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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 - 20,4

[db:作者] 2025-07-27 23:39 5hhhhh 6010 ℃

  他对着阮梅用手指着,「当年我埋伏在这里,扔出一颗手榴弹之后,就被子弹打中了。」

  「伤的厉害吗?」

  虽然时隔多年,阮梅的脸上还是溢着担心的表情。

  「厉害。部队在撤出战斗时,还以为我牺牲了。」

  今天想来,他心里颇为自豪。

  「那你就留下来了?」

  「是……啊……」

  一阵山风吹来,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滚涌,发出海浪般地轰鸣。将军站在那里,似乎感到高大起来,仿佛当年自己在指挥千军万马一样,他俯视着山下的一切,极目远望,「阮梅,要不是那次负伤,也就不会有咱们父女相见了。」

  「嗯,」

  阮梅依偎着父亲幸福地笑着,「你和妈妈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她只是听母亲说有这么个父亲,至于详细情况,母亲没有跟她说。

  「没有。」

  将军长叹一口气,收回目光:「其实你母亲是个苦命的人,她完全不必挂念着我,我那时还年轻,对你母亲没有什么感情,甚至连相貌都记不起来了。」

  「那我妈太冤了。」

  阮梅目光有点迷离,替母亲叫起屈来:「她这一辈子对你念念不忘,临死的时候还念着你的名字。」

  「可惜因为我,让她嫁错了男人,阮梅,你不怨恨我吧?」

  他疼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目光里满是慈爱。

  「爸,我怎么能怨恨你呢?爱你还来不及呢。」

  她满怀依恋地把头靠在将军的肩上。

  「爸就是觉得耽误了你一辈子,一辈子没人疼。」

  「我要爸疼。」

  她说着亲昵地仰脸看着将军,那一双大眼睛里含满了脉脉深情。

  「爸疼你,疼你一辈子。」

  温柔地搂住了女儿:「跟爸爸去帝都吧,好好地找个男人。」

  「不会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

  她攥住了将军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胸前。

  「不一样的,闺女,女人没个男人就象缺了一半。」

  阮梅心里热乎乎地,她感觉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腾:「我要你做那一半。」

  说完长舒了一口气。

  「傻闺女,」

  他低下头,阮梅的胸扣由于上山热得不行,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一颗,将军从上往下正好看到了里面的风景,那是一个雪白暄软的硕大物体,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看起来沉甸甸的:「爸可不能给你那一半的责任。」

  「我不要责任,」

  阮梅执拗地说:「小时候,我整天挨打,后来后爹又糟蹋了我,我心里就常常想,如果亲爹在眼前那该多好。」

  她扑闪着大眼睛,洋溢着希望的火焰。

  将军从女儿的胸口移开目光:「你是说,那男人糟蹋你后,从没有提过让你出嫁?」

  提起那个男人,阮梅的脸上就现出一股恨意:「当时村里有个人家提亲,被他骂了出去。」

  「那他一直和你们一起睡?」

  「嗯。」

  「他不避讳你娘?」

  一股醋意在胸腔荡漾。

  阮梅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他从来不避讳做那事,娘有时实在看不下去,背过身去,他就会爬到娘的身上。」

  「畜生!」

  将军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后来娘就习惯了,直到我怀了他的孩子。」

  阮梅眼角流下一滴泪,慢慢顺着脸颊往下滑,将军用手轻轻地替她擦掉:「那时候,我就常常梦见你,虽然不很清晰,但醒来总是心里甜蜜蜜的,就特别想见你。」

  她回身抱住了他,将脸放在他宽厚的胸膛里:「爸,你不知道,村里和我最要好的小凤就常常和我谈起她爸,说起来一副甜蜜蜜的样子,让人特羡慕,我就想,我什么时候也象她一样有个疼爱自己的爸爸。她结婚后,有一次告诉我,她和爸爸做了……」

  将军静静地听着:「做了什么?」

  「上床呀。」

  阮梅说到这里有点羞涩。

  「你说什么?那个小凤和她爸爸上床?」

  「那天她从地里回来,就洗了洗身子,他男人去了邻家帮工,她一人在家就只穿了条大裤头子,她爹赶集回来,顺路来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样子,就和她好了。」

