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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T/パピサン] Sans想要逃避

[db:作者] 2025-07-28 11:47 5hhhhh 6570 ℃

Papyrus 知道自家老哥的酒量實在談不上好,但他一直是醉了就倒頭大睡的類型,除了今天。

白茫茫的雪鎮今天下的雪比平日還大,風刮着窗戶發出刺耳的聲音,玻璃上結的雪花讓人看不清外面。因此papyrus 相當焦躁不安,他在家門前的地毯上來回渡步,只穿着襪子的腳骨踏在地毯上,形成低沉的旋律。

已經八點鐘了,sans還是沒有回家,被放置得差點結冰的意大利面幽幽地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在papyrus差點要套上雪地靴出門找不靠譜的老哥時,木門被啪一聲的大力撞開,一個身形細小的雪白身影出現在門前,嚇得精神緊張的骷髏條件反射地喚了一根魔法骨頭揣在胸前。

那個矮個的雪地怪物沒理會papyrus的內心進展,虛虛地向前踏了一步就摔在地上。

它身上堆積的雪塊散落到地墊上,讓它露出本來的面目。

毫無疑問,那個面朝下挨在地毯上的矮個骷髏是他的懶惰哥哥。

事情就是這樣,喝醉的sans一般都能夠自己走回房間。如果太累也能跟papyrus打聲招呼才沉入睡眠。

對,就是用那種輕率的語調說着什麼「paps, 不幸地我覺得我能馬上睡着。」然後就往地板一躺失去意識。

以至於papyrus已經相當熟練地抄起窩在地上的骷髏。雪的氣味退卻後他渾身都是酒臭味,不禁讓papyrus猜測他哥到底灌了多少酒。

矮骷髏脫力地任由他抱起並搬運到他的賽車床上。開玩笑,這種狀態的sans要怎麼睡在他的垃圾堆裡?偉大的papyrus當然不介意借出一晚睡床給兄弟。

儘管papyrus已經放輕了力度,酒醉中的兄弟還是易醒又欲睡。骷髏睜開了不算清明的眼睛,含糊地叫了自家弟弟的名字。

「papyrus…? 呃… 你是paps嗎?兄弟?」

酒醉中的骷髏面骨又燙又潮濕,他的雙臂輕輕地攀上了papyrus的頸骨,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欲看清楚,迷迷糊糊地在高個骷髏的面上用牙齒落下數個親吻。「嗯…papy…」他用潮濕的臉頰來回蹭動對方。「我真的好愛、呃、好愛你啊兄弟。」說着他又在弟弟的面骨上胡亂地啄吻,濕漉漉的,指骨拉扯着他的披風不肯放手,就像抓着什麼救命稻草。

Sans很少撒嬌,大多數情況下都是papyrus在撒嬌,然後獲得sans安慰性的親吻。蹭面骨和黏糊糊的吻是好久沒有過了,大概在papyrus長成現在的高個骷髏之後就再沒有。此刻他居然有些懷念小時候還是個軟乎乎的骨頭時他們的親密行為。以致於他想放任sans的撒嬌,並更壞心眼些。

Papyrus任由他兄弟的骨指扒着自己酷炫的披風,親暱地回蹭一下對面熱烘烘的骷髏。「SANS, 我不是PAPYRUS哦。」他悄皮地說,想看看哥哥的反應。

聞言後矮個骷髏手忙腳亂地鬆開自己的手臂,眼裡的神色有點慌張又尷尬。他不自在的抓了抓自己的鼻骨,焗促地發出一聲短笑。「hey, dude, 抱歉,我把你和我最酷的兄弟搞混了。」他疲倦的眼睛掃視着papyrus的面容。「你可長得跟他有夠像的,帥哥。」

Papyrus聽後不自覺地紅了面骨,胸腔裡的靈魂鼓燥着。

矮骷髏卻自顧自地翻了身。「Papyrus還沒來啊,呃、他應該會來接我,把我提回家去。」他低低地笑了兩聲,有點沙啞。「然後我的兄弟會為我的晚歸大發雷霆,heh heh, 會在那邊的地毯氣得跳腳,但又會溫柔地照顧醉酒的我。」他的聲音低了下去,不知是否酒精作用,Papyrus居然聽出了遮遮掩掩的哭腔。

