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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 - 8,26

[db:作者] 2025-07-27 23:39 5hhhhh 3150 ℃

  梅宅的餐厅中那盏水晶灯完全点亮了,照得整个厅子一片光明,就好像在座诸人的脸色一般。从帝都市回来的当天,许茹卿专门叫鲁婶做了一大桌的菜,主要是为了庆祝这场意外的胜利。之前的两个月内,他们在章志和孙利勇的步步紧逼下,一败再败,而今总算可以对其略施薄惩了,虽然这只是在外围的一次打击,但已经足够令章志和头疼了。

  「据知情人士透露,此次的5 名犯罪嫌疑人,除汪某外都未满十八岁,其中章某,其籍贯为苏曼州四海市人,父母亲都是成功人士。事发前一个礼拜,章某一家刚从国外度假归来,为了聚会章某独自乘飞机赴京。」

  液晶电视屏幕上播出的是细细体味的独家新闻,画面中给出了章晓前站在身高标尺前的照片,按惯例犯罪嫌疑人的脸部做了处理,但绝大多数人都已经知道章晓前的大名了。因为就在电视媒体播出之前,通过网络和报刊媒体等渠道,此案的来龙去脉已被披露得十分详尽。而新浪网推出的微博服务,更是因为在警方出动后的1 个小时内就进行了报道,现已成为国内最火热的媒体工具。

  「当晚,章某在环球KTV 定了包房,邀请了4 名好友前来娱乐,汪某叫了几个陪酒小姐进来,其中一个就是受害人郁某。郁某是一家公司的行政秘书,20岁,是中原人。她与KTV 没有雇佣关系,只是做兼职的驻场,赚客人给的小费。」

  「当晚,5 名犯罪嫌疑人喝了很多酒,郁某被他们灌得很醉,离开时章某问郁某是否出台,郁某表示不愿意出台,汪某就提议去吃夜宵,等郁某酒醒了再说。于是,郁某就在5 人的搀扶下,驱车来到了迪拜大酒店附近的银尊阁。」

  「在银尊阁吃夜宵的时候,5 人又爆发了一场冲突,由于章某与3 名客人发生争执,双方抄起店内的椅子互殴,对方因势单力薄逃走,之后章某等人吃了1个多小时才离开。店内的监控摄像将全部过程记录了下来。在这过程中,郁某由于喝酒太多,一直趴在桌上。」

  电视上播出的是后期制作的3D场景示意视频,但警方已经掌握了当时在银尊阁以及迪拜大酒店电梯里的监控录像,这些都将成为重要的证据,下一步将在这起轮奸案的起诉中起到重要作用。至于律师方面更不用担心,许茹卿已经联系了这个领域最好的律师为郁佳辩护,四海市针对朱严两位律师采取的不齿手段已经引起了律师界的公怒,他们巴不得有一个机会可以让章家尝一尝法律的威力,当然前提是那个幕后黑手插手不得,而帝都市正是这么一个地方。

  「随后,5 人带着郁某到了迪拜大酒店,将酒醉未醒的郁某带入套房,然后要求与其发生性关系,郁某继续表示拒绝,但因酒醉手足无力无法离开。章某等人对其实施殴打,并强行脱去其衣服。此后,章某第一个对郁某实施了性侵,随后几人依次上前强奸了郁某。据法医鉴定,几人都没有戴避孕套。」

  在这个案子里受伤害最大的无疑是郁佳,因为大量新闻媒体的介入,有关郁佳的很多个人隐私都被披露了出来。这个小姑娘平时在正常的职业之外,的确有做过酒吧夜店驻场的兼职,否则光凭那点微薄的正式收入,应对帝都市居高不下的房租和消费水平,很难在帝都这个大城市里生存。

