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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的光明】(作者:皇箫 授权代发),5

[db:作者] 2025-07-28 11:47 5hhhhh 6520 ℃

  不过李槐有些不满意她光腿的打扮,找来了一条白色的连裤袜让她穿上,这才满意。

  「你们小两口聊天,我玩我自己的。」李槐拉着虞如诗来到我面前,虞如诗和我对视一眼,我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决绝,不由心中一痛。

  虞如诗居然还是处女……

  在李槐插入的一瞬间,虞如诗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一丝鲜血沿着大腿流下,染红了丝袜。

  李槐粗长的肉棒对第一次的虞如诗来说简直像是刑具,虞如诗痛苦的表情让我想起了那天在军情处地牢的所见所闻。

  李槐……!!!

  我握着虞如诗的小手,想要给她一些心理上的安慰。

  在虞如诗被强行送上了一次高潮后,她的眼神有些涣散了,痛苦的表情甚至带上了一丝隐藏极深的愉悦。

  李槐也不管虞如诗还在和我聊天,直接拖着她就按在我身边的沙发上一顿输出,最后抬着她的两条长腿高高举起,在虞如诗双手死死抓着沙发喷出阴精的同时深深射入了虞如诗体内,然后再拔出肉棒塞进她嘴里,让她舔干净上面的体液以及处女血迹。

  第二轮战斗很快打响,虞如诗被李槐拉着进入了我的房间,过了许久才出来,出来的时候虞如诗已经是一副我很熟悉的全身赤裸只有一条丝袜的打扮——就像这几天以来的妈妈一样。

  身材娇小的虞如诗挂在李槐身上,李槐只需要用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就能支撑起她的体重,两人的下体还结合在一起,随着李槐的走动一下一下地抽插着,随着李槐拔出来的动作还会有一些留在虞如诗体内的精液被带出来滴在地上。

  午饭前妈妈起床了,她习惯性地只穿着一条丝袜赤脚走出了卧室,看到被按在餐桌上被操得摇头晃脑又哭又笑的虞如诗,眼中闪过一抹悲哀。

  妈妈想从两人身边走过,来客厅看看我,却被李槐一把拉住,吻住嘴唇来了一记深吻,同时李槐还一只手抓着虞如诗盈盈一握的纤腰疯狂挺动着腰肢抽插着。

  等到李槐放开妈妈的唇后,他的手往妈妈下体一摸,然后抬起来的时候指尖已经闪着盈盈的水光了:「夫人现在只需要跟我接吻都能湿成这样了,看来调教得差不多了呢?」

  妈妈眼中闪过一抹羞愤,想要说什么,却被李槐按着脑袋蹲了下去,然后引导着妈妈的头来到他和虞如诗交合的地方,说:「来舔,流出来的东西要是有一滴落到地上,你今晚就又别想睡觉了。」

  于是妈妈不得不伸长脖子,扶着李槐的大腿,用舌头艰难地去舔两人交合的部位。

  刺激陡增,虞如诗的反应愈发激烈,两条长腿在身侧不停地乱蹬,然后被李槐抓住小脚一阵把玩,最后挺高腰肢喷了出来。

  喷出来的淫液洒了妈妈一脸,妈妈还要张大嘴去接,生怕有淫液滴到了地上让自己遭殃。

  看到这么淫荡的场景,李槐猛地拔出肉棒插进了妈妈嘴里,直插喉咙里然后射了出来。

  一开始还对深喉非常不习惯地妈妈现在却可以非常配合地让李槐插进喉咙里,甚至还蠕动着喉咙帮他榨干那些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

  射完的李槐微微退出来一点,妈妈非常听话地主动用舌头去舔干净周围的精液,最后一点不剩地吞进了肚子里。

  午饭时,妈妈的「座位」依旧是在李槐的胯下,只不过这一次她的身边多了一个虞如诗,两人互相都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只是非常有默契地分食着李槐的肉棒,一个舔龟头,一个舔棒身和阴囊,上下轮流交换。

