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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和乡下表弟(新修版)(3-7),3

[db:作者] 2025-07-28 11:47 5hhhhh 6680 ℃

  我甚至想象得到,此时小皮正搂抱着,亲吻着可可的两条大长腿,隔着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在自己身上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贪婪地磨蹭着,要知道这小子自己才是在体校训练一天正满身臭汗连澡都没洗。

  这让我不由得把自己想象成现在的小皮,让爱妻的丝袜美足轻轻踩在我的胯间……

  正是这样的想法让我的身体有了某些异样的感觉,但若是现实中,平日里的身份和受到的正统教育却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出这样猥亵的举动,或许我的某些内心深处的癖好只能借由这个乡下野孩子帮我实现。

  “姐,你再乱动小裤衩子可叫俺看个光光咯。”

  “看个屁啊!小流氓!……好痒,真的好痒,姐求你了,再不让姐过去就真的要出事了。”

  可可听了臊得赶忙夹紧双腿,但无奈一阵又一阵痒痒从脚心传来让她又一次瘫软在皮椅上。

  “嘿嘿,姐,俺就想看你屁股给不?”

  “滚!不准摸那里!”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可可真的怒了,看来小皮确实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呐呐呐!老娘叫了多少次,这个死丫头还坐这儿玩手机!”

  就在这时,又是那阵机关枪一般的女声打断了俩人的好戏,也打断了我旁观的热情。

  “对不起,我已经下班了,当班护士应该马上会过去……”

  “那老娘可不管,你穿了这身衣服坐这儿就得管,不然抱着个手机浪笑着是要等哪个野男人?”

  只见可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毕竟有些理亏,但脸上还是挂着温和的笑,

  “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我们是为你治病,不是为你服务……”

  “哟呵,小逼还敢跟老娘犟嘴!挣的就是伺候人的钱就别跟我扯什么尊重,说白了你们就跟出来卖的没啥两样。”

  “告诉你,你们医院的刘院,郑处,王主任咱家那口子都熟,老娘只要一投诉你明天就得走人。”

  那女人嗓门越来越大,眼见着病房里渐渐骚动起来,部分好事的病人正从房间里探出脑袋。

  “那你请便。”

  可可“腾”地站起身来,就这么光脚站在冰凉的地砖上,挺胸露出自己的胸牌,看得出可可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尽管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态度,但凭一个小姑娘受到这样侮辱,还是忍不住表现出自己的情绪。

  可能是本人向来比较木讷,外加多年读书读傻了,不擅长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尽管心里清楚这个时候应该站出来维护自己的娇妻,但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法。

  我见过多数这类医疗纠纷病人骂几句也就算了,毕竟病还要看,身体是自己的,因而只是傻傻站在门外盼望他们各退一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然而事实证明我想错了。

  “好,小姑娘!老娘这就教教你做人!”

  可可的态度显然更加刺激了那女人的神经,只见她随手抄起个病历夹就劈头盖脸砸了过来。

  我心里暗叫不好,赶忙抢上前去,但有人已经先我一步挡在了可可身前。

  只见小皮一个箭步鉆出来,一把捏住那女人的手腕。小皮那虽壮实却仍显稚嫩的胳膊却像是藏着使不完的力气,如老虎钳般死死钳住那女人的手腕。

  那女人被捏的生疼,手一松病历夹落在地上,嘴上却依旧不示弱,恶狠狠地盯住眼前的可可和小皮。

  “哪里来的小毛孩子,跟你啥关系?”

  “她是俺女人,你敢动她试试,俺瞅你个老逼倒像出来卖的。”

  不得不说小皮虽然在同龄孩子当中显得壮实,个头却并不大,在这么个壮年女人面前似乎占不了什么优势,但那股子乡下孩子打起架来的野性气息足以让人生畏。

  “小皮你快出去!还嫌给姐添的乱不够多吗!”

