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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橋下的三人行 11.【藍曆(ラン暦)/愛曆(アダ暦)3P】,1

[db:作者] 2025-07-28 11:47 5hhhhh 3300 ℃

  11.

  喜屋武曆感到全身汗毛豎起,整個身體忍不住微微發顫,他眼眶泛紅,咬著牙,彷彿血管內液體流動的聲音、心臟瘋狂跳動的聲音,以及藍加噴灑在他汗濕的肌膚上那異常灼熱的呼吸聲,都在放肆大笑地嘲諷著他——淪為那個任人擺佈的「玩物」。

  太可笑了。

  他一直用盡各種方式隱瞞藍加這些不堪的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

  到頭來,他根本什麼都做不到——

  更不用說藍加此刻還參與在其中,簡直就像是一場可怕的噩夢,不,是地獄才對。

  而且,是由愛抱夢一手打造出來的牢籠地獄。

  馳河藍加看著面前那名眉頭深鎖的紅髮少年,他深吸了一口氣,語調認真且堅定地向他解釋說道:「我沒有在耍你,曆。」

  喜屋武曆聞言,靜默了一會兒,隨即,他嘴角露出略顯苦澀的笑容,質問著藍加:

  「沒耍我?那你現在正在做什麼?⋯⋯你不也是和愛抱夢站在同一國的,耍我好玩嗎?」

  「⋯⋯曆,你不要生氣。」藍加沉住氣,安撫地說。

  「我能不生氣嗎?!」曆只覺得更加不滿,在床上拼命扭動、掙扎著,但是最後卻都被對方的手腳給制止了,他彷彿不敢置信地用力喘了幾聲,然後壓低嗓音,大聲怒吼道:「快放開我!藍加!」

  「曆,你冷靜一點⋯⋯」

  冷靜?這要他如何保持冷靜?他現在可是連一件衣服都沒得穿,就像一條被滾燙的開水煮熟的蝦子似的,被剝掉外表的那層蝦殼之後,毫無人權地,坦露著一具赤裸裸的蜜色胴體,供人恣意觀賞。

  以這般令人羞恥的姿態,狼狽不堪地躺在藍加的面前,自己連身為男人的尊嚴都沒有了,曆怎麼可能冷靜得下來。

  他對天發誓,愛抱夢那個傢伙此時肯定就站在旁邊,充滿惡意地欣賞著他出糗時的模樣!

  男人輕哼歌唱的聲音,跟隨著不遠處黑膠唱盤機所播放的那首古典樂,在室內繚繞不絕,更增添了一股古怪、弔詭的陰森氣氛。紅髮少年一頭紅髮凌亂,雙眼被一層黑布蒙住,雙手仍被捆綁著,因為掙脫不了,手腕明顯都勒出了幾道清晰的紅痕,而過度驚嚇導致血色迅速褪去的兩片嘴唇,彷彿止不住顫抖,輕輕翕動著,這一幕看在藍加的眼裡,既是心情沉重,但又有一種微妙的感覺。

  除了酥麻之外,還刺痛刺痛的,有一點像是被貓爪一下又一下地輕撓著心臟,感受極其複雜,難以形容。

  馳河藍加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口腔內快速分泌出唾液,感覺下腹有一股熱流正在騷動,使得他膨脹起來的性器硬得有些發疼。

  喜屋武曆突然聲音軟化下來,鼻間的呼吸雖過於急促,他還是把雙手舉到了自己面前,語帶哀求地說道:「藍加⋯⋯算我求你了,幫我解開這個就好,至少讓我穿上衣⋯⋯唔?!」

  馳河藍加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己的頭,靠在了曆的肩膀上,然後雙唇輕啟,用著曖昧不明的混濁氣音,低聲地沙啞道:

  「⋯⋯抱歉,曆,我不能。」

  「你,你說什麼?」

  「我……已經等你等得太久了。」馳河藍加冰川湖泊般的眸色逐漸變得深邃,語氣輕輕地:「你還記得嗎?當初是你告訴我說,不管是什麼壞掉的東西,都能修復好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藍加,所以你決定要跟著愛抱夢一起玩弄我?」喜屋武曆啞著嗓子,質問道,隱忍著怒意似的。

