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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的摩)作战失败的白鹰运动少女被指挥官变成淫乱母猪的下流事!,1

[db:作者] 2025-07-28 11:47 5hhhhh 9070 ℃

铁与火,血与烟。

海面上炮火飞舞,波涛涌动;通讯信号干扰下,作战编队只能各自为战,竭力抗击着袭来的塞壬。原本处于有利的情况在对方的新塞壬旗舰出现后不复存在,她的舰载机群腾飞着,航弹从高空坠下,在白鹰舰娘们身边炸裂。

巴尔的摩惊恐地看着独立搀扶着重伤昏迷的企业呼叫支援——她的舰装几乎成了碎片,脸上被血和灰尘沾满,所幸损管起了作用;身边的旧金山和海伦娜以及自己的防空火力仿佛负隅抵抗一般地朝天空中倾泻着弹药,对面的塞壬看清了巴尔的摩的样貌后顿了顿,但接着又是一轮飞机起飞……

“到此为止了!”新泽西的mk7主炮撕裂了被飞机主宰的战场,炮弹精准打中了塞壬旗舰,水下的潜艇部队射出的鱼雷几乎在同时命中,在火光中,塞壬陨落。

“Honey!不好了!企业受伤了!”新泽西焦急万分地呼唤着白狐,支援部队也赶到了,她们匆忙地朝着企业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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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天后,碧蓝航线最高作战司令总督办公室。

“本次行动的任务是护送5艘运载稀土的商船,作为竞争达尔文港承包代理权的一项考核指标……”总督的秘书舰德雷克阅读着任务报告。

“一艘商船在塞壬的空袭下沉没,13人死亡,一名舰娘几乎牺牲。”汇报完毕,围坐在一起的高级将领们的目光投向了站在桌子对面的青年,神色复杂。

“这可不像你的行动作风……本来达尔文港的所有权是个限定选项,但很可惜这次你搞砸了啊。”

“这次行动本来应该完美落幕的,你的失误是致命的……虽然和你之前的表现相比只是一个污点,但…那些船员的家属和货轮公司我们可不太好交代。”

“先生们,”白狐开口,“这次的损失,我的责任不可推脱,但我还是想请你们再考虑一下关于达尔文港承包的事项,我的舰娘们此次失败也只是偶然,敌人出现了新旗舰……”

“这可不是偶然,资料显示这艘旗舰在几个月前出现在你的港区负责的海域,而后来…”一名准将挑衅似的说着。

“这件事情,我正在着手调查,”作为回应,白狐轻蔑地一瞥对方,他不相信自己的舰娘会放任这样一个威胁从战场上溜走。

“总之,请你们考虑……”总督伸手制止了白狐。

“关于你的处分我们还需要讨论,在此之前,别再说什么了,达尔文港的事情。”语气中不容置辩。

青年无奈地微笑一下,示意后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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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白狐走到病床边,抱住兴奋地从床上坐起来的企业关切地问。

“没什么大碍了”少女撒娇般贴在白狐身上,“对不起,我失误了……”

“不是你的错,这次的敌人太强了。”青年安慰着企业,抚摸着她柔顺的银白色长发,“好好休息,到时候我来接你回去。”

“有一艘船沉了,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你说过海军部有人看不顺眼你……”企业的语气里充满担心。

“别担心,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除了这个港区谁还能完成那些任务呢?”

离开病房,但白狐心里焦虑不安——企业幸好已经快要康复,但准将的话让他十分不安,自己手下要么出了内鬼,要么有人玩忽职守……

“资料室,帮我查一个塞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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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的摩还记得那天。

自己和队友在巡逻时发现了一个重伤濒死的塞壬,但自己看着她残破的身体,没能扣下火炮的扳机。

于是她自作主张地放走了塞壬。

而前几天,那个旗舰就是那天被放走的塞壬。

是自己……害了企业小姐。

自己追寻的正义……为什么会伤害到自己的同伴……

少女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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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关岛前沿海军港区负责人之一的准将白狐的处分决定如下:

