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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チョロ一】沉下去。

[db:作者] 2025-07-28 23:17 5hhhhh 1970 ℃

  一松走进房间,立刻面目狰狞地跌倒在地。这是他的把戏,一松想。拦在门框上方五公分的一根电击线为这场游戏开了个绝妙的好头,让一松瞬间跌入危险氛围的亲切怀抱,这是专要捉拿他的猫笼。轻松总是喜欢给他制造些小的疼痛,于他,于轻松,都是不错的开胃菜。现在一松的脚还麻木着,比那里更疼痛的是这以上的全副身子,背后的衣衫烫得和后背烂糊在了一起,延伸而出的触感神经便直接摩擦在粗硬的地面上。可他还没能挣扎起身,下一秒双眼便被熨烫,是轻松背光的影子。

  轻松走过来跪坐在一松旁边,手法轻柔地抚摸一松的身体——然而哪有温柔,他熟练得很,抚过一松所有脆弱的部位,凡是他按过的地方,一松都感到体内炙热似针丝向外扎,贯透每一寸皮肤,将清醒的敏锐触须伸向这房间中每一个疼痛的角落。真痛啊,一松想。这时候,轻松拿起了那只麻木的脚。一瞬间,炸裂开来般如冷热激流相涌,血肉模糊的痛感让一松直挺了流着冷汗的腰肢,然后又紧缩成一团。

  “啊啊……”好戏就要进入正题。

  但是,为什么是脚呢。一松看向轻松的眼睛,为什么是脚呢?他问。“为什么不是别的地方,不是锁骨、不是乳首、不是肚脐、不是我的性器。为什么是脚呢?”

  “即使想要改变我的性癖,这时候才来做也太晚了吧。改变的过程可不怎么畅快,在要享受的时候突然做这种事,没什么好处吧?”

  “啊,你懂得这一点嘛。”手指抚上一松的喉结,在项圈留下的痕迹上摩挲。

  “所以?”

  “所以,那可就好办多了啊。”手指收紧,手中是颤抖的纤细脖颈。

  轻松从来知道,自己有多么渴望掌控的体验。不论是掌控当下的情况、掌控自我、甚至掌控他人、他人的思想,稍微触及边缘就能擦着火花,燃爆膨胀的自我意识。然而轻松宁愿自己不知道这些,说出口的是常识人发言,脑中自然也当自己是平常人。只有这一点绝对不可以违背,所以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全部都是出于一松的意愿。

  “是啊,一松,这些都是你想要的嘛。”他低头对上那个挣扎得面红耳赤的人,双手还在不断施加力量,“你最喜欢这些,所以我全部给你。你看,就连你的脚,这也是你想要的。因为你喜欢这样,对吧?”

  ”咳、啊……”

  “你喜欢、你喜欢受难。你喜欢被弄得痛苦,你喜欢不爽快。我知道这些才是你的享受,我都知道,所以我全部都会给你。”

  “哈、全部、……”

  “全部,全部。”轻松微笑着,“现在来告诉我吧,一松,你还想要什么呢?还有什么是现在的你渴望的呢?现在这样、只能在我身下红着脸喘息着无力地挣扎着的你,还想要些什么呢?”

  “哈、想、”从那被掐到极细的嗓子眼中挤出尖叫,“我、哈、想要、你。”

  轰然作响,绿色的巨大光球伸出黏糊的触手。

  轻松极刻意地把那枚带链的项圈紧紧扣在了一松的脖子上,严丝合缝地贴住皮肤,好当他从任何方向拉那根细铁链时,都能在一松的皮肤上刻下痕迹。那金属圈内侧可是做了轻松名字的凸纹。轻松拉着铁链,拉到最紧,还向后扯了一把,硬是把一松从地上拽起来,喝道:“自己脱掉衣服。”

  “你拿着链子……”一松困扰,“我的帽衫没法脱。”

  “那就剪开,或者撕掉。怎么?你不自己动手,要我替你撕吗?”铁链在轻松手中猎猎作响,“你要我来做这种会让我不爽的事情吗?”

