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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回去当老婆的空弦!在修道院的激情,以及作为当红歌手的亲热!,3

[db:作者] 2025-07-28 11:48 5hhhhh 8000 ℃

修道院的晚宴上飘散的满是啤酒的麦香。没有受到低劣的酒桌文化影响的晚宴上,品尝到的才是最纯正的酒的美味、酒的交际、酒的滋润,纵使修士们是主人,有着数倍于我的豪迈酒量,在我说了一句“不喝了不喝了,喝不动了”之后,便再也没有用什么“不喝就是不给面子”之类毫无逻辑的愚蠢的话语来逼迫我,直到她们自己全都烂醉如泥,横七竖八地呻吟着昏睡在杂乱的酒桌边,我连忙抱起同样昏睡不醒的席德佳,将酒和醒酒药含在嘴里,撬开她的嘴确保全部都灌下去了之后,抱着在我怀里呻吟着的、还不时打两个饱嗝的爱妻,匆匆溜回了她的寝处。

将席德佳草草安置后,我瞥见依旧灯火通明的酒宴现场,看着东倒西歪的修士们,总感觉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心中的点点不安促使着我费劲全身力气,将她们数十人一轮一轮全都抗回了她们各自的寝处,又草草打扫了一下乱七八糟的酒席,耳边仿佛传来了席德佳略显焦急的呼喊,又喘着大气赶忙跑了回去。

推门而入,直接撞见席德佳扶着一旁的墙面,另一手扶着有些发疼的额头,摇摇晃晃地撞进我怀里。

“哎!席德佳——”

“呜——老公你总算回来了——”

席德佳张开双臂,小小的身躯一下子冲撞到我的身上,没反应过来的我差点被她毫无顾忌的动作给撞倒到地上去,还好身后的门板支撑了一下,让我没有被她给按到地上。

席德佳略带哭腔的声音像是在诉苦,又像是在抱怨,诉说着我刚刚抛弃她的不满与孤独,拳头无力地锤着我的身体,力气小得像是在软绵绵地抚摸我的身体,但是对我意志的冲击却全然不亚于蒸汽重锤当头砸下,三维的忍耐力直接遭受降维打击。

“老公、你是不是、嗝、背着我、去找我的姐妹了。。。”席德佳昂起头,嘟着嘴看着我,漂亮的异色瞳却都是一致的无神,嘴里胡乱地说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而她本人显然也是完全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嗝——我的姐妹,得不到,你这样的人。。。只有我——嘿嘿。。。”

“席德佳,你醉了。。。去洗澡吧。。。”

“叫老婆。”席德佳怨念地看着我,似乎非常渴求这样的称呼和关系一样,“像我叫你老公一样,叫我老婆。”

“嗯?什——”

“叫——老——婆——”席德佳用力抱紧了我的身体,嘴嘟得鼓起,可爱得让我完全忍不住去戳一戳她柔软的脸蛋的冲动。

“好好好,老婆老婆——快去洗澡吧——”我脸上没有显露出太多情绪,但是内心却早已乐开了花。

被这样一位漂亮的修女“求婚”,我心里的狂喜突破天际,尽管她是在醉酒状态下,但是酒后现原形现出的可不只是坏的一面。这样的一面,也请多多益善。

“好耶!婚礼——我——来啦!——”

我望着一边高兴地转着圈,一边一头扎进浴室的席德佳,逐渐凝滞的思维有些跟不上她的频道,只得追着她进了浴室,心里祈祷着醒酒药快点发挥作用。

好在凯尔希给的药效果拔群,我带着身上仅仅覆盖着一条毛巾的席德佳从热气腾腾的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的酒劲儿早就已经过去了,只是脸依旧涨得通红,像是秋风中熟透的苹果,嫩得滴水,吹弹可破,烫得像是吸收了热水的全部热度,滴一滴水在上面就会直接蒸发一般。