  「不,我不是在玩弄你,因為我對曆是認真的。」馳河藍加抬起手,撫摸著曆那一頭髮質粗糙得像是狗毛一樣的火紅頭髮。

  「曆,我不想對你說謊,我說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就是喜歡你,想和你交往。」他抿了抿唇,道:「我不太會說話,但你一定能聽得懂我的意思。」

  「你⋯⋯我?」喜屋武曆怔怔地微張開嘴巴,思緒一片空白。雖然他也曾經這麼想過,在那一晚,他和藍加靠著「滑板」大和解之後,他好像漸漸弄清楚自己對藍加的想法。他想和藍加一直在一起,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只要有藍加陪伴的日子,總是能讓他感到心情愉快。

  可未來的事情,誰又能預測得了呢。

  尤其同性之間的愛情⋯⋯令他很不安,非常不安,那是一種陌生與恐懼的感覺,如果以後他和藍加連普通朋友都做不成了,那豈不是糟透了嗎?

  面對藍加,有些話,曆實在說不出口。

  他內心最爲害怕的事情,是那些未知的變數,也許是曆自己想得太多、太深遠了,但有時做惡夢,追逐著藍加的背影,那條道路上都會忽然冒出一個又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彷彿一旦不慎掉落進去,他便再也爬不出來,會被泥沼給吞噬掉心靈。

  譬如人們最喜愛談及的「幸福論」之說⋯⋯心中如果期望越多,最後一切都落空了,只會更加覺得失望透頂。

  「喂!愛抱夢!你這傢伙還在旁邊對吧?」

  喜屋武曆隨便朝著一個方向,怒氣騰騰地大叫道:

  「這完全跟我們之前說好的不一樣,愛抱夢,我本來還稍微有點尊敬你在現實生活中還算是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結果現在我才知道,我錯了,你這傢伙只是一個不講信用、喜歡搞心機的大騙子!」

  待一曲完畢後,房間內,又再度恢復原有的安靜狀態。

  愛抱夢沉默不語地瞇起眼睛,突然覺得想抽根菸了。

  他喜歡在沒有工作忙碌的時候,來一根香菸。當尼古丁進入到人的身體裡時,它會刺激著腦內神經,然後產生一種提振精神、振奮人心的感覺,然而,當煙癮發作時,卻會讓人覺得心情煩躁、鬱悶,甚至是有一股無名火燒起來,提不起勁。

  從桌上那個做工精緻的煙盒中,取出一根紮實的香菸,愛抱夢舉止熟練地,將那根菸,叼在了唇線性感的嘴唇間,然後「喀嚓」一聲,是打火機的砂輪磨擦出火焰的聲音。

  「呵呵⋯⋯不講信用的騙子?」他修長姣好的兩指,夾著閃爍微弱的火光,燃起裊裊白煙的香菸,輕揚著嘴角,低沉渾厚地笑了起來。

  「給我注意一下你的措辭,臭小子。」愛抱夢諷刺地說道,「我雖然討厭你,討厭得很,但不代表我需要對你用到『騙』的方式才能懲處你。」

  「所以我可不接受你這種毫無證據的單方面控訴。」

  愛抱夢從嘴裡呼了一口白霧,整個肺部都充斥著尼古丁,混沌的大腦,瞬時感覺舒坦許多,他挑了挑眉稍,一邊邁開又長又直的腿,往床的方向走過去,一邊繼續說道:

  「需要我來再次提醒你嗎?我們之間的談話沒有提及到,若是藍加自己開口主動要求加入的話——那麼我應該是要拒絕他呢,還是誠摯地歡迎他?」

  男人逕自坐在床邊,身體往前傾,他朝著曆因為雙眼矇住後變得極其敏感的耳朵,故意吹出一口夾帶著濃濃菸味的氣息,聲音飽和著戲謔的笑意,充滿挑釁地說:

