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林琪海之后，向晚若有所思地回到了asoul宿舍。推门进去侧面就是嘉然的房间，隔着门依稀传出嘉然和别人打电话的声音。“真是精力充沛的小可爱呀。”向晚轻叹一口气往沙发走去。

向晚向沙发走去。

向晚在脑海中听到了不同的呼声。

“杀了她。”

脑海中回荡起这种声音。

第一时间，向晚被这种奇怪的想法吓到了。“我怎么会出现这种奇怪的想法呢？”抬起头来继续走向沙发。但是她完全迈不动自己的腿。

“杀了她”

向晚瞪圆了眼睛想要向沙发走去，但是仿佛不受控制地，她的腿转向了嘉然的房间。打开门，里面嘉然刚打完电话，坐在床边在哼着直播时候雀跃的bgm。小脑袋抬起来看了一眼进来的是向晚，她便毫无防备地低头接着玩起了手机。

向晚快步走到嘉然身边。嘉然还在看着B站粉丝给她发的私信。她感觉到向晚的手在抚摸她的后背，对向晚这么久不说话感到奇怪，她嗔怪地抬头望了一眼向晚发现向晚红着眼睛对她抬起了手。脖颈处突然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扫过，然后那种冰凉的感觉再也挥之不去。一股电流似乎穿过了然然小小的身躯，一路直通大脑。整个世界似乎都变得虚幻，并且仿佛有白色的烟火在这个世界里绽放。突然，她感觉到手机屏幕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的鼻尖狠狠地撞在手机屏幕上，她的小脸蹭到了一根不知道谁的手指头上。那根手指头分明在颤抖。紧随着手指尖的触感而来的是后脖颈处的剧烈疼痛感。有一样东西从她的后颈刺了进来。

嘉然感到反胃，想要呕吐，但是她并没有从自己的身体上得到任何形式的反馈。她的脸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她侧目看自己的旁边，那是沾满了红色的自己的手机屏幕。斜眼看向另一个，是一双熟悉的小腿，穿着自己最喜欢的堆堆袜。小脚上套着粉红色的拖鞋。这双腿在剧烈地抽动，似乎不甘心自己的遭遇，挥舞着手脚。拖鞋已经被甩飞了，不像平时直播间里对任何情况都应对自如的样子，这个娇小的身体显然对这种情况并没有任何心理预期。

“这双腿……是我的吗……”嘉然试图努力思考明白这个问题，但是她的脑子好像被某种东西卡住了，并没有办法想明白这些问题。嘉然的眼前逐渐蒙上了黑色的帷幕。“好困啊……”无穷的睡意袭上嘉然的大脑，嘉然无可奈何，闭上了自己蔚蓝的眼睛，停止了思考。

向晚看着眼前这个奋力挣扎的无头女尸，也失去了思考能力。像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了一样，她用双手紧紧地缚住了这具尸体，然后把她放到在床上，提起嘉然纤细的小腿，把穿着堆堆袜的小腿放在自己面前。向晚把两只小脚隔着袜子按在自己脸上，呼吸着嘉然的小脚的香汗和袜子混合之后的香气。然然的脚还留有些许的体温，虽然很显然然然的头颅已经放弃了挣扎，但是她的脚趾还是倔强地扭动，按得向晚的脸痒痒的。然然即便是在死后也是这么调皮呀。

“嘭”的一声从嘉然无头身体的脖颈处弹出了一个小型全息投影仪，将本就紧张万分的向晚吓了一跳。投影仪在向晚面前投出了嘉然的影像。

噢噢，是刚植入的灵魂贮存器。向晚凝视着眼前虚拟的小矮子。嘉然的影像也皱着眉头注视着她和自己的无头身体。“向晚你干什么啊？”从小型全息投影装置上发出了嘉然的埋怨声。

