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滴到地板的是李法的眼泪！

　　　　　　　　　　　　　　　第三十四回

　　什幺叫做那我干嘛还来找她？我找不到人配对，所以直觉就想到她啊，她虽然人缘比我好，但毕竟有点神祕，搞不好我不来找她，她也找不到人咧！

　　有点莫名其妙的我想说等一下不要再找李法好了，无理取闹嘛！

　　其实国中生已经有相当强烈的自我意识，平常是很难看到国中生哭的，看到李法在我面前哭过两次以上，我莫名地感到有点愧疚，但嘴硬的我还是不想先认输，便等着看第五轮大家抽到什幺元素牌。

　　第五轮抽完签后，我拿到氢原子，算是很好拿分的，但是要拿高分就要像刚刚汤宸玮他们那样搞个世界奇观出来，我看之前分数已经差不多够了，便想说有机会的话吃吃平常不容易接近的女同学豆腐，像是杨思妤，或者再回去找李祯真老师重温旧梦也不错。

　　杨思妤拿到钠原子，其实也很容易得分，但看到她因为前几轮都没拿到高分，有点苦恼地想着说要加入哪一组，我在心中有了打算。

　　「你周末可能要辅导啰。」我假装无心经过杨思妤边，看了一眼她的签牌，提醒她道。

　　「为什幺？」杨思妤皱着眉头问道，她假日听说都是睡到中午的，要来周末辅导，她会度辜到死。

　　「你看其他人的分数，刚刚世界奇观那一组的组员肯定拿高分，还有谁谁谁啦，等等……」经过初略计算，我发现除了几个不积极参加的女同学之外，最有可能来参加周末辅导的竟然也有李法在内！

　　她每周末不是都要去看小狗的吗？上次台风天她还不嫌脏地把狗狗抱进车，害我隔天早上台风假和她洗车洗到人仰马翻，只为了两只不再可爱的「中狗」，如果她不能去看小狗，应该会很难过吧。

　　不过刚刚这样吼我，什幺「干嘛来找我」，我就不要去找她啊，让她看不到狗狗自己回家哭哭啊。

　　刚抱定这个主意，李法也已经亮出她抽到的签牌，是张钙原子，以碱土族正２价的属性，要找人组队还满简单的，只是她很难配出高分，周末大概来定了。

　　「李祯真老师一开始有说过，氢在国中原则上当正１价，换言之就是它也有可能当负１价，你听过『氢化钠』吗？」我小声在杨思妤耳边问道。

　　「没有，只听过氢氧化钠。」杨思妤回答道。

　　「我也没有，不过我觉得可以赌赌看。」我故作有把握地看着她的眼睛。

　　「嗯。」说着杨思妤就要蹲下去做出把我阴茎含进嘴里的动作。

　　虽然她长得很清秀，平常又敢仗义执言，刚刚射在她嘴里有种在凌辱姐姐的快感，实在已经让我爽翻天，但是既然都玩过上面的洞了，这次我就把主意打到下面来。

　　「你记不记得上次江旺城主任来的那次？」我明知故问，江旺城第一次闯进教室而且当众强奸内射李祯真老师，就是杨思妤发现举报的，上次他又来一次，杨思妤幺可能不记得。

　　「记得啊。」

　　「老师有说如果每次都用同样的方式好像不太好，没有创意。」我故作轻松地随口乱扯。

　　「嗯。」事实上真的有这回事，忘记的同学请翻到前面的章节自己找。

　　「所以这次我们用下面来键结。」虽然是刚射完精的我，但讲完这句话看见杨思妤竟然没有直接拒绝，其实肉棒已经硬一半了。

　　「可是我还是处女耶。」听到杨思妤低着头说出这一句时，我软趴趴的肉棒很快地雄风再起了。

　　「那我们做做样子就好，我不插进去。」我正气凛然地挺着裤档说。

　　「嗯。」于是杨思妤因为怕羞，躺上空着的桌子，然后才开始脱裤裙和内裤，她把衣物放在一旁，双手遮着脸蛋不敢让其他人发现她第一次在课堂上露出下体。

　　杨思妤的双腿还没打开之前，我一度怀疑她是白虎，大腿之间几乎看不见阴毛，像个婴儿般纯洁，加上匀称的双腿，赫然就是多产女优汁波蜜（蕾）的形象，不是绝顶正妹，但愈看愈耐看，就像邻家女孩般亲切。

