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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 - 5,18

[db:作者] 2025-07-27 23:39 5hhhhh 3180 ℃

  文龙享受着老婆温软的小手,良久,才道:「色老婆,大清早的想干嘛?昨晚还没喂饱哇!」

  「饱了,又饿了!老公,咱们在厨房做一回吧,好不好?人家还没在厨房做过呢,离上班还有点时间,够一回了,来来!」说着急喽喽地一手撩起睡裙就想往案台上坐。

  「来什么来,你胆儿也忒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被你妈撞见了那还了得。」

  「撞见就撞见,把她收了不就得了!」

  「什么?老婆你说什么?」

  「没什么……坏蛋,提到我妈你就硬了!切!不玩儿了,我洗脸去。」说完「狠狠」掐了掐那「坏蛋」的皮,一溜烟逃开了。

  把岳母收了?那敢情好,只不过老婆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别又是给我下的套吧?得留点神!文龙一边煎蛋,一边揣度老婆的真实意图。

  蓓蓓梳洗完毕,到餐厅享用早餐,在老公面前,她的吃相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但是在老公眼里,这就是率真,她的一点一滴他都很享受。

  蓓蓓的动作飞快,三下五除二就搞掂了,然后拍拍肚皮,把摊子甩给老公,开车去湘水村度假村建筑工地上班去了。

  文龙拾完老婆留下的「烂摊子」,不见岳母何賽妃出来,看看墙上的挂钟,也到了该起床的点了,怎么还不见人,晨练去了?那也该回来了呀!他想去探看探看,又觉不妥,只好自己先吃。吃完后他洗了个澡,挎上包就要出门,却发现岳母已经起床了,穿着睡衣睡裤靠在沙发里。

  「妈,您起来了,早餐在笼屉里热着,您自个儿吃吧,我要出门儿了。」

  「文龙,我病了……」何賽妃的声音很弱。

  文龙闻言大吃一惊,快步来到岳母身旁,只见她脸色非常憔悴,原本美丽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他下意识伸手去探岳母的额头,不烫啊。

  「妈,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全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昨儿还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前几天在西都忙得累着了。」

  「那赶紧上医院看看吧!我陪您去。」

  「不用,我不想去医院,家里有药,歇会儿可能就好了,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那哪行啊,来,我搀您回去休息!」文龙伸手去搀岳母。

  何賽妃扶住女婿的手费力地站起来,可只走了两步就再也迈不开腿了,身不由己靠在女婿的臂膀上。

  「不行,我走不动……」

  文龙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怎么办呢?进退两难中,他横牙一咬,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抱起岳母把她横抱在怀里,向她的卧室走去。

  第512 章:何賽妃(二)

  女婿是那么直接,根本不给人留下作反应的时间。这是何賽妃这些年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想不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以这样的方式,而抱她的人居然还是自己的女婿。

  此时除了女婿,何賽妃找不到任何依靠。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脸深深埋在他怀里,虽在病中,但感觉好舒适好惬意啊!她恨不得客厅和卧室之间有十万八千里之远,恨不得自己的病永远都不要好,那样就可以赖在他怀里再也不起来了。

  她现在才真的是发「烧」了,而且烧得很厉害,都烧到了耳根子。

  文龙美人在抱,温玉满怀,心神荡漾,脚步下意识地放慢了,低头看看怀中美妇,发现她面赛春桃,妙目微闭,睫毛弯弯长长,鼻如悬胆剔透玲珑,樱桃小口若含朱丹,犹在病中,却赛过西施千百倍,不由得痴了,脚步也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何賽妃见女婿不走了,挑开眼帘,正迎上他痴痴的目光,赶忙又闭上眼睛,不敢与他相视。

  何賽妃睁眼闭眼之间,当真娇媚无限,入艳三分,文龙几乎忍不住要在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亲上两口,却碍于她是岳母而未敢造次。

