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

小夜是一個 18 歲的女孩，她失去了所有的四肢和頭顱，並由一位年長的物理治療師紫乃照顧，她本人也恰好是無頭軀幹。由於削減程度相似，兩人立即形成了一種獨特的聯繫，在她們踏上重新獲得她們所能召集的任何獨立性的旅程時相互建立彼此的信心。這些只是對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的描述。

康復第二週

當護士推著載有小夜的輪椅前往復健師所在的房間時，剛剛失去四肢的小夜只能一動不動地坐著。

她的腦海裡有幾百個念頭，她仍然能感覺到她的胳膊和腿，但她很清楚它們已經不見；她甚至覺得自己還能聽到些什麼、看到些什麼，可她很清楚它們已經不再是真的，因為她已經沒有五官。

護士將小夜帶到某個地方停下、轉彎，小夜感覺的輪椅的剎車被鎖上，接著她有一種浮空的感覺，護士將她抱起放在柔軟的地墊上。

在這間房間裡，紫乃靠在沙發上等著她。她感覺到小夜被放在地上，挺個腰子就從矮沙發上滑下來，慢慢地挪動同樣的身軀靠到小夜身旁。

〈早上好小夜〉

小夜的治療師兼教練紫乃熟悉、舒緩的肉體觸碰將她從恍惚中震醒。

〈早上好，紫乃小姐〉小夜回禮，感覺到她的教練就貼在她旁邊。

〈快來和我一起聊天吧〉紫乃用原本是肩部的身體側邊輕碰小夜，示意她再靠近一些。

小夜移動她的臀部，她假裝自信的挺著腰桿，很清楚教練在透過地面振動專心觀察她的動作，研究她的進步。她才剛剛開始她的人生重跑，但有時這個剛截肢的女孩只想回到床上躺下或睡覺，這一切都讓人感覺很累很辛苦。

〈請安頓下來〉紫乃邀請道。

當護士離開時，兩個沒有四肢和五官的女孩開始進行愉快的交談，年輕的五重截肢者表達了她的恐懼和沮喪，她知道她的教練完全理解所有這些，因為她和她一樣沒有四肢和五官。

說的白一點，她們的胸腔之上什麼也沒有。沒有肩部、沒有脖頸以及與其相連的腦袋瓜。所以她們小夜很容易就對她的教練產生了欽佩之情。

然而，儘管家人甚至教練的鼓勵都令人振奮，但她卻很難保持自己的動力。

〈剛剛變成這樣，感到沮喪和不想做任何事情是正常的〉

紫乃在小夜表達了她對被迫處於持續被動的擔憂後肯定地說。沒有口唇和手腳的她們，是以簡單的觸碰表達日常的簡單訊息，以軀幹頂端重造的呼吸孔貼在對方身上輕吐氣息照著摩斯密碼衍生的編碼來傳遞訊息。

〈您的心理醫生會盡力幫助您理解並度過這個艱難的階段。〉

緊接著又是一次簡短的情感交流和鼓勵，不久之後，小夜感覺好多了，也更願意開始她的治療了。

有趣的能力

她的治療，這幾天的訓練都是「站起來」，盡可能長時間地保持姿勢和平衡。

小夜對她的訓練並不是很熱情，但她設法學會了相信她的下半身，這基本上只是她的臀部整齊地包裹在她的下端，在她原本是腿的地方形成一個圓而柔軟的肉團。她沒有告訴任何人的是，她有時會覺得自己是坐在胯部上，有一次，當她的胯部壓在地板上並摩擦時，這般移動讓她感到愉快。

她想知道紫乃是否也有類似的經歷，但她不好意思問，所以她自己保密。儘管如此，她也只能勉強保持直立，在她傾斜得太遠並開始無助地向前或向後跌倒之前的幾秒鐘。值得慶幸的是，紫乃總是旁邊默默的支撐她。

與此同時，紫乃可以長時間保持直立狀態，之後她會優雅地倒在地面上，並用她的背與腹部翻滾。她解釋說，她和小夜沒有臀部周圍的肌肉，而且她們沒有腿骨來提供更寬的基部，因此不可能在被動地「站立」的同時不對恥骨聯合或骨盆的最低處施加壓力。小夜心想這或許可以解釋為什麼她在「站立」時感覺像是坐在褲襠上。

