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木槌落在桌上，没有人关心被审判的少女的结局，相比之下，即将陷入混乱的维多利亚才是众人所想。

黑色的菲林被两个壮汉从庭上押出，无骨的双脚拖在地上，那是连日拷打对她造成的不可磨灭的伤害。扒皮，抽筋，断骨——所有能想到的酷刑，她在囚牢之中已体验过几遍。现在，她只求一死。

……领袖。

……是什么。

艳阳高照。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刑场的，迷离的意识已不允许她观察周遭，疼痛的周身让她无从集中精神。跪在木桩前，她只觉得白花花一片刺眼。

“今日……死囚蔓德拉……”

她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于是，她有气无力地回应了一句。

接着，嘴巴里多了一些东西。那团东西滑溜溜软乎乎，还散发着自己身上的好闻味道。是什么呢？她这样想着，全然不知衣物已被人除去，只留亵衣为众人赏。洁白的胴体在太阳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周身的血红鞭印被衬托的更是触目惊心。

“……念……所故……”

她看着那个洁白的影子，如此陌生。这是她自己吗？她不知道。她只想赶快离开这具躯壳，步入来生的拥抱。

也许，这就是罪有应得吧。看着左右两名力士手持巨斧，她自嘲地笑了一下。

“……免……受刑。”

哦，免死这种小事啊，不用说了，赶快……

什么？

“唔唔！”

蔓德拉挣扎了一下，肩膀上的大手按的更紧了。

“……免死……受刑……”

她的脑海中重组着刚才那句话，身体却是一轻，似乎被人抓着腋下提了起来。

就像提起一只菲林兽亲。

就像提起菲林。

“念……囚……免死……代为……受刑，于民众所赏。”

等下！说好的斩首呢？

她感觉自己的双手被反绑，连着那早已麻木，如两根皮管一样的去骨双腿，被吊了起来。

捆绑的技术精湛，只用一根绳子，行刑人就将少女捆了个结实，在保持平衡的同时，还能将双腿分开至最大限度。

“念陛下仁慈，囚……免死，以……代为……受刑。”

视野旋转了起来，她被迫观赏了一圈街道，和她亲手摧毁的几乎一模一样。高搭法台之下，百姓早已驻足停留，指指点点。对于从小在深池长大的她来说，这般赤身裸体已是羞耻难当，更何况是这样的姿势，连自己都没有碰过的私处，第一次被人看到……煞白的脸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血色。

风吹着光洁的下身，还有空荡荡的屁股，她这才注意到手腕上那条毛绒绒的“绳子”，其实是几天前被斩下的尾巴。菲林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那条她曾经引以为傲，钟爱有加的猫尾，如今将她吊起，像死猫一样悬挂在街头，等候着风干。

“念陛下仁慈，囚蔓德拉免死，以……代为……受刑。”

仁慈……真是虚伪。腐朽的维多利亚连一个弱女子都不敢杀……笑话。

这样想着，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抵上了她的下身。一时间，恶心，愤怒，恐惧使得她挣扎了起来，在空中左摇右晃。随后，双肩与双腿被扶住，紧接着是一阵大力，几乎将她撕开。

“唔——！！”

被堵住的口中发出了撕心裂肺的闷声。刚刚发育成熟的肉体，在大庭广众之下，献出了唯一的珍贵初红。两道血丝从被撑开的处女穴口流下，在粉嫩如水晶的阴蒂汇聚，砸碎在台面的木板上。

撕扯的灼痛，让她双目紧闭，屈辱与痛苦的泪水如落红般流出。她知道，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再也没有了。不过，比破身更加恐怖的是，那侵入自己身体的巨物，竟然不是理所应当的温热坚挺，而是残忍无情的冰冷坚硬。

她想起来了。

“今日，死囚蔓德拉当斩。念陛下仁慈，囚蔓德拉免死，以斩女阴代为斩首受刑，于民众赏”

什么叫……斩……女阴……？

毒辣的太阳照在维多利亚，就连屋顶都发出了毕剥的崩裂声。刽子手拎着巨斧，汗液早已浸透身上的麻布衫，露出了虬结的肌肉轮廓。看着气喘吁吁，交头接耳的百姓，她只觉得周身寒冷，如坠冰窟，数九隆冬。

