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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之愛」 宿伏 咒術迴戰同人 R18,2

[db:作者] 2025-07-28 11:46 5hhhhh 6530 ℃

  可愛?詛咒更加不能理解地皺起眉頭,眼前大人的心情似乎真的很好,笑得那對只有詛咒才看得見的副眼也瞇起來,與她印象中總是嚴肅研究經書的伏魔者截然不同。

  不過大人覺得開心就好。雖然對人類男孩嫌棄自家主人的反應很不以為然,裏梅還是沒表示任何意見。

  於是,伏黑惠繼續過著這樣奇怪的日子,不用他出手,跳到面前的咒靈就會自動被祓除,時間與行程都不會再受到打擾,他可以過著跟正常人沒兩樣的生活。

  唯一的差別是…他嘆了口氣,看著坐在圍牆上的高大男人,宿儺一直出現在他的視線中,穿著的和裝也換過幾套,大抵都是白色作為基底,搭配深色的褲裙與配件,很多時候行人根本沒看到他,明明他的穿著是如此顯眼……伏黑惠完全不懷疑那傢伙是用了術式遮蔽自己的存在,只有自己看得到他。

  「我最近找了些記載文本,雖然少見,不過還是有一兩個跟你一樣體質的例子。」

  又來了啊。坐在河堤邊,夕陽將天空染成了橘紅色,慢跑的學生與遛狗民眾在後面的坡路上來去,伏黑惠斜了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大傢伙,今天是深藍色的輕便浴衣,不過也習慣性地搭了件黑色羽織在肩膀上。

  「月陰的磁場增幅術師本身的咒力,但同時也會吸引同性質的存在,就像磁石一樣…」

  伏魔者自顧自地說下去,說出一堆惠沒聽過的理論,他皺起眉,沒有回話地讓那傢伙說著自己新發現的研究。

  「…大抵就是命與氣的關聯,如果需要完全改變的話可得費上番功夫,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放把我製作的咒具在身邊,因我陽炎之格可以抵銷那…」

  又是這個建議。惠困擾地看著宿儺,夕陽把掛在他臉上的單鏡映得發亮,總是一直纏著他叨唸各種理論,雖然大致上能夠理解,但宿儺講的明顯與咒專教的系統有著很大不同,與御三家和知名術式不同,比較偏向自然系的佛法衍生。

  這些還好,但是…惠看見他又從袖子中取出那把亮晃晃的短刃,拿在手中轉動把玩,好像那把名貴的咒具只是隻原子筆而已。

  「…想省下所有麻煩的話,就把這帶在身邊吧。」

  每次結論都一樣。惠將頭撐在雙掌上,藍眼睛裡寫滿不高興。

  「…你說你很擅長術式?」

  「是的。」

  宿儺咧開笑,露出一口尖銳的白牙。

  「聽著,我很不喜歡白收別人東西,就算你說用租的好了,但我知道那東西有多貴。」

  伏黑惠豎起手指相當清楚地說,

  「你說這是因為什麼炎的可以抵銷…」

  「陽炎。」宿儺糾正。

  「陽炎,既然可以抵銷的話,難道不能用術式取代嗎?」伏黑惠說,

  「無形的術式對我來說也比較實用,那會讓我覺得是靠自己,而不需仰賴他人。」

  「還是術式也有極限,無法改變命運和體質嗎?」

  「噢…」

  宿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食指拇指搓著寬厚的下顎、認真思考著這個建議的模樣。

  「你真有趣,我喜歡你這個提問,伏黑惠。」

  宿儺又將手探進袖子,拿出了張信紙——伏黑惠盡可能地不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對這個老氣舉動太嫌棄——交給惠,那是張以紅色繩子束起的白色信封。