“我……呃……唔。”向晚的话噎在了嘴边吐不出去。毕竟被自己的寄吧蛊惑了这种话怎么想都很离谱啊！

嘉然的幻像蹲了下去，仔细观察自己被斩下的头颅。想必看着自己死后的脸这种事情会让人有种微妙的感觉吧。她伸手，似乎想摸一摸自己的脸，但是手毫无阻拦地透了过去。她轻叹了一口气，又侧身看向垫在自己脸下的尚未熄灭的手机屏幕。好像是因为脸的触碰和血液的沾染，她似乎给一个粉丝发了B站的私信，但是内容是一串乱码。而评论的那边的粉丝 激动地回复了数条消息，但是因为被血迹盖住了无从得知回复的什么内容。

嘉然又站了起来，无奈地看向抓着自己无头身体小脚的向晚。

“唉，死在你手里我就认栽了吧。其实仔细想想真正的嘉然已经死了，现在的我也只不过是一个被模拟的很像的嘉然的数据而已。”她顿了一下，示意向晚把自己的脚放下来好好听她说话。“所以说……我的身体你就想怎么玩怎么玩吧，我只希望科技给我带来的这段额外的生命可以让我看到我的肉体怎么被你处理。”

向晚呆滞了一段时间，然后把嘉然的无头身体向门外拖去。嘉然的灵魂只是紧紧地紧随其后，紧盯着自己的无头肉体被如何处理。向晚把嘉然的身体放在浴缸旁边斜靠着，轻轻地剥开嘉然的衣服，露出里面凝脂一般的然然的小小身躯。拿起卫生间的淋浴头冲洗嘉然身上的血迹。在冲洗的时候向晚还轻轻地拨动了一下嘉然小小的乳头。小小的“有个B”的乳房在向晚的拨动下微微颤动，没有了衣物和内裤的遮挡，嘉然的无头身躯现在只有小腿上的堆堆袜还穿在身上，除此之外是全裸的状态。

冲洗完成之后嘉然的身躯终于没有那么血腥了。小小的身躯也是终于停止了抽动，双臂折叠着放在体侧，像是被小虫子吓到的小女生一样楚楚可怜，但是又任人摆布的像个洋娃娃。向晚抱起这个洋娃娃走向自己的房间。“噗”一声把这具身躯扔在自己的床上。

“不是，你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啊！我的肉体都任你处置了你还随便扔是吧！”嘉然终于绷不住了开口抗议。但是向晚像是没听到一样走出了房间。嘉然无语地看着面前这句曾经属于自己的肉体。明明一直在呈现出可爱一面的自己的身体此刻像个荡妇一样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双堆堆袜，不管是小穴还是胸都敞开在空气中。平时直播的时候费尽心思遮挡的地方现在就像是肉铺等待人们采购的猪肉一样大开着。两只手横在一边，左手刚才好像砸在了床头柜上，如果此刻然然还活着的话，她可能会含着泪汪汪的大眼睛扑在晚晚的怀里撒娇。可惜现在面前的这一堆肉很显然不会做这些。

果然人是不断成长的，死过之后的嘉然似乎更加坚强了。

向晚拎着嘉然的小脑袋回来了。自己的脑袋现在还往地上滴着水珠，很显然刚刚才被向晚清洗过。向晚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自己的浑身上下的衣服脱光了，白花花的身体下面耷拉着无精打采的小向晚。想到面前自己的肉曾经还让那个无精打采的小向晚射出水母酱来，嘉然不由得有些激动。

向晚捧起嘉然的脸，看了两眼，然后把嘉然的头向前，通过气管从下向上用小向晚贯穿了嘉然的头颅。就像是被嘉然吃了一样，只不过是反向吃的。小向晚的头顶开嘉然的贝齿，从她的朱唇中破土而出。像是一个小小的骑士一样，在宣誓着自己对这个嘉然形状的头盔的主权。

嘉然的投影看到这一幕又是非常激动。自己生前拼命保养的脸蛋儿，此刻似乎成了向晚的一个肉做的避孕套，挂在小向晚上，从唇齿中吐出向晚的龟头。

嗨，如果没死的话，永远也不能体验到这种口交方式吧，可惜现在可能也算不上“体验”过。还好，如果此刻她还活着的话，大概会恶心想吐吧。

向晚挂着嘉然的头颅，提起水果刀开始对面前的嘉然的肉体有所动作。她先是让刀子顺着肩胛骨在嘉然的皮下游走。随着锐利的划开皮肉的声音，嘉然的右臂应声掉在了床上。向晚用一只手捡起了这只手臂，用另一只手和嘉然十指相扣，像是嘉然生前她们一起逛街的时候一样。向晚抬起手来，轻轻地稳了嘉然的手背。然后把这只手放在了床上。