  来到卧室,文龙把岳母放到床上,拉过被单为她盖上,柔声道:「妈,您饿不饿?我给您煮点粥,好不好?」

  「嗯!」何賽妃点点头,仍浸润在羞涩当中不肯醒来。

  文龙到厨房把之前煮好的粥重新入锅,剁些肉末拍些姜一起加进去,再扔进三两片黄芪,等粥开了,打入鸡蛋洒上少许盐和香菜拌匀,一道补中益气的黄芪肉粥就做好了,他盛了一碗揣到房里。

  何賽妃支起半身,慢慢吃着粥,粥熬得软软烂烂的,米香、肉香、蛋香、菜香、药香溢于唇齿,令她食欲顿开,开了胃口,心里也就暖和了。

  何賽妃吃粥慢条斯理,蒯粥、吹拂、入口、细嚼、慢咽,动作连贯优雅,和女儿蓓蓓的「豪迈」完全是不同的两种风格。但在文龙看来,两种风格各有特点,却同样是享受。

  粥烫,文龙本想帮忙吹吹,却没敢这么做,他怕岳母会尴尬进而反感,毕竟他只是女婿而非夫婿,太过亲昵恐怕有失礼数。

  女婿近距离地瞧自己吃粥,甚至还几次伸手想为她擦拭嘴角,让何賽妃觉得很不好意思,却舍不得叫他离开,因为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这碗粥足足吃了十分钟,文龙要再盛一碗,何賽妃碍不开脸皮薄,说不吃了。

  文龙收拾收拾,又伺候她躺下,便给老婆蓓蓓打了电话:「喂,老婆,咱妈病了。」

  「病了?昨儿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严不严重?去医院没?」

  「还好,不是很严重,可能是前几天在西都忙活累的,妈说休息休息就好了,不必去医院。」

  「那她有没有发烧感冒或者咳嗽?」

  「都没有,只是觉得累,周身无力。」

  「哦,那没什么,出出痧就好了,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

  「那你能不能回来一趟,帮她刮刮痧?」

  「这……这边工地正忙活呢,脱不了身啊!要不……你帮她刮一下?」

  「啊?我刮?」

  「嚷什么,你刮怎么了?你不是协和妇科医院的名誉专家吗?而且你是她女婿,伺候她还不应该啊!就这样吧,马上要开会了,不多说了,照顾好我妈!」

  不由分说,蓓蓓那头就挂继断了电话。

  文龙无奈,只得领下任务。放下手机,又看看岳母,发现她脸红红的,而他自己的脸何尝又不是红的。

  「妈,蓓蓓说您的病不碍事儿,出出痧就会好的,她开会回不来,所以……所以要我给您刮痧……」文龙没敢瞅岳母,怕她难堪。

  「刮痧的用具在药柜里,药柜在隔壁房间……」

  文龙一楞,岳母何賽妃居然没拒绝,那可是要脱……这回轮到他难堪了。嗨!既然岳母和老婆都不介意,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刮吧,治病救人,哪来那么多顾忌。

  他还真把自己当做了再世华佗。

  文龙正要去取刮痧的用具,何賽妃叫住他:「等等,帮我拿件裤子……」文龙指指衣柜,何賽妃又道:「左边第三个门,最上边那条黒色的瑜珈短裤。」

  第三个门里是放运动装的地方,服装种类繁多,有单件的有整套的,有长装有短装,有瑜珈服有网球服,有普通运动服也有打高尔夫专用的服装,还挂着各式各样的泳装,泳装都是比基尼,且型号比蓓蓓的大了许多。所有衣物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井然有序。

  文龙拿起那件短裤递给岳母。

  「你先出去一会儿,好了我叫你……」

  「哦」

  文龙到隔壁取来刮痧用具,岳母何賽妃也换好了衣服唤他进去。他推门而入,只见岳母俯卧在床上,上下两截赤裸着,中间只穿了那件瑜珈裤,露出光洁无瑕的酥背和大腿,肌肤细腻紧致,泛着美玉的光芒,腰肢纤细,臀部饱满挺翘,双腿修长圆润,脚掌肥瘦适中,白生生的极是养眼。文龙呆呆地出了会儿神,才道:「妈,那我就开始了……」

