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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 - 4,2

[db:作者] 2025-07-27 23:39 5hhhhh 7110 ℃

  第409 章:何賽妃(五)

  何賽妃把水往锅里一倒,青烟顿起,和刺鼻的焦味混在一起被油烟机抽进烟道。何賽妃大大的松了口气,仿佛被抽走不仅仅是污浊之气,还包括了所有的苦难与不幸。

  「重新炒一锅吧!还有些余料没用完,不多但也够了。我来吧,姐!」

  「没事,还是我来吧,这是我的拿手菜,不让女婿尝尝不亏待了他啊!你拍点姜和蒜来,还有葱,切段儿就行。」

  「哎!」

  电视节目糟糕透顶,什么选秀、相亲、跳水,咋咋唬唬,低劣恶俗,真搞不懂如今的观众朋友都怎么了?有这空闲不如常回岳母家看看,说不定还能捞到什么好事情。

  他关掉电视,环顾四周,希望能找点稀奇的事物,最终目光落在那幅让他出糗的油画上。陈蓓蓓说他不懂装懂,其实那不是事实,他还是懂一点的,比如《清明上河图》,《富春山居图》,《蒙娜丽莎》,张择端,黄公望,达分奇,这些他是「如数家珍」。瞅着那画,他寻思着得弄出点门道来,好在岳母面前显摆显摆,让老婆蓓蓓也高兴高兴。于是便走到画前品赏起来。

  这是一幅风景画,画幅不大,两尺见方。内容是雨后的城市街景,阳光穿过云隙,在城市里投下几块不太显眼的光斑,城市道路纵横,车水马龙,一派繁华景象。虽说是油画,却和他们一般见识的大相径庭,画风非常细腻,细腻到连停靠路旁的汽车牌号都依稀可辨,人物,花草,还有猫猫狗狗,更是神态各异栩栩如生,居然是采用了国画的工笔技法。

  他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此画非同寻常,微微透出一丝诡异之态,似乎作者有意通过这幅画向世人透露着什么,但端倪在哪又瞧不出来,只觉得画中的街道和马路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他恶作剧般换个角度,把目光横视,咦?画里的场景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地方,而且更加清晰和熟悉了,像极了他们正在居住的城市。他不禁赞叹画者真是怪才,居然画出这么奇异的画来,也许这就是艺术家吧,其思维方式非他辈所能理解的。

  他自顾赏画,也没在意时间过了多久。蓓蓓从厨房探出头来,叫道:「哎,干嘛呢?快过来端菜,开饭啦!」他赶忙去帮着端菜。

  不一会儿,菜摆好了,有白灼虾、熘腰尖、糖醋里脊、芙蓉蛋、炒三丝,还有他最爱的蚝油小笋,小样小样盛在瓷碟里,显得异常精致,让人不忍下筷。他食欲大开,一副馋涎欲滴的模样,见岳母还没出来,伸手想捻根小笋来吃,却被一支筷子打退,遭了一顿白眼。

  岳母何賽妃洗洗手从厨房出来,见他们都站着,道:「都楞着干啥?坐啊,吃饭!」

  于是,一家三口围着餐桌落坐,岳母自然坐上首,他和蓓蓓分坐左右。岳母夹了根小笋放到他碗里,笑眯眯的说:「尝尝小笋做得怎么样?」完全没了之前在客厅里的阴险狡诈。

  文龙受宠若惊,忙把小笋放入口中装模作样地品味,然后竖起拇指连声赞叹:「嗯,香、脆、爽、滑,妈您的厨艺真不是盖的,我看就是国际名厨也不过如此,好吃好吃!」

  岳母微笑不语,蓓蓓却骂道:「笨蛋,这是我做的,这也吃不出来?白养活你了!小笋是我做的,其它才是我妈做的,快偿偿!」

  没想到马屁拍错了地方,闹了个大红脸,他赶紧又夹起一只虾:「嗯,这虾好,比小笋强!」

  蓓蓓又骂:「你吃了吗?就说好。」

  他辩道:「哎,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观其色而知其味,嗅其味而知其……」

  蓓蓓不耐烦地打断他:「行了,又那一大套,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他还想争辩,却听岳母何賽妃劝道:「你们呀,平时总这么掐来掐去的吗?菜都凉了,快吃吧!」饭厅里这才安静下来。

  席间,他忍不住提起那幅画:「妈,那幅画叫什么名字?」

  「叫《双芙蓉》。」蓓蓓吃着虾含糊不清地抢道。

  这画的名字居然叫《双芙蓉》?怪哉!他的好奇心完全被挑了起来,禁不住放下碗筷,走到画前再次细细端详,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半朵芙蓉的影子。