  但据郁佳本人所称,她只是陪客人喝酒唱歌玩游戏,向来不出台提供性服务的。对于这点许茹卿选择了相信她。因为根据元霸元庆掌握的信息,从她那晚身上所受的伤来看,章晓前等人采取了极为暴力的手段,在殴打完她后才发生了性行为,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可以证明这一切。总之必须让这群禽兽得到应有的惩罚,这种强迫女性的行为是文龙和许茹卿极为痛恨的,不仅因为施虐者是章晓前的缘故。

  郁佳原本有些畏惧的情绪,害怕遭到他们的事后报复,不敢通过司法途径去争取公道。文龙与许茹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双管齐下成功说服她站出来,用法律手段声讨章晓前等人,他们不仅为她准备了实力强大的律师团,而且还允诺日后为其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为了防备章家在私下采取恐吓等手段,他们充分发挥了钟家的力量,将其安置在一个隐秘又安全的地方,一切都安排得当后,他们才离开帝都市的。

  第683 章:许茹卿(四)

  「结束后,章某便先去睡觉,其余4 人凑了5000元塞入郁某包中,将其带入电梯便离开。衣衫褴褛的郁某被路人搀扶至银尊阁,并替她向警方报警,之后郁某被送至医院验伤,经鉴定为轻伤。」

  警方当天晚上就采取了行动,十分迅速果断的将章晓前等人抓捕归案,全程都在十几家媒体和细细体味的镜头下公开,整个案子做得干净利落,不留任何落人口实的空隙。更何况这一切都是在帝都脚下,就算四海市那位人物的权势可以通天,在这种全民关注的情况下,他们也无法捣鼓什么马脚。

  正如文龙和钟嫣儿所料,无论是传统媒体也好还是新兴的网路媒体,绝不会错过这个轰动性的事件。因为它不仅是一个简单的刑事案件,而且还牵涉到民众最为反感的社会阶层分化问题,随着社会贫富差距的急剧拉大,更多底层的民众对高高在上的新富们越来越不满,而他们的后代往往飞扬跋扈、肆意妄为,但却总能得到金钱与政治的庇护。这次章晓前的案子,单单一个富二代标签就足以激起群众的愤怒,更何况章晓前的劣迹斑斑早有前科。

  再加上,他的父亲是贵为四海常务副市长的章志和,当前又一手导演了国内地产界最大的并购案,各种商界媒体纷纷借机宣传一把;他的母亲也就是章志和的前妻孟岚又是国内知名的女民族歌唱家,演绎了多少脍炙人口的经典歌曲;他的继母也就是章志和的现任妻子孙颖姗也是著名的流行歌星;他的叔叔章志刚是国会立法议员,刚刚被双规。媒体刊物自然不会错过;这种优越的家庭背景培养出来的第二代,居然在道德品质和基本的公民素质上如此不堪,这又引发了教育界对于父母家庭教育的思考。

  所有一切因素结合起来,一夜之间,就酝酿成了这场各个阶层和各个领域都投身参与的媒体狂潮。当然,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此刻就坐在桌前,边品尝着美食边欣赏着这场盛宴。

  「文龙,阿姨敬你,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这些。」

  许茹卿款款的从桌边站起,她这种礼待颇让他受宠若惊。

  他们手中的玻璃杯微微一碰,双目很自然的在空中交汇,自从那晚在书房之后,还是头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她。

  许茹卿的脸色比起先前好了些,不再是那么的苍白,一对凤目中的眼波也灵动了不少,对于他有些咄咄逼人的直视,她并没有表现出反感的意思,只是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之中多了些他看不透的东西。

  看着许茹卿仰着头,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颤动,玻璃杯中的大约半杯红酒就消失了。在酒精的作用之下,玉石般洁白的皮肤上泛起了两朵红云,在水晶灯的映衬之下,犹若一只盛开的玫瑰花,有着一股从前未见过的美态。

