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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的光明】(作者:皇箫 授权代发),2

[db:作者] 2025-07-28 11:47 5hhhhh 1700 ℃

  可是我却知道,我和张中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啊!

  如果我俩没有什么关系,那可能只是巧合。

  但是现在这么多巧合叠加在一起,我感觉似乎答案都要呼之欲出了!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妈妈,我们先吃饭吧?」过了许久,我终于平复了心情,微笑着说。

  「啊,对,先吃饭,先吃饭!」妈妈——姑且这么称呼吧——收拾了一下表情,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在她的认知里,大概是自己终于有一个一个儿子的替代品。

  但是我想大概也许……我可不是什么替代品。

  但是就算如此,我的心情在经过最开始激动之后也已经平静了下来。

  就算对方真的是我的亲生母亲又怎么样?

  想让我因为这个叛变革命?别逗了,生身之恩如何比得上党的养育之恩?

  除了让我更加坚定了要完成任务,策反严成——大概是我的父亲——之外,对我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影响,如果对方真的冥顽不灵不愿意弃暗投明,那我一样会采取最后的手段,将他们亲手杀死。

  之后在回去交付任务后,再自杀为他们陪葬。

  一个优秀的间谍不可能感情用事,任务大于一切!

  或许是心态上和身份上的转变,我在对待妈妈的时候态度也变得亲近起来,很快我们就变得无话不说……当然,我能说的只有从张中则那里听来的留日日常生活经历,更多的还是听妈妈的叙述。

  妈妈因为我的「认母」而心情激荡,吃饱饭后便露出了疲态,今早她去接我的时候大概也起了一个大早,看她精致的打扮就知道。

  我听到她发出哈欠的声音后,便劝她去休息,虽然她有些不舍,但是我用来日方长,以后再慢慢聊将她劝住了。

  等到妈妈好不容易安睡后,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在这个房间里转悠了起来。

  书房便是我探查的第一站,不过很可惜,所有角落我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或者线索,除了一个上锁的保险箱。

  现在还不到强行开锁的地步,至少要等事情发展到是不可为的地步,再考虑这种撕破脸的最终手段。

  倒是在一处刚打扫过的客房里,看到了一些张中则小时候的照片,他小时候刚来这个家的时候就已经失明了,而且有些轻微的自闭症,这些照片里的他一直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跟家人们也不愿意亲近。

  直到看到一张他和张筱雨的合影时他才有了些许害羞的表情,这时候他大概已经和自己的小姑做过了?

  想到那个和张中则有过亲密接触的小姑我就有些头疼,只希望对方真的是只对小鲜肉感兴趣,不要再来骚扰我了。

  虽然她长得是挺漂亮的,身材也很好,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这可是乱伦啊?我又不是张中则那种见识过大宅院里糜烂私生活的大少爷,对于和自己……应该是小姨的女性,自然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的。

  「中则?」妈妈的呼喊突然传来。

  「妈妈?」我连忙回了一句,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她只睡了半个小时就醒了。

  「你在哪?」

  「我在客房呢妈妈,您刚刚带我进来过,我记得路。」

  「是吗?那就好……」说话间,已经换了一身丝绸睡衣的妈妈走了进来。

  休息了一会儿后她的精神好多了,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着喜爱与怜惜,尤其是看到我无神的双眼时,心疼的意味就更重了。

  「你在东岛有问过医生你眼睛的情况吗?」

  「我问过了,不过他们都说没有办法。」

  「这样吗……没事的,以后医学发展起来,你早晚有一天会重新看到光明的!」妈妈抱着我的脑袋,给我来了一记脑垫波。

  我看得见的啊……妈妈……

  我闭上眼睛强忍着不去看充满了我的视野的白皙肌肤,还有那从睡衣领口露出来的深邃乳沟。

  算了,习惯就好……

  晚饭时分,严成和张筱雨陆续回来了。

  严成满脸严肃,看到我在和妈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也只是扫了我一眼,就回书房去了。