  「我來研究看看吧,說不定真的可行。」宿儺起身,以伏黑惠未見過的愉悅笑容承諾,

  「這是前往我私人領域的邀請函,你可以先想陣子,如果真的想要改變體質的話就帶著這封信來我的領域吧——關於術式的問題我都會很樂意幫忙。」

  「咦…」對方突來的邀請讓伏黑惠有些不知所措。

  「你還真的要研究啊?我亂說的…」

  「當然,這可是我的興趣。」宿儺說的相當自信,

  「尤其又是你這種少見的研究對象,沒什麼比這更讓我有興趣了。」

  這什麼狂熱的術式控反應啊…伏黑惠看著手中那封邀請函,默默地在心中吐槽。

  不過宿儺對於他體質的執著,還有為他研究看看新術式是否真的可行的承諾,雖然還是抱持著懷疑,但不可否認的,伏黑惠稍微地因此而感到希望。

  能夠憑藉術式,恢復正常不受咒靈干擾的生活…說不期待還真是連自己都騙不過去。

  所以他來了,照著宿儺給他的邀請函,找到被咒力隱藏的鳥居,踏進宿儺的私人結界。

  如果五条老師或其他咒術師知道,他單獨前往伏魔者的結界的話,絕對會罵他你太年輕天真了,怎麼能相信來路不明的人呢?

  確實,伏黑惠看著眼前那座寬敞的神殿想。

  座落在以咒力形成的假想森林之中,昂貴的紅色木漆讓那棟傳統木造建築增添了威嚴,又大又寬的宅邸意外地沒什麼多餘裝飾,伏黑惠走近了建築,前方隨即出現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沒有見過的人,惠小心地拿出宿儺給他的信紙,交給那一頭白裡挑紅的女性,她點點頭,轉身示意伏黑惠跟她進去。

  伏黑惠走在長長的廊上,他注意到前面那位負責帶路的白色女性並沒有影子…是咒靈還是式神?惠下意識地產生了防備,但是這裡是宿儺的結界,自己是被邀請來的,如果對他的家臣(還是手下?)有意見或動手的話,絕對比之前都還要無禮吧。

  況且,今次有求的是他,自然沒有質疑的立場了。

  白色女性將他帶至有著紙門的房間前,她先對裡面欠了欠身。

  「宿儺大人。」她輕聲喚,「您邀請的客人來了。」

  無色瞳孔瞥向惠來,示意他自己進去,惠安靜地吸了口氣,拉開門。

  符紙淹沒了桌上紙鎮與書堆,超出桌沿垂至榻榻米上,散成有些凌亂的狀態,拿著毛筆的宿儺頭也沒抬,只是專心地抄寫經書。

  不用多餘力氣,惠就能看出那些被抄好的經書都帶著他的咒力,成為了退魔符文,只要稍微加工便可直接使用。

  他並不是第一次看到咒術師製作退魔符,和之前與其他咒術師接觸的經驗、還有學校的課程中,惠大概知道如何製作,但他很確定其他咒術師可不像宿儺一樣寫得這麼信手拈來,而且一口氣就寫了這麼多。

  這就是伏魔者與一般咒術師的差距嗎?

  他安靜地坐下,等待宿儺手邊的工作告一段落。

  毛筆尖劃下結尾的連續圓圈,完整了符文的陣形,宿儺將筆擱回案上,終於抬起頭來,看向眼前等待的少年。

  「術式是開發得差不多了,只是有些費時,」他起身,走到惠的面前,惠能很清楚地感到榻榻米因為沈重的腳步而明顯地向下陷去,那雙紅色眼睛嚴肅地盯著惠。

  「需要三天三夜,你最好有心理準備。」

  惠並不因為這個警告感到意外,他可是被困擾了目前所有的人生,如果說能夠瞬間就改變那才會令人起疑,他絕對會認為這傢伙是個騙子,直接起身離開。

  惠迅速地點點頭,他有預料到這個可能,特定安排在週末之前過來。

  宿儺的嘴角彎成深深的弧度往上,他示意惠起身、伸出雙手。

  「在施術前,我還是希望先下個保險。」宿儺解釋,「畢竟我也是付出者,為了不被反撲,我們之間有必要先建立起信任用的連結,希望你能理解。」

  惠伸出雙手作為答覆,宿儺點頭,將雙掌放在他向上的掌心上——他的手很大,惠雖然早就知道這件事,畢竟他總是拿著伏魔刃在自己面前把玩,要他收下,不看都不行——咒力流動在他們的手心間,化成與宿儺腕上的黑環一樣的圖案,包裹住惠的手腕。

