…可是…真的…

随着年动作越来越放肆,夕也就在快感织就的网中越陷越深,不断灌入菊穴的热水带来的已经不是痛苦与欢愉各半的奇怪扩张感,而是完全转化成了快乐,她迷迷糊糊的低声喘息起来,难耐的扭动腰身,但比起逃脱…看上去却更像是在主动迎合…

龙女见妹妹那对红瞳渐渐涣散,知道这条淫乱的小龙已经开始发情,她轻笑着凑上前去,在将伪具挪离夕身体的同时,用自己代替了夕黛青色的小臂,堵住那鲜艳欲滴,令人忍不住想要品尝的唇。

“嗯呜!…咕…啾…年…”

骤然受袭的小画家先是一惊,而后…很快就沉沦在了年高超的吻技中,双眼迷离的追求着姐姐的舌与涎液,身子也下意识的动了起来,用尾巴去寻找那根似乎已经无法放弃的伪具,找到了便连同年的手一起缠住不放,直令龙女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草草结束了深吻,望着气鼓鼓的夕调侃道:“真是个傲娇的小家伙…刚刚看上去还那么难受,现在怎么自己动起来了?”

夕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直羞得玉白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粉红,然而看着年手里的伪具,她纠结半晌,还是红着脸用如蚊蝇振翅般细小的声音祈求道:“姐姐…给我好不好…”

“什么…?”年故意反问道:“我不太清楚你的意思呢~夕…”

“就是…就是…求姐姐…把那根…那根东西插进夕的后面…夕想要…”

陷入情欲的画家已经顾不得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么下流色情,反正…比这些更淫乱的哀求和呻吟她都在意乱情迷之下讲出过了,也不差这么一句半句淫语。

她对着年吐露自己的欲望,却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回应。

“不要。”年半支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紫眸中闪着熟悉的戏谑神色。

“欸…?姐姐…”

夕难以置信的抬头看着年,被欲望夺走思考能力的混乱大脑花了好一会才明白自己刚刚惨遭拒绝,可…在调戏他人这方面单纯的像张白纸的小画家根本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还以为是年没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于是,她干脆斜靠在墙边,对着年分开双腿,将两只手绕过身体伸到股间,用手指撑开了自己早已被欲望催得泥泞一片的两处淫穴,摇着尾巴再度祈求道:“姐姐…快放进来嘛…夕…要忍不住了~”

展现在年面前的,是此生从未见过也从未敢想象过的淫靡画面,她知道夕素来高傲,在自己面前也不例外,只有为情所乱时会展露出难得一见的柔媚,她也知道夕近些日子来对自己多了些本能似的依恋和爱,却依然被极好的掩盖在那份傲娇之下,不露分毫。

可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得到,自己这个有傲气亦存傲骨,虽深爱却不言爱的妹妹…竟然…会用这么淫乱的方式来向她求欢…

一丝不挂的龙族少女半靠墙边,如瀑青丝自然洒落,披在那对似雪山极巅般傲人的胸脯上,遮掩了两粒粉红肉蔻,却未能完全藏住,反而恰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若是能艰难自这难得一见的美景中挣脱,再循着长发向下看去,目光便正好能扫过少女平坦光洁的小腹,白玉般的肌肤如今因方才的羞而生了些许粉意,更显诱人。

再往下,便可在长发末端,亦即…少女那最私密的地方…寻见一双好似翡翠铸成的纤纤玉手,其上绘着的青色花纹正是高贵血统的象征,而指腹处的淡淡笔茧,亦成为了夕多年苦习绘画的证明…

这样的一双手,本应轻捻狼毫运墨于纸,或是紧握长剑蘸血为画,但现在却一前一后被龙族少女伸至了股间,毫无廉耻的将那处粉嫩若处子的花穴同尚在不断吐着清澈水流的菊穴一起撑开,不…还不止于此…难耐的情欲已经逼着夕开始小幅度活动手指,不停揉捏着略微挺立的花核,而后庭口的那两根手指更是已经忍不住探入了其中,按揉起被热水烫到充血发红的肠肉,带出一股股之前被年注入其内的清澈水流…她就这样在自己的姐姐面前以最为淫荡下流的姿势自慰,完全不见平日的傲娇姿态…

