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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蝕的羈絆」宿伏 咒術迴戰同人 R18,2

[db:作者] 2025-07-28 11:46 5hhhhh 3370 ℃

「我應該說了,你不用回應我的心意。」

他在惠親吻自己連同布衣浸於血水中的膝蓋、小腿時說,伏黑惠扯了扯嘴角,將下顎擱在詛咒之王的膝蓋上,愉快地看著他。

「原來詛咒是如此自私,只打算單方面付出、然後就擅自認定別人不會給你回應嗎?」

他的回答讓宿儺又楞了下,隨即笑出聲,左副手扣住了人類精緻的下顎,將他給拉起來抱在懷中。

「我果然沒看錯人,你總是不停給我驚喜,伏黑惠。」厚唇輕輕地在惠的臉頰上吻啄,

「那麼,你打算給我什麼回應?我的『主人』?」

「這個嘛,宿儺…大人?」

伏黑惠刻意地用了敬語,而詛咒因意外而渾身一僵的反應讓他相當滿意,他伸出手,捧住那張半人半受詛咒的臉,指尖溫柔地摩挲著上頭黑色的紋路。

「因為我太笨了,不懂您的心意,直到今天才能理解…」

他伸舌,緩慢而誇張地舔過詛咒之王緊繃起的嘴唇。

「您,會原諒我的吧?」

這個人類究竟發生了什麼轉變呢。宿儺緊緊盯著伏黑惠的雙眼,他環抱住自己,將光裸的上身貼於自己的胸膛,已經在昏迷時被他細心治癒了的下體也微微在他腹部上下蹭動,和將他剛拖進領域時哭著說不要了的顫抖小貓模樣截然不同。

被好好地疼愛、體會過他盡心盡力給予的極樂後,竟然會變成這副淫蕩的模樣嗎。

宿儺舔了舔舌,在伏黑惠往下趴去、主動地與他腹部裂開的巨嘴親吻時,重新勃發充血的慾望抵上人類的跨間——綻裂的肉口是唯一沒被治癒的部位,因為他會反覆地佔有、將之拓寬,沒有「修復」的必要。

在跨越了人與詛咒之間被劃定的道德界線後,自尊竟然顯得一點都不重要了。

惠的下顎張到最大,含入桃端碩大的帽頂,口腔與鼻腔都被巨棒給擠壓得難以呼吸,他的意識在濃烈的雄性麝香裡又開始變得飄渺,明明之前一點也不願意這麼做的。

但是,在他明白自己與宿儺之間的立場後,這卻變得理所當然。

好像他為宿儺口交、讓肉棒插入自己的喉嚨間,令詛咒之王感到舒服,是他應該做的。

原本似乎不應該這麼做,但是,他困難地吐出整根被唾液沾染得濕淋淋的陰莖,急促地呼進足夠的空氣以後又再次張嘴將它含入。

為他的主人,為詛咒之王服侍。

抱住伏黑惠的後腦杓,宿儺恣意地挺腰、抽送,反覆地貫穿他狹小緊熱的喉嚨,控制在讓他免於窒息、不致於折斷那脆弱頸骨的力道內,跪在血水裡的人類一下子便被插軟了腰,僅依著宿儺扣在他後腦上的手而沒滑落的可憐模樣令宿儺笑了。

他張手結印,自領域的血池裡竄出了褐黃色的一條條符咒,它們包覆住伏黑惠的手腳,癱軟的身體緩緩地被往上拉至懸空,惠被以祭品用的牲畜姿態、雙腿大張地展現在詛咒之王面前,被慾望給覆蓋的藍色眼睛迷濛望他,裡頭有著明顯的期待。

「哦啊—宿儺!」

宿儺沒有辜負展現出迷人墮態的伏黑惠,他毫無保留、一點也不吝嗇地將肉棒全數送進對自己大張的肉穴裡,被再次滿足的屈辱快感讓惠發出高亢的尖叫。

「啊、呀啊、哦喔—」

噗嗤噗嗤與嗯哦的呻吟佔據了人類的腦袋,在他有記憶的生命中,唯獨現在的此刻、在詛咒之王身下的自己最接近一頭野獸,發情的野獸,每次肉棒的尖端掘入他雙腿間,將他給一分為二地捅開時,伏黑惠就覺得自己離人類又更遠了一點,理智和咒術、道德什麼的被注入肚裡的白色精液給遮蔽,再也看不見了。