不完善

〈還有什麼問題嗎？〉

兩人以彼此貼著彼此的呼吸討論了很久之後，紫乃問道。

小夜輕碰紫乃表示否定形。或許她現在知道的夠多了。

〈步行、坐下或站立對我們來說真的被認為是不可選擇的，〉

紫乃澄清道。〈但我們可以通過它欺騙我們的方式〉

她動作稍大的碰一下小夜，就像常人互相使眼色。就在這時，她猛地一挺身子向前猛衝，讓小夜驚訝地從食道口吐出好大一口氣。

她讓自己滑倒，慢慢地側身倒在小夜旁邊的枕頭上。

〈今天，我們將開始學習我們的主要運動方式〉

教練熟練地扭動著走到沙發邊緣。

〈小心！〉 小夜感覺到她的朋友優雅地從沙發邊緣滑下，不禁擔心起來。

突然，紫乃在她面前翻了個身，滑得比她預期的要快一些。

她的乳房摩擦著皮革沙發，但棉質上衣意味著她幾乎沒有摩擦力來防止她滑落。小夜無奈地感覺到教練焦急地試圖穩住姿勢，但無濟於事。

一瞬間，過於自信的教練滑下了邊緣，但沙發很低，以至於她的屁股輕輕地撞擊在軟墊地板上。盡她所能，這個沒有四肢的女人沒有下巴可用以抓住邊緣。

她向前蜷縮著身體，準備好迎接即將撞到地板上的衝擊。小夜幾乎把軀幹本身都要拉長，她也開始向前傾斜。

〈呆在原地，親愛的。我沒事！〉

紫乃的呼吸孔發出輕笑般的吐息，用她的玩笑嘲笑自己的笨拙。

〈我是故意的！〉

她敲著地面讓小夜感覺到這段訊息。

搖晃、有彈性、柔軟

兩個沒有四肢與顏面的女孩在不幸中大笑，並同意將這可怕的事件保密。

〈我真的以為妳永遠不會倒下！〉

小夜發出驚訝的尖細嘶嘶聲，仍然在先前的場景中咯咯地笑。

紫乃搖搖乳房表示搖頭：

〈親愛的，這需要一輩子去適應。〉

她自己已經四肢截肢很多年了。

小夜突然有了一個念頭：

〈那我們為什麼不滾呢？〉

紫乃好像知道小夜會問這個問題，有些好奇的問道：

〈妳有沒有嘗試過？〉

小夜輕輕碰了紫乃兩下表示否定。

在她不接受治療的所有時間裡，她都會靜靜地躺在床上或輪椅上。除了扭動或扭動之外，她只會向側面移動幾英寸，只是為了在她的座位或床上更舒適。

〈很好，這是我們今天的第一項任務。〉

紫乃催促好奇的病人試著翻到她的身前。起初小夜相信自己能做到，當她還有四肢的時候，在床上發短信或看書的時候感覺很容易翻滾。

但是沒有四肢甚至殘肢來錨定或推動自己，小夜很快發現幾乎不可能翻身！

盡她所能，她只是左右搖晃。她試著拱起背部，但無論她如何嘗試伸展她缺席的四肢來幫助扭轉她的臀部，她都只能蠕動幾下，而且她覺得自己像條蟲，這樣做。經過一分鐘的嘗試，她終於累了，停了下來。

紫乃一直注意著小夜製造出的振動來判斷她的狀態，當她停下動作時，紫乃貼上去提議：

〈妳必須停止思考妳的胳膊和腿，專注於妳的軀幹。這就是妳所擁有的。〉

短暫的休息後，小夜再次嘗試。

這一次，她忽略了她的胳膊和腿。她通過假裝她們癱瘓來做到這一點。

儘管聽起來很傻，但小夜仍然傾向於使用它們，而且它們對她來說仍然很真實，只是當她嘗試使用它們時沒有任何動作。

當她扭得足夠遠，用她的腰來推動她的軀幹時，她能夠將一半的軀幹從地板上抬起，這樣她就可以在短時間內保持一定的角度。

但這次她卻怎麼也推不動！更何況，她的巨乳彷彿擋住了她，讓她完全翻身都有些吃力。再一次，她本能地伸了伸手，彷彿要抓住什麼。她的肩膀和臀部繃緊，她殘留的小肌肉徒勞地抽動和移動。她終於倒下了，沮喪而疲倦。

