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天城淫事】16

[db:作者] 2025-07-28 11:46 5hhhhh 6370 ℃

相互纏繞、彼此攀爬的觸手牢籠之中,名字叫做祁如哲的男人,正在熟睡。

自上而下,俯瞰著蛇巢一般的地穴,定王睥睨地看著那男人,如孩子一樣赤裸的身軀,蜷抱著兩腿的脆弱身形,以及不安沉睡的臉。

身為「雲頂仙門」最早現臨成形的「奉殿魔使」之一,定王對於自己必須負起相關使命,日夜看守眼前這個卑賤的男性人奴,以便好好確立魔族誕生「根源」的這種...非常瑣碎的事情,感到無比厭煩。

...而且有些不滿。

若非魔主應允賞賜給他無上的繁衍權力,承諾他所隸屬的淫祠血統──「琉繁」之神使──必定有權支配「九霄」幽冥之涯最為強盛的五大氏族,他才沒有那個耐心,長久停留在此處探索,翻揀這人腦中殘餘的悠遠意識。

名為「奧列里」的反抗組織,引領人族抵抗異種的奴役與統治,其歷史及淵源由來已久,成員皆以「執行者」的代名自稱。

以人類微渺的壽命及智慧,他們企圖扭轉這宇宙受到異種支配的未來,也確實成功了幾次,將異種誕生的時間節點一一抹滅。

儘管是以犧牲人類個體自身的存亡為代價,也是在所不惜。

而這男人...則是最後的執行者,他腦中留有最初到最末的人類殘存意識,自認可以完成「奧列里」最後的一步。

「最後的陷阱」。

名為「天城」的那「遊戲」...

以其黑暗的構想,來達成殲滅異種存在的最後使命。

卻產生了新的能量與時間胎動的節點,一舉成為「煌族」與「九霄」幽冥之涯現臨於世的「根源」與契機。

除了這男人以外,應該還有另一個男性人類。

是他們投入了時間、願望與想像,合力完成了「天城」的異種源頭,因而成為煌族出現「根源」的存在實體,而必須暫且存活的兩名渺小人類。

但除了眼前的男人以外,魔主一直無法找到另一個人...是誰。

這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情形,因為魔主尊上...理應是支使這一隅宇宙的唯一、至高的存在。

這一隅宇宙聽從魔主的主宰與意志,並沒有魔主無從知曉的哪怕再微小的細節...

雖無人膽敢提出疑問,但許多正在逐漸現臨的「煌族」異種個體,都在懷疑著,隱藏在這一隅原始的宇宙時空之中,尚有額外、不明的力量存在。

儘管弱小得還不如病毒與細菌,也時常被繁殖的性慾本能支配肉體與理智,但人類其實是相當狡獪、力求生存與延續的種族,對於個體自由意志的熱情...也執著得相當難以解釋。

定王贊同魔主給予他「保護根源」的這種指示,但對於翻找那人腦袋潛留的各種過往記憶,以及檢視儲存在那腦海不同的皺褶與角落裡頭,由許多人類賦予的不同殘存意識,其實非常不耐。

然而,除了他自己以外,的確也沒有其他更適合看守這裡的神使了...

儘管對人族充滿蔑視,但是定王並未忘記自己身為淫神神使的本分,其中最大的職責,就是看管與約束人類,而即將成為淫祠血統的一脈,「九霄」淫神──「琉繁」──初始「巢床」的男人,現在也正與某個人類男子激烈地交合著,使定王可以感覺到「根源」正在甜美地流湧,繁衍的力量充滿四肢百骸。

那男人懷著魔主尊上的子嗣,但至今仍未將體內異種的精胎凝聚,距離「琉繁」淫神的降臨,大概還有一小段的時間須等待,不過定王很期待魔主尊上會如何的「育種」,到時一定會有盛大的獻禮,還有火熱、充滿呻吟的淫祠祭典儀式。

為了打發無聊且漫長的時間,定王已經著手準備屬於他自己的「巢床」。

多數古老的異種可以永久存在,而且超脫時間,若是我們人類選擇由正面抵抗,絕對不可能取勝,因此必須採取迂迴的對策,從微小的地方,展開攻擊,慢慢累積形成可以產生變化的時間節點,這才是可以維持戰線的長久之道。

「...你寫的這些,都是什麼?」

藏身在冰櫃一樣寒冷的活體研究庫中,夜晚無人的樣品儲存室內,缺乏背板燈源點亮的無數立體螢幕,是豎立在視野兩旁的黑暗形影。

如同會議室那樣圍繞成圓的方型座椅中間,祁如哲獨自一人地坐在那裡。

雖然有著推翻希瓦星國統治的共同目標,但是分別以不同戰術小組運作的「奧列里」組織,其實也只是一些成員與隊伍都非常鬆散的武裝團體,並不遵循什麼統一的指揮系統,彼此的聯結也非常困難,為了安全起見,就算是同一小組之內的成員們,也很少彼此透漏自己的私人訊息,並且習慣是以模糊的代名或代碼自稱。

