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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 - 8059 山獄】[番外] Could it be love?

[db:作者] 2025-07-28 11:47 5hhhhh 1460 ℃

  ──「異變」的發生,是戒指動物與結合者在同調的過程當中,動物依照結合者的精神或是肉體狀態而產生違背戒指動物原本動物性的變化。例如,山本在憤怒狀態下使用火炎,精神狀態期望提升肉體強度與威脅,所以儘管只是秋田犬的次郎,也會依照結合者的希望將山本的外觀異變成類似狼的型態。

  白蘭望著山本,笑吟吟地問:

  「所以說……山本,獄寺的『異變』你真的毫無頭緒嗎?」

  才剛回到義大利,獄寺便跟澤田、白蘭跟威爾帝討論關於火炎暴走的事情,然而在此之外,山本也請白蘭幫忙研究他同調異常的現象,當下會議白蘭只簡單敘述了「異變」現象,原以為研究已經告一段落,結果白蘭單獨找來山本問話。

  「哈哈,你把我找來問話,居然是為了問這件事?不論你跟威爾帝都束手無策的問題,我怎麼可能知道呢。白蘭你太抬舉我了。」

  「不,就如同我剛才所說這不是單純的科學變化而已──應該說,我們利用科學得知變異的條件,而觸發條件的原因,其實是出自本人的精神或是肉體狀態去做改變的。」

  「照這麼說來,你判斷獄寺的『發情期』也是『異變』的狀況?」山本從沒想過獄寺的發情現象會跟他的異變是相同狀況,最令他不解的是,白蘭只單獨問他,而非找來澤田跟獄寺一起開會。

  白蘭不置可否,對於重複一樣的對話他沒有打算回應。

  「我沒想過獄寺的狀況會跟我一樣。如同我之前回報,那一次『異變』之後,我跟次郎『同調』都沒有再變成狼的外觀,跟平常並沒有兩樣,然而獄寺的發情狀態卻是一直都有發生的。」山本說道,「而且,如果涉及『本人的精神或是肉體狀況』,為何不是去詢問獄寺而是問我呢?」

  白蘭氣定神閒的捻起棉花糖放入嘴裡,「嗯──你說的沒錯,照理說是應該只需要問過本人,但是之前詢問獄寺,他並沒有任何自覺,所以我想也許是我想錯了,關鍵應該是在你身上。」

  「我?」

  「是啊──你還記得獄寺一開始跟瓜進行同調並不完全,瓜已經跟獄寺完成精神同調,肉體卻跟不上,火炎沒有正常發動反而在體內處於起伏悶燒的狀態,直到利用你的雨炎產生鎮靜效果、引導他將火炎釋放出來,才成功完成同調。」

  「嗯,那一天也是馬上迎來獄寺的發情狀態,當時還真是多謝你的幫忙。」

  他是指白蘭當時在狀況失控前,就已經察覺不對勁,將澤田和威爾帝帶離開實驗室,這一點山本事後知道了其實是感激白蘭的,如果讓獄寺在他們眼前失態,甚至上演活春宮,獄寺應該真的會想一頭撞死吧。

  「啊,那也是我應該做的。畢竟實驗結果不如人意,我也得負起一點責任嘛!」雖然這麼說,卻仍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山本並不想跟白蘭計較這一點,他現在跟獄寺關係能更進一步,也算是白蘭推了他們一把──雖然手段令他不悅。

  「所以你覺得是因為我的雨炎或是我的意志作用,讓獄寺進入發情狀態的嗎?」他確實早在實驗開始前就對獄寺抱持著情感,然而沒想到自己對他的情感影響居然會透過火炎改造了獄寺。

  「不,這違背我們一開始的論點,會產生異變的狀態是因本人的精神與肉體去做調整的。」白蘭思索著要如何解釋才能讓山本更好理解,「應該說──獄寺在不自覺間──是因為感受到你的雨炎促使他改變了自己肉體,讓他可以跟瓜完成同調,然而卻同時讓他身體異變成本來公豹不會產生的發情狀態。簡言之,山本,他是在感受到你的火炎之後,因為某種契機,讓獄寺無意識讓自己有了雌性特性哦。」