　　等到她脱下裤子躺上桌子，我便靠近她紧闭的双腿，这时候才稍微看到一点点阴毛，她不好意思自己张开双腿，我帮她把双腿分开，这才看见粉红的阴部上面有明显的稀疏毛发，但还是偏少，稀稀疏疏地分布在阴蒂上面一点点，只有一小撮而已。

　　「别张那幺开啦。」双手遮住脸蛋只露出嘴巴的杨思妤对于整个阴部曝露出来还是感到异常羞耻，要我别那幺大尺度地曝露人家的处女宝地。

　　「好。」我还是把她双腿屈起，但是往内阖上一点，大概就是勉强能让男生伏在她身上然后被她双腿夹住腰际的幅度。

　　已经进入过几位女性阴道的我，对于入口已经驾轻就熟了，我轻易地区分出阴道和尿道的差别，避过她稍微突出的小小尿道口，把龟头往下面一点抵在尿道口下粉红色的湿润组织上。

　　「真的不要插进去喔。」杨思妤感受到阴门被碰了一下，闷哼了一声，然后提醒着我别夺走她的处女。

　　「放心。」其实这瞬间我还在天人交战到底要不要想办法插进她体内。

　　于是我故意扯开话题想让她放松戒心：「刚刚李法很莫名其妙吼。」

　　「什幺？」杨思妤倒是眼睛从指缝中露出，看了我一眼问道。

　　「她刚刚发飙还问说『那你干嘛还来找我！』」我想要讨拍，希望能够获得杨思妤的支持。

　　我欣赏着紧靠在杨思妤略微隆起的阴阜之下，我那已经茁壮非常的肉棒，她从李祯真老师开始、李法、瑜姐、甄书竹、范怡妗，几乎身经百战，这还只是阴茎真正插入体内的部分，而且大部分都体内射精，射在诗婷教官沐浴乳里面和湘宜姐头上的就别提了，这无数次的征战让我现在可以说是摆脱了以前的悲惨人生。

　　想到以往那些愉悦的交媾经验，我不由自主把肉棒往前顶了顶，杨思妤轻声惊呼了一下，我赶紧回到现实，减低肉棒压在杨思妤处女膜上的压力，不敢就这样大胆夺走同学的处女身，她接着道：「她大概喜欢你，以为情投意合吧。」

　　「屁！」我赶紧否定这个想法，当初和李法形成联盟，不就是她知道我喜欢李祯真老师然后设计实验让我内射老师开始的吗？

　　我还问她怎幺知道的，她只说女人的直觉。

　　「我只是女人的直觉喔，猜错就算了。」杨思妤嘟着嘴道。

　　靠北，没有理由李法的直觉准，杨思妤的直觉就不准啊！

　　「刚刚汤宸玮不是问说：『老师，既然同样的签有好几张，那我为什幺一定要跟谁配，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配吗？』然后你一直跑去找李法，她可能以为你去找『自己喜欢的人』配，所以认定你喜欢她。」杨思妤索性不遮脸了，裸露着下体和我侃侃而谈，我则看着她的清秀脸蛋和诱人生殖器，一边陷入天人交战。

　　「靠！汤宸玮所谓的『喜欢』不是那个意思吧！」我莫名其妙帮自己乱点鸳鸯谱，都快哭出来了。

　　「我知道啊，你也知道啊，但是李法可能不知道。」杨思妤冷静地分析给我听：「上周地理课，老师问巴西大城圣保罗特产是什幺，她被点到，坐她隔壁的陈佩如开玩笑说Ｑ饼，因为Ｑ饼是圣保罗面包店的特产，她真的回答『Ｑ饼』耶！她应该就是人家说的亚斯伯格氏症什幺的吧。」杨思妤自己都快笑出来了，我则是哭笑不得。

　　难怪在隔宿露营时，李法当众说「陈嘉年，我喜欢你！」的神态那幺逼真，难道她只是藉着玩大冒险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她怎幺可能喜欢我？我那幺废又宅。」我其实心里已经有暗暗不祥的预感，但我还是逃避现实想确认状况。

　　「你有看过李法在课堂上『自愿』被其他男生那个过吗？」杨思妤恳切地看着我的眼睛，我吓到有点快软屌，却还是搓了搓老二，好让它维持坚硬，要是等等有机会干杨思妤，我还是不会客气的。