“刚刚说的话还记得吗?”我坏笑着,用力搂过她的身体,看着她慌乱的眼神,笑着调戏道。

“不、不是、那个、麦尔德、我、刚刚是、醉了、不是那个。。。”席德佳双手捂着脸,此刻显得异常慌乱,洗澡前自己说过的话记忆犹新,那一句句根本不像是自己会说出口的话在脑海里来回冲撞,热的发烫,是现在的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说的出口的。“呜。。。”席德佳用娇弱的声音呻吟着,可爱的呜咽猛地闯入我的心扉,让我感觉小鹿乱撞。

“怎么称呼又变回来了啊——继续用之前那个称呼嘛——”我故作失望着,学着她先前的怨念的语气,坐在床边,抱住了站在床边的她的身体,昂着头看着她害羞得好似在冒蒸汽的滚烫的脸,轻轻锤了锤她娇小的身体。

“呜——不要再学我刚刚的样子了啊——”

“嗯——看来记得很清楚嘛——老婆现在的样子超级可爱哦——”

“呜————不要——”

席德佳坚决拒绝着,尽管心里早已充满了与面前的爱人发展出这样关系的想法,满满的喜爱流淌在体内的每一块角落,填满自己狂跳不止的内心,多到都快要从心口溢出来,从口中吐露出来,将自己红蓝的美丽眼眸塑造成爱心的形状,折射出满满的爱意。可她坚持紧紧闭着嘴,修士的最后一丝修养缝住了她的嘴唇,阻止着她做出失格的举动,保持住最后一丝矜持。狮尾以极快的速度来回摇晃着,沾着洗澡水的尾尖来回甩动,在地上留下一条不明显的水渍。

一声“老公”迟迟无法真正说出口,纵使快要喷涌而出的情感在五脏六腑横冲直撞,也只有靠紧紧捂住脸的双手抑制住即将喷涌而出的爱意。

深知没法逼迫她做些什么,况且这样的事情应该欲擒故纵,我耷拉下脸来,松开了抱住席德佳的手,身体放松往后直接躺倒床上。

“睡吧,不早了,酒喝多了就早点睡。”

我眯着眼,偷瞄着不知所措的席德佳,身体往床的一侧靠了靠,给她留出了躺下的大空间。

“唔。。。”

席德佳将毛巾挂到架子上,全身赤裸地躺到柔软的大床上,柔软娇小的身体背对着我,缓缓挪进了我的怀里,直到火热的肌肤完全贴合到我的前胸,她才稍显安分了点。

“手。。。搂一下我吧。。。”席德佳蜷缩着身子,温暖的手拽了拽我的手。

我叹了口气,伸出手放到她的肚子上,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脸贴在她还带着点湿气的秀发上,细嗅着洗澡后清澈的麦香。

“席德佳。。。”

“唔?怎么了。。。”席德佳偏了偏头,但是因为被我贴住头的缘故,没能把视线挪到我身上。

“席德佳身上的香味好棒啊。。。”我在她耳边一边轻声称赞着,一边舔着她树立着的耳羽,虽然明知道她的耳羽一直很敏感,但是舔舐这顺滑的耳羽的感觉与给菲林舔毛有着不少共通,也有着不少新鲜的不同之处,舔着很是舒服。

“嗯唔。。。都说了耳羽很敏感啦。。。”席德佳摇了摇头,反应早已不如最初时候那般强烈,反而开始享受了起来。

“但是我知道席德佳被我舔耳羽会感觉很舒服哦。”我拍了拍席德佳的肚子,平坦纤细但又十分柔软的触感堪称尤物,纵使摸过不知多少个日夜,多少次肉体如此紧密接触,但依旧没有半点腻的感觉。

“唔。。。”席德佳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被说穿了心里的小九九,变得有些害羞,但是又不愿意阻止我继续舔舐她的耳羽。