不過同樣活動在羅塞塔星系的周圍,祁如哲所屬的「黑羽」小組,以及方安人所屬的「灰羽」小組之間,彼此的關聯還算密切,合作完成的行動與救援任務,更是多得不可計數,這都得歸功於祁如哲、方安人兩人本就相互認識。

事實上,當初是方安人主動打探著奧列里「黑羽」小組的消息,認識了祁如哲以後,才因此加入成為「灰羽」小組的一員。

在當時,方安人剛結束前往伊迪亞星球,以假名生活一年的隱密臥底行動,並且因為協助鎮壓當地擾亂社會的暴亂份子有功,得到政府大筆金錢的報償與獎賞。

但等到任務剛一結束,方安人馬上回到原本生活的羅塞塔星球,以及與他關係已經有些曖昧的指定保護對象───曾亮畇的身旁以後,他在伊迪亞經歷的整年回憶,卻成了方安人始終無法忘懷的噩夢與美夢。

方安人發覺自己羨慕著還留在伊迪亞的時候,他所假扮的身分,他想要成為與追隨的那些人們,最終是被他自己...以最為陰險、無恥的方式一手毀壞。

曾有一段時間,在名為「伊迪亞」的首都直轄星系,有著「奴隸農場」別名的大型拓墾區域,掀起了一場在星國歷史上前所未見的革命。

依據已經被列為機密的軍事報告文件,那一顆名叫「伊迪亞」的星國早期殖民星球,曾經是代號名為「天堂樂土」計畫的物種試驗場所。

有關試驗計畫與實際完成的內容,早就連同紀錄的紙張、載體與儀器,被整批送入熔爐,被徹底銷毀,參與計畫的核心成員也全數失去蹤影,至今無人得以知曉計畫的整體細節,只留下深埋在「伊迪亞」星球內陸,謎團一般的古怪訊號異常範圍,據信是當年試驗計畫所遺留的實驗結果,或者至少是實驗結果所產生的副作用。

直到今天,只要一走入伊迪亞星球的訊號異常範圍,不管是什麼原理構成的電磁技術及設備,都會在那裡失去原本該有的效用與能量,使得大多數人類科技的產物,都無法在那裡派上用場,這為當地政府一向採取的高壓統治,帶來了摧毀性的麻煩與困擾。

驅逐星國政府的武裝起義行動,在那區域裡頭擴展得很快,藉由當地富足的自然資源,以及遭受外來政府統治多年,也從未完全屈服的頑固居民特質,大約只在僅僅幾十年的時間裡,在那星球的內陸地區,就建立與維持了實質上完全自治的政府,雖然被星國抹煞了所有消息,也嚴格封鎖著所有進出星系的航行管道,但光是伊迪亞星球的自治政府,仍然獨立於星國而存在的這種消息本身,就已經如同燈塔一般,鼓舞著各個殖民星領潛藏的反抗行動。

這難題十分棘手,而在希瓦星國不斷加嚴的打壓及封鎖底下,由伊迪亞自治政府掌控的星球領土範圍,不僅沒有萎縮,反倒有逐漸擴大的態勢,習慣上必須向全體國民誇耀國力強盛的「血年」又將到來在即,身為軍事或政治委員長的統治者們,則開始憂慮著「紙終究包不住火」,在伊迪亞星球擁有自治政府的消息,終究會被政敵洩漏出去。

藉由希瓦星國政府研發的人工智慧——「星羅地網」系統的輔助,調整與訂下對於伊迪亞星球的處置原則,是派出大量臥底的人員,從內部予以破壞。

類似的方針以往也有擬訂,但差別在於此次派出的臥底人選,完全是由「星羅地網」系統選出的普通國民,其中雖然也有像是方安人這種,過往具有專門軍事背景的特殊人士,可是多數人的經歷並沒有什麼特別。

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長久存在於伊迪亞星球政府內部的衝突與矛盾,確實是足以使反抗武力迅速瓦解的弱點,臥底帶來的成效非常顯著,距離後續鎮壓行動的成功竟然只有一年,領導伊迪亞自治政府的首腦人物,接連被著陸的星國軍警包圍與逮捕,不管是曾經繁榮、熱鬧的城鎮中心,或郊野的田園村落據點,全都在政府勢力重新接管的同時,上演過慘烈的姦淫擄掠。

方安人對此感到非常後悔,他為此尋找著某個男人的最終下場,那男人的名字就叫做...

