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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芙(流光)-無微不至,2

[db:作者] 2025-07-27 23:39 5hhhhh 3760 ℃

  距離麗芙徹底攤牌的那一天,已經過去不知道了多久。

  指揮官待在麗芙為自己準備,那過於舒適似乎更勝過空中花園自己寢室的牢房中,抱著膝蓋蜷縮著身體不停在思考著。

  麗芙平時就和指揮官印象中的那樣,只不過對於他健康跟生活的控管插手了更多,相對來說麗芙對於指揮官除了離開自己或著自殺之類的要求,她都會不留餘力的去完成。

  但只要到了晚上,麗芙就會變得跟那天一樣,將指揮官身體內僅存的人類部份一層層刨下,並將之化作精液霸道的納入體內。

  最近指揮官發現自己似乎能明白那些感染體想要表達的情緒及意思,或許外表上沒有多大的改變,但他明白自己正一步步變成人類之外的東西。

  或許早已不是人類,還被帕彌什病毒感染全身仍然活著的自己,再也沒辦法成為過去那受人尊敬的首席指揮官,再也沒辦法回到空中花園跟那些朋友們見面。

  沒有任何逃脫可能的囚牢,連自我了結的能力也被人剝奪,或許從踏入這陷阱的那一刻,留給他的就只剩下在麗芙身邊苟延殘喘的未來。

  

  「指揮官,我進來了。」門外傳來麗芙溫柔的聲音,但身體蜷縮成一團的指揮官只是冷冷朝門那望了一眼,並稍微挪動身子以求遠離房門一點。

  全程控管指揮官生活的現在,即便麗芙不打開房門位於房間的監視器仍無時無刻將指揮官的行為傳輸到她的視覺網路,那一聲提醒也只是不想讓兩人關係鬧得太僵,所做的多此一舉。

  進入房間的麗芙手上端著一個餐盤,上頭盛放著許多經過簡單料理,更多保持了食材原本風味的食物,只不過看到那些食物時指揮官眼神中的厭惡絲毫不下於之前被麗芙騎在臉上灌食時。

  「指揮官,吃飯的時候到了。」

  仍然使用著那個舊稱的麗芙將餐盤放置於一旁的餐桌上,並踩著一旁的座椅張開雙腿對準了剛才端著飯菜,接著開始用自己的雙指在指揮官面前逗弄著自己粉嫩的陰蒂。

  在幾陣輕微的喘息聲後,從已經興奮起來的小穴中射出一道清澈的水柱,不偏不倚的澆在了指揮官要食用的飯菜上,直到任何一個角落都被填滿麗芙氣息後她才罷休。

  雖然最初的強制灌食已經讓指揮官身體有所改變,但定時讓指揮官攝入參雜帕彌什病毒的食物仍是重要的一環,而實際上被麗芙操控的指揮官可沒有拒絕的權利。

  

  「飯菜放著就好,妳可以離開了。」

  聽到指揮官下達逐客令後麗芙不為所動,她用湯匙挖起一匙沾滿她愛液及帕彌什病毒的飯菜,自作主張的遞送到指揮官緊閉的嘴唇旁。

  「為了指揮官健康著想,這些準備的餐點必須任何不剩地通通吃下,這也是我現在的職責之一。」

  不顧指揮官自身的意志,潛藏在細胞內的帕彌什病毒控制著他的身體,違背身體主人意願的張開嘴讓麗芙能把飯菜送入口中。

  「很好喔,指揮官。」看到指揮官如此配合著自己,麗芙臉上終於透露出那一絲溫柔欣慰的笑容,即使被剝奪自主進食的指揮官內心有多難受,在她看來也只不過是為了讓指揮官更為安全所做出的小小讓步罷了。

  直到餐盤上最後一點菜餚,被麗芙親手送入指揮官口中後,指揮官這場飽受屈辱的用餐才告一段落。但就當指揮官以為達成目標的麗芙會先離開,處理那些跟受格者聯繫之類的雜務,卻沒想到麗芙此時突然湊上前來,將那純真善良的臉龐靠在他身上不停嗅著指揮官身上的味道。

  「指揮官....你身上似乎有一股不太好的味道,看來就連您的衛生也必須納入我的管理項目之內了......」

  「自從那天之後你就沒讓我離開這個只有廁所的房間,我怎麼可能洗......」

  「那麼作為賠禮,就更該讓我親自幫指揮官打理乾淨。您說是吧,指揮官?」

  麗芙的語氣相當溫柔,但是在那慈愛的目光之下,以及體內不停作祟羞辱自己的帕彌什病毒影響下,即使有理在首但指揮官仍然無法忤逆眼前這名比自己年幼的少女。

  於是就在麗芙的帶路下,指揮官才得以暫時離開那他待了不知道多久的房間,沒過多久他們就到了這座廢棄基地的浴室之中。

  雜亂擺放的殘骸貌似都被感染體收拾乾淨,牆壁及地板上的污垢也被清除,如過不是在這座可怕的囚籠中,那他還會想起空中花園那舒適的衛浴環境。

  就連脫去身上輕薄外衣的權力也被麗芙代勞,在她面前已經毫無遮掩的指揮官只能坐在浴室內的圓凳上,用手遮住著那些早已被麗芙一覽無遺的私處。即使明白眼下行為得毫無意義,但那尚存一息的倔強仍然使他堅持下去。

