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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袭击淫辱神州仙人的杀人鬼——会想起自己是回家过中秋的舰长吗?,2

[db:作者] 2025-07-28 11:46 5hhhhh 2760 ℃

  即使心里依然没有放弃思考,还在寻找着破局之法,但在潜意识里,大概是认为没有希望了吧。

  仙人的大脑曾经遭受过物理上的重创,失去过非常重要的记忆。

  这个舰长……不,这个「杀人鬼」眼眸的颜色符华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眼熟,只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的肉棒高高扬起,这一次,直指仙人小腹的下方。

  轻飘飘的裙摆「撕拉」一声便被撕毁,亵裤也是一拉就断,沿着玉腿慢慢划落下来,仙人那隐藏在大腿根部从未有人见过的私处终于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下,好吧……这个领域里的世界虽然看起来和正常世界一样,但拥有存在感的却只有我和符华两个人。

  我挠有兴趣的看着赤鸢仙人光洁无毛的馒头小穴,只能说,不愧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啊。

  那一抹樱红的缝隙在雪白的耻丘间是那么的显眼,我毫不犹豫的将坚硬的肉棒抵了上去。

  「如此粉嫩的阴唇,就算说是刚出生的婴儿都恐怕会有人信的吧,真看不出来你活了五万年之久啊……」

  我下体用力的顶了顶,调笑正在呆呆的看着我的赤鸢仙人。

  忽然觉得龟头的触及之物有些湿润,我忍不住低头仔细的查看了一下,竟然在少女的秘密花园处发现流溢着几道未干的水渍,以娇艳欲滴的红嫩阴蒂为中心点,慢慢滑落。

  「看来仙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被我破瓜了呀……」

  虽然赤鸢仙人现在这幅死一样的表情未免有些无趣,但这淫糜的场景还是看的我性致大增,我顺势伸出双手,将符华耻丘间那道娇嫩的阴唇轻轻翻开,欣赏着小穴内部粉红的腔肉,然后便想要用自己火热的肉棒将其堵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在呆呆地注视着我的符华忽然娇呼出生。

  那双水蓝映衬着猩红的眸瞳终于与记忆中的影像重合起来。

  仙人娇颤地出声,似是问询,又似是祈盼。

  「你是……丹朱……还是苍玄?」

  ……

  ……

            第三节做爱前要做的事情

  我的动作戛然而止。

  羽渡尘也脱离了我的掌控,慢慢的失去了光芒。

  「不,你不是本尊……只是有相似的气息……真正苍玄和丹朱,应该死了才对。」

  因为她的过错而死。

  如水一般眼眸,怔怔地望着我,白发赤瞳的仙人陷入到了回忆之中。

  此时的赤鸢仙人,已经不是很在意那根紧贴着自己私密部位的火热肉棍了,即使羞耻的爱液依然源源不断的从粉嫩的花径中流出,仙人也已无暇顾及。

  她的思绪飘回到了五千年前,尚处在蛮荒状态下的神州大地上。

  那里诞生了神州三个最初的人文始祖——赤鸢,苍玄,丹朱。

  她们曾一起引导神州苍生。

  只是后来,由于符华实施了「火种计划」,向古人们传授了过多超前的知识,结果过导致崩坏灾难大量发生,并催生了审判级崩坏兽「蚩尤」。

  最终,苍玄与丹朱以生命为代价封印了蚩尤的崩坏能,化为其体内的两个崩坏能核心。

  本来,应该这样的,在符华的认知中,苍玄和丹朱现在应该已经变成了圣痕才对……

  可是现在舰长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眸瞳中依稀能看到故人的模样。

  「这是……命运吗?」

  赤鸢仙人慢慢地合上了双眸。

  「当年之事,确实是我操之过急。是我负于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赤鸢仙人不再反抗,紧闭着的玉腿一点一点张开,粉嫩的玉瓣颤抖着,准备好迎接巨物的到来——这一次,她没有被幻境所咒缚。