用同样的方式卸下了嘉然的左臂。这次没有对这只手臂进行纠缠，她直接一刀斩在手腕上，嘉然的小手就这么脱离了在一起生活了快二十年的胳臂。小手瘫软在向晚的手上，无辜而楚楚可怜，像只迷路的小兔子。向晚把这只小手握在了小向晚的头上，嘉然的头颅和她的小手组合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夏日的午后，少女的小手拿着冰棍舔舐一样，只是这次的冰棍是从她的嘴里伸出来的。

向晚转过身去着手处理剩下的部分的然然。没有双臂的然然就像是最后的渡渡鸟一样无辜而惹人怜爱。下一刀从嘉然的屁眼开始，纵切一路切到嘉然的大腿内侧。根本没有人涉足过的净土非常白嫩，和切豆腐一样顺利。这里是每个少女最为珍视的地方，除了自己几乎不会有什么人摸过这里的肉，但是不管生前多么爱护的肉体，此刻在向晚的刀下都和普通的猪肉牛肉一样任人宰割，这种反差感给了嘉然不小的冲击。

“砰”一声，是向晚切开最后连接的结缔组织的声音。嘉然的左腿应声离体。虽然打着吃担的名号，但是她只是一个喜欢吃小零食的少女，所以整条腿放在一起也没有多重。向晚抱着这条腿，把它折叠起来，嘉然的灵魂看着这条洁白的小细腿，像是少女跪坐在自己的小脚丫上一样，堆堆袜遮掩着嘉然的小脚，半片屁股就放置在隔着棉袜的小脚后跟上。如果这是一个完整的少女，那将多么令人心动啊！但是此刻，这个少女在屁股那里戛然而止，就像留白艺术一样令人流连忘返。而她的灵魂这时候则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小脚，细嗅着穿着袜子的小脚丫上散发的香汗的味道。向晚握住这条腿的末端——小巧的脚趾。因为已经死去许多分钟，脚趾已经开始微微泛凉。向晚用自己手心的温度把这五个小宝贝脚趾头焐热。

而嘉然的另一条腿也是同样处理方式，焐热之后向晚就把它扔在嘉然的躯干一旁。

现在嘉然的躯干没有头也没有四肢，小小的乳房压在小小的身躯上，像是不知道哪个蝈蝻定制的可以插入的抱枕一样。

看来向晚也是这么想的，她把嘉然的头和手无情地摘下来，扔在两条大腿上。嘉然的灵魂飘过去想接住这个小脑袋，但是脑袋穿手而过，砸在了左腿的膝盖上。好像磕到了鼻子，毛细血管破了，嘉然的小脑袋靠在这块膝盖上，从小鼻孔中渗出了血液。“唔，我死前有没有抠鼻子来着，等会儿晚晚清理它的时候该不会说然然脏脏吧，呜呜，那还真是晚节不保。”看着自己孤零零的小脑袋，嘉然开始胡思乱想。

而向晚则抱起来这个无头无四肢的躯干，自然而然地把自己的小向晚塞进了小嘉然的嘴里。自己守护多年的贞操此刻被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夺走，如果是还活着的时候夺走的话该多好啊！从小嘉然的嘴里滴出的血似乎也印证着这个事情。向晚的身体出现了一阵剧烈的抖动，然后她无力地躺在了床上，任由然然的身躯就这么套在小向晚上，就像是抱着肉做的抱枕一样。那这可还真是世界上最为昂贵的抱枕了。

向晚沉思了许久，然后又把嘉然的躯干摘了下来，把她，或者说它？摆在了自己的泰迪熊的旁边，两个好孩子并排坐着，看着很是配套。“真就当抱枕了啊？”嘉然的灵魂无力地吐槽道，但是向晚并不答复。

