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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岚宝--天生狩猎(下)-18R,1

[db:作者] 2025-07-28 11:47 5hhhhh 44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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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九点半了,今天的宿舍楼整栋楼都静悄悄的,好像一个人也没有。

  张楚岚为此感到困惑。

  冯宝宝解释说,是因为徐三组织大家出去露营,三天两夜,估计这会儿已经出省了。

  张楚岚一口老血涌上来。

  “我也想去,我也想公费旅游,我也想公费露营,这不公平,宝儿姐,等他们回来了,我们找四哥申请出去玩儿吧。”

  “要得。”冯宝宝表示OK。

  他们来到他的房间门口,顿住了。

  “我去洗个澡。”

  张楚岚僵硬地堵在门口,再一次迅速抓起盆子钻进浴室。

  冯宝宝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喊了声,“洗快点,你小心又撅在里头咯。”

  上次他因为受惊吓过度在浴室里躲到缺氧的事儿,他还以为她不知道呢。

  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传来不间断的水声,冯宝宝盘腿坐在张楚岚那一米二的单人床上,百无聊赖地开始像个不倒翁似的晃悠自己。

  她一直都觉得张楚岚很好闻,是那种让人想吃下肚里去的好闻,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是一种对她而言非常纯粹的吸引力,让她口舌生津。

  以前徐老盯着,后来徐家三四反复告诫,她是叉子,不可以跟蛋糕走得太近,会吓到人家,她本人是不太在意的,蛋糕她又不是没见过,她同意他们都很可口,但她不明白别人为什么看她的眼神就好像看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也不明白别的叉子为什么一个个见了蛋糕就像饿死鬼投胎。

  公司那边,为了证明她的可信度,曾经给她设下过许多测验,让她跟蛋糕待在一间屋子里,结果两个人聊得颇为投机,审查员看监控看的快要睡着。如此几回,再加上徐家人的亲自管理,和一次次任务的圆满落幕,她终于获得了公司内部普遍的信任。

  在遇见张楚岚之前,她一直都好好的做一个普通的味觉失灵者,几乎要忘了自己是个叉子。

  见着张楚岚,她的左脑想着如果能跟他待在一块儿会很不错,她的右脑想着如果能把他吃进肚子里也许会更不错。她在他身上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矛盾,那一直令她迷惑的、所有叉子的通病,好像在遇见了张楚岚之后通通在她身上发作了,她想要张楚岚,从第一次见到他就想要了。

  此时,他的床上全是他的味道,很香,她忍不住把自己整个脸埋到他的枕头里去,做了一个深深地吸气。

  诱人的甜香顺着鼻腔冲入她的大脑,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她的肾上腺素瞬间飚了上去,心脏开始狂跳,几乎想立刻用牙齿把他的枕头撕开。

  哗哗啦啦。

  张楚岚本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呢。

  冯宝宝艰难地爬了起来。

  她也得去洗个澡,空调开了,身上全是黏汗,脏兮兮的,风一吹就阵阵的发冷。

  他们这员工宿舍一层楼两间浴室,分别在楼层两端,都是可供数人用的小型公共浴室,但是由于今晚宿舍除了他俩就没旁人,走廊那头漆黑一片,连灯都没开。

  冯宝宝想了想,喊道,“张楚岚,我也洗个澡行吗?”

  张楚岚正搓头发呢,眼睛全给泡沫糊住了,大约脑子也给糊住了,完全没意识到她这句话里有什么不对,顺口便答,“你洗呗。你衣服带了吗?”

  “带了。”

  冯宝宝从张楚岚的床脚拉出一个背包,这是她出门前徐三给她收拾的,她从里头拽出自己的贴身衣物和睡衣,捡拾了毛巾牙刷,往胳膊肘上一搭,来到正在哗啦啦的浴室门口,大大方方地拧开门把手迈了进去。

  此时张楚岚终于冲掉了头上和脑子里的泡沫,回过味儿来。

  她刚才说什么洗澡?

  这一句话还没想完,就感觉背后一股子冷风过境,同时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

  不会吧。

  张楚岚心脏狂跳,整个人都僵了,不敢回头。

  “你们这个衣服都放哪里在?”