1. 撤销其对达尔文港承包代理权的申请。

2. 回收该港区对南太平洋岛链的所有权。

3. 将其军衔降为少将。

看着总督发来的通知函,众人议论纷纷。俾斯麦和提尔比茨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几行文字,“绝对有人想让他……白狐……”提尔比茨担心地说着。

办公室里,能代和君主陪在男人身边,不断用言语开导着面色阴暗的男人。蓝莓也劝着朋友不要这么灰心丧气,“南太平洋本来就不是咱们的地盘,之前他们也一直想要强占……别想了,就算这次没被收回,咱们以后也很难保住。”

“没事的,我们依然相信你,就算她们抛弃你了,我也永远会陪在你身边做你的剑。”红发女爵捧着白狐的脸颊,认真说道。

鬼族少女这是紧紧握着男人的手,虽无言语,但十分令白狐感到开心……

他并不是安全因为失去这两地的控制权而愤慨;军衔对他只是一块印着文字的破烂勋章,第三条惩罚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他心中,对于达尔文港和南太平洋群岛的执念没那么轻,战略要地,自然资源,作为和上层叫板的有力条件……他有无数理由不放弃这两个地方。

但真正惹火他的,是今早巴尔的摩来找他,请求接受惩罚——理由自然是几个月前放走那个旗舰;而这和他手上的资料完全吻合。

他面无表情,用冷淡的语气下令将巴尔的摩关进禁闭室。

没有汇报上级,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有可能牵扯到其他货轮集团的利益,巴尔的摩有可能被拆解甚至…有更糟糕的下场。

惩罚这个对敌人善良的女孩,这个从属于他的少女的事情….必须由他自己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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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暗的房间里,巴尔的摩靠着简陋的床坐着,外面过道传来的脚步声让她有些奇怪的抬起头,看到自己的指挥官打开门,慢慢走进这个昏暗的禁闭室。

“指挥官?”站起身的少女有些疑惑。

“你之前放走那个塞壬,说说原因吧。”白狐开门见山问道。

“她……当时已经负伤不能战斗了,所以我……”少女抬起头,努力用坚定的声音回答长官,但语气中仍充满了颤抖。

“对塞壬手下留情,你可是我听说的头一个。”面无表情的冷笑一声,白狐缓慢的说。“你还记得来这里的第一天吗,你说什么要弘扬正义。”

“但我没想到,你的正义就是当个烂好人,让敌人逃走,卷土重来?这可真是正义啊。”

“指挥官,这次的确是我的过错才导致那艘旗舰给港区造成这么大的损失,您惩罚我我不会有怨言,但……请您别否定我的‘正义’。这是我的原则,我永远也做不到….做不到那种事情…..”巴尔的摩鼓足勇气道。

“做不到?那我可我真该去科研部门给设计你的实验员一耳光,你知道这种情感随时可能害死你和你的同伴吗?”白狐冷嘲热讽的口吻下,怒火已经占据了他的内心。

“对不起……我做不到。这次是我的过错,我愿意全部接受,但我希望您明白,我不会放弃我的原则和正义,只要我还是那个巴尔的摩,我永远也无法对弱者下杀手。”

巴尔的摩说完这句话后,男人起身摔门而出。只留下她一人。

“只要你还是巴尔的摩吗……那如果….你变成一条母狗呢?”

自己的指挥官离开后,巴尔的摩一直闷闷不乐地坐在床上思索着什么。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信念了。

好想有个人说说话啊….企业小姐怎么样了呢,她会原谅自己吗?指挥官以后会怎么看自己呢……

少女抱着身子,躺倒床上,闭上了双眼。

也许是感觉到周边环境中存在异样的直觉,也或许是房间内多出来的香薰气息,少女从睡梦中醒来,环顾着四周;这里不再是港区的禁闭室,而是一间风格古典的卧室。

“这是哪里?”巴尔的摩从床上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她抓住门把手摇了摇,发现被锁住了。

正打算呼喊的少女被白狐的声音制止了。

“别喊了,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

男人宛如幽灵一般出现在房间的一角,他坐在那张椅子上,因为屋内只有一盏烛台照明,角落昏暗的光线让巴尔的摩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一想到自己和他刚才同处一室,自己还在睡觉,那种青春少女特有的危机感和羞耻心瞬间让巴尔的摩忍不住发问:“指挥官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少女慌忙检查自己的衣服,灰白相间的作战服看上去完好无损,自己的身体也不像被碰过。她暂时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指挥官这可不好哦,你这样突然出现可一点也不绅士。”

“看你说的,你真觉得我会在你睡着的时候强奸你?”