  岳母见状,对女儿说:「文龙对画好像很感兴趣?!」

  「他懂什么呀,只不过一时好奇而已,要不您给他讲讲这画的来历,满足满足他的好奇心?哎,过来,咱妈给你讲讲这幅画!」

  他闻言又坐回饭桌前,聆听岳母何賽妃的讲述。

  这幅画的作者叫刘全和,是个画家,孤家寡人,朋友不多,名气也不是很大,大概可以夹在一二流之间。此人性格怪癖乖张,平日里常干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来,因此大家赠予他「刘疯子」的绰号。刘全和并不在意朋友们叫他疯子,相反还很喜欢,常以此自诩中国的梵高,并称世间从此不知刘全和。但谁料想,七年前他竟然真的疯了,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这幅《双芙蓉》就是他在住院期间创作的。在创作这幅画的时候,他的病情严重恶化,疯癫状态达到了顶峰,情绪极不稳定,时而高兴,时而哀伤,时而又愤怒,高兴时手舞足蹈,哀伤时涕泪交加,愤怒时暴跳如雷,除了画笔画布和颜料,他谁也不认识,朋友来探望,也不理不采,形同陌路,完全沉迷于画中世界。加之上了年纪,身体频出状况,迅速衰弱,那时就有人预言他的生命将不久于世。果然,在画作完成后两个月的一个迷雾之晨,他被发现死在医院的荷塘里,终年67岁,这幅画成了他生前的最后一幅作品。

  刘疯子死后,他的作品大都由朋友收藏,少量拍卖,这幅《双芙蓉》也是几经辗转,最终落在楚天律师行老板章师之手中,两年前章师之又把它赠给了何賽妃。

  刘疯子此人,他略有耳闻,他的一生和太多的迷团纠缠不清,比如他的身世,有人说他自幼父母双亡,由叔父叔母扶养成人,也有人说他本是弃婴,被一对拾荒的老夫妻捡来养大,更有传闻说他是一对母子乱伦的产物,最骇人听闻的居然说他是在猴子窝里长大的;又比如他的财产,有人说他穷困潦倒,不值一文,有人说他富甲商贾,家资巨万,还有人说他收藏着《富春山居图》的第三段残片……

  各种各样的传说天花乱坠,数不胜数,大多被人们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其中最可笑的要数《富春山居图》的传闻了,恐怕连三岁的小娃娃也不会相信。对这些传说,刘疯子充耳不闻,一如既往地做着两件事——绘画和行善,他把一生的精力和积蓄都用在了这两件事上。因为如此,他获得了朋友的理解和尊重。

  听完故事,文龙愈发觉得这幅画诡异邪性,似乎在它背后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秘密的内容也许只有死去的刘疯子自己知道。

  「妈,您就不觉得这画有点……奇怪吗?」他问道。

  「刚得到它时,我也觉得怪怪的,画里连半朵荷花的影子都不见,却偏偏起名叫《双芙蓉》,真是风马牛不相及,但日子一久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也许名字是后来别人给安的呢?」

  「这个也有可能,但谁会那么做呢?我老师当初得到它的时候就已经叫这个名字了,之前的事他也不怎么清楚。」

  何賽妃口中的老师指的就是章师之,章是个忠厚的长者,当初何賽妃在楚天行做律师时,他视她为楚天行的第一干将和台柱,给予她极大的信任与支持,何賽妃对他也是敬重有加,开口闭口尊为老师。

  五年前,何賽妃在一个案子中犯下「过失」,楚天行要「请」她离开,章据理力争,极力挽留和维护何賽妃的声誉,甚至不惜与合伙人闹红脸,搞得合伙人差点因此撤资。最终何賽妃为顾全老师的颜面,主动提出辞呈,事情才得以解决。何賽妃离开后,作为师生兼朋友,他们仍偶有联系,《双芙蓉》便是在两年前何賽妃四十二岁生日时,作为礼物送给她的,章知道何賽妃除了女儿和工作,最喜欢的就是绘画,而且造诣还不浅。这幅画虽不算金贵,但仍不失为佳作,在刘疯子的所有作品中,它绝对称得上第一流的。

  听完故事,晚宴也在不知不觉中愉快的结束了,文龙和蓓蓓帮忙收拾厨房。

  「文龙,你的公司还好吧?」岳母何賽妃问起他的生意。

  「还行吧,酒店、玉石楼、内衣公司、医院、学校、航空公司、海滨度假、湘水村度假,我平时不过问太多的,放手让部门经理全权负责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各司其职各负其责,人尽其才才尽其用,所以蓓蓓现在就有了大展才华的用武之地。」文龙忙向她汇报情况。

  「哦,玉石楼的饰品还可以吧?」

  没等他开口,蓓蓓便替他答道:「玉石楼做的玉石饰品和市面上卖的不大一样,玉石楼走的是定制路线,靠真材实料、设计和工艺来赢取顾客,每月产量不高,但附加值比较大,赚钱的多少要看接单的数量。」