「蒙‧艾普列斯伊迪亞‧昂克里特。」

在方安人注視的眼前,祁如哲正這麼唸著。

如果不是祁如哲單方面的指定,方安人並不想要前來這裡,待在這種非屬正常工作時段的活體研究庫中,被水槽裡顫動的混亂物種形影所圍繞。

但這裡是祁如哲最常與他約來見面的地方,低溫、夜晚,以及類似於恐怖立體電影的不適氛圍,是有效屏蔽閒雜人等進入、打擾他們交談的最好保護。

至少祁如哲是這麼說的,但方安人總覺得他只是懶得再找其他碰面的地方而已。

儘管無人控制,仍然自動記錄及產出結果的電子設備,往四周飄出類似光點繚繞的複雜圖表與數據。

就在此刻,方安人感到自己身處的場所空間,似乎有點奇怪,通常充滿冷藏設備運轉噪音的庫房,今晚顯得格外靜謐,未被照明光源點亮的物體表面似乎...都很清晰,絲絲水霧凝成煙靄一樣繞捲的氣流,祁如哲被暗流浸染的側臉,就像虛假而透明的幽魂或投影,浮晃著類似冰晶或細鱗的寒冷色澤,看起來很不真實。

還有那些從儀器往半空飄浮成光點的數字,到底都是怎麼一回事?

這些都是使方安人感到無比困惑的東西,他甚至不曉得自己是怎麼到達這裡。

「...安人...安人?...醒...人?...你快...快點醒醒!...」

聽見曾亮畇叫著他的時候,方安人才意識到自己正在睡覺。

但是不知為何,好像很難清醒過來,方安人掙扎著想要挪動手腳,或是趕快睜開眼睛。

直到曾亮畇從兩側捧緊了他的面頰,大力搖晃地,把他從枕頭完全晃下去才停止。

「好...好了!...我起來...我起來了!...嗯...」

方安人喃喃地說,他側躺著縮起有些發麻的背脊。

這裡是羅塞塔殖民紀念公園附近的豪華酒館之一,附屬的包廂提供顧客在宿醉時稍微小憩,擺有不少性愛玩具的床榻,也允許客人在醉後尋求超脫道德的肉體淫樂。

完全清醒以後,方安人翻身看了看周圍,以及他與曾亮畇彼此衣衫不整的軀體...他不禁愣了一下。

彷彿還身陷在夢裡,方安人完全不記得他們是怎麼抵達這裡,也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知道這個...他確定自己從來都沒有來過的地點,卻連同床榻在內的擺設都感覺非常熟悉。

他們不是房裡唯一停留的客人,僅以單層竹簾區隔的軟榻,似乎各自躺滿交纏的人體,垂掛於床前的琉璃燈盞,焚燒著幾縷焰色透明、燭影流洩的裝飾性薰香燈火。

───這是怎麼回事?

方安人很想開口詢問,卻發覺自己的喉嚨乾啞得發不出任何話語,身體殘有大量被人抽插過後的酸軟、痛楚感覺,房裡溢滿厚實的精液臭味。

仍然是作夢的感覺...但他確實...明明已經醒了?...

「...安人!你怎麼...你醒醒!」

曾亮畇在他耳邊開始大叫的時候,方安人終於猛然睜眼,如同跳起一般地在床上逕直坐起,揮手擋開曾亮畇搖在他肩膀的兩手。

方安人眨眨眼睛,抬手壓住前額上冒著的冷汗,皺起的眉頭似乎感覺茫然,兩眼縮起的瞳孔,幾乎帶著有點錯愕的神態。

這裡仍然是方安人自己的房間,剛才出現的景象不過夢境一場,方安人抬頭往床鋪的周圍看了一眼,將兩手放下,然後再度愣住。

無論剛才喚醒方安人的嗓音是屬於誰,現在他的身旁根本沒有別人,曾亮畇縮在臥房門外餐桌的座椅上面睡著,垂著的臉孔放鬆,朝向擺在桌面的紙張微微打盹,完全不像把方安人從睡眠裡大力搖晃、喊醒的那種樣子。

那剛才,用手搖醒了他的人影是誰?

剛才那明明就是曾亮畇發出的叫喊聲音吧,難道真的不是?

方安人想著這些,他感覺自己打了個結實的冷顫,他這時才發覺擺在床頭,定向眼鏡附屬的通訊裝置,正在他手邊發出清楚而銳利的鳴響。

這是怎麼...?