  「呵呵……那么,你就一生来偿还吧。」

  将硬到有些发疼的肉棒死死地抵在少女的嫩穴上,嫣红的花瓣一点一点被破开。

  「连同太虚七剑的债一起!」

  莫名而来的情感,让我情不自禁的恨声说道。

  闻言,赤鸢仙人忍不住怔住了。

  太虚七剑,是她曾经收过的七个徒弟……

  可在赤鸢仙人的印象中,那一天,被背叛的,应该是她才对。被七剑穿过琵琶骨,似乎也是她失去记忆的原因……

  仙人沉默了良久。

  「我的记忆已经遗失了太多……时至今日,我所能记得的,也只是守护神州而已。」

  于无尘处,赤羽再次绽放出了无穷的光芒。

  赤鸢仙人决绝的昂起了头,檀口轻启,毅然出声。

  「生死并非我能左右,善恶也并非我能独断,但我之本心会将为我选择方向,我之使命将为我决断对错……

  「只是,在这过程中,我为了大局而误伤了多少人,辜负了多少人,毁灭了多少人,这就并非我所能知晓的了。」

  紧闭的玉腿彻底岔开,赤鸢仙人缓缓的底下头,倔强的望着顶在自己大腿根部的肉棒,纵使红霞布满脸颊,流萤溢满眼眶,神色却已不再动摇。

  「请……进入我的身体吧,如果这样就能让你满足的话……」

  此时的符华,已经不再是独抗崩坏的绝代上仙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因为浑身伤痕累累,所以渴望解脱、渴望赎罪的柔弱少女而已。

  我沉默的看着她,粗重的喘息着,

  恍惚间,眼前好像站立一个约莫17岁左右、身材高挑的少女,少女一袭青灰色的头发,玉脸白净,纤手优雅,衣冠整洁,不染尘土,翩翩宛如画中仙。

  再次回眸,白发红眸的仙人却已然全身赤裸,安静的躺在自己的胯下,而我正要为她开苞……

  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我的大脑一阵恍惚,眼眸中的颜色流转着,红色与蓝色不断的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

  直到,一切被纯黑所覆盖。

  我是休伯利安号的舰长。

  今天回归神州只是为了回家。

  只是为了看望每年只能见面两次的家人而已……

  本能依然在驱使着我继续深入幽径探寻,理智却将我拉了回来。

  望着不解的抬起头,噙着眼泪看向自己的符华,我无奈的笑了笑。

  「对于现代的男生与女生来说,做爱之前要做的步骤,应当是确定彼此的心意、或者说表白才对?」

  不等符华做出反应,我又继续说道。

  「不过,在很久以前的神州,似乎不是这样的哦,作为仰望了今世神州数千年的赤鸢仙人你,对此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

  满意地看着仙人白玉一般的面颊染上的那抹红霞,我像恶魔一样愉悦地笑着,将隐藏了很久很久地情感传达了过去。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神州……少年少女完成最后的结合前要做的事情是……婚礼。」

  解开了所有的幻境,放弃了所有的领域,阳光重新从头顶照下,人群重新从身旁经过,但我的眼中只剩下赤鸢仙人红宝石一般瑰丽的眼眸,小心地拥抱着她,将她露出了大片雪白的娇躯小心的隐藏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下,希翼着她不再躲闪自己。

  最后,符华听到舰长得意地笑了起来,她的玉胯那里依旧可以感受到火热的粗长,可想而知面前的这个男人憋得有多难受,有多么需要发泄,但舰长却依旧没有前进半步,只是高兴的对自己宣布着。

  「我在与看不见的敌人战斗,并且……取得了胜利!」

         她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了舰长的瞳孔——

  那里依旧漆黑如墨。

  ……

  ……

            第四节舰长与神州与符华

  符华朦胧地望着我。

  「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了哦?」

  却听见面前的舰长轻松的说道。

  眼下的情况是,仙人下面的花瓣都已经被肉棒挤到了一边,符华那至今无人踏足的娇嫩小穴都已经被我撑成了O 形,都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况了,我却在最后关头急刹车——把涨的通红的肉棒抽了出来。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脑海中「知识」如潮水一般涌来,

