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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20-23 极夜天渊·破碎的梦魇,2

[db:作者] 2025-07-28 23:17 5hhhhh 2700 ℃

chap.23 命运转角

何千言不顾何万语的阻拦,又一次在晚间出了家门,直奔l'ivresse而去。

无所谓了,我已经堕落了,又有什么关系。

来到l'ivresse之后,随意的挑了个卡座,抱了酒单挨着往下翻着,看来看去也不知道点什么,索性顺着度数高的往下点。

凭着自己的本心喝多,总比被人下药来的痛快吧。

点单付完账后,酒保很快端上来各种琳琅满目的酒,满满的排了半桌子,何千言看也懒得看,一杯一杯挨着往下灌,甜酸苦辣皆有,人世间的所有悲伤痛苦也不过如此,浓缩为了这一杯漂亮的毒品。

白天的手机没有充电,喝完之后何千言感觉自己的头脑已经相当晕眩,看了一眼时间,接着电量耗尽自动关机,又揣回裤兜里,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断片,跌跌撞撞的扒开人群往外走,颇有一种冲撞之意,出了夜店的门之后有些茫然,大脑已经被酒精刺激到无比混沌,胡乱走了一气之后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接着意识模糊抽离。

恍惚间似乎有人抱住了自己,温柔的气息十足的安全感,不禁蹭了上去,跌落冰冷深渊之后,救赎的温度,仿佛初夏的薰风。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垫着的是软软的床垫,这里似乎是个…酒店房间?

身上还被盖好了被子。

何千言动了动身子,发现身上又是一团糟糕,各种分不清什么是什么黏黏糊糊粘在身上,异常的不舒服,下意识的起身看向床铺四周,并没有那样东西的存在,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自己的所在。

大概辨认了一下气味,自己昨天应该是…失禁了吗?那又是谁把我带过来的,有没有干了什么,一概无解的答案,成了永远的谜。

此地不宜久留,何千言起了身,自己没电的手机还在裤兜里,幸亏是夏天,索性穿着衣服直接到淋浴间把自己冲了个透湿,悄悄的溜出去回了家。

后一天,何千言到了天琼CBD,选了一家比较专业的纹身店,在左手上一点一点的,纹了一个图案,红黑色纹路的玫瑰,鲜艳又带着堕落的色彩,像心里流出的血,从此以后,再无动情。

只是想起极夜天渊乐队,想起那天在滨海大道上让人心疼的云落初,何千言还是决定把声乐继续好好学下去,那么善良而可爱的美好,成了自己唯一的精神支撑,但是再一次试唱之后,发现自己的声线已经彻底的改变,早已不复从前的轻灵,似乎是喝酒喝伤了,不可逆的转化。

命运如斯,何千言露出极深刻的苦笑,自己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唱那些甜美的歌曲了,老天爷夺走了我所有不染尘埃的东西,连我唯一的念想也要夺走。

“没有关系,千言,你现在依然可以唱歌,并且你的曲风转变之后,会比之前发挥更加优秀。”

声乐老师细细听过何千言已经变化后的嗓音,反而浮现出了一种惊喜之感,带着自己练习转向了不同的方向,直到培训出师之后,因为低沉磁性的声线,演唱伤感曲风的歌曲时,蕴含的忧伤韵味,更加的动人心魄。

“原来…如此,千,对不起,我应该早一些找到你。”钟沅风听完之后,埋下身子伏在何千言的颈窝,“那样你就不会再孤独三年了。”

“说完出来真是痛快多了,我以前都不知道该跟谁说,我已经不干净了。”何千言有些不舒服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眼泪流尽之后异常冷静,“那你呢,你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不干净,你是我的,是我的初恋啊。”钟沅风听到某段词语后剧震了一下,接着不连贯的喊出声,“我告诉你,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夜晚的l'ivresse,卡座里两个人端着酒聊的正嗨,偶尔抽空看一眼舞池里的情况。

“郑哥,那可就这么说定了啊,我回头去你那学学。”钟沅风端了自己的酒优雅的抿了一口,又放回桌上。

“行啊,来我们这肯定比你去上什么培训班强吧,毕竟我们这可是专业的造星基地。”

郑哥随意的喝了两口自己的酒,点了支烟抽着,“不过你也是奇怪,学唱歌干嘛,你还有必要去干那些费劲不讨好的事吗?”

“这不是培养个兴趣爱好么,不然该干点啥,黄赌毒犯法的,那我可不干。”

钟沅风侧头看向舞池里的各路牛鬼蛇神,眼神略带嫌弃,“这夜店真是吵的我耳朵疼,下次能不能换个地方碰头啊。”

“别说黄赌毒了,你他妈连个恋爱都不谈,富二代还有你这样的真是见鬼了。”郑哥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圈烟雾来,“人生不享受有意义吗?”

“搞那些莺莺燕燕有意思吗,千篇一律,在学校谈都他妈盯着我的钱,我可真是看透了。”钟沅风嫌恶的直摇头,“我就想找个一见钟情的,值得我毁天灭地去喜欢那种,别一上来就看我有钱。”

“一见钟情,上流圈子有这种事?贵族学校里除了攀比还特么有啥,我当年可真是,一群妞儿围着我,想方设法进我家娱乐公司想出名。”郑哥又吐了一口烟,顺着空调的风,缓缓的飘向舞池的方向,“不过打发时间挺好的,你确定今天不跟我一块?”