  「嗯,去洗下手……」

  此时手机来了蓓蓓一条短信「不准乱来,否则问罪!」文龙脸一红,去洗了手,把刮痧油倒一些在岳母的脊柱一侧,拿起刮痧板从上往下,沿着同一方向开始刮痧。

  何賽妃确实是累出了毛病,只刮几下就出了痧,一道粗粗的刮痕印在背上,血红血红的触目惊心,和周围嫩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文龙刮完一侧,如法炮制刮另一侧。他懂得一些中医的知识,知道刮痧时间不能过长,以免伤到患者。

  看到痧出得差不多了,便结束刮痧工作,拿块毛巾擦去残留的油渍。

  出了痧,何賽妃立马轻松了很多,就像压在身上的大石头被搬开了一样。

  「好些了吗?」文龙柔声问道。

  「好些了,就是身子还有点发紧,好像有股气老是出不去……」

  「那……要不要给您捏捏?」

  何賽妃听女婿说要给自己捏背,马上联想到在西都的那天晚上和女儿蓓蓓通电话的情景,心想看女儿舒服的样子,女婿的的手法应该不错吧?那就捏捏吧,自己也趁机会享受一下。忽然又想起女儿舒服可不是因为捏背,而是因为「那事儿」……

  想到这,何賽妃羞得无地自容,那样子就像是女婿将要用给女儿「捏背」的方式来「捏」她。但女婿已经提出来了,他肯定是想尽尽孝心,应该没有别的想法,自己何必胡思乱想。

  文龙有没有「别的想法」?说没有,太虚伪;说有,那也不尽然。岳母身体不适,做女婿的帮她捶捶背捏捏肩,寥表孝心,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然而此时的文龙隐约产生了一种小商小贩的心态,能赚一点是一点。然而这种想法很猥琐,他也意识到了这点,懊悔自己不该产生非份之想,去玷污岳母的清誉。他刚想改口,岳母的回答却让他感到突兀。

  只听何賽妃细声应道:「嗯,那就……捏捏吧!别太用力……」

  文龙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修来如此艳福!

  明知岳母尚在病中,自己不该趁人之危,但机会实在难得,错过了恐怕就再也不会有了。拿定主意,也顾不得什么龌龊和猥琐了,说:「妈,有植物精油吗?抹些精油可以消除疲劳,效果会好些。」

  「有,在梳妆台上……」

  文龙拿来精油,尽量压制住激动的心情,往手上倒些精油搓了搓,然后贴到岳母何賽妃的肩头,从肩膀开始捏。刮痧有时间限制,捏背却没有,想捏多久就捏多久,当然,文龙还没有猥琐到那种程度,尽想着去占岳母的便宜,治好岳母的病让她舒服一点仍是他的主要任务。

  入手之处一片温润滑嫩,如白玉,又如剥壳的鸡蛋,文龙再也舍不得放开手。

  他的手法很娴熟,巧妙地避开了刮痧的地方,只在白嫩的皮肤上游走,肩头、双臂、腰部的各穴位都按了一遍,最后停留在臀部稍上一点的两个浅浅的凹坑处,双手八指扶住腰侧,两只拇指则按住凹坑,相对的由内往外转着圈揉按,并稍稍加大力度。

  「妈,力度还够吗?」

  「嗯!还行,可以再用些力……嗯……」

  女婿的手法很棒,按、摩、推、拿、揉、捏、搓、打、颤、点、叩、滚等等,方式多种多样,手指的力量也很足,一捏一放中,何賽妃都舒服得忍不住哼出声来。

  岳母的哼哼声让文龙头皮发热,仿佛又置身于与老婆的「激战」当中。于是准备亮出家底,使出浑身解术来让岳母舒服到底。他想胯坐到她背上,那样更方便使力,而且自身的重量也能起到按压的作用,使她更好地松放紧绷的筋骨。

