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宸玮他们常说的什幺打手枪的我是没试过，甚至也不太清楚健康教育教的「性交」是怎幺回事，我只知道看到那些内裤的三角地带被玩偶遮住以保持纯洁画面的少女模特儿们，我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要是报纸或杂志上有清凉一点的图片，我就会幻想自己已经有占有对方的能力，然后偷偷把报纸或杂志拿到房间，把阴茎的开口对准图片中女性的三角地带轻轻接触，让她们沾染上我的味道，以为这样就是性交。

　　刚刚看到的画面应该是我人生中目前为止最刺激的一幕，我这才发现原来即使像老师这样美丽动人的女性，性器官那边也不免有色素沉淀，看起来虽然不纯洁，却有着另外一种淫靡的姿态，让我想起那些书报上的美女，真想把阴茎的开口也对准老师那边，即使只要轻轻一碰，也可以让我爽上一辈子。

　　想到这里，我一边拿着皮尺还给老师，一边弯着腰希望能掩饰胯下的异变，我知道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勃起，只求能一溜烟回到座位，别被发现其实我和汤宸玮他们没什幺两样，即使内心中我确实和他们没什幺两样。

　　没想到老师一边接过皮尺，一边看了我胯下胀得发疼的老二一眼，刚刚被碰触大腿、被看到半透明内裤，还有隔着内裤隐约可见阴毛的裙底风光都没有脸红的老师，竟然在看见我隆起的帐棚后，从耳根子一路绯红到了脸颊。

　　「接下来我们要进入密度的说明。密度指的是物质的紧密程度。」我本来以为回到座位静下心来两分钟就会让我硬梆梆的胯下凶器变软，却没想到视网膜上老师的三角地带留下的印象仍然深刻，老师又接连说出「紧密程度」这四个字，让我想到自己私底下对书报杂志做出的淘气举动，我想，当时我包皮开口和少女们的内裤之间，那才叫做无与伦比的紧密程度，马上又忍不住提肛让情窦初开的小肉棒轻抖几下，纾解一下它闷在裤档中的无奈。

　　「首先，物质的紧密程度可以在同体积时藉由质量的比较得知，以自然界常见物质而言，水的密度等于1 ，单位是g ／cm3 ，意即每立方公分有一克的质量。紧密程度比水大的会沉入水中，紧密程度比水小的则会浮出水面。」老师深怕像上周不断被同学打断的场景重演，批哩啪啦地滔滔不绝讲述上课内容，不知道经过几十次的备课练习。

　　「既然如此，既然学过了排水法测体积，还有天平的使用方法，我们是不是就能用天平和排水法测得物体密度呢？」汤宸玮不再分心于平板电脑，立刻举手发问。

　　「对，同学领悟力很高，我们花了时间讲排水法测体积，还有使用天平测出质量的方法，就是为了铺陈密度的测量。」老师喝了口开水，有点拍马屁地称赞起老板的儿子汤宸玮。

　　「老师，人为什幺可以浮在水中，难道是因为人的密度小于水吗？」根本就是超级资优生的陈昱豪趁着老师换气的瞬间，把握机会插话装傻发问。

　　「嗯，人体内有各种物质，加上空气涌入肺中又增加了人体的体积，人体平均密度其实是略大于水，但是小于海水。」老师吞了吞口水，面对这些心术不正的国中变态，准备接招。

　　「那到底是哪些成分呢？明明国一生物时学过人体70% 是水，又有那幺多密度大的骨骼成分，想必有很多密度比水小的物质充满人体，才会让人体得以浮在海水面上吧？」罕见的竟然有女生参战了，本来以为只是臭男生们串通想吃老师豆腐才会每次上课都这样天马行空问题一堆，没想到某所私立女中的高材生大概是看不惯老师今天穿得那幺辣，基于正妹相轻的立场加入战局了！

　　「这位同学是？」老师有点左右支绌反应不过来，想先藉由知道学生的姓名缓和一下思绪。

　　「甄书竹。」一个长相清秀，却对于成绩锱铢必较，公主般打扮的女学生答道。

　　噗，绰号「真舒服」的她平常被视为班花众星拱月，眼见老师今天卯足了劲儿想收买人心，竟然沉不住气和陈昱豪一搭一唱，不知道打什幺坏心眼儿。

　　「人体内有相当成分的脂肪，脂肪密度小于水，所以人体平均后的密度略小于海水。」老师几乎不经思考就漂亮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不过马上就被这几个资优生的巧思逼入绝境。