  那女人见小皮不松手也慌了神,一面破口大骂一面沖着小皮又踢又挠,不多会儿小皮胳膊大腿上也留下了几道血痕,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可可这下倒是急得快哭了都。

  “阿姨,您冷静点儿,她刚上班不久,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多包涵。”

  我见事情闹大也不得不上去,我情知在我们这样的单位有太多的病人得罪不起,就那女人刚报的那一串名字各个都大的能压死我,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我还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希望大事化了,说完我又沖小皮呵斥道。

  “小皮,松手!回家再跟你算账!”

  “你又是谁?”

  那女人斜着个三角眼打量着我,似乎我一看就是个级别不足以跟她平等对话的人。

  “我是她未婚夫,也是这所医院的医生,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帮你处理……”

  “本来就是她不对嘛,小皮有什么错!大不了辞职不干,你怕什么!”

  可可显然对我这般退让很是不满,气得拍了我一巴掌。

  “嘿哟!你又是她未婚夫?她到底几个男人呀?”

  那女人一面揉着手腕一面冷笑,这时病房大门开了,一群保安簇拥着医疗和护理总值班过来了。

  “怎么回事?”

  护理总值班是个40来岁的女人,一副冰冷的大眼镜罩着一副只有绝经期女人才有的面容。

  “护士长,你们的小护士怎么调教的?上班时间跟个小毛孩子鬼混,不管病人死活,这情况我明天打算跟刘院和郑处反映一下。”

  “护士长,我……”

  “你别说了。”

  可可刚想申辩什么就被打断,护理总那刀子一样的目光在她光着的脚上和扔在一边的护士鞋上停留了片刻又落在了小皮身上,

  “他是你带进来的?”

  “明天写一份书面检讨交到我这里,外加跟当面病人道歉,其余处理在院周会上我们再说。”

  可可不再言语,只是低下脑袋,我听到了她轻轻的啜泣,几滴眼泪落了下来。

  “护士长,我是他未婚夫,是本院xx科的,这事惊动到您我带她跟您赔不是,您看能不能……”

  我知道领导一般放出这样的话来,在院周会上提出来的话这后果不是我们承担的起的,赶忙把那女人拉到一边打圆场,背后可可默默地整了整衣衫,穿好鞋拉着小皮从人缝中找个空儿走了。

  我好话说尽总算把这俩老女人打发好,围观的人群总算渐渐散去,当我转过身来,可可和小皮已经没了踪影,而她的手提包和手机都还在办公室里放着,心想他俩应该还没走远,便在这病房里瞎转悠,本来商议好的聚餐就这么泡汤了就让我很失落,那护理总临走前怪声怪气的一句话更是让我不痛快。

  “医生,可得看好你老婆哟!”

  当我走过一个拐角,听到走廊尽头的换药室里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我轻轻推门进去,换药室的床前拉着个粉色的屏风,隐约可以看出后边两个模糊的人影,却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

  “姐,俺当时只想着不让你受伤,哪晓得又给你添这么大乱子……”

  “别说了……快脱了,让姐看看伤哪儿了。”

  “这点儿伤不碍事,俺身子好着咧!”

  “听话,快脱了,在一群姑娘跟前脱光了做检查没见你个大小夥子害臊过,怎么这会跟姐反倒不好意思了。”

  “哎哟!姐,好凉,别弄了可行!”

  “不行!消毒呢……忘了你这些天吃了姐多少豆腐,姐现在要弄回来!哎呀,你怎么……”

  “嘿嘿,俺这家夥一见了姐不知怎的就翘老高了,摁都摁不住。”

  “碍事!(轻声拍打的声音),你自己摁着它……哎!怎么又弹出来了!”

  “还不是姐你给弄太舒坦了,嘿嘿,就弄这儿……姐,你使点劲,俺被你弄得快活的不得了……”

  “算了,姐帮你摁着……臭小子,这么弄该舒服了吧!”

  “不过,现在孩子发育真不错,小雀雀都长这么大了,咱小皮不愧是练体育的。”

  “比俺哥的咋样?你们女的不就稀罕大的嘛。”

  “去!少给我提你哥,我才不知道。”

  “别呀,你俩没那个过吗?”

  “哪个?”

  “你俩没操过屄吗?”

  啪!(这下是个重重的拍打声。)

  “小孩子家的,瞧你,光着屁股说这些都不脸红吗!”