  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关于面前这个存在了五万多年的少女。

  「我是该叫你hua ,还是赤鸢,还是符华呢?」

  我望着天上的渐渐沉下来的夕阳,忽然出声询问道。

  「呵呵……

  「赤鸢,你说死亡……一定会是终结吗?」

  「你的意思是……?」

  赤鸢仙人慢慢的睁开红眸,怔怔的看着我。

  不等她回答,我便再次开口。

  「不一定吧。

  「有时候,死亡……也会是开始。

  「当所有人都面临灭顶之灾,需要少数人牺牲自己来拯救所有人的时候,这少数人的死,对于集体来说……便是新的开始吧?」

  少女微微张了张小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我继续说道。

  「在以前,那些为了群体自愿去死的人,会被大家冠以英雄的名号,甚至当做神明顶礼膜拜,赐予无上的哀荣……

  「只是呢,人心总是会变的呐。」

  我促狭的笑了笑。

  「历史的长河滚滚前进,转眼间,五千年过去了,人们变得越来越来精明,越来越功利,越来越自私……

  后来呀,到了灾难来临的时候,已经没有人想当死去的英雄了,所有人都想当活着的懦夫。「

  说到这里,我换了一副嘲讽的语气。

  「可是崩坏兽可不会因为人类的意志而转移啊,不团结起来,不组织抵抗,都不想死……那所有人,都得死。

  「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仙人冲最前面,为大家引领方向……把有能力拯救大家却不愿意去死的人,推到黄泉路上。」

  然后,我沉默了一下,神色复杂的看着黯然垂下头的仙人,微微叹息。

  「你的功过,大概只有那两条横贯在神州大地中央,永不停息的向东流淌的大河,才能够评价吧。

  「是所谓……尔来声与名俱灭,不负江河万古流。」

  言罢,我低头去看符华的反应,却见赤鸢仙人已是一副怔怔然的模样。

  五千年了……

  晶莹泪水慢慢的划过雪白的脸颊,孤独的守护了千年的少女有些疲惫的看着我。

  上仙的身体无法留下任何伤疤,可是又有哪一场战斗,她有曾退缩过。无数次的身先士卒,无数次的力挽狂澜,完美无瑕的玉体上不知道愈合过多少伤痕,朝华白首红颜几度轮回,声名利禄也随着伤口的消失而逐渐被遗忘在记忆中。

  在这片名叫神州的伟大土地上,神器几度更易,帝王不断轮换,王朝分分合合,亦如太虚山上花开花落,四季变换……

  可是,无论名字是叫hua 、还是叫赤鸢,亦或是叫符华,无论身份是上古融合战士,还是太虚山上的赤鸢仙人、天命的月影特工还是圣芙蕾雅学院的学生班长,这个少女都一直默默的驻足在这片生养她的土地上,一如既往的见证着神州的春与秋,孑然一人,默默守望,冷暖只有自己知晓。

                飒~飒~

  忽然开始下雪了。

  我和赤鸢仙人不约而同的向天上看去。

  天空中出现了雪,似柳絮,又似鹅毛,轻轻飘飘的自天空缓缓落下,覆盖在神州的土地上,给草木染上了一片素白。

  「好美啊……」

  少女呆呆的抬起头,任由晶莹剔透的雪花融入到自己的泪光中。

  我也是出神的望着零零碎碎的飞雪。

  「又是一场好雪啊,来年的神州,一定是个风调雨顺的景年吧。」

  听到这句话,符华若有所思的歪了歪头。

  我安抚的摸了摸她有些瑟缩的脑袋。

  「没关系的,小hua ,因为我也觉得,你的守护……是存在意义的。」

  闻言,符华原本有些死寂的眼神,忽然活络了过来。

  她的眼眸围绕着我流转一圈,无数地星辰似乎也在跟着闪烁。

  仿佛看到了金黄的稻谷,漫山遍野;丰收的人们拿着镰刀,笑颜连连。

  少女轻声呢喃,软言细语,生怕将这场美梦惊醒。

  「舰长……你描述的这个场景,是真的么?」

  我收拾起幻境,久久不语。

  真实的神州……究极是何等样子,我实在是太多清楚不过了。

  当那一代人死去,那一群人回来以后,神州自然也不可避免的回归到了剥削阶级、统治阶级、被剥削阶级相互制衡的形式,王朝400 年的周期宿命论,在不会大规模饿死人的新世纪是否生效尚未可知,假如依旧生效的话,被剥削阶级的能容忍的底线又在哪里,亦也无人知晓。