“姐姐…年~快…求你了…姐姐~”

“夕…”

年被这一声声仿佛能魅惑人心的哀求叫的有些难以自抑,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这才能继续把计划里的话语说下去:“…那个…夕…要我把这根家伙放进去也可以…但这可是…嘶…”

听了这话,龙女便更为兴奋的激烈自慰起来,她将腰向上挺去,像是要方便年观赏般一口气在双穴内分别塞入了两根手指,在故意撑开肉穴的同时开始摇晃着尾巴呻吟道:“姐姐…最好了…快给我~嗯…啊~”

年倒抽一口凉气,被突然淫乱起来的夕刺激得不轻,她停顿了片刻,以防止自己真的没忍住欲望将妹妹就地正法,而后微微定神,接着说道:“这…可是有条件的哦…”

“好的…姐姐…我什么都会答应的…快…”

画家那淫乱的后穴已经吃进了自己的三根手指,却仍旧未有满足的模样,最深处那片被尾巴,伪具和年的肉棒无数次撞击碾压蹂躏过的肠肉根本得不到刺激,因此便蠕动的更加猛烈,用阵阵空虚感逼迫夕加快手指进出的速度,然而…这一切都是无用功,龙族少女的身体现在已经不是她自己可以满足的了…

她…已经没有年就活不下去了…

但现在这个沉溺在欲望中的夕不会在乎,而几小时前那个徘徊于愁绪内的夕,若是意识到这一点的话,想必会生气的将随手画的那些年全部撕碎,然后独坐书案前,默默抚摸无名指上的红色戒指吧。

“夕…既然你这么想要…”

朦胧一片的淡红龙瞳内映出年微微上挑的嘴角,夕看着自己的姐姐开口,而后听到了那带着不明显颤抖的声音:“那就…先用尾巴满足一下自己给我看吧…”

“欸…不…不要…”

小画家微怔,羞耻心在这一瞬间略占了上风,她下意识的拒绝,但盯了坏笑的年半晌,终究还是难耐欲火的炙烤,自胯间挪开双手,转而高抬长腿,以手辅助这一对令人垂涎三尺的玉腿呈M字分开,而后将尾巴蜷曲,尖细的尾尖顶在菊穴入口,却在这时迟疑了起来。

她抬头又看了年一眼,见自己这个姐姐仍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也就认命的微微加力,把龙尾送入了自己的身体。

“嗯啊…哈…为什么…呜…”

令夕意外的是,快感猛烈的远超平日,几乎是在尾尖探入穴内的同时,阵阵熟悉的酥麻感便自身下攀上了背部,直令她娇喘出声,同时身子一软,险些保持不住平衡摔倒在地。

年及时伸手扶住小画家膝盖,将这个M字开腿的淫乱姿势摆的更稳定了些,可还没等她抽身回撤,已经再度恍惚起来的夕便将手沿着双腿下移,像是为了方便她观赏一般将自己的臀瓣用力掰开,淡青色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软臀肉当中,末端甚至都已经触及到了菊穴的边缘,与那根越进越深的龙尾碰在一起,再配上仍在缓缓淌出的肠液与清水的混合液体…看上去…竟有点像一株自湖泊中盛放的青莲…

但龙女现在可没有赏莲的雅兴,毕竟…面前妹妹自慰的淫靡模样,可比世间他物好看了何止千倍…

她看着夕那根尾巴缓缓向里钻去,穴口的肌肉由最开始紧缩成花型到后来渐渐盛开直至现在完全绽放,甚至被撑得带上了些不堪重负的白,看着龙族少女的蜜穴逐渐泛起一层水光,两片玉白蚌肉间的粉红花蒂亦是同时缓缓充血挺立,看着被她压在墙上的妹妹不住娇喘,面色绯红,身子因渴望而轻颤…