他確實會那樣做,sans可真是相當了解他。

「PAPYRUS他可能只是在家裡做着意大利面等你回家。」滿面橙紅的骷髏被說得渾身不自在,還是出言安慰顯得失落的哥哥。

「hey,你真是個好傢伙,他的確可能在家等着我,我要回去了。」sans看起來被鼓舞了,一把直起腰錐,身體卻來不及應付他的大動作而頭暈目眩。

好在Papyrus眼疾手快地扶住搖搖欲墜的醉貓,把他重新放回賽車床上,自己也側身躺上床。

「嘿sans, 你今天為什麼要喝哪麼多?」papyrus 很疑惑,平時sans絕對不會喝得認不出自己。

酒醉的骷髏調整了自己躺着的姿勢,像貓咪一樣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窩着。

「也沒有喝很多,一、二、三、四…嗝、五……」他掰着手指數數,彷彿要被無盡的數字放倒。半晌,他昏昏欲睡地瞇着眼睛說「還有一些番茄醬。」

Papyrus 對他的回答相當不滿,但也沒打算和酒鬼較真。「那你為什麼喝酒?」

矮小的骷髏蜷縮了起來。「呃,你知道的,大人的逃避,每個人都有些東西不想面對,我也是。」

「那你在逃避什麼?」papyrus 真心實意地問道。sans從來都有很多東西暪着他不說,他們彼此親密無間,卻又算不上了解。他甚至不知道為什麼sans要逃避,他又在逃避什麼。但如果他不想說,papyrus會選擇待在他身邊。

sans移開了視線。「嘿你知道嗎?我們身處在無盡的循環之中,就像莫比烏斯環。你會在上面一直走下去,而你所做的事情皆毫無意義。」

Papyrus不算是聽得懂,但巨大的悲傷籠罩了他,他伸出手臂抱緊了對面無力的骷髏。

「嘿別這樣,好在我有我最酷的兄弟,我的papyrus, 沒了他的話…」

「沒了他的話?」papyrus下意識順着哥哥的話。

「我可能會無動於衷。」

矮骷髏的說話渾然有些前言不對後語,但papyrus不知為何卻知道這可能是sans最真實的想法。

他覺得sans正在走向自我毀滅。

緩慢的,死循環的,是sans自身想要的毀滅。

吶吶,sans,該如何拯救你才好?

「好了,說夠無趣的事情了。」sans翻身跨坐在旁邊的骨身上。「heh,既然我倆都躺在同一張床上了,那想不想來點床上時間?」矮個骷髏彎下腰靠近papyrus, 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個動機不純的吻。

「噢,當然我這不是在強逼你,小帥哥。」語畢跨坐着的骷髏試着直起腰拉開距離,卻被身下的人一把拉住,互相交換了黏乎乎的吻。

Sans見對方似乎默許,一邊伸出魔法構成的舌頭和對方糾纏。沒什麼味道,畢竟是魔法造物,卻意外有點陽光的氣息。

他的左手緩緩向下摸索,經過高個骷髏的肋骨,略帶挑逗意味地撫摸脊椎,引起身下人的一陣顫慄,他好笑地從喉嚨發出幾聲氣聲,冰涼的指骨最終落到他的盆骨中間。

「oops, 已經骨勃骨勃了呢(bonely)」sans 意外地發現對方早已起了反應,掌心的溫度幾乎燙傷他的骨指,他的魔法構造似乎蓄勢待發。

Papyrus此時還有點迷惘,畢竟坐在他身上的可是他哥哥,而且他們還躺在他的賽車床上,他老哥還一副如此、嗯?挑逗又性感的模樣。

Sans的親吻恰到好處,沒過於纏人也卻也剛好撩起性欲。注意到的時候下身已經相當緊繃,急切的想從褲子裡釋放出來。

Papyrus當然是一個有性認知的合格成年怪物,即使他哥哥總是對性相當避重就輕,基本的性教育和價值觀也有提上課程。因此他知道怪物之間的性行為需要兩情相悅才能進行,這恰巧是sans課程裡提到的重中之重,偏偏身上那個隔着褲子玩弄他下身的骷髏卻對此毫不在乎。

