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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巴尔的摩《作战失败的白鹰运动少女被指挥官变成淫乱母猪的下流事!》,2

[db:作者] 2025-07-28 11:48 5hhhhh 3770 ℃

  男人的肉棍对准巴尔的摩的小穴,毫无怜惜地插了进去。没有充足的润滑,加上少女恐惧导致肉壁收缩,疼痛感升高了好几倍。

  「呜!哈嗯!呜嗯嗯嗯!」巴尔的摩不断呻吟着,拼命摇着头,但下身火热的触感越插越深,少女的表情充满痛苦,接着——白狐的肉棒一下就撕裂了那层少女最后的防线,深处传来的撕裂疼痛直达脑海,后入的姿势让肉棒一下顶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口,巴尔的摩的身体抽搐起来,口中陆陆续续地发出痛苦但意义不明的声音,白狐感到少女腔内的紧致与温暖后,开始毫无保留地冲击起这个可怜的女孩。

  「呜!呜呜…」吞吐着肉棒的小穴被抽插着,粉嫩的外围壁肉被肉棒撑开,液体从里面夹杂着血丝流下,落在花坛里……

  「咕嗯!嗯!」「怎么了?爽到要去了?你这条母狗!」「呜嗯!」

  「给老子动!」男人一巴掌打在少女的屁股上,同时加快了抽插频率,温暖的挤压感让他兴奋不已。

  少女的血,染红了洁白的花,原本清纯的白花,变得更加妖艳美丽。

  白狐抓住巴尔的摩的腰肢,触手把她的腿掰开的角度加大了些,方便男人一次次冲击最深处少女的g 点和子宫;巴尔的摩的呻吟,彻底变成了哭泣和呜咽。

  一根触手侵入了少女的菊花,在前后配合下,巴尔的摩的腰肢不自然的绷紧,她能感到男人的肉棒和触手一起剐蹭自己两个洞的肉壁,仿佛很快能接触在一起;头脑中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快感占据了一切;破瓜时的痛苦在小穴分泌的爱液变多后不那么强烈,几根触手配合着白狐,玩弄着她的乳头和阴蒂,腋下,肚脐和菊花,巴尔的摩在堕落的深渊里,越跌越深……

  「怎么了宝贝?这就被干晕了?」男人捏住近乎失神的少女的脸颊,取下她口中的布料,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呜啊!」疼痛感把接近昏迷的巴尔的摩唤醒,但下一秒,她感到男人的肉棒和自己屁眼里的触手开始颤抖…

  「不…不要在里面!会怀孕的!求求你!」

  男人丝毫不管,终于,在少女的尖叫中,她的小穴和菊花被同时灌入大量的白灼液体和黏液,而触手黏液量之多甚至从少女的口中呕出了几口这恶心的液体……

  被射精和黏液刺激的彻底昏死的巴尔的摩,趴在花坛上一动不动,液体从她下体处不断流出……

  男人扛着巴尔的摩,再次踏入了这间少女永远无法忘记的房子。

  那张床已经被收拾干净,美丽的人偶看到白狐肩上赤裸的女孩十分惊讶,她用机械的手指捂住自己的眼睛,小声询问:「白狐先生,她没事吧?」

  「她很好。」白狐将巴尔的摩放在床上,「接下来是我们的私事,辛苦你了。」

  「嗯。」

  我记得,白狐先生的妻子不是这个样子的?算了,这是他的事情,我不能太干涉……

  「呜……走开……」逐渐醒来的巴尔的摩在看见白狐和他抚摸自己被精液灌满的小穴的手指时,心中的屈辱感瞬间张满;双手徒劳地试图拉开白狐的胳膊……被强奸后的少女此时知道自己无力反抗,只能屈辱地惹人宰割。

  「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啊…」被轻触阴蒂的少女浑身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把你调教成离不开我的肉棒的婊子。」确认少女的下身再次渗出爱液和小穴里残留的白灼混合湿滑后,他抓着少女的两腿举高,让她的私处暴露在自己眼前。