年看着这一切,紫瞳中渐渐燃起似火般热烈的爱和欲望,舔了舔嘴唇,她终于向前倾身,准备将胯间那根不知何时装备上的双头龙插入夕的体内…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平稳飞行的机身却突然微微震动了一下,年一愣,随即便意识到这大概率是降落的先兆,她低声叹息,对这该死的巧合很是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恨恨的拔出伪具,而后温柔握住夕那根还在快速抽插的青色龙尾,阻止了对方近乎疯狂的自慰…

“嗯…姐姐…要用后面吗…”

尚为情欲而耽的画家并未觉察到问题,她望向年,羞涩道:“…呜…随…随姐姐喜欢吧…快点…”

“咳…夕…”

艰难保持着理智的年凝视着夕那副淫乱模样,不禁有些怀疑…自己这个妹妹,到底是龙…还是魅魔?

她轻抚夕的脸颊,开口道:“那个…我们到了,停…停一下…”

“姐姐…姐姐…啊…啊?”

夕惊愕抬头,见对方脸上的无奈神情不似作伪,清楚这不是年为了玩弄自己而想出的说辞,但正因为此,她才难以抑制的愤怒起来.

“你…把我挑逗成这个样子…然后让我停下…?”画家盯住年,质问道:“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的好 姐 姐!”

“……我…我错了…”

自知理亏的年目光躲躲闪闪,不敢与夕对视,小声道:“对不起…夕…我…”

“光说对不起有用吗!笨蛋姐姐…”小画家脸蛋通红,貌似生气,却依然保持着m字开腿,双手掰开屁股的淫乱姿势,她瞪了一眼不开窍的年,声音忽然小了一个八度,变得有些扭捏起来:“继…继续做啊…至少…让我高潮一次吧…”

“……这…可是你说的…”被狠狠诱惑了一把的年决定顺从欲望,她伸手握住夕尚未拔出的龙尾,将它往对方体内又推进了几分…

“嗯…哈啊…姐姐…呜…好舒服…还要…”

夕发出献媚般的娇喘,刚放松没多久便重新遭到刺激的肠肉缓缓蠕动,像是要榨取什么似的缠上了她自己的尾巴,却只能让这处敏感的器官向大脑传去更多的快感,而这快感又催动着她更为卖力的收缩菊穴…很快,一个淫乱无比的循环就这样形成,料想在真的高潮之前,它会一直被欲求不满的龙女维持下去吧…

画家的第一次高潮来的比她们想象中都要快,也许是因为遭到放置的躯体重获欢愉故而珍惜于此,也许是因为知道时间不多的夕抛却了所有可以拉长性爱时间的小技巧,只求那能让意识一片空白的奇妙感受,也许…只是因为,这次控制着尾巴在她体内来回抽插搅弄的…是她的爱人,她的姐姐,她不可分离的另一部分。

谁知道呢?

总之,随着感知到她身体轻颤的年微笑着将手中龙尾抽至穴口复又向内捅入直至顶到最深处,龙女骤然发出一声喜悦的尖叫,未得到爱抚的蜜穴内喷出大量清澈淫水,整个身子向上弹起了一瞬间,而后就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量般软了下去,躺倒在瓷砖上不住喘息…

“年…哈啊…好厉害…嗯?!等等…不要…才刚刚去过啊…等…呃啊!”