  李槐先是享受了一下两条灵活小香舌无微不至地洗礼,然后扶着两人的脑袋,强迫她们看向对方,然后让她们舌吻。

  两人一开始都不愿意,但是迫于李槐的淫威,最后还是搂抱在一起,妈妈主动伸出舌头进入虞如诗的小嘴里,和她唇舌交缠在一起。

  诱人的婆媳百合画面让李槐兴奋不已,饭也不吃的,带着两人来到沙发上躺下,依旧让两人抱在一起舌吻,四条丝袜美腿两黑两白纠缠在一起,让人眼花缭乱,他直接扑上去,也不管是谁的洞,直接就插了进去。

  妈妈脖子一扬,忍不住想呻吟,但是又害怕李槐的惩罚,只好用力搂住虞如诗的脖子,舌吻得更卖力了,以此来压抑自己呻吟的冲动。

  最后李槐像开香槟一样,撸着肉棒对着四只丝袜美脚射了出来,巨量的乳白色精液将四只小脚都射满了。

  然后他要求两女互相捧着对方的小脚,帮对方把脚上的精液全部舔干净……

  连续四天,每天看着这样的淫戏,还要强忍着不让自己勃起,我现在对这样的画面除了愤怒已经无法产生其他多余的情绪了。

  我想或许以后我再也不会感到性兴奋了也说不定。

  这算不算战争伤害?