  「不要……求你了。」巴尔的摩哀求着,「不要再操我了…你拆了我吧…会坏掉的…」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触碰和言语威胁下有了感觉,巴尔的摩不能接受更不愿接受这个自己正在「堕落」的反应。

  「我不操你,难道你希望我叫一群狗或者马来?再或者…」他撬开少女的嘴唇,吮吸起她的唾液和舌头,巴尔的摩依然十分不情愿的表情,但这次的反抗微乎其微,男人松开她,用低沉的声音问。「我让10根触手一起操烂你的身体?」

  「去死吧…人渣…」她哭着说完这一句,听天由命般地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

  男人不再言语,下身再次插进了少女的私处,肉壁像个贪吃的孩子,紧紧吸住性器;巴尔的摩放弃了抵抗,只祈求男人快些结束对自己的凌辱。

  白狐用力挺动下身,巴尔的摩体内残留的黏液和淫水在他的大力抽动下被带出体外,大量液体把两人结合之处尽数打湿:「嗯…不对…为什么我会感觉舒服…」在男人的粗暴进攻下,阴道的疼痛让巴尔的摩哭叫起来,但她体内的触手黏液正在悄悄发挥作用;这种液体,正在改写巴尔的摩的心智,给她灌输被白狐强暴,凌辱甚至虐待都是十分荣幸,令人舒服的体验…在男人顶撞少女私处的交合声下,巴尔的摩的哭泣逐渐由充满悲伤与痛苦,转变成了荡妇叫床求欢一般的呻吟哭泣…

  硕大的奶子在白狐眼前晃来晃去,他死命揪住那两颗粉嫩的果实,拉扯,揉搓,揉捏着。「不!会坏掉的!好奇怪…不要!」巴尔的摩看着自己的胸部被这样对待,大声抗拒着,男人掐住她的脖子,逼着少女张开嘴巴,然后用手沾满从她体内留出来的液体,伸到了她嘴边。

  「咕嗯…」巴尔的摩神志不清地伸出舌头,舔着自己下身分泌的下流液体,但她的眼神突然清醒过来,刚打算吐出去,男人一下顶到了深处,g 点被猛撞,巴尔的摩发出色情的尖叫,口中的液体被迫流入食道。「呜啊啊啊啊啊啊咦嗯!」她浪叫着,双手推搡着男人的胸口,但换来的是下体更激烈的碰撞,自己小穴里的褶皱似乎都不愿意放走男人的大肉棒,摩擦缠绵下的性交让巴尔的摩越来越怀疑自己的身体,但白狐猛地插到了少女娇嫩的子宫口,双手扼住她的咽喉,在少女的哭叫中,她再次被无套中出,缺氧窒息的感觉提升了好几倍她身体的敏感度,子宫不断被灌入温暖的液体,小穴抽搐着紧紧收缩,她被操的翻着白眼,舌头伸出,双手不受控制的攥紧了床单…

  「醒醒,小骚逼。」「呜!」

  白狐含着少女的耳垂,肉棒还停留在她的最深处。

  「这么喜欢被操吗?看看你的腿,现在都盘在我身上不放松呢。」

  少女这才发觉,自己在被强暴时,双腿不自觉地环上男人的腰肢,在被内射时更是紧紧夹住,仿佛在诱导他射在自己体内一样…

  「我…才不是这种女人…」近乎崩溃的巴尔的摩抽噎着,男人明白,她离成为自己的玩物就剩一步之遥——身体已经彻底屈服,但意识还在抗拒。

  他抓着巴尔的摩的身体,把她翻过身趴在床上;接着他握着少女的腰肢,一边摸着她因锻炼而形状完美的小腹,一边强行将巴尔的摩摆成女上后入乘骑的体位。

  坚硬的肉棒一直没有拔出来,在这个换姿势的过程中仍刺激着少女虚弱又敏感的身体:「咦呀!呜………哈嗯…」白狐按着巴尔的摩的身体,让她自己扭动着屁股和腰肢,一次次迎接大棒的玩弄,少女努力撑着身子,但龟头摩擦内壁和沟壑剐蹭褶皱带来的刺激让她丧失了一切最后抵抗的能力。她被男人抱在怀里,一下下地向下坐去,一次次地被白狐奸污…