舌头顺着耳羽生长的方向从发丝丛中的根部轻轻向着柔软的末端滑过,扫过耳羽尖部时挑动一下柔软的末端,在麦黄色的羽毛上留下一条湿润的痕迹。

长长的狮尾被夹在两人身体中间,来回挣扎了一会儿后从夹缝里钻了出来,因为没有盖被子而在空气之中兴奋地摇晃着,很轻易地引起了我的注意,便被我一把抓了住。

“咿呀!”耳边传来一声惊叫,席德佳的身体很明显地僵硬了一下,方才还在乱晃的尾巴也一下子绷紧绷直,在我的掌握下颤抖着。

“阿斯兰的尾巴就是摸起来舒服啊——”我在她耳边轻声笑道,“表面几乎没有一根毛,很轻松地,就能刺激到尾巴上最敏感的地方呢,从尾根一直到尾尖全都是——”

一边说着,我一边弯起拇指,在有些僵硬的尾巴上稍稍用力按下,往上一刮。又是一声更加酥软入骨的惊叫传入耳中,怀里的席德佳的身体猛地颤抖一阵,纤细的双腿用力夹紧我探入其中的膝盖,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下,有着一半阿斯兰血统的席德佳突然间的发力还是带来了不小的疼痛感。

“我的席德佳小可爱,为什么全身赤裸地就躺过来了呢?”我放弃了调戏她的尾巴,手不怀好意地绕到她身前,将她的身体整个转过来面向我,坏笑着看着红润的面色没有半点消退的小狮鹫,手继续向下探去,很快便借着膝盖撑开席德佳双腿的机会,将手探到了她赤裸的腿间根部。

“因、因为、刚洗完澡、有点热!”席德佳的眼神瞬间变得慌乱起来,左右扫了扫后又向身下望去,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脸的娇羞模样,“呜!那里。。。!”

“对啊,这里。。。”抵抗着她夹紧双腿的趋势,我的食指轻柔的抹过她的细缝,随即将沾着些液体的手指伸到她眼前,让她看着滴滴爱液从我的手指上滑落,滴到整洁的床面上,“湿湿的呢,是什么呢。。。是洗澡水吗?嗯哼?”

“嗯唔!怎么、怎么就。。。呜!”

“很想要了吧。。。”我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早已涨得难受的肉棒趁机抵在了她潮湿不堪的小穴处,挑逗地来回摩擦了两下,就已经惹得席德佳呼吸沉重了起来,红润的口中不断喘出炽热的气息打在我脸上,同样挑起了我压抑许久的性欲,“半阿斯兰血统的席德佳,性欲真是旺盛呢。。。肯定已经忍了一天了吧,因为姐妹们在,所以就不敢轻易显露出来。。。”

“呜——不要再说了。。。快点。。。进来。。。”

席德佳哀求着,从胸口到小腹都不断传来性奋时会产生的如火山喷发一般的特殊的绽放感,迫使着这位半阿斯兰血统的小姑娘来回挣扎着扭动着身体,试图抵抗那股血统里自带的、血液里流淌的对性的渴望,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济于事,只有真正的、不断的索取才能短暂地消解这份不安与渴望,但是随即又会被更强烈的欲望吞噬,不断渴求更多更多,直到彻底虚脱,无力地倒下,才算是结束。

而我有着充足的体力,保证她能够有足够刺激的享受。

“天黑了啊。。。”我望了望没有被窗帘遮挡住的大窗。原本灯火通明的晚宴大厅现在黑漆漆的,其他修士们也在酒精的作用下全部被迫入睡了。

“呜。。。所以。。。可以进来了吗。。。”席德佳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旺盛燃烧的欲火近乎吞没她的心智,体内愈发强烈的不适感迫使着她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汩汩爱液从小穴中流淌出,通过她身体的扭动来回摩擦着、湿润着近在咫尺的巨物上。

“这个天,外面想必很凉快吧。”我坐起身,听着门外的风声,喃喃道。

“嗯唔?呜!!”

疑惑地看着我的席德佳突然被我抱起,毫无准备地被我按着坐到我身下的巨物上,充足的润滑下猛地被肉棒灌入自己敏感至极的身体。

“咿呀!好、好深!嗯唔!好舒服!!”

席德佳身体一紧,很快便进入了状态,双臂成环挂在我的身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我。潮湿的洞穴紧紧包裹住我的下体,火热的触感让我也忍不住呻吟一声,双手按着席德佳的腰更加用力地向下按了按。

“啊、麦尔德的、好厉害、嗯唔——身体、哈、好热!”