他們跳過表白、牽手和約會就直接到了做愛這一步,papyrus對此相當不安,他一向習慣按步就班,而不是像他的懶哥哥一樣偷懶跳步。

「嘿怎麼了嗎?不想要?」sans的聲音低低地從下方傳出。噢老天,他已經開始隔着褲子輕舔他的下身,讓年輕骷髏不存在的腦子暫時搞成一片漿糊。

事態發展緊逼,偉大的papyrus總能夠直面這一切!他決定其後再補上他們的表白牽手和約會。

Sans的舌頭又濕又黏,卻冰涼涼的。他咬着他的褲子邊緣往下拉,熱切的魔法性器立即啪一聲地彈到sans的面骨上。sans小聲地驚呼一聲,然後用口腔緩慢地包裏他,模仿着性交的行為吞吐他的性器。時不時在勃起上落下凌散的親吻。

「嗯…嗚,有夠大的。」他試着努力地完全吞下面前的勃起,但每頂到喉間時就會引來一陣乾嘔。papyrus見sans欲吐的模樣也不敢過大動作。只是快感很快順着脊柱佔據了他的骷髏頭骨,開始就着sans的吞吐頂起腰椎,把滾燙的性器往溫暖的地方送得更深。

Papyrus的喘息逐漸變得粗重,抽送的速度也更快,摩擦讓sans的嘴角火辣辣地痛,但他不在意這個。papyrus已經快要到極限了,手不自覺地按着年長骷髏的腦袋,想埋得更深入。sans被壓着插進喉嚨深處,盡頭的魔法軟肉被激的反射性收縮,一收一縮地吸啜闖入口腔的異物。papyrus禁不住低低地吼叫,一股腦把精液射到緊窄的甬道盡頭。

他猛然驚覺精液會害sans嗆到,快速往後抽出性器,卻也已經來不及。部份精液射進了年長骷髏的喉嚨,一部份噴灑在他的臉上,掛在眼眶、鼻孔和嘴角上,樣子頗為凌亂又可憐。

Sans反射性地咳嗽,還咳出好幾滴眼淚來,卻仍然把射進去的魔法液體嚥下,好像那些東西不是什麼奇怪液體,而是魔力補充品。

「抱歉SANS! 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沒有事?」papyrus緊張地看着自家老哥。天啊,要知道他哥身體缺乏鍛鍊,弱得很,要是那些東西造成了什麼負擔,引起疾病,相信papyrus,也相信sans, 他們都不會希望因為他們口交而要出現在怪物醫院裡。

「heh,少擔心。」他的聲音又乾又啞,這讓papyrus更為警覺。「比起這個,不想插進來嗎?」他停頓,欣賞對方困窘的表情。「老兄拜托,我需要你狠狠插進來,最好操到我失去意識。」

他一邊說着,一邊用骨指插進自己下移到盆骨的靈魂裡,那裡有個微小的入口,現在正因sans粗暴的擴張而一收一縮地吐着黏糊糊的蜜液。

Papyrus捉住sans的手一把把sans翻轉壓在身下,其後掰開他並攏的腿骨,把半脫不脫的褲子放到一邊。

從papyrus的角度看,sans的下身一覽無遺。幽幽地透着藍光的白色靈魂乖巧地待在盆骨,入口處流出許多黏液。噢老天,sans真的是隻蝸牛嗎?

Papyrus脫下了手套,試着往緊窄的甬道塞入兩根骨指,摸索着撐開和頂弄。一邊俯身親吻他的哥哥,舔弄他的齒列。

「哈…啊!」隨着papyrus彎曲指節,輕刮靈魂的內壁,sans忍耐着低呼了一聲。papyrus安慰性地開始舔吻他的頸骨和鎖骨,用牙齒輕輕地咬住他的頸骨,用舌頭游走於白淨的骨骼,留下淺淺的水痕。

「哈啊…不必這麼多前戲。」年長的骷髏紅着臉喘息着,被吻得糊裡糊塗的他嘴角還掛着沒來得及嚥下的唾液。「我說你,嗚!只管操進來就、行!」

Papyrus有點惱怒,sans不管不願自己的身體。但他承認那一刻確實被sans挑起了好勝心,以及一點點的壞心眼。

他扶着滾燙的性器,捂着年長骷髏的盆骨固定位置,一把插進那顫抖着的靈魂盡頭。滿意地看着sans被捅穿的一刻臉上迷亂的表情,他爽得雙眼向上翻,嘴巴大張着,過剩的唾液沿着面骨流淌到床單。