  第513 章:何賽妃(三)

  但这样做太过唐突,容易使岳母产生误会,便问:「妈,我想上床……哦不……我能不能骑您……不不……我的意思是坐您背上可能更好捏些……」文龙可能是昏了头脑,词不达意,语病不断。

  何賽妃初听女婿想「上床」,就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又听到他要「骑」自己,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岳母的声音轻微,文龙却听得真真的,当下心喜若狂:「妈您等等,我去去就来!」说完匆匆出了卧室。

  何賽妃等着女婿「骑」上来,他却离开了,不知干嘛去。便侧脸望着门口,等他回来。不一会儿女婿就奔回来了,一看他的打扮,何賽妃红着脸暗啐一口,捏个背还这么多花样,坏蛋!赶忙把脸转向另一侧。

  原来文龙回房换了件短裤,长裤碍事,不方便张腿,而且牛仔裤布料比较粗糙,怕硌着岳母,岳母的肌肤多细嫩呀,硌坏了岂不暴殄天物!短裤的料子细软,贴在皮肤上会舒服些。

  文龙胯上岳母,轻轻坐在她腰臀结合部,没敢全坐下,担心自己重压坏了她。

  这个姿势很吃力,他一时还禁得住,可时间一久就难说了。

  何賽妃感觉到女婿的重量很轻,知他是担心压坏自己,心下感激,便说:「龙儿,你坐下吧,我受得了,没事的……」

  文龙这才坐下,却没坐她腰上,而是往后挪了挪,坐到了臀上。这一坐,立马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反作用力顶住自己的屁股,岳母轮廓分明的两片臀瓣就像两块大厚垫子,肉呼呼的弹性十足。

  哦!女婿的屁股好结实啊!形状也好,难怪自己的目光老是不自觉地往哪儿瞟,原来真的不是「徒有其表」,比起雄壮的外表,它的「内在」表现更令自己满意。嗯,可以打九十九分,扣一分是因为穿着裤子……嘻嘻!何賽妃自顾开起了玩笑,却忘了自己尚在病中。

  文龙并没有过多顾及屁股上的感受,又倒些精油,沿岳母腰部两侧向腋窝的方向推进,当推到靠近腋下时,手掌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两粒乳球的外沿,虽只是很小的一块地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肌肤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细细的,滑滑的,饱满十分。

  女婿的手指没敢在那地方多做停留,只是大概按了两下就移开了。但何賽妃却禁不住身体微微颤了几颤,此时的她,心里已不知该作何感想,是愉悦?羞涩?

  还是窘迫?或者三者兼而有之?不得而知。

  好不容易按完了上半身,文龙的额头已是微微出汗,按摩不可能使他累至于此,更多的原因恐怕是紧张所致吧!文龙恋恋不舍地从岳母臀上挪开屁股。

  女婿的屁股一挪开,何賽妃立马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失重」感,那重量一下子没有了,让她空虚了很多。

  「妈,还舒服吗?」

  「嗯,还好!」

  「那下面给您捏捏脚吧,前两天在西都走了那么多路,一定很累了!」

  「好!文龙,你累不累?要不歇会儿,一会儿再捏?」

  「没事儿,这点不算什么,您好就行,甭担心我!妈,要不您……翻过身来吧,那样好捏些。」

  「这……那好吧,你转过去,不准偷看……」

  说到「偷看」,何賽妃又不自禁地红了脸,好像自己的前面早已经被女婿偷看过了。她翻身拉过床单盖住上身:「好了。」

  文龙转过身来,见岳母已盖好床单,只是床单很薄,被岳母丰满的胸部高高顶起一个大大的「双顶帐篷」,两粒尖尖的凸起清晰可见。大腿如玉柱般笔直,光洁圆润,但最吸引他眼球的还是那双脚掌,嫩得跟白菜芯似的,肥瘦宽长与双腿以及体形的匹配,如天设地造般完美无缺,十趾俏生生的形同切葱,趾头微微向内下收拢,好似十个待嫁的黄花闺女,低首含羞,趾甲也修剪得非常整齐干净。