“很热吗?那就出去吹吹风吧,外面很凉快的。”

我没有管席德佳的反应,双手托住她的身体直接站起身,还顺便在起身的时候用力顶了一下她的身体。这样可爱的惊呼实在是非常戳动我的内心,但是我还不想再此刻就这样爆发出压抑的兽性。

“要、要去哪儿、呀!”

“席德佳真的好可爱啊。”

我调戏式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肌肤,扫过她颤抖的身体表面,额头顶在了她的额头上,但是视线却在往下方看去,聚焦在她来回晃动的两个形状大小都非常协调的丰乳上。

“胸部很好看哦,席德佳,好像还比以前更大了一些呢。。。是不是因为雌性激素分泌得更多了呢?”

我嘿嘿笑着,看着脸通红的席德佳,前后挺动了两下腰部,清脆的“啪啪”声中,席德佳胸口的乳球又调皮地上下晃动了起来,像是在勾引着我尽快对主人做出更加深入更加过分的举动。

“呜——最近、内衣、咿呀!确、确实、有一点、呜!紧。。。呜。。。”

席德佳柔弱的声音越发细微了下去,像是在耳边的蚊吟,但是挂在我身上的身体却还在小幅度地来回扭动着,遵从着血脉最深处的欲望,在羞耻心的压制下索取着并不足以缓解自身欲望的快感,更显得可爱。

“一丝不挂的席德佳大姐,出去吹吹风凉快凉快咯——”

“咿、咿呀、不、不要。。。!”席德佳意识到我真的在一边挺动着腰一边往门口走时,一下子就变得异常慌张,依靠着四肢挂在我身上的她慌乱地挣扎着,扭动着身体,但自然是完全无济于事,只是扭过头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房门,开始呜咽了起来,“不要。。。万一姐妹们。。。有人醒着的话。。。”

我歪了歪头,看着难得在性事过程中会一脸认真的席德佳,轻轻笑了笑:“不会的啦,每一个人都是我一个一个背回去的,根本不会醒的啦——”

“还、还是不要、会、咿呀!!”

席德佳还在手忙脚乱地解释着,眼神不断朝门外瞟着,声音随着离门的距离的缩短而越发急促,但是潮湿的小穴依旧诚实,变得越来越紧致的同时越发“渴求”地吮吸着。

我不想再听席德佳这样那样的废话,腰部向后一缩后猛地向前一挺,突如其来的一阵冲击直接打断了席德佳的话语,旋即跟上的持续挺动剥夺了她反抗的权利,只得在逐渐侵蚀自己心智的禁忌快感中无能为力,被我带到了修道院的院中。

柔和的晚风冲过如海般的麦田,莽莽撞撞地冲进修道院宁静的夜,带来宜人的清凉,带走烦躁的热量。

“呜、啊、呜!”

席德佳弯曲着娇小的身体,把脸埋在我胸口,不愿意抬起头来,尽管心里知道正在离姐妹们的住处越来越近,但是依旧拒绝着,口中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声,像是生怕吵醒昏睡中的姐妹们。

不算很响的叫声消散在风中。风代我的手,时刻抚摸着席德佳火热敏感的身体,挑逗着她的神经,为火热的交合增添一分情趣。

“席德佳,马上就到你的姐妹们的住处了哦。”我一边走着,一边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想要听到她更加放纵的浪叫声。

“不、啊、不要、呜!”席德佳用力摇着头,恐慌地看着姐妹住处的窗越来越近,但是身体却在诚实地应和着我的动作,做着性欲的奴隶。

我自然不会在意席德佳的反对,快步走到窗边停了下来,隔着窗户看着里面睡死在床上的修士,让席德佳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窗户的视野里,挺动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呜!怎么、慢下来了、窗户边上、不、不要。。。”席德佳呜咽着,声音一下子小了下去,但是身体却挣扎着扭动着,在我缓慢下来的动作下极力所求着想要的快感。

“不要什么?”我坏坏地看着席德佳可怜巴巴的眼睛,低下头与她对视着,身体的动作完全停了下来。

“不要、不要停、呜、好难受、里面、好难受!”席德佳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狮子,在我身上疯狂挺动着自己的身体,全然不在乎自己正处在随时都有可能被姐妹看见的风险中,理智已经完全被阿斯兰血脉旺盛到疯狂的性欲支配,“求求了、麦尔德、动起来、呜!”