「啊…好爽…嗚…」sans用力抓緊床單,以免在身上肆虐的骨把他頂出床沿。papyrus沒錯過sans失神期間小聲喊出的”papyrus”

「吶,SANS, 還認得我是誰嗎?」papyrus 猛地把性器挺進哥哥的甬道,靈魂泌出的黏液被帶進又帶出,發出吱啵吱啵的聲音。

「不…哈啊…嗚、誰?」sans 被一口咬在鎖骨上,身下的勃起依然在不停衝撞刺入,對方用戴着手套的手摸到自己的前面,緩慢地上下擼動發着瑩藍光芒的器官。在前後夾攻下sans弓起脊椎,眉骨緊緊皺了起來。靈魂甬道劇烈地收縮。緊咬着papyrus性器的穴口一張一合。

年輕的骷髏被兄長絞得低聲喘息,下身不可避免地脹了一圈。他繼續舔弄sans的耳孔,倏然放大的交合水聲惹得年長骷髏別過臉去。「SANS, 我是你偉大的兄弟,PAPYRUS喔。」手裡更加賣力地擼動sans的性器取悅他。

「噫!什麼?」Sans聽見弟弟的名字後猛然轉過頭來,撞上papyrus伏在他耳孔旁的臉。「不,哈、你說過你不是papyrus…」

迎面撞上papyrus後,對方笑着給了個濕漉漉的吻。

「SANS,看清楚!我是你兄弟!」papyrus胡亂地親吻他熱愛逃避的親哥哥,鼓着勁把哥哥含糊的反駁頂散在喉頭。

「哈、你,不是,paps不會幹這種…」

「哦是嗎?那是誰在幹着你呢?」年輕的骷髏歪着頭發問,不是他,那還有誰嗎?沒有別的什麼人能抱他的哥哥吧。

他一既挺進頂在sans靈魂的深處,他哥的性器隨着頂弄的節奏在一下下搖擺。

「沒有、我,不知道…哈!嗚、paps…要、要去了!」sans在無意識地搖頭,Papyrus能感覺到他的盆骨愈來愈往上迎合他的操弄。

「是我、SANS, 是偉大的PAPYRUS啊。」語畢高個子骷髏俯身吻住他哥哥,害Sans只能發出一聲挺拔的鳴咽。

他射了, 一塌糊塗地。

Papyrus沒來得及幫sans捂住,那些淡藍色的魔法精液噴濺到他自己的肋骨,一些還掛到他的臉上。

「嗚哇,SANS, 嘶—」伴隨着sans高潮的收縮,papyrus也一併在幾下深挺後射在sans的體內。隔着盆骨,他能看見淺橙色的精液噴刷着淡藍的內壁,形成古怪的顏色,談不上好看,卻讓papyrus不自覺熱了面骨。

射精後他緩緩地抽出自己的性器,望見混合着靈魂分泌液的精液失去了瓶塞而從入口處流出,打濕年長骷髏的腿骨。靈魂看起來抽搐着想挽留精液,卻不得要領地排出更多液體。

Papyrus看得呆住了,居然想幫助那弱小可憐的小入口。正值青春期使他很快就再度勃起,papyrus趕緊扶着自己的性器,把無助地收縮的穴口一把堵住。

才剛射過還依然在不應期的sans受不住papyrus充滿熱情的一插,只能翻着眼尖叫了一聲,眼冒金星。

「嘿,抱歉兄弟,沒注意。」初經情事的年輕骷髏見老哥的表情痛苦,便把性器再度抽出,誰知道會聽見sans更加不適的高喊。

「停!停下…papyrus, 等我緩一下…」

聞言papyrus又趕緊插了進去,企圖回復原狀,驚得sans嗚的一聲顫抖了起來。

Papyrus插在sans體內等着自家兄弟緩過來。但內裡的溫暖簡直像冬天的被窩一樣叫人欲罷不能,禁不住想要來回挺動。

半晌,sans低沉等聲音從他的手臂後面傳出。「聽着,papyrus,你老哥我已經很累了,你該換個姿勢讓我輕鬆點。」

Papyrus撫着下巴思考什麼是輕鬆點的姿勢,卻突然意識到sans總算肯承認他面前的就是他偉大而可靠的兄弟。「WOWIE!你終於承認了在跟你做愛的是我,偉大的PAPYRUS!」

