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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精人,9

[db:作者] 2025-07-28 11:47 5hhhhh 6800 ℃

而吸收他人的阳气,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摄取其他男人的精液。

但是,这样的理论实行起来却是困难重重。女性为元阴之躯,天生无法积累过多的阳气,所以必须以男性的身体作为炼丹的容器。而成年男子的体内本身就有自己的元阳气,随便摄取他人的阳气,只会令两股气在体内衝突,引致走火入魔。

未成年的幼龄男童,体内元阳之气尚未成熟,但属元阳之躯的肉体适合积累阳气,自然就成为炼丹容器的唯一选择。

而为了让摄取他人阳气的过程更有效率,就以邪恶的蛊术来改造人体的感官,在幼龄男童的肉体及精神之中,强行埋入想要摄取他人阳气--也就是想要男人精液的强烈慾望。

这样一步一步改进的过程中,所诞生的咒术,就是精蛊之术。

养精人会将精蛊养在人身上,一般是在丹田之内。

所谓的丹田,古书谓之任脉关元穴,脐下三寸之处,其实说穿了就是西方解剖学所讲的前列腺。

做法是让男童服下“原液”,也就是经过咒术处理的精液。当元精进入体内之后,带著蛊术咒力的阳气,会在男童体内被吸收,然后跟男童自身的元阳之气融合,进而寄生在男童的元神之中。

道家认为,元神是人的思想及精神的中枢。把大脑比喻为电脑的话,元神就是其中运作的OS。

当精蛊的咒力开始与元神结合之后,就像木马程式侵蚀电脑系统一样,会一步一步的改造人体的精神构造,改变人脑对于感官情报的处理方式。

人类对世界的认知,其实都是建基于脑部对于感官情报的处理方式。

例如当我们闻到美味食物的香味,味觉神经传来香味的讯号,脑部分析后判断它是愉悦的感觉,然后命令唾液腺分泌唾液,所以我们闻到好吃的味道,就会流口水。

又例如当我们在盛夏气温之下,触觉神经传来热的讯号,脑部分析后判断它是不快的感觉,然后命令汗腺分泌唾液,所以我们就会在天气热的时候流汗。

而这个侵蚀人脑OS的病毒,就会拦截这个处理程序,植入邪恶的判断模式。

例如味觉神经传来精液味道的讯号,木马程式就会拦截这个讯息,然后回报它是愉悦的感觉,那么就会感觉到精液是美味的食物。

例如口腔、直肠黏膜的触觉神经,传来肉棒感触的神经讯号,木马程式就会拦截这个讯息,然后命令海绵体神经勃起、命令性腺体分泌蜜液,命令身体各处产生性兴奋的反应,那么就会在含著肉棒、小穴被肉棒侵犯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勃起,渗出可耻的蜜液。

养精人每猎捕到一个“猎物(幼童)”之后,便会反覆地施以凌辱侵犯,让其充分沉溺在被肉棒侵犯的快感、以及被喂食精液的满足感之中,并且用养精师的熟练手法刺激他的性慾,使其成为“喜欢肉棒的淫乱小孩”。

如此一来,男童很快就会失去正常的理智及道德判断能力,就像追求食物、睡眠一样地渴求被男人侵犯,不断把带有男人元阳之气的精液摄取进身体之内。

然后,当男童身体的元阳之气达到饱和的时候,就会随著精液而排出。

这时候排出的精液,充满著提炼到极限的至纯至淨的元阳之气,就是所谓的“元精”,道家所谓的万物元气之精华。

“元精”是最纯淨的元阳之气的精华,能够大幅地增进男人体内元阳之气,因此男人只要一旦服食“元精”,气力会变得比正常人强壮,精力远远比正常男人旺盛,一天连续射个六七次也完全不成问题。

就连已经行将就木的老人,或者雄风不振的男人,只要服食“元精”之后,就能重获元气。

最重要的是,“元精”补充元阳之气的方式,并不像一般补药一样只属一次过的消耗性,而比较像武侠小说所讲的先天真气一样,与体内原本的元阳结合,从生命的根源来改善体质,所以有著长远性的功效。