  又是一场香艳无比的晚饭后,虞如诗才瘸着腿扶着墙离开我家,妈妈在收拾碗筷,李槐难得休息了一下。

  他依旧是浑身赤裸地坐在沙发上,软趴趴的肉棒耷拉在腿间,上面还沾满了刚刚虞如诗和妈妈为他做清理口交留下的口水。

  洗澡的时候,李槐要求妈妈帮我撸管,这个命令让我和妈妈都吓了一跳。

  妈妈死活不同意,李槐却用如果她同意,就减少一天的条件,让妈妈犹豫了。

  「快点,你看张中则硬得多难受啊,你这个做妈妈的,不去帮帮他吗?」李槐抱着浑身赤裸的妈妈,在她耳边说。

  妈妈颤抖着伸出了手,隔着我没脱掉的内裤按在了我勃起的肉棒上,我忍不住浑身一颤。

  「妈妈?」

  「中则……你……很难受吧?」妈妈凑到我耳边说。

  「妈妈……不要这个样子……」我不知道为何,突然感到了一股诡异的兴奋,这让我感到恐惧。

  「没关系的……让妈妈来帮你……弄出来……」妈妈断断续续地说着,小手从我的内裤上边伸了进去,沾着水冰凉湿滑的小手直接摸到了我的肉棒。

  「妈妈……」

  「放松,妈妈来让你舒服……」妈妈脸色红得仿佛要滴血,她觉得这样的举动大概会让她在我心中的形象完全崩坏。

  妈妈的手已经反握住了我的肉棒,开始轻柔地撸动,另一只手也伸了进来,非常熟练地轻轻揉动着我的睾丸。

  「……」妈妈这样的熟练举动只会让我感到痛心。

  「怎么样?他的是不是比我小多了?」李槐挺着自己粗长的肉棒伸到妈妈面前,妈妈忍不住呼吸一滞,手上的动作却依旧不停。

  「屁股翘起来。」李槐拍了拍妈妈的屁股,「看看,夫人,你给自己儿子撸管都能湿了!」

  妈妈脸色愈加酡红,但是却听话地抬起了自己的翘臀。

  李槐奖励似地摸了摸妈妈的脑袋,然后挺着肉棒一口气插进了妈妈的小穴里。

  「啊……」妈妈被顶得向前一扑,压到了我身上,柔软乳房的触感轻轻在我胳膊上一碰就离开。

  「要不要比一下看看谁先射?」李槐说。

  妈妈没有回话,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了,让我都感受不到多少刺激。

  「就算你这样他也赢不了的。」李槐嘴角一勾,以一种非常狂暴的节奏抽插起来。

  妈妈被他操得站都站不稳,几次撞到我身上,握着我肉棒的小手也不再有规律地撸动,有时候会被操得忘了动,想起来了才撸两下,然后很快又停下来。

  可是即便这样,自己亲生母亲一边在自己面前被人操,还一边为自己撸管的强烈反差感和背德感还是让我感到极度的兴奋,在我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肉棒就直接喷射了出来,直接射在内裤里,弄得我非常难受。

  「把他的内裤脱下来!」李槐一边操妈妈一边命令道。

  已经被操到要失神的妈妈下意识去脱我的内裤。

  我刚刚射完还没软下来的肉棒露在空气中,上面沾满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非常难受。

  「舔干净!」李槐又说。

  妈妈下意识张嘴,可是很快就清醒过来,回过头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李槐。

  李槐直接按着妈妈的脑袋伸到了我的胯下,妈妈被迫含进去了我的肉棒。

  「哦……妈妈!」我忍不住一阵战栗,居然在感受到妈妈香软舌头的一瞬间又射了出来,在自己妈妈的嘴里……

  妈妈任由我射完,吞下了我的精子,然后握着我的肉棒细细为我舔干净,才为我找来干净衣服,帮我换上,将我送出了厕所。

  「怎么样?你儿子比我差多了吧?」李槐抱着妈妈的一条腿,将妈妈压在厕所的墙上猛烈地抽插着。

  妈妈没有说话,搂着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双唇,和他舌吻在一起……

  第五天,吃完早饭我在练琴的时候,全身赤裸的妈妈被要求随着我的琴音跳舞:当她抬起腿的时候,光洁无毛的粉嫩小穴就会一闪而过;当她向前下腰的时候,臀后的小穴会像花一样绽开;当她挺胸抬头的时候,粉嫩的乳头摇摇晃晃的十分吸引眼球;当她……

  一曲舞蹈以一个双腿劈叉,后小腿抬起,同时上半身向后下腰形成一个圈的姿势中结束。

  李槐走过去抱起妈妈,妈妈献上红唇,肉棒熟练地扣开门户,两人就这样站着抱在一起交媾起来。

  下午的时候,张筱雨回来了,这几天她被李槐赶去了他家教导李桦,早就被李槐彻底调教完毕的张筱雨经历了五天的放置play,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掀起裙子,让李槐检查自己只穿着丝袜没有内裤的下体,小穴里被塞着一根粗长的塑料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她流出来的水直接把丝袜都打湿了。

  依然是双飞的戏码,只不过女主角换了一个,从婆媳变成了姐妹。

  两张非常相似的小脸激起了李槐的兴趣,他拉着两人进了张筱雨的卧室,等出来的时候,两人换上了一模一样的装扮,化着一样的妆,黑色的西装套裙和黑色的丝袜,简直就像双胞胎一样。

  我一时间甚至分不出两人谁是妈妈。

  还是在之后根据李槐插入时两人不同的反应我才勉强分出来那个比较羞涩的人是妈妈。

  两个妈妈跟李槐在我的面前搞成一团,当这个妈妈被李槐抱着操的时候,另一个妈妈就会去舔两人交合的部位,或者两个妈妈在沙发上跪成一排,两个同样圆润的黑丝翘臀摆在一起,李槐挺着肉棒坐插一下右插一下,最后他也分不清谁是谁,全部射进了右边妈妈的身体里。

  这个妈妈应该是真的妈妈……

  第六天,也就是最后一天,如果李槐没有说谎的话。

  虞如诗又来了,她一进门就看见了两个妈妈跪在李槐胯下吃鸡巴的样子。

  然后她就被拉着加入了战团,可惜李槐的身前蹲不下三个女人,于是她被安排在身后为他舔肛门。

  今天李槐打算好好享受一下,他似乎觉得调教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已经到了该享受成果的时候了。