夕忽然发现自己的姐姐并没有半点结束的意思,而是继续坏笑着握紧了她的龙尾,像是拔出一串拉珠一般用力将其从刚高潮过的敏感菊穴内抽出,这一下令她难以自抑的浪叫起来,因此那本应是质问的话语也被搅得化作了哀求:“呜呜…不要啊…不是说…咿啊…不是说要结束吗…嗯…”

年一边将手中这根摸起来手感极佳的龙尾当成按摩棒来慰藉夕的身体,一边悠然开口:“哦…但我突然想起来…好像…至少还能挤出个二十分钟左右…”

“呜啊…骗子…咕…坏蛋…哈…又顶到了…那里…”

嘴上这么说,但小画家的手却依然诚实的分开了丰满双臀,以便于年抽送尾巴,身体亦是顺应着脑中无法言说的欢愉扭动,下贱的主动把体内敏感点送到对方的进攻路线上,而后因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而从唇边漏出支离破碎的娇喘…

喜欢…最喜欢姐姐了…好棒…爽到要昏过去了…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却突然感到下身传来的快感中掺杂上了些不一样的温暖,低头看去,原是年再次摸过了那根花洒改装的伪具,此刻正将它仍在缓缓向外流着温水的粗大顶端抵在自己花穴入口处缓缓磨蹭着…

年亲手塑造的玩具自然非比寻常,虽为金属质地,表面却有着如同肌肤般的触感与温度,一时间,夕竟然以为是一根真正的肉棒正亲吻着自己的下体,然而还未等她做出反应,早已饥渴难耐的蜜穴就被突兀的撑开,那物件一分一分的挺入体内,将沿途无谓抵抗的粉红淫肉塑造成了它的形状——也就是年的形状。

“嗯哈…姐姐的…进来了…好深…”

迷乱的夕只觉下身传来阵阵酥麻,却已分不清来源,尾巴,菊穴,或是蜜穴,在此刻又有什么分别呢?只要能感觉到舒服,只要带来这一切的是对的人,那不就…行了吗。

唇忽然被人吻住,而后一条温热的舌便钻进了口中,掠夺着龙族少女的呼吸,她本能的仰头迎合,但下一秒,沿着背脊攀爬的快感瞬间强烈了数倍,让夕含混呻吟着在年的吻下潮吹不止…

龙女满意的又逮着那条香舌吮吸片刻,才依依不舍的与妹妹分开,顺手将龙尾和伪具在对方体内送的更深了几分,直至听到淫乱喘息愈发急促,清澈淫液亦是难以抑制的喷溅,与此同时她感觉到机身微震,知道无论两人愿意与否,这场短暂却充斥激情的淫戏都已到了尽头。

她轻轻拔出两根巨物,以免用力过猛再度挑起对方情欲,而后散去花洒上沾满体液的金属,拧开笼头温柔拥着夕,为她一点一点洗去身上污浊。

“嗯啊…姐姐…差点就被你玩坏了呢…”

自连续潮吹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的龙族少女娇嗔道:“完全不顾及我能不能承受…真是的…”

“不喜欢?”年那只揽在夕胸前的手又开始不安分的乱动,轻轻揉捏起那一对虽算不上傲人但仍难以单手掌握的柔软乳球,笑着开口:“可是…你的身子不是这么说的哦~”

画家白了偷笑的年一眼,却意外的没有反驳,而是向对方的温暖怀抱里蹭了蹭,顺带把尾巴也伸了过去…

年微怔,接着脸上笑意愈发明显,她伸手抓过夕的龙尾,用热水和爱抚涤净残留的激情痕迹,看着一脸爱恋的小画家,她忽然想到了一个极好的主意…

龙女凑到妹妹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但水声掩盖了一切,只能看到夕脸颊上那片红霞正在缓缓扩散,她不住摇头表示拒绝,但最终还是在年的劝说或者说是诱惑之下,认命似的点了点头。

十五分钟后…

博士面朝落地镜整理着西装的领结,好看的眉微微皱起,即便这身衣物算不上暴露,但习惯了藏在长风衣和面具后冷漠注视世间万物的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太适应,抹平肩上的最后一丝褶皱,她转过身,对着斜靠在墙上的凯尔希问道:“好看吗?”

医生缓步上前,拥着黑发少女面对镜子,对着倒影打量了片刻,轻笑道:“还不坏?”