有这方面需要的有钱人,往往愿意开出天价来购买具有这样神奇功效的药物。所以“元精”无论在任何时代都会有庞大的市场需要,在黑市之中可以被炒卖至无法想像的天文价格。

一个完成蛊术仪式的男童,只要有持续不断的精液供应的话,就可以源源不绝的生产“元精”。他们不会衰老,也不会成长,可以几十年都维持在幼童的状态。

有一说是,古代修真练气的道士,其中练有所成者,肉体会出现返老还童的现象,身体的衰老反应会大幅减缓。

男童作为生产“元精”的炼丹炉,就像在修练最顶级的道家功法一样,受天地灵气所锺,故此肉体的年龄增长速度会大幅减慢,甚至终其一生,都可能维持在十几岁的生理状态及外貌。

从另一个角度说,精蛊之术将男童的元阳用来炼丹,而元阳本来就是生命力的体现。修练精蛊,也就是将原本用于成长之上的生命力,改变用途成为提炼元精的力量,所以修练的男童的成长也就当然会停止了。

所以,每一个世代的养精人,通常只需要养一个“养精童”就足够生产了。

但是,生产“元精”的材料就是男人的精液,要源源不绝地生产“元精”,当然就要源源不绝地向男童供应男人的精液。

也有些奸邪之徒,打算用养精童来卖春,同时赚取金钱和“原料”,一举两得。

但是事实证明那是不可行的,因为会买春的男人往往都是有钱而又心灵邪秽,肉体衰败的中老年男人。这些人的精液充满邪毒之气,对于养精之术有大害,发觉这一点之后,养精人就打消了把养精童拿来卖春的念头。

那为了提供充足的精液,又可以怎样呢?所以养精人时常都会用金钱利诱,收买一大群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十几岁到二十头的年轻男人,负责提供大量充满纯淨元阳之气的精液,好让养精童能够生产出优质的“元精”。

为了生产效率著想,这些养精人当然也会给自己及手下服用“元精”,好提供充足的“原料”来“供应生产”。

养精人的历史源头不可追溯,首次出现是在民国政府来台之后。

养精人会将“原液”当成让儿童快高长大的补药,卖给村落内的无知村民,尤其是只卖给家中有可爱标緻小男孩的人家。

旧时村民往往重男轻女,买了补药也是给男童吃。男童吃了之后,对于男人的精就会出现依存性的症状,换句话说,对他们来说,男人的精就像是毒品一样,是为他们带来无尽快乐的琼浆玉液,是治癒肉体飢渴的久旱甘霖。

这时候,养精人就会以亲切的邻居大哥哥的身份出现,接近男童的身边,博取他们的信任。

有精液依赖现象的男童,会出现全身发热以及对身边的年轻男性发情等状况,等到这些“成瘾者”主动找大哥哥寻求精液之后,养精人便会挑选良机动手绑走这些“成瘾者”,这些“成瘾者”便会成为“养精人”的生财工具。

- - -

民国61年,南投 中兴村 发生大规模的“啖精事件”便是由此因而起。

“啖”在这是“食用、吃”的意思。

中兴村据说是大陆云南某个少数民族逃难到台湾建成的村落,也是台湾上面唯一有养精人的地方。

这些精通巫蛊之术的村民流落到异乡,开始透过养精之术来控制各村落,最终致使“精瘾”渗透整个村庄的男童之中。

民国60年间,在中兴村陆陆续续传出男童离奇失踪案,大多数知情的人都认定与养精人有关。

而失踪的小男孩去哪了? 当然是全跑去吃大哥哥的肉棒去了。

讽刺的是,知情者几乎都是“养精人”的同伙或者客人,为了掩盖这项罪刑,养精者始终一直没被人揭穿,直到民国61年,一名偷窃通缉犯逃入中兴村后,才揭开了一切的真相。

一般的黑市交易只要政府能从中牟利,一般地方政府都会睁一隻眼闭一隻眼,直到“啖精事件”爆发后,这种“大规模失踪”的案件实在无法坐视不理,便导致新任政府的大规模搜查。