白狐活动着手腕,一边站起身来,一遍漫不经心地说。

“突然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未知的地方,当然会这么担心啊。等等,指挥官,我们到底在哪里?”

“趁女人睡着时候干事情不符合我的风格,而且我才刚准备开始啊,在你醒着的时候强奸你,让你变成我的狗。”

“哎?”巴尔的摩一时没有缓过神来,而白狐趁她愣住的空档,一步步向巴尔的摩走来。

腹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巴尔的摩倒在了地板上;白狐的靴子是亚楠的猎人们在猎杀野兽时的装备,顶部有一小块铁,可以在与人形的怪物搏斗时踢开它们。白狐蹲下身,用手摸着少女白嫩小腹上那块不和谐的淤青,问道,“怎么了?正义的女孩,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想着去保护塞壬?”

“为什么….指挥官…”少女痛苦地喘息着,但白狐一把拉住她胸前的布料,强行把巴尔的摩从地板上扯起来,“反抗啊,小宝贝,你就这么任人殴打?”

“呜啊!”白狐将巴尔的摩推到墙上,右拳一次又一次地挥打在少女的腹部,巴尔的摩本能地想推开眼前的男人——身为舰娘,她不能伤害自己的指挥官。但此刻她的力量与普通的人类少女无异,挣扎的意图似乎让白狐更加激动,他双手死死掐住少女的脖子,巴尔的摩的双脚逐渐脱离地面,在半空中无力地蹬着;巴尔的摩拼命挣扎,舌头微微伸出,手指抓挠着白狐的手腕,意识逐渐涣散…

“喜欢这里吗?小母狗?”白狐微微松手,少女的身体落下,但随后而来的是另一拳。“这里是我制造的梦境哦,放心,没人会来救你的,而且你身为舰娘的能力在这里也帮不了你!”又一记重拳。

“不要…咳咳…住手,指挥官…求你了…别这样…”巴尔的摩眼角含泪地求饶,“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因为你啊。”

你知道我为了得到南太平洋群岛耗费了多少心血,消耗多少魔力吗?

你知道为了达尔文港我的妻子们忙碌了多久吗?

你知道我从一个时代的废弃品爬到今天的地位用了什么吗?

你知道……你的弱智正义给我的妻子带来了什么吗?

“别担心,小姑娘。很快就会过去的,”刚才的话语已经让少女因恐惧而无法发出一句言语,男人冷笑着说,“等你变成一条小母狗,你就再也不会考虑这些正义了。”

他抬起膝盖,猛击少女的下身。巴尔的摩发出凄厉地哀鸣,捂住下体倒在地上。白狐踢开她保护私处的手,随后踩在她肚子上稍微用力——少女剧烈咳嗽着,吐出几口胃液和唾液混合的液体;她在男人脚下扭动着四肢,抗争着肚子上施加的压力。欣赏着少女的表情,男人说道:“知道我为什么只打你的肚子和小穴吗?”

他抬起脚,抓住巴尔的摩的头发逼迫她从地上直起身子。

“因为我不想砸烂你的脸,那样等会强暴你的时候会少很多观赏乐趣;以及…”他掐住少女的脖子,缓慢增加力量。

“呜…啊…”巴尔的摩的双腿在地板上不断摩擦着,双眼愤恨地死死盯着白狐,逐渐失去神采。

掐晕她后,白狐说完了那句话,

“先给你的小穴一点惩罚,等会操弄才开心哦。”

白狐轻易撕碎了巴尔的摩的衣服,少女的胴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用绳子将巴尔的摩捆起来后,走向房间桌子上摆着的熏香炉,看见里面的东西烧干净后,走回床边,取出几个跳蛋。