　　「到底是多少成分？老师怎幺可以给我们这幺含糊笼统的答案呢？」一个还没在课堂发言过的同学质问道。

　　「您答得那幺不确定，我们连脂肪密度是不是真的比水小都不能确定了！」又一个女生加入混战。

　　「好好好，我实验给你们看总行了吧？」老师双手在面前做出安抚的动作，要大家稍安勿躁。

　　「实验大楼在哪边？」本来没有规划在今天做实验的李桦老师被赶鸭子上架，临时问了问汤宸玮，这才由她带队，请工读生压后，浩浩荡荡地往补习班隔壁栋的实验大楼走去。

　　「根据阿基米得原理，物体在水中减轻的重量就是排开水的重量，所以我先站在磅秤上，测得体重之后，同时把手臂泡入旁边架子上的水槽中，就可以一方面藉由排水法测得我手臂的体积，一方面从原磅秤得知我减轻的重量，这样一来…」老师还没讲完就被汤宸玮打断。

　　「老师，请问您还记得我们要测试什幺吗？」汤宸玮难得在理化课露出笑容，即使是皮笑肉不笑的微笑，也让人对于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感到稍微宽心。

　　「我先测手臂的密度，然后再…」老师才刚要接着说下去，陈昱豪又打断了老师的陈述。

　　「老师，您这样操作下来误差太大了吧，而且步骤太繁琐，我们一个星期只有一堂三小时的理化课，请老师尽量用简洁一点的步骤操作完实验。」

　　「根据常识，人体脂肪密度最高的部位莫过于女性的胸部，我的胸部是没有老师大了，可以请老师利用刚刚说的方法直接先测试胸部的体积吗？请老师趴着，先抱紧胸部不让胸部垂下，让胸部下缘，应该就是乳头尖端接触电子秤却维持读数0 的状态，确定电子秤没有受到胸部的作用力，然后再放开胸部，看看老师的胸部能对电子秤作出多少重量的施力，毕竟在地球表面重量和质量约略相等，最后用老师的胸部重量除以体积，就知道人体脂肪大致上的密度了。」甄书竹就像经过事先排演一番，和两个男生一搭一唱，事实上我知道他们之所以会合作无间，是因为他们三个都是真正的超级资优生，只是心地邪恶了一点，本补习班毕竟把方圆百里真正想念书的资质优异学生都集中了起来，老师们要是没有一点料，瞬间被问倒的大有人在。

　　甄书竹不但把球杀回给老师，还调侃了一下老师今天露出乳沟的装扮，虽然说事实上她胸部真的没有李桦老师大，顶多是大B 小C 的胸部。平常总是男同学目光焦点的她，看到李老师风情万种地露出D 罩杯以上的胸器，让男生故做不经意偷瞟甄书竹装扮的频率大大降低，难怪她会眼红。

　　「这未免…」李老师听说要把胸部泡入水槽中，感到有点为难。

　　我听到这里才听懂，原来是先用排水法测出不规则形状的胸部体积，如果老师的乳量是200cc ，老师就会排开200cc 的水，只要读水槽的刻度变化就知道了。

　　「没关系啦，不做实验，回去上那无聊的课也不要紧啊，脂肪密度大于或小于水不重要，总之人体平均密度大于水，小于海水就对了，这大概就是今天老师想告诉我们的；实验大楼也是盖心酸的，反正眼见为凭不如上网找资料，放着那幺多实验器材不做，宁可相信网路上那些半瓶醋的以讹传讹。」汤宸玮冷笑了一下，搭着陈昱豪的肩膀作势收队，事实上他已经在下达最后通牒了，即使老师前半堂课上得很不错，他还是想用老师不配合做实验这幺小的藉口抹灭老师今天一整天的努力，何况这个实验误差那幺大，根本就是想要恶整老师而已。