  「如果覺得不服氣,那麼你就自己努力想辦法從我這裡離開——去外面找人吵啊、鬧啊。」

  「但你⋯⋯應該做不到吧?呵呵呵,那是當然的,你絕對不敢這麼做。因為我很明白,像你這樣弱小的傢伙啊——其實根本什麼事情都辦不到。」

  「Reki.」

  愛抱夢冷冷地輕笑道:「你啊,就是一個『懦夫』。」

  喜屋武曆聞言,噎了一下,緊攥著拳頭,頓時講不出任何話,只能生著悶氣似的,縮著自己的身體。

  明明被愛抱夢說得一無是處,但是他卻不曉得該如何出言反駁他的話,這不是又和之前一樣了嗎?

  愛抱夢是個會玩政治手段的人,他能言善道、很懂得鑽漏洞,自己怎麼會以為說了那些話後,就能讓那傢伙為此感到抱歉和愧疚?

  喜屋武曆咬牙地把頭撇向一旁,感覺太陽穴隱隱漲疼著,他反常似的,不發一語。

  愛抱夢見狀,並不以為意,倒是將視線轉移至馳河藍加的身上。他看著藍加,勾唇微笑地輕聲說道:「沒事的,藍加。」

  「不要猶豫,就這樣繼續做下去吧。」

  馳河藍加靜默著,愛抱夢繼續鼓吹地說:「你可以把我當作你的人生導師,而你,只需要遵從你的真實慾望⋯⋯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夠了,你剛才不是說過,你等待『這一天』,已經等得很久了嗎?」

  愛抱夢以略微低沉的磁性嗓音,像是在詠嘆一首美妙的詩詞般,魅惑人心般地,喃喃說著:「現在,就讓我來替你實現這個願望。」

  語畢,他目光溫柔地凝望著眼前那個長相俊美的混血少年,然後伸出空著的另一隻手,情不自禁地,撥開了那綹阻擋在他額前的雪藍色瀏海。

  馳河藍加一動也不動,任由男人的手觸摸自己的頭髮,目光也毫不閃躲地,直視著愛抱夢宛如藏著滾燙熔岩的赤色眼眸,隨即,他輕抬起下巴,朝向他點了點頭。

  「呵呵⋯⋯有趣極了。」男人瞇起眼睛,笑得十分開心,「藍加,你的眼神,看起來很飢餓呢,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內心在渴求著什麼?」

  愛抱夢相當仔細地觀賞著少年那張姣好年輕的臉蛋,低聲呢喃道:「很好,非常好。」

  「我真的是太喜歡你了。」

  「我和你--我們果然很相似。」

  由於喜屋武曆被迫陷入「瞎子」的狀態,他看不見藍加和愛抱夢兩人正在幹麻,也無法靠著自己掙脫,於是只能用耳朵去聆聽他們的對話,結果他越聽,越覺得哪裡不對勁,簡直就像什麼邪教電影的橋段,曆感到心慌意亂地坐起身,立刻急忙地制止道:

  「藍加,你、你別聽他的⋯⋯」

  馳河藍加出神地凝望著面前的曆,他腦海裡所浮現的光景,全都是那一天,他們第一次為了愛抱夢的事情而發生爭吵的畫面。

  「曆⋯⋯你那時候也對我說過,你說,我和愛抱夢是同一種人。」

  「現在我好像有點明白,但……又不是很完全明白。」藍加看著他,語氣苦澀地低語著,「你一直不正面回答我,只是因為不想和我在一起,才這麼迴避的嗎?曆。」

  「啊?我、我何時迴避你了⋯⋯」喜屋武曆神色茫然地搖了搖頭,準確來說,他根本也已經記不起來,自己那天究竟對藍加說了些什麼,而這段期間,又是怎麼對待藍加的。

  馳河藍加眉頭一擰,往前壓著曆的身體,神情有些哀怨地說道:「每次想到曆心裡喜歡的人可能不會是我,或者是曆根本就不會喜歡上我,我就忍不住覺得痛苦,這個地方——悶得快要抓狂了⋯⋯真的很疼。」說著說著,他將自己一片雪白的結實胸膛,靠在了曆的胸膛上。