他坐上床,用手摸了摸着巴尔的摩的下身和胸部的敏感部位,接着将性爱玩具贴在了少女的乳头和阴蒂上。

“醒醒。”白狐伸出手拍打着巴尔的摩的脸颊,过了许久,少女再次在这张床上醒来,她看见自己身上的绳子和私处的跳蛋后,顿时羞红了脸,“你…变态,你还要怎么样?”带着哭腔的语气让白狐十分喜悦。他凑近,捧着少女的脸颊用舌头拨弄着巴尔的摩的嘴唇,少女厌弃地扭过脸去,白狐眉头一皱,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它们规律地震动起来;巴尔的摩的身体颤抖起来,男人在将她带进房间前早就在熏香里加入了大量催情挥发药物,现在,他从身后抱着少女,舌头舔弄着她的耳垂与脖子,双手握着巴尔的摩丰腴的奶子来回玩弄,再加上玩具的振动;很快,少女的乳头变硬,将贴在上面的跳蛋顶了下来。

“咕!”难为情的巴尔的摩闭上眼睛,不愿看这幅让自己难堪的情景。“舒服吗?你的奶头真可爱啊。” “别含着,别用舌头咦!”白狐探过身,含住巴尔的摩的右边乳首,细细在口中吮咬着。少女扭动着身子,但每动一下,下身的快感,胸前的瘙痒与温热,甚至绳子捆住皮肤的摩擦都让身体更加奇怪…“你看,你的奶子都这么敏感了,这么想被强暴吗小婊子?”男人用力一捏巴尔的摩胸前的樱桃,少女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喘息,她全然无力用言语反驳男人,奇妙的快感袭上心头…

白狐抓起两个掉落的跳蛋,一手在外围来回抚弄巴尔的摩的小穴,察觉到他意图的少女连连求饶:“不行,不能再放了,不要…”白狐趁着她说话,直接强吻上去,在玩弄少女口腔的时候,他的手指带着跳蛋插进了温暖紧密的小穴。巴尔的摩发出阵阵呻吟,但都被封在口中;男人的手指浅浅刺激着粉嫩的肉壁,而后一只手将狭窄的肉穴撑开,另一只手的中指从那两颗跳蛋的间隙中挤进去,慢慢抽动着,他看着少女不断扭动身子,笑着松开了她。

“呼啊…把手拔出去!你这个流氓嗯啊!”少女哭着骂道,但白狐不为所动,食指也探了进去,越插越深,直到那层薄膜似的屏障前,他不再向前伸手指,而是一点点扣弄摩擦起周围的嫩肉…巴尔的摩的下身不断流出涩情的爱液,少女扭动着身子,绳索在肩膀和手臂上勒出了淡淡的痕迹,床单也逐渐凌乱…

“怎么样,舒服吗?你快高潮了哦,不是吗?”白狐丝毫没有停下继续玩弄少女的意思,他的手指在触碰到小穴内的一点后,巴尔的摩的身子猛烈地颤抖起来,接着,他快速地攻击这个地方…

“呜…呼啊…不…啊…不行…要去了呜!”在巴尔的摩的尖叫中,花园口喷出许多透明的液体,宛如洪水开闸。巴尔的摩无力地瘫倒,但下身的跳蛋还未停下,很快,在高潮的余韵后,少女的身体再次兴奋起来。

“关掉它,求你了,指挥官…” “怎么?刚才还骂我变态,现在就改口了?”白狐按着巴尔的摩,将她的头按在床上,抚摸着她翘起的屁股,拍打几下后,狞笑着脱下裤子,挺立的肉棒顶在了巴尔的摩的大腿上。“不要,指挥官!别这样…我,我错了!我再也不会对敌人手下留情,您不喜欢那些正义我也可以改,求您了,不要这样…”

巴尔的摩彻底慌了神,感到即将丢失处女的恐惧占据了理智,她慌忙地恳求男人放过自己,但回应她的,是温热的舌头舔弄自己菊穴的触感。

“等一下!哪里很脏的!不要….别进来!”白狐的舌头洗刷着巴尔的摩粉嫩的菊蕊,他故意将舌头伸进去,玩弄着少女害羞的私处。后面难以置信地有了感觉,巴尔的摩的下身更加湿润,她试图反抗,但身体被捆住加上高潮过一次,只能任由白狐的肉棒一点点顶在菊花上…

“你不想被我夺走处女,没关系啊,我们可以慢慢来…但,你的后面我就收下了。”

“不要!拔出去!快把它弄出去!求你了啊啊啊啊啊!”