就在這時，紫乃開始扭動自己的身體。小夜仍然喘不過氣來，但她專注地感覺她的教練左右搖晃產生的振動，每次搖晃得越來越遠，直到最後，她把胸椎往後一推，用額外的搖擺力推著自己，這樣她就站起來，幾乎不受阻礙地轉向她的前面。

她呻吟著扭動著，蜷縮著身體，使自己的背部挺起。

小夜觀察到這是為了將她巨大的乳房移到下面，這樣它們就不會被壓扁在下面不舒服。當這個沒有四肢和顏面的女人放鬆身體時，豐滿的乳房向兩側和前面傾瀉而出，像枕頭一樣撫摸著她那去掉頭頸的頂端肌膚。

〈這不是最舒服的。〉

紫乃說，意識到小夜正注意著她。然後她又扭動了一下身體，直到感覺舒服了一點，然後她轉向了仍然仰臥著的小夜。

小勝利

帶著新的熱情和混合的興奮，小夜再次嘗試，這一次模仿她的導師剛剛向她展示的內容。僅僅嘗試了幾下，女孩就得意洋洋地翻到了她的面前。

像紫乃一樣，她也不得不通過在它們上面扭動和安頓來重新排列她巨大的胸膛。就在這時，她發現自己的上半身很難抬起來。

沒有雙臂和肩胛骨支撐，她的後背抬的很吃力，所以她很快就趴倒在地板上。她和紫乃一樣，被自己的乳房拖累了。

它們幾乎就像黏在身上的枕頭一樣，在她的體重下被壓扁了。

紫乃祝賀她並告訴她這只是開始。為了讓她用腹部四處走動，她必須首先建立核心力量並在她的背部建立耐力。紫乃解釋說，這種運動被稱為「蠕蟲」，因為它們基本上會模仿蠕蟲向前移動的方式。

再一次，小夜覺得這個任務似乎不可能完成。這主要是因為她完全不知道如何用她有限的身體在地板上推動自己。每當感到沮喪時，她仍然有一種用她缺席的胳膊和腿推動的衝動。

謝天謝地，紫乃總是在那裡向她展示如何做事並不斷鼓勵她。這兩個女孩花了一個小時才在房間裡移動了幾英尺。這當然比紫乃平常的速度要慢，但她必須和初學者同步移動，並不斷引導和糾正她的動作以提高效率。

〈妳的胸部比我還大，怎麼還那麼快！〉

小夜抱怨般地以較為用力的碰撞表達著不滿。

紫乃解釋說：

〈當我向後彎曲並向前彎曲臀部時，會用胸部來固定上半身。〉

因此，小夜嘗試使用她的胸部，經過多次嘗試，她終於獲得了更快的速度，這讓她鬆了一口氣。在休息期間，紫乃進一步解釋了蠕蟲在各種情況下的重要性，以及與「蹣跚」或跳躍相比如何更有利和更安全。

〈現在我們就到此為止吧〉

紫乃總結道。小夜無頭的孔洞呻吟著，因為她意識到她面前有一整天無所事事。她第一次終於對自己的進步感到有動力，甚至感到興奮。

紫乃似乎對今天的練習結果非常滿意。她有擴展和嘗試更多鍛煉的衝動，但她也是重視休息和娛樂的類型。她對汗流浹背、明顯疲倦的小夜在心裡用不存在的臉微笑。她知道身旁的女孩剛剛失去了她的四肢與頭，也知道她正在上軌道。

小夜柔軟的乳房靠在紫乃身上，〈勝利了〉，她自信地回答。

小说相关章节：魔法科同人 雜七雜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