  文龙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就这样一双脚,在西都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崎岖的山路,是怎么走过来的。

  他并不急于捏脚,而是先捶腿,捶了一会儿又改成按。当按到大腿内侧时,岳母下意识地微微分开双腿,裆部全暴露在他眼下,纵然有裤子挡着,但裤子很紧,把私处的轮廓全勒了出来,肿得像个小山包,中间还凹进一条细缝。这是什么他当然知道,手控制不住想往那儿摸,如果摸上那就麻烦了,他咬咬牙,硬生生地撤回手,远离那个地方,眼睛也不敢再瞧了。

  他转而专注岳母的双脚,伸手颤巍巍地握住它们,放在自己膝上,目光里充满了虔诚,竟似把它们当做了崇拜的图腾,捧到怀里爱慕倾心,不能自拔了。身体的另一头也起了奇妙的变化,勃起了,顶在岳母脚跟。

  何賽妃见久久没有动静,翘首相望,女婿正捧着自己的两只脚呆呆出神,想必自己白嫩嫩的脚掌和脚趾又让他痴了吧!此时她的羞耻感已经完全消失了,女婿频繁的触摸让她对羞涩感到疲劳,剩下的只有得意,对自己的双脚迷住他而得意,但时间久了还是难免有些不好意思的,便低唤女婿:「文龙,文龙……」

  文龙听到呼唤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了,脸噌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低头一看更要命,原来自己裆部高高隆起,幸亏有岳母的脚挡住视线,她看不见那奇妙的变化,否则就是浑身长嘴也解释不清了。他静了静心,扫除杂念,涂些精油在岳母脚上,专心致志为她做足底按摩。

  脚底穴位众多,人体各部位的生理反射区都集中在这里。文龙加大了按柔的力度,让这些区域得到充分的刺激,以达到最理想的治疗效果。

  相传女人的脚部有个性反射区,就在大脚趾和第二趾之间的大敦穴附近,按压这片区域时,稍加用点力,或者辅以舌头舔抚,便可以催生女人的情欲,使其获得如同指头挖掘阴道产生的快感和羞耻感,越用力快感就越强烈,甚至可达到高潮。文龙早前曾听说过一些,但也只是将信将疑,传言是否属实,他并没有去考证过。

  现在为岳母做按摩,他没有过多的想法,更不可能去舔她的脚趾头,当然并非不想,而是不敢,至少现在还不敢。他按部就班地从脚跟按起,按完这里按那里,老老实实,一心只想着为岳母舒经活络,缓解疲劳。不过他按得太仔细,每个地方花的时间都比较长。

  无心插柳柳成荫。当文龙按摩到大敦穴那片区域时,也不知怎的,他采用了一种新的按摩手法——刮抚,就是用中指指肚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地刮蹭和按抚,虽起不到舌头那样的功效,但也差不了多少。

  何賽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浑身长起鸡皮疙瘩,又酸又麻又爽,像极了那天晚上在床单下的感觉。随着刺激逐渐加重,她的下体竟然流出水来,湿了,渗透内裤裆底浸染到瑜珈短裤上,慢慢铺开形成一片「滩涂」。何賽妃下意识夹紧大腿,祈祷着女婿专注于按摩,不要发现才好。

  文龙此刻正卖力地为岳母做足底按摩,哪能发现她生理上已经产生了变化,他还以为是自己刺激到某条神经,使她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还傻乎乎地问:「妈,舒服吗?要不要再用点力?」

  他哪里知道自己看似普通的一问却足以要了岳母的「命」!何賽妃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好稀里糊涂地「嗯」了一声算是搪塞过去。