虽然用唾液润滑过,但突然插入仍差点把巴尔的摩疼晕过去,宛如烧热铁棍一样的杀器被肠壁包裹住,男人适应了少女体内的温暖后,猛地向前突刺,带出几率暗红色的血,肉棒刮蹭着少女的肠道,毫不留情地摧残着她的小屁眼……少女已经近乎失神,像一条小狗一样趴着,后面被猛烈地撞击,无助地眼泪打湿了床单,她哭了,身后的男人不断用手打着她的屁股,下身疯狂操弄着巴尔的摩从未被开发过的菊蕊;似乎觉得少女的反应没让自己满意,白狐的手从后面扼住少女的脖子,威胁到:“给我叫床,像妓女一样,懂吗?”窒息的感觉让巴尔的摩不得不服从,她在逼迫下,断断续续发出娇喘,但白狐的手越勒越紧,恐惧和窒息让少女的菊花夹着肉棒的力度更紧了…

房间外,是一片花园,此刻,暴雨正不断敲打着脆弱的花瓣,房子里的声音彻底被雨声淹没。

“咳嗯…咕啊…求你…放过我…”菊花几乎被操的毫无知觉,巴尔的摩卖力表现着,只为男人舒服了能稍微松开掐住她脖子的双手一些让自己能呼吸几口空气…终于,在将近半个小时的抽插,巴尔的摩的小穴随着菊花的快感高潮两次后,白狐一手掐住巴尔的摩,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腰,肉棒抽搐几下后,白灼的黏液喷满了少女的肠道…

看着趴在床上昏倒的巴尔的摩,白狐心中某种东西被彻底唤醒了。

“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的几把。”

一阵急促的闹铃声响了起来——巴尔的摩猛地睁开双眼,唤醒昏睡少女的不是声音,而是随着闹钟一起启动的,插在她下面的一根巨大的电动震动棒。“咕呜….呜呜呜…嗯…”口球封住巴尔的摩的声音,她仍保持着昨夜被捆绑的姿势,抱着她睡了一夜的男人睁开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蜷缩着身体,双腿带动着床单无力地摆动。白狐用手一碰那根被改造成带有闹钟功能的性爱玩具,橡胶的尖端顿时更深地进入了巴尔的摩那紧致可爱的私处,嫩肉在闹铃声和震动声下徒劳抗拒着玩具的插入,液体几乎把她下身的整片床都湿透。

“想让我关掉这个吗?”一边问道,白狐用嘴巴咬开了少女口球的绳扣,顺势想要去舔巴尔的摩香甜的小舌,但少女死命咬紧牙抗拒着他的舌头,白狐狠狠咬住她的嘴唇,但巴尔的摩仍不屈服,他松开嘴,然后一记耳光打在少女的俏脸上。

“婊子,别给脸不要脸,再给你一次机会,用你的嘴巴把我下面清理干净,昨天刚操完你的屁眼还没仔细清洗…”

“去死吧!混账!”少女的顽强在一晚的睡眠后似乎恢复了许多,她转过头去,不去看男人挺立的杀器,双脚的脚趾蜷缩着,死命忍耐下体的快感。

“听好了。”白狐凑近少女的耳边,“是要在这里被我操,还是想去其他地方被别人操?我不介意等会强上了你,再把你卖去我知道的最惨无人道,最恶劣的妓院,砍掉你的四肢,让你天天被黑鬼和狗甚至马开火车一样地强暴…”

“你杀了我啊!变态!装的很像的伪君子!”巴尔的摩的眼泪从脸颊上滑落,虽然言语上还抗拒着,但她没有抗拒白狐伸过来的肉棒。

“想好了?真聪明。”白狐用大棒戳着少女的脸,看着不情愿地哭泣着,笨拙地伸出舌头舔弄自己龟头和沟壑的巴尔的摩若有所思地说。“怎么?不喜欢给你准备的闹钟吗?本来打算给我老婆用的,但怕控制不好力度所以先拿你试试,真抱歉啊。”