  溫熱且光滑細緻的白皙肌膚,緊緊地貼著蜂蜜色澤的古銅肌膚,隔著一層皮膚,那一股節奏快而沉的心跳,也宛如一把錘子在敲打著,把曆的腦袋給震得暈乎乎的。

  「你一定不曉得吧?曆。媽媽有一次和我開玩笑地說,我怎麼每天都像個『忠犬小八』一樣,期待著和曆見面,期待著曆發來的訊息,期待著曆打來的電話,只要和你一聊天,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聽到你的聲音,我就覺得很安心。」馳河藍加明顯感受到了曆逐漸變得快速的心跳聲,逕自笑了笑,道:「不過這些事情,我也是最近才意識到。」

  「曆,你呢?你也會⋯⋯有這樣的感覺嗎?上次我說,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答案,現在能告訴我了嗎?」哪怕只有一點點感覺也好。藍加暗自希望地忖想著。

  「我……你……」曆一臉不知所措,似乎不能理解,為何藍加非得要在這種令人尷尬無比的場合,和他討論著如此嚴肅的未來人生大事。

  這太奇怪了。

  喜屋武曆的理智還沒有真的完全喪失,所以他無法直接回應他的問題。太過在意「他人」的目光,以至於連該怎麼坦率地面對藍加的真情流露,他都做不到——更何況,曆的眼睛還被一層黑布蒙住了。

  沒有辦法用眼睛說話,喜屋武曆抿緊兩片乾澀的嘴唇,將自己的頭拿去蹭了蹭他的肩膀,只能小聲嘀咕地解釋道:

  「藍加,你這個笨蛋⋯⋯我……那個時候不是也已經對你說過了嗎?我沒有討厭你⋯⋯我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你⋯⋯可是——呃!」

  「這樣就夠了!」

  馳河藍加出聲截斷他的話,突然整個人很用力地抱住他的身體。藍加的聲音,就在曆的耳邊驀然響起,深情且火熱地傾訴著,他內心的真正想法:「有一點點的喜歡,我就已經覺得足夠了。」

  「只要聽到曆親口說出『喜歡我』的話,這比贏得任何一場S的決鬥(BEEF)比賽,都還要更加讓我感到高興⋯⋯」藍加喜悅地磨蹭著曆的臉頰,「我一直以為,只有我自己一個人有這種感覺。」現在終於知道,自己不是孤獨的了。

  「喜歡⋯⋯我喜歡你,曆。」他反覆不斷地,叨念著同樣的話。

  喜屋武曆後頸一陣雞皮疙瘩,聲音沙啞地制止道:「別,別再說了⋯⋯藍加你⋯⋯你不覺得丟臉啊……」這還是曆生平第一次被人這麼直接地告白,聽完後,他簡直快要害羞到停止呼吸了,整張臉漲紅起來,心臟胡亂蹦跳。

  可同時他的心裡,也暖洋洋的,一瞬間彷彿連續喝了好幾口濃度香醇的紅葡萄酒,身體感到燥熱不已,輕飄飄的。

  原來,藍加也會和他一樣,覺得焦躁不安啊。

  藍加也喜歡他……那他們這樣,算是兩情相悅嗎?

  而就在曆神智恍惚地思考這個問題時,突然間,他的兩條蜜色大腿,被人往外拉了開來。

  「啊⋯⋯等等,藍、藍加——」

  「這種事情,怎麼會覺得丟臉?」馳河藍加寬厚的手掌,繼續撫摸著他的肌膚,因為過度敏感,起了一顆顆小肉粒,些地方,譬如小腿和膝蓋的位置,佈滿了各種傷疤,是練習滑板所遺留下來的光榮戰績。

  「我想和曆一起做舒服的事情⋯⋯可以嗎?」

  「這個地方⋯⋯我想進去。」他修長的手指,充滿暗示性地摸了摸那藏匿在臀縫之間的小窄穴。

  「你、你——」喜屋武曆臉色瞬間僵硬地倒抽了一口氣,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仔細地描繪著他的後穴,隨後,他意識到那是藍加的手。