  「那以前没有迹象?」

  将军惊讶地望了她一眼。

  「其实他们父女关系一直很好,小凤说,在家里,她爹都帮她洗内裤,有时……有时她那个来了,肚子疼得厉害,她爹就给她换卫生纸。」

  「阮梅……」

  将军不知怎么的,将女儿紧紧地搂抱在怀里:「那她,她不怨恨她爹?」

  「她怨恨什么?她说其实她早就期待着这一天。」

  阮梅娓娓道来,脸上无限向往。

  「后来她还告诉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

  她柔弱地靠上来。

  山风呼啸着掠过林梢,夹带着波滚浪涌,使将军觉得脚下的土地都被卷起来了。

  「我怕,怕给你更大的伤害。」

  阮梅将头拱进将军的怀里:「我从小就没有父爱,总是期望着有一天能像小凤那样,爸……抱抱我。」

  第922 章:闺女阮梅「傻闺女,」

  将军又一次将大手爬进女儿的秀发里:「我怕万劫不复,阮梅,你知道,我不该来,不该来。」

  「爸……」

  阮梅泪流满面。

  铁石心肠也会被融化了,况且将军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随便,只是面对阮梅他总觉得亏欠得太多,所以迟迟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进,伤了她,那他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

  他不但对不起面前受苦受难的阮梅,更难以面对珊珊的爱,他太把珊珊当回事了。可阮梅这一哭,又把将军的心哭软了,看来女儿对自己一直有着强烈的心结,或许她想把一直残缺的父爱补回来。

  看着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将军心都疼了,一把将闺女搂在了怀里。

  「梅儿,我怕伤了你。」

  「爸,我想你,梦中都想。」

  她边流泪边说:「有时候,他做完了,我就想,如果父亲对我好,那该多好呀。」

  「傻丫头,父亲对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

  将军企图纠正她那畸形的心态。

  「我不奢望你那样对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怀里,让你搂着、抱着,爸,我不过分吧。」

  「傻孩子,不过分,你要怎样都不过分,只要你喜欢,爸都给你。」

  「爸,」

  她眼泪扑簌地紧紧地搂着将军那厚重的腰。

  将军和她脸贴着脸,将两颗怦怦跳动的心紧紧挨在一起,合着彼此的脉搏跳动。

  「我好幸福。」

  她喃喃着,仿佛又进入了梦乡。

  将军轻轻地拍着阮梅的手,看到她雪白细嫩的手臂,爱怜地抚摸着。那手臂园敦敦的、肉实,一根根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突然将军在阮梅弯起的肘接处看到一处疤痕,那疤痕虽不明显,但却显示着瘀伤。

  「这是怎么了?」

  他疑惑地看着女儿,想得到答案。

  「他掐的。」

  「谁?」

  阮梅叹了一口气。

  「他做那事的时候,喜欢打我。」

  阮梅挽上袖子,露出一块块紫斑:「这都是他弄的。」

  「畜生!」

  将军疼爱地:「他一直这样?」

  「嗯,」

  阮梅点了点头。眼睛里又溢出那种怨恨。

  「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是咬,爸……」

  她仰起脸,忽然羞涩地:「他喜欢咬着我的奶头弄,你看看,那里至今还有他的牙痕。」

  阮梅说着就解开了胸襟的纽扣,将军本想制止,却没有说出口。

  一处丰腴奶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雪白耀眼,那颗鲜红的奶头俏立着,和着一圈乳晕,让将军几乎眩晕。

  「你看看,看看嘛。」

  阮梅娇嗲嗲的声音,不容将军迟疑,在女儿的指引之下,将军摸上了那粒鲜红,清晰的牙印布满奶头的周围,他不知道这个畜生竟然如此作恶,女人是用来爱的,即使你强迫她做爱,也应爱惜她的身体。

  阮梅拿着父亲的手,轻轻地在自己的乳房上画着轮廓,让将军的心一阵阵颤抖。午后温暖的阳光照下来,将父女的温情升起来,将军一时间心驰神荡,揉捏着女儿饱满地奶房。

  「爸,亲亲我。」

  阮梅羞涩的目光里露出一丝调皮。

  看着女儿满怀乞求,将军再也不愿违了她的心,既然两心相通,他又何必故作圣人呢?低下头,承接了女儿送上来的香唇,一时间就听的女儿热热地气息和娇吟,跟着阮梅的两手就攀住了将军的脖子。