  “嘿嘿,那有啥的,操过还不让说?”

  “少来,快点儿!被你哥看到要骂死我了。

  “喔喔,可是姐弄的好鸡吧舒坦死,俺要出来了……”

  屏风背后果然是可可和小皮的对话声,可可的声音显得娇弱而急切,小皮仍一如既往的没羞没臊,还时而夹杂着享受般的喘息。俩人这番对话让我原本的担心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莫大的愤怒,我想都没想便一把拉开屏风,眼前的一幕更是让我怒火沖天。

  只见小皮在换药床上躺成个大字,黝黑的两腿岔开着,短裤和内裤都褪到膝盖以下,尚未发育完全的生殖器正高高耸立在周围淡淡几簇茸毛当中,大小竟丝毫不逊於成年男性,约摸有16公分长,四根手指头蜷成一块儿那么粗,既显现出青春期运动男孩的阳刚和活力,却又带着几分稚嫩的气息——正握在可可手中套弄着,红通通的硕大龟头和黑漆漆暴起的青筋时而没入可可手中又时而吐出。可可还穿着上班时的装束——护士服和长筒肉色丝袜站在一旁伏低着腰身一下下帮小皮手淫,那护士服低低的领口向下敞开,里边的的深沟和晃晃荡荡的双乳正对着床上小皮那一脸享受的笑。

  当这一切被我打断时,也许是受到突然的刺激,小皮的下体忍不住耸动几下,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尽管他黑黑的阴茎上方还盖着块纱布,或许是射出来的东西太多,那些乳白色的液体还是透过纱布纤维的间隙一滴一滴流到可可手上。

  “你们做什么!”

  “老公,我……”

  “哥,姐正帮俺洗身子咧……”

  “你闭嘴!”

  我喝住小皮,转而沖可可扬起了巴掌,印象中自认识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沖她发火,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本就不善言辞的我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此时此刻,我倒希望可可向我解释点什么,可她却只是站起身来低头不语,一面甩着手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可可脸上落下,她却依旧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一旁洗了洗手,继而轻声对小皮说,

  “小皮,我们走。”

  说罢便头也不回走出了换药室,走出门室我看到她偷偷抹了抹眼角。

  小皮怯怯地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可可的背影,便迅速穿好衣裤,把他那根依然微微硬着的“小雀雀”塞进裤子里,跟在了可可后边。

  这下倒是留下我一人,仿佛是我犯了错般呆楞在原地,手还高高举起僵在空中。

  当我走回到办公室里发现可可的提包还放在桌上,再打她的电话,包里响起了悦耳的手机铃声。再打小皮的电话,又一直是关机状态。

  这丫头虽然看似柔弱,但脾气上来比谁都倔,想到可可拉着小皮,一个小女人和一个大男孩,大半夜的在街头游荡,我不禁又担心起来,甚至开始反思刚才是否是我的过错,或许我是真的误会了我的未婚妻?

  当我匆忙赶回家时,家里依旧是黑灯瞎火。

  可可身上既没带钱包也没带身份证,这个点他们还能上哪儿?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地方来,想也没想就再出了门拦了辆的士。

  “去市业余体校。”

  “老哥这么晚上那儿,看孩子?”

  “呵呵,不,去找个人。”

  这个城市的司机师傅永远都是话唠,似乎知晓这座城市的一切。一面跟司机又一茬没一茬地聊着,我一面想着小皮来市里这么久,我还不太了解他平时去哪些地方,去他训练的宿舍看看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那就好,看你文质彬彬的,家里有孩子可千万别往那儿送。”

  “噢,怎么说?”

