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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无心录·第二章 镜湖医庄

[db:作者] 2025-07-28 23:16 5hhhhh 9920 ℃

“蓉姐姐,那个叫天明的男孩在门外求了三个时辰了,盖先生性命垂危,快要……”清脆的女声如乐如琴,透过竹屋的扉窗,回响耳畔。

“月儿,我在急治病者,不要干扰。”温言答复,清声纯澈。

“蓉姐姐,我来帮你吧?”女孩又道。

“月儿,你别进来!快按我昨天的药方去配齐原料,还有很多墨家弟子濒危,需要咱们救助呢。”女孩听后,应了一声方才去远。

“啪——”刺感扎心,经络发麻,我口中的棉布几乎被咬烂,潮润目光尽出,医仙端木蓉再续一针扎在我的马眼之上,总计下来,这条膨胀的阴茎上下已经被扎了十几道银针,有的刺穿包皮,有的戳透龟头,更有两根插在子孙袋上,一眼望去,银光素裹,闪烁发亮。而新续的这一针令我再难控制,从龟首处喷出一大滩浑浊液体,溅射在了蓉姑娘素白如玉的手上。

“可恶……”端木蓉丝毫未掩饰目光中的厌恶之色,那冷若冰霜的脸蛋纵然是软玉温香,却也在眉宇中透露着深深的憎意,若非我墨家弟子的身份,这般袒露肉身喷射污流的行为,怕是要被就地正法了。

端木蓉拿起小橱上的一方浸泡过药水的湿巾,拭去手上浊液,随后将湿巾敷盖住我的肉具,转身便要离去。

“坏女人,大叔快要死了,你还救他?什么秦国来的不救,姓盖的不救,用剑的不救,你们墨家人人用剑,可你还是会救呀?分明是骗人的鬼话!”遥远之处,一个少年放声大吼,整个镜湖医庄都能听到他歇斯底里的叫骂。

“盖聂……”端木蓉蓦然顿足,转身向我,冷冷问道:

“你究竟是怎么逃出噬牙狱的?是他们放你出来的吗?”

“是的……”浑噩数月,总得落笔,虚弱无力的我低声回答,“阴阳家在我身上下了咒术,故意……放出来的,咳咳……”

“你……”端木蓉面色一凝,摘去湿巾,被十几根银针交错穿刺的肉棒已经发脓流涎,清雅素净的屋内顿时充盈着难闻的异味。

“这……是怎么回事?”医仙左手掩鼻,右手指着我的下体。

“是阴阳家大司命……采阳补阴,践踏所至……”我自觉羞惭,“若当时我能及时赴约,就不会让荆卿和秦舞阳两人独去,有罪墨家,医仙不用救我了。”

“你以为我是在救你吗?”端木蓉眼神一凛,深黑的瞳孔中绽现冷厉寒。

“因为你失期不至,我大哥和秦舞阳才会遇害秦廷——”两根插在卵袋上的银针猛然被拔出,血花喷洒,素白床巾一片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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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墨家筹划十年的刺秦计划失败,樊於期将军屈死——”三根扎在阴茎根处的银针逐一取出,流血涓涓,痛入骨髓!

“因为你,农家侠魁田光之死变得毫无意义,墨农两家分崩离析!”五根肉棒中部的银针疾速拔离,纵然咬牙切齿,难掩刻骨铭心!