  大手在女儿柔软的胸脯上滚爬着、捏摸着,两片唇压住了女儿丰满的骨朵,感觉到高高鼻尖的阻隔,只得横上来,两嘴交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女儿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在将军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来。

  「爸……爸……」

  阮梅的舌尖伸出来,被将军勾住了,两唇包裹了做成抽插状。看着阮梅摇摇欲坠的身子。

  「闺女。」

  将军再也顾不了许多,他捻着她奶头的手指撤回来,双手捧住了阮梅乱摆的头,舌尖探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搜刮,然后勾住了舌尖缠裹。

  在这荒山野岭,自己曾经浴血奋战的战场上,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成就了销魂的场面,这是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的。

  「梅儿……」

  口腔里已经混合着父女俩人的津液,将军看着胸襟和头发都已凌乱的阮梅,他的心野了。正好阮梅偷眼看过来,父女两人脉脉含情的互递着眼色。

  将军忽然就想起《西厢记》里张生和莺莺偷情的一段,「张生不得莺莺意,借着红娘且解馋。」自己就和闺女在这山野荒径?

  「梅儿,你不怪我吧?」

  他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翕动的红艳艳的嘴唇。

  「嗯。」

  阮梅使劲地点了点头。

  「那你答应我,跟我回帝都。」

  将军不忍始乱终弃,他念念不忘让女儿过上幸福生活。

  「我怕不习惯。」

  阮梅忽然怯生生地说,那一次她来帝都认亲,差一点迷了路,再加上受人冷落,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过清苦的日子,」

  虽说是女人,但那棱角分明的脸型也雕刻出女性的柔美,将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爸会挂念你的。」

  「我也想你。」

  「那你还不跟爸去呀。」

  他捏着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后想你怎么办?」

  这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欢爱,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这荒山野村?

  「我……」

  阮梅迟疑着,一阵风吹过来,把本已掩上怀的衣襟又掀上去,那雪白的胸脯再一次映入将军的视野。

  「还我什么?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

  他说着,眼始终盯着女儿那莹白的透着玉般光泽的胸脯。

  「女儿怕……」

  阮梅迟疑着看着父亲。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头,」

  想象中咬着女儿奶头干她,可那不应该是咬,而是含着。

  「爸,你坏。」

  阮梅肯定也想到了这一节,脸像一块刚染过的红布:「你喜欢咬呀。」

  眉眼中就瞟了父亲一眼,瞟得将军心飘飘儿的,像是悬在半空中。

  「还怕爸呀,傻丫头。爸可不那么粗鲁。」

  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去帝都,爸还能看……」

  放在手里掂了掂,说得阮梅羞涩地低下头。

  「爸,你弄了我吧。」

  将军撮着她下巴的手有点儿哆嗦:「你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侵犯,我怕你恨父亲。」

  他始终不敢畅意,怕的就是被女儿怨恨。

  「他不是我父亲。」

  阮梅说得很果断。

  「再说他折腾人,爸……」

  她声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还……还用烟头烫人家。」

  「你说什么?」

  将军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个畜生肯定是变态。

  「他弄人家的时候,喜欢用烟头烫人家那里的毛……」

  一股气愤涌上将军的脸,让他的脸几乎成了紫色,这畜生干那事还这么变态,他要是活着,非得惩罚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烧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烟头戳在我的……爸,那上面还有疤痕。」

  「你是说,他烫你的……屄?」

  将军脱口而出,倒没觉得一丝羞口。阮梅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将军一把抱在怀里,忘情地说:「好闺女,你受苦了,来,让爸爸看看。」

  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阮梅扭捏了一下,脸羞羞地没动。

  将军一下子领悟过来,尴尬地一笑:「傻丫头,还怕爸看呀?」

  阮梅在他怀里轻轻地拐了他一下:「你坏。」

  「呵呵,」

  将军宽厚的笑了:「爸坏,爸坏。」

  他说着手就摸了过去,阮梅偎在爸爸怀里,任由他摸到了裤带。悉悉索索了一阵,将军在那个钮扣上费了好大一会儿,农村里的裤带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将军感慨着,这要是珊珊,只轻轻地一按,就会罗裙半解。

  「梅儿,你是不是弄了个死扣?」

  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领,将军自我解嘲着。阮梅刚要表示,就听将军松了一口气:「好了。」