“哈嗯,呜….关掉…下面…好难受…”少女含住男人的几把,但下身的振动已经快要到达她忍耐的临界点。白狐看出后,双手抓住巴尔的摩的后脑,强迫她一点点吞下自己的整根肉棒——异物插入喉咙的触感让巴尔的摩十分恶心,男性的气味和精液的腥味刺激着她,唾液从嘴角难以控制地滑落。在等她习惯肉棒的大小后,白狐自顾自的动起下身,肉棒就像铁棒一样戳弄着少女的口腔和食道。

“用舌头给我舔舒服点,我就让你自己选等会被那种体位破处,怎么样?”他挑衅似地问着,回应的是少女带泪的怒视。

在5分钟的疯狂抽动后,看出巴尔的摩快要不能正常呼吸了,白狐一下把肉棒顶到她咽喉的最深处,双手揪紧巴尔的摩的乳头使劲捏着,在多重刺激下,巴尔的摩在迎接白狐的射精时,也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舒服吗?”

“闭嘴咳咳…你这人渣,企业小姐和新泽西小姐真是看走了眼…”巴尔的摩拼命干呕着,想把精液吐出来,她的脸颊和嘴巴上沾满了各种液体,十分狼狈。

“你和她们不一样,婊子,认清现实吧。”男人随意的回应,解开了少女的捆绑,拿下了那个闹钟震动棒。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他笑着走出房间……

“你要是想逃可以试一试哦,我挺喜欢这种情趣游戏的,反正你最后都会变成我的玩具…”

少女不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和没锁的门,想着白狐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

“当然,逃跑是有代价的;你如果不跑我等会会考虑轻点,但你要是跑了还被我抓回来,就小心你的小香批被我透烂吧。”

等男人的脚步声消失后,少女从床上费力地爬起,在地板上捡起自己早被撕碎的衣服后,犹豫再三,她只穿上了还算完好的文胸和内裤,随后忍着胳膊上因长时间捆绑带来的麻木感和屁股撕裂般的疼痛以及下体的酸痛,打开窗户上的锁,向外眺望。这间房子坐落在一片白色花海中,远处依稀可以看见石制的花园拱门与几棵苍天巨木;这份不和谐的搭配在早晨的淡雾笼罩下格外诡异。

但少女没有考虑这么多,思考几秒后,她小心地推开房门,探出头环视四周;房子里空无一人,她大胆地走出这间卧室,一层的平房只有几个房间,布置的十分精致。一名白色长发,身着长裙的年轻女性正端坐在一个房间的椅子上,似乎还在睡觉,她面前的红茶还冒着热气…巴尔的摩没有去管她,她尽量不发出声音的走过了这些房间,推开男人故意没锁的大门,走出了房子。

赤足的少女在踏上屋外的石砖时,身体不由得一缩,但她只能努力适应,环顾四周,花海就像无限蔓延一般,视野所及之处,遍地洁白。

必须离开这里。在这个想法的驱动下,巴尔的摩迈开双腿,忍着不适踏入了花海,她一边四周环视,检查这间房子有没有人跟出来,一边用手遮住胸前因为内衣背带断了一根而无法遮住的傲人双峰。

……

“白狐先生,早安…哪位小姐还好吗?我听着她昨晚叫的很痛苦,如果需要看病治疗,我可以帮忙。”不知情的人偶小姐关切地询问着刚从外面进来的男人。

“没关系的,我和她在玩游戏哦。”白狐笑着回答。刚才他目睹了少女离开房子的全过程。

……

少女在花海中漫无目标的一直前行,然而半小时过去了,虽然身后的房屋和花园早就消失不见,但…她总觉得自己一直在一个地方兜圈子。

“怎么样?够远了吧,那么,我开始找~了~哦~”男人的声音突然传来,巴尔的摩吓得摔倒在地,她惊恐地左顾右盼,但空无一人……

少女下定决心,向前拼命跑去…

几分钟后,她看见了一间破败的小屋,一旁还有一个砖石垒砌的花坛,里面同样绽开着白色的花。她快筋疲力尽了,昨晚一整夜的折磨加上什么食物和水都没摄取,从昨晚到现在,她肚子里只有白狐强行灌进去的精液,想到这里,少女忍不住干呕起来。