  「妈妈,谢他干嘛,这可是他该做的哦。」

  钟嫣儿嘟起粉红的小嘴,一副理应如此的态度。

  「嫣儿,文龙的确做了很多事情。妈妈之前对他有些看法,但时至今日才发现他是对的。」

  许茹卿含笑纠正女儿,不过她话里好像另有所指,令他不由得多了几分想法。

  「好吧,那我也敬你一杯,感谢的话就不多说啦。」

  钟嫣儿朝他吐了吐舌头,下一秒钟也学母亲的样子,举杯道。

  文龙自然不会与她计较,举杯含笑不语,与之相碰。一向不怎么会喝酒的钟嫣儿也难得喝了下去,她虽然极力装作镇定,但莹白洁净的脸蛋却一下字红了起来。

  他们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聊着这次帝都之行的趣事,室内不时响起两位美人的悦耳笑声,这个宽敞的厅子里头次变得如此春意黯然。

  鲁婶使出浑身手艺做的菜果然不同凡响,不但他吃得津津有味,许茹卿母女也难得多尝了几口。配菜的红酒也非俗品,许茹卿特意开了瓶十年的拉图,虽然比不上那次翁俪虹su品的1982,但也是波尔多红酒中的佼佼者了。

  几杯红酒落肚,文龙身上泛起了一阵暖流,虽然只穿着一件衬衫,但害怕嫣儿再感冒,屋内的空调开得温度并不低,他忍不住解开了几粒纽扣,让自己的脖子稍稍透透风,没发觉自己露出了一大块坚实的胸肌。

  在谈话中,文龙感觉许茹卿看他的眼神有些异样,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边和钟嫣儿聊着边转头望去,正好碰上许茹卿迅速移开的眼神,她玉脸上的表情颇不自然。

  那一瞬间,他好像看出许茹卿眼中有一丝难得的温柔,她有些心虚的把头扭到了一边,洁白玉齿轻咬着下唇,脸上的红云都染到了脖子上。好像一个偷吃糖果的小孩被抓个现行般,有一种难得的小女人情趣。

  文龙心中一动,突然异想天开的将脚向她的方向移去,他和钟嫣儿是面对面坐着,许茹卿坐在正中间的主位上,虽然隔着的距离有些远,但他的腿长却恰好可以够得着。只穿着袜子的脚摸索了一阵子,很快就踩在了她穿着裸色凉拖鞋的玉足上。

  猝不及防下,许茹卿差点惊呼了起来,她张了张嫣红的薄唇,好像突然想起女儿还在身边,赶忙勒马收住声音,但那檀口却张成了一个小小的圆圈,看上去颇为娇俏可爱,那个小小的圆圈樱唇,依稀可见里面滑嫩的香舌,这个口型更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他见她有所顾忌,这下胆子更大了,开始尝试用自己的脚掌去摩挲她的脚面。她今天没有穿丝袜,赤裸的脚面皮肤十分娇嫩滑腻,虽然隔着袜子,但他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薄薄肌肤下方的脉络与血管。

  文龙的侵犯之举让许茹卿大为难堪,虽然只是脚对脚的摩擦挑逗,但此举已经超过了他们之间应有的距离,尤其是自己的女儿还在身边的情况下,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女婿的大男孩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实在让许茹卿又惊又怒。惊的是大男孩对自己的绮念依旧未消,一次次的越过道德界限挑逗自己;怒的是自己不知为何,在这个年纪比女儿还小几岁的大男孩面前,越发的束手缩脚无能为力,对于他的强势压迫自己毫无应对之力,一步步的退让却换来对方变本加厉的举止。

  许茹卿先是看了看钟嫣儿,发现女儿并未发觉这边的举动后,她才略略安心,转过头来,给了他一个严厉的眼神,她薄唇轻启,好像用唇语对他说:「快停住」。

  但文龙丝毫不以为动,依旧他行他素的继续在她玉足上肆虐,许茹卿气得直咬下唇,把薄薄的唇瓣咬得鲜红可人,但又拿他毫无办法。看着许茹卿薄嗔轻怒的样子,他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着实可爱,她身上那股圣洁的光环正在的消退,渐渐露出属于女人那一面的情绪与神态,这无疑更加刺激他的欲念。