  “老哥,外地人吧?那一代是本市有名的三不管地带,正经人家谁把小孩子送去练体育,送去那儿的都是周边县城家里有几个钱,小孩子又欠管教的。那些小崽子本来就不是念书的料,还特么一个个有一身使不完的劲儿,成天聚一块儿除了训练就是打架泡吧,要不就是去附近的学校里耍小姑娘。老子昨晚刚上那儿拉了个小姑娘去上医院,就是跟那群练体育的小崽子瞎混,结果肚子被搞大了连孩子他爹是谁都不知道,血留了我一车,真特么造孽……”

  虽然没太用心去听司机说的那些,但我心里也不由“咯噔”了,我从没想过小皮这么一个孩子整天接触的是那样的环境,甚至自己的人生经历都是在和书本考试打交道,一路安分守己走来,从来没接触过他所说的那些人和事。

  更让我放心不下的是,我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未婚妻身处那样环境又会面临什么。

  我只能催促司机加快车速。

  市业余体校的宿舍铁门从来是不关的,刚走进楼道就闻见一股青春期男孩特有的汗臭味,各种打牌、叫骂声不绝於耳。

  小皮的宿舍大门紧闭,我质问宿管怎么能放任这个年纪的孩子夜不归宿,那大妈看着电视机屏幕头也不回地甩回我一句,

  “您当这是实验中学呐?爹妈都不管的娃我管得住?”

  我不再问她,索性问了小皮的宿舍号,自己走了上去,那大妈也不阻拦。

  敲开那间宿舍门,给我开门的男孩和小皮差不多13、4 岁的年纪,光着膀子,也是小牛犊子一般的体格,开门便沖我脸上吐了个烟圈,

  “找谁啊大叔?”

  “小皮住不住这里?”

  “不在!”

  “那他去哪了?”

  “干女人去了吧,老子刚见他带了个妞儿回来,这会儿估计鸡吧插在屄里,操得正爽咧!”

  我被这小子一连串的粗口噎得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刚想再问点儿什么,忽然那间宿舍里边的卫生间里窜出个浑身一丝不挂的男孩,胯下老大的家夥硬挺着晃里晃荡的,手里提捏着什么东西沖给我开门的男孩兴奋地喊道,

  “看老子在厕所发现啥咧!准是刚才小皮带来那妞儿换下来的!”

  我这才看清那小子手里捏着一条女式肉色丝袜,正是医院护士们上班时穿的那种,可可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个脱掉的东西,在我看来最熟悉不过,

  “操!小皮这狗日的从哪儿找的这么骚的妞儿,给老子闻闻看臭不臭,骚不骚?”

  “会不会是他那当护士的小嫂子?给咱看过照片那个,听说骚的一逼?”

  光膀子男孩见了也立马来了劲儿,顿时跑过去一把抢过来,还当真将拿袜子凑到脸上闻了又闻,

  “妈的!当真一股女人的骚味儿!看老子怎么玩儿她这个小屄!”

  “喂,那个……”

  那男孩说着便一把将丝袜塞进自己小内裤的裆儿里,方才留意到我还站在门口,便沖我一脸不耐烦道,

  “咋?大叔你也想闻一个?没事老子关门啦!”

  接着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走出这所不大的学校,茫然若失的我拐进一条逼仄的小巷,这里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到处是油腻腻的撸串味儿,街边一间挨着一间的洗头屋里发出粉红色的暧昧灯光,映照着墙上各种成人保健、无痛人流小广告。店里边总会坐着两三个花枝招展穿着暴露的女孩,而进进出出的客人全是和小皮年纪相仿的半大孩子,你会看见一个13、4 岁的男孩老练地勾起一个小姐消失在粉红的灯光尽头,不一会儿便带着一脸的满足系着裤带走出来。这是这里的特色景象,为这所城市GDP或多或少也贡献了几个百分点,和我所在的城中CBD 仿佛完全两个世界。

  不知楼上哪间“日租房”里扔下个东西擦着我的鼻尖落到地上,望了一眼,那是个开了封的避孕套外包装。

  六手机里的疑问

  当一个人回到家时已经是淩晨四点,心力交瘁的我顾不上洗澡换衣便歪倒在客厅沙发上,恍惚间我做了个梦。

  梦见一个混身黝黑的少年正将我的未婚妻可可压在身下,一面不停地动作一面在她耳边说着最下流的黄话,两具赤条条而又黑白分明的躯体就这样毫无羞耻地交媾、缠绵着,而可可在少年一次次有力的沖击之下两眼失神地望向天花板,又像是望向我,嘴里发出阵阵轻微的喘息,似是承受,又似是享受。