“你在哪里啊?真是条爱乱跑的小母狗。”

恐惧占据头脑,巴尔的摩忘记了躲进房子几乎是给自己自寻死路,她撞开门,插上破旧的门栓,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里,

这间房子里只有一些破旧的木片,一扇半开的窗户外面对着那个花坛。巴尔的摩本能地想召唤舰装,她吓坏了,忘了自己既不能在这个男人的梦境里使用它,也不能伤害这个男人…

少女的呼吸声几乎听不见,寂静一直持续着,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靴子踩踏花园的淅淅索索声,在巴尔的摩耳中分外骇人,脚步声停在了门边……

“你真以为这扇门能挡住我?”白狐嘲弄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乖,自己开门跟我回去好吗?别逼我动粗喔。”巴尔的摩靠紧了墙壁。

“我之前对你太粗爆了,是我的错,这次我会温柔的,好吗?”

房间里依然是一片沉默。

….

“不要,逼我。”

房门被重重一砸,门栓的四根螺栓松动断掉了三根,剩下一根支撑着岌岌可危的木门。

巴尔的摩从窗户跳了出去,她听见了屋内房门碎裂的声音,和男人轻柔的歌声——他在唱歌。她想起来,能代曾经说过,曾经有一次,白狐在追杀一个背叛他的将军时,也是一边唱歌,一边…

巴尔的摩正打算找个地方藏起来,但几根触手凭空出现,缠住少女的身体,把她举到了半空。

“放开我!你这恶心的怪物!”腰肢和手臂大腿传来的粘腻冰凉触感让巴尔的摩挣扎起来,然而触手纹丝不动,接着,脚步声绕着房子越来越近,白狐冷笑着走来。

他挥了挥手,一根触手蹭上少女的下体,开始慢慢摩擦起来,“呀!”巴尔的摩一声惊叫,触手的冰凉刺激着她的皮肤,少女的抵抗毫无用处;白狐走到她面前,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布料,被摩擦的小穴已经变得湿润起来。

“这根触手上分泌的液体,和昨晚用的熏香是一种成分哦,喜欢吧?”他舔弄起巴尔的摩的身体,左手轻轻玩弄起少女的肚脐,右手则浅浅地在小穴里游离。巴尔的摩的身体在男人充满技巧的逗弄下,逐渐向堕落滑去……“变态!你做的一切,所有人都会知道的!呜呜呜!”白狐一把抓起被少女被染湿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是吗?你的禁闭有14天,而在这里,时间的流动我们说了算。”他指挥触手把少女背对着他放在了花坛上,粗暴地分开巴尔的摩的双腿,水光接天的花园口暴露在他面前,昨夜刚被摧残的菊花也一张一合,宛如两只不同大小的鲍鱼,在等待食物一般吞吐着…

“呜…嗯嗯…”白狐把玩着巴尔的摩的双腿,少女听见他解开裤子的声音后不安地来回摆动身体,“在被破身前,你还想说什么吗?啊抱歉啊,你嘴巴说不了话,那我们开始吧!”

男人的肉棍对准巴尔的摩的小穴,毫无怜惜地插了进去。没有充足的润滑,加上少女恐惧导致肉壁收缩,疼痛感升高了好几倍。

“呜!哈嗯!呜嗯嗯嗯!”巴尔的摩不断呻吟着,拼命摇着头,但下身火热的触感越插越深,少女的表情充满痛苦,接着——白狐的肉棒一下就撕裂了那层少女最后的防线,深处传来的撕裂疼痛直达脑海,后入的姿势让肉棒一下顶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口,巴尔的摩的身体抽搐起来,口中陆陆续续地发出痛苦但意义不明的声音,白狐感到少女腔内的紧致与温暖后,开始毫无保留地冲击起这个可怜的女孩。

“呜!呜呜…”吞吐着肉棒的小穴被抽插着,粉嫩的外围壁肉被肉棒撑开,液体从里面夹杂着血丝流下,落在花坛里……

“咕嗯!嗯!” “怎么了?爽到要去了?你这条母狗!” “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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