养精人透过男童来制造元精,同时透过成人男人与小男孩相互交错的慾望循环,来达成“巫蛊”的作用。养精人的秘密之所以能持续这么久,全靠“精蛊”的神效来笼络有权有势之人,以此换取他们的保护。

然而,当民国政府对此事件大力搜查之后,政府内知情人士知悉了事情的蹊跷,惊动了台湾社会当局,为了立即平反,便派出大批警力围堵中兴村镇,以防止精蛊的技术外流。

据统计,精蛊获利可观,庞大的利益下却牺牲了近千个男童,令他们沦落为男人的玩物,为了彻底消弭事件,南投政府打算焚村灭迹,以保自己的高官帽子。

彻查当晚,政府一把大火烧了中兴山村,但由于其中一户人家位于村落的最深山处,而没有被大火波及,这一户人家便是我祖父的老家,所幸保住这户人家的性命。

而所有的养精师跟养精童则当晚被大火吞噬,随著村民的绝望与怨念,一併化为灰烬散落在土壤上,为了避免怨气,祖父在庭院铺了一层鹅卵石来抵御秽气,之后的中兴村就此成了一片焦黑,而仅存的一户人家却始终没有搬离此地。

后来政府重新开发中兴村,便陆陆续续有原村民的儿女子孙搬进来,重建了中兴村。

但是养精人的秘密仍然是当地居民共同的禁忌之一,“谁都不准对外提起,否则中兴村将再次降下精蛊”。

因此老一辈的人住在中兴村始终不愿对年轻一代的人提起“啖精事件”。

而当地政府也顺水推舟,将过往的丑事“啖精事件”一併藏入黑历史当中。

- - -

“....将过往的丑事‘啖精事件’一併藏入黑历史当中。我们当时真是那样以为的,可惜我们太天真了。”

伯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能够让人延年益寿、重振雄风,而且功效确实的‘元精’,有哪个有钱人不会开天价来买?”

这个商品的市场价值实在是太大了,从生产到流通之间牵涉了太多人的利益,就像毒品、烟酒一样,根本无从杜绝。

就算把中兴村用大火烧光了,仍然有无数的黑市商人前来,花尽人力物力来寻找通晓精蛊之术的人。

在重建后的中兴村裡面,很快就重新出现养精的恶习。

据伯父所说,可能是哪个养精师把技术传给了身在村外的亲属,然后由黑市商人带回来中兴村。

“可是,为甚么偏偏要选中兴村?选其他地方,不是比较方便掩藏罪行吗?”我不禁提出了疑惑。

“精蛊之术,虽然已经变质为淫邪无比的邪术,但它的运作原理其实是上乘的道家功法,要达到最佳的修练效果,天时地利人和都有关係。”伯父摇了摇头,接著说下去。“你知道甚么叫灵脉吗?”

无论是中外的法术或者神秘学思想之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认为在土地之中蕴藏著巨大的能量,这些能量会像河流或者血管一样在土地之中流动,形成一条一条的能量线。在中国堪舆之术中称之为龙脉、地脉,传到日本之后山师、野伏等等修行者称之为灵脉,而在西方则称之为Ley line。

在土地灵脉汇聚之处,则往往会成为人口繁盛、财富累积的大都市,甚至连挑选国家首都也必须兼顾此一点。

“而中兴村的地理位置则比较奇特。从风水角度看来,这个村子虽然是灵脉汇聚的龙穴,但却是引来阳气过重,不是甚么福地,而是凶地。阳气过重会令人性格暴戾、易生凶煞,不宜安居,也不宜墓葬。

只是,对于精炼阳气的精蛊之术来说却是另一回事,中兴村是最适合不过的灵地。

在中兴村进行养精,生产出来的元精除了男人的阳气及男童的元阳之外,更加渗有土地的阳气,品质最佳。所以那些养精人都选择回来中兴村进行他们的邪恶勾当。”

不过,也因此招来了无法意料的恶果。就连那些大火过后,故意回来中兴村来进行养精的养精人,都没有料到这一点。

“其实当初在这种阳气过盛的土地,大举进行像精蛊之术这种精炼阳气的法术,就已经是错误的开端。土地的阳气受到法术的牵引而大量洩出,甚至将附近一带土地的阳气都吸扯过来,简直就像在灵脉上开了一个伤口一样,令土地的阳气不住的外洩。