  「好熱…」

  惠轉動自己的雙手,看著那環黑色的連結,宿儺又扯動嘴角像是在笑。

  「你是月陰而我是陽炎,極端的體質自然會有這樣的差異。」

  他解釋,食指輕輕放到了惠的胸口上,紅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畢竟是要改變你整個人的術式,想反悔的話現在還來得及,伏黑惠。」

  「誰要反悔。」禁不起激的惠瞪他,

  「就只是溫度比較高而已,沒什麼不能忍受的。」

  「哦,真是膽大,那麼我就開始了?」

  「等等。」

  惠伸手,宿儺抬起眉,看著惠有些侷促不安的表情。

  「那個…我要付多少錢?」伏黑惠不安地問,

  「別跟我說不用錢,現代醫療就算有保險也是很昂貴的,而且再怎麼樣都是我請你幫忙…」

  「啊,真的不用。」宿儺好笑地揉揉他一頭亂髮,「『詛咒之愛』太少見了,通常在你們能夠長大成人之前,就先被咒靈給吃掉了,能活到像你這麼大的實在少之又少。」

  他輕聲說,像是在哄伏黑惠安心一樣。

  「能夠得到像你這樣的研究對象,來為我已經研究到生膩的術式開啟新的可能,就是無價了。」

  「…你真的很熱愛術式。」

  惠雖然有預期過宿儺會這樣回答,但他還是悶悶地抱怨。

  宿儺又笑了兩聲。

  「那麼,沒有其他問題的話,我就開始了。」

  宿儺彈了下手指,從他們周遭原本該是榻榻米的地板憑空竄出了多條符紙,纏起惠的雙手,熱熱咒力依附在紙上,宿儺執起其中一條符文,繞過了他的頭後。

  「調和你我兩極的咒力,方可取得平衡。」

  他在將符紙覆上惠的雙眼時說,視線被遮蔽的惠多少有些不安起來,但他忍住沒有動彈。

  「不同個體的咒力要怎麼調和?」他問,

  「我該做什麼?」

  「什麼也不用做,你是接受的那端,只要『接受我』就好了。」

  宿儺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比方才近,似乎變得低沈了些。

  接受他,除了這件事以外什麼都不用做嗎?

  在變得一片黑暗中的世界裡,惠安靜下來,他能夠清楚地感受到身邊正有濃厚無比的力量在流動,溫柔地撫挲過他皮膚表面,讓他有種渾身都跟著開始發熱的感覺。

  他的咒力溫度怎麼能夠這麼炙熱。惠被薰得有些難受,但還不致於到真正不舒服的狀態,又濃又烈的力量像是流水又像火舌反覆舔舐著他全身,他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咒力還是宿儺在碰觸自己。

  「宿儺…」

  惠輕聲喚,他發現自己的聲音不知何時變得乾啞,喉嚨跟著發熱。

  「我在這。」

  男人的聲音回答,變得好近,隨著咒力的放大在腦袋中迴響繞圈。

  「別擔心,它不會傷害你,試著適應這些能量,然後吸收它們。」

  適應…惠調整了下變得有些困難的呼吸,連呼息間都帶著他的味道,不,是咒力,將腦袋給烘得軟綿綿的,被符紙給遮蔽的雙眼緩緩閉起,伏黑惠甚至連自己是不是還站著都難以確認。

  懷中少年已將全身的重量都依到了自己身上,過度濃烈的力量鑽入他的耳洞、嘴唇,被符咒縛起的雙手不知何時被固定在後背,當事人卻渾然不察,迷失在陌生的溫暖中,他的腰已軟得直不起來、宿儺的手托住了惠的臀肉才沒倒下。