  等冯宝宝那熟悉的淡漠的声调问出第一个问题,他终于是不能再逃避了。

  “你干嘛啊!”张楚岚立即条件反射捂住要害,一个大退步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这里是男浴室!”

  “你们这整层楼都是男寝,我还不是进来了。”冯宝宝茫然地看着他,两只手半举起,满满当当拖着自己的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你躲那么远干什么,你衣服放哪了?”

  “你管什么衣服!”张楚岚大喊,“我还没洗完呢!我洗完你再洗不行吗!”

  没有得到回复,冯宝宝只能就地取材,毫不在意地把毛巾往水管子上一搭,脑袋一歪,“你躲啥子嘛,我又不是没看过你。”

  “这不是那个问题!”张楚岚老脸一红,想起来他俩初遇,他被那群凶猛的野生叉子们扒光洗净端上餐桌的丑态。

  “那是什么问题?”冯宝宝手里的睡衣没地儿放,只好挑了个远一些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挂住,免得被水汽浸湿。

  “那我先出去,等你洗完了我再洗。”

  “你不是都洗一半了吗?”冯宝宝皱眉,坦坦荡荡地甩开两臂,红背心被她一个过肩甩脱了下来。

  她是不习惯穿内衣的,这一点张楚岚一直都知道。一开始他还觉得害羞,一想到这一点就会忍不住往她的胸前瞟;后来混熟了,变铁了,好像内心得到了升华,真空还是那个真空,他却已经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

  脑内YY和眼见为实是彻头彻尾的两码事。

  隔着厚厚的、迷蒙的白色雾气,张楚岚眼睁睁见她把那一抹深红色扔在脚边,露出白生生的半截身子,他这边眼睛还没看全,热血也没来得及上头,冯宝宝继续维持君子坦荡荡的状态,很自然地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她的动作干脆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不纠结也不羞赧,仿佛只是在做一件每天都会做的事,此刻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她不懂,她绝对不懂。

  张楚岚缩在墙角,瞳孔跟着心脏一起地震。

  她或许知道什么是共生,或许知道整个过程,但她绝对不知道这行为背后的意义。就像她能意识到张灵玉与夏禾是相爱的,她可以接受爱情的存在,同时她并不能理解爱情本身。这两点不冲突,她当然可以一边接受一些事物的存在,一边无法理解它。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对情事懵懵懂懂的女孩,即便她已经是个成年人,张楚岚作为一个理论上的老司机,去耍一下流氓,算不算是在欺负人?

  他可以对她耍流氓吗?她这是什么意思?先礼后兵吗?现在就开始吗?在这里?徐四教的什么王八蛋东西?

  冯宝宝的裤子本来就是很宽松的工装裤,腰带一松,它自己就滑溜溜的往下落,像一堆垃圾似的堆在地上,她轻轻巧巧地跨出裤腿,脚尖一勾就把它踢到一边去,接着开始拧水龙头,努力了半天,水龙头哗得喷出一大股冷水,正浇在她的头顶。

  “张楚岚,来一下,”冯宝宝面无表情地关上水龙头,“这个怎么出来的是冷的?”

  她此时全身上下就一条三角裤,小小的一块布料勒在肉里,被水打湿了,变成了微妙的半透明;浴室的灯光是暖黄的,把她整个人都照成了暖融融的橘调,热水蒸腾下,她的皮肤泛起了恰到好处的粉红,黑墨似的长发被水打湿后黏在身上,像一条条蜿蜒的小蛇,她看不清东西,就把头发拨到一边去,脸上反而干净,露出清晰可爱的五官来。

  她的长相虽然凉薄,但确实很漂亮,特别是她的眼睛,圆溜溜、黑漆漆的,好像猫的眼睛,平时头发全给糊脸上,那张脸就跟打了马赛克似的,此时乍一看,叫人生出几分惊艳。

  没有得到回复,冯宝宝换个角度拧开水管,拿手一接,还是冷水,又喊了一遍,“张楚岚!这个水是冷的!”