向晚去干什么了呢？她把嘉然的头颅拿起来放在了床头，就像是一个审视全局的谋士一样看着这一切。但是这个谋士好像也只能看着。向晚拿起嘉然的一条腿，把它抱在怀里，哼哧哼哧地从嘉然的膝盖骨下面切进去，不费什么力气，嘉然的小腿便离开了她的大腿。小腿小巧玲珑，纤细的小腿末端逐渐变粗，演化出了一双小脚，而这双小脚由棉袜套着，像是宝箱里的宝藏。向晚从她的小腿肚子开始往下撸这只袜子，帮嘉然把袜子脱了下来。即便是平时见过很多次的向晚此刻也为这只小脚的精致程度深吸一口气。少女五片光滑的指甲被她精心修剪成月牙状，向晚房间洁白的灯光的映衬下就像是一块温润的玉石。足弓的曲线温和流畅，奶一样的洁白，白得甚至有点透明。透着细嫩的皮肤，能看到脚背青色的血管。再细细端详，你可能还能透过这个小女孩透光的皮肤看到她莹白的骨骼。

向晚呆呆地看着这个小巧的艺术品，手握着嘉然的脚踝就把它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轻轻吸吮，早上刚练过舞的然然的小脚在香气中依稀还有一点咸味。就是这个午后最甜美可口的点心。这只小脚随着向晚舌头的拨动，虾仁一样的小脚趾轻轻地晃动，像是少女被挠痒之后一边笑骂一边晃动的小脚趾头一样。向晚把它放在床上，顺着脚踝切下了这个小脚。脱离了小腿的脚丫更是像个珍贵的艺术品一样，在向晚的手心里，脚趾微微弯曲，无力地搭在向晚的手上，显得分外柔弱可爱。

另一条腿，向晚略去了切开膝盖的步骤，直接脱下了它的袜子，然后切下了这只小脚丫。把剩下的腿扔到一旁，膝盖打到躯干的胸上也不管不顾。“喂晚晚！对女孩子温柔一点！”嘉然鼓着腮帮子喊道。

向晚迫不及待地把嘉然的小脚放在她的头颅两侧，嘉然的两只小脚夹着她的脸颊，甚至把肉乎乎的小脸稍微抬起来了一点，使得本来毫无生气的嘉然的头颅像是在赌气一样，气鼓鼓的样子。而嘉然的灵魂这时候确实也气鼓鼓的。

嘉然的脑袋和双脚放在一起，显得不再那么孤零零的，平添了很多生气。按正理永远也碰不到的嘉然的身体的两端，这时候相聚了，依稀构成了一件像是精雕细刻的艺术品。向晚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拿起嘉然的双脚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向晚回来了，拿着从嘉然衣柜里翻出来的一双白色的短短的小棉袜。把两双小棉袜套在那对脚上，本来楚楚可怜的脚丫现在就像是一个正在高中课堂上奋笔疾书的少女，被洗的白的发光的小棉袜套在莹白如玉的美足上，又是另一种风格的美好。配合嘉然修长的脚型，感觉是高中时期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的乖乖女，在晚自习的操场上被你突然吻在脸颊上，脚尖钩着不知所措，纠结着怎么用学习为重劝你不要搞这些耽误学习的东西，又因为暗恋你许久羞红了脸。把这两只玉足脚心朝上地放在床头，然后捧起嘉然的脑袋放在上面，就像是在枝江盛开的最美的花儿一样，轻轻地勾起毫无生气的脸颊的嘴角，嘉然的面孔在自己的双足之上笑颜如花。

嘉然盯着这个美不胜收的场景看了许久，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转身看向向晚。

“晚晚，你能先别动，听我说几句话吗？”

“晚晚，我的灵魂贮存器提醒我投影仪电量不足了，我的灵魂的维持时间快要到了。”

“晚晚，我不怪你。能死在你手里，也是我最好的结局之一了。”