  「那麼指揮官,接下來就讓我幫你全身上下清洗乾淨吧。」

  「我可以說不嗎?」

  麗芙沒有對指揮官的多此一舉做出回答,不如說早已在進入浴室時便脫去衣物的她,正用著那溫暖柔軟的肉體磨蹭做出回答。少女曼妙的胴體正貼在指揮官的背上,有著比露西亞發育更為良好的胸部正在指揮官背上擠壓出各種形狀,而位於上頭那兩點突兀的突起正不停撩動指揮官那過於壓抑的情緒。

  這種簡單的問候很快就到了尾聲,麗芙那纖細的手指順著指揮官兩肋慢慢向上滑動,那種過於親暱溫柔的手法搭配上不知何時被打開淋下的水流,正讓指揮官選擇閉上雙眼緊繃肌肉想要逃避著這所帶來的刺激。

  過去身為首席的他身負重任,他做出的每一次決定都攸關同伴及無數人生死,但經過千錘百鍊、可以讓眾人放心依靠的他,卻在麗芙這種再溫柔不過的撫摸中感到害怕。

  「唔哼—」

  即使指揮官一再壓抑身體的本能,但在麗芙手指輕輕觸碰到本不該有任何反應的乳首時,那在頭頂熱水不停沖刷下不自覺放鬆的肌肉,還是輕而易舉地讓這份刺激順著神經一路直擊指揮官的大腦。

  明明是個讓大家能有所依靠的存在,明明是在各種極端狀況都能做出應對的人類,卻在這種最為溺愛的呵護下顯得不知所措。

  指揮官辛辛苦苦維持的戒備一下子就被麗芙輕鬆摧毀,更為大膽的她改變方式向下進行撫摸,手指間冒出的氣泡在水流沖洗下很快消失無蹤,連帶消失的還有那阻絕快感刺激的貧弱防線。

  有如年紀尚小的幼兒般被人照顧梳洗,指揮官雙腿間的陽物則比那年紀的孩子更無錦戒心的高高昂起,這種充滿破綻的存在自然被摸遍指揮官大半身子的麗芙握在手中。

  細膩的指尖貼在了敏感的馬眼上,順著那微張的開口前後滑動來回刺激著頭皮發麻的指揮官,確認位於自己懷中的指揮官沒有任何反抗意圖後就用自己柔軟的掌心蓋在了整個龜頭上。

  堅挺的竿身也被麗芙握在手中,她配合著指揮官呼吸的步調,每次套弄都算在指揮官最為脆弱的一刻下手,而連帶宰羔羊都有些高看的指揮官則只能雙眼迷濛的對自己發問。

  為什麼?這種本該是充滿關愛照顧的一系列行為,卻只能換來自己毫無妥協的反感?還有為甚麼,在抱持這樣強烈反感及牴觸心態下的自己,身體卻不由自主配合麗芙的步調?

  到底是為什麼?

  這個問題不會有人回答他,打從一開始指揮官就明白,不論甚麼時候自己唯一能互動的對象就只剩下身後生性害羞的少女了。

  搓揉後塗抹,緊接著再次搓揉塗抹,指揮官的身體不停接受著麗芙細心且溫柔的照料。縱使他對於眼下狀況以及無能為力的自己深惡痛絕,但那份令人沉浸融化的安逸卻使得他的雙腿不由自主緩緩敞開。

  位於指揮官面前的是一面比人還要高的寬敞大鏡,本來殘留的汙垢被打掃到看不出痕跡,而指揮官就只能看著誓言抵抗到底的自己,在鏡中究竟沉淪成什麼不願面對的醜態。

  隨著一陣突如其來的哆嗦,早已化為麗芙心中理想姿態的陰莖宣洩著白色的稠汁,而麗芙則是順手將其納入手與沐浴乳一同塗抹在指揮官越發敏感的肌膚上,讓那被水流沖刷掉的泡沫中夾雜了明顯的腥味。

  「洗...洗到這樣就可以結束了吧?」

  「還不可以,為了指揮官的衛生安全著想,我還會更進一步。」

  聽著指揮官氣若游絲的請求,麗芙果斷地回絕更加使他心寒,而當他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突然闖入什麼異物後,那份不安立刻在他心底炸裂開來。

  通體酥麻的滋味瞬間從後庭擴散至全身,極端的厭惡跟反感卻不能對癱軟在身後麗芙身上的自己做出任何反饋。而為了更好照顧到指揮官的私處,他便被麗芙安排成狗爬式一樣的姿態,吸附住少女手指的後庭則著重翹了起來。

  「快...快住手!」身為人最為脆弱的地方之一遭到進犯,那充滿強烈不滿的言語在毫無反擊能力的姿態下,更顯得如今指揮官是如此羞恥。

  「就快好了,這只是在檢查指揮官你身體的部分機能而已。所以請你不要太過緊張,再讓屁股放鬆一點就好。」

  雖然麗芙嘴上說得輕鬆,但要沒有任何這方面經驗的指揮官習慣後庭異物的存在,還是太過於為難這個可悲的男人了。

  焦躁、害怕、惶恐,複雜的情緒在麗芙逐漸施壓下開始潰堤,那過往足以讓他抬頭挺胸的驕傲在前列腺傳來的刺激及顫抖地陰莖下轟然倒塌。身體所感受到不曾想像過的快感及屈辱,促使這個成年人竟如同幼兒般下意識尋找能夠依靠的存在,而這裡唯一能給予其依偎的便是將他變成這副模樣的麗芙。