  「好舒服…好热…还想要…」看着少女瘫软在自己怀里,微微扭过头,用充满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白狐说道,「想要吗?」

  「才…才没有…变态人渣…别!咦呜呜呜呜呜!」男人用力掐住少女的小豆,巴尔的摩的花园喷出一股腥臊的清泉;少女后仰着头,男人含住她伸出的舌头来回逗弄。

  「学狗叫让我听听好不好?你这么做我就满足你,把你操到哭出来好吗?」他一边揉捏少女的乳房一边诱导。

  「呜……不行…可是……」巴尔的摩仅有的意识在死命挣扎。

  男人突然把着少女的腰快速冲撞,巴尔的摩呻吟着扭着腰不断迎合体内的大棒——但男人突然停下来,留下少女一人——原本顶在深处好几次,马上她就可以高潮,但现在只有无尽的空虚。

  「做我的狗,我就满足你。」

  ……

  巴尔的摩流着眼泪,颤抖地说,「求你了,让我高潮吧……」

  「你该怎么叫?」白狐故意用肉棒剐蹭着少女的内壁。

  「汪…求你了…」巴尔的摩脸上绯红地,用羞耻的声音颤抖说道。

  「啊啊啊!」男人突然发力,一下子顶住子宫口,又托着少女的屁股将肉棒抽出一些,再重重插下…「好棒!用力操我!子宫…子宫好舒服…」巴尔的摩口齿不清,喊着淫靡的言语。双手向身后伸去,别扭地抱着男人的脖颈和肩膀,主动伸出舌头索吻——「呜!嗯…」在二人接吻时,白狐也到了极限,少女的小腹被灌满,甚至微微隆起,她向后倒去,靠在自己主人的身上,微弱地喘息着……

  「乖狗狗,把屁股撅起来,我还想操你。」

  少女依依不舍地将肉棒从自己的小穴里拔了出来,随后背对男人趴在床上,用手分开湿漉漉的阴唇……

  「主人,求你了,操死我…填满我下面…」

  欧顿吸收的古神,或者说它自己的能力体现的淋漓尽致。

  看着堕落的少女,男人扑了上去,把她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欢爱……

  「你找我们来就是为了让我们看你操这个婊子?」与白狐样貌完全相同,但手上多出一道道奇怪纹路的青年看着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巴尔的摩和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厌弃地说。

  「看她这母狗样子,你没少花功夫吧。」依靠着门槛的另一个白狐玩味的看着这个世界的自己疯狂地插着巴尔的摩娇嫩的子宫口。

  「有话赶紧说,老子时间很紧。」第三个白狐十分不耐烦。

  「怎么了大忙人?格里芬那鬼地方还有那么多事情要你去处理?你家那个小女仆不是都能天天提早下班和你滚床单吗?」

  「这鬼地方老子已经跑路了,你知道隔壁那个薪王吧,那家伙。都带着他老婆去其他地方过日子一年了。」来自格里芬的白狐把玩着手中的匕首,「这鬼地方搞什么风俗审查,还限制我女人们穿什么衣服,威胁我要把我从格里芬开除,去他妈的。」他一刀插在桌子上,咒骂道,「老子早就不想跟着那群饭桶了,自己单干还是爽,我老婆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所以你带着那几百号人跑了?连着整个斯里兰卡基地?」