  她还在捣鼓水管,身后响起了有节奏的踩水声。

  张楚岚来到水管跟前,阻止了她,无语地说,“这个要插卡的。”

  冯宝宝退到一边,看着他摆弄。

  “公司一卡通,一人一张,插卡才有热水,不插卡就只能出冷水。”张楚岚指指水管上的一个读卡器说,“就是我们食堂给的饭卡,一卡通,洗澡吃饭都用它。”

  “哦哦哦。”冯宝宝恍然大悟,蹲下去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磁卡,放了上去,果然再打开水管,里面涌出了温热的水流。

  张楚岚围了条毛巾在腰间,给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

  不就是个女人吗?她可是来吃你的,物理意义上的那种吃。

  他背对着她走回自己的水管前头,心不在焉的打开它。

  老天,那可是个裸女,他又不是个太监。

  水声越来越响,冯宝宝在做什么,张楚岚想都不敢想,他有一段时间已经可以做到不把冯宝宝当做女人来看待,此时前功尽弃。

  她做的是打打杀杀的活计,就像草原上的猎豹,纤细修长且韧性十足的身体平时就藏在水桶似的T恤里面;长期不见阳光和高强度运动而铸就的白嫩的、骨肉匀实的后背;纤长的、看得出骨骼形状的后颈;耸起的三角形的肩胛骨;顺着腰线凹下去的肌理明显的起伏;还有……

  张楚岚从没跟人说起过,他心里的冯宝宝一直都很漂亮。第一次见到她,在那个混乱幽暗的地下俱乐部,迎面而来的肮脏而斑斓的眩光中,她就像是一抹单纯的白,神兵天降一般的出场,瞬间就把他眼前那些红红绿绿、仿佛廉价的工业糖精勾兑出来的妖魔鬼怪们全部打回原形。

  后来,在一块儿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审美疲劳,他好像get不到她的美貌了,取而代之的只有一个舞刀弄枪的疯婆娘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对他实施暴力,初遇瞬间的悸动就这样慢慢地消磨。

  如今那股子细细麻麻的感觉又开始蠢蠢欲动。

  她比他见过的大多数女人都漂亮。

  冯宝宝把头发全部淋湿后,猛地发现自己好像漏了点啥,于是问,“张楚岚,洗发水你带了吗?”

  那边儿沉寂了半天。

  “……冯宝宝,你非要这样吗?”

  他的声音低沉,语气急促而认真。

  冯宝宝问,“哪样?”

  她话音未落,电光石火之间,她发现那个她十分熟悉的大男孩居然用带着招数的手法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好像担心她会反抗似的,顺势把她的双手捉住,反剪到背后。整个过程很快,大约不到五秒钟,她不太明白,没有做出抵抗,顺着对方的意思乖乖给他钳制住了。

  两个人面对面,身体密实地挨到一块儿,皮肉触碰到一起的瞬间就好像黏住了似的,明明冯宝宝的体温偏低,夏天摸起来凉悠悠的很舒服,张楚岚却感觉他们贴在一起的部分一阵阵发烫。他做好了心理准备,冯宝宝有五成可能性会反抗,还有五成不会,如果她反抗了,他肯定只有挨揍的份儿;如果她不反抗,也许今天晚上的事情就会很顺利。他赌了一把,什么蛋糕叉子,什么徐三徐四,都滚边儿去吧,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冯宝宝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如果,如果……

  四目相对,一时间气氛安静的诡异。

  他们的脸上都是水珠,脸对脸之间只有不到十厘米。冯宝宝一丝不挂的,浑圆的胸部就在张楚岚眼皮子底下,贴在他的胸膛。

  浴室里的温度似乎有些太高了。

  “冯宝宝,宝儿姐,我……”被她那样单纯的眼神凝视,张楚岚就越来越觉得自己龌龊,美色当前,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腰上的小毛巾受了力,已经开始松脱了。

  冯宝宝突然打断了他,“又来了。”

  “什么?”

  “香味。”

  张楚岚还没理解她说的是什么,就发现本来抓得好好的她的双手像泥鳅似的轻轻挣脱了,冯宝宝身法灵活,只在他看不清的瞬间,不但脱离了他的控制,还一下子扑了上来,主动投怀送抱,她的双臂越过他的腋下,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紧紧地把他抱住了。

  这下算是彻彻底底的贴贴了。

  胸部,软的,很大。

  张楚岚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胯下的小兄弟跟着斗志昂扬,轻轻地在女孩子细嫩的大腿上划过。

  下一秒,他就浪不起来了。

  肩膀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有什么热热的液体顺着手臂和腰侧流下来。他立刻意识到那是自己的血。

  “唔!”他咬紧牙关,忍住了一声痛叫,性欲被这剧痛硬生生浇灭了几分。

  冯宝宝不出声,白花花的牙齿深深地陷进他的肉里,几乎想学着狮子撕开猎物的模样,把他的肩膀撕一块肉下来。

  血液滴落下来,在地上形成蜿蜒的血流,往下水道溜去。

  很痛!