  张筱雨就比较随意,把提包往沙发上一丢,便坐到了我的身边,挨着我很近,身上的幽香往我鼻子里钻。

  我正襟危坐一动也不敢动,张筱雨虽然坐在我边上但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看来张中则和她之间的事情应该是瞒着家人偷偷进行的,两人在妈妈面前都不敢露出马脚。

  「今天去教习累不累?」妈妈随口问了一句。

  「累,累死了,李桦那个臭小子人小鬼大,七八岁狗都嫌,教他背一首诗能把我气死。」张筱雨翻了个白眼,「你之前代替我去过一次吧?应该知道知道那小子有多讨厌!」

  妈妈的脸色微微一变,勉强笑了笑说:「是啊,是有够调皮的。」

  我不知道她俩这又是什么情况,不过这种事应该可以问,于是问道:「李桦是谁?」

  「就是李槐的弟弟。」张筱雨想都没想就说。

  李槐?

  「就是今天问你问题的那个人。」妈妈补充了一句,提到他的时候,妈妈的表情更加复杂了。

  哦,那个看上去就让人厌恶的家伙。

  「李槐现在可是姐夫的得力干将,他审讯起犯人来可有一手了,而且据说他审讯的时候很变态,不过因为他有能力,姐夫也不太苛责他。前段时间我本来打算去当个女先生教书赚钱的,被他知道了他就开了五百块大洋的工资让我去给他弟弟启蒙……啧啧,早知道我就不去了,这么高的工资哪有这么好拿啊……」张筱雨说到这脸一红,我也不知道她干嘛要脸红,是因为教书水平太差了觉得不好意思吗?

  「那你说妈妈代替你去了一次是什么意思?」我又问。

  「妈妈?」张筱雨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用词。

  「中则他答应认我做干妈了!」妈妈说到这里突然就来劲了,她刚才都忘了跟家人们分享喜悦了。

  所以一时间话题就跑偏了,我最终还是没能知道妈妈代替张筱雨去上课是什么意思。

  晚饭的时候妈妈又跟严成分享了这份喜悦,不过严成的反应显然就比较正常,他很疑惑地看向我。

  因为张中则之前一直不愿意答应两人收养他,所以现在突然答应就显得很可疑……尤其是我刚从大陆偷渡过来,这怎么看都像是在故意拉近关系。

  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就默默低头吃饭,恪守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第二天,妈妈带着我去商铺买衣服,我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不过我表现得很自然,一点破绽都没有露,除了跟妈妈交流外其他人我都当成空气。

  第三天,妈妈带我去参加了一个宴会,在宴会上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个和我坐同一条船来蛙岛的虞如诗居然也参加了。

  虞如诗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宴会期间一直缠着我问东问西的,弄得我有些烦又不好发作。

  她的表舅似乎也是一个中将,只不过现在在M党处于半养老退休的状态,没有什么实权。

  虞如诗说她这几天天天都待在家里,做什么都有人盯着,被人像防间谍一样防着,还问我是不是也是这样。

  我在家自然没有人盯防,这就是实权派和退休派的区别了,不过出门一样会有人跟踪,但是作为瞎子的我是不可能发现的,所以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分别时虞如诗表示以后要经常联系,我们住得也比较近,她说等她自由了就天天来找我玩。

  我只想说妹子你能别添乱了么?生怕别人不来查我是吧?