  照白蘭這個論調,根本就是在說獄寺回應了山本的火炎,才會誘發出發情狀態的。

  如果是這樣──

  「這樣簡直是在說獄寺希望我抱他一樣。」山本蹙眉苦笑著。

  「你要這麼簡略解讀也沒有錯,」白蘭笑嘻嘻的露出促狹的神情,「那麼,山本,我再問一次──你真的對獄寺的『發情異變』沒有任何頭緒嗎?」

-

  如果說起頭緒,當然有。

  「嗯?想起什麼了嗎?」白蘭抓了一把棉花糖,豪邁的吃了起來。

  白蘭從山本細微的神情變化便看出了山本已經有了底。山本也不打算欺瞞,直接說道:「我是可以告訴你,但是這件事還請你不要告知別人,包括獄寺在內。」

  「嗯,這是當然,我只是為了確保之後的實驗順利而已。」

  白蘭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山本決定要如實以告,只是他得想想要從何說起。

  他沉吟著,白蘭也不催促,過了一會兒的靜默,山本才緩緩開口。

  「我不覺得是獄寺自己有意識希望我擁抱他,他不是會只希望獲得肉體關係的人,」稍微停頓了一下,「雖然只有一次,我跟獄寺在很久以前上過床──儘管那一次的事情他本人不記得了。」但是他卻記的一清二楚。

  而現在看來,說不定獄寺的身體也深深地記住這件事。

  「難怪問他本人才什麼線索都沒有啊。」白蘭笑彎了眼,沒想到跟彭哥列的人相處,能知道這麼多有趣的事情。

  「這件事還請你務必保密,我不希望我跟他之間的事情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八卦了,獄寺他還沒記起這件事情。」雖然有想過要跟獄寺提起,但是顧及獄寺是很纖細的人,他最終就只當是自己的秘密。

  只要一提到獄寺,山本的眼神變得更為柔和。

  「這也包含澤田綱吉在內嗎?」白蘭瞇起眼睛笑著。

  「我向阿綱隱瞞了你刻意挑釁獄寺的事,是為了保護阿綱;就像希望你隱瞞獄寺這件事一樣。如果只知道緣由,但是不能改善發情狀態,那就暫且別告訴他們吧。」

  白蘭一臉被發現了的模樣,但是輕易就戳穿他根本不在意被發現了。

  當時發現山本能早一步察覺獄寺發情將至的時候,面對獄寺那懊惱不已的模樣,他刻意開口挑撥了幾句。不過也多虧他的挑撥,纖細多思的獄寺介懷著這綠豆大的事情,變成拒絕山本、火炎暴走的局面,才能讓他們能順利交往。

  不過,算是對造成山本受傷這件事一點小小歉意,白蘭沒再繼續尋釁。

  「放心,我對於傳播你們的八卦沒有興趣,我真的只是想知道會產生異變的關鍵是什麼而已。」

  他一直以來都是掌握所有情報的人,他要的只是能讓事情水落石出,至於旁人知道與否,對他而言都不是那麼重要。

  「那麼,我欠你的人情應該也還清了。」雖然乍看之下,自己提供的情報微不足道,但是他覺得白蘭這麼堅持追根究柢,一定是他知道的情報有其價值。

  跟白蘭的對話,也到此告一段落,沒有等人接話,山本徑直離開白蘭的辦公室。

  「嗯……真的是一隻裝乖的惡狼呢,仍然維持秋田犬的型態沒有異變成狼型,才教人訝異吧。」白蘭對著關起來的門扉自言自語道。

--

  獄寺曾對他說,從一開始就是有愛的。

  但是山本並不能確定。

  他們第一次性愛早已被獄寺遺忘,在進行實驗的三年前,他們之間的關係天秤已經傾斜了。

  只是獄寺渾然未覺而已。

  「哪,你喜歡我嗎?」

  在繼承酒宴上喝了酒而醉倒沒有知覺的人,本該乖乖躺在床上任人擺布,倏然他睜開了眼,醒了。趁著山本俯身要解開他扣到底的襯衫鈕釦時,扯住了山本的領帶──明明是醉到無法站立的人,卻仍有力氣──一把將他拉近,兩人的臉對著臉,不知道到底那杯酒有多烈?只讓獄寺喝了一口就從噴出的鼻息散發酒氣。

  「什麼?」先是錯愕地瞪大眼,下一秒便發現眼前的人只是在說醉話,「獄寺,你喝醉了。」

  他沒想過獄寺的酒量會這麼差,僅是一口紅酒便敗下陣來。

  此時的獄寺,兩頰酡紅,碧綠的眼眸有些迷濛,然而口齒倒是十分清晰。要不是因為是在酒宴試煉上醉倒,不然山本會以為他只是裝醉。

  「我在問你,你喜歡我嗎?」

  酒氣再次噴在山本臉上,山本想拉開獄寺扯著領帶的手,卻發現獄寺抓的死緊。他無奈地笑著,如果醒來獄寺知道自己不知道害臊的逼問他這個問題,又會是做何反應?