  接着酒劲,他开始加大脚上的动作,沿着那道优美的弧线开始向上游动,滑过又细又长的纤柔小腿,向着匀称笔直的大腿内侧进发,许茹卿在他的攻势下丢盔弃甲,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攻城拔寨。幸好这个时候钟嫣儿再次出面救了她,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唔……」

  钟嫣儿突然从口中发出一声呻吟,她的酒量是他们三人中最差的,两杯红酒下去后,已经开始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了,眼见她从桌面上强撑起双臂,一张小口鼓得圆圆的,好像想要呕吐的样子。

  钟嫣儿此举破坏了他的攻势,原本步步紧逼的场面被打乱了,许茹卿趁机拔腿站了起来,脱离了他魔足的侵扰范围。她忙上前扶住女儿,伸出一只手轻拍着她后背,口中细声问着女儿。

  「妈妈,我头好晕,想睡觉了。」

  钟嫣儿紧闭着双目,她小脸红彤彤的像熟透的苹果般,看样子估计真的醉了。

  许茹卿狠狠的剐了文龙一眼,芳唇对着女儿努了努。他连忙起身抱住钟嫣儿,她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就顺势躺入他的怀中,他干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许茹卿的吩咐下,把她抱回自己房间。

  将醉后颇不安顿的钟嫣儿在床上放好后,他先行退出房间,让许茹卿为女儿更衣睡觉。

  文龙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心里却在回味许茹卿玉腿的美妙触感,自从昨天在途观的后座上亲手爱抚过那对玉足,他对她的美腿便念念不忘,所以今日才会公然在钟嫣儿面前侵犯她。虽然他的行为异想天开,但许茹卿的反应却显得软弱和犹豫,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她在他的强势之下应对的招式并不多,而她体现出的意志也不是那么坚定。

  大约半个小时后,脚步声从钟嫣儿的房间那边响起,然后穿过走廊消失在另一头,许茹卿应该是回自己房间休息了,他心中不由得有些许失望,她并未如他所想的,再次返回楼下,或许是他想得太多了?

  带着失落回到自己房间,他给姨妈白淑贞打了个电话,温雅娴却又在医院值班,借着酒劲把电话那头的她挑逗得娇喘吁吁,通过电波用语言让她得到满足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巨茎弄得昂扬高挺。但他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许茹卿的身影,那两条纤细颀长的玉腿不断浮现在他眼前,让他幻想着她身体其他部位的形状,让他不由得想去抚摸她、亲吻她,甚至是侵入她的身体……

  第684 章:许茹卿(五)

  怀孕前三个月只能如此爱爱,聊胜于无,姨妈白淑贞在激情过后,已经语声越发慵懒娇弱了,最后文龙只得挂断电话让她睡着,可是他的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兴奋难耐。他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听着闹钟响了24下后,素性从床上爬了起来。

  打开房门,梅宅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有走廊过道的射灯投下的些许光明,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有些奇怪,因为裤裆前高高的耸起,在灯光下投射的影子像一张绷紧的弓。这张弓在慢慢的移动着,逐渐向三楼的方向移去,踩在实木楼梯上的脚步声,在静寂的夜里显得那么突兀,就像他此时的心跳一般,他觉得自己像一个贼,一个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贼,而他脚步的方向就是那个女人的房间。

  站在许茹卿房门前,他却犹豫住了。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门后那个女人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她是那么的高贵是那么的优雅,她的智慧与情商让男人相形见绌,她的一颦一笑无不让他心醉。不可否认,自己对她早就怀有野心,这种野心背后包含着一种占有欲,同时也是一个年轻人充满幻想的冲动。