  跟着感觉腰间一松,一只大手凉凉地爬了进去。

  「梅儿。」

  触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软和浓密的硬硬的阴毛,将军从大腿间一直摸下去,他想到了在小时候常听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到个老鼠窝。老鼠窝边一堆草,长虫就从草里过。」

  可不是软软地,就忽然出现了悬崖,杂草丛生的,一条飞溪隐没而去,将军的魂儿游荡着,在那悬崖边上跋涉。

  「爸……」

  阮梅一声娇吟让将军从悬崖边停住。低头看看女儿,已经裙裾全无,只有一条内裤遮盖着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

  「爸看看好吗?」

  他贴到女儿耳边悄悄地问。

  「你……坏死了。」

  阮梅脸上红霞飞起,低下头不敢看。

  将军就蹲下来,脸几乎和女儿的腰部一样高,他双手伸到内裤里,从阮梅的屁股慢慢脱下,浑圆丰满的臀部隐现着迷人的臀沟,在阳光照射下,透着桔黄的光晕。

  阮梅圆阔的肚脐眼不深不浅,成圆弧似的被内裤覆盖着,将军轻轻地拉着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脱下,那从浓密的阴毛夹杂着几根被烧焦的蓬松着,覆盖了整个大腿间,偶尔地将军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点乳白。

  第923 章:沈部长和阮梅他两手扶在女儿的大腿上,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内裤半遮半掩,阴户半漏不漏,正应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

  一条乳白色的内裤从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紧勒在那轮廓分明的阴户,连同中间那条细缝都清晰可见,看得将军怦然心动,手不自觉地触到那里。将军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颤抖了一下,跟着那白色的内裤水淹了一样,触到手里全是湿漉漉的。

  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帘的是山羊胡子一般的浓密阴毛,跟着那处白白胖胖的阴户起势像女人的酒窝似的没入腿下。将军心急地把阮梅的两条大腿分开,看着那肥厚的阴唇夹在腿间,成隆起带般的勾起人的欲望。

  「在左边。」

  阮梅轻声指点着,倒让将军脸红了,他的意图和欲望显然是分离的。他捏着那厚厚的有点肿胀的阴唇,凑到阳光下,贴近了脸仔细地看,明显地一个浅浅的紫色疤痕,「是这里吗?」

  「嗯,爸……」

  阮梅感觉到将军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心在急剧地飞荡。

  「还有没有?」

  将军眼光迷离着,看遍了四周,然后分开那扇紧闭的大门,两叶重重花瓣似的花蕊盛开着,展露出一栋迷人的洞府。

  「梅儿……」

  他呢喃着,手从她的肛门摸起,渐渐地从阴唇里穿出,捏住了那颗豆粒大小的阴蒂。

  「爸,弄我。」

  阮梅再也忍受不住父亲的挑弄,那朵花如期开放。

  将军知道那个「弄」的意思,在农村里,这个弄就代表着「日」,阮梅要他弄她,就是要自己日了她,日了自己的亲闺女。他双手按在阮梅的屁股上,舌尖探出来,深深地插入女儿的花蕊。

  「爸,别……」

  阮梅用手推拒着他的头,力图让他离开。

  将军已是欲罢不能,他不知道女儿此时为何要拒绝他,但是当他听到「脏」字时,他刺激地连同鼻尖插进去,在女儿的田地里耕耘着。

  「爸,亲爸。」

  阮梅肉紧地一声高一声低地叫着,听得将军勇气倍增,他的大手从女儿的屁股下环绕过来,抓捏着那哆嗦成一团的湿漉漉的肉户:「弄我,弄我。」

  阮梅催促着,将阴户努力地挺上父亲的扣弄。

  将军在女儿的阴门上插入两根手指,伸进去,感觉那宽广的洞府左右滑腻的内壁,舌尖在那阴蒂上画着圈儿打旋,一股腥腥的、咸咸的液体从女儿的窒腔里流出,将军吞裹了,舌尖滑下来,卷成筒儿,插着阮梅裂开的洞穴。