  「乖孩子,就是這樣。」

  紅色眼睛瞇成了危險的隙縫,像是撫摸貓咪後頸的細毛那樣,指尖輕柔地刮過惠的脊椎,引起少年發出低低的呻吟,他說了些什麼,卻含糊得無法聽清楚,但也並不怎麼重要,宿儺的手指順著光滑的皮膚探入褲底,分開緊緻的臀瓣,輕輕按壓著發燙的熱口。

  被蒙起眼的少年呼吸逐漸粗重,他的意識隨著緩緩加重在身上的咒力而變得更加迷糊,雙腳也軟得完全站不住了,宿儺將惠給放趴在自己面前,那些礙事難解的現代衣物就像是衛生紙般被他輕易撕去、扔棄在旁,粉色的私部與已半勃的陰莖毫無保留地在宿儺眼前暴露。

  生在隙縫中裡的那朵小花,因為身體放鬆而完全地綻放開來,隨著少年的呼吸起伏而一張一闔,成為極色情的邀約,但宿儺並未急著入侵或品嚐它,這場儀式將會相當地漫長,趴在榻榻米上的惠在那雙大手撫上胸部時忍不住發出又尖又輕的喘叫。

  手指撫過之處都像被蠟油融過那樣又燙又刺,拱起的腰隨著他的乳尖被一拉一扯而不停劇烈抖動,在雙腿中挺立的小肉棒抖得更加厲害了,紅透如成熟桃子般的龜首已先無助地哭出乳白色的淚液。

  「嗯!」

  雙掌猛地攫住惠的胸部,握緊那尚未發育完全、只有些微肌肉的小丘來回搓揉,又熱又刺的咒力包覆讓少年倒抽口氣,隨即僵住身子,射出了首發精液。

  「嗯、哦…」

  宿儺沒有放開手,他繼續以滿掌咒力像是按摩寵物一樣地在人類身上游移,乳尖、側腹、腋下,又熱又燙,摸得迷失在高潮裡找不到方向的咒術師不斷地呻吟,他扭動起酥軟的四肢,像是出於本能地想閃躲。

  「別…」

  「噓。」

  宿儺捏著他的腹肉輕哄,肚子被搔弄帶來奇異的征服感有效地讓惠停止掙扎,他嘆了口氣,像臣服的忠犬一樣將腰拱起、讓宿儺的手能夠完全貼在他莫名空虛的腹部。

  飢餓的小東西。宿儺照著他想要的,在那裡注入了稍微濃烈的咒力,燒得惠忍不住哭了起來,他夾起雙腿,再次站立起的分身戳刺著宿儺腕處,渴求他的愛撫一樣,伏魔師將這個太過飢渴的少年給從後抱起,拉開他的雙腿,不太溫柔地擼起惠的分身。

  「嗯—…」

  豐盈的白液一下就被榨乳那樣給擠了出來,從宿儺的虎口處噴出、沾濕了他整隻右手,少年依著他的身形將背給全貼了上來,並主動地將雙腳打得更開,另隻空著的手順勢往濕淋淋的囊袋下摸去,輕易地刺入菊穴,一次送進了兩指。

  惠不再說話了,他像是被剝奪了思考和語言的能力,只剩下本能能夠反射,男人粗厚的手指來回翻攪著還未完全綻放的花口,將它們一點一點地拉開、撐大,露出內裡粉色的腸肉,猛地灌入的灼熱咒力讓惠渾身一軟,再也無法克制地哭了起來。

  他躺在宿儺的身上任他耐心開發,射過第二輪的肉莖在前列腺體被按壓多次後又充血起來了,宿儺專注地取悅著這個人類,讓他盡情地射精、高潮,直到乳白色的精水變得稀薄,肉囊也軟綿綿地什麼都沒有了為止。