  张楚岚眉毛都要拧成麻花了。

  冯宝宝闭起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畅快,现在她的唇齿间、包括她整个人身边,全都是她很喜欢的气息,食物的香甜和张楚岚特有的气味混在一起,把她包在里面了。她好像掉进了蜂蜜罐子里的小熊,只需要张嘴就轻轻松松地把甜美的蜂蜜吃进肚里,让她有一种迷幻微醺的飘忽感。

  在她周遭,充满了既温暖又美好的东西,让她感到十分安心,她就像个吸血鬼一刻不停地吮吸,把血液全都吞下去。

  她的舌尖一下一下地刷过这皮开肉绽的伤口,伏在对方胸前,用舌头去接住那些溢出来的血液,一下一下的四处舔舐,弄得张楚岚又痒又疼,刚才稍退去些的情欲慢慢地又被点燃。

  要不是他们很熟,就这技巧,张楚岚就要以为她是不是在某些方面经验丰富。

  冯宝宝忘我的舔过他的胸腹之间,把一缕不知道被水还是汗稀释过的血水从下到上完完整整留在了舌苔上,张楚岚垂眸盯着她,看见她猩红的舌头上盛着自己的血,看着她闭上嘴,喉咙蠕动,把它吞了下去。

  那画面,太过了。

  他疼的龇牙咧嘴,不躲也不叫,老老实实站在原地。

  冯宝宝舔干净了他身上的血水,又爬回他的肩膀,柔软的嘴唇张开,再一次撕开了他已经干涸的伤口,张楚岚瑟缩一下,可他不但没把她推开,反而仿佛受到了什么指引,张开双臂环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箍在自己怀里。

  这是共生。

  说得直白些,这就是满足叉子的口腹之欲的把戏。

  在此之后,进而生出更高一层的东西,才是结合。

  张楚岚作为一个蛋糕,既然答应了要跟冯宝宝共生,那他的宿命本就该是在受伤、养伤、再受伤之间反复横跳。

  他相信冯宝宝有分寸,他相信她不会真的伤害他,他也可以小小的寄托那么一点希望,把他对于叉子全部的恐惧暂时放一放,将冯宝宝这个名字提至叉子的身份之前,同时对她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怀抱有一些旖旎的期待。

  这真是,矫情巴拉的。

  张楚岚一边在心里风花雪月,一边问候叉子群体的祖宗十八代。

  “这个是什么?”

  冯宝宝突然问道。

  张楚岚低下头,跟她的视线撞个正着,冯宝宝仰起脸认认真真的盯着他,在她刚留下的圆圆的一圈齿痕旁边,接近他的颈动脉的地方,有两个明显陈旧的、不算大的伤痕,那个角度那个距离,就好像是吸血鬼啄出来的两个洞。

  张楚岚莫名就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妻子盘查过往情史的丈夫。

  “小时候的事儿了,”他轻描淡写地说,“碰上了个叉子。”

  “他咬你了。”冯宝宝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离家近,就跑回家了。”他说。

  人不会反复翻开自己的旧伤,张楚岚也永远不会告诉冯宝宝那一天的细节。

  他不会告诉任何人,那个叉子是怎么把当时只有十三岁的他绑架到满是灰土的老房子里,如何把他手上的肉一条一条手撕鸡似的扯下来。

  他后来想想,那个叉子大概是饿坏了,他脏兮兮的,骨瘦如柴,一边含混不清的对他说“对不起”,一边用狰狞的面孔露出一口森然的獠牙,对准他的大动脉就是一口,吸他的血就像在吸一杯奶茶。

  张楚岚至今仍然记得那种感觉,那种很直观的身体被掏空的感觉,他的灵魂站在旁边,看到自己就像一盒快被吸干的牛奶,干瘪变形了。

  “那个叉子后来怎么样了?”