  我都可以想象虞如诗回去之后又会经历怎样的盘查了,好在我俩之间真的就是清清白白的,此前也就见过那么一次,应该问题不大。

  第四天,我被妈妈带去了军情处,严成似乎有事找我。

  这几天我和严成一直没有什么交流,严成和张中则似乎关系也只是一般,他不像妈妈一样把一腔无处安放的母爱全部给到了张中则身上,在他眼里张中则顶多算是一个比较亲近的子侄,我敢肯定他现在都还在派人去大陆或者东岛调查张中则这几年的行踪。

  不过这种调查我完全不怕,我所说的行踪全都是张中则交代出来并确认过的,严成就算找到了那些线索人物,也只会得到张中则这四年来确实在那些地方待过、避难过的回答。

  可是他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我怀着疑惑的心情进了军情处,却没有带去楼上见严成,而是来到了地下的审讯室。

  我不由紧张起来。

  我独自坐在桌子前,就在我快要不耐烦的时候,门开了,李槐拖着一个脸上血肉模糊的人走了进来。

  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来,大少爷,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我们昨天在乡邻馆逮捕的D党间谍之一哦,代号好像是什么蜗牛,我还以为他的嘴像蜗牛壳一样硬呢,结果没几下就全交代了。」李槐阴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蜗牛?

  这不是我来蛙岛前组织交代的要我找机会取得联系的人其中之一的代号吗?

  我一瞬间有些慌乱,不过很快镇定下来,如果对方真的什么都说出来了,那我现在也不可能这样安全地坐在这里,有诈!

  「哦?他说了什么?」我做出一副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的样子问。

  李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是嘴上还是继续说:「他交代说最近会有一个代号蜂鸟的家伙来蛙岛,与他接头。」

  果然……我的代号已经暴露了。

  但是,也仅仅只是代号罢了。

  我依旧面无表情,问道:「所以呢?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没什么关系,就只是让大少爷你来看一下给D党当走狗的下场而已,哦,我忘了,大少爷你看不见,哈哈。」李槐说完,提着蜗牛的头发把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依旧涣散,但是脸上却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向后靠了靠,好像只是受不了血腥味而已。

  「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严将军家的大少爷,严将军你认识吧?下令抓捕你们的人就是严将军哦……对了,你们这批被抓的里面好像还有两个女的吧,我刚刚去看了下,啧啧,我那些憋久了的手下真是有些下手没轻重呢。」李槐继续说。

  「……」我有些不忍心再听下去了。

  「来,大少爷,叫你来其实也没什么事,这是严将军的意思,他觉得你现在太没有血气了,不像个男人,所以想让你杀个人练习练习——很简单,拿着枪,指着这个家伙的脑袋,扣一下扳机,就结束了。」李槐掏出他的配枪,塞进来我的手里。

  我被动地握住了枪支,手中传来了熟悉的手感和重量。

  「来吧,大少爷,哦,对了,你看不见来着,来,我帮你瞄准啊。」李槐走到我身后,扶着我的胳膊抬起来,指向了被挑断脚筋不得不跪在地上的蜗牛。

  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这一瞬间我只有一种扭过身子对着李槐来一枪的冲动,但是我把它压下去了。

  蜗牛抬头看了我一眼,我从他的眼神中知道,他认出我来了。

  看来他并没有真的背叛,他知道我的具体情况,却没有透露。

  我的手在颤抖,却扣不下扳机。

  「嘿嘿,大少爷?要是死在这里严老狗是不是会心疼死?」蜗牛咬着牙笑了笑,然后突然膝盖在地上一撑张着嘴扑过来,像是要咬向我的脖子。

  「开枪!」李槐在我耳边怒喝一声。

  「杀了我。」蜗牛的嘴唇微微蠕动,作为一名优秀的特工,通读唇语是最基础的能力之一。

  我闭上了眼睛。

  「砰!」

  「……」

  「干得不错嘛,大少爷。」李槐探出头看了一眼蜗牛的惨状,笑了笑,从我手中抽走自己的配枪,插回自己的腰间,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叫来两个人拖着蜗牛下去了。

  我面无表情地跟着走了出去,目不斜视,耳边一直传来虚弱的惨叫,还有女人痛苦的呻吟。

  被逼入绝境的败者自然不会再有什么道德观,这是他们临死前最后的疯狂,将獠牙咧向更弱者,善待俘虏对他们来说只是个笑话。

  我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变成这些人中一员的准备,但是当我真的见到同胞遭受这样的折磨时,我发现自己依旧做不到一颗平常心。