  填入精液作為潤滑後,完全鬆弛的菊口被四指插入、往兩側扯開,宿儺稍稍地深吸口氣鎮定下來,原本穿戴在身上那套白色和服與鏡片不知何時已消失,露出底下的健碩巨軀,高聳在少年大開的跨間是完全充血的粗長肉棒,莖柱抵著惠的股溝來回摩擦,自菊口滲出的精液滴流在它上頭作為最好的潤滑。

  確認過人類已完全做好容納自己的準備,宿儺舔舔好久沒如此乾渴的唇,將惠給壓在榻榻米上,從後挺入他大張的屁穴。

  腸肉緊緻的包覆帶來了太過濕熱、柔軟的美好快感,令宿儺忍不住嘆了口氣,少年被他的身體壓得緊緊貼在榻榻米上,發出低低的嗚咽,一下就收緊的肉徑正努力適應他的大小,宿儺緩緩地退出分身,又一次全數捅進。

  「——!」

  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的咒術師拱起腰,將屁股更挺向宿儺,他又退出了分身、再猛地全數插入,如此來回了數次,直到少年無力地趴在榻榻米上,什麼反應也無法做出為止。

  「喔啊…啊…」

  肉壁又縮得更緊了,完全地貼合住自己深插在他體內的分身。宿儺不能再更滿意了,伏黑惠與他的身體是如此地契合,猶如陰陽太極般那樣互嵌相補。

  「不愧是詛咒之愛…」

  他低聲呢喃,握住了惠的後頸與頭髮,開始挺動腰桿,一次又一次地撞進少年的身軀。

  「哈啊、啊哦、熱—」

  雙眼被蒙起的惠哭喊,本能驅使他想要握住或攀住什麼求得安心,但雙手也被禁錮在背後無法動彈,過大又過於陌生的快感燒灼著他渾身上下,從裡到外的每寸血肉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他連牙也咬不緊、每次頂進自己腹部的那柄巨物都擊碎了伏黑惠努力保存的零碎理智,將他給推入無盡的深淵中。

  「好熱、不…嗯嗯——」

  「宿啊、啊、熱…」

  過度激情而張大嘴,惠隨著腹部被射入高溫的精液伸出舌,僵直在空氣中,像是渴求著滋潤。

  宿儺握緊那對自己來說可說是纖弱過頭的腰,直到最後一滴慾望注進惠腸道裡,他才稍稍放緩了力道。

  第一次的結合相當完美。緩過來後,紅眼仔細審視過趴在自己面前的惠,少年的身子一顫一顫地抖動,流出嘴角的唾液在榻榻米上濕出片深漬,狼狽不堪的淫蕩模樣讓宿儺感到自己還埋在他股間的分身又迅速勃發。

  真是失態。雖然覺得活過千年的自己、竟然因為這小毛頭有如此大反應不是很好,但宿儺並不排斥,他重新揪住少年的頭髮,將他自榻榻米上拉了起來。

  「唔…」

  腿間的凶物插得更深,和頭髮被拉扯的疼痛讓惠又發出呻吟,宿儺將他的腿拉到自己腰上。

  「夾緊啊。」他另手握住惠白皙的頸子,讓他牢牢固定成難堪的模樣,幾乎是全懸空著承受從後而來的入侵。

  「可別漏出來浪費了。」

  「噫噫——」

  將菊口撐到最大的肉棒粗魯地扭動,來回繞轉,繃在極限的戳刺,結腸彎處被不停蹭動猛戳,還有扣在頸動脈上讓他難以呼吸、在窒息邊緣遊走的手指都讓惠幾近瘋狂。

  濃烈熾熱的咒力盈滿整個房間,薄薄的紙門內不停傳出不再像是人類的叫喊,更像野獸原始的哭號,迴盪在無人知曉的結界中。

  似乎,自己暈過去了。

  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屋頂,木頭橫成的梁柱看起來相當陌生,但伏黑惠還無法想起來發生了什麼事。