  “不知道。”

  那时候他正在上初中,学校是市里的好学校,在市区,福利院在郊区,离挺远的,他每周才回去一次。出事的那天他有事耽搁了,等走在回家路上的时候天都黑了,他在距离福利院不到一百米的地方被袭击,被捂住口鼻拖走。

  他毕竟是半大的小子,跟着院长练过几天拳脚,在疼痛和求生意志的双重加持下,他用废物里随手摸到的什么东西砸了对方的脑袋。

  男人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天色太黑,他也没看清楚对方是什么情况,挣脱了桎梏,带着一身血污,连滚带爬地逃回了福利院。

  “他死了?”冯宝宝问,“你杀了他吗?”

  张楚岚没回答,把左手给她看,小指下边的肌肉有一块儿不明显的凹陷,跟右手放在一起对比要仔细看才看的出来,他的右手更饱满一些。

  “当时挺吓人的,”他说,“他第一口就想咬我脖子,我拿手挡了一下。”

  大惊失色的院长报了警, 带着一票保安门卫在附近四处寻找那个胆敢当街袭击学生的男人,警察来了之后所有人一起找也没找到,郊区荒无人烟也没个监控,附近都是出租房流动人口本来就多,最终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而他被送去了医院,医生检查之后,这才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

  “青春期嘛,我就是那个时候觉醒的,我自己都没感觉到。”张楚岚笑着说,“其实本来蛋糕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要不是被叉子追杀,大部分蛋糕都不会知道的。”

  冯宝宝不搭腔,捧着他的左手,歪着脑袋左看右看,低下头,在他的伤痕上头轻轻舔了一下。

  “已经好了,不疼了!”张楚岚苦笑着安慰她。

  妈的他有感觉了。

  冯宝宝也不知道到底看没看见他慢慢撑起小帐篷的胯下,她垂着眼睫,抬起眼睛瞅他,睫毛上凝结了水汽,衬着又白又凉的皮肤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

  “以后,谁敢欺负你,跟姐讲,姐帮你削他。”冯宝宝郑重地说。

  张楚岚连声附和,“诶诶诶,知道了姐,下次一定。”

  得到他的答复,冯宝宝满意了。

  他肩头的伤口已经不出血了,被撕开的一个个窟窿有些发白,她望着那几个被自己啃出来的窟窿,又一次伸出舌头,舌苔的特殊触感摩擦过伤口,张楚岚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的下面硬的发疼。

  男人啊,真他妈操蛋。

  对于冯宝宝,他特别纠结,想,也不想,但不论他想还是不想,这身体都不受他的控制,自顾自嗨起来了,那么不论他想与不想,他表现出来的都是想。

  他满脑子都是冯宝宝白花花的胴体,前凸后翘的轮廓,细细凉凉的发丝;他还想如果他扑上去,冯宝宝会不会狂性大发。

  这是不一定的事,也可能她压根不会反抗,她都已经啃了他一口了。

  如果他是叉子而冯宝宝是蛋糕,可能这会儿俩人已经滚到床上去了,哪里还用得着憋着这股子窝囊气。

  冯宝宝舔舔嘴唇,似乎一时满足了,就大大咧咧对他继续方才进行到一般的话题,“洗发水你带了吗?”

  “……带了,我给你拿。”

  张楚岚麻木地站在哗啦啦的热水底下,感觉自己现在有点气血上头,也有点看破红尘。纠结的两种情绪在他的心里缠绕,他的左右两边分别出现了一个小人儿,一个苦口婆心的劝诫他“止乎于礼,会被杀的”,另一个咆哮着“爱咋咋地,干就完事”,俩小人儿不停地叽叽喳喳,已经快要在他的脑内打成一团。

  而另一边,冯宝宝在自如地清洗自己,旁边有个裸男对她毫无影响。

  事实上,张楚岚后边压根就没怎么洗,他把自己在水里泡了一会儿,随便拿毛巾搓了搓,就像只惊弓之鸟一样窜出了浴室,只留下冯宝宝低垂着头,在花洒底下冲洗满身泡沫,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忍不住,真的忍不住,冯宝宝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们在清洁自己的身体,为接下来的盛宴做最后的准备。他顾不上穿衣服,就这么围着一条小毛巾跑回自己的小单间,在书架上衣柜里翻了半天,好么,上次徐四顺手塞的两个避孕套不知道搁哪儿去了,刚才吃饭的时候完全忘了这茬,也没买,只能怪他没经验。

  这会儿都快十点了,楼底下倒是还有超市开着,要去买吗?