  李槐……

  「中则?你怎么了?衣服上为什么有血?」妈妈关心的询问给予了我冰凉的心一丝温暖。

  我勉强露出一丝微笑,说道:「我没事的,妈妈。」

  「夫人,我们可不敢对大少爷怎么样,这都是敌人的血,我们只是带大少爷去见识见识了世面而已。」李槐走到我身边,一把搂住我的肩膀,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笑得非常灿烂。

  妈妈看到李槐后脸色很不好,只是狠狠看了他一眼,就从他手中把我抢过去,然后拖着我往外走去。

  「啊!」妈妈突然尖叫一声,我下意识向她看去,却正好看见了李槐从妈妈身后抽回手,然后举着手在自己鼻子下深嗅一口的样子。

  再看妈妈,妈妈正脸色通红地一只手捂着屁股,狠狠看着李槐。

  「好香啊。」李槐的嘴唇无声地张合着,我用唇语读出了他的意思。

  我的瞳孔都忍不住有些震颤,差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等到好不容易忍住之后才问道:「怎么了?妈妈?」

  「没事,差点摔了一下。」妈妈红着脸小声回了一句,拖着我继续往外走去。

  依旧向后扭着头的我只能看见李槐一脸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见我「盯」着他,不屑地撇了撇嘴,向我竖了一根中指,然后转身进了楼里。

  我的心跳刚刚一瞬间猛地加速,到上了车都还没有平复下来,而坐在我身边的妈妈因为刚才的事情也一时间沉默了下来,没有像以往一样对我絮絮叨叨的。

  过了一会儿后妈妈才重新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跟我说话,不过我脑子里却一直闪过刚才看到的画面。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蜗牛牺牲以及妈妈被揩油两件事一直在我脑海里浮现,我的心里一团乱麻,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也表现得比较沉闷,严成对我的表现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妈妈则比较担忧我的情况。

  「可能只是第一次杀人有些应激反应吧,明天你带他去医院看看吧,杏林医院最近似乎有个不错的心理医生。」严成吃完饭后说。

  妈妈连忙答应,说是应该去看看。

  我却心中一沉,另一个和我接头的代号「狡兔」的特工和我接头的地点便是这个杏林医院,难道就是那个心理医生?

  蜗牛应该并不清楚狡兔的存在,严成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发现我好像有些小看了M党的这些特工了,这里毕竟是对方的大本营老巢,要是这么容易就能打入其中,就不需要靠我来把握住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不行,得想办法保护好狡兔才行啊。

  可是一时间我却没有什么好办法。

  次日,我跟着妈妈去杏林医院的时候心里乱糟糟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候诊室跟妈妈静等的时候,突然有个家伙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抬头看去,看到了一个脸色很不好的男人。

  有些眼熟……是那天船上和虞如诗一起的家伙。

  「你个瞎子,不是勾搭上如诗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又换了个女人?」男人语气非常不好,而且误以为妈妈是我的女伴,所以显得酸溜溜的,「你这是狡兔三窟啊?」

  「你才狡兔三窟呢,那叫脚踏……」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目光下意识聚焦,就看见男人正用一种略微期待的表情看着我。

  是他!

  不过我很快脸色一变,说:「呸呸,我跟如诗可没什么关系,你别乱编排,还有,这是我妈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还有,你谁啊?」

  男人露出微微疑惑的表情,然后很快反应过来,一下子冷汗都出来了,说:「啧,就不记得我了?那天船上跟如诗一起的……那就是说你跟如诗没有搞到一起?」

  「什么搞到一起,说话真难听……我们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这时候妈妈才接话,问:「这位是?」