  于是紫色的衣服碎片乖巧地零落在轻松的脚边。

  轻松踢过去一只箱子,里面的道具撞得叮当作响,“现在,用这副手铐把自己的手铐在背后。……有没有听我说话?不是在前面就好,要在背·后。今天你太不听话,就不要妄想用带里衬的皮手铐了,用金属的。现在就做,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

  “接下来是脚镣。你知道该用哪一副吧。”

  “然后是这个跳蛋,润滑自己解决。不要问我该塞多深,把它放在该放的位置上。好,现在打开它,调三档。”

  “最后是口球。啊,当然是你自己来扣,我可不要碰这种沾满你口水的东西。手不许移到前面来,就在后面弄,拿不住你不会用嘴叼起来吗?自己想办法把它扣紧。……”

  一松最终还是败在了后手扣口球上。轻松大发慈悲,帮助一松扣上,不仅如此还比平时调紧了两个扣。但是作为没有完成任务的代价,一松的手铐和口球就都被扣紧到了项圈的后面,这样一来才算有来有往。

  此时的一松,双手被高高地束在背后动弹不得,猫背也不得不向后仰起,手腕和脖子被金属磨到极限。胸口被迫挺起,露出两颗颤栗的红樱。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一刻不停地泄露出来,淌过乳尖,和汗水汇流向下,隐没入私处,打湿抬了头的性器。因没入内部的跳蛋而颤抖的雪白的臀瓣和大腿都是极好的,唯独那脚镣,轻松盯着,总还是不满意。

  于是轻松将一松放倒在地,一只脚踩住他的胸口,伸手去抓那沉重的脚镣。轻松喃喃着,“总还不完美……”接着解开那脚镣,换做一副两支用于铐住脚踝和大腿根的狰狞器具,让一松的小腿和大腿完全并在一起。末了又在膝弯处上了铁环,依旧拉起扣在项圈上。

  于是,一松现在双脚大开,被拘束得扎实,全部脆弱都暴露得一览无余。拘束的强烈痛苦和瘙痒难耐的欲望让一松胸口的起伏愈发剧烈,简直就要喘不过气。以被折磨成这样的姿态摆在面前,轻松也就要忍不住了吧。一松想着。他究竟会从哪里开始享用呢?

  可是轻松说:“跪下。”

  要怎么……?一松想问。然而已经失望地知道了答案。

  “跪下。”他挥舞着铁链重复。

  他还是不愿意享用我。一松想。

  忍受着被给予的全部这些痛苦,一松艰难地翻身,终于跪伏在了地上。由于膝盖连着项圈,他的头低低地伏在地上,而项圈连着手铐,又将他的双手从后高高地束起,这就好像他臣服在轻松的脚边,又在背后双手合十向轻松祷告。那项圈,那被轻松拿捏在手里的项圈,连接着他的全副身心,连接着他的臣服、他的信仰,他的轻松。

  但是他的轻松不来满足他。一松感受着。轻松向他的身上添加着道具:

  比如假阳具。粗大且带有凸起的夸张长度,顶着早已在内部的跳蛋,推向想也不敢想的极深处,将整个甬道填满撑死,将心口震碎,将人震荡到生死之间。

  比如尿道棒。伴随痛感和诡异的排尿感,向内直直顶向前列腺。来得比哪一次都精准刺激,喷发的欲望却统统被堵在里面出不来,不必动手就能让人无法自持,翻起白眼吊在顶峰的崖边上。

  比如,深入喉咙的口塞。这里当然也不会被放过,口腔和喉咙也被迫承受性交的感觉。被深深插入时也无法抵抗,一旦被用皮带在脑后扣住就再难移动分毫,因无法呼吸而呛出的眼泪鼻涕带着酸涩,溺了水的难受也不过如此。

  比如乳夹,连接在那掌控一切的项圈上。被从各个方向拉扯住的项圈,稍一动作就会牵动冰冷的乳夹,苛责那脆弱的两点小蕾。每一次挣扎,都会被叠上更多的痛苦与快感,以致一松在反复挣扎中精疲力尽。而轻松呢。