“叫老公,就给你爽。”我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道,“不要叫名字,叫老公。”

“呜!——不要、不要这样——”席德佳的声音痛苦地挣扎着,修士身份带来的那份矜持坚持着让她不愿意说出那个代表着最真诚的誓约的词汇。

“唉,之前你还叫我叫得那么好听,现在就不要了。。。”我沉重地叹了口气,一半故作失望一半发自真心地,摇了摇头,“你这样让我很苦恼啊,席德佳,我的老婆。。。”

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我一边彻底停下了身体的动作,静静等待着席德佳的反应,尽管她最大的反应就是在我的怀抱里疯狂挣扎着,渴求着,挺动着,但是也仅限于望梅止渴——哦不,根本止不了渴。

我默默地盯着席德佳,看着她红蓝眸子里的情感,哀求,渴求,犹豫,难以忍耐的痛苦,挣扎,到最后的妥协,慢慢的爱意,如一汪春水一般真诚的、喷涌而出的情感,最终还是占到了内心的高地。

“呜、呜!——”席德佳痛苦地呻吟着,紧紧抿住的嘴唇终于还是分开了一条缝隙,非常轻的、宛若天籁一般的动听声音终于从中漏出。

“老、呜、老公。。。”席德佳轻声说着,但是这般可爱的声音却如同一记重拳直接砸进我的心口,让我的心里也感到一阵酸爽,所想之物终于达成的快感如洪水般冲遍全身,让我感觉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这份满足的、充满占有欲的喜悦,“动、呜。。。老公。。。”

“老婆。。。!”一阵不可言喻的狂喜突然涌上心头,不受控制地将席德佳的身体按到身边的窗台上,用力抵住她全裸的胴体,扑上前去近乎失智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嫩唇,将她火热的身体按在冰冷的玻璃上,在身体轮廓产生一圈白色的水雾痕迹。

“咿呀!呜!”方才还在哀求着我的席德佳被突如其来的热情行为吓了一跳,但是腹中传来的逐渐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法再思考什么更多的东西,尽管后背冰冷玻璃传来的刺激感在提醒着她现在处境的危险,但是一向考虑周到的席德佳在此刻已经再难以思考些除了性爱以外的什么事情了。

“老婆,你真的好可爱啊!”我低下头,真诚的话语夹杂在逐渐频繁的喘息中,将最热忱的爱意传达给身前的美人,挑动着她的神经。

“呜!呀!老公!太、啊!”席德佳的眼睛不自觉地眯着,洪水般的快感短暂地缓解了她旺盛性欲带来的不适,但是在这样猛烈动作下,血液中流淌着的对性的渴望却变得越发高涨,越发不可满足。

“席德佳声音要小一点哦——你的姐妹们就在你身后的房间里睡觉呢——”我将身体压上前,用更重的动作撞击着她的胴体,淋漓的爱液滴落在地面上,污染着修道院里这片神圣的土地。

“呜!不要、停下、呀!”席德佳的理智短暂回来了一瞬间,她扭头看向黑漆漆的房间里,一位修士正安静地躺在小床上,全然没有注意到与自己仅一窗之隔的外面正发生着怎样热火朝天的运动。

“老婆,让她们听见吧,让她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到底进展到哪一步——”我逐渐降低了一点速度,腰向后拉开一段较大的距离,然后再狠狠撞入席德佳体内,猛烈的冲击导致后方的玻璃产生了一阵危险的摇晃声,但是我却全然不在意。