  「不然呢?以后她们随便干什么都好,反正那五个已经和我买好新房子了,最近已经搬家了…」

  「你们不来试试这个贱人的下面吗?」床上的青年一边揉捏少女的翘臀,一边不顾她的尖叫毫不怜惜地冲刺着。

  「就当解压,反正你们来这里老婆们都不知道。」

  「这个女人最好别让我失望,穿梭世界线很鸡巴累,老子现在想杀人,杀那帮格里芬的走狗孝子,而不是操我不认识的婊子。」

  虽然这么说着,来自格里芬的白狐还是脱下了裤子走了过来;剩下两人对视一笑,也朝这边走来。

  「呜…好热…好舒服…想要…」被内射完的少女还没从余韵中恢复,就被粗暴地拽起来,她惊恐地看着这几名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子,还有他们充血挺立的下体…

  「呜嗯!」一人抓住巴尔的摩,阴茎顶着少女湿滑的小穴直直插了进去;巴尔的摩刚要叫出声,另一根肉棒就堵住了她的嘴巴,喉咙被刺激的少女难受地双手无力地乱挥,另一个白狐站在床边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少女的手上下活动,撸动着那根大棒…

  「我草你们妈的不带老子是吧!」最后一人愤怒的骂着,他换了几个位置,从后面直接攻陷了巴尔的摩还没被润滑的菊花。

  嘴巴被堵着的少女的身体一阵阵痉挛起来,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喊叫,男人泄欲一般的,像粗暴的孩子玩弄洋娃娃一般的强暴着巴尔的摩。菊花和小穴的双重进攻,嘴里的腥臭,手上的温热…再加上自己的胸部和大腿,屁股都被这四个人上下其手,揉捏玩弄…

  「呜!呜呜!」逼着少女口交的男人,一下顶到了她喉咙最深处,被四个人玩了这么久,再加上刚才哪一下,少女到达率极限——她的小穴抽搐着喷出一股暖流,接着,不约而同地,来自不同世界线的白狐们的肉棒喷射出粘稠的白灼,巴尔的摩的小穴和屁眼都溢出许多,几滴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和白狐射在她身上的混为一体…

  「这婊子还挺骚,下一个我草她前面。」

  「把嘴留给我。」

  「屁眼给我。」

  「我试试她的脚。」刚才射在自己小穴里的白狐,拔出肉棒后,抓着巴尔的摩的双腿,用她的双脚摩擦起肉棒来,那根武器很快又挺立了起来…

  6 个小时过去了,来自另外三个世界的白狐满意的离开了,只剩下瘫倒在床上,三个洞都往外流着白灼黏液的巴尔的摩。

  「起来。」白狐一耳光扇在她脸上。

  「对不起,主人。」少女顺从的忍着脸上的疼痛,乖巧地含住白狐的肉棒,用嘴巴和舌头清洗起来。

  「哈嗯,哈啊…」看少女吮吸舔弄的起劲,白狐抓起两根塑料肉棒,对准巴尔的摩还没合拢的花园口和菊花,刺了进去。

  「咕!」塑料突刺瞬间被软肉包裹,少女有规律的口交侍奉被打乱了,男人用手抓着两根玩具,左右摆动,前后移动,下身也规则地摆动着抽插…

  「小母狗,你知道我要把这段录像发给谁吗?」

  「咕嗯…呜…」

  「全白鹰的大家都能看到哦,包括你最好的朋友布莱默顿哦,你觉得她们会怎么评论你这个母狗?」

  「呜!!」白狐再次灌满了少女的小嘴,巴尔的摩咽下全部精液后,抬起头回答道,「主人,对不起…我这幅样子,只有您才能看,请您惩罚我…不该让其他人看见的…」

  关闭掉实时转播,男人在巴尔的摩脖子上拴上项圈套上狗链,牵着她走出了房间…

  「你看,是那个勾引指挥官的贱女人巴尔的摩。」

  「听说她还勾结塞壬…这种女人就该这样!」

  在港区的街道上,巴尔的摩四脚着地,像动物一样赤身裸体地爬行着,屁股还塞着一个狗尾巴形状的肛塞……

  「白狐,你回来了!」

  企业扑到男人怀里,撒娇一般地蹭着。

  「乖,身体没事了吧?」

  「没事了,但…」企业看了眼撅着屁股的巴尔的摩,「你帮我好好教训一下她哦。」

  在港区的广场中央,巴尔的摩弯着腰,双脚站立着,两只手费力地支撑起身体,白狐在她身后用后入体位,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这条母狗做了起来。