其實早在papyrus插進去的時候,他的酒醉就已經醒了一半,以及認出了他兄弟充滿陽光味的魔法氣息。只是逃避一向是sans的得意項目,他要是想騙自己那不是papyrus, 那他總能做得到,畢竟他每天都在做同樣的事以逃避狗屎般的生活。

只是papyrus的話語過於直白,害sans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閃閃發光的星星。

哦,是的,他小小的暗戀心思就在一次醉酒中被殘忍地攤開在他們兄弟之間,真是好極了。sans想。

似乎是不滿於哥哥的神遊,papyrus小幅度地頂弄了一下充滿期待的靈魂,毫無防備的年長骷髏拙不防及地被頂出一聲甜膩的呻吟。

sans絕望地發現papyrus的東西在他體內硬是脹了一圈,壓逼內壁彰顯他的存在感。

嘿,他猜他先得解決他老弟精神勃勃的下身。

沒想到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拿自己兄弟的性器想出雙關語,開玩笑,那東西還威脅似的插在他的下身。

沒事的,他安慰自己,這只是一場兄弟間的性欲解決。就是那個吧,男高中生之間或許會把他們的性器並攏摩擦,互相安慰。

很顯然他拿了個毫無說服力的例子安撫自己。這下得了,他的罪惡感不跌反升。看,醜惡骯髒的他還沾污了他的星星。他幾乎不忍直視papyrus天真的臉容。

「huh, papy, 你試着把我翻轉身去,從後面進入會更容易些。」這樣正好不用看着papyrus, 對腰的負擔也更少。

「噢,真的嗎?」papyrus 瞬速把他老哥翻了面,就像煎培根一樣,準備把另一面也煎得金黃穌脆。

sans沒料到papyrus的動作那麼快,粗長的性器在他體內轉了一圈,撐得內壁的皺摺都被磨平。他難受地緊縮了內壁,惹得罩在自己身上的高個骷髏也跟着難耐地低鳴。

「heh, 抱歉paps.」他扭頭去看papyrus,見他忍耐着滿臉通紅的可愛模樣便低低地笑了出聲。papyrus懊惱地叫了他哥的名字警告他不要再笑。

因為每次sans笑的時候,他的靈魂內壁都會收緊,緊緊絞着papyrus的性器,刺激得他滿面虛汗。

「SANS, 可以了嗎?」忍耐不住的骷髏輕聲詢問。

隨着sans發出的含糊許可,papyrus伏在他的身上大幅度地抽插起來。每次挺進都帶出些許上次留在裡面的黏液。他弟弟扒着他的盆骨四處衝撞,他俯身舔弄sans的腰錐突起,留下情色的水跡。他們的盆骨撞擊在一起,發出骨頭碰擊的聲音。

幸好沒聽見什麼骨頭碎裂的聲音,sans想。

他抄過一旁的枕頭,把臉埋到棉花裡頭,被撞得破碎的呻吟埋沒在枕頭裡。

「SANS,我愛你,你喜歡我嗎?」雖然偉大的papyrus早就知道答案,但他還是想聽口不對心的sans親口說。

自以為能用性愛逃過一劫的sans沒想到自家老弟居然在這個“骨”節眼上停了下來詢問,過於狡猾,卻十分可愛。

「huh, paps, 你為何不再用力點兒?」sans側過頭裝作輕鬆地望向他弟弟。「Ouch!」結果收獲一既用力過頭的頂撞。

「如果你不回答我就不動了。」papyrus鬆開咬在老哥肩胛骨上的牙齒,直起了身。

身後胡亂頂撞的利器突然停止了活動,靈魂一驚一顫地收縮震動,sans的勃起也寂寞地停止了搖晃。

「heh, 你哥我當然是愛你的,papy」倏然的停止使sans不自覺地收縮想要更多疼愛的後穴。

「你知道我在說羅曼蒂克方面的,SANS」年輕骷髏險些禁不住sans溫暖的誘惑,他現在非常想要在sans身上大肆衝撞,把他那黏糊糊的老哥搞得一團亂糟糟。papyrus想,他會允許sans這麼亂七八糟一次。

「我們為何不先解決現時眼下的狀況,而非要製造更多的問題呢paps?」sans扭動了一下腰,把自己的盆骨往papyrus的陰莖上送去。滿意地察覺到對方的動搖,sans決定再為刺激一下年輕的小骨頭。