  「啊……要了我,要了我。」

  阮梅身子几乎站立不住,想弯下来抱住父亲,却又被那难抑的快感刺激得仰起头,眼睛迷离着,鼻息越来越重。

  将军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腰带的扣锁,一躬身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抱着浑身瘫软的女儿走了几步,就势按在当年自己作为掩体的古墙上,借着阳光的余势,掀起女儿的大腿,将那鼓鼓的肉户暴露出来,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在女儿那鲜红的肉洞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插得阮梅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将军抱住了拉回来,跟着一波一波的抽送让女儿的娇声浪吟回荡在这无边的旷野里,伴随着阵阵松涛。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而下,将一片片护栏甩到后面,沈珊珊坐在副驾驶座上,感受到一阵阵激动与心跳,几天来的交流相会,让她又重拾了仿佛初恋的感觉,自从在翁俪虹那里见到这个大男孩,她对文龙就有好感。

  「珊珊姐,在想什么?」

  文龙熟练地握着方向盘,瞥了一眼似乎很兴奋的沈珊珊。

  「想什么,在想那时在俪虹姐那里认识你之后,我们俩为什么没进一步,却绕了这么大的弯路。」

  沈珊珊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言语间有点惋惜。

  「那时候,我敢吗?你是大家闺秀,帝都市副市长的儿媳妇,门庭显要。」

  文龙感慨地说。

  「那现在就敢了?」

  沈珊珊眉目含情地:「是不是觉得有资本了?」

  「资本倒谈不上,可有一条,让我们拉近了距离。」

  文龙说到这里,轻微地笑了一声。

  「哪一条?」

  一辆车以更快的速度超了上来,文龙的不甘示弱地加大了油门,要知道他这辆宝马在四海市还是数一数二的。

  「还那么好胜。」

  沈珊珊也感到一丝快意。

  「改不了的习惯,要不也难成就事业。」

  文龙深有感触,其实他对翁俪虹的离去,自尊心多少有一点伤害,所以才在后来的商场上打拼出一番事业。

  「说吧,哪一条拉近了距离?」

  沈珊珊又回到两人刚才的话题。

  文龙没说话,眼睛盯着远方,感觉到沈珊珊在等待着那个回答,他瞥过头看了她一眼,「二手货。」说完等待着沈珊珊的反应。

  「二手货?」

  沈珊珊一愣,转而明白了,笑着伸出手掐了他的大腿:「坏东西,谁是二手货?」

  「呵呵……」

  文龙笑着感受到来自沈珊珊的爱意。

  「你把我看成是二手货呀?」

  沈珊珊多少有一点失意,言语间就流露出来。

  「姐,不高兴了?这是公平竞争。」

  看着珊珊有点不高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哎……还记得当初在俪虹那里我们聚在一起听那些荤段子吗?」

  「谁记得那些烂东西?也就你们男人。」

  沈珊珊对刚才的话还有一点介意,生气地说。

  「还生气呀,老夫老妻的。」

  说得沈珊珊笑了起来。

  「那时有一副对联正好用在我们身上。」

  「什么对联?」

  「一对新夫妻,两个旧家伙。」

  「又来了。」

  生在豪门书香的沈珊珊当然不喜欢这些乡村野语,况且刚才的那一句让她还心存芥蒂。文龙还想说出横批,看到珊珊不太高兴,就没说下去。

  「文龙,爸说明天就回去。」

  沈珊珊看看龙儿不说话,也觉得自己过于死板,就想拉回话题:「你不想我?」

  这几天两人卿卿我我的,早已经没有了翁俪虹在中间的隔阂。

  「想,我就会过去的。」

  他亲昵地把手放在沈珊珊的大腿上。

  沈珊珊斜睨了他一眼,就势靠在他的肩上。

  宝马降低了速度,走上了慢车道,文龙看看下一个出口还有一公里,就把手轻轻地触到沈珊珊的大腿间,本想和她调调情,谁知道沈珊珊还是一副青纯,也许是因为环境的关系。

  宝马车在进入出口时,绕了个弯,珊珊趁这个时候,两手搂抱住文龙的腰。

  「亲亲我。」

  文龙就低下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

  「今晚爸爸要我到招待所去住。」

  她说这话,自己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其实她内心里了解父亲的想法,已经忙碌了几天了,自己不在他身边,父亲肯定想,可面对刚刚热恋上的龙儿,她心里又觉得对不起。