  而我时而像是个旁观者正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娇妻被侵犯,又时而幻化成那个青春活力的少年正占有着她,这样奇妙的感觉完全不曾有过,我感觉身体某个部位快要喷涌而出……

  一阵微弱的敲门声中断了我的梦,我来不及多想赶忙打开门,当看到可可正低着脑袋两手压着那条她最爱穿的学生裙裙摆,一言不发站在门外时,原本各种复杂的思绪都被我压了下去,只想上前把她拥入怀中。

  她却只是轻轻推开我,闪身进了门。她看起来也没睡好,原本并不算很白很美但却小巧精致的脸上挂着淡淡的黑眼圈,长长的刘海有些淩乱,似乎掩盖着一抹泪痕。

  原本有千千万万想问的话到头来竟然只剩下那么句。

  「你……还好吧?」

  「还好……」

  「昨晚……上哪了?」

  「不知道……」

  「那小皮呢?」

  「回学校了……」

  当我们目光相接处的一刹那,我看到她的眼眶又开始泛红,赶忙再一次把她揽进怀里,这一次她没有拒绝,而是温顺地把头依偎在我的肩上。

  「以后不要那么对我了,好吗?我知道我很傻,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尽管嘴上说着知道,我的脑子里依旧是一团乱麻,只是看着娇妻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再去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就这么温存了会儿,很快到天已全亮,我洗漱上班,可可回房睡下了,她今天上小夜班。

  当我下班回家时,可可已经出门了,卫生间里也传来哗哗水声,小皮训练穿的衣服正扔在外边,裤兜里的手机消息提示音正响个不停,看来这小子也回来了。

  对了?聊天记录?

  我猛然间想到可可和小皮之间那些火热,就连我看着都脸红心跳的聊天记录。

  不知道他俩之间今天会不会又说些什么?

  趁着小皮没出来我掏出他的手机,好在他之前来我房里蹭网时被我瞥见过他的解锁密码。

  很快便找到聊天列表里备註写着「可可姐」的头像,可他们聊天记录却停留在昨天白天,也就是俩人也将近一天没说话了。

  但是手机相册里的一张照片却看得我血脉沸腾,那是张昏暗的自拍照,尽管看不清背景,但看得出照片里的小皮正躺在床上搂着个女孩儿满脸的炫耀神色,一只胳膊高举着手机,另一只胳膊挽过女孩的脖子沖镜头比着剪刀手,而那女孩侧着脸庞,偎在小皮肩头沈沈睡着,尽管照片下缘只到俩人的肩膀,但看得出来,俩人都光着身子,至少是赤裸着上半身!

  这时卫生间里传来开门的声音,我赶忙把小皮的手机揣回他的裤兜,不动声色溜回我房里关上门。

  房间里,我躺倒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声音,尽管辨不出那女孩的样貌,但凭直觉我认定那就是我的可可,难道我的未婚妻真让这么个乡下来的野小子给糟蹋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要怎么跟他俩对质,我想如果可可此时在我跟前的话,我可能会忍不住把那些刺激我神经的手机照片和聊天记录扔到她的面前。

  可问题就在於小妮子这会儿不在我跟前,而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和缺点都是太过理性,在家吹了半天的冷空气,我就开始各种找理由为她开脱,也是寻找自我安慰——你说,大半夜的他俩一大一小,总得找个地儿歇息吧?既然找个地儿歇息,大热的天总不能穿得整整齐齐睡吧?俩人聊得兴起,一起来个自拍,那也不过分吧?那么,除了这张照片,我也没啥证据能证明自己戴了绿帽吧?