  但,无论如何,400 年何其漫长……也许要到子孙辈、甚至曾孙辈才能初见端倪,眼前人们所看到的,依旧是歌舞升平的盛世景象,即使科技硬实力、文化软实力的差距大到必须抄袭、必须模仿、必须雷同才有可能进步、才有可能追赶上的地步,但也……依旧要昂着头,践踏着体力劳动者的血泪,换取了攀登科技高峰的经费,告诉全世界……

  神州回来了。

  只是有一点久久无法释怀……

  几千年过去了……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在面对地主老财的时候,依旧还是跪在县衙门前,请求着青天大老爷为自己做主啊。

  这样的话,他们不就白来了么。

  但……即使知道自己国家的本质……我也依然爱着她。

  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

  与面前的这个外表看似少女的老古董一样。

  哺育之恩、舐犊之情大过天,这片生我的父母、养我的父母的土地……

  为她入魔,不曾悔过;终究成人,荣幸之至。

  但也是同样的无力……

  与这个孤独的守护了今世神州五千余年,依旧什么也做不到的仙人一样。

  白色的雪花掩盖了黑色的眸子,最终我没有回答,只是反手将符华拦腰抱起。

  常言道,「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可是自己怀中的这个少女,却好像集齐了雪和梅的所有优点,直教人心猿意马,情难自禁。

  正常的年轻男性——此时的心理状况,应当会是那样的吧?

  但很可惜……我不正常。

  此情此景,我的脑海中却回想起了刚才提到的一个成语……

  舐犊之情。

  直意是母牛舔舐刚出生的小牛,表示爱护之情,常常用来比喻人的……

  ——家于我而言,就如同那虚无缥缈的永远与须臾一般,可望而不可触及。

  啊啊,头好痛……

  眼眸中水蓝与深红时隐时现,瞳孔中玄黑也逐渐涣散,但我却丝毫没有察觉,因为赤鸢仙人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中,害羞的低下了头。

  「舰长……那个,神州……」

  虽然没有尝试挣扎,久久得不到回复的少女还是忍不住撅起了小嘴,脸颊红彤彤的像一只羞涩的苹果。

  「嗯……」

  赤鸢仙人的这幅可爱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想低头亲一口,可是忽然想起仙人的嘴里之前似乎被射入过自己的精液,这才作罢。

  可是就这样晾着她似乎也不行,上仙这副渴望认同与同类的眼神,就像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令人心生怜意。

  我歪着脑袋脑袋思索了一会,忽然展颜一笑。

  今年入冬前就来了一场小雪,让秋霜被积雪所覆盖,寒气被棉被一般的雪片阻隔,给农作物以暖意……而且看天气这应该只是在小打小闹,到年关估计还有一场好雪,那便是应验之时。

  「瑞雪兆丰年,还能有假?」

  我轻轻一笑,便用幻境遮掩住了仙人的身体,带着她走出了自己领域。

  「这样的话,那就真是太好了……喂!你要带我去哪里?」

  不等少女反应过来,我便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着她的娇躯在现实的天地中飞奔起来,一处处雪花在半空被我们截留,落在我们的身上,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寒冷。

  地上的行人看着雪花在半空中忽然消失的奇景,不禁啧啧称奇。

  路过的小孩眯着眼睛对着天空瞅了好一会儿,直到天空雪花的真空领域逐渐远去,才依依不舍的垂下脑袋,大人顺着孩童的指头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只是惊咦一声便立即拉着孩子躲到屋檐下。

