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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中に咲く 22,2

[db:作者] 2025-07-28 11:47 5hhhhh 1280 ℃

「我說我不需要『其他嚮導』,沒說不讓你來做。」 這麼說著的黑髮青年看向自己腳邊已經把尾巴纏上尤吉歐小腿的黑色豹子。「這傢伙看起來也不打算接受其他嚮導。」

「⋯⋯」

尤吉歐在青年的精神體面前蹲下身,體型巨大的貓科生物沒有任何猶豫的將下巴壓上嚮導試探性伸出的手。

「你還記得。」

『咕嚕嚕⋯⋯』

背琉璃暗豹像是給予肯定一般的發出低鳴,試圖將自己更進一步的擠進青年懷中。

精神體與哨嚮的潛意識相連,對待他人的態度即為本體的哨嚮對那人的真實想法,所以除非必要一般都不會輕易的讓精神體在他人面前顯現,避免讓人輕易的查知想法。

半摟著豹子的嚮導沒有試圖去探究哨兵此刻的神色,安靜地揉了一會手感略好的毛皮之後向對方表示身體仍舊虛弱的他該回到病房去休息。

可黑髮哨兵平淡地看了他一眼,拉開衣袖露出了下方的圖騰。以一句「那個小不點說我得盡量和你待在一起,我不想待在充滿藥味的醫務室,你房間在哪?」就讓淺髮的嚮導在沈沒後妥協的將他領回自己的房間。

堂而皇之的侵入對方私人領域的桐人並不意外眼前這個由白塔所配給的房間內整齊的不像是個男人的居所,哨兵極佳的視力讓他能夠輕易的看清被擺放在桌面上的照片是那個女孩帶至病房的眾多相片裡的其中一張。

讓他先踏進房內的尤吉歐即使察覺了他的視線也沒有開口說些什麼,只是取了一瓶水擰開後遞給大方在床邊坐下的他。

「你突然安排要撤換警備,是懷疑有人協助安提諾斯逃離還是有人入侵?」見對方褪下制服的動作一頓,青年迎上那道碧綠色眼瞳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即使被你調回正常值,哨兵的五感可還是遠超出一般人。」

那麼點距離即使你刻意壓低聲音我也還是能全部聽清。

「你不需要擔心這個。」

「接下來都還得要一起行動,共有情報不是基本嗎?這也不是什麼不能對我解釋的事吧?」

「現在的你知道了也做不了什麼。」

「即使是現在的我也可以完勝一堆人。」對於尤吉歐對於他的狀態過於武斷的判定感到些許不悅的桐人瞇起眼睛。「需要我跟你打上一場來證明嗎?」

「這不是單人戰力的問題。」聽出了哨兵情緒不佳的嚮導將脫下的制服掛起,平靜的道出現狀表明青年確實無法提供任何協助。「是,確實有人入侵,但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你能協助我重新安排聖托利亞的警備?還是更新情報人員的消息傳遞管道?」

「你趕緊地把自己調整至最佳狀態才能真的幫上忙。」

即使對青年的說詞感到惱火卻也明白自己如同對方所言無法做出更多助益的哨兵沈默地瞪著換上較為休閒的衣物走到他面前的嚮導,任由淺髮的青年將他按躺在床上後拉過整齊的疊放在床角的薄被替他蓋上。

「你睡吧。」這麼說著的尤吉歐將床邊的燈光調暗,而後毫不留戀的退了開來。

桐人不滿的瞪著坐到桌前對著電腦不知道開始忙起什麼的尤吉歐好一會,確認了那人完全沒有要繼續對話的打算後負氣的翻過身背對青年,用充滿著對方氣息的寢具將自己緊緊包裹起來。

若有似無、小心翼翼的觸碰。

無聲貼近的、熟悉又陌生的氣息。

直到聽見對方重新躺回原位,發出平穩的鼻息後尤吉歐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費了一番力氣將拉了張椅子坐在床邊假寐的他搬上床蓋上薄被,此刻緊貼著他在加大的單人床的另一側縮成一團的青年的鼻息不像方才觸碰他時帶著點刻意隱忍的鼻音。