  「指揮官的那裏...正死死咬住我的手指....」

  在自己的懷抱中指揮官不停擺動的身子,邊發出令人害躁的喘息,滿臉通紅地想要擺脫完全控制住他敏感部位的手指。至於對一個成年的男人,竟下意識對著自己做出有如撒嬌一般行為這點,麗芙不但沒有一點厭惡反倒是還有些欣慰。

  晃動的陰莖,頭頂上年久失修又開始閃爍不定的燈光,最終在指揮官帶上些許哭腔的請求下,這具身體再次背叛了身為主人的他。

  混白的顏料從畫筆中噴湧而出,不停晃動的身子讓這道軌跡肆意變換著,眼前紀載著指揮官醜態的那面大鏡被大量稠液所遮蔽,但很快又在水流沖洗下將指揮官不願面對的畫面展露而出。

  那是他被麗芙....用手指一點一滴刺激前列腺直到高潮,不知不覺沉浸在幸福中的違心之景。

  感覺到自己那分微不足道的尊嚴又再次被剝去幾分,淚水亦或是沐浴匯集成的水滴緩緩流下,只不過指揮官並不明白將自己如同大玩偶擁在懷裡的麗芙,看向眼前那面映照兩人糾纏模樣的眼神仍然沒得到滿足。

  「指揮官....你上次梳理下面是甚麼時候呢?」

  「梳...梳理?這種東西誰...等等,妳要做什麼?」

  雖說就算是指揮官全盛時期的肉體要反抗也是毫無機會,但聯想到麗芙問出那句話後可能採取的行為,指揮官就用盡全身的力量扭動身子,想要從這明明沒有出什麼力,卻讓他無法離開的溫暖懷抱中逃脫。

  「沒關係的,如果指揮官嫌麻煩的話,全部都交給我就好....我會幫您一切都打理好的。」

  不知從什麼地方,麗芙拿出了預先準備好的毛刷,在指揮官震驚詫異的目光下開始細細梳洗著雜亂的私處毛髮。

  在最初的幾下指揮官還會感受到毛囊被扯動的刺痛感,但隨著麗芙一下下順著毛髮方向的梳理,以及配著著梳理動作進行的按摩,這又給剛剛被強制催發到高潮的指揮官一種別樣的體驗。

  兩隻繃緊肌肉的雙腳,從一開始彎曲靠攏身體的緊張狀態,漸漸地被麗芙催發到雙腳拉直、全身肌肉癱軟到像是融化一般的狀態。

  就連剛剛氣勢洶洶噴灑出的精液,在這種柔和卻不失深度的刺激下,也像是不小心漏出般從麗芙手中的肉棒流下。

  全身癱軟的指揮官,就如同被梳理過毛髮的大型犬類一般,任由麗芙的手與毛刷撫弄自己的身體。並不是指揮官不想抵抗這種逐漸讓他精神頹廢的刺激,而是如今的他連點像樣抵抗當無法做到。

  在麗芙溫暖柔軟的懷抱中過去了不知道多久,位於指揮官私處的毛髮已經被麗芙梳理得相當柔順,甚至能說是指揮官這輩子都不可能到達的地步。見到自己如今這番難看模樣,指揮官已經不明白這是第幾次對身後的女人做出讓步,但他更害怕的是自己究竟還能保有那可笑的尊嚴多久。

  似乎是應證指揮官內心所想,下一次的讓步來得遠比他想像得快。

  「還沒完,指揮官。」放下手中使用過的毛刷,麗芙再次拿起了一台黑色的小盒子,即使脫離正常人類生活一段時間,但指揮官還是一眼認出那是什麼。

  「這種地方很容易藏污納垢,為了指揮官的健康著想,我會幫您將它清理乾淨的。」

  滋滋滋—

  伴隨著麗芙按下手中的開關,那微微震動的東西開始靠近指揮官私處上那打理整齊的毛髮,從未感受如此羞恥的指揮官顧不上自身安危,奮力的想要從麗芙的懷抱中脫身。

但這些努力終究證明是徒勞無功的,即使指揮官再怎麼努力抓住這最後一塊薄薄的遮羞布,與它進行道別的時刻最終還是到來了。

  「要是被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不光是指揮官,就連在人類社會中的生活也會結束了—」

  不堪受辱的指揮官,只能閉上雙目來逃避這一切,畢竟就連求死封口這件事都做不到的他,又怎麼抗衡將他握在掌中隨意擺弄的麗芙呢?

  躲過從雙眼映入腦海中的殘酷景象,但從對方光滑肌膚上傳來那令人暖活害燥的溫度,卻是指揮官怎麼樣也躲不過的一道坎。強烈的羞恥及愧疚不停放大著過去看來毫無影響的刺激,隨著私處毛髮一塊塊落下,在麗芙令人心神放空的親暱低語中指揮官就連一次正常的射精也無法達成。只能任由被當作玩物一般擺弄使用的肉棒,隨著竿身一次次不自然的抽搐,將陰囊中剩餘的殘精不規律地向外灑出。