“问斩！”

一声令下，那侵入身体的物体，猛然变得巨大。处女膜上新鲜的伤口被粗暴撕裂，血流如注。未经人事的小穴惨遭如此对待，她应声晕了过去，就像腿骨被从脚踝抽出时那样。

“停！”

根据维多利亚的习俗，行刑的时候，犯人必须清醒。有穿着黑衣的人拿了熏香，拎着低垂的猫耳，灌进了她的鼻子。不一会，她咳嗽着，缓缓睁开了双眼。

“行刑！”

那人一把甩开她的头，耳朵被揪得生疼。倒立的世界，地在上，天在下，身躯与双腿投下一片阴影。拉开成一字的大腿之间，是一只金属把手，还有那向上流动的血柱。一个穿着麻布裤衩的男人向着她走了过来，手里提着寒光闪闪的尖刀。她看着他把手伸向她的穴口，进入了不可见的地方。

“唔嗯……”

从未使用过的崭新阴蒂，被从包皮中翻出，鲜血掩盖不了她的粉嫩。初次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散发着没能仔细清洗的骚臭，引诱男人俯身嗅闻了一下。接着，他一阵干呕，厌恶地向旁边吐了一口吐沫。

粗糙的手指直接触碰在裸露的阴蒂上，强烈的性快感，让她第一次到前所未有的，属于女人的滋味。像电击一般的快乐直击脑髓，甚至短暂地掩盖了破瓜的痛楚。

也是最后一次。

“斩！”

一刀见血，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双腿抽搐，像离开水的鱼一样颤抖扭动。男人拿着刚从她身上割下的，小小的肉芽，炫耀一般地展示着，引得众人一阵欢呼。跳痛的下身早已分不清哪里是伤口，那转瞬即逝的快感也随着阴蒂的失去而烟消云散。

只不过，这一次短暂而并不快乐的初体验，竟成为了她终生的梦魇。

“囚蔓德拉！”

那个声音又在叫她，就像叫一只野猫。忍着失去阴蒂的剧痛，她勉强哼了一声。

“有！”

一旁的侍卫替她回答，声音响亮而干脆。

“行刑！”

等等，又要？

双目圆睁，蔓德拉惊恐地看着那个男人旋转着她双腿之间的十字把手，下身的撕裂感却是越来越轻。

“你看，就算能到这么大，也没用。”

男人蹲下，向她展示着刚才还在她体内为非作歹的东西的结构。连接着刑具的把手可以像阀门一样旋转，而梨形的头部会随之像花瓣张开，直到脸盘大小。铜制的头部沾着斑驳的处女血，她似乎还能感到上面残留的的温热。

自己的下身，应该已经彻底被毁了吧。

“还是得用这个。”

说着，男人给她展示了一截半尺粗细的金属管。与其说是金属管，倒不如说是金属环，因为它的长度没比直径大到哪去。男人起身，轻轻揉了揉蔓德拉那仍在刺痛的阴部，用拳头随意地疏通了几下。被刑具撕裂的小穴，轻而易举地吞下了拳头，却没有哪怕一点点那令所有人趋之若鹜，传说中被称为性交的快感，取而代之的只有无尽的折磨。

带血的拳头拔出，冰凉的铜管滑入。像破麻袋一样，她的肉穴松垮地套住了那段管子，将深处的光景暴露在外。

她知道，那是被称为子宫的，女孩子最重要的地方。这样的地方是任何人，连她的领袖都不能亲眼观瞧到的禁忌，此时却被这铜管强行展示，任人点评。

还不如死了算了。

男人用不知道哪根手指，用力地捅着她软乎乎的，未曾孕育过哪怕一个生命的子宫口。她的子宫无助地躲在小穴底部，避无可避。

“反应不错，已经有点湿了。”

男人这样点评着，粗暴地蹂躏着她的子宫，戳得她下腹坠痛，像有人在用钻头钻子宫口。菲林少女低着头，默默地承受这全新的，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折磨，血液倒灌进大脑，让她再次昏昏沉沉。