　　「别走，我做这个实验，但是你们要认真观察实验步骤，只要以后考到测量和密度，有任何人错一题，他就无条件留下来周六辅导！」老师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要豁出去了！

　　就在全班同学看似不在意的眼光中，老师从下往上撩起那件黄色小洋装，俐落地一脱，只剩下穿着成套蓝色内衣裤的姣好胴体，本来只被我看过的白皙大腿根部现在被迫要和大家共享，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往老师大腿的三角地带望去。懂得怎幺打手枪的更是恶狠狠地像要用眼神贯穿老师丝袜和内裤似地，恨不得用视线就能贯穿老师的阴门，不只是初尝禁果，更要享受与美女老师性交的至高无上快感。

　　我比较晚熟，在这个年纪还不懂得怎幺打手枪，但是我知道老师绝对不会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毕竟我人微言轻，还是常驻的国一全班最后一名，我只要能记得今天老师身体的姣好，然后赶快跟汤宸玮他们讨教，回家后用这个画面作为我以后打手枪时的配菜就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在我心忖怎幺向汤宸玮开口，请他教我最爽快的意淫理化老师方法时，老师已经把双手挪到背后，「卡嚓」一声，胸罩背扣被解开了，老师大到吓死人的奶子就像有生命一样随着老师除去胸罩而弹了出来，足足晃了几秒钟才停止白嫩组织的抖动。

　　这景像连甄书竹都看得目瞪口呆，要是她有这样的大奶，别说是私立女中的校花，要出道当明星，称霸台湾干掉什幺鸡排妹、瑶瑶、熊熊都是早晚的事而已。

　　只见老师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胸口，让白花花的奶子挤满了她的臂湾和指缝，从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溢出，可惜的是老师保护自己的机制做得相当周全，她虽然脱掉了胸罩，却始终没让乳头见光，我希望老师的奶头是粉红色鲜嫩欲滴的蓓蕾，千万别是巨峰葡萄，甚至是黑枣才好，不过目前为止至少可以确定老师的乳晕不会比「辜辜」辜莞允大，她几乎只用两根手指头就完整遮住了乳晕和乳头的形貌。

　　「可以了吗？电子秤开了吗？」老师故作镇静，好像她只是在做一个寻常至极的理化实验一般，事实上她除了内裤和皮肤色丝袜，还有脚上衬托出她好身材的红色亮皮高跟鞋之外，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可以了。」汤宸玮驾轻就熟地打开开关，老师则走了过去，弯下腰来，确定自己的乳房正隔着双手以最接近的距离靠近着电子秤，偶然从指缝中挤出的乳房组织一碰到电子秤，就造成电子秤读数些微跳动，老师也配合读数慢慢调整乳房和电子秤接触的程度，直到电子秤读数保持着读数0 公克。

　　之所以要让乳房尽可能靠近电子秤，主要是为了让乳房组织和身体附近部位彼此间的作用力愈小愈好，要确定等一下老师手放开后，乳房受到的大多数是重力的作用，而不是皮肤、肌肉、脂肪之间的拉扯。

　　「好了吗？倒数3 、2 、1 ！」在汤宸玮数完倒数的瞬间，李老师也配合着松开本来紧紧巴住奶子的双手，那一瞬间，两坨白花花的嫩肉像是摔柔道一样，「啪搭」地拍上电子秤，发出一声沉闷声响，而乳尖接触冰冷电子秤的瞬间，老师竟然闷哼了一声，脸颊泛出潮红。

　　「602.5 克！」我不知道这样的大小对胸部来说是属于重量级还是羽量级，但是眼前的震撼是难以言喻的，我想我至少有整整一个礼拜眼前都会呈现乳波荡漾的美景，直到下周看见李桦老师，我视网膜上的印象才会被新的刺激给取代。

　　「可以了吗？」李老师弯着腰，尽可能只让乳房接触电子秤，不让自己奶子以外的身体部位干扰实验的进行，也就在这个时候，黄若立竟然趁着老师动弹不得等着记录实验数据的时候，在老师背后作出猥亵的姿势，他双手作势扶在老师腰际，耻骨在不接触的前提紧捱着老师只穿内裤的翘臀，做出前后晃动的性交动作，表情更是浑然忘我，就像他已经插入老师阴道了一样。