  张楚岚吞了口唾沫,身上的水珠子还没完全擦净,在空调房里本是该觉得冷的,此时他却只感受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从根部往外散发着刺痛的灼烧,他认不清自己是不是出汗了,但他的脑子里明明白白的想着:这个时候,去买套的才是傻子。

  他合上抽屉的时候,就听见背后,房间的门轻轻碰上了,有人踢拉着拖鞋板儿走了进来,啪嗒啪嗒的,每一脚都好像踩在他的心口上。

  他回过头,眼前的冯宝宝裹着浴巾,还在擦她的长发,乌黑的发丝像是一团打湿的海草结在一块儿,本来她的发质就不太好,细细软软的,随便一揉就变得乱七八糟,大约只有刚洗完的时候会服帖一些,所以张楚岚还挺珍惜她每次刚洗完头,把头发别在耳朵后头的模样,那是他难得可以看清楚她的面孔的时候。

  “找什么……”冯宝宝见他蹲在地上,想都没想就问道,话还没说完,就被像兔子一样弹起来的张楚岚完完整整的给抱进了怀里。

  她吃了一惊,闭上嘴,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斜着眼睛偷瞄他,不晓得这小子又受了什么刺激。她的鼻尖萦绕着满满当当的甜丝丝的香味儿,有一部分是沐浴露的味道,还有更多的是张楚岚的味道,刚才被她啃出来的伤痕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她看见泡得发白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抬着脸,担心碰到创口,又会让他疼的直叫唤。

  张楚岚一言不发地将嘴唇落在姑娘纤细的脖颈上,反反复复的亲吻。他认命了,好吧,死就死吧,人生在世总得放肆一回,他才不是张灵玉那种夯货呢!

  女孩儿的身体香香软软的,即便是那个打打杀杀的冯宝宝也还是香香软软的,他这么些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只觉得小说里面写的果然是真的,女孩儿天生就有体香,勾的他口水都要流下来,他轻轻地用牙齿咬了咬她的肩膀,立刻又用舌头舔过去,像是猫科动物一样跟同伴示好,见冯宝宝还是没动静,就大着胆子吸吮起来,很快就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串红艳艳的痕迹。

  他闭上眼睛,将她的肩膀和脖子仔仔细细地亲吻几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一发力把她推到在床上。

  冯宝宝被摔蒙了一秒钟,她一定神,就撞进他一双眼波荡漾的眸子里,四目相接,眼前的张楚岚与平时大不相同,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目光紧紧地将她锁定,这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危机感,好像这块蛋糕突然发了疯,要吃了叉子。

  “头发没干呢。”她还是开口说道,“床单要弄湿了。”

  “没事儿,反正也总要湿的。”

  “你不要这套床单了?”

  “不要了。”

  张楚岚言简意赅的回答,他捏住女孩儿的下巴,让她微微张开了嘴,说道,“宝儿姐,别咬我。”随后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冯宝宝很难描述那种感觉,她的口腔里被张楚岚的舌头翻搅着,他好像一头发狂的兽类,毫不掩饰自己的侵略性;仗着她不会反抗,他手上也没闲着,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没法儿摆脱自己的吻,另一只手就不安分地往她的浴巾里头钻,一条浴巾而已,能顶什么用,没磨蹭两下就散开了,炽热的手掌在她软乎乎的小肚子上摩挲了好一阵子,才顺着她的腰腹慢慢地上移,它抚过她的腰侧的时候痒痒的,这让她绷紧了身体想要躲闪。

  诚然这很美好,但她想要的并不是这个,那一瞬间的不适让她清醒了几分,她明白过来自己的嘴里是什么,扑鼻的香气让她瞬间亢奋了起来,她想要合上牙关,却发现张楚岚掐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根本没办法做到这一点,立刻不悦地推了推他。

  这么一点儿示意,搁在平时,张楚岚早就退到一边对她嘘寒问暖了,所以她没想到此时的张楚岚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只兀自吮吸着她的舌尖。