由於習慣及訓練使然,除非是受到藥物或醉酒的影響...或者因故陷入某種體力透支過度的狀態,否則方安人通常會在這種類似警告的細微聲音,在耳邊響起的同時,就會馬上清醒過來,從不曾如此地睡到不省人事。

因為有著軍人的過往身分,方安人還認得一些販售特種軍火物資的黑市人脈,像此時正響著警報鳴聲的定向眼鏡,就是連結到以人工移動傳訊的方式更新、短距離定點變化密碼,來避免政府監管系統窺探的私人情報網路,通常是比其他來源傳達的訊息更快速好用,也更有聽取示警的價值。

從側面的角度看去,閃入顯像鏡片的文字形影很多,訊號的鳴響也急促,顯示情報網路恐怕正在傳來什麼很不尋常的意外消息狀況,使方安人連忙從床頭抓起眼鏡戴上,仔細讀著眼前展開的各種情報。

首都星球已經實施嚴格的封鎖宵禁,政變的消息來得非常突然,從希瓦星國宣布暫時管制境內一切星球之間的私人航行開始,到現在還不滿十個小時的時間。

哈梅爾一開始對他提出警告的時候,祁如弘原本完全不信。

利用親人的訂婚喜宴來引發事端,逮捕敵人,甚至製造屠殺的陷阱,這些祁如弘還可以理解...反正事情如果鬧得太大,事後再推諉給某某恐怖份子策畫的襲擊就好,而那些恐怖份子通常也不太會特別澄清或否認,確實是很好處理政敵的手法。

不過,完全地推翻政府,建立君權政體,如同改朝換代一般,發生全面的政變行動...?

聽起來,根本就不可能。

但卻是此時正在全面上演的情景。

至少從首都星系附近,輾轉傳來的消息,全都在說著同樣的情景。

祁如弘非常後悔自己沒有早點相信...但確實也無法怪他。

像這種過份荒謬的預言式消息,也無法妥當地解釋前因後果,如果沒有確實發生,到底誰會相信?

幾次用力進出身體的交合過後,哈梅爾早就疲累地癱軟在他的懷裡,但時不時顫抖縮起肛門的反應,仍然含得祁如弘又幾次發洩在緊窒的穴裡內部,感覺腸壁黏稠夾緊在他充血且硬挺的陽物上方,微微失神、泛淚的臉孔,抵著他賁起肌肉的臂膀。

在豪華浴洗設備的協助之下,祁如弘欣賞著哈梅爾被柱體清理著後穴,被機器再度插捅到高潮,邊射邊攢緊一旁祁如弘伸來搓揉他腿間泡沫的手背,諸如此類的身體清潔過程,在他們清理完身體殘留的穢物以後,哈梅爾通常會掉著眼淚、溫馴地讓祁如弘橫抱起來,緩緩裹進溫暖、舒服的羊毛被褥裡面。

也如同以往歡好過後的模樣,哈梅爾僅是淺淺地昏著入睡,只要被人拿手指一戳就會驚醒過來,摟著他腰間的力道若是太緊,還會睡夢裡產生臉紅及勃起的生理反應。

祁如弘感覺躺在他懷裡的...哈梅爾的這具身體,是越來越淫蕩了,但他無法肯定,這都是因為被自己調教與侵犯的影響?

尤其是祁如弘最近晚上睡著的時候,常常做起某些春色淫靡的荒唐怪夢,夢裡的他是服侍著「淫神」的高尚僕人,每天的職責,就是用他沾滿精子的手掌與肉棒,來餵養「淫神」身體裡不停受孕、待產的貪婪「魔主」後代。

在他們夢裡交合的各種情景之中,盤繞著煙縷一樣游走在身體的黑影觸手形狀。

那夢裡的感受非常真實,既興奮,又令人感覺是...非常噁心。

要說起攀附在身體的黑影觸手形狀,就如同含住、舔吮著他們的某種活體口腔,帶來某人強迫沾淋的口水,或是被牙齒、舌頭搖擺頂弄著他們身體的那種恐怖。

「你夢見的東西,幾乎都是真的,它們還沒有發生...但已經快要來了。」縮瑟在他懷中的毛毯之內,哈梅爾低聲地對他講著,祁如弘不曉得他已經醒了,那語調吸引祁如弘伸手輕撥他額前覆蓋的瀏海,以便更清楚看著哈梅爾往他注視過來的兩眼。「包括我跟你說過的...政變的消息也是,現在你願意相信我了?」

我沒有不願意相信你。祁如弘在心裡想著。只是你說得那麼離奇,如果不是實際發生了,教我怎麼去信?

「...好吧,算了,說得也是。」哈梅爾嘆氣地說,佈滿紅痕的身體似乎有些倦累,低喃的語調也十足疲憊,他最近好像總是知道祁如弘心裡想著什麼事情,每次都能精準答出祁如弘心裡想著的問句。「對,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哈梅爾說。「只要你抱著我,跟我有皮膚...或肉體接觸的時候,我都能知道你正在想什麼,就像直接跟我講話一樣清楚,這是...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別問我。」

小说相关章节:天城淫事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