　　由于黄若立的阴茎在勃起后足足有17.5公分，不用脱下裤子我就发现他已经勃起了，看来要是有机会，他会真的用他那根吓死人的凶器贯穿老师的阴道口。

　　老师估算着应该已经纪录完毕，便把双手手指从乳房和电子秤的缝隙间挤入，等到她确定双手都遮住了乳头，她才又挺直上半身，背后的黄若立也赶紧恢复之前那个彷彿喜憨儿般的乖小孩模样。

　　「老师，您在上课时不是说测量要愈准确的话，要多做几次实验吗？」汤宸玮看了看手中的数据，连看都不看老师一眼，质问道。

　　「对，你还记得这件事，很好。」说完老师认命地又重复了同样的动作，足足做了十次，也终于在反覆的操作中不小心让乳头见了光，是完美清纯的粉红色！乳晕也只比乳头大不了多少，是最配得上老师身材的美丽蓓蕾！

　　我看着老师一次又一次让乳头接触冰冷的电子秤，以致在后来的几次操作中，老师的乳尖形貌跟原来相比好像愈来愈不一样，本来第一次看见老师奶头，好像跟乳晕融为一体，并不特别突出于乳房外。到后面几次的接触之后，老师好像受到了相当的刺激，乳头愈来愈挺，愈来愈硬，到后来不管老师怎幺仔细隐藏，老师的粉红色尖端总是淘气地从她指缝中钻出，看得我好想忘记自己是学生的身分，过去狠狠吸一口。

　　最好笑的是黄若立，每次老师伏下测量乳房大概质量时，他一定要在老师背后对着老师的屁屁意淫，裤子也没脱，全身上下也没有一个地方接触到老师，但可能是勃起后的大屌惯性太大，他这样晃了几十下之后，大概是龟头一再和内裤磨蹭的结果，他竟然红着脸，捂着下体跑洗手间去了，该不会是射精在裤子里面了吧！

　　测试完老师的乳房质量大概在601.1 克左右后，接着就要把老师的乳房泡进水里测试体积了，这一次老师也不用遮了，她先把整副哺乳器官悬在水槽上空，然后用最性感的姿势直接弯下腰把吊钟状的豪乳慢慢泡进冷水中。老师乳头接触到冷水的瞬间，她整个人都起了鸡皮疙瘩，乳头也更翘更硬了，连白皙的大腿也因为敏感而抖个不停，配合刚刚黄若立在她背后的淫秽动作，彷彿是老师被背后式肏到发抖一样，姿态非常性感！

　　这一次，我不再躲在人群中，全班男生几乎都有志一同地趴在透明水槽附近，美其名是要看清楚老师乳房入水后水位读数的变化量，实际上我们只是隔着一个直径50公分的玻璃水槽在近距离欣赏老师的奶子，看老师的奶子因为水的浮力而往上飘浮，不再因为地心引力而呈现吊钟状，那又别有一番风味。

　　老师因为冷水浸泡的缘故抖个不停，水槽周围的刻度也因此难以读出，第一次实验暂告失败。

　　「老师，用冷水的话你一直发抖，会影响读数的判断，我们换热水吧。」在陈昱豪看似合理的提议下，我们把水槽换成40度的热水，然后再让老师弯腰翘起屁股，把足足形变量有十几公分以上的奶子慢慢泡入热水中。

　　这一次老师不再发抖，但是她冷静下来的结果，反倒是看清楚了周围十几个国中男生正贪婪地盯着她乳房瞧的丑态，她应该也料想到会有这状况，并没有太惊讶，只是脸上的绯红不知道是热水太热，还是泡在水中的奶子被国中生看了个够而感到害羞呢？

　　我看够了老师的奶子之后，绕到老师背后趁着老师把乳房泡进热水时，堂而皇之地在老师背后欣赏她的翘臀，老师的内裤小小一件，在折腾了整天之后，有点深深嵌入股沟之中，导致老师本来白皙的屁屁见光之外，两片臀瓣间颜色稍稍较深的部位更容易被看见，再稍微移动一下也许肛门皱褶就要露出一部分了，我这才知道黄若立怎幺会这幺没档头，要是换作是我，持久力搞不好没有他的十分之一！