  昏黄的灯光下,皎洁的飞雪逐渐破碎,直至完全消失。

  于是人们继续前行。

  ……

  ……

             第五节婚礼前的准备

  「到了。」

  我放下仙人的身子,轻声说道。

  符华定睛看了看四周,这里似乎是一间普通的民居。

  准确的来说,她和舰长现在正身处一间小仓库中,四周干燥清凉,旮旯里堆满了谷物,许是现在正是中秋团圆的缘故,还放置了不少的零食,诸如月饼、核桃、瓜子、桂花糕之类的,应有尽有——不过却没有鱼虾和肉类,想来应该是放在了客厅的冰箱里。

  可是最令她在意的,还是四周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礼花,以及放在仓库最中央的一件全新的大红嫁衣。

  我「啪嗒」一声打了一个响指,扯了扯羽渡尘,便见一对浑身被五花大绑嘴里也被塞着破布的年轻男女被扔到了他们面前。

  然后她便听到舰长轻佻的笑了笑。

  「没想到真的有人在中秋来临之际办喜事啊……」

  「喜……喜事?」

  符华呆呆地上下看了看,忽然玉脸染上了一抹绯红。

  「这还是得感谢算命大师啊,偏偏把这对新人的良辰吉日定在了中秋节,让我们刚好碰上了。」

  我微笑着踢了踢地下那对即将修成正果的情侣。

  「抱歉啦……本舰长不是很清楚婚礼的步骤,所有只好借用一下你们的身份,让你们的长辈来代劳啦~ 」

  「唔!唔!」

  那对狗男女(现充)拼命的挣扎着,不过显然羽渡尘生成的幻境非常给力,凡夫俗子根本无法挣脱分毫,就是连声音也穿不出来。

  「这样……不太好吧?而且……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从来都是站在最前线的赤鸢仙人,此时却瑟缩的躲在幻境后面,有些扭捏的问道。

  「无妨,事后消除所有人的记忆,再给一些他们根本无法拒绝的补偿就好了。唔……就从本舰长的工资里扣吧!」

  我认真的解释道,至于符华的后半句话,自然是被我自动忽略了。

  「无法拒绝……是什么意思?」

  符华整理着衣裳偷眼望向我。

  「……总之他们绝对不会亏就是了!」

  看到符华似乎还想躲,我赶紧将她拦腰抱起。

  「这只是演习啦,演习而已……别害羞了。」

  「就算这样……」

  少女扭捏着。

  「明明,我们连一次约会都没有……」

  符华像个小女生一样缩着头,不满的嘟囔道。

  我假装没有听到,反手摘下了她头上的炽翎,将大红嫁衣披到了符华的身上。

  被神州的传统婚服——凤冠霞帔遮住身子的符华眼帘微垂,有些羞涩的躺在我的怀中,几乎不敢抬起头。

  「说起来……舰长,从刚才开始,就有个疑问一直困惑着我。」

  怀中的阴影下,传出了一道微弱的呼唤。

  是符华。

  我低头看去。

  「怎么了吗?」

  「为什么,你这么了解神州,这么了解……我呢?」

  仙人的红眸透露些许迷离,我不禁有些哑然失笑。

  「因为,我也一直与你一样,在默默的遥望神州啊。」

  我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却见怀中的少女却不知为何别过了头,脸颊上仿佛染上窗外的晚霞,与放在一边的赤红色炽翎头饰交相辉映。

  「没……没什么……」

  咚咚锵!咚咚锵!

  窗外忽然锣鼓喧天,我和符华都是猛地一个机灵,赶紧各自分开。

  ——似乎是迎亲的队伍来了。

  不多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透过猫眼望去,是一位持着竹筛的女性,而她的身后,是一抬崭新光亮的花轿。

  见此情景,我忽然停下笑颜,看向了身边的佳人。

  「现在反悔的话,还来得及哦?」

  「……」

  「这很重要,请仔细的想想。」

  我补充道。

  「……嗯」

  符华晃了晃脑袋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好像……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虽然貌似被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但,她偷偷地舔了舔嘴唇——呃,是有点腥,不过,好像还挺舒服的?