  「我来时一条船上的,他好像在追求虞如诗……就是上次宴会上那个姑娘。」我解释了一下。

  一听说是自己儿子的「情敌」,妈妈的态度一下子就不好了,不再准备搭理他,于是男人讨了个没趣,自顾自地到一边坐下了。

  毫无疑问,他刚刚打招呼的举动会导致他被盯上,不过好在我们之前确实是一条船上的,交集点也只有虞如诗这一个人,刚刚交流的内容也基本是围绕虞如诗展开的,应该能够隐瞒过去。

  确定了狡兔的身份,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见到那个心理医生的时候,我发现对方果然并不是组织的间谍。

  所以虽然有些对不起,但是我还是故意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像是对接暗号的话,以期望给予监视者一些误导。

  果然,第二天我就听说心理医生被带走问话了,不过他们显然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这样的话,我的嫌疑总算是清洗得差不多了。

  等到一周后,我周围已经几乎没有了监视的人。

  现在的我好像真的变成了张中则,甚至比原来的张中则还要更融入这个家庭。

  严成对我也微微放下了戒心,最后的一次试探便是让我给家人们演奏了一曲钢琴,好在他们没有指定曲目,我直接弹了一首自己最拿手的,勉强也说得上是大师级的演奏,至此,我的嫌疑终于消失了。

  妈妈是全职太太,整天在家就是给我研究吃什么,然后在我提出什么要求的时候立马去帮我办好。

  张筱雨依旧是每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去李槐家给他的弟弟启蒙,然后晚上回来累得不行,没有什么存在感。

  直到有一天张筱雨突然闹着说自己不行了,要累死了,得休息一天。

  妈妈没好气地说:「你休息就休息,请一天假就是了。」

  「可是这个月工资还没结!李槐那个家伙当时签协议的时候给我下套,说每天都要去,只要断了一天那这个月工就白打了!」张筱雨抓狂地说。

  「谁让你自己签协议的时候不长脑子?」妈妈白了她一眼。

  「嘿嘿,姐,你今天替我去一天呗?就跟上次一样,化妆成我的样子!反正没人知道,上回都没人看出来!」张筱雨舔着脸凑过来谄媚地笑着说。

  「不行!」妈妈毫不犹豫地拒绝。

  「哎呀姐啊!你就帮帮忙嘛!」张筱雨拉着妈妈的胳膊撒娇,「我会帮你照顾好中则的!」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妈妈死活不答应。

  弄得我都有些好奇妈妈为什么这么不愿意了,不就是教一个小屁孩么?

  「那你赔我五百块!」张筱雨一伸手。

  「我哪来这么多钱给你?神经病!」妈妈一把打开她的手。

  「那这样!只要你答应帮忙,我就给你一份特殊的报酬!怎么样?」张筱雨眼珠子一转,又说。

  「不要!」

  「你还没听呢,先别急着拒绝嘛……」张筱雨凑过去,非常小声地说着。

  我听不清,但是我可以读唇语。

  「我教你怎么勾搭小男生,你不是一直觉得张中则跟我亲跟你不亲吗?你要是答应我就告诉你秘诀!」张筱雨说。

  妈妈犹豫了,这一下真的是挠到她的痒处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疼爱的这个原侄子现儿子跟自己没有跟张筱雨亲,明明都是姑姑,态度却截然不同,原来是有秘诀吗?

  妈妈你别上当啊!张中则和张筱雨亲是因为他俩搞上床了啊!你总不可能跟我上床吧?

  可是我没法提出质疑,只能在心底呐喊。

  最后妈妈还是没忍住诱惑,答应了张筱雨的条件。

  于是兴奋的张筱雨拖着妈妈进了卧室,过了许久才推着换了一身打扮妈妈出来。

  妈妈换上了张筱雨常穿的衣服,衬衣短裙,以及黑色的丝袜高跟鞋,再梳着少女般的单马尾,看上去好像一下子就变成了另一个张筱雨。

  「你看,我们姐妹俩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姐啊,你这皮肤怎么这么好啊,白得跟牛奶似的?」张筱雨有些羡慕地拉着妈妈的手。

  「你别天天到外面乱跑就行了,一个大姑娘一天到晚就知道瞎玩,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妈妈敲了她一下,说:「好了,那我去了?你在家好好照顾张中则行不行?」

  「放心放心,保证把他喂得饱饱的!」张筱雨对着我舔了舔舌头,看得我有些胆寒。

  我好像忘了张中则和张筱雨有一腿这件事了。

  莫非她非要把妈妈支出去其实就是为了吃我?