  浑身赤裸的李槐躺在床上,虞如诗和张筱雨一人一边,被要求从他的脚趾开始往上舔,而妈妈则是从李槐的脸开始向下舔。

  李槐浑身上下每个角落被三个女人用自己的舌头舔了一遍,最后三个女人围成一圈集中在他的胯下,一起舔着那根肉棒,他才猛地射出来,将三女的脸庞都给射满了。

  于是他又要求三女抱在一起互相舔食对方脸上的精液,舔完之后三女便抱在一起,不分彼此地舌吻在了一起,场面一度非常混乱,大家似乎都失去了理智完全变成了欲望的俘虏。

  「柔奴,你先来。」欣赏完百合春宫后,躺在一旁的李槐控制着自己的肉棒弹了一下,说道。

  妈妈眼中燃烧着欲火,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自己撕开丝袜的裆部,张着腿跨坐在李槐腰上,分开阴唇将他的肉棒吞了进去,然后就开始用膝盖撑着自己的身体前前后后地摇晃起来。

  「筱奴,诗奴,过来。」李槐招了招手,张筱雨和虞如诗就爬过去,一边一个地躺在他的怀里。

  「谁弄得我舒服,我下一个就让谁来。」李槐的两只手搂着两女的腰,从后面伸到两女的腿间,轻轻地挠着两女的阴唇,这种仿佛隔靴搔痒的触感让两女夹紧双腿,欲火更盛。

  一听这话,两女立马使尽浑身解数取悦起李槐来。

  张筱雨曲起一条丝袜美腿轻轻压在李槐的小腹上,一前一后地摩擦着,用丝袜的丝滑触感取悦着李槐,同时伸长脖子用舌头舔弄着他的乳头,一只手伸过去按揉另一个乳头。

  虞如诗则是用丝袜小脚摩擦着李槐的小腿,头向上伸着,搂着他的脖子用舌头伸进耳洞,一边吐气一边舔弄着。

  妈妈跨坐了李槐腰上,用丝袜美腿夹着李槐的腰,小脚摩擦着他的大腿,上半身俯下去,捧着李槐的脸跟他深吻,伸出小香舌在李槐的嘴里和他纠缠在一起,同时屁股上下起伏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在妈妈喷了之后,李槐让张筱雨顶上,妈妈则接替了张筱雨的位置,张开双腿让李槐的手指不至于空闲。

  张筱雨比妈妈要持久得多,但是依然没能让李槐射出来自己就喷了,不甘心地退位后换虞如诗接班。

  虞如诗的动作比较生涩,毕竟两天前她还是个处女,在李槐身上起伏的时候一副又羞涩又想要的表情看得人血脉喷张。

  所以虞如诗中奖了,被李槐射了慢慢一肚子。

  滚烫大量的精液让虞如诗不堪重负,翻着白眼直接晕了过去,倒在了一旁。

  张筱雨和妈妈抬走虞如诗后就凑在李槐胯下为他舔干净肉棒,并帮他尽快恢复雄风。

  这场淫戏一直持续到晚饭后,晚饭时四人依旧在房里颠鸾倒凤,只不过谁「输了」,高潮了就要出来服侍我吃饭,我吃一顿饭的功夫服侍的人换了好几轮,每一个出来的时候都是双腿酸软一身淫靡的气味。

  最后几人一起洗了个一小时的澡,才四个人搂在一起走出来回了房。

  等她们再出来的时候,我时隔六天终于再一次看见了妈妈穿衣服的模样。

  然后虞如诗回家了,李槐最后和妈妈还有张筱雨一起来了一次三人的法式湿吻,也离开了——他要去兑现承诺,救严成出来了。

  连续六天不着片缕的生活让妈妈甚至有些不习惯穿衣服的感觉,她坐在沙发上,跟我聊天的时候总会有些不舒服地去调整领口,然后时不时就会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看她不时夹一下腿的动作,或许现在她的内裤又湿了……

  过了两个小时,家门被推开,妈妈下意识地起身,差点就要习惯性地跪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见到是满面沧桑的严成,她终于反应过来:结束了!