  一不小心脸又红了,可得赶紧底下头不能让舰长看到……

  符华别着小嘴暗暗想道。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白发红眸的少女却只是凶狠的瞄了我一眼,便赶紧别过脸去。

  得赶快确定自己心意才行……

  该从何说起呢?

  舰长之前的那番话语……

  自己的努力、自己的仿徨、自己的挣扎,被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全部看在眼里,那就像是少女最隐秘、最羞耻的事情被公开处刑一般,她本来是应该感到不适才对的。

  可是她竟然却……感到有些开心。

  ……这是为何?

  符华也有些琢磨不清自己的想法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作为赤鸢仙人的时候,孤独了太久吗?

  ……不,也不尽然。

  她至今仍清楚的记得,舰长说起神州的时候,他眼眸中的光亮,简直和自己一模一样。

  有痛惜、有不甘、有向往、有自豪……还有那深刻到了骨子里,怎么也抹不去的……骄傲。

  于国于家,尽己所能,问心无愧的骄傲。

  不会错的,舰长……对神州的依惜之情,也许丝毫不逊色于自己。

  每每枯坐在太虚山顶,独自俯瞰神州烟云的时候,还是赤鸢仙人的她就常常畅想……

  以天地棋局之大,却无能与我坐而论道之人;

  以神州之繁华盛景,却只有我一人孤芳自赏。

  这是否……未免也太过孤单了一些?

  她在九霄之上,到底等待了多久呢?

  忘却了……

  但符华唯一可以确信的是。

  她一直在等的那个人,现在似乎已经到来了。

  自己的心意终于有人知晓,也终于……遇到了一个完全懂自己的人。

  事实上,在聆听舰长将自己的全部人生娓娓道来的时候,她不仅不觉得反感,还从内心深处感到深深地欢喜。

  因为,就好像有个人,一直在陪伴着她一样……

  从此不再仿徨与孤独。

  这个男人,从囹圄之中脱身而出,轻轻地抱住了自己,而她只能被动的承受。

  完全的理解,爱怜的鼓励,温柔的告白——

  好开心啊……

  五万年来第一次。

  符华打心里觉得,如果有舰长陪在身边的话……就算是数万年的时光,也不会觉得孤独吧。

  更何况,这位舰长先生,还是这么英俊潇洒、而又帅气……

  ……诶,是错觉吗?

  明明不久前还觉得舰长完全可以只靠才华吃饭根本不用靠颜值的来着……

  「我能够……相信你吗?」

  一个恍神间,仙人飘到我的身边,轻轻地抓住了我的衣角。

  ……

  ……

               [newpage

             ]第六节最后的考验

  再次能够记事的时候,雪已经停下,秋月却高高挂起。

  今天的月亮,怎么这么圆呢?

  心里有一股莫名地情绪在荡漾。

  我在花团锦簇的包围中暗暗地想着。

  是了,今天是中秋节来着。

  而本舰长,还是一个马上就要结婚的新郎!

  即将与一个名叫符华的天命女武神结婚。

  羽渡尘轻轻地从紧攥着的手掌中掉下来,幻化出了预言幸福的影像。

  因为知道舰长的喜好,所以一直没有解除白发赤眸形态的符华上仙,含羞待放的躲在我的怀中,与我大手拉着小手缔结了永恒的爱的誓言。

  遇一人而终,爱一人而已。

  得见夫君,三生幸禾。

  我亦是痴痴的看着……然后,笑了。

  幸福……吗?

  在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那浑身穿着喜庆红衣的新郎,双眸不知不觉变成了红蓝两色,舰长的嘴角微微弯起,勾出了一个讽刺的角度。

  而后,礼炮齐鸣,砰砰作响,数十辆胸口系着小红花迎亲礼车缓缓驶来。

  为首的那辆车上,有人探出头来对我大喊道。

  「新郎,八八六十四俩礼车已经就绪了……你那边准备好了吗?祭过祖了没?」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身后被火烧的焦黑、被风吹的纷飞的纸钱,眼眸也随着火苗的熄灭而恢复了黑色。

  「已经烧完了。」

  「那还赶快上车?该接新娘了!」

  我被长辈拖拽着,上了车。

  一路上锣鼓声、鞭炮声自不提。

  就算是周边的路人,那或羡慕或嫉妒的神情,我也没有怎么在意。

  因为本舰长他喵的竟然晕车!