不一会，男人似乎是满足了，拿来了一只铁钩。锋利的钩尖闪着和刀刃一样的冷光，慢慢进入少女的视野盲区。子宫口一阵被强行扩张开的酸胀，她最后的处女也被无情夺去。

这……算是因果循环么？

男人的手法熟练而果断，钩尖从子宫的开口滑入，没有划破哪怕一点娇嫩的软肉。她不禁想到以前处理那些女囚的时候，每次都会在这一步见血。女囚们会呻吟，会嘶吼，会昏厥，而她乐见于此。现在，她成了阶下囚，却没能体验到那些惨遭毒手的女性的痛苦。

不过，她心知肚明的是，这仅仅是一切的开始。腐朽的王朝滋生出了花样繁多的残酷刑罚，而这些刑罚，她或多或少都有所耳闻。她所热衷的，便是各类极刑，比如说今天这一种。

“唔嗯——！”

一声惨烈的尖叫，被曾经是她短裙的布团闷在喉咙里，再从层层阻碍中穿出，就像她子宫里的铁钩一样。刽子手旋转着钩子，尖锐的金属轻松地挑开少女的内壁，在她最柔软的地方开了一个血洞。钩尖穿行在紧致的肌肉之间，那里本来是用来支撑沉重的胎儿的地方。接着，锋利的尖头从阴道底部的穹窿扎出，将她柔韧的宫颈套住，她的处女宫就这样变成了一块吊在铁钩上的媚肉。

相比于性器的残虐，在小腹上的那一刀，已经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痛楚了。她的视野因剧痛而收缩至硬币大小，雪白的隧道之中只能窥见刀刃刺进下腹的样子。在那起伏有致，保养得如同白玉一般的小腹上，一把细长的尖刀正来回搅动，切割着她的身体。伴随着点点猩红从刀口渗出，她无助地发现，那片神圣的土壤，正被从原来的地方一点点地剥离。每次钻心的疼痛，都会让她失去一部分的感知，那颗崭新的梨形肉袋，在抽痛之中成为了无主之物，躺在她的腹腔中等待移除。

最后一片悬吊着子宫的筋膜被割断，像是被揪断脊椎的青蛙，她的子宫一下子便从紧绷的状态，变为了无生气的一坨死肉。刀片还插在肚子里，她在倒立的世界之中，看着钩子将她女性的部分拉出，悬吊在两腿之间。

“怎么样？死前要不要舒服一下？”

刽子手这样问着，随手将刀子拔出，不由分说地用刀柄捅进了她的子宫里。失去了韧带固定的子宫，被扩张至二指的尺寸，最后一次的孕痛让她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木柄上的纹路，感知依然清晰，粗长的刀柄却消失在她空荡荡的下腹中。少女拼命地摇着头，徒劳地抗拒着万众瞩目的强暴，那吊在铁钩上的宫颈却又奇怪地灼痛起来。她不知道的是，刀柄早已深入她的宫腔，粗糙的木刺将她内部划得伤痕累累。

“不要吗？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了哦？”

男人拿着另一把小刀，将刀刃稍稍切进蔓德拉的宫颈，威胁似的询问着她。不过，少女心意已决，而刀片也如她所愿地，在那块粉色的小丘上转了一圈。伴随着切割时熟悉的破裂痛，像清理圣诞节的烤兔子一样，她的子宫被钩子拉着，流出了体外，而她作为女孩子的人生也宣告结束了。

……就这样了。

烈日炎炎，乌鸦在空中盘旋，等待着最终审判的到来。奄奄一息的菲林被抛弃在城郊，和那些无头的尸体一起，在阳光之下慢慢变干，也许还会化为累累白骨。后颈的一块冰凉，散发着腐肉的腥臭，和身下的血洞惊人的一致。在血迹斑斑的大腿之间，一朵肉花绽放，几只苍蝇被腐尸的味道吸引，环绕在周围，已做好饕餮一番的准备。

享受着终焉到来之前，那曾经属于她的器官，带给她最后的一丝清凉，蔓德拉终于从这人间炼狱之中得到了期盼已久的解脱，尽管从未有人宽恕过她——

但一切都前提是，假如，她真的能得到解脱。

“带回去。”

——死亡，是一种赏赐，它对于众生并不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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