　　「好像没有。」是有被陈昱豪的肉棒进入过身体，但那不叫自愿吧。

　　「被内射呢？」

　　「没有。」

　　也难怪后来我叫她向猎户座流星雨许愿，她却流着泪说她的愿望不可能实现，因为她的愿望和我的愿望就是猎户座和天蝎座，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喜欢李祯真老师，她拼命撮合我和李祯真老师，但是她却喜欢我！

　　我赶紧回头看李法的状况，抽到氧原子的陈昱豪、何孟贤、潘敏恭，还有抽到碳原子的黄若立，都已经围在李法身边，看来他们这次要组ＣａＣＯ３碳酸钙，成功的话也算是高分。

　　李法面无表情地躺在桌上，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腿让阴部往外极限地曝露着，何孟贤和潘敏恭一人一边把早就跷得老高的阴茎夹在李法臂弯和大腿之间的缝隙，

　　陈昱豪本来已经要把老二插进李法嘴里，却当着李法冷漠的表情打起手枪，把粗大的紫红色肉棒对准李法小穴的黄若立也是，七早八早就搓着老二，也不管李法那比面无表情还多了一丝怨怼的面容，竟然还硬得起来。

　　这也难怪，李法虽然表情是绝望的，身体却还是那幺迷人，１７０公分左右的身高，媲美李祯真老师的长腿，Ｃ罩杯的乳房和小巧可爱的乳头，即使被插过还是清纯的阴部，就算戴着面具都可以让人对她的美丽胴体生起遐想，何况她这生无可恋的表情更引起男性潜在的兽性，每个人都会想要把她干到哭，让她知道谁才是老大，而我看陈昱豪的打算，应该就是要趁着结合的瞬间射精在李法嘴里，

　　黄若立更要把那粗到不像国中生，甚至比成年人还大的傻屌插在李法小穴内射精。可是在别人面前强势的李法，却在我面前哭过这幺多次，也让我知道她最脆弱的一面，难道我真的可以看着她被黄若立内射，同时被陈昱豪口爆？

　　一边是杨思妤诱人的处女阴部，一边是和我形同决裂的李法，聪明的话，留在这边还有机会吃到杨思妤的处女，去陈昱豪那边我就显得很白目，还可能树立敌人，之前我只是俗辣，这次过去可能就会变成每天挨打的俗辣，而且最重要的是时间快到了，我实在很难决定！

　　虽然李法的处女不是我夺走的，很有可能是被她的变态阿姨，或者管乐踩街时在她身边的高个帅哥破处，但我对她有责任，既然她误以为我也喜欢她，起码先救了她这次以后再跟她说清楚，我趴在杨思妤耳边跟她说实话：「我也不确定有没有氢化钠这种化合物，但等一下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得高分，抱歉！」

　　「没关系，去吧。」杨思妤马上爬了起来，拉上内裤和裤裙，整理了一下仪容，大拇指给了我一个赞，同时露出微笑。

　　然后我正气凛然挺着肉棒走向李法那一组！

　　「陈嘉年，我们这组满了啦！」陈昱豪做着「去去去」的手势，像在赶野狗般鄙视着我。

　　「还没键结就是还没满啊。」看到我旁若无人地走过去，黄若立虽然还没想要射精，秉持着先插先赢，扶着肉棒就要插进李法的阴道内！

　　他龟头刚接触李法阴门的瞬间，我用这辈子未曾有过的音量大叫：「等等！你真的要插！？」

　　我这一吼不仅让龟头已经碰触李法阴唇的他吓到中断动作，更让讲台附近已经被汤宸玮阴茎进入体内的李祯真老师仰起上身确认状况。

　　「你是带正电的，李法也带正电，你插她的话，同样逻辑下，你也要被插喔，我是氢原子，我也是带正电，我被插倒是无所谓。」说完我回想着是谁把我从以前的地位提升到现在的，是李祯真老师和我的努力、更功不可没的是李法！

　　说来奇怪，看到被汤宸玮肉棒贯穿阴道的李祯真老师，我竟然更觉得还没被插的李法比较可怜，想起以前国一受过的屈辱，我接下来要做的动作也就没什幺大不了了。

　　我也模仿其他女性传教士体位被进入时的姿势，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腿，躺在李法隔壁的左边桌上，露出丑陋的屁眼，大叫：「我们三个带正电的一起被插，三个带负电的赶快插进来吧！」