  他幻想着可以占有她,占有这个集美貌与智慧与一身的女人。

  在之前那两次主动的压迫之中,他已经觉察到许茹卿的内心并不是那么牢固的,而随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增多,这道屏障越发显得脆弱可破,但他始终没有突破最后那一道防线。现在,他就站在距离她一门之隔的地方,他不知道许茹卿会以什么态度对他,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软弱,自己必须勇敢的主动出击。无论结果如何,在这个时候退缩的话,只会让他瞧不起自己。

  于是他举手敲响了她的门。

  夜已静,他的敲门声就像丢入池塘的龙儿般,显得特别的响,但房内并没有反应。他没有放弃,继续坚持敲着,终于里面传来脚步声。

  「谁在外面?」

  许茹卿的声音慵懒中带着一丝警惕。

  「是我,文龙。」

  他闷声答道。

  「文龙?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许茹卿的语气中没有给人留下任何余地。

  「你开一下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他仍不放弃,继续重复着敲门的动作。

  屋内陷入了沉默,只剩下他重复而又单调的敲门声,难道许茹卿丝毫不理会他,自行睡着了吗?他心中暗自怀疑着,但手下的动作仍不停。

  敲门声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甚至更长,他几乎怀疑梅宅内的人都要被他给吵醒了,但许茹卿仍然毫无反应。就在他将近要放弃的前一秒,那扇门突然被打开了。

  许茹卿出现在半开的房门后,她身上穿着件两件套的睡衣,白色包边的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青果领上方是一截雪白的肌肤与颀长的脖颈,同款丝绸睡裤包裹着修长的玉腿,一段白皙纤细的脚背露在裸色小凉拖鞋内,这套睡衣保守的款式遮掩住她身体的曼妙线条,但对他来说这诱惑力一点都不少。

  她的齐肩短发有些惺忪,好像刚出床上起来一般,清瘦的瓜子脸上不着一丝脂粉,但却光洁如玉般在黑暗中散发着光华,那对美丽的凤目十分复杂的看着他,眸子中带着几分不悦和烦闷,就如同她此刻的表情般冰冷肃杀。

  「文龙,你怎么回事,不是说明天再谈了吗?」

  许茹卿冷冷的道。

  文龙却没有理会她话语中的拒绝之意,他上前一步,手按在门上,语气低沉道:「能让我进去说吗?外面会吵到人的。」

  许茹卿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她伸手撑住房门,很坚决道:「不可以,这样不合适的。文龙,你应该知道最基本的礼节。」

  此刻他已经顾不上什么礼节不礼节了,对她话中的嘲讽之意也置若罔闻,他开始把自己的身子往门内挤,口中焦急的道:「让我进去吧,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相信我好吗?」

  他的行为让许茹卿大感意外,她料不到他会如此粗野,一边用尽全身气力抵住门,一边又羞又气道:「文龙,你能不能清醒些。这可是在我家里,你没有权利要求我。」

  以他的力气,要推开许茹卿并不困难,但他并不想伤害到她,他只是想要进入这扇门罢了,为什么她总是对他推推托托的,难道他在她心目的印象如此不堪吗?

  他有些不忿的想着。

  他们在门口的拉锯战陷入了僵持,拉扯之间不知是谁的脚碰在了门上发出了一声闷响,这可能是迄今为止他们弄出的最大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他们俩愕然间都停住了动作,侧耳静听了下宅内的反应,一切都还是原样,并没有人发觉他们这里的争持。

  看到许茹卿原本担忧的脸上放松了些,他忙把头凑过去,压低声音道:「让我进去,我保证不发出声音。嫣儿就在另一头,你也不想吵醒她吧。」

  他的话好像提醒到了她一般,许茹卿眼中的坚持弱了几分,撑在门上的手臂也松了下来。机不可失,他忙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向里面硬是一挤,然后便置身于她的卧室内。

  这时许茹卿才刚刚反应过来,她立即朝他胸前一推,向后倒退了好几部,跟他保持着一定距离。她双手抱在胸前,一副防备的姿态,冷冷道:「既然你都已经进来了,有什么事快说吧。」