屬於詛咒之王的上等黑色咒力自他們連接的肉處緩緩滲開,漫過人類白皙的肌膚,自跨下開始延伸過被撐得不停鼓起的腹部,一路向上綻放。

伏黑惠也察覺到了——他正在被宿儺的咒力給侵蝕,黑色紋路所佔領的每寸肌膚變得不像自己的開始發熱,猶如灼燒的蠟油滴在上頭又痛又刺,卻帶給他更多嶄新的慾望。

從未體驗過的慾望和快感,逼在自己面前,伏黑惠明白,只要他跨越過去、就會被拖進無止盡的深淵裡,從此萬劫不復。

被徹底污染後的自己,會變成什麼模樣呢。透過綁縛於自己四肢的符咒間,他看到詛咒之王那張可怖的臉因淚水而變得扭曲模糊,肚子裡在發熱,他捅過的每處肉摺與彎壁都發出尖叫地不停抽搐,黑色紋路爬過乳尖的燒灼令伏黑惠忍不住噫地咬緊牙齒、兩眼不受控地向上翻去,達到高潮。

不知過了多久,原本漂浮在空中的符咒已經鬆開、落回血水裡去,已被紋路佔據的四肢得到了自由,渾身不停顫抖的人類趴在詛咒巨大的身軀上,伸出舌頭、與那張自腹部裂開的巨嘴交纏,厚實的舌肉無法全塞進那張小嘴,薄唇外還卡著大半以上,堵得惠無法呼吸。

那張有著與自己同樣紋路的臉因窒息而更加蒼白,宿儺一直吻他,直到惠再次翻了白眼失去意識才鬆開了舌頭,他拉起人類頹軟的雙手,將他懸在自己面前審視,黑蛇一樣深刻的刺青從惠的額頭蔓延至腳,修長的甲片也成為自己的黑色,代表他已完全地擁有了這個人類。

不過,宿儺似乎不大滿意,另隻手掌覆上了惠因方才的交合、被注入大量他的精液而隆成一弧妊娠般的肉腹上,原來遍佈在表面的黑色咒力開始被緩緩收回,重新露出底下大片的白皙。

這樣美多了。宿儺想,他將詛咒的紋路給回收得幾近精光,只留下了一點屬於自己的痕跡——在接近鼠蹊處,被腹肉壓著的陰莖上方那塊皮膚,刻著詛咒之王專屬的紋章。

如此標記,便已足夠。

大告功成後,宿儺擁住安靜無反應的人類,淚痕在那張白皙的臉蛋上乾涸成狼狽的斑駁,看上去是如此惹他憐愛。

他要持續給予這個迷人的人類更多寵愛。宿儺如此確定。

  「宿儺、哦啊、不要別在現…噫啊啊啊哦哦!啊嗯——」

  忘情的浪叫迴盪在被帳遮蔽起的空間,盤據在廢棄工廠裡的詛咒疑惑地望著前方劇烈交合的兩具肉體,其中一名應該跟他們同樣是詛咒,但他卻趴在兩腿大張的人類咒術師身上,惡狠狠地以肉棒插進那大張的唇穴裡。

  「不要、哦啊、至少先——噫!」

  被壓在底下的人類口齒不清地尖叫、抗拒,但他纏在對方腰桿上夾緊的雙腳卻完全出賣了自己,宿儺舔了舔嘴,在被召喚出來以後他並沒有像伏黑惠預期的一樣,瞬間祓除眼前的咒靈,而是一把將他給壓在地上侵犯。

  優先順序是什麼,對宿儺來說並不重要,對他而言最重要的只有給予人類寵愛而已,而且,他咬了下渾身因危險與快感而瘋狂顫抖的伏黑惠頸窩,吸附住自己分身的肉壁瞬間收得更緊,簡直勒得他要忘記了這傢伙是個普通的人類而不是索精的魅靈。

  一直被擱置在旁冷落的咒靈逃也不是,上前打擾更不是選項,再怎樣愚魯它也看得出來其中一名詛咒是多麼強悍,最後咒靈只看著他們不停地性交,直到人類咒術師的叫喊越來越虛弱,像是被完全征服了一樣地破碎了,才忽然感到頭頂落下一記重創。