  然而文龙会错了意,以为岳母要自己再加把劲,于是手上加大了力度和速度。

  何賽妃这下摊上大麻烦了,女婿越用力,自己下体受的刺激越强烈,流的水就越多,「滩涂」瞬间变成了「沼泽」,大有发展成一片「汪洋」之势。眼看「堤口」己决,再不采取补救措施,「洪涝灾害」势必会发生,情急之下,何賽妃高声叫停女婿:「好了好了,文龙,别……别按了!」

  文龙一怔,按得好好的怎么就叫停下了?但岳母的话就是圣旨,他哪敢不从,只好停下。见岳母呼吸急促,以为自己按得不好,弄疼了她,忙关切地问:「怎么了,妈?是不是我按得不好?」

  「不不……很好,你累了吧,要不你休息一会儿?」

  文龙笑笑,道:「没事!累不着我!」说着又按上了,拇指、食指和中指扣捏住脚趾,然后收紧向上提拉,发出「呯」的脆响,十个趾头依次做了一遍。

  何賽妃想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好在女婿不再专注于那个「要命」的地方,危机算是基本解除了,她也不再说什么,就由他去了。但下面依然在淌水,只不过由「急流匆匆」变成了「溪水潺潺」,「涝灾」估计是发不起来了,湿渍虽然扩大了些,还好短裤是黑色的,女婿大概不会发现什么,想到此何賽妃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些。

  第514 章:何賽妃(四)

  没有了生理上的大起大落,何賽妃的心情平静了许多,同时不可避免地多少有些失落。

  按摩好不容易全都结束了,何賽妃盼着女婿快些下床离开,否则呆久了他难免会闻到什么。可女婿却伸了个懒腰,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她眼珠一转,忙说:「文龙,我饿了!」

  「饿了?您等着,我给您盛碗粥去!」

  到了厨房,粥已经凉了,文龙开火把粥热了热,盛好后就匆匆忙忙给岳母送去。

  回到卧室,岳母正从浴室里出来,还换回了睡衣睡裤,看到他,脸红红的不敢相视。文龙被岳母的羞态激得心里一荡,忙双手奉上肉粥:「妈,您的粥!」

  看到岳母这么快就能下地走路,面色也红润了许多,和之前病怏怏的样子简直是换了个人,文龙很欣慰,想不到自己的刮痧和按摩技术如此高明,居然能起到这么神奇的效果,心下得意,想听听岳母的夸赞,便问:「妈,刚才按得还行吗?您好些了吧?」

  岳母果然上路,褒奖了几句,虽只是寥寥数语,却足以使文龙飘飘然起来,飞到天上去了。

  岳母的夸赞激起了文龙的表现欲望,只听他说:「妈,您睡一会儿吧,我给您去抓几服中药,调理一下,过两天就会痊愈了。」

  何賽妃本想说不必吃中药了,但又巴不得他早点离开,以免他发现自己的糗事,正好借机支开他,于是便点头应允。

  将近中午时分,蓓蓓下了班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母亲。来到卧室,见母亲正靠在床头翻看文龙用电脑为她制作的西都旅游画册,蓓蓓轻唤一声:「老姐!」

  何賽妃抬头见是女儿,道:「丫头,下班啦?」

  「嗯,您好点没?」

  「睡了一觉,好多了。」

  「对不起,老姐,我上午湘水村度假村工地有个重要的会,不能回来照顾您,您不怪女儿吧?」

  「傻丫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不过累了些,有文龙呢,没事的。」

  「那他给您刮痧没?」

  何賽妃脸一红,轻声道:「刮了……」

  「哦,那就好,我给您做做按摩吧?」

  「好啊,吃完饭再按吧,快到饭点了,你去看看文龙,饭做好没。」

  蓓蓓来到厨房,文龙正哼着小曲做饭煎药。

  「干嘛呢,心情不错嘛!」

  「老婆,你回来啦,去看咱妈没?」

  「看了,她已经好多了。老公,你立功了,来,奖励一下。」蓓蓓凑上前去,在老公脸上亲了一下。

  「我抓了几服中药,给咱妈调理调理,她真的是累坏了。」文龙抓住机会向老婆邀功。

  「嗯,老公你真细心,是个好女婿,来,再亲一下!」蓓蓓也不吝啬,给足了老公面子。奖励完老公,她就换上另一副面孔,阴阴地问:「老公,你给我妈刮痧,没使坏吧?有没有干别的,趁机揩油油,嗯?」