“我可不了,我爸妈今天还在家,要教我什么商战套路,喝酒还不能开车,得让司机定点过来。”钟沅风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下时间,一口气把自己的酒喝掉,“你可慢慢玩吧,我先撤了。”

逃跑一般出了l'ivresse,揉了揉自己的双耳清空噪音的伤害,离司机接车的时间还有一段,钟沅风在路边等的无聊,到处闲逛了一会。

路过夜店的建筑后方,里面小巷里好像影影绰绰有个人影靠坐在地上,本着从小教出来救死扶伤的道德之心,钟沅风还是上前去查看了一番。

这是…喝多了吧,怎么能弄成这样。

何千言已经人事不省的歪在墙角边,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胸脯微微的起伏呼吸,穿了一身白色的短装衣裤,苍白的藏着纤细的骨架,整个人有些偏瘦,酒精带来的红潮大片侵占了身上裸露的肌肤,有种难以描叙的脆弱美感。

见过那么多喝多了的,张牙舞爪的像是精神病人一般,居然还有这么安静的,不自觉有种爱怜之意。

这附近应该有酒店吧,带他去休息一晚,反正对于自己来说这点钱跟没有差不多。

只不过…人要怎么带走啊?现在看样子根本不可能自己走动了。

钟沅风犹豫了好一阵子,深呼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努力的把何千言用公主抱抱在了自己怀里,按照记忆里的方位,向附近的快捷酒店走过去,只是一个人哪怕再瘦,重量仍是沉沉,走的并不快。

没有知觉的时候简直是脆弱万分,无力歪过去的头和凌乱的碎发,细腻白皙的手臂柔弱不堪,身子更是柔软的不行,完全没有主心骨的样子,看得颇有些心疼。

为什么…一个好好的人,要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走着走着,钟沅风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像是什么温热的液体沾到抱着对方大腿的手臂上,同时怀里的人不安的蹭了蹭,发出几声软软的嘤咛。

呃,什么,不会是…

白色短裤的中心有一片小小洇湿的深色水痕,不断的向外扩散,失禁的尿水断断续续的流下,随着走动的动作沾到了自己身上更多的地方,带着混合酒精的气息。

只是这个场景,却丝毫的嫌弃不起来,反而有种异常柔弱的美感,若有似无的呜咽声诱人心魄,刺中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想保护他,不再让他受到伤害。

似乎印象里记得,想保护一个人的心情诞生的时刻,就是喜欢了一个人的时刻,钟沅风自小见过上流圈子各式各样的伪装,学习了各种礼仪,极其懂得察言观色,对自己的心情更是理解的一清二楚。

命运如斯,注定的邂逅。

对于喜欢的人同性异性这一概念,钟沅风倒是显得无所谓,毕竟圈子里公然出柜的也不是没有,所谓的十八岁懂得可能比普通人三十八岁还要多,如果自己喜欢了一个人,不为我的钱的话,现在无疑是个好选择。

到酒店开了房间,钟沅风继续小心翼翼的把何千言抱着,只是这个流量似乎有些…太大了,不得不想尽办法遮挡,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大半弄湿,索性不管,刷了房卡开门之后把人平放到床上,坐在床边去摸对方的脸颊。

软软的触感,带着微烫的体温,有些不舍得放手。

床上的人突然含混不清的开了口,伸出手去像要抓住什么东西一般。

下意识的把自己的手送过去,握住的力度很轻,一直在摩挲,注意到握住的一瞬间,有些松懈下来的眉间。

“我…是谁啊…”

他是谁?

钟沅风掏遍了何千言的衣兜和裤兜,也没找到身份证,唯一的一只手机已经关机再也打不开,似乎是没电了,只能丢到一边。

“我…只是想学…唱歌啊,为什么…这么…对我。”

学唱歌吗,为什么他又会变成这样,似乎这都不是一个人来夜店的理由,只是眼下人根本无法清醒,即使是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何千言混沌的思维早已一片空白,身体仿佛行尸走肉般,完全顺着酒精的摆布,突然一下扑过来将床边的钟沅风压倒,死死的不放手。

“…”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表情,钟沅风确认身上的人仍旧没醒,便也无可奈何,任凭身上的人折腾,随着不断磨蹭的动作,又是溢出来的湿潮暖流,浅浅的呜咽呻吟之声,不由自主的把自己搞硬。

这可完了,我这一辈子怕是栽了。

意识到自己的变化,钟沅风无比果断又准确的判断出了自己的处境,接着返身抱回去,替身上的人顺着背,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的手机突然响起。

“喂,叔,啊好的好的我等会,马上来。”

自家的司机到了,必须要回去了,家里有人还不能带他一起,可是这样…我怎么才能知道他是谁。

只能第二天尽早过来看一下了,可是自己家里又在市郊,过来都要不短的时间。

希望命运足够眷顾我吧,钟沅风默默的祈祷了一下,把人放进被子里盖好,去淋浴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顺手给床上的人拍了几张照片,作为自己日后能够找到他的证据,这才出了酒店回家。

第二天过来的时候,空荡荡的房间早已没有任何人,钟沅风有些头疼的坐在床边,思考着下一步的对策,不禁感叹自己昨天真是蠢透了,明明写一张电话号码纸塞给他就能解决问题。

学唱歌几个字残留在脑海,搜寻了很多会唱歌的人,可都不是他的那个人,努力锻炼了自己的声乐,以求重逢之时,唱给他听。

三年之间,遍寻不见,如今巧合般的重遇,可谓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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