后来,高官用放火把整个中兴村都烧光,更加是愚不可及的行为。那就像是在火药库裡面点火一样,土气裡面所有的阳气都一涌而出,在大火烧尽之后,中兴村一带的土地也就失去了所有的阳气,令这片土地完全失去地气的庇荫。”

“失去地气的庇荫......那会怎样?”我不解地问。

大伯叹了一口气。“本来也不会怎样,只要给他放著一百几十年左右,地气就会渐渐回复。

只是可能是命中注定,在大火过后,最初的二十年左右还是相安无事,但之后就有养精人回来中兴村进行养精之术。于是就惹来了无法招惹的恶果。”

“无法招惹的恶果?即是会怎样?”

“阴阳二气,就像是磁铁的阳极及阴极一样,互相牵引,相生不息。中兴村本身是阳气盛极的灵地,围绕住在附近的土地则必然是阴气相对旺盛的灵场。在失去地气庇荫的中兴村上精炼阳气,就像在一大堆磁石之中放个铁块一样,一下子就把附近所有土地的阴邪之气全部招引过来了。”

于是,当养精人再次回到中兴村,开始养精之时,大约就是民国83年左右,村子裡面就怪事连年不断。

有人目睹入夜之后,男童的幽灵在村子裡到处徘徊。

也有有男童向亲人哭诉,说每晚都会造恶梦,在梦裡被一大堆男人轮流侵犯。

更甚者,有许多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在半夜暴毙,死时下半身赤裸,阴茎挺立,从床单及衣物的皱痕、性器官的状态来看,分明就是死前进行过激烈的性交,但却没有半点体液遗在附近,简直就像是被看不见的东西搾取尽了每一滴的精液一样。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村子裡养精蛊的养精人身上,一个二个都被鬼魂搾乾了,像是腹上死一样的突然暴毙。

明明伯父一脸严肃,但我却听得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是想说,那些养精童跟养精人的鬼魄在作祟?还在跟村裡面的活人搞那档事?”

“这一点都不好笑。你知道吗?当时村子裡面几乎每一家每一户,只要是十七八岁到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几乎都无一悻免。短短几个月之内,足足死了二百几人。”伯父的语气非常认真。

“你爸当时也是二十多岁,看到身边同龄的朋友同学一个二个的死掉,吓得每一晚都不敢睡觉,生怕一觉睡下去之后,再也看不到第二天的日出。”

伯父叹了一口气,从口袋中拿出香烟跟点火机,抽了一口烟之后深深的吐出来。“结果,是你的祖父跟我大哥,也就是你的大伯,出面摆平了这件事情。”

他看著我的脸,试探性地问道:“关于你大伯的事,你爸有跟你说过吧?”

我听到他的语气,明白他想要问甚么,点了点头。

“我爸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就跟我说了。其实大伯才是我的亲生父亲,对吧?”

伯父听到之后,深深吸了一口烟,视线望向远处,仿彿在远望著那个年代的时光一样。

“你出生之后不久,你妈妈,也就是我大嫂,就因为产后失调而死了。你的亲生父亲在你一岁左右的时候,也因为意外过世了。你现在的爸,也就是你的叔父不忍心让你当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就把你接了过去,当作亲生儿子来领养。你爸应该是这样跟你说的,对吧?”

我听著他的话,点了点头。

接下来,伯父沉默了许久,然后才沉重地开口了。

“其实,那场意外,就是关于养精人鬼魂作祟的事件。

你祖父本来就是中兴村最初建村时候的居民,是由云南逃难来台湾的蛊术师之一。关于精蛊之术,他也略知多少。而你大伯...该说是你父亲,就是他的助手。

当养精人的鬼魂作祟之时,你祖父就说了,从蛊术的角度来看,那是蛊术失败导致的反噬。提炼阳气、至阳至刚的精蛊之术,因为土地已经沾染了阴邪之气,所以咒力反转,成为至阴至邪的反魂之术。