“可为什么我就非要戴领结啊…”博士瞅了一眼镜中微笑菲林整洁白西装上那根领带,小声抱怨起来:“明明…我也很适合的…而且又不是没有多的领带…”

“嗯…我也觉得不妥…”凯尔希凑到博士耳边,轻轻咬着如玉耳垂,随即便听到身边敏感人儿呼吸微乱,冰冷容颜因爱人反应而绽出难得一见的微笑:“好像…换成婚纱会好一点吧…”

“你!别…乱说啊…凯尔希…”黑发少女先是一惊,而后小脸霎时通红一片,她避开镜中人玩味的注视,小声说道:“婚纱什么的…太早了…”

“嗯?是吗…”凯尔希搂紧对方,牵起那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指尖滑过无名指上的银戒:“博士…私底下该叫我什么来着?”

“呜…”少女低下头,怯声低语:“亲…亲爱的~”

“真乖…”

猞猁小姐替博士整了整被她弄乱的衣领,又在吹弹可破的脸颊上吻了一口,这才满意的松开了对方,看着颇有劫后余生之感的博士,她坏笑起来,手伸进衣兜里,按下了某个遥控器的开关。

“嗯啊?!凯尔希…你…哈…停下!快…停啊…”

少女双腿一下子便软了下去,扶着一旁墙壁方才艰难站住,她羞恼的看着一脸奇怪笑意的凯尔希,本想怒斥对方的过分行径,但话到嘴边,却被一阵阵快感变成了似哀求般的软语:“不要…好过分…凯尔希…关掉…求你…”

凯尔希拉过博士,将腿软到站不直身子的少女抱在怀中,冰绿眼瞳中满是快要溢出的戏谑神色:“博士…求饶的时候…不该诚恳一点吗?”

“呜…亲爱的…亲爱的~”黑发少女带着哭腔颤声哀求:“关掉…太刺激了…不行…不能这样出去…”

医生继续逗弄着爱人——她顺应对方的意思掏出遥控器,故意将之拈在指间随意把玩,享受着博士脸上既委屈又难掩快乐的表情,而后在少女下一次开口之前,调小了跳蛋的频率。

博士松了口气,她感觉到那股电流般贯穿全身的快感正逐渐减弱,深埋湿润穴肉内部的跳蛋虽仍在不断震动,却已经被调节到了一个不会影响她行动的幅度,只是…脸颊上的浅浅红晕,短时间内恐怕是无法消退了。

“凯尔希!你这…呜啊啊啊啊…亲爱的…我错了…不要…呜呜…”

刚想对着猞猁小姐发火,可怜的博士就被对方用残酷的现实狠狠打击了一番——凯尔希随手将旋钮拨到最大,然后在她因骤增的快感而跪倒在地上高潮之前…又调回了原本的频率。

剧烈的喘息声伴着哀鸣在屋内回荡,黑发少女费了不少力气才勉强稳住身子没有倒下,她幽怨地瞪着凯尔希,可实在是被折腾的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强忍着下身虽微弱但却明显的阵阵快感向外走去。

忽然感觉手被对方轻轻牵住,跟着耳边便传来了医生打趣的声音:“生气了?”

“哼…你说呢?”

少女抛来一个白眼,令凯尔希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玩的过火了些,她拉博士入怀,轻易阻止了不算坚定的逃离,而后轻吻对方头顶,略带歉意的声音故意压得极低:“我错了好不好?别生气啦…”

“在道歉之前…哈啊…”博士身子小幅度颤动了几下,像是失去力气般往身后比自己高出不少的爱人怀抱中钻去,她仰头寻上那对冰绿色的美丽眼眸,黑瞳里满是别扭神色:“能不能…嗯…先把该关的东西关掉?”