  或許那塊被指揮官視作最後底線的遮羞布,老早在他不注意時就已經失去,現在只是他那份不願承認的自尊心,為自己一切退讓所編織的連篇謊言罷了。

  原來自己遠不如自己想像中的堅強。

  看著鏡面上被剃得光滑白晰的私處,指揮官沉甸甸的腦海才恍然明白這個道理。

  也許自己打從一開始就沉淪在麗芙危險又令人著迷的溫柔鄉中。

  ***

  從那天之後,指揮官除了吃飯之外就連上廁所及洗澡的自由也被剝奪,每當他有這方面需求時,麗芙就會出現在他身邊並無視其意願代為執行。

  久而久之,指揮官發現自己變得越發無能,現在的他連自己使用餐具都能感到莫大的困難。

  情況正一點點變糟,他正一點點喪失人類應具有的生物本能,就如同動物園中的野獸一樣,那份潛藏於基因中的本能正被人為抹去。

  更讓人感到絕望的一點,便是跟那些野獸不同,指揮官能清楚明白倒立扶正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而他卻對此無能為力。

  可能再過不久,當指揮官離開麗芙身邊的那一刻,他就失去活在這世上的可能。

  何奇的可悲又可笑,曾經深受同伴信賴,足以成為眾人依靠的指揮官如今卻是一個只能依靠他人照料才能存活的存在。

  如果自己如今這副醜態被人公之於眾,恐怕空中花園也會立即與他切割立場,更甚者露西亞以及里他們也會遭到牽連。

  就在指揮官眼看只能一天天沉淪,朝自我墮落慢慢邁進時,意外的機會卻突然到訪。

  即使心裡有千百個不願意,但早已習慣麗芙安排行程的他卻驚訝地發現,一向以準時來照料自己的麗芙已經遲到了很久,看著那不知道何時才會開啟的房門指揮官感到疑惑不解。

  就當指揮官只能待在房間靜觀其變時,轟然一聲巨響從上頭傳來,突如其來的震撼讓他差點站不穩身子,而伴隨而來則是遭遇外力而被打開的房門。

  「這...這是什麼情況?」腦子還轉不過來的指揮官又從上方的建築物聽到無數爆破聲,雖然耳膜已經疼痛到需要雙手遮掩,但此時他內心卻久違重燃起一絲希望。

  或許...這是他逃脫的機會?

  不疑有他,不想錯失這飄渺可能的指揮官迅速收拾行李,緊接著朝門外奔去。

  對於這棟碉堡構造指揮官只剩下模糊的印象,本以為會遭遇無樹阻礙的他意外發現路上沒有任何一個感染體,而他也不敢多作停留的加緊腳步。

  先是通訊室,憑藉著更為模糊的記憶指揮官向著空中花園發送求救信號,似乎因不再需要欺騙他,外頭的干擾訊號比起過去已經減弱不少。只不過在操作機器的同時,外頭不斷傳來猛烈的爆破聲以及對於麗芙突然出現在身後的擔憂,始終讓指揮官的精神緊繃到極限。

  「接下來...成了!」

  一切準備完成的指揮官立刻按照既定的路線,朝碉堡的出口不停狂奔。許久未奔跑的身體感受到超乎想像的負擔,如同被眷養的生活也讓他的肉體虛弱到無法想像的地步,但指揮官還是不願停下任何一秒地前進,因為他知道機會可能只有這一次。

  離開了碉堡,就是與記憶中別無二致的沙塵暴,在這種人造災害下正常人都難已站穩,更遑論體能逐漸枯竭的指揮官?

  空氣中帕彌什病毒不停侵蝕著脆弱的肉體,即使有著麗芙那些對於身體改造的藥物影響,面對貨真價實的帕彌什病毒指揮官還是難以招架。只不過對指揮官來說哪怕無法逃離死在沙塵暴中,也好過被這些感染體眷養在地下堡壘中,等待哪天從他身上搾取出足夠的情報價值。

  遠處傳來更為激烈的爆炸及金屬碰撞聲,指揮官下意識地遠離那片紛爭區域,他深怕自己會被那些感染體再次押送回為他準備的牢籠之中。同時他也在猜想著,現在與感染體交戰的究竟是哪股勢力?

  空中花園?亦或是遺忘者?甚至說是九龍那邊的人?無數的猜想從他腦海中一閃而過,但不論是誰,只要能跟他們搭上線就有機會逃離這片夢魘之地。

  接連的運動已經讓指揮官上氣不接下氣,在確認到附近沒有感染體行蹤後,他連忙找到一個建築殘骸下躲避著風沙。

  重獲自由的空氣並不甜美,倒不如說生物的本能正驅使他回到房間中,乖乖等候著麗芙的照料。

  但他完全不想坐以待斃。

  只不過指揮官的意志,還是超出自己身體上限太多。望著身上一路跑來碰撞出的傷口,指揮官知道自己逃脫的可能性正一步步減少,拖著身體躲到這片殘骸下已經算超出極限的發揮了。

  在恢復的同時,指揮官還要戒備著隨時可能出現的感染體,現在他沒有與之抗衡的手段,只能依靠自己的雙腳逃離對方。

  就當指揮官還想要躲避一段時間恢復體力時,附近傳來陳舊金屬間刺耳的摩擦聲,這無疑是張令他趕緊啟程的催命符。

  而當指揮官拿起搜刮來的應急糧食及飲水,準備再次踏上路途時,立於頭頂之上的建築殘骸在風沙侵蝕下終於解體,水泥崩裂的聲音完全都被沙塵暴掩蓋,指揮官對於從天而降的死亡渾然不覺。