  「喂,藍加,慢著,不行⋯⋯」

  「為什麼?」

  「愛抱夢他還在這裡!要是真的做了,會被他全部看到的,我、我才不要!」喜屋武曆羞憤地道。

  愛抱夢聞言,坐在一旁,嗤之以鼻地笑了。

  「你以為你提出的意見會被採納嗎?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模樣。」

  「嗯,反正曆看不見就好了。」

  「我的重點不是這個好嗎!藍加,你怎麼能跟愛抱夢那傢伙一搭一唱啊⋯⋯還敢說你不是跟他同一國的!」喜屋武曆緊皺著眉頭,露出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說道:「況且你也完全不懂怎麼跟男人做⋯⋯」他絕對會疼死的!!!

  馳河藍加不滿地皺眉,語氣十分正經地回答道:

  「誰說的?我早就看過影片了。」

  「哈?!」

  喜屋武曆霎時愣住了,旋即,怒聲地反駁他的話:「想騙誰啊你!你可是我和店長公認的純潔寶寶耶!連什麼是『愛情賓館』都不知道--」

  馳河藍加不以為然地輕哼了一聲,然後像是很得意一樣,乾脆對曆坦承說道:

  「那你就錯了,在我發現我喜歡上曆的時候,我早就已經自己先在網路上搜尋過一遍了,也都看完了。」

  「還有『愛情賓館』,那還不是因為你們的英文發音聽起來太奇怪了⋯⋯不過,我也是不懂為什麼做那種事情還要特別去旅館⋯⋯」

  「這你可就不懂了,藍加。」愛抱夢從中插話,笑說:「因為這是一種『愛』的儀式文化啊。」

  「愛?」

  馳河藍加歪著腦袋,秉持著好學生有問題便發問的精神,道:「就像現在這樣嗎?」

  「嗯,是的,沒錯。愛就是一種佔有、征服,要充滿神聖的儀式感。」愛抱夢今天很意外地用一種非常具有耐心的態度,在教導著藍加一些對他來說根本不必要的奇怪知識,他說:「譬如用餐要有用餐的禮儀,節日也要有節日的氣氛。」

  「所以做愛當然也要有適合做愛的場所了。」

  這傢伙瘋了吧?喜屋武曆隔著黑布,忍不住大翻白眼。

  「而男人跟男人之間,還可以做出那種色色的事情⋯⋯」馳河藍加聽到他這麼說,臉上不由得露出一副「原來如此,他懂了」的表情,然後點點頭。

  ——呃,請問一下,這兩個人說話的頻率,是真的有在同一條線上嗎?喜屋武曆徹底無言了,只能當自己是個不存在的人,繼續沉默著。

  「曆,你是不是也知道?」藍加突然也向他發問。

  被他這麼一說,喜屋武曆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向來不擅長說謊的他,臉部表情細微的變化,很明顯就被人給看穿了。

  「既然這樣,那曆為什麼要瞞著我呢?」馳河藍加沒有給曆逃跑的機會,逐漸逼近曆的臉龐,「只有我一直被瞞著嗎?曆,你真的好狡猾⋯⋯」他賭氣似的悶聲說道。

  「嗯⋯⋯嗯⋯⋯等、等一下⋯⋯藍加⋯⋯唔⋯⋯」

  馳河藍加根本不想聽他解釋,直接張口啃咬著曆的臉頰,然後是那兩片因為感到不知所措,而微微張開的嘴唇。喜屋武曆一臉慌亂,閃躲、掙扎著,但視線是黑的,他根本沒辦法阻擋藍加的攻勢,只能看起來像是欲拒還迎一樣,和藍加頻繁交換著口腔內的唾液以及紊亂的呼吸。

  喜屋武曆被吻得意亂情迷,聲音沙啞地呻吟著,下面高高翹起的性器,一直不小心去磨蹭到藍加肌肉結實的平坦腹部,而前端的小孔,也情不自禁地分泌出晶瑩剔透,猶如露水般,透明又黏黏的前列腺液體。