“晚晚，我把我的肉体交给你了，我知道你难免要玩我的身体，我也是你的姐姐，就大方点儿嘛，你随便玩就好啦。估计今天之前我永远也想不到我会以成为你的玩具这个结局收场。明明……明明想和你一起制造更多美好的故事再死在你手上的……你说你这么猴急干啥啊！”

“但是也谢谢你，你让我的生命停止在了最美的年纪。而不是以后我们都成了老奶奶的时候我再让你了结。”

“对了，我的衣服，我的衣服都在我的衣柜里了，虽然说！嘉然姐姐把自己的肉体送给你了！但是你要保证！你没事儿的时候要给我换一换衣妆！脑袋也化化妆，把我收拾好看了，你玩着也舒服，要不然咱俩谁都不舒服！”

“唉，但是你要是不听话，然姐姐也拿你没什么办法。那时候然姐姐都不知道去哪儿了。我的头颅一定要收拾好哦！我知道你难免用我的脑袋发泄欲望，但是用完之后要洗干净！不要尿在我的嘴里！会侵蚀它的肌肉的！你也不想玩具坏的太快吧！”

“晚晚，超级兔子人剩下几关你再找乃林玩儿吧，别找拉姐，拉姐又菜又急，你俩一起肯定过不去……”

“晚晚……”

嘉然的灵魂在面前不断嘱托着各种各样的事情，逐渐从她的肉体怎么使用跑题跑到了家常，在不断的诉说中她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在了空中——只留下几点蓝色的荧光。

目睹着嘉然的消散，也确定了嘉然彻底烟消玉陨。向晚的双目留下两行清泪。“不是！不！！你都干了什么！！！！”向晚争夺回了自己身体的主控权，低头对着小向晚骂道。

向晚狠狠地锤向胯下的怪物——不折不扣的怪物。剧烈的疼痛差点让向晚昏死过去。

“我都——我都做了什么啊！！！还回来！把我美好的日常生活还回来！把我的——把我的然然还回来！！！”她无能地怒吼，眼泪混着红的辣的酸的腥的一起从眼眶里翻滚翻涌出去。

向晚跪趴在地上，任由眼泪倾斜。

她亲手手刃了自己的挚爱。嘉然曾经多次和她提起吃人和断肢的话题，似乎嘉然对这个领域非常感兴趣。但是没有人能想到真正和嘉然一起实施这个爱好会是在这么早。A-SOUL甚至都没有走上更高的舞台，她们的故事就在这里断节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晚慢慢从地板上站立起来。哭是没有用的。向晚拿起床头的小脑袋和小脚，向嘉然无神的眼睛望去。无神的眼睛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仿佛要把她吸入深不见底的无尽深渊，让她陷入轮回永远不得超脱。

拿起自己的行李包，把嘉然的脑袋洗净装进行李包，用嘉然的两只小脚作为盖子，脚心朝上盖在嘉然的头上。背起了行囊，装进一些武器和必需品。向晚走上字节大楼。

30世纪，字节成了世界上科技最发达的国家之一。而正是最近，字节的科技又有了开天辟地的大突破，时光穿梭机——一个在几百年前只能存在于意淫小说的机器，现在被字节制造了出来。这个机器还在试用期，因为它的功能极其不稳定，甚至无法指定回归的锚点。甚至上次测试用一只小白鼠测试穿梭，结果传送到过去的只有两个半只小白鼠，后半只已经腐烂，而上半身还较为新鲜。

但是向晚想要赎罪。她只有这一个机会来扭转。扭转在她和嘉然身上发生的一切。

她打开背包，拨开两只白袜小脚，拿出嘉然的头颅。轻轻抚摸嘉然的后脑勺，她吻上了嘉然的朱唇。这一吻吻了许久，两张嘴分开之后，向晚看着嘉然毫无生机又深不见底的眼睛。点了点头，毅然走进时光机的传送门。

向晚背着她的背包消失在了传送门中。时光机轰鸣了好久。过了十分钟左右才慢慢停止。向晚看不到自己传送到了哪个锚点。而时光机传送门上面的路牌上赫然写着猩红色的一排数字：3021.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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