　　我滑稽且呕心的动作吓傻了三个氧原子，李法则先是噗哧一笑，然后仰起上身对黄若立招手，拍了拍右边空着的位置，示意要他一起过来躺着被插。

　　就在我瞎搅和中，时间被我耗完了，其他四人瞪大双眼瞧着我，以前总是被霸凌但至少没被打过的陈嘉年，明天应该会被盖布袋吧，因为即使是我装傻想过去组碳酸氢钙，一个钙原子也需要两组碳酸氢根才配得出碳酸氢钙，我们刚刚怎幺配顶多也只能配出一组，我显然就是去闹场的。

　　黄若立眼看时间到了，本来预计好要内射李法的计画被打断，不甘心地加快手中搓揉的动作，最后更把马眼对准李法的阴唇正中间射精，我一个箭步抢上去撞开他，还是有不少白色的浓精射在李法屄毛上，但至少没有玷污到李法粉红色的阴道口。

　　「你害我没得分。」李法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说。

　　「也没被黄若立『得分』啊。」我看着她被喷上精液的外阴，至少拯救她免于被黄若立的大屌内射，松了一口气道。

　　「我就想生他的小孩不行吗？」一丝不挂的李法看了看自己沾上精液的阴毛，冷冷道。其实我知道她已经不太生气了。

　　「你被我内射这幺多次也没生我的孩子啊。」我握着肉棒故作猥亵地瞧着她。

　　「变态！」李法带着微笑转过身去，用她姣好的背影对着我，微翘的屁股非常性感可爱。面对着我和李法的杨思妤则偷偷在李法看不到的角度，用大拇指向我比着赞。

　　终于到最后一轮了，照白板上的纪录推断，李法和杨思妤都很危险，基于对杨思妤的承诺，我希望抽到和她不同电性的离子，比较容易配出罕见的化合物。

　　结果我和她都抽到氧原子，李法抽到硫原子，看着白板已经配出四次的二氧化硫，我实在欲哭无泪，因为大家都知道二氧化硫溶于水变成的亚硫酸是酸雨的主要成分，所以二氧化硫已经不稀奇了，拿不到高分。

　　我看着场中一堆通常带负电的原子还没找到搭档，心中有了打算。

　　这次会有这幺多负离子晾在场中，是因为汤宸玮那边玩什幺氢氧化铵，也就是俗称氨水的东西，事实上不存在氢氧化铵这个东西，那只是氨气溶于水之后对于当中存在的离子的描述。

　　氢氧化铵一共用了１个氮原子、１个氧原子和足足５个氢原子！成为他们一部份的组员当然毫无疑问可以拿到高分，但是因此空出的负离子就衰小了。

　　我看着本来是他们一挂的甄书竹自己落单，急得都快要哭了，赶紧要她过来加入我们。

　　「要组硫酸吗？还是硫酸盐类？」李法提议道，我想起当初她就是用硫酸镁让汤宸玮拉肚子，这倒是一个选项。

　　可是事实上，硫酸盐的种类已经差不多都被组过了，硫酸铜因为常见，第一个被组出来，然后是和铜一样正２价的镁离子组成硫酸镁，然后以此类推的硫酸钙、硫酸钡以致价数不同但结构类似的硫酸钠、硫酸钾等等。

　　「不，我们简单一点，组三氧化硫！」我胸有成竹道。

　　「是二氧化硫吧？」甄书竹确定着。

　　「其实硫原则上是正６价，可以和正２价的氧原子三个组成三氧化硫。」我分析给她们听。

　　「那为什幺其他人不组？」杨思妤问道。

　　「因为没听过。李祯真老师说过，化学反应产生什幺物质都是实验后眼见为凭的结果，所以其他人没听过就不敢组。」我分析道。

　　「你确定有三氧化硫？」甄书竹再三确认。

　　「以价数来说没有问题，安啦。」其实我也不确定，反正明天就要被盖布袋打死了，也不差等一下被这三个女的围殴。

　　看到以我为中心，想要和三个女同学组化合物，陈昱豪暂且放下他们在组的部分，走过来挑衅道：「你刚刚不是说要嘛一起插，要嘛一起被插，应该你们三个氧插同一个硫吧？」然后淫邪地看着懒得穿回衣服，依旧一丝不挂的李法。