  「如果我說喜歡呢?」

  獄寺卻瞪著眼癟嘴,對這答案不甚滿意,「如果?」

  看來就算喝醉了還是無法蒙混。

  原本想著趁著人醉酒告白,應該滿差勁的,不過起頭的是獄寺,之後醒來獄寺的懊惱會比他更甚,這麼一想也沒什麼不好。

  既然領帶一直被獄寺拉著,勒得他有些難受,只好改用手勾住領結打算鬆開自己的領帶。

  一邊動作一邊一派輕鬆地說道:

  「嗯,我喜歡哦。」非常喜歡。

  山本的領帶解開了,正打算跟獄寺拉開距離然後安撫他繼續睡,下一秒換成襯衫領口被狠狠抓住,一陣天旋地轉,人就被獄寺壓在床上。那雙水亮的眼眸緊緊盯著他,瞳眸在他眼前慢慢放大,然後整張臉狠狠的朝山本撞了下去。

  「痛!」

  獄寺的牙率先嗑到山本的嘴唇,山本還沒搞懂這是報復還是親吻,就先嘗到嘴邊的血腥味。然後獄寺跨上了山本身上。

  「如果喜歡我,那就──來做吧。」

  「等、等一下,獄寺,為什麼你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山本已經不能用錯愕形容他的心情,他不禁要懷疑獄寺是真的被外星人給抓走了。

  「兩情相悅不就要做這種事情嗎?」獄寺迅速的扯下他的襯衫,上身不著一縷。這時山本才發現,獄寺不只是臉紅而已,身上也滿是紅斑,不斷散發著熱氣,「雖然,我是第一次──」

  「什麼?」兩情相悅?第一次?

  「你呢?你應該也跟我一樣是處男吧?」似乎不甘心自己先開口坦白處男這件事,獄寺又再度揪著他的襯衫,趴在山本身上,「說啊。」

  確實是喝醉酒了才這副模樣嗎?

  「獄寺,你認的出我是誰嗎?」山本推開獄寺摀著臉。這是什麼酷刑嗎?

  「蛤?為何不回答我?」被推開的獄寺再次挺直身子,然而這樣反覆的挪動,讓臀部位置往下蹭了過去,然後便感受到身後被硬物抵住。「嘿──什麼東西撞到我了?」

  獄寺困惑的手撐在山本身邊兩側,用臀部蹭了蹭,思考片刻好似沒答案,便伸手往後探去,原本只是瞪著眼看著獄寺的動作,山本馬上發現獄寺的意圖,趕忙起身攬住獄寺、然後握住他不軌的手。

  「呼──好險。」如果真的被他這酒後突發的力氣抓下去,那他大概只得問白蘭有沒有技術可以拯救他的命根了。

  正當他還慶幸自己機靈而自救一命,結果他懷裡的獄寺已經開始不安分,空著的手抓住他已經被凌虐的皺巴巴的襯衫,然後直接用力一扯,蹦掉了好幾顆扣子,山本的胸膛就裸露出來。

  沒有要收手的意思,獄寺直接將手伸入大敞的襯衫,開始撫摸著山本的胸膛,又是揉又是捏的。

  山本真想拿繩子將這不安分的傢伙的手給綁住。

  他不討厭獄寺的觸摸,但是不是在這種狀態之下。

  「住手,獄寺……」山本打算要抓住那隻越捏越色情的手,然而獄寺沒讓他得逞,頭用力朝山本一撞,直擊了山本的下顎,然後山本疼的整個人往後仰倒,劇烈的疼痛從下顎炸開,讓他連頭跟太陽穴都痛得不得了。