“那可不行…”凯尔希笑得像只狐狸:“今天…我可是要好好陪你玩玩呢~”

被常年手术磨练至稳定无比的手轻柔放在少女小腹处,缓缓抚摸着子宫的位置,这个动作里的暗示意味博士自是心知肚明,她无奈叹气,任凭凯尔希牵着她的手向外走去。

“嗯…”

没走几步,穴内的阵阵微弱快感就逼得博士不得不放慢了脚步,以免步态的改变被人察觉,她赌气的在凯尔希手上掐了一把,赶在猞猁小姐报复之前抢先推开了门。

然后…她们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人。

“呦,午安啊~”

白发龙女愣了愣,很是爽朗的扬手冲着二人打了个招呼,看上去与平日没什么差别,但身后正极缓慢摆动的红色龙尾彰显了她内心的紧张…

夕从年身边探出头,怯生生的扫了博士和凯尔希一眼,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奇怪的气氛让医生意识到了什么,她对着面前这对姐妹稍做打量,便敏锐的发觉…她们好像…也在玩羞耻play…

和同时发现不对的年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凯尔希点头示意,在得到回应后先一步拉着忐忑不安的博士走出了机舱。

“那个…凯尔希…”黑发少女唤着自己的爱人:“我们…不会被发现了吧…呜…都怪你…”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的博士~”

凯尔希微笑:“比起她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在更多人面前,掩饰自己得到的快感吧~”

机舱内部。

“年!你这个家伙…太过分了…!”

目送着博士和医生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提心吊胆的夕终于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生气的不断用尾巴拍打起年,嗔怪道:“为什么…要玩这种奇怪的东西…嗯啊~”

“嗯?可是…夕你看起来很喜欢呢~”龙女挽住妹妹的胳膊,一边扶着她向外走去,一边微笑着说道:“往自己身体里塞东西的时候好像也很舒服吧~而且还决定穿这身衣服…真是个淫乱的小家伙呢~”

“呜呜…我不是…我没有…不要…慢一点…我错了…”

小画家发出可爱的哀鸣声,刚刚还在用力拍击年的淡青龙尾此刻已经像她的态度一般软化下来,颤巍巍的垂在身后,自下身和乳首处传来的快感让她失去了那份发自内心的高傲,只能半靠在年身上,任由对方带着她缓缓前行。

龙女按了几下手中的遥控器,给了夕片刻休息的时间,她打量着除了脸侧红晕和步态变化外和平常无异的妹妹,在心底默默感慨着对方能力的好用…

此时的夕虽然外表看不出什么端倪,但实际上…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年安放了她亲手制作的小道具,数枚无线跳蛋整齐的排列在龙族少女的双穴内,以保证这两处淫乱肉穴内部能够被完完全全的照顾到,而在双乳尖端似肉蔻般诱人的粉嫩乳首和腿间稍受刺激就会充血挺立的花蒂上,年也是颇下了一番功夫,舍不得以穿环形式伤害自己妹妹的她苦思良久,终是想出了两全其美的办法——三粒小巧的金属环紧紧束在肉芽们的根部,用不间断的振动刺激着画家的身体,时不时它们还会猛然束紧,令龙女得以欣赏到妹妹被骤然加重的快感刺激得眼中带泪,想叫却又不敢叫出声的可爱模样…

就连那条敏感龙尾,也被熟知她弱点的年在临近臀部的尾根处套上了一只除了尺寸和剩下三枚完全一样的铁环,由此而生的舒适震动使夕平日总是在臀后傲慢摇摆的尾巴现在只能无力的低垂下去,任凭年抓起把玩。

但若只是这些道具,还不至于让夕沦落到此般境地,真正令她露出这副既委屈又哀怨的羞耻表情的,正是她身上所穿的白色旗袍,不同于藏在衣物下的淫乱开放,这件旗袍看上去出乎意料的保守,从夕那如天鹅般优美颀长的脖颈一直掩到洁白若玉的小腿处,就连双臂也被长袖遮在其中,除了自下摆两侧的开叉处显出的大片晃眼白色,竟是无半寸肌肤暴露在外,唯有一条青龙盘旋其上,代替了本应动人心魄的白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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