　　「说得也是。」然后李法就仰躺着要我们一男二女去和她键结。

　　不对啊，李法要怎幺同时被三个人插？

　　正当我们面面相觑时，陈昱豪提议道：「嘴巴、小穴、菊花。」

　　刚刚为了救李法，我提出的这个烂规则，现在要报应回来我们身上了！

　　「没问题。」杨思妤把食指放进李法口中，我则作势要去插李法前面，而甄书竹手指头较细，即使插李法肛门，对李法也不会是太大的负担，应该不会弄痛李法。

　　不对，甄书竹是陈昱豪的女朋友，她会不会趁机故意恶搞李法？

　　其实他们的关系很微妙，明明是男女朋友却常在吵架，现在女朋友分数快不够了，周末没办法和他们一起去看黑豹的电影他也一副无所谓样子，还那边玩奇怪的化合物组合，不赶快救甄书竹。

　　不过李法倒不用我为她担心，竟然爬了起来，要甄书竹先躺下，然后她平趴在甄书竹身上，双腿张开呈大字状，把小穴面对甄书竹，让甄书竹用食指插入她的阴道，然后杨思妤插李法的嘴巴。

　　那我要插哪！？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站在实验室地板的高度，阴茎刚好切齐李法现在面对着我的肛门！

　　李法嘴里含着杨思妤的手指，明明时间还早，可以吐出再说话，偏偏要在含着手指的状况下开口：「来吧！」然后性感地前后晃了晃屁屁，摆明要我去开发她的后门！

　　我好奇地问：「会痛吧？」

　　「我也不知道。」李法含糊地回答着，脸上浮现从未见过的困惑表情。

　　「所以你没被插过后面喔？」我小小声在李法耳边问，陈昱豪却也听见了。

　　「嗯。」李法鼓着腮帮子回答，可爱到我插不下去，但是看到她翘着的性感屁股，还有早先一步已经被甄书竹进入的小穴，我突然觉得玩玩看新花样好像也不错。

　　然后我看时间不早了，就把从未如此坚硬的肉棒尝试着插进李法体内。

　　李法即使没肛交过，也应该从阿姨身上学过肛交的技巧，她身体相当放松，让肛门呈现最容易进入的角度，多亏甄书竹不停从李法阴道内挖出润滑液涂在肛门上，最后我勉强把龟头前端插入李法体内，可是看见她眉头深锁的模样，我完全不想尝试再插深一点，也丝毫不觉得舒服，反倒觉得干干涩涩地很没有意思。

　　倒是陈昱豪在旁边看到李法第一次被进入后门，兴奋地看着他女朋友挖穴，我的肉棒停留在李法菊花内的画面打着手枪，李法更有意无意地狐媚舔着杨思妤的手指，眼睛瞇成一条缝，诱惑地看着陈昱豪，屁股还稍微前后律动让我的龟头插深一点。

　　即使嘴里含着杨思妤的手指，李法还是淫荡地叫出让所有男人都会因此早泄的淫声浪语，眼睛勾魂似地盯着陈昱豪，屁眼虽然含着我的龟头，却彷彿诱惑陈昱豪也来上一发地不断收缩、舒张，收缩、舒张着，屁眼就像真的眼睛勾着陈昱豪的魂魄。

　　眼看时间剩下五秒，陈昱豪才想起自己也有任务，冲回蔡芷珊的两腿之间，赶紧把肉棒插入蔡芷珊等了好久的阴部，结果竟然在插入蔡芷珊小穴后就如惊弓之鸟般想要拔出肉棒。

　　眼看时间就要到了，陈昱豪却想打退堂鼓，似乎另有打算，蔡芷珊紧张地双腿箍住陈昱豪腰际，不让他拔出阴茎。

　　「蔡芷珊！放开！快放开喔！」一向沉稳邪恶的陈昱豪从未发出如此慌张的声调，蔡芷珊哪敢拿周末辅导开玩笑，完全没有松腿的意图，陈昱豪也索性趴在她身上等李祯真老师确定键结的程度来计分，但是老师还没走到他们那组，蔡芷珊就瞪大眼睛，然后眼神闪烁地四处张望。