  周围的舰娘纷纷驻足围观,有的捂着眼睛偷偷观望,有的则是厌弃的看着少女,还有几个吃醋的盯着她身后的男人。

  巴尔的摩的下体因为仅存的羞耻和被围观的兴奋不断收缩着,男人辱骂般的调情更让她的快感上升了一个层次;在太阳下,她一次次地高潮,直到最后昏迷在广场上,那根狗链被白狐拴在路灯杆上,男人离开后赤裸的少女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等待主人处理完事情后,回来接自己,继续和自己做爱…

  毕竟……

  这是自己唯一的价值了。

  ………

  睁开朦胧的双眼,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还是熟悉的禁闭室的天花板。

  巴尔的摩从床上支起身子,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被自己的指挥官侵犯过的痕迹,但…

  她的内裤早被暧昧的液体弄得湿透了。

  不可置信地闻了闻那淫靡的味道,少女终于红着脸接受了现实。

  「早,今天怎么样?」布莱默顿打开门走进来,「白狐先生允许我来看你啦,最后几天了哦,哎?」

  ………

  「所以说…你又做春梦了吧。」看着捂着脸跪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巴尔的摩,布莱默顿坏笑着调侃,「不是挺好吗?喜欢就去追!」

  「可我都给他带来这么大麻烦了…而且…我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有的这种…下流的想法…」

  「什么吗,至少我了解到的是,你从来这里后,听说他之前的那些丰功伟绩后看他的眼神就不一样,这没什么,我打赌柴郡闻着他衣服自慰的次数比你多的多…」

  「我才没!」

  「那你为什么捂着下面?」

  「现在不是这个问题…万一他不原谅我……」

  「你没听说吗?」

  「姐,这几天咱们的收入,并没有像预期一样骤减啊?」提尔比茨看着预算报告,奇怪地问。

  「他和我说,把从南太平洋和达尔文港丢失的东西拿了回来…」俾斯麦若有所思。

  借着权钱交易来到达尔文港的新海军指挥官被掐着脖子按在了办公桌上,两名带着黑白面具的狂猎士兵按住他,抓起一只蠕动着的寄生虫,强行地塞进了他被撬开的嘴巴里。

  指挥官发出剧烈的咳嗽声,徒劳地挠着脖子呕吐着…很快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血液从眼眶流出,借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几分钟后,他站起身,脸上毫无血色,目光呆滞。

  站在暗影里目睹全程的白狐,笑着走上前。

  「为我效忠吧…」

  一间病房里,一个女人的肚子被剖开,里面畸形的胎儿被白狐抓起,狠狠摔在地上。

  他抬起脚,踩碎了这个附身婴儿的古神。

  「梦魇吗…太小了,欧顿不喜欢。」

  巴尔的摩的禁闭,结束了。

  走出房间的少女,看见白狐站在门口,似乎等待着她。

  「指挥…」

  「明天早上,早点到港口,白鹰队差一个人一起压制塞壬要塞。」

  「可…可我…」

  「去用收起你的正义,去用行动向我证明你就好。」他认真地看着巴尔的摩说。「过去的错误就过去吧…反正我已经把损失降到最小了。」

  「在这里,你想履行正义,我不反对。」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指挥官!」

  「还有,你再敢对敌人手软…」白狐凑近巴尔的摩,轻声说道,「我就狠狠打你那下流的小屁股哦~ 」

  「咦!指挥官请你别开这种玩笑!」满脸通红的少女大叫着,白狐看着她作战服上若隐若现的水渍,和布莱默顿告诉自己的事情,恢复了往日的语气。

  「抱歉哦,可爱的巴尔的摩小姐。」

  「真是的…您可是有妻子的人,注意一下分寸吗…」

  「加油哦,巴尔的摩。」布莱默顿一脸兴奋地看着白狐和少女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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