  頭暈目眩,任誰也沒想到喝醉的獄寺完全不會手下留情,根本把他當成敵人在痛毆一樣。

  腦袋還在刺痛著,身上的重量突然減輕了,撫著下顎起身,打消怒意的山本原以為酷刑已經結束、獄寺終於要罷手了,結果睜開眼簾只見獄寺起身坐在床上,有些吃力地將自己下身的褲子全數脫掉。發現山本在看他,人又朝他撲擊,山本正想著要防禦避免又被撞痛了,結果這次獄寺有對準了位置,動作也輕柔許多,兩人的嘴唇穩穩的相碰了。

  這次山本確定獄寺是在親吻他了,軟軟的舌頭滑過剛才被碰破的嘴唇,獄寺試圖加深兩人的親吻。

  雖然理智上告訴自己不能順了獄寺的意,但是山本還是啟唇將獄寺的舌頭捲入自己口中,讓獄寺加深侵略跟糾纏。吻著吻著,獄寺整個人再次攀在山本身上,細膩灼熱的肌膚貼著山本的胸膛,而獄寺的肉莖也隨著親吻勃起。

  「獄……」在他要開口喚人,獄寺又湊上去親吻。這次是雙手直接從山本的襯衫上方伸入,將他的領子往後拉扯著,一點一點,讓山本的襯衫從肩膀滑落、露出精實的背部,然後山本的雙手被迫從袖子抽出,摟著獄寺加深了親吻,這次換山本將舌頭探進獄寺的口腔內,席捲他濕潤的黏膜,獄寺也應和著,他們不斷交換彼此的呼吸還有唾沫。

  抱著一絲不掛的愛戀對象、肌膚相貼的熱吻,這樣理智也只能任由慾火燒光了,憑藉著最後一點力氣,扳著獄寺的臉讓他們視線相交。喘著氣,用嘶啞的聲音詢問:「──獄寺,你認得出我是誰嗎?我不想你起來就後悔。」

  獄寺的呼吸也亂了調,眼眸並沒有聚焦,他像是偷腥的貓兒舔一下嘴唇、咂了咂嘴,似乎還沒有吃飽一樣,目光落在山本的嘴唇上,軟嫩的舌頭又滑過那兩片有些乾裂的柔軟。

  「哪,你好吵喔。」獄寺半瞇著眼睛,神色迷離,「我知道哦,男人要做的話,是從這邊做吧──」

  獄寺傾身略微抬起臀部,一手扶著山本,一手往後探索,這次目標不是山本的身體,而是直接將自己的中指插入了體內,「好痛!奇怪……這是這麼、痛的嗎?」

  「哇──獄寺,你在做什麼──」就算獄寺不是威脅到山本本身,依然得阻止獄寺妄為,完全脫軌的獄寺讓他無法就此丟下人離開現場。

  不過獄寺本來就不是一個怕痛的人,痛覺從未困擾過他,畢竟曾經不懂得愛惜自己身體的人,這點疼痛不會讓他打退堂鼓。

  「難道……不是從這邊嗎?我應該沒記錯──」目光往後望去,通紅的臉蛋因為疼痛皺成一團,他仍然執意將手指擠進穴內。

  「不,獄寺你是第一次,這樣太亂來了──」就算不是第一次,本來就不是性交的器官未經潤滑就插入,一定會受傷。山本抓住獄寺的手想讓他把手抽出,然而才拉出一點點以為就快終止獄寺的自虐,獄寺突然使勁,兩人拉扯的力道失去平衡,反讓他的手指狠狠的沒入體內。

  「唔!」突如其來的進入就算是獄寺也痛到擠出淚花,他抓緊山本的背膀,頭低垂著等待疼痛退去。

  「抱歉,獄寺,你還好嗎?」山本趕忙鬆手將獄寺抱在懷裡,拍撫著他的背脊,「不要勉強了,獄寺,手拿出來,好嗎──」

  「不……」獄寺每個音節都碎成一段一段的,「嘛,更多……的話,就不勉強……」

  「什麼?」

  獄寺身體不斷顫抖,然而體內的手指卻開始動了起來,慢慢的抽出,再慢慢地插入,抱著獄寺的山本,眼睜睜的看獄寺的後穴吞吐著手指。

  「獄……」山本的喉嚨繃緊,就算想出聲也無法。

  「嗯!」獄寺意圖加快進出的動作,但是過於乾燥的幽庭被拉扯之後只有疼痛,獄寺從鼻腔哼出的濁音讓山本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