  直到發現壟罩於地面的陰影並抬頭向上望去時,指揮官才是感受到死亡是如此地貼近,要逃離這片建築殘骸已經為時已晚,指揮官腦海中已經出現自己是如何被壓成一團肉末。

  但遠處立刻傳來一道粉色的熾熱電光,而那塊即將把指揮官壓成肉泥的巨石就這麼化作一片毫無殺傷力的碎屑落下。

  指揮官抱持忐忑不安的心回頭望去,衣著受到了嚴重破損並毫不在意自己曼妙軀體裸露的麗芙,此時正頂著那張陰沉的表情緩緩向他靠近。

  指揮官很久沒看到麗芙這麼生氣的模樣,遠處的爭鬥聲在持續一段時間後終於結束,擊退入侵者的感染體們現在便會把全部心力花在抓捕自己這個不安分的囚犯身上。

  「指揮官,為甚麼寧可冒著喪命的危險,也不願好好聽我的話呢。」

  比起對於指揮官逃跑的責怪,麗芙輕柔的聲音更像是對於自己失職感到不滿,或許這份情感中又參雜不少對於指揮官身陷危機的擔憂了。

  「要問為甚麼的話...」指揮官稍稍站穩腳步,握著行李的手則是抓得更緊,他完全沒有想要在這乖乖就範的意思。「當然是回到空中花園,回到大家的身邊!」

  「是嘛...原來指揮官一直想要,是懷念空中花園的大家。」聽到指揮官的回答後,麗芙陷入了短暫的沉思,指揮官則沒放過這個扭頭就跑。

  只不過這一跑,他立刻撞在一個既柔軟又無法撼動的存在上。強烈的衝離讓他跌坐在地,指揮官這才發覺自己曾經的老對手,深紅之淵正將手搭在腰間的刀上,用著與過去截然不同的眼神看向自己。

  那是足以讓人心寒,將其視作待宰羔羊的純粹目光。

  「就算是有一些老鼠攪局,但妳還是讓他逃了出來...這似乎跟當初說好的不太一樣?」沒有理會與自己意外重逢的前灰鴉小隊指揮官,阿爾法直接向著對自己展現出些許敵意的麗芙開口到,而從她的身後也慢慢出現各式各樣的感染體包圍著兩人。

  「關於自家指揮官的管教不用勞煩您費心,到時我也會給他應得的懲處。」沒有絲毫退卻,麗芙毫不畏懼阿爾法言語中隱藏的威脅,依靠自身那份過於強烈的責任感予以回擊。

  「是嗎?那麼就讓我們看看妳所謂的懲處,究竟是不是那麼一回事。」說完阿爾法便蹲下身子,用手輕輕抬起指揮官的下巴,不過比起看著那充滿警惕的雙眼,她的視線更集中在指揮官脖子上出現一條條黑線。

  「妳...妳到底要做什麼?」指揮官咬牙切齒的詢問,阿爾法身上好像多了種過去不曾有的氣息,讓他完全不敢反抗只能任其為所欲為。

  「姑且算是歡迎新人吧,反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似乎是終於看夠了,阿爾法才放下對指揮官的束縛,用著調侃的語氣對著麗芙開口:「花上這麼多的時間,結果轉化的進度還只有這些....如果不快點做些什麼,就算現在立刻把他帶回去安置治療,依照侵蝕程度來看也活不了幾天。」

  「所以,前空中花園的女士,妳應該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吧?亦或是需要我代勞?」

  「不勞您費心了,阿爾法小姐。按照規定照顧他是我的職責,沒有需要您插手的空間。」麗芙沉著臉色的回應著,在向指揮官緩緩靠近時便退去身上的外衣。周圍的沙塵暴早在兩人對話開始時就迅速消退,而那些指揮官曾經的對手們就像是觀賞鬥技場的觀眾,對於接下來的兩位主角抱以複雜的期待。

  「我說過一定會保護指揮官,不論是要我付出怎樣的代價。」

  絲毫不在意周圍無數雙大小各異的目光,幾近赤裸的胴體沒讓她產生一絲一毫的羞恥感,反倒是那副凜然的面容更加彰顯著她的決心。

  「要不要插手可不是妳一個人說的算....不過,作為未來的同伴我也不會這麼不近情面。」說完後阿爾法便緩緩向後退去,隨便找了塊石頭便一躍而上,即使此時她選擇作為一名觀眾但麗芙絲毫沒有感到安心。

  畢竟她的手可是一直放在刀柄上。

  解決掉意料之外的麻煩,就只剩下讓局面演變為如此失控的罪魁禍首了。

  發現自己似乎只是兩人交易棋子的指揮官,就連自己鼓起勇氣與決心的逃脫之舉,最後也只成為兩人談判使用的佐料,長久以來被關在地堡內壓抑到極致的意志終於開始崩塌。

  看著如同廢人一般開始傻笑的指揮官,麗芙自然是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正因如此她才需要做點什麼。

  「我很抱歉,指揮官。我本來不想用這麼激進的手段,但現在可沒有時間....」話還沒說完,麗芙注意到指揮官開始遠離著自己,她用更快的速度在那些升格者注意到前就抓住指揮官的手腕。