  馳河藍加舔著唇瓣,抓過已經被人拆封過的一瓶潤滑劑,他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功用,但從來都沒有使用過,所以也不曉得該如何拿捏用量。

  最後,近乎半瓶的潤滑劑,全都使用在曆的屁股裡。

  「那個,我好像不小心加太多潤滑劑了,感覺滑溜溜的,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馳河藍加神情有些窘迫地看向愛抱夢。

  「沒關係,刮掉一些潤滑劑,然後抹在他的乳頭上。」愛抱夢語帶命令地說道。

  馳河藍加聽完後,點了點頭,接著十分聽話地按照愛抱夢的話去做,開始玩弄著曆胸前兩顆已經堅硬得像是小石子的乳頭。

  喜屋武曆起初沒什麼感覺,可漸漸地,卻有一種異樣的酥麻感,從他的胸部擴散出去。

  這時,藍加一根修長的手指,順著那些濕滑的液體,往曆身後那個頻頻收縮的小穴口,插了進去。

  「不、不要插進來!啊⋯⋯好疼⋯⋯疼⋯⋯」喜屋武曆難以忍受地喊了出來,隔著一層黑布,都彷彿能看見他那雙琥珀色的大眼睛,沁滿著盈盈閃爍的淚光,「藍加,你輕一點⋯⋯」要是一個不小心,戳破了,以後他都不能正常上廁所了該怎麼辦?

  「好神奇⋯⋯」馳河藍加那張俊美的白皙臉龐上,表情看起來非常溫柔,他的語氣充滿驚喜和感嘆地說道:「曆的裡面好熱、好柔軟,就像是市場攤販老婆婆賣的那個好好吃的棉花糖一樣⋯⋯」

  「想不到塗上這個東西之後,曆身上的味道,聞起來都變成香香甜甜的了。」藍加覺得這一切都很新奇,似乎已經感受不到對方的害怕。

  「喜歡嗎?」

  愛抱夢逕自咯咯地笑著,聲調低沉而和緩,猶如好聽的大提琴獨奏,「只要你喜歡就好,因為那是我特別為你準備的小禮物,親愛的藍加。」

  ——初戀甜櫻桃的味道。

  「Cherry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話語停頓了一下,思緒像一艘划遠的小船似的,旋即,又狀似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雖然讓我想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年輕往事,不過,這個隱含的寓意,我認為還是很適合現在的你。」愛抱夢看著床上近乎全裸的兩名少年,他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抿唇輕笑,像是真的發自內心地替對方感到開心一樣,「因為你終於即將成為一個成熟的大人了。」

  「真是恭喜你了啊,藍加。」

  「你、你給我閉嘴——」

  愛抱夢那傢伙又在發什麼神經!喜屋武曆被藍加插進來不斷掏弄抽送的手指,搞得全身發熱發麻,突然有一股奇妙的刺激電流,在他的尾椎處驀地竄升,異樣的快感開始堆積起來,勃起硬挺的陰莖,不斷變大,隨著藍加埋在他腸道內的手指來回抽動的速度逐漸加快,曆也不由自主搖擺著臀部。

  「啊嗯⋯⋯⋯哈啊⋯⋯慢、慢一點⋯⋯」他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竟不自覺地變得輕而甜膩。

  馳河藍加所有的精神注意力,都專注在曆的身上,感覺到曆體內軟熱的腸肉,正在吞吐著他的指節,彷彿岸上的魚渴求著水,從原本小小的洞口,被他擴張拓展到能夠一次塞入三根手指,藍加的內心,也忽然像是忽然燒起了森林大火一樣,變得熾熱無比,而那一條乾淨清澈的河流,被瀰漫的灰燼給弄髒了,有些汙濁不堪。

