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但跟難受正好呈現鮮明對比的愉悅竟然在這種時候湧上腦門。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那晚應該已經結束了才對，以後不會再見面，更不會做更激烈的事情……但是為什麼呢？我現在為什麼……

「很難聞嗎？」

她在我耳邊低語，與這句話一同刺激著我的還有她得意的眼神。

明亮的街景，人潮擁擠的車廂，只需稍微移動半步就能撞上另外一個人的身體。在這種地方，竟然……

「還不行，妳的腦內還沒染上我的味道。」

她伸手遮住我的口罩，彷彿是要把口罩裡的氣味強行灌進鼻子。確實，那個緊緊貼合我的半張臉，身體也迎來最高峰的時候。

「呵呵，果然，妳的身體真的很好玩。」

她抬起被黑褲襪包覆的大腿，抵上我的雙腿間。我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種東西不爭氣地沾在她腿上。

「那個……請不要這樣……」

…………

「嗯？不想繼續嗎？真遺憾，明明身體已經渴望到這種程度。」

體液還在氾濫，渴望著更多的感受不斷向她的大腿渴求著。拜託，拜託的低語即便不出聲，她也知道……

隨著時間越來越久，大腦也慢慢適應了她的味道。好像細胞互相融合，本來的氣味漸漸被接受……然後……難過的感覺……逐漸變成慾望。

我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表情……也漸漸失去了判斷是非的能力。

「妳……呀！」

當車廂劇烈晃動，她整個人撲進我的懷裡，發出了與她高傲表情不同，嬌小的宛如幼獸一般的叫聲。

接著，她不悅地看著我。

——好可愛。

「那是什麼表情？」

「唔……」

溫熱的指尖隔著布料從上到下滑動。無畏濕潤的溝壑，無情地撫摸著敏感地帶。她無視四周乘客莫名拋來的目光，盡情玩弄著她口中的「玩具」。

刺激、刺激、刺激……除了刺激以外，腦內只剩下「舒服」一詞。

她的氣味……她的手指……她看待我的眼神……

「啊……」

「呵呵，發出可愛的聲音了。」

我癱軟在車門邊，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但這麼做似乎讓她感到不悅，從一指轉為兩指，更加激烈地移動。

快感與悖德感共存……已經快站不住了……

發抖……發抖……發抖……

身體的顫抖被一旁的上班族注意到，他對我投來擔憂的目光。

「沒……沒事吧？」

「救救我……」

我不清楚他到底有沒有聽到，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把話說出口……唯一記得的，只有她笑著對他解釋的畫面。

「不好意思，我朋友似乎生病了，我會好好照顧她，請不用擔心。」

「是……嗎？」

戴著口罩的我……臉紅的我……身體癱軟的我……任誰來看都會覺得是發燒生病了吧。

他點了點頭，繼續看著窗外的風景。

「我問妳。」

她的桃唇貼在我耳邊，說話的氣息灌入耳內，從另一方面刺激著我。

「沒有試過吧。」

…………

情緒已經抵達高峰，再也管不了什麼理性、理智之類的東西……

空著的兩手緊緊抱住她，彼此胸部擠在一起形成詭異的形狀。

她似乎也被我的動作驚訝到，在遲鈍了片刻後微微笑了一聲。

「拜託……拜託……讓我解脫……」

「嗯？想要嗎？」

我點點頭。

…………

濕潤的舌尖沿著耳朵輪廓從外漸漸深入。耳邊響起令人陶醉的聲音，感受來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無禮地……強硬地……簡直就是要把裡面搞得一團亂……完全不在乎後果，只是為了玩弄而攪動著。

「呼——」

這口氣，在被她唾液沾濕的耳內帶來一陣涼意。

耳邊的刺激越來越強，下方的刺激更加凜冽……而且——

某種香味從口罩裡面傳來……本來應該是腥臭的氣味……為什麼……是鼻子壞掉了嗎……為什麼會變得……這麼……

「想要……」

『列車即將抵達，請注意右側車門，請注意右側車門。』

隨著廣播聲響，久違的理智重新回來，我理解到……我們所處的位置正好就是右側車門。

想要下車的旅客都朝這邊移動……也就是說……

——等車門打開的時候……一切就結束了……

可是……

「會被發現對不對？」

她看透了我的心思，明明什麼都沒說，她就能知道我的想法。

「既然這樣，在車門打開之前結束不就好了嗎？」

「欸……唔……啊………………」

我緊緊地抓住她，整個人靠在她肩膀上……因為……

「為什麼……啊……要加快……」

「這次的遊戲是……要在車門開之前，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

她嫵媚的聲線，無視我的意願，從耳畔貫穿到大腦——

「——高潮哦。」

…………

…………

「今天早上是英文課耶。」

「唉……英文啊……」

人越來越多，我迴避著她們的視線，放鬆抓她的力道。

粗魯的……彷彿對待不重要的玩具一樣……盡情蹂躪……不管後果……光是隔著布料就能有這種感覺……如果直接碰到……

我不敢想像，而且現在……也容不下我去想……

車速減慢，月台從眼角餘光掃過……

緊接著，她把手從兩腿間抽離。

「很遺憾，還是輸了。」

心中的渴望沒有被填滿，又是這樣……又是這種失落的感覺……

「妳注意到了吧，我們穿的是同個學校的制服。這也就是說——我們一定還會遇到的。下次再見，小貓咪。」

當車門打開，我跟人流一起擠出車站。在她即將消失在視線前，她放下了最後一句話——

「口罩裡的那個，就當我送妳的禮物吧，想怎麼樣都、可、以。」

…………

…………

「衣，妳還好嗎？臉很紅哦，而且一直喘一直喘的……是不是發燒了……還戴著口罩……我很擔心妳，要不要去保健室？」

「保健室嗎……也許是個好地方呢……謝謝妳……澄……那我就去保健室了……」

「不要……緊嗎？」

現在是早上九點，剛上完第一堂課……但是，我已經忍不住了。

「老師對不起……我好像發燒了……很不舒服……可以來躺一下嗎？」

護士阿姨為我量了體溫，確認有明顯的體溫上升後，把我分配到最裡面的床上。

「我可以……把簾子拉上嗎……」

「欸？哦，畢竟是女生，也是要注意一點隱私的。沒關係的，不過有什麼問題一定要告訴我哦。」

「嗯……謝謝……」

…………

…………

終於……終於……終於……

我脫下口罩，把裡面的那個拿了出來。新鮮的空氣並未讓我獲得緩解，我反而更需要那個的氣味。

「呵呵……呵呵……做什麼……都可以嗎……」

我打開被揉成球狀的那個，將正確的位置對準鼻子，狠狠地用臉貼上去。

我學著她玩弄我的方式，開始撫摸起自己的私處。我不清楚有沒有發出聲音，現在的我……只在乎要怎麼做才能填滿自己的慾望……

而被我當成助興劑的那個……不是藥……只是單純的……她穿過的黑褲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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