  「讓我……來吧……獄寺──」不敢再過於強硬,山本輕輕碰觸獄寺的手腕,在他耳邊啞聲說道:「讓我來幫你……沒有潤滑的話太勉強了……」

  「不要……」獄寺沒好氣地哼著。

-

  看獄寺這麼固執,山本只能投降,山不轉,那他自己轉吧。

  「獄寺,先別動哦。」山本退開了一點,讓獄寺跟他能再次平視,食指摩娑獄寺的嘴唇,「嘴巴張開。」將手用力一壓。

  這樣獄寺倒是聽話了,貝齒微張,山本指頭便趁勢插了進去,抵著獄寺的上顎磨蹭。結果才進出沒兩下,獄寺的唇立刻閉合,開始配合山本的進出,不斷發出啾啾聲的吸吮著。

  紅霞滿布的臉蛋嵌著微濕的碧眸,獄寺的模樣十分艷麗,配上不斷進出紅唇的指節,讓麗色成了情慾。

  「嗯、嗯……」口腔內的舌頭被山本的手指攪拌,順著吸吮跟呼吸的頻率,獄寺又開始抽動肉穴內的手指,舒服的哼氣出賣了他的動作,馬上就被山本注意到了。

  「不是讓你先別動了嗎?」不悅的蹙眉,既然獄寺已經失控到這地步了,山本也不再顧忌了。大掌俐落地拍在獄寺的臀瓣,響起清脆的「啪」一聲。

  「嗚!」渙散的眼眸瞬間聚焦,不敢置信地瞪著山本。

  山本扯動嘴角,「張開,啊──」

  但是獄寺不為所動。

  「啪!」山本又拍了一下獄寺,這次力道更大,光潤的臀部留下一道紅痕。

  「啊──」山本在獄寺嘴裡的指尖輾了一下他的舌頭,同時張嘴發出單音,示意獄寺效仿。

  獄寺心不甘情不願的張開嘴,山本的姆指便探入他的嘴裡,捏住他的舌頭,輕輕的揉捏,「弄濕之後才好擴張,所以先別動。」

  臀部啣著自己的指頭,若不照做可能屁股又要挨痛,雖然只要抽手就好,但是上一秒任性的堅持就此放棄,那剛才挨那兩下疼可就白挨了。

  就算已經醉成這副德行,獄寺居然還能用他微妙的邏輯思考利弊,最終聽了山本的話,乖乖地任人玩弄他的舌頭。

  而且,感覺並不討厭──甚至很舒服,所以才會舒服到連痛都忘記了就開始胡亂動起來。

  唾沫不斷從獄寺嘴裡流出來,不只是弄濕了山本的手指、自己的下顎,甚至滴落在山本的身上,山本也不以為意。看著方才生氣滿布的眼瞳飄出水霧,自己的手指都濕透了,便鬆開手進入下一步。

  「過來吧。」將獄寺拉近使他再次靠在他身上,然後一手揉捏著被他拍紅的臀部,將溼透的手指抵著被掰開的穴口。「稍微忍一下。」

  濕透的手指緩緩地擠了進去,山本感受到獄寺身體不斷震顫,哼出斷續的呻吟,直到進去一半了,山本稍微停下讓獄寺適應。

  「還可以嗎?」山本問著。

  獄寺的頭顱點了一下,示意山本繼續,但是山本只是等著,直到獄寺身體稍微放鬆了,才又推進獄寺體內。

  「你的手,要拿出來嗎?」山本再問了一次,依然得到否定的回應。

  喝醉前的固執,在喝醉之後更明顯了?

  「那麼一起動吧,慢慢地,好嗎?」

  這個提議獄寺倒是同意了,山本用剩餘的指頭稍微勾住獄寺的手,帶動獄寺在他體內緩慢的進出,唾液的潤滑還有山本溫柔的引領,獄寺確實不再那麼疼痛,反而有一股侵蝕骨髓的痠麻感陣陣從股間傳來,原本悶得有些痛苦的呻吟,開始變成舒服的喘息。

  舉起原本揉捏獄寺臀肉的手放入自己嘴裡,舔吮幾下沾了唾沫,然後再回到獄寺股間,將唾沫塗抹在吞吐手指的穴口,試圖讓進出更加順利,還不忘一再詢問獄寺「還好嗎?」或是「還可以嗎?」