  她皱起了眉头,出手拽住了张楚岚的头发,他痛的哼了一声,被拉开一些,才好好地跟她对视起来。

  冯宝宝想说什么,见他痛苦的面容,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她的视线投放到他的嘴唇上,两片薄唇有些发红,泛着亮亮的水光,她吞了一口唾沫,口中满是糖味儿,那是张楚岚的味道。

  他的亲吻势头太猛,让她后知后觉的砸吧砸吧嘴,才品到了入喉的甘美。

  于是冯宝宝松开了他,转而顺从地环抱住了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亲吻,这一回主动权在她的手里,她仔仔细细地舔过他的口腔内壁,把液体全都交换到自己这边来,她像瘾君子,有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从张楚岚的身体里散发出来,从她的毛孔里钻了进去,让她头晕脑胀地想跟着发疯,她只想好好的享受这一刻,这种上头的快感。

  是以,她顾不上张楚岚在底下做了什么,他是不是把她的浴巾扔到了地上,是不是让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合,是不是把手伸到了她的后背,把她的背脊从下到上摸了个遍,他的手掌太热了,她的肌肤又有些凉,碰到一起的时候,冯宝宝自然的想要躲开,那些细微的挣扎都在这个吻里变得色情起来。

  张楚岚有没有穿衣服,冯宝宝也没有在意,她连自己的事情都不在意了,哪有功夫去关注对方,等她回神的时候,她的胸部被男孩儿握在了手里,他的手指肚轻轻擦过乳尖,她就一阵阵的战栗。

  这个吻才终于告一段落。

  此时她才发现,张楚岚也没穿衣服,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赤诚相见了。

  冯宝宝脑子有些发蒙,她一本正经地看过他的肌肉,说道,“张楚岚,你身材不错。”

  张楚岚正满心沉醉地在她锁骨上嘬出一个个小草莓,忽闻此言,在百忙之中抬起脸来,喘匀了气说道,“谢谢,你也是。”

  “不客气。”冯宝宝客气地回答。

  “不过宝儿姐,你能专心点不?”张楚岚说。

  “我专心了啊,我有很认真。”冯宝宝往下看去,“你硬了。”

  “谢谢,不用提醒我。”

  张楚岚就觉得自己好像被浇了点冷水,脑子终于不那么沸腾了,他终于想起来他身下的女孩儿是冯宝宝,他的宝儿姐,在感官方面从来都不是个会被带着跑的主儿。

  托她的福,他的下体好像又变的更疼了。

  “宝儿姐,你就躺着行吗,别的我来就好。”张楚岚安排道。

  “那不行,我还没吃饱呢。”冯宝宝拒绝。

  张楚岚捂住了脸。

  “这样,宝儿姐,我不知道四哥咋跟你说的,但是我这边呢,就是,咱俩先把该办的办了,然后我随你怎么都行。”张楚岚说道,“放血还是啥,我都听你的。”

  冯宝宝说,“不放血,我就想亲亲你。”

  “那也不能一晚上光亲嘴儿啊!”

  “为啥不行。”

  张楚岚没了脾气,冯宝宝摸摸他的头顶,说,“不放血,你脸色不好咯。”

  这是在关心他吗?张楚岚有点感动。

  他把头抵在了她的怀里,像个孩子似的搂住了她。

  冯宝宝拍了拍他的背,五根白水葱似的手指头从他的头顶慢慢地下滑,抚过他的后颈和蝴蝶骨,细细抚摸着他的肌肉。

  男女之事,他们两个都在慢慢探索。

  张楚岚搂了她一会儿,又不安分起来,他借着位置优势,一张嘴就吻上她软嫩嫩的胸膛,头一回见着真正的欧派,他的心脏又开始在他耳边擂鼓,冯宝宝那么白,凝玉似的胴体上,连乳尖儿也是浅浅的粉色,看上去柔弱的可怜,他学着岛国电影里的做法,一边拿嘴唇含住,轻轻地吮吸起来,一边用手掌覆盖,食指慢悠悠的绕着粉色画圈儿,这法子很有效,没两秒钟他就感觉冯宝宝全身又一次绷紧了,那双手离开他的肩背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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