  好熱,最直接的感受是流竄在自己體內的熱度,填滿了他的細胞與每條神經,心臟也鼓譟地不停跳動,藍色眼睛無力地流轉找不到聚焦,只能感覺到自己正躺在柔軟的被褥上。

  「醒了?」

  有個身影,他茫然地看著宿儺,說不出話。

  「才第一天而已。」

  他覆上自己,微微張著的唇一下就被包覆填滿,濕潤的感覺令惠瞇起眼,貪婪地汲取每滴水液的滋潤,太熱了,他需要水,在宿儺要退開時他忍不住伸手、環抱住他巨大的肩頸,咬住厚實的唇不讓他離開。

  下體有什麼插了進來…迷迷糊糊地,在漫長濕潤的舌吻裡惠隱約感覺到了,雙腿被拉開到有些過分的程度。

  「嗯…」

  惠直覺地想別開臉來抗拒,但宿儺立即壓住他,平放在被褥上的手也給握住,強迫地與他十指緊扣。

  男人的身體在拍打他,惠好不容易清晰起來的視線一下子又模糊了,濕了理智與疑惑,瞬間被重新燃起的慾望給迷惑了。

  「嗯——嗯…」

  場景稍微改變了,原本飄散在空中的符咒已消逝無蹤,在家臣鋪妥的被褥上,喪失了理智的少年咒術師四肢終於如願地緊攀住伏在他身上衝刺的男人,宿儺相形巨大的身軀將伏黑惠給壓制在床上,粗棒來回抽送翻攪他已被過度摩擦而腫脹的肉口,即使已把它給掘成了深深的紅色也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少年似乎又暈了過去,柔軟的身軀癱在床被上,讓宿儺能夠恣意地玩弄、侵犯,但即使他失去了意識,每次插入宿儺都還是能感到他柔軟的腸肉會立即吸附上來,濕濕黏黏的通道已經成為他所專屬的形狀,知道他的肉棒插到最深時能夠抵到彎結的那處,這個身體是如此適合自己…

  宿儺忍不住低吼,抱緊了暈厥的少年,不停不停地要他,將伏黑惠所需要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注進他的腹部。

  原本該是平坦、有著明顯肌肉線條的腹部,在徹夜的性交後,被過多的精液鼓得漲起,讓昏迷的少年看起來就像是懷了身孕一樣,肉腹沉甸甸地壓在柔軟的陰莖上方。

  量應該足夠了。抹去覆了滿額的汗水,宿儺稍微退出了分身,馬上感到剛才射出來的精液要隨著肉棒從惠的腿間傾瀉而出。

  伏魔者想了想,抬起手,憑空出現了隻精工雕成的咒具在他的掌中,他將惠的下身給抬起來些再退出分身,以免熱液從那張小嘴漏了出來,然後再把那柄相較於自己的陰莖稍微細了些的伏魔柄給充當塞子般的填入少年的腿裡。

  先暫時這樣處置吧,他想,然後喚了聲家臣。

  食物的香氣把伏黑惠從深沉的睡夢中給喚了回來,他發出疲倦的咕噥聲,想要翻動躺得發麻的身體,卻覺得又酸又痛。

  有人把他給扶了起來,惠極不甘願地撐開眼皮,剛好看見宿儺將一匙熱熱的湯湊到他嘴邊。

  迷迷糊糊之中他喝了幾匙,甜甜的湯品讓伏黑惠感覺稍微好多了,眼皮實在太過沈重,他大概就這樣直接掛在宿儺的手臂上睡著了。

  朦朧的半夢半醒間,身體的記憶逐漸隨著意識回到惠身上,他記得自己跟宿儺一直在一起,屬於對方的咒力比自己的體溫高上許多,一開始惠很不能適應,但是隨著相連的時間久了,他的身體逐漸能夠消化宿儺給予的力量,一切總算沒那樣難捱…

  等等,什麼相連?