“不要、呜!老公、不可以、呜呜!!”席德佳用力捂着嘴,快要流出眼泪的眼中却满是深沉的情感,红色的眼眸中充满着无法忍耐的性欲,蓝色的眼眸中映射着我蓝紫色的身影,被爱意填充得满满当当,口中却依旧不断溢出压抑着快感的呻吟。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房间里面的修士在床上翻了个身,面朝窗户又再睡了过去。席德佳心中猛地一惊,口中连忙喊着不要,但是紧张的双腿却更加用力地缠紧了我的腰,让我的动作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但我心里却满是搞事情的想法,一边坏笑着,一边加大了力度,撞击声不断传入席德佳的耳朵,让她变得更加慌张,但是身体对性的渴望却也在左右着她的理智,让她逐渐失去思考能力。

“呜!不、可以!咿呀!啊!太用力了!呜啊!老公、太深了!呜!”

遮住嘴的手逐渐松开,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旺盛的性欲吞没,席德佳深情地看着我,口中的浪叫声也越发不受控制。

“呀!尾巴!咿呀!好厉害!好爽!呜!”

我一把拽住她乱晃的尾巴,低下头将她的尾巴叼在嘴里,不时地拉拽一下,席德佳的小穴里面就会猛地收紧一下,宛若被榨精一般的快感逐渐将我推向高潮,直至快感的巅峰,即将纵身一跃。

肉体相撞的“啪啪”越发响亮,爱的奏鸣回响在神圣的修道院内,最虔诚的修士,在此刻却在用着最俗欲的方式亵渎着她内心的信仰,尽管这是因为她种族天性的无奈,但也绝对是最不能饶恕的行为。

“席德佳,要射进来了!”我低下头,与她额头相触,疯狂挺动的下身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呜!老公!全都、射进来!呜呜!!!”

席德佳抬起头,与我唇舌相拥。一阵猛烈的高潮突如其来,让我抵达临界的忍耐力瞬间被瓦解。炽热的白浊狠狠地浇灌进修士的体内,将她的身体由里到外地玷污,彻底占为己有。

爱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圣洁的土地上,修士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腹中花房内已经污秽不堪,但是自己的身体却在变得越发滚烫,再次席卷而来的性欲在短暂的欢娱后重新占据上风,控制着席德佳再次不受控制地扭动起身体来,一如往常一般,索要着更多。

七次?八次?或者更多?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和席德佳就这样用着最羞耻的姿势走遍了小半个修道院,在这片圣洁土地的各处都洒下了爱的痕迹,或是在宴会厅,或是在花园,或是在庭园,甚至在祷告室的地板上,都留下了一滩爱液的湖泊,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污染着这片神圣的土地。

直到第二天席德佳罕见地睡过头,匆忙地穿上衣服,迈着蹒跚又有些滑稽的步伐与正在享用早餐的姐妹们相遇,她们都看见了席德佳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都用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看着她们的大姐头,只在一瞬间就让席德佳的脸变得通红。

“席德佳姐,要注意休息啊,可不能为了那种事情就休息不好啊~~”

“不、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不要乱说!”席德佳涨红了脸,有些焦急地跺着脚,但是自己腹中清晰且强烈的充盈感却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关于她昨晚的疯狂。

“总之、不可以、不可以再这样了!”

晚上,席德佳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说着关于不能再像昨晚一样一做就是十几次的事情,那一脸认真的样子让我差点当了真,直到晚上她再次在床上疯狂地向我索取着,那副被性欲完全打败了的样子,让我全然不觉得她说的话有什么实际的作用。

直到自己旺盛且疯狂的性欲再次在十数次的性交后缓缓消散,席德佳才慢慢清醒过来,瞬间又落入无尽的后悔当中。

“怎么又、啊。。。里面、好涨、好多。。。”

“可是刚刚是你一直缠着我,一边大喊着老公我还要一边疯狂地扭动腰啊。。。”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啊。。。下次。。。下次不可以再。。。啊。。。老公。。。嗯唔。。。”一边无力地说着,席德佳一边瘫软到我的怀抱里,舒服地扭动着身体,向我撒着娇。

当然,无论在不在修道院,她每次做完之后总是要这么说,但是却从来没有真正落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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