　　终于评分完毕，蔡芷珊这才松开放在陈昱豪屁股上的双脚，陈昱豪起身瞬间，一坨白色物体从蔡芷珊微开的阴道口涌出，我这才知道陈昱豪竟然射在蔡芷珊小穴里面了，汩汩的浓精正从蔡芷珊皱成一团的阴唇间流出，蔡芷珊的阴部和胸部一样外表不讨喜，甄书竹不知道要比她好上几倍，但是陈昱豪仍然在她身上射精了，而且是一进入小穴就射精，不但不挑食，还早泄。

　　老师计分完毕后，我赶紧拔出阴茎，不敢让它在李法体内多待一秒怕弄坏人家，然后骄傲地走到李法面前，我知道是她的演技让陈昱豪早泄的，不只教训了他，也挑拨了陈昱豪、甄书竹和蔡芷珊的感情，被我逗一逗之后，心情好的李法又回到当初二桃杀三士的犀利。

　　我则大概了解李法那些话的用意，她在我面前被陈昱豪插过后，又看到我跑去找她，误以为我喜欢她，岂不是说明我不在意女生是不是被其他男生得到过？

　　可是后来我又说出模稜两可的答案，她这才生气，她气既然我那幺重视她有没有被别人插过，她干嘛还让陈昱豪进入她的身体，她是气我，也是气她自己。

　　我不禁开始反问自己，我这幺在意女生有没有被别人干过，那李法至少后面的第一次是给了我，那我要对她负责吗？

　　最后我和甄书竹、李法、杨思妤都成功过关，我和李法、杨思妤也相约，难得段考完大家没有压力，我们一起去看角头２！

　　不过后来因为剧情太烂被扁那就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第三十五回、上

　　段考完的第一个周末，由于我和杨思妤的交情大有进展，她也有点想要撮合我和李法吧，竟然提议要去看电影，颇有和陈昱豪那一挂一别苗头之姿；陈昱豪是和汤宸玮，还有甄书竹、蔡芷珊她们，浩浩荡荡也有十来个同学去看黑豹，我则是和李法，还有杨思妤以及她的闺密们去看角头２。

　　虽然角头２是限制级，但是李法拜托她哥哥买好了票，到时候我们想办法混进去就好了。

　　杨思妤那一挂是理化课中比较低调的，目前为止我应该只看过杨思妤光溜溜的下半身，其他人我最多只看过穿着内裤的画面。

　　我们约在离电影院最近的公车站见面，我下车时，只有李法先到，杨思妤她们还没，大概是因为她们都是同一个国小毕业的，所以学区相近就一起约到齐再过来。

　　「嗨，法法。」我看见她充满朝气的便服打扮，不由得心情好了起来，也想要让她开心，便趁没其他人在场时叫她的小名。

　　「……」她只是对我微微笑，然后就充满好奇地在公车站附近张望，看看站牌背后的路线图、各站站名等等。

　　「有什幺好看？」我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视线看着这些我熟悉不过的地名。

　　「后湖真的有湖吗？」李法问。

　　「有喔，跟内湖一样名列台湾十大湖，上面还有社子岛……」我不知不觉地跟李法抬杠了起来，后来想到圣保罗Ｑ饼的笑话，知道李法很容易把人开玩笑的话当真，我赶紧正经地修改我的答案。

　　「后湖不是湖啦，可能以前是湖也说不定，像很多名字有港的地点现在都不是港了，可能是地貌变迁了吧。」我随口胡诌着。

　　「那刘厝真的很多姓刘的吗？」

　　「可能喔，刘在我们这边算是大姓了。」

　　「那……」我怕她再问下去我会爆浆（脑）身亡，赶紧扯开话题。

　　「倒是你，李法的法是什幺意思啊，超难写的。」要是我的名字里有这个字，我一定像很多同学这样刻个印章用盖的，不然光写完名字别人都写五题了。

　　「法是法的古字，由法和『廌』组成。『廌』是传说中一种能辨别是非曲直的动物，亦称为『獬豸』，在诉讼中，廌会用角触不正直的一方，赶走坏人，使刑法公平如水。」李法骄傲地解释她名字中这幺酷炫的涵义。

　　难怪她冷静的时候一个样，抓狂的时候一个样啊，果然像只野兽，而且是上古神兽。

　　「咦？好巧喔，我的名字最后一个字也是野兽耶。」我惊奇地发现我们名字中的巧合。

　　「年？」李法问。

　　「年兽啊，所以过年都要放鞭炮，用意是赶走年兽。」不过后来我去查维基，发现年兽的由来很有可能是捏造的。

　　「是喔。」

　　「每六十年还会进化成饕餮，腋下有眼睛，靠近磁铁就会失去行动能力，长城就是为了防止饕餮盖的，宋仁宗王俊凯……」我说到后来惊觉扯太远，李法可能学到太多莫名奇妙的无用知识，赶紧把话止住。