  轻松并不怜惜,他还踩在那只痛到麻木的脚上。他踩在那里,用脚尖扎、用脚跟又踩又压。轻松满意地欣赏这番姿色,这因被他修饰而颤动不已的肉体、从这肉体发出的痛苦而渴求的声音、这高升的绿色光球。一松的脸、轻松激动地想,一松的脸又是怎么样的呢?轻松猛扯一把铁链,使一松被迫抬头,两双从开始就未曾对视的目光终于交接。

  轻松震撼地、

  在那满是情欲的面庞上、

  沉没进一双平静无物的眼睛。

  轻松突然间丧失了底气,绿色光球落在地上瘪下去。他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摸不到一松的心跳了,又其实是摸不到自己的才对。绿球中淌出的沼泥黏了一身,若不是看到那片眼底的平静的湖,他就要彻底陷进沼中了。

  他爬出来,奔向那湖去。

  他取下一松的口塞,听到一松呢喃着口齿不清地在问:“为什么是脚,而不是我的性器。”

  一松抬起头,那湖水正对着他,“为什么给我这些,而不是你。”

  轻松终于、鼓起勇气沉进那湖里。

  彼时他已经丢开一松身上所有物件,连手中的锁链也丢掉。他将自己的阳具没入一松的身体里。这么长时间过去,轻松终于学会让两具身体真正地融合,他也终于发现一切来得都是那样奇妙,这是何等的畅快淋漓。他不停地挺动,全身都用来感受这汪浓厚的爱欲,仿佛落入活水,而他是使湖活过来的女神。

  湖也让他活了过来,洗涤他身上的脏污,而后被他翻搅起了波澜。

  一松,他的一松,在他的身下不停地荡漾。轻松第一次知道,一松的脸可以红成这个样子,喘息着小声呼唤自己名字的时候,居然比让他说羞耻语录更让自己心头耸动。纵然刚才已经被玩弄到浑身酸软无力了,还是不断迎合着让两人共同达到舒服的顶端。满身淋漓的汗水让他握不住,只好用唇吻遍全身,再擒住对方的唇。

  两具身体交叠的时候,心脏的跳动一左一右地相互充盈了,如水波一般震荡开去。平静的时间无限拉长,轻松感到从灵魂深处抓住了所爱,同他交融为一体,如女神与湖水那般,在永恒的生命之中永远共存。

  他们依旧在继续,如万物生命不知休止、永不歇息。一松卖力地为他舔,他便温柔地抚慰一松的身体。轻松知道一松早没了力气,但也看出他眼底那纯净的渴望,于是将他抱到自己腿间面对面,让一松对准坐下去,然后自己开始向上挺动。一松耐不住被顶得不停地发出喘声,就强硬地搂住轻松的脖子,用狠劲儿吻上去。口中液体交融成一大片儿,发出的水声令人着迷,这又让轻松觉得自己溺在水里了。然他是湖中的女神,湖水便是他一切的源泉,他于是乎更加觉得身体中有旺盛的生命力,凝聚于下身而向上顶撞,要让一松从腹中诞生出围绕湖生长的整片森林。在森林缝隙间倾泻下的白色阳光里,轻松看到了头顶微光的人——他的爱人,站在那里面对着自己。

  

  

  “但是这些并不坏。”一松点起一根烟,看着那一大箱东西说,“下次可以一起来,你,和这些。”

  “咱们在说的才不是这回事儿……是说,你点了这烟又不抽,是要做什么?”

  一松立刻吸了一大口,全喷在轻松脸上,结果两人一起咳嗽起来。“咳、当然是为了、咳、呛你一口,谁让你做得那么过分。”

  “咳咳、哪里过分?明明都是你自己要求的。”

  “我要求你就给,不怕把我宠坏吗?”一松攀上轻松的脖子,鼻尖蹭到对方面前,眼含笑意地看着轻松。

  轻松也微笑着,“那又如何。”

  

  两人交换了一个充满烟味的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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