当时,中兴村已经有一半进入了鬼域,土地的灵穴成为了通向黄泉冥府的风穴,在大火中烧死的无数养精童跟养精师的鬼魄,都被扭曲了的精蛊之术招引回来,回到村子裡徘徊裡到处作祟害人。你祖父请来了好几个道士高僧,一个二个都摇头说无能为力。因为这个土地的阴气太盛,单凭人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那么,祖父跟我...我大伯,是怎样摆平这件事的?”听到他说得这么严重,我不禁好奇地问。

“正确来说,他们并没有摆平。”伯父把香烟按在烟灰缸裡,一把按熄了。“他们失败了。中兴村直到今天,仍然是半个鬼域。”

“......你是在说笑吧?我来了这村子这么多次,但是一次也没听说这村子有闹鬼耶。”我不禁反问道。

伯父听我这样说,摇了摇头,伸手从柜子上拿出了几本册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那几本册子看起来应该是学校毕业册,学校的名字是村子附近的一所高中,只是看起来残旧得很,至少有几十年历史。

“这是民国60年前后,啖精事件跟大火发生之前的学校毕业册。”他一边说著,然后每本都翻开其中一页,摊在桌子上叫我看。

每一本册子上,他翻开的一页,都是当时的一些学校班级合照。在那几张合照上,有几个男学生的脸,是用红笔圈著的。

我仔细看看红笔圈著的脸孔,看著看著,一阵恶寒从我的背脊窜过,那股恐惧感让我不寒而慄,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不禁放声大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甚么这些人会出现在几十年前的毕业册裡面? 我明明--”

我明明,就在前天的中午,在那座小庙的前面,看过这些人的脸孔啊!

就是在那天中午,我一个人在篱笆外头,在伯母的鱼池旁边,看到一些年轻男人在小庙外面把风,然后还脱著裤子走进小庙。之后,听著昨天小浩的电话,我还以为那些是村医的手下,但是--

“当那天你跟我说,在小庙前面看到年轻男人脱裤子走进小庙的时候,我最初以为是村医的手下,但想想就知道不对劲。

当时村医他们还没有物色到新的养精童,还在催促我把小恆交出来给他们,那到底你看到的是甚么?”

“但是,那些都明明都是这村子的村民......”

“这村子的村民?他们之中有哪一个你叫得出名字,或者知道是住在哪裡的?”

我不禁哑口无言。正如大伯所说,看到那些年轻男人的时候,脑海裡就马上出现一个强烈印象,那些都是村子裡的村民。但事实上他们之中没有一个是我在以前曾经碰见过的。

大伯叹了一口气。“你明明没见过这些人,但看第一眼就感到他们是村子的村民。这叫做角色投射,是灵异现象的一种特徵。

就像大部份普通人都没有看过人溺水而死的尸体,但遇到水鬼抓替身的人,往往都会作供说‘那一看就是一副溺水而死的样子’,就是这个原因。

如果你不是个腼腆的处男的话,大概你看到那些人的样子时,就会感觉到‘那一群年轻男生,一看就知道正准备在小庙裡做那档事’。

毕业册上用红圈圈著的那些年轻男人,在事件发生当时都是某一个养精人的手下,负责为他侵犯男童,为男童提供精液。

那座小庙本来是一间杂物房,被用来作这个养精人饲养男童的住处,也是这些年轻人开工的地方。

据说,在大火发生之时,这些年轻人仍然在那个小庙裡面跟男童在欢好。

村子裡面也有不少人都有这样的经历:从侧面看那小庙,看到这几个男生的鬼魄,还听到裡面传出上床的声音,但是从正面走过去看的话,裡面却空无一人。”

“怎可能?明明那是大白天耶!”

