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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故事的人

[db:作者] 2025-07-28 11:47 5hhhhh 9790 ℃

01.

那是国庆节发生的事儿,躺在床上打王者荣耀的向晚就像只在玩毛绒球的小犬,一边不爱惜着自己的指甲油奋力擦着玻璃,一边不时翻滚着。

这时敲门的声音传来,向晚心想是拉姐忘带钥匙了吗,便轻轻地,带有偶像包袱地,骂骂咧咧地打开了门。结果门口是贝拉弟弟的脸。

“啊,你是拉姐弟弟吧,刚刚看拉姐发动态,你们篮球打完了吗?”向晚时隔半年看到这张脸,还是觉得拉姐弟弟是真的长得像贝拉、

弟弟的声音还是充满了一股大学成功男士的现充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透着一点尴尬:“啊打完了,我就上来想到拉姐房间放一点东西,结果这里不是拉姐的房间吗?”

“哦,拉姐的房间是对面那间,这里是乃琳的房间,因为这几天乃琳回去了,她的房间布置得比较舒服我就过来打王者了。”向晚倒是一直就想在乃琳精心调整过的床上玩耍了,这比起向晚自己那对于女生来说相对失败的房间好上一百倍。

弟弟的声音有点遗憾:“啊,乃琳...她们都回去了啊。我还说过来打个招呼。”

“没事,下次可以再来嘛!”向晚大大咧咧地拍了下弟弟的肩膀。

弟弟的表情有点落寞:“下次啊。国庆完了又得回省队了,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了。”他挥手宣告告别。

弟弟放弃了电梯,从安全出口下楼的时候,想起刚才那个房间,确实是那个乃琳精心打整过的房间,但是乃琳却不在那里,弟弟在楼梯拐角停了下来,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

“乃琳,你还是不愿意见我吗?”下定决心的手指点了发出。

可是微信的那边依旧没有回答,还是那样,没有,回答。这样已经半年了,弟弟也幻想过如果能真人见面,是不是就可以融化那座冰山,可是乃琳现在人都见不到,又哪来的给他的机会呢?

依稀听见安全门对面传来理想三旬的声音:

“雨后有车驶来,驶过暮色苍白

旧铁皮往南开 恋人已不在

收听浓烟下的 诗歌电台

不动情的咳嗽 至少看起来

归途也还可爱。”

外面似乎下起雨来,隔着小窗户,灯火通明的杭州城,升起了薄薄的雨雾,一下让他沉降在回忆里面。

02.

最后一次再见是去年近年关的事情,乃琳和弟弟那时候已经认识半年了,而在最后一次见面的开幕,乃琳下了通牒:“没想到A-Soul好像真的做起来了,所以,可能我们以后不能再见面了。”

贝拉弟弟揶揄道:“你当偶像了,不认人了耶。”但是看到乃琳的脸色逐渐严肃,调皮的话只能噎在喉咙里。

乃琳是真的想当偶像。

而她也是真的在当时,爱着这个男人。

对于偶像来说,“爱是什么?”这个问题,好回答吗?乃琳并不知道。

因为乃琳还只是刚刚踏出了偶像事业的第一步,是泥沼里的第一步,是暴风雨中的第一步,是不知道通向天堂还是地狱的第一步。

乃琳,或者说整个A-SOUL,当时就像是一个赌博集团。赌着自己的未来,要么飞黄腾达,要么灰飞烟灭。

而乃琳是这群赌徒里面最贪婪的,即使不知道答案的问题,她也愿意去尝试那个禁区。

所以她还是答应了贝拉弟弟最后的一个要求。

那时候乃琳的房间刚刚装修好,还有一点化学气体的味道,但是房间的外观和精心的布局已经能看出乃琳的一点心思。

洗完澡后,弟弟和乃琳就这样对坐在床上,两个年轻男女,丝毫不担心新买的床会像泰坦尼克号一样压垮沉没。

这对滥情男女对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乃琳轻轻地匍匐靠近弟弟。毕竟分手是自己提出来的,最后一次,就让自己自顾自地忏悔一下吧。

当靠近弟弟的时候,一点小水珠滴落到乃老师光滑的肩背上,乃琳惊讶地抬起头,才发现眼前这个平日里应如钢铁般坚毅的运动员,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红了一点。

乃琳双手捧住贝拉弟弟的脸:“答应我,今晚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是别哭好吗,至少最后一次,我们就让我们就还是我们,不要想太多好吗?”