  「教育已經結束,接下來就只剩下侵犯。」

  淡淡的一句話,就將指揮官過往的一切給否定。

  不給指揮官還嘴的機會,柔軟濕潤的嘴唇就這麼貼在指揮官乾裂的雙唇上,任憑他像是拚了老命掙扎,在麗芙的壓制下就只像乖巧的寵物面對主人愛撫時毫無威攝力的掙扎。

  即使那已經是他拚盡的最後一分力氣了。

  柔軟的舌濡侵入到抗拒的口齒間,溫熱的唾液不停從眼前照顧自己的少女口中傳來,明明心裡千百個不願,但乾渴的身體還是笑納著這份少女的餽贈。

  奇怪的思緒漸漸佔據了大腦,遠比過去更高的帕彌什病毒隨著體液的交換進入到指揮官體內,原本就處於危險狀態的身體更是加速惡化著。

  這場極具侵入性的舌吻持續了幾分鐘,直到麗芙依依不捨鬆開嘴時,指揮官早已被調適到渾身癱軟,下半身完全進入狀態直挺挺對著麗芙無瑕疵的軟腹。

  早已滲透薄布的前列液被細細塗抹在麗芙的腹部上,柔軟的腹部隨著少女微微傾低的姿勢,為興奮到無法自拔的竿身一次又一次施加著甜美包容的壓力,直到那炙熱的白流噴發許久後,指揮官才緩緩反應過來。

  「這...這怎麼可能?」即使發現自己身體變得比起過去更加敏感,但這種程度的刺激不可能讓自己這麼快繳械,就在指揮官還在驚訝於自己異狀時,麗芙便趁勢直接用屁股坐在了指揮官臉上。

  濕潤的愛液早已浸滿麗芙的私處,帶有濃郁女性氣味的軟肉壓在五官之上,指揮官面部上唯一挺起的鼻子就這麼滑入那濕滑悶熱的蜜肉之中,讓份獨具韻味的氣息充盈在鼻腔之間。

  「說起來...一直以來都是指揮官替我清理呢....」麗芙有些念舊的說道,或許對她來說這短短幾個月甚至接近年的時間,卻也短暫地彷彿昨日一樣,縱使每日每夜的侵犯調弄著對方的肉體,但那份潛藏於深處火焰始終在渴求更多。

  或許是已經毫無顧忌,或許是沒時間給她猶豫籌促不前,這種只要快點讓指揮官墮落的自由反倒讓她有些不適應。

  「但那也無所謂。」用手輕輕抬起胸前那對飽滿大小一手掌握剛剛好的乳玉,即使成為構造體她還是能感受到胸口中微弱的心跳脈動,而現在....她就要用這個脈動與灌注指揮官鮮血的肉棒建立聯繫。

  雙手環抱胸前,四面八方傳來的壓力讓這對酥胸變得格外挺拔,連帶乳溝內因悶熱流出的汗水也因為這番準備變得更加濕滑。

  沒有任何徵兆,就算有,雙眼視線被麗芙雙臀遮蔽的指揮官也看不見。被麗芙不停施壓的乳穴就這麼將肉棒給吞噬進去,但不論麗芙怎麼調整力道及角度,她的胸部仍不能把指揮官的肉棒給涵蓋,只剩下最末端那部份辜伶伶的留在外頭。

  「如果是艾拉或是比安卡的話,說不定就能...」眼前此番情景不禁讓麗芙想起空中花園的同事,只不過這份對於自身能力的不滿很快就被胸口傳來的脈動索沖散,畢竟...在大的乳房沒能派上用場也是毫無作用。

  狹窄緊緻的乳穴吞沒了堅挺的男根,麗芙也稍稍伸出舌頭輕舔舐弄著無法被乳肉掩蓋的馬眼,一次次的刺激讓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舒服到不停顫抖。至於麗芙的私處自然是不會遺忘,每次她用乳房吞食指揮官肉棒時,她的身體就會因慣性而前後挪動著幾分,而指揮官被愛液侵入大力呼吸的鼻腔,就恰巧成為給予快感的絕佳工具。

  源自體內被帕彌什病毒感染的液體,經過蜜穴炙熱如火的淬鍊,就這麼毫無節制揮散在指揮官難受的面容上。免不了的,這些液體不停進入指揮官體內,被帕彌什病毒侵蝕的痛苦與現在體會到的快樂化作兩條麻繩,彼此緊密纏繞依偎在一起。

  不斷逗弄的敏感帶讓這份快樂比想像中更早迎來終點,指揮官的肉棒在麗芙巧緻的胸口內不停抽搐,接著將指揮官所剩不多代表人類的分泌物飛濺在兩旁的乳山之上。

  指揮官的臉上,則完全被麗芙濃郁的氣息佔據著,而他那副彷彿被嗆到的模樣,更加說明麗芙剛剛特地給他灌了多少水。

  「就剩下...就剩下一點點了!」感受著胸口中不停跳動的男根,進入指揮官體內的帕彌什病毒很好的回報一切身體情報,只要在帕彌什病毒殺死指揮官前將作為人類的部份排出,那麼轉化成異合生物的他就再也不會受到病毒的威脅。

  至於那些附加代價...麗芙願意與指揮官一同面對,即使要面對指揮官永遠的不諒解也是如此。

  放開被精液汙染的乳房,白色黏稠的液體在方才緊閉的胸壁上拉出一道道細微的螢絲,白皙的肌膚在混濁的映襯出幾分別樣的紅潤。

  即使迸發出足以讓人胸口染白的精液量,那根肉棒依然保持著血脈噴張的狀態,與已經呈現出恍然頹勢的主人有著鮮明的對比。

  胸口上那炙熱痕跡彷彿看不見的烙鐵,將那份別樣的觸感刻印在乳肉之上,麗芙在回味這份奇妙滋味的同時不忘抬起頭,看看那些嘴上將自己稱作同伴的升格者們。他們的眼神除了親眼目睹自己曾經對手上演的好戲外,那份針對自己以及指揮官的敵意,可是從未想要隱藏過。