“所以说,中兴村直到今天,仍然是半个鬼域。在大白天有鬼魂出没,一点也不奇怪。

你祖父跟亲生父亲,都没有成功镇压著那些鬼魂。

当时你祖父想尽了办法,都没法子阻止养精童的鬼魂害人。而当时随著一个又一个年轻男子死去,村子裡的阴气也一日比一日增长,已经到达危险的程度。

再这样下去的话,阴阳两界的境界线就会消失,中兴村这片土地就会坠入冥府黄泉之中,到时不止年轻男子,就连其他村民的性命也不保。

于是你祖父跟你亲生老爸就兵行险著,运用蛊术之中操纵鬼魂的法门,也就是‘养鬼仔’一类的邪术,企图降服男童的鬼魂,结果因为强行使用自己不习惯的咒术,遭到咒术反噬,两个人都吐血死了,死状还很惨烈。

只是,你祖父临死前,曾经向村裡面最后一个还没死的养精人嘱咐过,有一个方法可以暂时镇压著村子的阴气,安抚那些鬼魂,那就是‘蹄轧’。”

“蹄轧?”我不禁反问。这个词语,好像之前也曾经从伯父口中听说过。

“‘蹄轧’是招魂术裡的一种法门,把死者的鬼魂招来,然后在鬼魂面前完成他们未了的心愿,以平息死者的执念。”

“那跟养精童有甚么关係?他们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些害他们的养精人都在大火中死了,他们还要向村子裡所有年轻男生报复吗?”

“你好像误会了甚么,谁说那些养精童要报仇?”伯父冷笑了一声,接著道。

“那些养精童无论身心都受精蛊影响,每一个都是比起吃饭更加爱吃男人肉棒的淫乱孩子。对于成为男人的玩物,每天被男人姦淫,不但没有半点反感,还乐在其中。他们有甚么理由要向年轻男人报复?

从冥府中回来这个现世的中兴村裡日夜徘徊,他们未了的心愿就只得一个,就是还没有跟大哥哥们玩够。

所以,他们缠上了中兴村的年轻男生跟养精师,在半夜尽情享用他们生前还没吃够的大肉棒,结果把这些男生的阳气跟生命也一起搾乾了。”

听到这一点,我终于明白伯父跟我说这一大段陈年旧事的用意了。

“你是说,那个村医之前要你交出小恆,又带走小宇,他的目的是--”

“他的目的,就是进行‘蹄轧’。这也是他作为精蛊巫师的使命。”

伯父用平静得令人窒息的声音,揭露了中兴村不为人知的黑历史之中最邪恶、最背德的一页。

“自从民国83年,中兴村进入鬼域开始,在这十七年间,一直在定期进行‘蹄轧’仪式,毫无间断。

中兴村每一个村民,只要家中有年幼可爱的男童,都有义务把他献出来作祭品来进行‘蹄轧’。

给年幼的男童下精蛊,再送进小庙裡,接受複数男人的姦淫及调教,让他们彻底堕落为肉棒下的性奴隶,成为身心都渴望被男人侵犯的肉便器。

只有这样才能够完成‘蹄轧’的仪式,安抚那些养精童的鬼魂,完成他们未竟的心愿。

同时间生产出来的“元精”,大部份都会被归还到大地之中,以纯阳之气来抵销这片土地上的阴邪之气。

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中兴村荀延残喘至今。”

“你们疯了吗?就为了这种原因,就把自己的亲侄儿送出去给男人玩,你们这样还算得上是人吗?”我不禁愤怒地拍桌大喝道。

“疯了?不,我们都很理智。”伯父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我。“在这十七年间,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送出去被男人玩的父母,也是大有人在。”

“你没有经历过那种惨剧,所以才会觉得这无法置信。你知道民国83年当时,中兴村是怎样一片愁云惨雾吗?

村子裡几乎所有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人都死尽了。那些父母才刚刚把儿子养育成人,却要白头人送黑头人,他们的悲痛你又怎会明白?

更何况,如果不能安抚那些男童的鬼魂的话,阴气就会积累下去,阴间阳间的境界线很快就会消灭,令中兴村变成一片鬼域,到时死的就不止年轻男人,而是整个中兴村所有的村民。

每一个为人父母的村民,经历过民国83年的惨剧之后,都下了决心,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绝对不会让当年的惨剧重演。

他们宁愿看著儿子在男人的姦淫之下幸福快乐地生活,都不愿看著儿子在养育成人的一刻就不明不白地死掉。

这是最理智不过,也是对那些小孩最好的决定。”