她深深地看着这个男孩的脸,试图蛊惑眼前的男生,如果能够让他轻松一点,那自己也会轻松一点。

弟弟呆滞的眼神终于从虚幻回到了现实。他跟平常一样,笑了:“是你说的,不要想太多哦!”

然后在乃琳的尖叫中,乃琳眼睁睁地看到自己平日爱穿的丝袜,上周刚买的新的外套被眼前男人撕烂。运动员在瞬间显现了自己的爆发力。

等乃琳反应过来,她已经只剩白色的一片挡住自己傲然的双子雪峰和隐秘地带,她立马驱动自己的全力制止了弟弟:“至少最后,让我自己来吧。”

弟弟点了点头,从床上站了起来,像是原始部落的酋长,俯视着眼前的猎物自己跳进锅里。

乃琳让手腕做了下热身活动,试图用最流畅的姿势卸掉自己的铠甲,无论它附着在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最后当胸罩与内裤这两件贴身衣物从乃琳修长的手指如白雪落下,快要掉到软绵绵的床单上时,乃琳这只猎物终于也决定参与到这场狩猎游戏里,她轻轻地说:“你要知道,这是第一次哦。”

轻声说出的话,绝不带有一点羞涩。

最原始的战争,是当野蛮人不会使用工具的时候,一个能15秒跑完100米的人就是比20秒跑完100米的人更能获得优势。体能上的差别就能给对方带来压力。贝拉的弟弟得心应手地控制好力度,一下子就让乃琳整个人背身压在床上,失去了自由活动的权利。弟弟富含荷尔蒙的汗珠从下巴流下在乃琳的身手留下一条条快要干旱的细流。而当贝拉弟弟永手指擦拭着乃琳蜜穴流出的小溪,敏感神经传来的兴奋让另一方甚至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胸部被压在放在床上的内裤 ,奶头因为与布料摩擦而带来的不适与酸甜的刺激。

弟弟比常人打出两圈的伟岸之物在简单揣摩了乃琳盆地形状后,果断地从城门突刺进入,乃琳娇躯跟随着大物的前后冲刺而猛烈颤抖。乃琳的尖叫也从最开始被破处的痛苦到咬紧床单试图抓住自己,最后的倔强;再到放弃思考,麻木不仁地喘息。乃琳好像已经忘掉了刚才那个提出分手的自己,而是把迎合眼前的男人作为自己全身心投入的目标。

然而正如战争会发生改变,不会使用工具的时候,野蛮人也许占有一点点的优势,但是当现代文明想起自己才是拥有武器的一方时,重整旗鼓的他们将会掀起反击的浪潮。贝拉弟弟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背后升了上来,当他反应过来,乃琳两只玉臂与纤细长腿已经从前到后依序度囚牢搬夹紧了他的背部,试图让大好男儿沉溺在温柔乡中。同时乃琳让自己的脸贴近对方的脸,舌头轻轻舔舐着男人的胡须,然后从这略显整洁的土地向上取经,进入男人双齿之间的细缝,上下搅动着男人的舌头。让分泌的液体代表双方宣泄情感。

“不要想太多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没在跟你客气。”乃琳的耳边仿佛响起了张惠妹的声音。“驾驭我没有你想象,那么困难。”即使是第一次做爱,还是分手炮,但是乃琳逐渐找到了身体因生殖本能而带来的煽情与快乐。

弟弟突然身体往后一撤:“稍等一下可以吗。”

“你不会是不行了吧?”乃琳嘲笑道,虽然语气还是这半年训练出来的冷艳尤物的样子,但是略显狼狈的身体还是出卖了乃琳正燃烧着浓浓情焰。

弟弟从自己常背的双肩包里拿出一个针筒:“你觉得我会不行吗?要不试试这个,这是之前教练从其他队员那里缴的兴奋剂,可以帮助你更好进入状态,不然我怕我劲太大。放心,就是外国他们用的兴奋剂,没啥副作用的。”

乃琳笑了:“别解释了,来吧。”她把针筒抢了过来,就给自己打上了一针。以前的她没有这种勇气,而现在这种对未来的毫不估量,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勇气。