  「好厲害⋯⋯我的手指全部都吞進去了⋯⋯曆!你真的好棒!」

  「哪裡棒了⋯⋯笨蛋⋯⋯啊⋯⋯藍加⋯⋯別、別動了⋯⋯嗚——」喜屋武曆吐槽地道,感覺下腹抽搐了幾下,屁股裡有一陣麻麻又癢癢的快感在體內四處急速蔓延,看來愛抱夢提供的那個潤滑劑不太妙,裡面似乎還加了什麼不得了的詭異成分,才導致他有這種激烈的反應。

  過不到幾分鐘的時間,曆就到達高潮了。

  只單單靠著藍加的手指,不斷按壓著他敏感蠕動的腸道時,偶爾摩擦到某一處敏感的點。

  疼痛中又飽含著神秘的快感,讓曆全身肌肉用力、緊繃地,挺起了腰線緊實的下半身,灼熱的鼻息混雜著呻吟,短促而紊亂,然後朝著半空,胡亂噴射出一股接著一股,充滿腥羶氣味,濃濁的白色液體。

  馳河藍加甚至也被曆噴出的液體濺到手臂上,他低垂著濃密的兩排眼睫,一雙顏色變得幽深的綠藍寶石眼眸,癡迷地凝視著曆。他的幾根手指仍然插在裡面不肯撤出,靜靜地感受著窄穴在收縮時的激烈反應,隨後,藍加才有些戀戀不捨地抽出了被潤滑劑弄得濕搭搭的手指,然後粗喘著氣,逕自褪去下身的褲子,以及那件款式簡約的黑色內褲。

  而繃得有些發疼的私密部位,瞬時彈跳出一根翹得非常高的陰莖,龜頭的形狀長得很漂亮,顏色也是自然的粉嫩色澤,茂密叢林般的陰毛則和藍加的髮色一樣,偏向淺色,正柔柔順順地,覆蓋著少年神秘的三角地帶。

  馳河藍加的動作忽地停滯了一下,他目光猶疑不決地,來回掃視著曆被精液噴得到處都是的下腹。

  「嗯?怎麼了?在找保險套嗎?」

  愛抱夢一直都很注意藍加的一舉一動,於是立刻就能察覺出對方需要什麼樣的幫助。他語氣十分周到地說道:「別擔心,我可是連你的尺寸都瞭若指掌呢——早已經幫你準備好了,想要哪一種款式,我這裡全部都有。」

  「喔⋯⋯原來如此,謝謝你了,愛抱夢。」馳河藍加彬彬有禮地回應道。

  喜屋武曆在一旁聽著,內心卻是驚恐不已。

  不對吧!藍加!

  你謝個屁啊!!!

  愛抱夢那傢伙就是個大變態!

  為什麼他連藍加下面那根的尺寸大小,他都可以知道得這麼一清二楚?!確定沒有犯法嗎?比如說,針孔偷拍什麼的⋯⋯

  「但是,這可是你人生中相當寶貴的第一次呢⋯⋯」愛抱夢臉上的神情驀地糾結了起來,然後佯裝惋惜地輕聲嘆氣:「我希望能讓藍加覺得舒服啊。」

  聞言,馳河藍加疑惑不解地問:「戴跟不戴⋯⋯感覺會有什麼不一樣嗎?」

  「那是當然了,只要嘗過一次滋味後,你一定就會明白我說的話了。」愛抱夢誠心誠意地建議著藍加,「總之,就算不戴套也是沒關係的唷,反正男人嘛,不會懷孕。」

  「喔⋯⋯說得也是。」

  ——夠了,他已經懶得吐槽他們兩人之間的談話了。

  喜屋武曆心中突然感到莫名的悲哀,藍加雖然有時呆呆的,但還不至於會被他人操控吧?