  伏黑惠猛睜開眼,已經完全清晰的視線裡,他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宿儺的身上,那傢伙單手環抱住自己,也同樣地一絲不掛。

  如此殘酷的現實轟地打進伏黑惠腦袋中,他倒抽口氣,猛推開宿儺。

  「伏黑惠?」

  對突而其來的抗拒沒有準備,宿儺支起身,不解地看著正拼命後退的伏黑惠,惠低頭、在看見自己的身體時差些再次暈了過去,在他的胸口、頸部與腰上留下大片明顯是手掌勒過的紅痕,不停收縮卻怎麼樣都止不住可怕酸澀感的後庭,尤其是腹部,他瞪著自己像是懷孕一樣隆起的腹部,無法接受地蠕動嘴唇。

  「你這個……」

  「這是——」

  「你這混帳騙子!」惠尖叫出聲,打斷了宿儺的解釋。

  「混蛋、騙子、變態!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說過這是…」

  「誰相信你說的話啊!」伏黑惠再次發出崩潰的尖叫,

  「去死啊你這混蛋騙子!噁心的傢伙!」

  「冷靜下來,伏黑惠,」宿儺斂起神色,看著縮在角落激動發抖的人類。

  「儀式還沒完成,你要是再這樣下去的…」

  「誰跟你完成儀式!」

  完全無法接受任何說詞的惠以宿儺來不及阻止的速度闔出結印,喚出鳥型式神,帶電的巨翅劈哩啪啦地將和室房間掃得亂七八糟。

  以咒力壓制四起的煙塵和雷電,宿儺站起身,看著在方才破壞中已躍上鵺的術師,隨著鵺的起飛迅速逃離他的居處,筆直地衝向結界外的天空而去。

  「真是…」

  在術師逃出了他的私人結界後,留在原地的宿儺困擾地抓了抓一頭散亂的粉髮。

  伏黑惠相信自己絕對是衰了千八百輩子。

  緊緊攀在鵺的背部上,他沒命似的拖著發疼身軀穿過黑夜,將自己給帶回高專的宿舍。

  現在似乎是深夜,他還無暇判斷到底在宿儺的結界中迷失了多少時間,但是沒人發現他的蹤跡是好事,因為他什麼也沒穿,加上他現在的身體…

  伏黑惠爬入窗欄、摔到自己房間的地板上時覺得沒那麼想死過。

  掙扎著支起酸疼不己的腰,他幾乎是用爬的進了浴室,有個東西卡在他的體內,伏黑惠很早就發現了,絕對是宿儺那個變態塞的,現在他只想快點把那鬼東西給拿出來。

  撐在浴缸邊緣,惠奮力地收緊股間,原本印象中應該是很緊緻的肛門卻輕易地吸住了自己挖掘的手指,這個改變嚇著了他,但他決定先解決當務之急,把卡在屁股中、幾乎要抵到腹部中央的那根硬物給拿出來再說。

  「可惡…混蛋…」

  他邊夾緊雙腿邊低咒,一幕幕他被侵犯的屈辱畫面竟然在此時閃過眼前,那個主動對那變態張開雙腳的人類成何體統,打死伏黑惠都不願意承認這個人竟然是自己。

  他絕對是被催眠了,混帳…三根指頭完全埋進自己的屁股中,好不容易才撈到那硬物底端的伏黑惠大口大口喘著氣,他心一橫,捏住那柄硬物硬是一次將它給全數拉了出來。

  「噫——哦嗯!」

  被從下腹猛地竄上的快感電流擊得瞬間翻出白眼,伏黑惠頹然地倒在浴室地板上,又冰又涼的磁磚竟然讓他高潮的身軀無法克制地狂抖起來。

  努力眨著不停溢出淚水的雙眼,伏黑惠試圖收攏雙腳,但是從後穴裡不停傳來流出液體的感覺——很像失禁,又像拉肚子,但是在那些可怕的東西(惠不願意回頭去看到底流出了什麼)通過自己的屁眼所帶來的感覺竟然是如此讓他愉悅。