  「你就去吧,明天我送你。」

  文龙当然不知道沈珊珊的本意,车子在收费站门口停下,文龙从车面板里拿出免交卡一晃,便直接驶向省级公路。

  「嘀铃铃……」

  文龙还是用的老式铃声,沈珊珊侧身从车前座为他拿下,感觉文龙的手直接插入她的大腿深处,坏东西,就会趁人之危。她甜蜜而又羞涩地媚了他一眼,翻开盖。

  「是爸爸。」

  文龙在摸索她的裙子骑缝,掀开了,看着沈珊珊递到耳边的电话,没有接听,而是从她的腰间插进去。

  「你真坏。」

  她曲起两腿,顺从地往外分了分。

  一堆乱蓬蓬的毛窝,文龙插进那柔软的湿地。

  「爸,是我。」

  他听到沈部长在那边叫着,赶紧答应一声。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

  文龙看了看车表:「我马上就到。」

  手跟着捏住了那滑滑肉舌。沈珊珊斜睨着他,一脸的柔情。

  「你告诉珊珊,今晚让她回宾馆住吧。」

  「知道了,爸爸。」

  放下电话,意兴阑珊地在沈珊珊的那里抚弄着。沈珊珊的眉眼里就有股火在窜动。

  车子忽然歪向一边,沈珊珊嗔怪了一句:「也不怕车……」

  文龙递了一句:「怕什么,有你挂着档。」

  沈珊珊知道文龙话里有话,就害羞地探手攥住了他的:「我看看在几档上。」

  触手可及,已经怒发冲冠。

  「满档了,珊珊。」

  文龙亲了珊珊一口,熟练地打着方向盘,驶向市府招待所:「珊珊,本想今晚给你送行的。」

  「还那么客套干什么?」

  珊珊白了他一眼,正巧遇到文龙坏坏的目光:「又坏笑什么?」

  文龙的大手还在那里扣扯,扣得她浑身有点慵懒。

  「不喜欢送……性……呀,那就做个小别。」

  他抓着她粘粘的毛窝子,坏坏的用力。

  「啊呀,你真坏,这半年,你都学了些什么。」

  虽然这样说,但眉眼里却溢着幸福。文龙看看将到招待所,将手拿出来:「闻闻,」

  沈珊珊就看到文龙的手指上沾了白白粘粘的一层,脸一下子红了:「坏东西,就知道促狭人。」

  第924 章:沈部长和沈珊珊(7 )

  沈部长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钟,市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说要安排今晚的接待,被部长谢绝了,他简单地洗了洗,在床上躺了一会,就给沈珊珊打了电话,告诉她明天回帝都。

  听到女儿娇媚的声音,心里觉得踏实多了。珊珊,有几天爸爸没亲近你了,他闭上眼幸福地想。

  「爸,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珊珊娇嗲的声音,他知道他这个女儿特别会撒娇,声音甜甜的特迷人。

  「你还想着爸呀?」

  刚从那个山区回来,将军就有点急于见一见珊珊:「我还以为你见色轻父呢。」

  他说到那个父就想到了「丈夫」。

  「轻什么夫?坏爸爸。」

  珊珊知道父亲肯定是指那个意思,这几天来来回回说什么话他都充满醋意,也难怪,父亲刚向她表白了,却又遭遇了这种变故,这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

  「爸怎么坏了?」

  珊珊听出父亲的话里酸溜溜的:「爸又没阻挡你。」

  说的珊珊心里怪不好受,只得哄着他:「爸,今晚女儿补偿你还不行吗?」

  沈部长心里甜丝丝的,可嘴里却说:「补偿什么?别是让爸舔盘底吧。」

  珊珊和龙儿在一起,两个俊男美女,一个是翁俪虹的情郎,一个是翁俪虹的闺蜜,一个是离婚怨女,一个正是年少荒唐的大男孩,干柴烈火,还能少干得了?再说龙儿那臭小子在生意场上混了那么多年,什么场合没见过,自己的女儿又是那么漂亮,就是十个珊珊也让他祸害了。

  听得沈珊珊心里不是滋味,赌气地说:「那你不要就算了。」

  她想自己又不是纯洁少女,父亲却这么较真。

  看出女儿有点不高兴,沈部长生怕得罪了她,只得腆着脸子说:「生气了?好闺女,爸爸有口剩饭就行了。」

  说得珊珊又兴高采烈起来。

  「瞎说什么呢?好像女儿不孝似的,」

  她声音变得特腻人:「今晚女儿给你一顿丰盛的晚餐。」

  她沉吟了一下:「不过,到时候别撑不住。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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