  第410 章:何賽妃(六)

  见蓓蓓解释得不是很清楚,文龙接口道:「现在大多数都追求个性,对用的东西,大到汽车飞机,小到服装饰物,都喜欢定制,玉石饰品也不例外。玉石楼跟据顾客的要求进行设计,有的甚至是顾客自己设计,我们玉石楼只做些修改,然后把图样和工艺要求送到厂里进行制作,每一件产品都是纯手工打造的,而且独一无二,顾客都还算认可。」看岳母还不是很了解,他便向她介绍这个行当的一些情况,以及定制玉石精品的一整套流程,从设计图纸到选料加工,详详细细说了一遍。这些还都是从尹虹那里听来的,属于现学现卖吧!

  「嗯,那做一件玉器工期要多久呢?」

  「那要分做什么了,小件的几天到一个星期,大件的一个月甚至更长些,慢工出细活嘛,顾客对时间要求不是很高,但对品质就有讲究了,有时候一件产品做出来,顾客不是很满意,还要返工的。」

  「我那个玉枕用了也十来年了,又破又旧……」

  文龙一听,哪能放过这个表现的机会,忙道:「这您就交给我吧,一定会让您满意,前些日子刚做了几个玉枕的方案,您哪天有空可以到我们玉石楼的工作室看看。」

  蓓蓓很高兴,她知道母亲换玉枕是醉翁之意,是以此表明接受未来女婿的心迹,有事交给你办当然是表示对你的看重,这一点她怎能不明白,所以她开心地说:「我看也别哪天了,就明天吧,明天我也去,帮妈参谋参谋!」

  「明天一早我就要到西都去一趟,下周吧,下周,我去你那里。」

  「去西都干嘛?您不是法律顾问吗?也要出差呀?」

  「公司在西都要打场官司,挺重要的,我不太放心,得去督督场。」

  「督场的意思就是领导和指挥,怎么样,我妈了不起吧?」蓓蓓向他炫耀。

  「是是,妈您可真了不起!怪不得别人都尊您为金牌律师,呵呵!」拍马屁的机会文龙可不能放过。

  「丫头片子,就爱吹牛,文龙你可别随她,整天咋咋呼呼,没个正行。」听女儿女婿奉承自己,岳母何賽妃脸上有些挂不住,不好意思起来。

  他趁热打铁,提起岳母另一件得意的事来:「妈,我听蓓蓓说您画画画得很好……」

  「那当然,我妈的画可棒了,走,带你瞧瞧去,妈您也来!」蓓蓓兴冲冲地拉着他去观赏母亲的作品。岳母也放下手中的活儿跟着来到她的画室。

  说是画室,其实就是一个小房间,里面没别的东西,满是绘画的工具和已完成的画作。这些画有的挂在墙上,有的摞在一起摆在地上,还有一幅尚未完成的靠在画架上。内容大多是人物、静物和风景,最多的是蓓蓓的肖像,从小到大各年龄段都有,画的种类也多种多样,油画、素描、水粉等等。他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当真是叹为观止,没想到岳母的绘画技艺如此高超,完全够得上专业水平了,她并没有受过专业系统的培训,完全靠自学成才,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聪明才智和毅力。

  他一边欣赏一边赞叹着。

  「怎么样?没骗你吧?」蓓蓓很得意的样子。

  「你的肖像怎么这么多?」

  「这丫头,老是缠着我给她画像……」

  「才不是那样呢,妈您恶人先告状,大姐不肯给你做模特,我明明是被您抓差当模特……这下好了,我解放了,以后您要抓就抓他吧,呵呵!」蓓蓓指着文龙说。

  「当模特?我?这……不太合适吧?」文龙很难为情,红着脸说。

  母女俩闻言一证,满脸诧异地看着他。忽而又都明白过来,母亲「噗哧」掩口而笑,轻霞饰面,女儿则满脸通红,又气又囧,在老公脚上狠狠一踩。

  「哎哟哟!干嘛呀,我又说错什么啦?」

  蓓蓓咬着牙恨声道:「呸,谁让你脑袋里净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你做模特你瞎想什么……」

  「我以为是……」文龙顿时也明白过来,暗骂自己笨蛋,脸更红到了耳根。

  「以为是什么?」

  岳母何賽妃忙示意女儿蓓蓓不要再往下追问,以免大家都尴尬。其实尴尬已经围绕在周围,幸亏岳母把话题岔开,气氛才得缓解。

  「文龙,听蓓蓓说你拍照片拍得不错,有空能不能帮帮忙把这些画拍拍,我想出本画册,当做礼物送朋友满不错的,呵呵!」

  「可以呀,没问题!」没想到自己的业余爱好竟有了用武之地,而且还是在岳母面前,文龙当然是满口答应。

  「还有,这些画很多都没有框,你是跟木头打交道的,这事儿也交给你了。」

  蓓蓓跟着下了一道命令。「你还做画框啊?」

  「以前不做,现在做了。」此话一出,连他自己都感觉这马屁拍得有点「恶心」。蓓蓓偷偷在他腰上一拧,脸上却是笑吟吟的。

  岳母何賽妃也笑吟吟的,看完画,又带他参观书房和陈怡蓓蓓姐妹俩以前的卧室。参观过程和谐又惬意,三人话去言来,他时不时打打趣说说玩笑,惹得岳母面若桃花,频频掩口而笑。