  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的高級咒靈瞬間被斬碎、消逝後,宿儺才緩緩退出自己的分身,將沾滿精血的肉棒捲上伏黑惠的頭髮來回擦拭,而躺在地上雙腳呈ㄇ字大開的伏黑惠已沒有絲毫抵抗的力氣,被過度快感淹沒的意識還被拋在遙遠的某處,久久無法回神。

  這樣的墮落,自然無法再扮演好咒術師的身分。

  即使宿儺能夠輕易地處理掉所有任務——但是伏黑惠很清楚,每次他走出帳、面對監督回報任務時,下半身傳來一陣一陣的痠麻與罪惡感,不斷地刺激著他的理智,已太習慣被入侵而顯得鬆弛的後庭更是難以夾緊,坐在轎車後座時,他總得祈禱方才宿儺射進來的精液不要將皮椅給弄濕。

  因此,惠辭職了,不過嚴格來說他並沒有正式地遞出書信,他只是慢慢地淡出,先離開人潮眾多的東京,在各個城市與鄉村間旅行,等待時間將他的存在給遺忘。

  不過,當友人問起時,他總是回答自己並非孤身一人、不要擔心,事實上從旁人的角度來看,他身邊的確總是有個人在陪伴。

  強大的咒力將他的影子凝聚成形,做成了幾乎擬真的肉身,他與宿儺所一起研究的新術式讓詛咒之王得到了自由,不必再依存於影子。

  聽起來是個相當消耗咒力的術式,但對宿儺來說簡直是跟呼吸一樣輕鬆,他只需要伏黑惠的身影作為施術媒介,剩餘的都由他來負責也算不成任何負擔。

  雖然伏黑惠依舊對他開出一堆八股的要求,例如不能殺人、不能變成御型的外表等等,不過整體來說宿儺並沒有意見。

  並不是因為得到了肉體的自由,而是因為伏黑惠願意讓他陪伴。

  他並沒有要求宿儺太多,整體來說甚至可以說伏黑惠相當地乖巧聽話,他們一起旅行的日子裡相處都算和諧,沒什麼吵架,伏黑惠很喜歡去動物園,那宿儺就會陪他去每個縣市看不同的動物,從北海道的札幌看到名古屋,他們還計畫接下來要去九州的哪些地方。

  偶爾,伏黑惠也會兼兼差,以匿名的身分作點任務,他也教宿儺怎麼使用現代科技,然後很快他就發現這傢伙馬上就學會了,而且會瞞著他去接喜歡的詭異任務(像是屠殺特級咒靈巢穴這種噁心的事情),因此他們並沒有擔心過生活的問題。