  「瞧你说的,把你老公我当什么人了!治病救人,我心如明镜,可不像你一肚子坏水。再说了,那可是咱妈,你想哪儿去了,难道你还巴不得我整出点事儿来?」

  「去你的,谁坏水了?谁巴不得了?没干就没干,解释那么多干嘛,此地无银三百两!哎,中午吃什么?好没?我饿了呢!」

  「炸酱面和肉饼,你陪咱妈去,弄好了叫你们。下午就别去湘水村工地了,请个假在家好好陪她老人家,她可是……」

  「行了行了,唠唠叨叨,也不嫌舌头长!我已经说好了,老朱叔在那里盯着啦,还用你提醒,不说了,快点啊。」

  蓓蓓陪母亲去了。

  吃饭了,何賽妃却不肯出来,要女儿把面端到房里。

  文龙也想去看看岳母,却碍着老婆没敢去,时不时伸长了脖子向岳母房里张望,可门半掩着,什么都没瞧见,只断断续续地听到母女俩的说话声和笑声,搞得他心里痒痒,不知她们在说些什么,有没有谈到自己。

  母女俩吃完面,蓓蓓叫老公来收拾碗筷,却不让他进去,只叫他站在门外,自己把碗筷递出来,然后「呯」地一声,不客气地关上房门。

  床上,蓓蓓给母亲捏背,她跟老公学过一些,手法还算可以,捏得母亲也还舒服。捏了一会儿,她冷不防问了一句:「老姐,女儿捏得怎么样?和您女婿还有得一比吧?」

  「嗯……啊,什么?差不多吧,他力气大些……再往左一些,对,就这……加点劲儿,嗯,舒坦!」何賽妃闭着眼睛沉浸在享受中,根本没防备女儿是在套她的话。

  死臭虫,还说没干别的!老公瞒着自己,蓓蓓心里有气,可转过来一想,又觉得老公这样做无非是怕自己误会,自己老是凶巴巴地对他,他当然怕啦。再说老公捏的是母亲,又不是捏别的女人,「肥水」总算没有外流。想到这她也就释然了,专心致志为母亲捏背。

  又捏了约一刻钟,见母亲何賽妃已经睡着了,心想母亲病刚好些,需要多休息,便为她盖好被单,又在她脸颊亲了一下,然后进卫生间解手。完事后刚要出去,就看到母亲换下的内裤扔在衣篓里,上面有一大滩湿渍,她马上意识到这肯定是上午捏背的时候母亲流的,脸一红,靠!捏个背就湿成这样,将来那什么的时候还不得急流奔涌啊?同时又嫉妒母亲怎么会流这么多水,都快赶上自己昨天晚上两次做爱三次高潮的总和了,真是个……骚老娘们儿!蓓蓓暗笑,出了母亲的卧室。

  回到自个儿屋里,文龙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望着天板出神。蓓蓓一个「雌虎扑食」扑将上去就是一顿乱掐乱咬,咬得老公嗷嗷直喊救命。

  闹了一阵,蓓蓓才松开老公,恶狠狠地审问起来:「老实交待,刮痧的时候还干了什么?」

  「干什么了?没什么呀……」文龙矢口否认,却做贼心虚,底气有些不足。

  见老婆又举起「虎爪」,知道她肯定是知道了,看来瞒是瞒不过去了,只得交待上午的事,但换裤子、坐屁股和捏脚的事都没敢说。

  蓓蓓这才放过老公,说:「嗯,算你识相。怎么样,给美女捏背,爽吧?来,给我也捏捏。」

  「老婆,你不生气?」

  「有啥好生气的?又不是捏别的女人,傻样!别废话,赶紧的,怎么捏的我妈就怎么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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