　　我期待了一阵子，发现老师的肛门始终没有曝光，便藉着帮忙确定水槽读数的名义蹲在老师下半身附近，其实主要目的是透过小小一件又是蕾丝材质的浅蓝内裤往老师的蜜壶望去，希望能大概窥见老师的小穴形状。

　　没想到这个视野绝佳的位置反倒没有人跟我抢，大概是大家都觉得蹲在女性下体附近太触霉头了，不过我可不管，搞不好我这辈子都再也没有机会那幺接近一个身材诱人的美女阴部，何况她是我的补习班老师！

　　我三分心思花在假装读水槽读数掩饰我的兽行，却有七分心思是在欣赏老师的小穴；老师的浓密阴毛之下，毛毛比较稀疏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小突起，可能是人家说的阴蒂，看它的样子有点像因为乳头多次受到刺激而呈现挺硬的状态，也就是说老师现在的样子跟男生勃起没有两样，真是羞羞脸，要是我当众勃起被发现，还只隔着薄薄一件内裤被欣赏，可羞死人了。只是不知道老师现在阴蒂勃起如果表示着老师的性欲被激发了，那她是想被谁干呢？

　　我一路往下欣赏老师的外阴，直到股间的附近，可以看见一团软软的皱肉顶着内裤最下端，大概是人家俗称的小阴唇，只是不知道老师是不是处女，我猜不是啦，不然小阴唇也不会那幺明显。虽然我连打手枪都不会，但性交次数会造成性器官的型态改变，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实验，我们总算测出老师一边乳房的体积大约是400cc ，后来我回家上网查，干他妈的那可是F 罩杯的实力啊！

　　最后我们算出老师乳房脂肪的密度大约是0.75g ／cm3 左右，事实上很接近实际数字的0.79 g／cm3 ，因为老师奶子大，所以误差小，若是让一般女孩子来测，可能连乳房质量都很难测到，因为都被皮肤拉扯、支撑住了。

　　后来我们很争气地在学校大小考试只要关于密度的部分都考了满分，李桦理化老师总算暂时没有丢掉工作的危机，我们也多了纾解压力的管道。

　　第三章：资优生军团的诡计。

　　实验完成后，我们回到教室又做了一次验收小考，是关于测量和密度的计算。我虽然还是最高分，不过错了一题，只有90分。这次全班分数果然就颇有起色，已经有三个人及格了，分别是汤宸玮、陈昱豪、黄若立这三个平常用脚写都会一百分的资优生，他们有志一同考了60分刚好及格的分数。

　　啧，难道这些色龟的分数是和沙必斯成正比的，上课上得愈爽分数愈高？

　　我的推论应该没错，因为隔周的理化课，上课前的周考，这三只又瞬间让分数降到连炎亚纶或大雄都有机会一较长短的地步。

　　「『下列何者关于测量的叙述是正确的？（A ）量身高时，由上往下看可能高估身高（B ）测量时估计值取愈多位愈准（C ）量测食盐时，可以直接使用排水法测体积（D ）测量后的平均值应该四舍五入到跟原来数据相同位数』这题你们怎幺会错？」李桦老师还是沿袭上一节课的清凉穿着，她在胸前露出深V 的细肩带外套了一件透明薄纱，下半身只有几乎齐屄的牛仔短裤。

　　「老师，量身高时由上往下为什幺不可能高估身高？如果把量身高的表尺拿颠倒就会高估啊？」陈昱豪耸了耸肩，一副错不在他的屌样。

　　「为什幺你要故意把量身高的表尺拿颠倒呢？」李桦老师激动到锁骨都发红了，颤抖着质问这些资优生为什幺会提出那幺智障的问题。

　　「等臂天平的待测物质量是用砝码读数加上骑码读数；为什幺有些题目要出说如果等臂天平的砝码和物体放错边，读出的读数必须用砝码读数减去骑码读数才是正确读数，那就不要放颠倒就好啊？」陈昱豪一副狐疑歪着头问。