于是在休息几分钟后,强烈的药效开始在乃琳娇躯的各个部位起了反应,仿佛是盘古大地在呼唤着蛮荒与野性,乃琳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天翻地覆,乳房也分泌出香甜的液体,刚刚被狠狠攻入的小穴仿佛忘记了刚才的耻辱,阴道猛烈地收缩着再等待另一股活力镇压。而最重要的是,乃琳的眼前只有男人的巨物,那是现在这只雌兽,愿意服侍的一切。

而药效同样在贝拉弟弟身上开始发效,本来就比普通人打几圈的巨物,现在更是像着恐怖而雄伟的方向扩大。甚至会让弟弟残余的理智怀疑,这东西插入乃琳的小穴,会不会让小穴在极乐之间化为断壁残垣。

但是无论如何,疯狂的雄狮和狂野的雌猫,两具肉体终于交缠在一起,像是一条衔尾蛇,生生不息地传递着生命能量。乃琳在不断涌上的高潮间,感觉视野都变得明亮了起来。而外射的精液,在乃琳的脸上、唇间、脖子、胸部、肚脐、腿间刻下一道道印记。

在一切快乐在两人的脑中如爆米花机轰鸣响起的时候,终于没有人想起,本来应该是有什么该鸣起的丧钟的。

丧钟只有战争结束才会响起,在两人终于结束了一切,乃琳甚至开始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那个幻想中,有两个人和孩子牵着手逛着公园的画面,有一起在西湖兜风的画面、

这是应该属于两人的画面,只要ASOUL和那些网上的说法一样...

可是电话响起,打断幻想,乃琳接了,是拉姐激动的声音:“乃琳,你看了刚才小然首播了吗,太成功了,现在网上都是夸嘉然的!很多人也开始看之前我们的首播录播了!我们也许,也许真的可以成为偶像了。”

墙上12月12日的日历,似乎在一瞬间开了两个洞,无数人透着那两个洞看着眼前赤裸的女孩。贪婪的乃琳,终于还是像童话故事里那些贪婪的人一样,受到了专属于自己的惩罚

“所以按照之前说的,我们还是再也不见吧,今晚是我错了,真的,不要再见了。”乃琳把贝拉弟弟推出了自己的房间。她看到眼前男人的眼神像死了一样,他无法理解乃琳为何执着于自己的梦想。

就跟乃琳有时候也无法理解他为何执着于当运动员一样。

“你快走吧,你姐姐他们就要从动捕室回来了。”乃琳最后警告弟弟,就再也不想管他了,全是失去力气的乃琳就这样顺着关上的门倒下,努力让自己不痛苦。

可最后乃琳还是只能选择痛哭。刚穿上白色长裙的公主站起身,试图抓紧时间,在模糊不清的视野里,独立收拾眼前一片狼藉的房间。

“乃琳,我们回来了,你怎么哭了?”

“拉姐,看到嘉然这么成功,我觉得我们这半年的训练终于要有结果了。”乃琳抱住贝拉。继续说着自己平时最爱说的谎言。

可是作为真话倾诉出口的他,她已经不能再见。

03.

“我有一个愿望,不是祝福拉姐的,她总是像头蛮牛一样,挫折对她甚至没法造成精神伤害,她还是会向前,即使战败,也会让她石矶娘娘一样咧嘴大笑。祝福对她没有意义。

她不需要祝福。

我有一个愿望,不是祝福晚晚的,她虽然爱哭,可是她总是那么容易知足,一点点小幸福就能让她开心得满地打滚。这样好满足的人,不需要动用愿望这么奢侈的东西也能幸福。

她不需要祝福。

我有一个愿望,不是祝福嘉然的,如果她知道我给她许愿,她会说我不需要你许愿让我幸福,我要凭自己得到幸福。嘉然就是这样,无论是别人还是神,她只想让别人快乐,而不求索取。

她不需要祝福。

我有一个愿望,不是祝福珈乐的,珈乐她和我一样是个贪婪的人,她只想唱出最好的歌,跳出最好的舞,带给观众最好的直播。她肯定早已经给自己许愿过了,相比她单纯的贪婪,我混了杂质的许愿微不足道。

她不需要祝福。

我有一千个愿望,是给你的,可是你不会听到。我希望你能成为比赛冠军;我希望你腰缠万贯;我希望你永不得病;我希望你婚姻幸福;我希望你不受心伤。

我希望这样你就不会想起我。”

乃琳手一甩,墨水还有一点未干的信纸带着这个故事,缓缓落入北方寒气渐起的小河里。乃琳看着这张纸。

希望它不会浮起来。

希望它不会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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