  指揮官還沒有脫離危險...至少現在還沒有。

  將身體的方向調整回來,殘留不少指揮官口水及自身汗水及愛液的蜜唇緊緊貼在肉棒之上,被麗芙坐在腰間的指揮官能充分感受到那因自身體重所帶來有關於女體的美妙,不論他有沒有那個意願他的下體正被麗芙前後滑動著身體,用著極其挑逗的方式刺激其越發脆弱的神經。

  就在指揮官感覺到兩人下半身越來越滑溜,不知道何時就會被麗芙足以讓人失神的蜜穴吞沒時,麗芙彷彿早有預料般特意多向前滑動了一段,毫無心理準備的男根就被這麼吞沒到少女菊蕾。

  雖然自己曾經有過幾次嘗試,但肛門中突然闖入異物的感覺還是讓故作成熟的麗芙停下動作,兩手撐在指揮官胸前不停喘著粗氣。

  「指揮官...哈...你知道嗎....?」

  為了指揮官,明白自己還不能就此認輸的麗芙緩緩看向身下男人錯愕的目光,她勉強維持著呼吸,對指揮官淡淡的說。

  「指揮官,你曾經作為人類的基因,在下一次射精就會徹底失去了。」

  「你說什...額!」

  還沒搞清楚狀況,也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肉棒身在何處的指揮官,就這麼被麗芙突然激進的動作給弄到說不出話。經歷過多次潤滑性器不需要太多試探著摸,輕輕滑入就能輕鬆擠進肛門緊密的肌肉之中,脆弱敏感的肉棒就這麼大意落入了麗芙的陷阱,被其用與生殖無關的器官進行補食。

  「快、快住手,就算死我也要作為一名人類而死!」

  或許這份覺悟,放在其他場合能讓作為指揮官對手的升格者們,對於眼前男人施予幾分尊重。但很遺憾的,如今在他面前的人根本不會做出任何退讓。

  充滿熱血的竿身,正被迫於狹窄緊密的隧道中受到腸壁一層層排列緊密套弄著,性器敏感區塊被快速摩擦過的快感與用肛門性交的行為扭曲在一塊。

  麗芙上下擺動臀部的速度越來越快,空出雙手的她這一次摟住指揮官的脖子,強硬將舌頭伸進對方口中勾引對方的舌頭,面對著上下同時進犯的壓力指揮官完全應接不暇。

  如果射出來,作為人類的自己將徹底消失在眼前少女的屁股裡面,這種莫大的恐懼助長了指揮官的感官接收能力,而受到更多的刺激就更對即將射在對方體內感到擔憂。

  兩人的紅舌相互纏繞糾纏著,雙脣更是如同彼此的性器無數往返著貼合鬆開的行為,過多分泌的液體則是在每次交合時發出毫無遮掩意思的微妙聲韻。

  而在場地中央的兩人交合到如此忘我,視周遭無數感染體及升格者們如無物時,阿爾法走向了她們的領導人,也是自己妹妹的露娜身邊。

  「露娜,妳還好嗎?」

  「姐姐?」似乎料到自己的想法被對方猜到,露娜稍微整理情緒回答到:「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說完,她便繼續將目光放在那兩個進行苟且之事的男女身上。

  那個可惡的灰鴉指揮官,帶領他的小隊摧毀了她一直秘密研發的裝置,讓她費了好大的心力才把那個男人留下。

  鄰近裝置爆炸地點的指揮官身受重傷,身體也身受裝置上獨特的帕彌什病毒感染,就連旁邊那個乖巧的女孩也同樣被病毒所入侵。

  就在自己即將了結他們的時候,那個女孩向自己求情,而她也注意灰鴉指揮官被感染上,似乎能產生與那個裝置同樣的功用。

  或許是不想看到姐姐難過的樣子,又或是覺得就這麼幹掉對方太便宜他了,她答應對方的請求。但作為代價....那個叫做麗芙的女孩子必須成為升格者,然後那個灰鴉指揮官也要成為感染帕彌什病毒的異合生物。

  為了保住指揮官的價值,麗芙在這段時間內一直努力拿捏好照顧以及調教指揮官的分寸,只不過指揮官突然逃跑打斷了這一計畫。

  只不過現在計畫已經到了尾聲,確保無誤後就能離開這裡的自己,究竟為什麼還目不轉睛看著少女越來越瘋狂侵犯男人的畫面呢?