  一個人類與詛咒在現代的日本浪跡天涯,竟然有種奇怪的浪漫感,

  他們依舊做愛——從性交升格到做愛,單方面的付出是性交、寵愛,但如果另方有感覺、也想回應的話,那就該稱為做愛。伏黑惠是這樣解釋給宿儺聽的。

  宿儺聽了,沒說什麼,只是把他給壓倒,也不管他們是不是在祓除咒靈的空間裡,直接把他給就地正法…不,是就地來場過於浪漫到有點噁心的性愛。

  在即將要祓除的詛咒面前做愛,似乎是宿儺特有的性癖。

  支著發軟的腰,伏黑惠努力地坐起身,看著宿儺輕輕鬆鬆地豎起兩根手指,那些本來在看他們做愛、一直沒有膽過來打掃的詛咒們就被瞬間清理乾淨。

  雖然想要抱怨這件事,活像什麼露出癖似的…不過當事靈都被斬光了,似乎也沒有什麼好羞恥。伏黑惠想了想,也就安靜地將衣服給穿回去,沒再表示過意見。

  日落以後,遠方散佈於平野上的住家變成一點一點的燈火,在黑暗的大地上拼成一張如火的燈海,山腰的某間神社,兩人坐在鳥居上方,安靜地看著這幅美景。

  入秋後的夜晚有些冷,宿儺在惠主動靠向他時察覺了人類的需要,便以手臂環抱住他,詛咒高溫的身體有效地驅走所有寒意。

  在這種小事上被伏黑惠依賴,宿儺發現自己感到滿足,這樣簡單就被平撫的慾望簡直小到會讓其他低等咒靈嗤之以鼻,實在有失詛咒之王的威嚴。

  不過,比起對自己撒嬌的伏黑惠,威嚴和名號什麼的就管他去吧。

  「宿儺。」

  惠低聲喚,宿儺嗯了聲,感到他抱住自己環在他身上的手臂。

  「你復活後也快一年了吧,」惠平靜地看著夜景說,

  「不加入陣營嗎,人類、或詛咒,或者什麼的。」

  「沒興趣。」宿儺快速地回答。

  「可是,跟在我身邊…像是我的影子一樣,過著這種到處遊蕩的生活…這樣好嗎?」

  惠又問,這個問題讓宿儺低頭,看著靠在自己肩上亂糟糟的那顆腦袋,伏黑惠那張倔強的臉寫著明顯的彆扭。

  明明就不是這樣想的吧。宿儺將人類給攬得更緊些想。

  「真不知道是誰跟著誰呢。」

  宿儺輕聲說,另隻空著的手撫上伏黑惠的腹部,在他輕壓鼠蹊部時伏黑惠有些羞窘地併緊雙腿,稍早些他們在酒店做了一輪後,宿儺突然說現在出發的話可以看到日落和夜景,因此他沒清理就跟著出來了。

  在手指惡意的按壓下,腹部內的精液隨著被擠動、從後庭稍微滲出了些,宿儺感到自己的手臂給抱得更緊。

  他低頭去吻那張泛上紅潮的臉,那句聲音細到幾乎不可聞見的「又想要了…」沒被宿儺漏掉,詛咒咧開了一嘴白牙,抱起人類躍下鳥居,走向無人看守的神社。

  雖然稍嫌有些年久陳舊、但有著適當保存,當地居民們也會定期上山清掃的神社內還算乾淨,木板隨著衝撞而發出有節奏的吱吱嘎嘎聲響,宿儺撐在惠的身上,一次又一次挺腰插入他的雙腿間,稍早前才做過一輪,惠的肉徑內還濕濕黏黏的,又軟又熱,插起來觸感相當好。

  他放慢了節奏,伏黑惠抱著他的肩頸,半主動地扭腰索求想要的力道與位置,他們的身體早就達到百分百的同步。

  無論是在立下第二重連結的那天,還是宿儺自他的影子獲得肉體之後,原本被拒於影子之外的心意便相通了,不再受到任何攔阻。

  「哼嗯…唔、親…」

  惠瞇起淚濕的眼,宿儺照他想要的吻住微噘起的那張小嘴,逐漸加快下身抽送的速度,在神社供奉的雕像注視之下,曾是咒術師的人類忘情地吶喊、達到了高潮。

  不需要睡眠的詛咒之王無論何時總是保持著清醒,他聽著懷中人類平緩的呼吸,感到他的胸膛細小地起伏,連續的性愛後讓伏黑惠捱不住地在射精後就昏睡過去,不過他的手腳依然還攀在宿儺身上,抱得死緊不捨得鬆開。

  詛咒陰莖也因此還深深地埋在他的腿間,身體與心理都如此相連著,讓宿儺實在不願將視線移開,月光從敞開的木門投進室內,將伏黑惠的臉給映得更加潔白,半長的黑髮沾粘在還有些汗濕的額頭上,這景色宿儺怎麼樣也看不膩。

  他想起伏黑惠剛才問他的事情——也許是吧,詛咒之王的復活,代表他應該有些什麼事情得做,但宿儺刻意地避開了往昔詛咒陣營手下的聯繫,有很多人和詛咒依然在找他,不相信詛咒之王就真的從此在世界上完全消失。

  不過那些並不重要。

  指腹溫柔地摩挲著睡著人類的臉頰,嘴唇,他能夠清楚地感受到溫熱的脈搏與溫度,這些是過去那被空白了的一千年裡,宿儺所真正想念的觸感。

  還有伏黑惠的存在,這個即使是睡著了也不願放開他,需要依賴他這個詛咒的人類,他的墮落,與自己的惰態沈溺,都是那麼的剛好相乎相應。

  他人的戰爭便由他去吧,詛咒之王現在唯一在乎的,只有繼續寵愛這個特別的人類而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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