“因为你,徐夫子母子两代竭尽心血的残虹剑落入嬴政之手,反而变成了杀害无数墨家弟子的渊虹剑!”四根龟头紫肉上的银针一并拔出,喷出来的液体已经分辨不清是什么颜色了,攒着一把血腥银针的端木蓉冷瞳中似要喷出烈火,浊血喷洒到她素净的衣裙上也不以为意。

“你也配称墨家剑客,与我大哥争抢刺秦之名?你便是墨家最大的耻辱,阴阳家若不放你出来,墨家也将杀入噬牙狱诛杀掉你!”端木蓉淡粉的薄唇在怒斥中积蕴为血红,恨意在心,鄙夷在眼,那藏青色抹胸掩映下平静的山丘也伴着女主的激怒而纷涌颤动,如潮涨退;随即,马眼上的那根银针被医仙双指夹住拔离,喷涌而出的浊黄黏液划过一道凄惨弧线,喷溅在了蓉姑娘的脸萼上,如若水淋软玉!端木蓉的面色变得更加深凝,尽管未加诸一词,却是恨火灼灼,使得苦苦挣扎在炼狱中、头疼脑热肉身惨痛、更有咒术折磨心神的我再难控制,失声而道:

“难道多我一人,就能改变结局吗?”我强压着从喉咙涌出的鲜血,手指几乎抓破了床单,挣扎说道,“我并非有意失期,而是遭阴阳家截杀,且嬴政身边有天下第一剑客盖聂,又岂是易与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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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口!”端木蓉面色忽红,竟是一跃上榻,乳白色的中筒靴骤然起兴,在空中划过一道白芒,踏击中我的肉棒!顿时,十几处银针刺击过的针眼同时冒红,肉棒上下喷血如雨,将整个白床都被染潮,蓉姑娘的筒靴也沾满了血浆!仿佛半身的血液都被医仙这一脚践踏而榨干,肉棒崩坏,皮肉剥开,我后仰头颅欲放声呐喊,却连声音也发不出了。

“你以为这样轻易死去就能洗刷罪恶么?盖聂和你,一个是墨家的死敌,一个是墨家的叛逆,要在机关城中明正典刑,为大哥和墨家众弟子报仇!”端木蓉半灰蓝半乳白的拼色短袖外衣上也是斑斑血迹,还掺杂些浊黄色的污渍。为避免失血过多真的暴亡,端木蓉秀眉一颦,强忍愤怨之情,舒展白嫩双掌,用温热的掌心包拢裹挟住喷血不止的肉棒,葱白纤长的十根手指头聚拢在一处,指缝间血液的分泌逐渐减缓;而医仙俏面一寒,轻启朱红色的绛唇,一抹香唾凝郁而落,滴答有声落在血泉之央、马眼之上!但见端木蓉双掌交切,似揉似抚,时轻时重,反复撸动搓揉了数十下,竟真的止住了流血,肉棒周遭结出血痂,薄薄一层盘附着。且经过银针放血和玉手揉捏,却似将下身沉郁多时的败血、宿毒、沉珂一并倾尽,使麻痹中的我感到一丝清凉的意蕴,可惜还是说不话,毕竟失血太多,塌下的木板都已经积成血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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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蓉松开双掌,柔嫩无瑕的手心手背,里里外外都沾满了暗红色的血渍、浊黄色的尿渍和黏白色的精汁,均匀的涂抹在医仙的每一根手指、每一寸皮肤、每一道掌纹之上,更在指缝间粘粘成丝、稠浓如浆。以往医仙也救治过许多下体受创的墨家子弟,但如此大动干戈、精血狂喷,定然是头一遭了。凝望着手中腥浓的秽液和衣裙、筒靴上狼藉的血渍,端木蓉咬住下唇,几缕薄汗划过脸颊,瞳深冷冷,不着颜色。

“坏女人,你到底听到没有啊,大叔要死了啊!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救大叔?再不出来我放火烧了你的房子啦!”