  然而,最近他連他說的話,都不怎麼會聽了,現在居然還變得如此相信愛抱夢⋯⋯果然當年那隻菜鳥⋯⋯不,是雛鳥長大了,開始學會飛翔,翅膀就變硬了。

  想到自己被插著屁股射精的畫面,被藍加和愛抱夢同時一起看光光,雖然這是他第一次的性愛體驗,感覺很舒服,可又有一種難堪至極的丟臉感。

  喜屋武曆臉上綁著的黑布被汗水濡濕,他覺得自己的眼睛此刻也有些發熱、酸澀。

  「影片教學說,第一次用這個體位,似乎對身體的負擔會比較好一點⋯⋯」馳河藍加沒有發覺曆的不對勁,繼續認真地擺弄著曆的身體,輕聲說道:「我也想讓曆舒服。」

  「嗯嗯,確實如此呢,藍加同學的『功課』做得很充實啊。」愛抱夢人就坐在一旁,彷彿什麼美食評論家在點評一樣地說道。

  喜屋武曆猛地從低落的情緒裡回過神來,意識到好像大事不妙了,神情閃過一絲不明言喻的懼怕和抗拒,他扭動著雙手,大聲喊著:

  「我、我不要用這個姿勢——」

  這種後背位的動作,簡直像小狗交配一樣,但是顯然的,馳河藍加並沒有因爲曆的喊叫而停下來,他只是默默地,將不停吵鬧、掙扎的曆,整個人強行翻過身去,溫聲地說:「曆,你乖一點。」然後笨拙地用兩手掰開了曆的雙臀,露出了那個又濕又滑又亮的深色小穴。

  埋藏在皺褶內的豔紅嫩肉,在曆感到無助、害怕和緊張的急促呼吸之下,正一縮一吐的,彷彿是一朵準備為他含苞待放的花朵,感覺真是可愛。

  「我絕對不要你變成這樣,藍加⋯⋯」曆輕微顫抖的聲音,有些哽咽地說道。

  「曆,我不知道你眼中的我是什麼模樣,但我還是原本的那個我,沒有任何改變,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做⋯⋯」

  「我愛你,曆。」馳河藍加俊美的臉龐佈滿情慾,雙頰泛紅,興奮難耐地做了一個深呼吸,他一手按著曆扭動不停的腰,然後一手捏著溫度偏高的肉棒柱體,將自己同樣濕潤不已的龜頭,頂在了那個隱密的地方,細細品嚐似的,來回磨蹭著。

  下一秒,撬開穴口,毫不猶豫地往前插入。

  「啊、嗚⋯⋯痛⋯⋯」喜屋武曆把頭抵在質地柔軟的枕頭上,咬牙切齒地低吟著,悶聲喘息,無法擺脫壓在身後的藍加,他只好試著忍住後穴那股火辣辣的疼痛。

  被烙鐵般的粗長肉棒,硬生生劈開來,簡直難以言喻,彷彿是一種過程非常緩慢的酷刑似的,不一會兒,他便覺得汗流浹背了,直到痛感漸漸緩和後,又是一陣猶如輕微電流在體內竄動般的麻癢。

  第一次的親密結合,馳河藍加想在曆的體內待久一點,於是不太敢隨便亂動,但進入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好不容易才把半截的性器都插了進去,可那緊緻收縮的興奮快感,卻讓他呼吸停滯,思考暫停了幾秒,腦子一片空白,只能猛地停住動作。

  藍加感覺到曆軟熱窄小的腸道,已經漸漸習慣了他陰莖的長度和形狀,原本狹窄的穴口,被撐出一個輪子大的圓孔,皺褶撫平然後完全包覆住他碩長的慾望,像是富有無限的生命力一樣,柔軟的嫩肉不斷地擠壓、按摩著,讓藍加爽得頭皮發麻,全身感到通體順暢。

  他努力克制著想射精的衝動,眼神熾熱地,盯視著曆因趴伏的姿勢而突起的肩胛骨。

  紅髮少年的肌膚,彷彿塗上了一層濃稠的蜂蜜,在有些昏黃的燈光照射下,看起來既美味又可口。

  馳河藍加登時一陣口乾舌燥,不由得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

  「曆⋯⋯還會覺得疼嗎?」

  「嗯唔⋯⋯還、還好⋯⋯現在只有一點點……」喜屋武曆此刻早已無力掙扎,只能意識模糊地回應著他的問題,盡可能放鬆過於緊繃的身體和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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