  被內心那股怪異煩躁糾纏的她不明白。

  在麗芙越來越激進的侵犯下,即使不想自己落得可悲下場的指揮官,也漸漸感到力不從心。

  兩人分泌過多的體液從被撐開的菊蕾中被提被擠出,麗芙肛門的軟肉在每次抽插時被肉棒拖拉變形著,每次腰部下墜的力道都落在了指揮官躁動不安的陰囊上,彷彿麗芙全身上下都被用來催促指揮官放棄最後的抵抗,將自己作為人類最後基因送入麗芙的肛門內並讓其吸收殆盡。

  破碎的思緒、荒誕的感官,在被帕彌什病毒侵蝕與高潮的極致體驗雙重施壓下,顫抖的陰莖被麗芙用屁股完全吞進體內,發燙的鐵棒在不停地顫抖中發洩那足以使人灼傷的濁液。

  「看來還是趕上了......」看著指揮官脖子上出現的黑色絲線消去,麗芙這段時間來第一次真正安心鬆了口氣,只不過跟徹底放棄堅持放任肉棒注入精液的指揮官相比,在麗芙體內的男莖完全沒有一絲氣餒的模樣。

  「都結束了...我—」在指揮官的喪氣話說到一半時,麗芙再次用嘴堵住這一再對自身失望透頂的男人嘴巴,不再是蠻橫的侵犯而是徹底曝露其渴求的索取。

  麗芙一向是公私分明的人,如果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前,她絕對會為了大局稍微犧牲自己的需求。

  眼下指揮官和自己已經徹底加入了帕彌什病毒的陣營,雖然沒有回頭路,但從周圍那些升格者看向兩人變了樣的眼神中,至少她暫時不用擔心指揮官的安危。

  「我說過了指揮官。」鬆開緊貼的雙唇,麗芙第一次在指揮官面前露出欲求不滿的表情。「接下來的就只剩下侵犯。」

  徹底被快感及愧疚擊潰的指揮官,此時如同個大傻瓜一樣不停發出傻笑,任憑身上的少女索求自身的肉體及體液。兩人從白天做到黑夜,再從黑夜做到了白天,身體彷彿無窮活力的他們光是濺出的愛液,就足以讓這片乾枯的土地重新得到滋潤。

  而在指揮官徹底丟失人類身分那刻,所有地球上的感染體收到了一個奇怪的訊號,如今他們變得比起過去更加聰明狡詐,人類至今努力贏下的積累正迅速被強化過的感染體們所奪走。

  空中花園墜毀,九龍的淪陷與新九龍的建立,事情發生之迅速完全讓人措手不及。露娜利用指揮官身上進化過的帕彌什病毒,被感染後的人類不再死亡而是獲得如同進化一般的恩賜。

  混亂的大地逐漸安定下來,在升格網路的統合下感染體與新人類正構建一個遠比過去更加偉大的文明。

  而在那之後過了無數年—

  站在房門外的麗芙看了眼手中的碼表,而房門內不停傳來男女沉重的喘息聲,直到碼表發出聲音後麗芙便在門口提醒著裡面的某人。

  「阿爾法小姐,本次會面的時間已經到了。」

  房間內頓時就安靜下來,沒過多久氣色有些紅暈的阿爾法從裏頭走出,再看了麗芙一眼並發出一聲冷哼後,她迅速離開了現場並留下了一句。

  「別跟露娜說我來過這裡。」

  麗芙會替她保守這個秘密,畢竟就連她一向看中的妹妹也因好奇新時常光顧這裡。

  進到房內,各種寢具雜亂的落在一旁,身上布滿無數新抓痕的指揮官正蜷縮身子不停發抖著。

  雖然麗芙不明白阿爾法與指揮官過去的恩怨,畢竟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她,但那些都不重要。就算是有如姊妹般情誼的另一位露西亞,最多也只能成為侵犯指揮官的過客,唯一能照料指揮官的人仍然是她。

  「不要害怕,來的人是我。」

  曾經的構造體自然也在帕彌什病毒的感染下加入了全新的世界,一些人在那之後便會時常來拜訪這位決定戰爭關鍵的前指揮官,並在發洩情緒時留下不少屬於自己的痕跡,而一些男性構造體則是不願看到已經變成這副模樣的指揮官。

  這可能是他們對這位曾經的上司兼好友,所能抱以的最後溫柔。

如今這裡不光是升格網路的代行人,或是前空中花園的構造體,就連新九龍的領導人前來開辦事宜時,都不忘前來光顧一下這個男人。

  發現麗芙出現後,飽受驚嚇的指揮官顧不得渾身裸體抱住了少女的腰隻,曾經遇到什麼困難都不害怕的他,如今卻像是受驚的小動物般啜泣。

  或許他的心早在那一天就死去,如今他只是作為一個出生不久的異合生物,緊緊抱住這世界唯一還對自己溫柔的對象。

  嚴格上來講,那更該叫做重生。

  麗芙伸出手治療著指揮官身上的傷痕,如果是自己那時的獨斷決定導致指揮官變成這樣,那麼她也會負起責任照顧這個成為升格網路增幅節點的男人。

  現在的指揮官完完全全聽從麗芙的指令及安排,即使她命令指揮官立刻躍下高樓的窗戶也不會有任何猶豫。

  「指揮官,傷口不會痛了吧?真是太好了...」說完麗芙便開始脫去兩人的衣物,不再反抗的指揮官就任憑麗芙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摸索,除了給予刺激發出的喘息聲外,就聽不到他嘴裡傳出任何聲音。

  畢竟身為指揮官的監護人,除了適時的保養外,這種帶入情緒的身體力行更是最好的交流方式。

  「這下麗芙總算不會拖大家的後腿了...」

  畢竟她用自己的雙腿,將口中的那位「大家」,徹徹底底鎖在了身旁。

  這個世界人類不再為生老病死煩惱,得以全部身心投入對於科技知識的探求,構造體們也能擺脫永無止盡作戰的生活,並向曾經的上司索取肉體的歡愉以填補內心的空洞及遺憾。

  除了指揮官,大家都有著光明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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