  他的身體到底被做了什麼。

  瑟縮起肩膀,惠無法自拔地沉浸在高潮裡,這是他初次在意識清晰的狀態中體會這份對他來說實在太過激烈的快感,雙腿間、還有肚子,甚至被捏得紅腫的胸口,都在發熱,又燙又刺,惠忍不住因此而哭了起來,這太不對了,不該是這樣的,他不應該感到舒服才對——…

  「你不該突然逃走的。」

  忽然從浴室門口傳來的聲音嚇得惠差點一頭撞上牆壁,他驚恐地將自己給縮進狹窄的角落,不可置信地看著站在他房間裡的宿儺。

  他披上了簡單的和裝,以譴責的眼神看著惠,紅色眼睛掃過浴室地板那片狼藉,還有濕淋淋的伏魔杵,最後來到惠緊緊闔起的雙腿間。

  看起來漏了相當多。

  「我跟你說過,儀式還沒完成。」

  「為什麼你進得來?」惠虛弱地搖頭,

  「你為什麼穿得過咒專的結界?!」

  宿儺好笑地舉起手,讓他看腕上的紋環。

  「你我之間有著連結,我當然被允許進入。」

  「你這個…騙子!」

  「我不是騙子。」

  宿儺在惠的崩潰大叫中走入浴室,拾回屬於他的咒具,紅眼危險地掃向發抖的人類少年。

  「你擅自離開讓儀式中斷,如果我兩分離而讓咒力反撲的話,你我都會有危險。」

  他邊說邊強硬地抱起伏黑惠,人類顧不得面子直接張口就咬住他的手指,這反應讓宿儺嗤笑出聲。

  「別怪我,這是你要求的,」他邊帶著惠走出浴室邊說,

  「都接了委託,我就會把事情給完成,走吧。」

  伏黑惠倒抽口氣,看著宿儺腳底出現了符文與黑色能量,他的房間景色迅速地被拋到遠方,消失在暗中,隨著咒力的降下,偽造森林重新取代了眼前的視野。

  他被帶回了宿儺的結界中。

  「你…!」

  本來張口要再次咒罵對方,惠卻在看見「他」的外貌時愣住了。

  原本那張笑得令人可疑的外國人臉上出現了屬於詛咒的黑色氣息,化成殼面覆蓋住了半張面孔,在上頭甚至張開了兩隻畸形的眼睛,惠無法呼吸地看著擁抱著自己的宿儺褪去偽裝的外表,黑色紋路爬過他結實到過度誇張的身軀,以及原本該是腋下的地方竟然伸出了第二雙手…

  詛咒咧著一嘴陰森白牙,笑吟吟地望著嚇呆了的咒術師。

  畢竟那是從平、安、時、代、就留下來的傳說,如果他是宿儺本尊,那麼絕對早就不是人類了……說不定他也是詛咒啊。

  白髮師長嚴肅叮囑自己的臉出現在伏黑惠的腦海裡,但一切早已來不及了。

  「騙子…」

  惠在宿儺抱著自己走進居所時虛弱地搖頭,這竟然是他唯一能做到的,在詛咒之王強大的威壓中,他連抬起手推拒也做不到。

  「你這個混蛋詛咒大騙子…」

  「我並沒有說我是人類。」宿儺走進另間沒被打壞的房間時點醒惠殘酷的事實。

  「難道你認為我是個活了千年的人類嗎?」

  伏黑惠沒有回答,他絕望地看著詛咒的四條手臂分別握住自己的腕與踝處,他被宿儺輕鬆地提了起來,懸空吊在面前,裸露的、還滴著精水的後庭隨著分開的雙腳再次綻開,那柄比咒具還粗的陰莖已經抵在他的屁股上。

  人類出乎意料的沒有太多抵抗。

  現出了原型後的宿儺很是意外,他依舊幹著伏黑惠,將他四肢牢牢地抓住,像是把他給當成道具那樣地猛插著他。

  一開始這個人類叫了幾聲,倔強地扭動身子不願就範,但是他才插了幾下,人類又濕又熱的腸壁就主動纏住他的陰莖,熱情地吸附不願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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