  这点距离怎么难得倒他,若是以往他可能会在她清冷的眼神下止步不前,但此时他满脑子里充斥的只是欲望,根本不在乎其他东西,他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削肩,目光好像要投入她身体一般,死死的盯着她的凤目道:「茹卿阿姨,我喜欢你。」

  「你疯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

  许茹卿难以置信般训斥道,宝相庄严的玉脸绷得紧紧的,凤目里燃起了一缕火焰,好像他的话让她遭受到极大的侮辱般。

  不过他毫不在乎,他一点都不顾忌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他只知道如果再不说出这句话他就会被噎死,他已经憋了许久许久了,这个秘密就像毒药般藏在他心中,藏得俞久他的内心中毒就愈深,他中了她的毒。

  也许是初次见面时她恬淡的笑意,也许是她那双可以看破人心的清冷眸子,也许是她在电视上面那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也许是她在遭遇不幸时的坚定自若,也许是她追求完美的理想主义,也许是她主持节目时那优雅沉着的举止动作,也许是她对爱人亲人的忠贞不移。总之,这一切像一小簇火苗般,从开始到现在逐渐的加热加光,直至现在燃烧成熊熊烈焰,让他不可自拔的爱上了她。

  文龙像一个狂热的大男孩,又像一个失心疯一般,咬牙切齿的向她倾吐着自己的爱恋。不知是他的话语,还是他眼中的疯狂,许茹卿从原先的鄙夷厌恶,到后来的怀疑不屑,那张冰冷得犹如玉石般的脸渐渐有些松动。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衣,她瘦瘦的香肩下肌肤娇嫩滑腻,仰着头看着他使她的瓜子脸更加小巧,那宝石般眸子中的眼神有些复杂。

  「茹卿阿姨,让我爱你,让我照顾你,让我替你分担一切吧。所有的压力与困难,你不要一个人死扛了。我会把你当做一个真正的女人疼爱的,你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不顾一切的表白着自己的心声,这些压抑在心头已久的话语就像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不,别说了,住口……赶紧住口,我叫你住口啊!」

  许茹卿双手无助的捂住耳朵,生怕听到他的倾述一般,好像他口中喷出的是毒液,为免于被他言辞污染,她拼命的摇着臻首,彻斯底理的尖叫着。

  他停住了,但仍然用那种炽热的眼神看着她。许茹卿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下方的隆起依旧在剧烈起伏着,显示她内心正在急剧波动着。但下一秒,她很快又恢复到冰冷的玉石状态,她轻摇臻首,用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语气道:「这不对的,文龙。你真的是错了,怎么可以对我有这样的想法。我是你的阿姨,是嫣儿的母亲呀,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以为我会接受你这种不道德的冲动吗?」

  许茹卿的凤目在黑暗中隐隐发出寒光,就像她的玉容一般冰冷无情。

  「看来之前我对你的纵容有些过了,让你产生了某种越轨的想法。但这一切都是错的,都是不切实际的,你必须立即停止这种行为,离开我的房间,之后也要把脑子里的肮脏东西全剔除掉。否则你就得离开我的家,我宁可让女儿伤心一阵子,也不愿让她伤心一辈子……」

  「唔……唔……」

  没等她把这长篇大论说完,他已经双臂一紧,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同时双唇也堵上了去。

  第685 章:许茹卿(六)

  他才不管什么狗屁伦理道德,那些东西都是为无能的人准备的,身为一个雄性生物,他只需要去战斗、去征服、去掠夺,眼前这个女人是他所爱的,他只需要坚持这点就足够了。

  许茹卿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义正言辞的训斥会换来这种回报,她竭尽全力反抗着他的侵犯,但在他的蛮力面前反抗毫无意义,文龙铁铸般的双臂紧紧的围住她,双唇如饥似渴的在她脸上探索着,她身上的淡淡冷香让他更加疯狂,他伸出长舌舔舐着她的芳唇,轻车熟路的开拓起她的玉齿。