“那些小孩甚么也不知道,就被送去给男人搞,你起码也要问问他们是否愿意吧!?”我忍不住提高声线质问。

“这办不到。因为在民国60年间,那些被抓去当养精童的小孩,也不是抱著自愿的心态被抓去的,都是在反抗及屈辱之中被调教成为男人的玩物。

所以当‘蹄轧’祭品的小孩,在精神上必须跟他们同调,必须抱著耻辱及抗拒的心态被男人侵犯,在不情不愿之下被一步一步地调教成为淫乱的小孩,否则的话‘蹄轧’就会失败,中兴村会被鬼域所吞没。

“那起码....起码也让那些孩子跟喜欢的人来做这件事啊!”我声嘶力歇地反驳道。“就算退一万步说,假设不得不让小孩子去做那蹄轧仪式也好,让小孩子喜欢的、信赖的对象来做不行吗?凭甚么要由那个变态医生跟他的手下来做这档事?他们有甚么资格?就凭那村医是蛊术师吗?”

“没有资格?你想错了。”伯父平静地摇了摇头。“那村医跟他的手下,是这个村子之中,唯一有资格执行蹄轧的仪式,唯一有资格对这些小孩子下手的人。”

正当我听得目定口呆,要喝骂他在胡说甚么的时候,伯父打断了我,接著说了下去。

“你没有觉得很奇怪吗?

那个村医看起来顶多是二十几岁,在十七年前,他顶多就是八、九岁左右。

虽然你没看过他的手下,但我可以跟他说,那些跟他一起调教小男孩的手下,全是在这个村子裡土生土长的年轻人,最小的大概是十六七岁,看起来只是高中生的年纪,最大的也只不过是刚二十出头。其中有几个人,说不定你也认识。

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外表都毫无疑问地长得俊帅好看。”

听到伯父这一番说话,当我正想反问他到底是甚么意思的时候,突然脑内闪过某个无法置信的想法。

我似乎猜到他接下来想要说甚么了。

“...该不会......难道说,那些人都是......”我迟疑地说著,不敢相信自己导出的答案。

“你猜对了。”伯父深深吸了一口气,顿了一顿,接著说下去。

“那村医的手下,全部都是曾经经历过‘蹄轧’仪式的小孩,他们每一个都是曾经被无数男人凌辱过,在满是肉棒跟精液的淫虐地狱中活过来的孩子。也只有他们最明白小孩子经历‘蹄轧’的感受。

而那个村医,本名叫做阿伟。他是民国83年的时候,村子裡面最懂事,最讨人喜欢的乖孩子,就像现在的小宇一样。

他是第一个被献出来接受‘蹄轧’的孩子。也是所有经历过‘蹄轧’的孩子之中,遭遇最悽惨,吃过最多苦头的孩子。”

《五

时间回溯到当天早上11点半,场景回到小庙裡面。

在村医揭起的被子裡,竟然就藏著了小宇。

村医的手下解开了小宇口裡及身体的束缚,让小宇坐起身来。小宇小浩两兄弟就这样四目相投。

出乎意料之外,接下来上演的,既不是赚人热泪的兄弟团圆的感人戏;也不是典型18禁游戏裡面、沦为性奴的兄弟互相争宠的场面;而是再也正常不过,几乎在家裡每天都发生的--小孩吵架。

“你这个笨蛋! 白痴! 蠢才!没脑袋!谁叫你来这种地方!我不是跟你说过这村子不安全吗?这些男人随便一个力气都比你强,你跑过来到底要干甚么?你的脑子秀逗了是不是?”

“你才是死脑袋的笨蛋!自己一个甚么也不说,跑来这种地方,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啊!?家豪哥哥知道你出事之后,担心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两个小孩进行著最幼稚的吵闹,这原本应该是一幕令人会心微笑的温馨光景--

如果两兄弟不是全身赤裸、小小的分身勃起著的话。

如果不是被一群虎视耽耽图谋不轨的男人包围著的话。

听著他们吵架的内容,看著他们的表情,村医一看就知道,这两兄弟虽然嘴上在吵架,但心底裡其实都在担心著对方。

小浩其实也不是意志力薄弱的孩子。如果刚才这些男人是纯粹用暴力来侵犯他、强迫他屈服的话,大概到现在他都仍然能够保持反抗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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