  獄寺一逕地搖頭,哼哼唧唧的用著不完整的喘息作為回應,山本也判斷不出是可以還是不可以,不過猜測獄寺並沒有像起初莽撞行動時那樣疼痛了。直到獄寺的腰腿都軟了,重量幾乎壓在山本身上,山本才在獄寺破碎的呻吟中拼湊出一段話。

  「嗯……可以……快點、快點做完……」

  急躁的人不只是獄寺而已了,山本二話不說,握著獄寺的手直接抽出,然後將人抱著翻了個身,獄寺躺入柔軟的床墊裡,整張通紅的臉蛋被唾液跟汗水糊得濕黏,汗濕的頭髮沾黏在他的臉頰額際,山本撥開獄寺的瀏海,看著那雙失焦的雙眸。

  「獄寺,你認得出我是誰嗎?」山本再一次問道。

  獄寺只是張嘴喘著氣,恍恍惚惚地問一句,「不繼續嗎?」

  理智線被慾火融斷,山本急切的解開皮帶跟拉鍊,連被撕開的襯衫衣襬都還塞在褲子裡,便拉下內褲、提起肉刃直接貫穿了獄寺。

  「啊、嗯──」獄寺仰頭大喊,身體一震一顫,不知該擺在哪裡的雙手貼著床面,緊緊抓住床單。被濕熱的肉壁包裹,山本已經顧不得其他,抬起獄寺一隻腿便開始任意在獄寺體內衝撞,僅剩下的一點憐愛讓他想起顧及獄寺的慾望,空著的手握著那只隨著他的進出而彈動的肉莖搓揉著。

  本想更溫柔的。山本不知道是因為酒精所以獄寺體溫偏高,還是因為第一次性事所以後穴過度緊緻,他無從比較這令人癡醉的失控的原因在哪裡,當他挺進溫暖而濕熱的肉壁被他攆開,在抽離時似乎會連殷紅的肉摺都會被他扯出,只要每一次抽插之後,似乎都可以更加深入一點。他意識到他在開拓獄寺的身體,讓獄寺的甬道被他撞出他的形狀。

  看著不斷因為衝擊而蜷縮、再因為快感而展開的肢體,被自己擺弄而露出狂亂姿態的獄寺,山本發現就連飲酒而泛起的紅斑都像櫻花花瓣撒落在獄寺身上一樣。

  脹熱的陰莖令他難受,想追尋更多的刺激,本來沒喝醉的他,連腦袋都開始發熱了,耳邊聽到獄寺喘息伴隨著「快一點」的語句,山本搓弄跟抽插的頻率便被鼓譟的加快,獄寺的肉莖尖端不斷漏出一點一點的精液,將他腹部弄得癡黏。

  「嗯、嗯──」獄寺終於承受不了狂烈的刺激,他早先一步達到高潮,身體攤直抽搐著,手指絞緊了床單,後穴也狠狠地咬緊了山本。

  「唔!」停下擺腰的動作,讓獄寺可以完全釋放,直到獄寺身體不再震顫,山本抬起頭想繼續,「抱歉,獄寺,我還沒……」

  在看到自己高潮過後就睡著的人,山本傻住了。

  「獄、獄寺?」

  胸膛平穩的起伏,就像剛才的激情不曾存在,山本不死心的再搖動了獄寺的肩膀,「獄寺?」

  沒有回應。

  山本從來沒有覺得這麼挫敗過,自己就這樣被晾在一旁,但是他不可能就這樣對睡著的人繼續做下去──

  無奈的抽身,熾熱的分身並沒有因為這點挫折而平復,山本只得壓在獄寺身上,嗅聞著獄寺身上的混著一點酒氣的汗味,回想剛才那迷亂張狂的神色,然後開始撸動自己的陰莖。

  「呼、獄寺,獄寺、嗯……」腰也跟著手的動作開始挪動,就像假想著在繼續剛才的馳騁,直到他將熱液噴灑在獄寺的腹部,跟獄寺的體液混在一起。

  看著熟睡的側臉,山本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雖然不是插入做到最後,但是這樣靠著獄寺自慰──感覺就像是在犯罪一樣,懊惱佔據了他的思緒。

  「我……到底在幹嘛啊──」

  直到最後,獄寺都沒開口喊他的名字。

--

  要不是因為他在自己房內的垃圾桶看見被撕到完全無法穿的襯衫,山本都要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

  看著熟睡的獄寺,山本揣著內心的愧疚將他擦拭乾淨,然後抱著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再回頭收拾獄寺房內的凌亂。