憶起對方唯一一次露出的安穩睡顏,淺髮青年看著那微紅的眼角艱難地忍住想要觸碰對方的慾望,不願打擾哨兵難得的安眠。

佔據大半視野、彷彿精雕細琢出來的那張側臉在察覺到身側的異動之後將視線從右手拿著的書本上抽離。意識朦朧了好一會的哨兵這才發現自己正枕在對方的左手臂上,不動聲色的撐起身體和對方拉開點距離,對方的視線和自己同時移往手臂上。

原本外露在衣物之外的顯眼荊棘已經收束至能夠被遮蔽住的區域,臉頰上的紋路也已經退至頸線下方。

尤吉歐有些不自在的打算將視線從大方掀起衣物查看胸腹的桐人身上移開,卻在看見那即使經過鍛鍊也仍舊單薄的身軀上殘留的各種傷痕時停了下來。

「我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結果肢體接觸的效果果然比就這麼待著要好⋯⋯你怎麼了?」放下衣物的桐人察覺到身邊青年的視線與氣氛的轉變,很快的就意識到對方是為了什麼而露出那種陰鬱的神色。「這算不了什麼,難不成塔的騎士大人身上還沒點傷痕了?」

「是安提諾斯和吉傑克留下的?」

「記不清了。」哨兵的語調出乎意料的平靜,淡然地將話題轉回到正在活動僵硬的手臂的嚮導身上。「你怎麼不叫醒我。」

「你需要休息。」

「⋯⋯」

「我也算是被強迫休假的狀態,這麼點時間我還耗的起。」

「你不是正忙著重新佈防嗎?還有前陣子說過的那什麼元首峰會。」

「騎士團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在做事。」在對話間換上制服的嚮導朝還坐在床上的哨兵伸出手。「你不是想去研究院一趟?你得先獲得卡迪娜爾大人的許可,走吧。」

拒絕重新配對的騎士終於迎回長病不醒的哨兵的傳聞顯然已經在白塔內傳得沸沸揚揚。

從他跟著對方一起踏出房間那一刻撞上了一臉僵硬的第三十一號騎士開始,不論走到哪裡桐人都明顯能夠感受聚集在自己身上的各種目光,以及就算刻意壓低了聲音他也足以聽清的竊竊私語。

「就算結合熱的狀態暫時壓制下來,你們這也不是長久之計。」示意面前的黑髮青年將方便診察而脫下的上衣穿回,體態嬌小的長者將視線投向貼滿了複雜註記的文件。「你們之前一直在服用的藥物,就是阻礙恢復造成感知混亂的主因之一。」

「我不曉得研究院的那群傢伙是用什麼辦法強行撕裂你們之間的精神連結,但他們長時間的對你們投以帶有鎮定效果的藥物壓制強行破壞後所造成的精神傷害,對已經產生依賴性的你們來說在這些殘留的藥劑從體內徹底排出之前恐怕還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戒斷狀態。」

「若是在戰鬥中發作的話也有可能會造成致命的影響,所以我並不建議你們在這個狀態下去擔任峰會的守備又或者是壓制動亂的前線。」

「有短期內徹底拔除那些藥物影響的治療的方法嗎?」

「有。」卡迪娜爾看著面前認真聆聽的兩位青年。「用比過去被撕裂的精神綁定更為強烈的方式重新進行綁定。」

「你們都很清楚這是什麼意思,畢竟事關重大就算選擇較耗時較長的療程也不會有人指責你們。」

將所有該交代的部分向兩位青年告知後,長者很爽快的給出了哨兵的外出許可。讓兩人好好的針對這件事情進行對話,審慎評估一切之後再決定要以哪種方式來進行治療。

原本低垂著頭不發一語不知道在思考什麼的黑髮哨兵在跟著面前的響導一同來到自己所熟悉的研究院樓層時,看著面前僅僅只是簡單清理過、還沒來得及修復的坍塌的景象罕見地露出了錯愕的神色。

「⋯⋯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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