  归根到底,让自己的未婚妻在自家未成年小叔子跟前寻找安全感,还是我自己太没用了,想着想着,我竟然开始生出自责的念头。於是,暗暗做下两项打算——一是趁着明天可可下夜班,带她回趟老家见下家人,把我们俩的事定下来,也算给她的未来一个交代,二是趁着这趟回老家,把小皮这小色胚送回去。

  「亲,我俩也处这么久了,我想……带你回乡下见见咱爸妈,可好?」

  「啊,这么突然……你爸妈会不会不喜欢我啊!」

  可可下班回来听到这个消息,起先一惊,继而娇羞撅起嘴儿,然而谁都看得出来她盼这一天也挺久了。

  「去撒去撒,好嫂子,俺叔俺婶……对了,还有俺老爸,那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你回去,你要去了咱那地儿,俺包他们把你当大明星一般供着哩。」

  「小皮,你闭上嘴没人把你当哑巴!不过,那我穿什么好呢……」

  小皮还是一日既往的贫嘴,臊得可可狠狠推他一把,接着就傻乐着去她那堆刚买的小裙子里翻腾了半天,最终选了套学生款的修身连衣裙,既显身材,也不至於太惹火。

  回去我那几年没回过的老家还挺折腾,光是火车、大巴、中巴、小黑车就倒腾了大半天,其间还发生点小插曲,也预示着这是趟毁我三观的旅程。

  起先去的我大表舅家——也就是小皮他老子,在我老家的隔壁村,按我想的是,借着去拜个门就找个理由把这小子丢下,省得日后给我搞事。

  可我没想到的是,这么一番折腾,车到我那表舅家村口时天已经半黑,一下车我们仨都有些内急,小皮领着我去野地里解决就行,至於可可,小皮给她指了指不远处一间旱厕。

  这边我同小皮刚解决完,就听到那边可可「啊呀」一声叫,我心想着不好,咱老家这些厕所年久失修,可别叫还没过门的媳妇儿第一次回老家就踩着屎。

  等我沖进那间臭气熏天的小厕所,却听见一阵浪笑,就见三个和小皮差不多大的男孩,赤膊着上身,将可可堵在墙角,打头那个,裤衩退到膝盖处,一只手不安分地沖可可套弄着他下面的玩意儿,

  「漂亮姐姐,来,看看这是啥?刚才看得过瘾呗?要不要摸一把?哈哈哈哈!」

  「变态!滚,滚啊!我叫人了!」

  可可蜷在墙角,拼命捂着两眼不往他那看,直到听见我声音才挤开那死孩子跑来我身边。

  早觉得老家民风粗野彪悍,也是我常年不愿回去的原因,谁想到这都9102年了,老家的小孩竟然堂而皇之在我未婚妻面前显露下体,自然叫我气不打一出来,挡在可可身前操着家乡话大声喝道,

  「小小年纪这么下流,谁教你们的!」

  「你问她呀?大叔,老子几个搁男厕里打飞机打得正爽,你女人跑进来,你说谁下流?」

  「上面没标志,我以为早没人用,就走错了……」

  可可眼巴巴沖我解释道,乡下厕所都这样儿,我知道这还真怪不得她,可对面几个孩子却不依不饶,

  「那不管,老子撸管撸一半被吓着往后痿了生不出娃来咋办?要不给一百块就当没事儿,要不叫你女人给老子撸出来!」

  听到这样的要求,我也是难得的怒了

  「都滚回家去!再不滚老子报警了!」

  「你报个试试呗,大叔,老子几个都没成年,捅了你,再奸了你女人,可别说没提醒过你!」

  仨孩子非但不怕,反倒各自从裤兜里掏出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来比划着。

  「亲,不就一百块钱吗,给他们就是,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好吗?」

  可可死死攀住我胳膊,一脸的六神无主。

  「嘿嘿,大叔,是不是你的太小不好使,你女人才跑男厕来偷看咱几个的呀?来,姐姐,看看老子的,跟你男人哪个大?」

  见可可越是害怕,对面男孩越发得意地沖她炫耀着他那根丑陋的东西,就在这时,小皮的身影箭一样沖进来,狠狠一脚踹在他那根东西上。

  「就知道是你们几个狗逼,老子隔着墙就闻见臊臭味儿!」

  小皮沖那捂着胯瘫坐在一地尿渍上「哎哟哎哟」的死孩子骂道。

  「咋?小皮哥……你、你啥时候回来的?」

  「睁大你们狗鸡吧眼看清楚,这咱家的女人,谁敢动她一指头,老子给你鸡吧踹进肚子里去!」

  「原来是小皮哥的女人!那就是咱嫂子!难怪这样漂亮咧,嫂子好!往后在咱村里有啥活儿随便招呼哈!」

  那仨孩子马上一脸赔笑,打头那个半截软了的东西还露在外边,这小皮倒也不解释,只沖我和可可咧嘴一笑,

  「哥,姐,都自家兄弟,他们不老实,俺替你们教训过嘞!」

  这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倒是让我知道了小皮和他家在这村里的地位。除了一肚子恶心之外,我最担心的是老家在未婚妻心里的形象算是败光了,好在可可始终那么善解人意,反倒一路上宽慰我,不停地夸我们老家房子建得漂亮,油菜花开得美。