  等到妈妈不太习惯地踩着高跟鞋出门后,张筱雨很快就缠到了我身边,刚刚她给妈妈打扮的时候似乎自己也顺便打扮了一下,身上的香气愈加诱人了。

  而且刚刚看到过妈妈的新打扮后,我总会将眼前的张筱雨幻视成妈妈,妈妈穿成这样来诱惑我?

  似乎光是想想就有些兴奋了。

  「中则?中则?姐姐她出去了哦……」张筱雨的声线好像带着奇特的魔力,「中则,你之前弹钢琴的时候好帅啊,小姑我都看湿了呢……」

  我看着她凑到我身边,直接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柔软的臀肉垫在身下压着我的大腿,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嘴巴凑到我的耳边,说出来的话像是带着湿气,弄得我的耳朵一阵轻痒。

  我呼吸一滞,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不过张筱雨似乎自顾自地把我的沉默理解为了忍耐,她轻笑一下,说:「怎么了?难道出去留学四年,回来都已经不喜欢小姑了?还是说你有了喜欢的女生,所以对小姑喜新厌旧了?」

  我继续装哑巴,但是软香温玉在怀,我好歹也是个气血方刚的青年,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

  「哦?小淘气!」被我顶了一下的张筱雨惊呼一声,笑着起身让开了一些位置,然后小手就去解我的裤腰带。

  我有些不习惯女生这样主动的对我,虽然我也不是处了,但是以前也就只是和前女友做过几次,对方既没有张筱雨漂亮,也没有她这么会诱惑人。

  我还没来得及去阻止张筱雨的动作,我的裤腰带就被解开了,然后下身一凉,肉棒被掏了出来。

  「咦?是不是又长大了?」张筱雨用手指拨了拨我挺立的肉棒,我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菊花都紧了一下。

  「小……姑,我们要不还是别……」我怕自己真的忍不住把张筱雨给办了,对方虽然不是我的小姑,但是是很有可能真是我的小姨啊!

  「说什么呢,把我的火挑起来了这时候说不行?你问问它同不同意?」张筱雨凉凉的小手一把握住了我的棒身,然后轻轻撸了一下。

  我不说话了,对方都这样了我要是还拒绝,那就有可能暴露我并不是张中则了……

  我给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于是我放弃了抵抗,全身放松,任由张筱雨撸动着我的肉棒。

  「这才乖嘛……来,小姑给你奖励……」张筱雨突然俯下身,我还在好奇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肉棒的前端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环境,一条灵活湿滑的东西找到了我的冠状沟,以一种温柔的节奏上下舔动起来。

  「嘶——」我下意识想去推开她的脑袋,但是手落在她的后脑勺上时却又有些不舍,改推为按,直接变成了按住了她的脑袋不让她离开。

  张筱雨被我偷袭,脑袋被我按了下去,直接被迫吞进去了一大截。

  「干嘛呢,小坏蛋。」张筱雨吐出肉棒瞪了我一眼,也没指望我回答,继续说:「不许乱动!」

  我便收回双手不再动弹,闭着眼睛享受张筱雨的口舌服侍。

  张筱雨的口技非常好,根本不会让我有任何不适的地方,基本各个角落都会有规律的均匀地照顾到,不会像某些新手一样只会机械地舔弄某一个地方或者吞吐,用一个词来描述的话就是「无微不至」。

  呃,我算是理解为什么张中则这么痴迷自己的小姑了……

  在我感到精气上涌,有想射的欲望的时候,张筱雨吐出来我的肉棒,用一种很轻柔的动作撸动着,另一只手在沾满口水都龟头上轻轻抚摸,让我感到很舒服的同时,射精欲望又慢慢退去。