  妈妈热泪盈眶地迎了上去,抱住严成不放。

  严成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没事了,已经没事了,都只是个误会罢了。」

  妈妈哭得非常伤心,不过其中有几分是因为严成?我不知道……

  「这几天家里没有发生什么事吧?」严成问道。

  妈妈抹着泪摇头,但是却下意识看向我。

  我的听力现在依然没有恢复,不过似乎有恢复的迹象,明天或许就能好了。

  妈妈向严成解释了我暂时性失聪的症状,严成眼神有些复杂,走过来拍了三下我的脑袋以示安慰,然后就带着妈妈回房间了。

  我摸了摸头发,默然起身,回房睡觉。

  半夜三更,我突然惊醒,四处看了看,然后起身,没有穿拖鞋,静悄悄地走出了客房,来到了书房。

  严成并不在。

  但是书桌上放着一张纸。

  我拿起来一看,这居然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的复印件,最后赫然写着:「据检测,两份样本系亲子关系。」

  我默默收起了这份报告,然后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了一个时间和地点,离开了书房。

  虞如诗准备的船是明天晚上的,李槐突然提前一天结束让我有些措手不及,现在最关键的问题便是平安度过明天,迎来夜晚。

  次日一早,严成还是去上班了,他在吃早餐的时候说晚上六点才能回来。

  我跟他对视一眼,他看着我的眼睛,里面有审视。

  我向他眨了眨眼,他微微颔首,收回了目光。

  等到严成离开后,家里除了我便又只剩下了妈妈和张筱雨,过了一会儿,敲门声突然响起,妈妈身体猛地绷紧,在跟张筱雨对视一眼后,她缓缓走过去开了门……

  是虞如诗。

  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见妈妈一声惊呼,从虞如诗身后窜出来一个人影一把搂住了妈妈。

  我的听力似乎恢复了,但是我依然装作听不见的样子,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

  李槐又来了……

  「你还来干什么!?」妈妈又惊又怒,但是抱着她的李槐根本不管她的反抗,手直接就往妈妈的裙下钻,我这才注意到妈妈似乎又习惯性地穿上了以往很少穿的丝袜,这几天的调教下来她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了这样穿着了。

  「严将军今天可有的忙呢,刚回岗位,之前的事情都要重新过目,而且必须得细细查看,不能让江公再次对他产生坏印象,我就翘班跑过来了……让我看看夫人想我了没有?」李槐说着,手指在妈妈的裆下一阵乱摸,「好像湿了呢夫人……」

  妈妈面红耳赤地伸手去推他,却根本推不动。

  李槐的手从妈妈的丝袜上摆伸了进去,直接伸进妈妈的内裤里,手指熟练地找到了她的小穴,在手指插入小穴后,妈妈一下子就好像卸了力,倚靠在李槐身上任他施为。

  虞如诗关上门,也跟着走了进来,和我对视一眼后,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是轻轻对我点了一下头,示意船已经准备好了。

  我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不过很快闭上眼掩饰了过去。

  只要等到晚上,等严成回来……

  很快,妈妈身上的衣服又被扒光了,丝袜里的内裤被直接剪断拿了出来,妈妈又变回了这几天以来最熟悉的装扮。

  张筱雨只需要李槐一个眼神示意,就自己脱掉了衣服,虞如诗在他的眼神逼迫下也只好脱掉衣服,然后三个只穿着丝袜的女人站在一起,像是接受检阅一样向李槐展现着自己美丽的肉体。