　　「宋朝皇帝不是姓赵吗？」李法还听不出我在调侃评价、票房都不如人意的电影，傻傻地问道，天真的模样确实是可爱。

　　「对。」我模仿李法有时候摆出的表情，瞇着眼睛、面无表情地木然望向远方。

　　「噗……你是不是在学谁？」李法揪着我的衬衫袖子，然后用力在我手腕上捏了一把。

　　靠夭，这小妮子使用暴力没在拿捏分寸的，我的皮肤硬是被她捏了一小块下来，瘀青之外还有点在飙血。

　　「刚刚那些都是开玩笑的，有时候我们会把流行艺术的梗用在生活中，你不要太认真。」我揉着手腕受伤的部份，其实更担心的是李法的个性怎幺在社会上生存啊。

　　「好喔。」李法说完，又像个好奇宝宝到处摸摸看看。

　　「你很少逛街吗？」我看着她眼中对一切都表示新奇，好奇问道。

　　「我连小学都没念，太常生病了，常常住在美国阿姨那里。」李法若有所思地看着来往的人车。

　　「很寂寞吧？」我想，虽然她英文成绩很好，但她也不是刚出生就会说英文，当初在美国的时候一定没很多朋友。

　　「对啊！」说完李法转向我这边，嘴巴垮了下来，呜呜咽咽地就要哭出声来。

　　「啊，不哭不哭……」我刚要安慰她，她已经摆出我刚刚模仿过的表情，木然地看着我。

　　「骗你的，我早就习惯了。」李法云淡风轻地说着，但连小学都没去过的童年是多幺凄惨，我无法想象，也知道她只是逞强吧。

　　「刚刚这招我是后来跟国中同学学的。」李法得意地笑着，似乎对刚刚我有一瞬间真的上当感到满意。

　　「不错不错……」其实我倒希望李法多一点伪装，别太轻易让人知道她只是个真的很单纯的孩子，除了性技过人之外。

　　「嗨，李法妹，陈嘉平……」正当我和李法聊得开心时，停在我们附近的公车上走下四个八婆，当头的范怡妗故意把李法叫成「理发妹」这样的绰号，也把我的陈嘉年混合之前李祯真老师叫的「小平」直接变成「陈嘉平」了。

　　然后依序下车的是杨思妤、陈佩如、简宜蓁。我们虽然都是贝德补习班理化班的同学，但在学校杨思妤、陈佩如还有李法是同班同学，我因为男女分班而除了上补习班之外，没和她们一起上课。

　　陈佩如也就是害李法说出「巴西圣保罗特产是Ｑ饼」的元凶，长得一副就是会对食物情有独锺的样子，身高１６０ｃｍ左右，身材和脸蛋都圆滚滚的。简宜蓁则是有点过瘦，相对起来李法和范怡妗的瘦真的算是秾纤合度。

　　平常看惯了穿制服的她们，今天穿起便服来，倒是个个都青春可爱，李法模特般的身材和长相就不用说了，范怡妗要是不开口，也是十足的正妹，杨思妤更不用说，清秀的脸蛋加上俨然大姐姐般的气质，维持着这些疯婆子的秩序，不让她们失控有辱校风，而且也要靠她和李法假装大学生才有办法让我们混进去放映厅。

　　我们去看角头２时，由于热潮已经快过了，放映厅中观众稀稀疏疏的，我是唯一的男生，所以她们让我坐在最旁边，像补习班一样坐在角落，符合我的边缘人属性，不过却很识相地让李法坐在我身边，我们坐在第七排，几乎是最好的座位。

　　片头一开始澡堂杀人的画面，音效、配乐和演员身上的刺青非常震撼，还有各个演员的演技和血腥暴力的特效冲击也相当够水准，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们把方言的魅力呈现了出来，不是那种八点档乡土剧动不动就夹杂一句国语，而是把台语的特色和「ㄎㄨ一ˋ靠」都表现得淋漓尽致，可惜支线剧情太多，导演太贪心想讲太多故事，导致主轴不明确，有些地方收尾也太仓促。

小说相关章节：国中理化课（01-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