  「想不想插进来?」张筱雨吐气如兰,气息喷在我的脸上,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我点了点头。

  张筱雨起身跨坐到我的腿上,两个膝盖跪在我身侧的沙发上,然后牵着我的手伸入她的裙下,我的手很快触摸到了一股柔软的有些粗糙的触感。

  张筱雨的腿上穿着一层黑色的尼龙丝袜,这种西洋服饰在大陆非常少见,但是我在特工训练的时候有见过,当时并没有太感受到它的魅力,但是当我看到并摸到了张筱雨腿上这层丝袜的时候,这种丝滑又有些粗糙的触感让我一瞬间沉迷了。

  「呃……对,就是这里,用力一点……」张筱雨扶着我的手,用我的手掌心在自己腿间隔着丝袜来回摩擦,同时嘴里说着诱人的话语,我忍不住自己手上也用了些力,将手掌紧紧按了上去,然后开始摩擦扣动。

  「嗯~ 来……」张筱雨咬着下唇,自己双手伸到裙下扯住丝袜用力一拉,将裆部撕开了一道口子,然后拨开自己的内裤,牵引着我的手直接摸到了小穴上。

  湿滑的触感让我有些爱不释手,张筱雨真的流了好多水,就连周围的阴毛好像都被沾湿了。

  因为我的手指一直只是在小穴外抚摸,张筱雨很快就有些欲求不满了,娇嗔了一句「讨厌」之后,就直起腰,蠕动着跪在沙发上的膝盖往前挪了一些,然后抓住了我的肉棒,扶着它顶到了小穴口,对准后慢慢坐了下去。

  我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一个温暖的小嘴包含了进去,然后慢慢深入……

  这一天,我和张筱雨在沙发上做了整整三次,然后才随便弄了一些饭菜吃了中饭。

  下午,虞如诗来我们家拜访,不然我和张筱雨可能还会继续擦枪走火。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狡兔,他现在的身份是从大陆偷渡来的一个商人之子,因为不舍得家产被没收才冒险偷渡,银行账户里有着不少的钱。

  他原本的任务是找机会和某个M党高官的女儿结婚,凭他表现出来的财力这并不难。他瞄准的目标是虞如诗,虞如诗的表舅是退休中将,虽然没有实权,但是他还有门生,人脉资源不少,且退休派相比实权派更容易接近一些,他费了好大功夫才搭上虞如诗的线,现在借住在虞如诗表舅家,结果没想到被我横插一脚差点直接宣告任务失败了。

  不过这样也好,情敌的身份可以更好地保护我们两人之间真正的联系。

  「他怎么也来了?」我问虞如诗。

  「谁知道他干嘛非要跟着我?」虞如诗噘着嘴,「我表舅还让我跟他多来往,不要故意躲着他,可是我就是讨厌这个人啊!」

  我看了看狡兔,他长得其实也不丑,不过比起又帅又有气质的我确实还是差了一些。

  兄弟,这我帮不了你。

  我们几人尬聊了一会儿,虞如诗就跟张筱雨玩去了,我则和狡兔偷偷对上了话。

  互相确认了身份后,狡兔问我是不是也对虞如诗有意思,是否需要他退让。

  我想了想,说:「如果我和虞如诗在一起了,我就可以成为严成和虞如诗表舅之间的桥梁,连接起实权派和退休派,充当一个缓冲器,甚至可能让他们化敌为友,这样严成或许就会更加重视我,也会对我更加信任……」

  「可以,那我之后再去寻找其他合适的目标,虞如诗这丫头对你很有好感,你如果下手的话成功率不低。」狡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我想到了什么,拿出一个纸包递给狡兔,说:「你帮我去找一个地方进行一下亲子鉴定,我想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亲子关系。」

  狡兔接过纸包,里面是两根头发,疑惑地看向我,问:「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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