“不要胡闹!蓉姐姐还在医治伤员,你别喊这么大声啊!”少年和少女的声音此起彼伏,震荡在镜湖医庄的上空。

“你躺着吧,过几日会有人带你去机关城,向巨子解释吧。”端木蓉略带疲惫,在盥洗盆中濯洗双掌,实难揩净,留下动弹不得的我,和一地染血的银针,沉沉昏昏,流血太多,兼水米不进,命息奄奄,悬于一线。

若仔细去想,当初约定三人同赴秦廷行刺,我却在秦赵交界处被星魂护法和双长老袭击,绝密之谋,阴阳家又是如何知晓?可惜当下的我,已到了生命的尽头,再无脑力和心思去思索任何事物了。昏睡之时,耳鸣不止,脑中的咒术还在作妖,对外传递着讯息……

暮色低沉,迷离之境,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竹门再开,端木蓉手按青色方帕捂掩口鼻,另一只手提了一只木匣进了房间。感官不及反应,一根银针疾射而来,稳稳扎在我的太阳穴上,登时身体一颤,噩梦惊醒!

“你昨日说,阴阳家对你下了咒术?”俏面入眼,端木蓉登上床榻,我急急低眉,瞥见那双乳白色的筒靴搁在床下,而蓉姑娘的脚上是穿着一双紧致的墨色短袜,勾勒出优雅柔美的足弓弧线,心中稍宽。

“啪!啪!”两梭银针刺中双耳,一只嫩足已然压在了梆硬的肉棒之上,在墨色短袜的触击下,随着医仙脚腕发力,柔腻的足心将我的性器推碾至倒伏,而韧实的足跟则是沉压在肉棒根处,一碾一压,墨袜丝滑,下体欢畅,上身禁制!先后七根银针刺在我的脸庞上,而端木蓉手持药罐,一扬挥洒,辛辣的汤汁瞬间劈头盖脸泼洒洗面,使得七根银针同受感应,飙出七道黑血!“果然是‘御鬼丹’的残毒——”医仙缓缓收回用于踩踏的俊足,倒伏的肉棒也在极致的压迫接触后,顽固的回弹矗立;然而仅仅一念之后,端木蓉的脚掌再一次重重踢来,这一次弧度完美、韧劲加持,几乎将血痂未褪的肉棒踢了个棒折蛋碎!受此重击,全身连震,层层加码到头部已是万钧之力,只觉七窍生烟,喷涌的毒血竟把深扎的银针都冲出了体肤,掉落在枕边,我的脸上估计是红黑乱流的血汁了。

“六魂恐咒……阴阳家的手段这般恶毒……”端木蓉沉吟数声,不再补针,但是那柔嫩的脚掌却是继续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给予我下体最深重的摧痛,下身吐白,上身喷黑,源源不绝的毒液从面部泄出,脑中咒术的能量一点点的减弱,竟是用这般手段解除!

“谢谢医仙……为我解毒……呜……”再遭放血,头颅一偏;端木蓉这才停止了对肉棒的摧残,用方才遮掩口鼻的方帕裹住了阴茎,并在尾端打了一个蝴蝶结完全罩住性器。木匣中,是一碗素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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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还是孩子,断不能让她看到你,既然苟存一命,就用心忏悔,向巨子赎罪吧。”端木蓉坐在床边,依然温冷缄默,手捧白粥,一勺一勺递送入我口中,纵然食色无味,却使我深刻体会到了医者仁心,外冷内热的端木蓉,不愧墨家医仙之名。

“那个男孩……和盖聂,想来你也救下了……”

“你,住口。”清淡三字,一勺白粥,端木蓉不再理我,目光遥遥望着窗扉外的另一间厢房,颔首含愠,亦如娇色,总之是在那霜面之侧涌现了一阵浅浅的腮红。

“我已除去你体内败血,但内息创伤非一日能解,阴……”喂尽粥饭后,医仙起身,墨色短袜早已渗满精浆血渍,黏糊糊的包裹着蓉姑娘的纤纤玉足。穿上了乳白色的中筒靴后,端木蓉行将离去,“至于阴阳家的咒术,听凭巨子处置,好自为之。”

医仙走时,岁月静好;我心独灼,烈火焚心。因为脑海中颤栗的傀儡神经告诉我,帝国已经知悉了这个方位,大批人马即将扫荡镜湖医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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