  七压床的童男

  到我老舅家时,天已经全黑,按农村风俗,这点上门没有不留人吃饭过夜的,今晚带可可见我爸妈的想法也就成了泡影。

  我老舅,一个黝黑结实的中年汉子,领着他那也不知第几任的姘头,据说是小皮的干妈,满脸堆笑将我和可可迎上酒桌。

  「嗝……要不说,俺家阿诚就是有出息,大城市的研究生,还带回来这么漂亮的媳妇儿……丫头,别嫌俺大老粗说话直哈,老子以前觉得,男娃子鸡儿硬了就该去外头混,身子练壮实了往后跟人抢女人都不吃亏,唉!现在看还是念书好啊……小皮!瞧你哥,就是念书多,才讨着这么好的老婆,这个暑假你就住你哥那儿,多学点儿文化,别整天打打杀杀的没个正经!」

  几杯酒下肚,我那老舅便吐着烟圈打开了话匣,说得让刚想编个理由将小皮丢他这儿的我顿时想不着话来接,毕竟是第一次见我家长辈,可可为了让我安心,也是全程面带春风,落落大方敬了我舅好几杯。

  「表舅,您就别再夸我了,您家小皮也挺棒,我也打心眼里喜欢,我跟阿诚说了好多次,现在城里男孩养的比女孩还娇气,哪找得到小皮这么皮实的孩子。」

  「那是!你要是喜欢,咱家俩大小夥子都给你得了!」

  一旁那个叫春姨的,也就是小皮干妈不失时机地扭着她那水蛇腰也回敬我和可可,等我俩好容易反应过来她这话什么意思,可可「噗哧」笑出声来,倒是我一脸的尴尬。

  又过了好一阵,不胜酒力的我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正寻思着找句下台的话,忽然见春姨跑去抱着一叠被襦进来问,

  「时候不早了,阿诚啊,带人姑娘今晚就搁咱这儿歇息,对了,你俩,见了爸妈没?」

  我和可可各自摇头。

  「噢,那就可得委屈你俩了,咱农村有个规矩,没见过长辈的新人不能睡一张床。」

  听她一说,我这才想起来老家确实有这风俗,那还是几十年前,人们深怕未婚同房搞出事来,这都哪一年了,还有人担心这个?

  「这都啥年代了,现在的小年轻啥没玩儿过,诺,指不定都有了。」

  我那老舅起先还没反应,泛着酒气指向可可小腹哈哈大笑,直到见春姨和小皮俩人止不住向他使眼色才明白过来,那春姨一脸正色说道,

  「那可不成,虽说咱阿诚是个老实孩子,但人姑娘大老远上咱家来,咱就要照顾周全不是?阿诚啊,别说姨不信你,人姑娘真心对你,你就不能欺负人家,要我说,你俩睡一张床可以,但按规矩,咱家要派个童男压床。诺,小皮,今晚就指望你给他俩守夜了。」

  「对对对,小皮这孩子阳气旺,他给你们压床,正好那个啥,采阴补阳!」

  「就你没文化,那叫滋阴壮阳!」

  那女人没好气捏了我老舅一把,又沖小皮抛了个媚眼,再看小皮,这孩子还一脸的臭屁不情愿,

  「切!俺都给他俩当老久的电灯泡了!」

  所谓压床的规矩,就是排个未经人事的小男孩挡在未婚新人的床中间,一来有辟邪之说,二来可以避免俩人有出格举动,可这童男一般都是4 、5 岁的小男孩,你叫个13岁鸡吧比我都大的男孩睡我俩床上算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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