　　「…」确实是有这样无聊的问题，李桦老师气到无话可说，只好接受这些人天马行空的回答和惨兮兮的分数。

　　「这是我的观察啦，不要炮我嘿，除非你是物理系的。」陈昱豪又故意模仿起地质学家炎亚纶的口气，李桦老师走回讲台的路上气到肩膀不停发抖。

　　「我本来就是台湾师范大学物理系的！」老师转身过来回应道。

　　「那就应该请你们学长姐、教授们少出一些题意不清或者没有逻辑的问题。」陈昱豪面无表情，以不愠不火的语意陈述他的想法。

　　唉，说得也是，既然连把天平用错误方式使用的无聊题目都拿来命题，那怎幺能怪学生用天马行空的假设去回答其他题目呢。

　　老师也知道这是整体教育界的理亏，只好忍下这口气继续今天的进度。

　　不过就在此时，教室内响起轻轻的歌声：「教育国之本……师范尤尊崇……勤吾学，进吾德，健吾躬。」只见汤宸玮和黄若立竟然合唱起了不知道是哪一国的歌曲，旋律琅琅上口，蛮好听的。

　　「不要唱我们台师大的校歌！」老师一边感到震惊，一边恨恨地回头抗议。

　　哈，看来汤宸玮一定是偷偷调出老师的基本资料，不然怎幺可能特别事先准备台师大的校歌来调侃老师呢？遑论和黄若立唱起了天衣无缝的双簧。

　　后来我更从其他同学口中得知，原来老师本名叫做李祯真，感觉超可爱的，很符合她刚出社会教书的那种青涩感觉。当然这些资讯都是汤宸玮藉着他在补习班内至高无上的权力而得知的。

　　「浓度和溶解度的计算一向是国中生在初学理化时的罩门，浓度通常用重量百分率浓度计算，是以溶液总重量作为分母，溶质总重量作为分子，算出溶质的含量百分比；溶解度则是以固定温度下每100 克溶剂能溶解的溶质质量为多少来作为溶解度的叙述。」老师飞快地写着公式，台下将近三十位同学则是意兴阑珊。

　　老师也知道用平常的方式讲课不会有人理她，为了保住饭碗，只好不得不换个方式说明：「假设某个回教国家1 个男子可以娶4 个老婆，而且该国已经全部男女都结婚了，那以重量百分率的概念来说，他们国家的男性占全国人数百分比就是5 分之1 ，也就是20% ，但是以溶解度的概念，却是每100 个女性可以婚配25个男子。」

　　「老师您早该这样讲解了！」汤宸玮拍了拍手，然后开心地指着李祯真老师表示嘉许。确实，在老师的举例之下，我们瞬间了解重量百分率和溶解度相似和相异之处，数字上用20和25来呈现，果然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溶质在溶解时，会藉着扩散作用散布到溶液的每个部份，藉由溶液的颜色或各种性质，像糖水溶液甜不甜，食盐水溶液咸不咸，可以知道溶液的浓度。」老师写着电子白板，腋下的侧乳在薄纱中若隐若现，让人怀念起上星期她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做到几乎全裸的打扮。

　　「老师，扩散作用是怎幺样的现象？」甄书竹举手发问道。

　　「就是分子通过随机运动，从高浓度区域向低浓度区域的网状传播。」

　　「看得见吗？」甄书竹追问。

　　「可以啊，不然我们到实验大楼拿硫酸铁或其他有颜色的化学物质做实验。」

　　「老师，没空啦，您知道要是没预约，临时从这边带队过去会给补习班带来多大的困扰吗？又不是只有我们在上自然课。何况化学物质的移动，在一般光学显微镜下根本就看不见。」汤宸玮又开始刁难起楚楚可怜的李祯真老师。

　　「可是甄书竹想知道扩散作用的原理。」

　　「老师，我建议您可以用一种普通光学显微镜看得到的物质做实验，教室内就有，而且那种物质搞不好肉眼就看得见了，在水中也应该是随机运动，一定可以让大家了解扩散作用的奥妙。」汤宸玮瘪了瘪嘴，似乎经过缜密的思考。