  但是為了避免自己又做出甚麼不軌的舉動,山本選擇去到別的客房休息,將自己的房間讓給了獄寺,打算隔天再跟他談談。

  然而隔天,獄寺就像沒事人一樣出現在他面前,沒有一絲尷尬,沒有一絲困擾,沒有一絲羞怯。

  「早啊,山本,聽說我們已經完成試煉得到瓦利亞的認可了,真是可惜我沒辦法在最後跟初代首領一起共享這份喜悅!」

  ──什麼都沒有。

  「獄寺……你有話要跟我說嗎?」山本盯著獄寺的眼眸,想看出是否有一點蛛絲馬跡。

  「嗯?啊!初代首領有告訴我,昨天是你送我回房間的,謝啦。不過為什麼是我睡你的房間,你人怎麼不見了?」獄寺的喜悅溢於言表,甚至過於開心的他,完全沒注意到山本錯愕的神情。

  「嗯,沒什麼──只是太高興了,所以就去別處串門子了,哈哈哈。」拿著虛假的謊言塘塞過去,獄寺也沒發現任何不對勁。

  他一直不敢告訴獄寺那天的事情,也逃避自己的真心三年之久。至於當時獄寺眼裡看到的、心裡特別的那一位是誰,就算詢問失去記憶的本人,也可能得不到答案。

  山本只能慶幸,當初觸碰獄寺的、後來陪在獄寺身邊的人,一直是他。

-

  獄寺回到居所之後一直坐矮桌前繼續辦公,在山本回來之後便被情人從身後抱在懷裡。原先還當山本是張溫暖的軟椅並不以為意,他繼續看著手邊的文件,直到山本開始捻起他的頭髮,指尖時不時搔撓他的頸子,一再打斷他的思緒。

  本來想甩開人發難幾句,卻發覺山本根本沒意識到他干擾到自己了。獄寺只得摘下眼鏡放下文件,終止了辦公。

  「在想什麼?」偏過頭看著山本。

  「嗯?不……獄寺今天工作這麼多,怎麼還不……」

  那雙他喜愛的碧綠眼眸靜靜地凝視著他,使得山本的話戛然而止。

  「還是……被你看穿了嗎?」

  獄寺伸手用力捏了山本的臉一把。

  「痛!好痛──」

  「別人我是不知道,但是你那張愛逞強的臉我已經看到都有氣了。」

  如果說是別人的情緒跟神情,獄寺還不能肯定,但是山本是他一直注視的人,不可能過了這麼多年,還看不出他神情的變化。

  「白蘭跟我談你的發情狀態可能產生的原因。」山本說道。

  「所以已經知道解除的方法了?」獄寺問。

  「不,還不確定。」如果把跟白蘭之間的對話都告訴獄寺,也許獄寺自己就能想出對策,不過這同時也就表示要提起三年前那段消失在獄寺記憶裡的事情。

  如果告訴獄寺那件事,獄寺會想起之前他眼裡的人是誰嗎?

  他當然期望著獄寺當時眼裡的人是自己,只是逃避三年的答案、隱瞞多時的祕密,就要這樣揭開──一時之間他還是有些猶豫。

  「……我不知道你在考慮什麼,山本。」獄寺將自己躺進山本的懷抱,有些無聊的把玩著山本的手指,「不過如果你有你的考量,我也不會逼你說出來。」

  有些意料之外的回答。

  「你不想知道原因嗎?也許可以想出解決的辦法。」

  「雖然身為左右手不該說這種話──初代首領並不介意我的發情狀態帶來的不便,既然如此也不用急著去解決這件事。比起這點不方便,我更不想讓你用那種表情面對我。」說著,獄寺的頭垂了下來,「反正,你會在我身邊,對吧?」

  山本注意到獄寺露出的後頸有些泛紅。

  他真想看著現在戀人的神情。

  「獄寺,你真的──好厲害啊……」在獄寺的後頸處烙下了親吻,得到戀人一聲嚶嚀,然後被他用手肘狠狠頂開。

  山本笑著喊了聲痛。心裡也打定了主意。

  三年前的事情就暫時保留吧,等到下次讓他可以盯著戀人的神情、讓他無法遁逃的時候,再告訴他吧。

  不論答案是什麼,獄寺的神情一定都值得他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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