「paps, 啊啊哈啊…我現在非常想要,讓你熱切的陰莖操進我的靈魂裡,哈…兄弟,求你了。」sans故意大聲呻吟。

噢老天,他現在更討厭自己了,瞧瞧他對他兄弟說了什麼狗屎。而他還居然像個欲求不滿的蕩婦一樣高聲發出淫叫。

sans顫抖着摸到身後的交接處,被papyrus的熱量燙到險些一縮,依然慢慢地摸索着自己的靈魂入口,在papyrus性器的邊緣撐出小小的裂縫。那裡急不及待地流出古怪紫色的液體,把插在身後性器打濕,緩緩滴在床單上。

似乎是不忍再看自己這淫蕩的身姿,sans把臉重新埋回枕頭裡,遮掩燙得嚇人的面骨。

他不時用指骨從裂縫裡撫慰自己,一時圈着papyrus暴露在寒冷空氣中的性器部份。另一隻手粗暴地撫摩自己的前端,沒章法的手骨上下地套弄性器,混亂的手法和冷硬的手骨險些弄傷自己。

papyrus在身後默不作聲,sans卻知道他在忍耐,並且已經忍無可忍。

但毫無動靜的他讓sans有種只有自己一個人的錯亂感,除了身後插着愈發堅硬的陰莖外,他幾乎感覺不到papyrus。

矮個骷髏抬起眼晴,從這個角度他恰巧能看到一眼窗外。

外面的暴風雪沒有停止,冷風的呼呼聲仍然無法遮蓋住sans的呻吟喘息。窗外和窗內的溫度差近乎無限,他迷失在這奇怪的無限之中,用機械性的手法前後操弄自己,然後呻吟,彷彿是一場可笑的虛假木偶戲。

他幾乎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SANS」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像冬日的陽光,使sans找回凍得毫無知覺的手腳。

「如果你現在只是還沒準備好,偉大的papyrus能夠等慢吞吞的sans。」

papyrus宣佈道,其後伸出手從後攬抱過自家哥哥,逼着sans的上半身轉過來一半。

他扶起老哥的一條腿,把他擱在肩膀上,讓sans從側面完全打開自己。

「但在這之前,如此捉弄我是你不好。」

papyrus跪在賽車床上,扶着sans的腿和盆骨,腰不斷前後擺動。熾熱的陰莖因此在溫暖的後穴裡進進出出。

sans被頂得只能夠捉緊把他釘住的papyrus。由於體型關係,小隻的骷髏有半邊身掛在他兄弟身上,另一半脫力地躺在床邊。

sans被插得淚水和唾液都混在一起,強烈的異物感和快感攀上脊柱,使頭腦一片空白,眼裡只得一片迷濛的黑。

papyrus正值青春,有的是活力和體力。他大力抽插着身下骨的後庭,似永不滿足的孩子。

「哈啊…唔!好、深!」sans很快就達到頂峰。散發藍光的靈魂顫抖着從前端射出一股濁液,由於重力關系全射落到床單和sans的肋骨上。而靈魂後端也噴灑出淡藍色的水。

sans知道自己在失控,他的身後源源不絕地噴水。從生物學角度來說那叫潮吹,他不知為何自己在性興奮的頂峰還能分神想些有的沒的。

實在過於刺激了,年長骷髏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他的高潮一般止步於射精。但papyrus為他帶來了新的體驗。他的星星從來這麼出乎意料,帶來驚喜。

Sans在暈過去之前只記得papyrus也跟着射進了他體內,滾燙滾燙的,險些灼傷靈魂內壁。

之後黑暗擁抱了他。

——

再次醒來的時候還在深夜,papyrus安穩地睡在他身邊。

sans低頭看了自己的身體,很顯然papyrus帶他清理過了。連身下的床單都是新的。

「heh heh,真是愛乾淨的小骷髏。」sans在小骨頭的面骨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酒醉的頭痛不合時宜被襲擊了他。

哦,他真希望這一覺醒來會什麼都不記得,忘記papyrus的告白、忘記他需要給出答覆的事情、忘記凌亂的夜晚。

那時候昏昏欲睡的骷髏還未知道的是,今後等待他的是虛幻似假的幸福,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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