  我麻木地看着又一次上演的淫戏,和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我可以清晰地听见三女那悦耳的呻吟,尤其是妈妈的声线,似乎极具分辨力地不断在我耳边响起,深入脑海。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昨天妈妈好不容易打扫干净的屋子又一次变得充满了淫靡的气息,三具美好的肉体春光乍泄地横躺在沙发上,李槐正扶着妈妈的腰疯狂输出着,打算在最后的一点时间里再次给妈妈灌输自己的种子。

  「啊……啊……快一点……我丈夫他……要回来了……」妈妈的呻吟如哭似泣,哀求着李槐快点结束。

  李槐兴头大起,趁机威胁妈妈不断说着各样的淫言乱语。

  我慢慢起身,像是平常寻找厕所一样向那边走去,没有人注意到我。

  「哎呀……什么东西……」我一脚踩到了李槐脱下来丢在门口的裤子上,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这一句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李槐抽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肉棒依旧插在妈妈身体里,下意识回头看向我。

  我慢慢弯腰,一把捡起这个绊住我的东西——李槐别在裤腰带上的配枪。

  熟悉的手感,熟悉的重量。

  我曾经用这把枪亲手杀死过两位同志。

  我掂了掂手中的枪,然后转身看向李槐,眼神已经涣散,问道:「李槐?你在?」

  「……」李槐屏住呼吸,不发出一点动静,想要隐藏自己的行踪,同时用凌厉的眼神威胁着三个女人,不让她们说话。

  我嘴角一勾,举着枪指向李槐,然后涣散的眼神猛地聚焦,直直地盯着他。

  李槐瞳孔一缩,但是还没来得及躲闪,我已经扣下了扳机。

  碰!

  血色的玫瑰在墙壁上绽放,李槐的额头上出现一个恐怖的血洞,然后张着嘴,满眼不甘地向后倒去。

  妈妈和张筱雨已经看呆了。

  尤其是妈妈,她一时间直接大脑宕机,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吹了吹枪口,然后看向妈妈,说道:「我不是张中则,我是D党特工,代号蜂鸟。」

  妈妈呆呆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津州孤儿院。」我继续说。

  妈妈的眼神陡然一波动,意识到了什么,不过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我找人测过我和你的DNA样本了……」我笑了笑,说:「所以我一直都是真心这样叫您的,妈妈!」

  妈妈的眼泪瞬间夺目而出,她奋力推开身上李槐的尸体,冲过来抱着我,哭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张筱雨则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呆滞。

  「妈妈,具体的事情我们之后再说,现在情况紧急,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一艘去大陆的船,我们得趁现在还没有人发现赶紧跑!」我飞快地说道。

  虞如诗很快披上衣服,也没时间再去脱掉丝袜穿上内裤,就这么直接穿上鞋,然后去帮张筱雨打理。

  妈妈看看我,又看看虞如诗,还是没有完全理解,但是还是问道:「那严成……你爸他……」

  「爸爸他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他拿我的头发做过了亲子鉴定,今天早上我已经告诉他了,他下班后就会直接去找我们会和。」我宽慰着妈妈,然后找来她的衣服为她披上。

  等到收拾好后,我们一家先后离开了这个家,我还换上了李槐的衣服,微微易了容,妈妈跟着虞如诗,我带着张筱雨,驱车去了码头,果然看到了早就停靠在那里正在卸货的货轮。

  虞如诗站在船下,见我来了,忙迎上来,说:「阿姨已经在船上了!」

  「你呢?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我握着她的手,「我们一走,你很容易就会暴露的!」

  「我还有其他任务,你放心,我在这边暂时还是很安全的,之前江公怀疑的也只是严叔叔,现在严叔叔跑了,他就只会更加确信严叔叔的问题,我的处境相对安全。之后我表舅就会去找江公请愿,江公生性多疑,一定会为了制约实权派重新启用退休派,这种关键时刻我不能离开!」虞如诗摇头解释道。