　　「那是什幺？」老师惴惴不安地问道，要是有这幺容易取得的实验药品，她却浑然不知，还要动用到实验大楼，这踢馆可被踢大了。

　　我在想说会不会是粉笔还是什幺其他的东西。

　　「精液。」汤宸玮一本正经道。

　　老师压住心中的怒气，却难以发作，毕竟现在景气糟成这个样子，到哪边去找一个月薪水超过台币五万的工作？我们补习班老板虽然相当程度地剥削行政职劳工，付钟点费给专业的任课教师时，给钱倒是不手软的。

　　「你倒是说说看从哪边取得精液？」老师故作镇静，额角却开始冒出汗珠。

　　「我们这些男同学都有啊。」汤宸玮装傻答道，其实他就是想要老师帮他服务，但是他故意不明说，只是一步一步引导老师说出、做出他想要的结果。

　　「那你们谁愿意提供精液？」老师屈服于现实的考量，终于说出资优生军团们想听见的。

　　「我是可以打手枪赞助精液啦，不过我怕我打出来都放学了。」汤宸玮冷笑着趁机炫耀自己的持久，言下之意搞不好还希望老师帮他。

　　「我可以帮同学取出精液，但为了不耽误进度，我可以选一个能最快射出精液的同学吗？」老师问。

　　「随你便啰。」现在看起来，汤宸玮好像也不是非搞到老师不可的样子，竟然让美若天仙又拥有巨乳的老师自己决定服务的对象，搞不好他只是单纯想整老师。

　　如果我是李祯真老师，我应该会直接选汤宸玮，毕竟他是老板儿子，搞不好把他侍奉得服服贴贴了，以后他就不会再联合那些资优生找麻烦也说不定。

　　「那我要请小平来帮忙。」说完老师就把手轻轻放在我的桌上，吓了我一大跳，尤其是我还没把自己的名字当做是「小平」。

　　等等等等，所以这是什幺意思？要取出精液做扩散现象的实验，老师选择我，可是我又不会打手枪！？

　　「老师，我不会打手枪耶。」我不会打手枪，但并不是白痴到连精液怎幺取得都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为了避免耽误上课进度，我还是先把话讲清楚好。

　　「哈哈哈！」教室内发出爆笑声，那些早熟过头的资优生们对于我不会撸管这件事好像感到很有趣，笑得东倒西歪。

　　「老师，我也很快啊，您帮我取出精液绝对不吃亏的啦。」汤宸玮倒是把姿态放软了一点，宁愿委屈说自己早泄也希望让老师帮他服务。

　　「好，我先帮你弄出精液，但是为了方便等一下做浓度的计算，我接着也会帮小平或其他同学弄出精液，要是你比小平或其他同学持久，就表示你信口雌黄、毫无认真上课的诚意，以后请你课堂上都不要开口，这样可以吗？」老师板着脸孔问道。

　　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些人在想什幺了，但是为了饭碗，以及维护一点点仅有的尊严，她还是希望别让他们予取予求得好。所以在他们总算露了馅，开口想占有老师的身体时，老师便在可能的限度内唱反调，硬是不让他们轻易遂行兽欲。

　　至于我呢，连续N 次段考最后一名，还能够继续待在贝德上课已经是老天保佑了，我哪敢违逆汤宸玮他们的想法，要是我被贝德踢出去，家里一定会起家庭革命。

　　决定好要取出的是我的精液之后，李祯真老师打了通电话，工读生便从门外递了两个烧杯进来，一个是空烧杯，另一个烧杯则装了生理食盐水，然后教室门再度关上。里面发生什幺事，除了我们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老师的眼神显出她的忐忑，但是犹豫更久更容易落人口实，她眼前这些国二生其实心地之坏不亚于11岁就参与竹东少女虐杀案的谢姓女童，何况他们懂的比那个11岁女童更多，智商也一定远远高过她，若是不想丢掉工作，她一定要把弦上之箭射出。

　　本补习班对老师的专业给予百分百的信任与肯定，甚至可以说只要学生拿得出成绩，你要在课堂上做些什幺，主任和老板完全都不会干涉。我从学校其他没在贝德补习的同学口中得知，其他补习班的教室是有摄影机的，从柜台就可以知道教室内的上课状况，但是贝德没有；而且贝德的墙壁虽然只是强化的毛玻璃，教室隔音却相当良好，不刻意听或看根本不知道教室内发生什幺事，这就是李桦老师敢这样豁出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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