  妈个姬,我堂堂休伯利安号的舰长,驾驶着传说中的战舰在时空长河中纵横驰骋,没想到今天竟然栽倒在了家乡的小轿车上面……

  不过幸好很快就到了地方。

  新娘家自然也是充满了喜庆的气氛,檀木结构的建筑,屋脊延伸出的龙首高高昂起,画窗与屋脊之间,张灯结彩,姹紫嫣红——而在烟花惊起的薄雾之下,大红花自是少不了的。

  我快步前进着,内心亦是欢欣做舞。

  就快要见到符华了,就快要……见到我的新娘了。

  等等,门口的这几个端着茶盘、一脸不怀好意的小男孩是怎么回事?

  符华上仙什么时候有亲戚了?

  在长辈的催促中,我浑浑噩噩的下了车,用红包让守在门口的男童让了路——说起来,我下个月的工资,是不是要花完了?唔……头好疼。

  红包还是挺好使的,我一路畅通无阻,一直走进符华的闺房……才怪咧!

  「姬子!?你怎么在这里!」

  一身长辈装束的姬子有些疑惑的望着面前的舰长,不是你们小两口邀请我来操办的你们的婚礼吗?

  莫非……是因为太过着急着见着小娘子的缘故?

  嗯,毕竟是年轻人嘛,也不是不能理解。

  自以为理解舰长了的姬子宽宏大量的没有选择深究下去,而是继续履行自己的职责,忠实地挡在了我的面前,向我伸出手。

  「拿来吧,你懂的。」

  「……又要红包?不是吧,我真的已经没钱了……」

  我哀嚎道。

  听到我的回答,姬子微微扶额。

  「不是这样的!」

  突然,有些急切的声音,从屋子深处中传来。

  这熟悉的音调让我忍不住寻声望去……

  是符华。

  在纱窗与烛火的遮掩下,白发红眸的少女轻轻咬着朱唇,颤声说道。

  「舰长,你张开手掌看看,那里有我之前留下来的羽渡尘。」

  即使隔着一堵墙,也能感受到闺房中的娇羞待嫁新娘,那满是紧张与期待的眼神。

  姬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白给的少女啊……

  闻言,我试探性的松开手掌。

  真的有一片赤色的羽毛掉了出来。

  幸福的影像徐徐呈现,我的目光自然也被其深深吸引。

  画面中,白发赤眸的仙人竟毫无仙人风度地鼓着脸颊,满脸通红的望着我,氤氲着水波的杏眼中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

  终于,少女积攒满了勇气,倔强的抬起头,向我坦言。

  「舰长,我能够相信你吗?

  「你几乎知晓吾的一生,可是本仙……我,却对你一无所知……

  「这真是太不公平了!」

  虽然说着有些赌气的话,可是符华眼眸中的柔情,却从未淡去过。

  「但,即使是这样,我也想相信你。」

  玉下的美人,笑靥如花。

  我不禁看的有些入迷了,却听到风声伴随花香轻轻浮起。

  「因为……舰长啊,你描绘的梦境……实在是太美了。

  「而且看上去是那么的真实,而又触手可及。让我情不自禁的去畅想,不知不觉间,已然食髓知味。

  「也许是因为我孤单一人呆了太久呢?忽然间体会到了一种从未过的感觉……嗯,对了……这种感觉,神州的人们,一般是把祂叫做幸福吗?」

  仙人轻轻的伸出了青葱一般的玉手,带着令人动容的坚强笑颜。

  「如果,我未曾见过光明的话,那也许还可以忍受黑暗……可是,既然已经见识到了皓月的明朗,我又怎能不……尝试一下呢?

  「哪怕只是飞蛾扑火。

  「无论如何,这份已经等了五万年的幸福,我要将祂牢牢抓住,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我,也不想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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