  「……那你一定要多加注意安全!」我只能这样祝福了。

  又过了一会儿,严成姗姗来迟,他一身便装,也易了容,看到我后,和我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他便上了船,然后我听见船舱里妈妈痛哭的声音。

  「那我走了!你多保重……」我再次跟虞如诗打了招呼,然后转身上了船。

  货轮很快驶离了港口,并没有发生其他意外状况,我们顺利离开了蛙岛。

  居然就这样成功逃离了,任务也顺利完成……

  似乎有些太过轻松了,以至于我没有什么实感。

  不,大概也并没有多轻松。

  看着妈妈缩在严成怀里一副恐惧又欣慰的样子,我揉了揉眉心,靠在船舱的墙上,慢慢陷入了沉睡。

  等我们下船后,前来迎接的居然是我的BOSS,上头非常在意严成的身份,这几乎可以说是目前为止策反最大的官了。

  「干得不错!」BOSS很开心地拍着我的肩膀。

  我勉强笑了笑,说:「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和张中则的关系?」

  BOSS轻轻一点头,说:「我们只是不想让你有太大压力。」

  「BOSS,我想退休了……」我明明只出过这一次任务,但是却感觉累到再也不想动弹了。

  「准了,严将军一来,大局已定,我们已经可以宣告最终胜利了,蜂鸟,你是最大的功臣,党一定不会亏待你的!」BOSS重重一点头。

  我看向不卑不亢和长官交谈着的严成,还有裹着大衣一直用温柔眼神看着我的妈妈,嘴角微微勾了勾。

  结束了!

  …………

  十年后,我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

  「严峰!你能不能来帮忙!?」田里面,一个非常彪悍的女人看着我咬牙切齿地说,「你有手有脚的就不能干点活!?一天到晚就知道躺着晒太阳!你以为你在晾咸鱼呢?」

  「中则家的,你嫌累找你家那个干活啊,天天盯着我干什么?」我吐掉嘴里的牙签,不屑地说。

  「中则眼睛看不见,帮什么忙?你也看不见吗?而且人家是钢琴家,艺术家!搞艺术的你懂不懂?那手能干活吗?」

  「切,人人平等懂吗?大家都是劳动人民,你这叫分裂群众!」

  「老娘叫你分裂群众,分裂群众!」彪悍女人从田里冲上来,我一翻身,敏捷地从躺椅上爬起来,一溜烟就跑了。

  自从我功成身退后,我和父母一家,还有张中则就在这个小村庄定居了,张中则用他那一手钢琴技术把村里最靓的姑娘给骗走了,现在已经有了一对儿女,幸福得很。

  张筱雨当了村里的教师,深受孩子们喜爱,不久前她嫁给了村里最强壮的汉子,不过我看她每次盯着学校里那些祖国花朵的眼神,总觉得她没在打什么好主意……

  父母在家深居简出,偶尔会有人来请父亲出山,父亲都是谢绝的。

  我年纪轻轻的也就开始了混吃等死,村里的第二朵花对我很感兴趣,但是我不想耽误人家,拒绝了人家的提亲。

  妈妈很清楚我在等什么。

  我一口气跑到村口,见中则家的没再追打我了,便就地找了片草地一躺,闭着眼睛继续晒太阳。

  突然,一片阴影遮住了我的阳光,我皱着眉头说了句「谁啊?」,睁眼一看,却只看见一双裹着白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以及裙底的一片春色,那隔着丝袜没有内裤的痕迹的无毛小穴。

  「啊……」我张着嘴愣住了。

  那人往后退了两步,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看着我,问道:「我没来晚吧?」

                (完)

  (皇箫说:这本书是我个人最喜欢的《假如给我X天光明》的原设版,最开始就打算这么写,不过当时不敢碰谍战题材,所以修改了一下写成了《假如》,现在终于敢碰了,不过也只是浅尝辄止,本质上依然只是假装盲人然后疯狂子目前犯的设定的手枪文,剧情比较无脑,大家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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