  许茹卿虽然表面上十分坚决,但她的抵抗却并不像言语那么有力,他的一只手深入了她的腰间,撩起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的下摆,触在她纤细柔软不堪一握的腰上,那滑如丝绸般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这种刺激让他肿胀的下体更加坚硬,撑着睡裤直挺挺的戳在许茹卿的小腹上。

  作为一个熟年妇人,许茹卿显然知道她柔腻滑嫩小腹上那只硬梆梆的东西意味着什么,但她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他的怀抱中,根本无法移动身体避开,他借着身体的晃动将阳具在她身上磨蹭着。虽然隔着两层衣料,但硕大的巨茎依旧可以感受到许茹卿小腹上平坦滑腻的肌肤,他想她同样也可以体验他巨茎的粗大与坚硬吧。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摩擦带来的火花,或许是晚餐时的红酒起到了作用,许茹卿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弱,她抓着他后背的指甲力气越来越小,后来演变成只是轻轻扣在上面,她细长优美的鼻翼翕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鼻腔中的气息越越来越粗,白玉般的脸庞上呈现出一抹艳丽的桃红。

  在文龙不依不饶的努力下,许茹卿的防线正在奔溃,终于她露出了一丝空隙,他立刻抓住这个时机,长舌长驱直入,重新扣入那具温润的口腔中,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老练、有节奏的用长舌挑动着她,在她的口腔中上下舔舐,吸允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作为一个年逾四十的熟妇人,她口腔中的气息却跟女儿差不多,有着淡淡的花木清香,令他心旷神怡,只不过那种香气有些冷,就如同她本人一般,让他联想到严寒中盛开的梅花。

  她的口腔不如姨妈白淑贞那么狭窄,但双唇却薄薄得犹如一条细线,这令他更加容易将整根舌头伸入她口中,他的长舌分开她洁白的玉齿,像一只食蚁兽般把整具口腔内部舔了个遍,这种贪婪而又霸道的舌吻估计她从未体验过,她毫无抵抗能力的被他的长舌堵住,任由他在她口中肆虐着。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白得透明的玉脸上泛起一阵绯红的霞光,那对清冷自持的眸子已经蒙上一层水光,好像琥珀般折射出不同的色彩,但她只是任由他在她身体上索取,却不做任何动作回应他。他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他想要进一步的获取更多。

  文龙抱着许茹卿缓缓向屋中那张典雅古朴的大床移动,他的动作变得轻缓而又翩翩有礼,完全不像先前那么粗野和狂躁,这让她感觉有些不同,虽然她没有配合他的脚步,但也没有做出相反的动作,他们就像一对相拥起舞的男女般,在幽暗的灯光下向大床靠近。

  当许茹卿的小腿背碰到大床的床沿时,她好像才从迷梦中清醒过来似得,意识到自己当下的处境,以及他的行为所代表的意义。她又重新开始反抗,这回她的反抗变得有力气来,手上的动作配合着双腿不断挣扎,就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一般,又抓又挠的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但他依旧试图继续先前的动作。

  突然文龙口中感到一阵剧疼,不得已下只得从她口中抽回舌头,但他的嘴唇下方已经多了两道齿痕,从舌头上品尝到的咸味可知,这一下被她咬得可不轻,应该已经流血了。

  「早叫你收手了,你不听。」

  许茹卿初时好像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些惊讶,她露出了一丝关切的表情,但很快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宝相庄严的姿态,一本正经的训导着他:「文龙,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不过,文龙却一脸放松,轻舔了舔自己唇上的血迹,看着怀中的许茹卿,却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呀,我跟你说话,没听见吗?」

  许茹卿怎么也猜不透此刻他的想法。

  她的眼神中有些恼怒,那是对自己无法看透的目标的恼怒,但他的依旧一脸轻松的看着她,眼神中丝毫没有受她言语影响。她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好像面前这个男人已经看穿了自己内心的软弱,原本可行的招式再也不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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