  数小时的探访终于结束,文龙暗自恋恋不舍,期盼着下一次造访的到来,和来前的心情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告辞了岳母,他和蓓蓓一路欢声笑语,累积了几个月的阴霾消失殆尽。他感谢岳母的大度,能接受他这个未来女婿,也感谢蓓蓓姐的努力,虽然她的方法有点「极端」,更有点「危险」,但不管怎样,这一关总算顺利通过了,以后就可以……嚯嚯嚯!

  想到这,他春意盎然,得意之情跃然脸上。

  回到家里,卸下行头,立马身轻百倍。蓓蓓见时间已晚,不再多说便洗澡去了。

  文龙靠在沙发里细细回味过去几小时的点点滴滴,笑意又推上脸庞,仿佛岳母何賽妃的倩影又出现在眼前,虽然迫于蓓蓓的淫威,未敢细瞧,却足以令他魂牵梦绕,哈喇都快流出来了。

  正想着,蓓蓓在浴室里叫他:「老公,来,帮我擦擦背。」

  文龙来到浴室门外,正想进去,又想到了什么,说:「等一下,我拿点东西。」转身回屋翻出润滑剂,心说宝贝一会儿就靠你了!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所有累赘全部卸下,兴冲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蓓蓓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俏生生的站在雾汽里,妙目含春。见他已然脱掉衣裳,手里还拿着那东西,不禁娇嗔道:「叫你来擦背,拿它干嘛!」

  「嘿嘿,有了它才好办事呀!」

  蓓蓓嘟着嘴:「办什么事,擦背又用不着。」

  「哟哟,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老婆带你去摘菊花好不好!」

  文龙学着她娇柔作态的语气。

  蓓蓓伸手作势要打,啐道:「呸,男人都是下流胚,没一个好东西,!」嘴上这样说,身子却自觉地转过去贴在墙面,双腿并拢,撅起年轻的屁股冲他轻轻摇摆,臀沟里那一抹黑色如浪中轻舟时隐时现。蓓蓓拥有模特级的身材,细背柳腰,乳房盈盈一握,屁股也不大,却比较多肉,白嫩嫩的溜圆挺翘,拍一拍泛起层层轻浪。

  他再也把持不住,扒开她的屁股,调皮可爱的肛门映入眼帘。他一头扎入其中,像吃冰激凌般吮吸舔食,感叹老婆的极品屁眼,柔嫩爽滑,入口即化,透着那么一股淡淡的肉香,看来她早已做好了事前工作,把屁眼洗得干干净净,不留半分异味。老婆果真善解人意,感谢上苍赐予这份厚礼,这辈子定当好好疼爱才是。

  莫约一支烟的工夫,口水和淫液已遍部蓓蓓股间,她的体温已然升高,通过他的手掌向大脑传递一个信号:可以插入了。他站起来,说:「老婆,我要进去了!」

  蓓蓓双手支在墙壁:「嗯!轻点,别像上次那样撑裂了。」说罢分开双腿,腰儿往下沉了沉,把屁股凸出,调到最适合插入的高度。

  他挤出少许润滑剂抹在她屁眼和自己的龟头上,一手按住她半边臀肉,有了润滑剂的帮助,他轻车熟路地插将进去,然后缓慢抽送起来。虽已经过数次开垦,蓓蓓的屁眼仍能给他带来异常强烈的握紧感,直肠裹着他的阴茎,在她的摇摆和「魔咒」声中阵阵收紧。而随鸡巴的一抽一插,一圈浅浅的粉色肠肉在她屁眼门里门外翻进翻出,调皮地要跟他玩躲猫猫的游戏。

  其实,对于肛交他并没有特殊的喜好,只是偶尔为之。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肛交并非性爱的必要形式,当性爱陷入乏味的境地时,可以借此做做调济。当然,肛交并非只能充当「调味品」,当成主食主菜也未尝不可,只不过吃多了就有可能会腻。肛交对女性来说也不公平,因为肛门生来就是一个排泄器官,它的原始价值不可能通过性爱来体现,通常情况下肛交是不会给女性带来任何性高潮体验的。当然个别情况也是存在的,但那是由于畸形的心理经过刺激而迸发出来的,非是肛门本身所产生的。试想一下,一个性器官插在一个排泄器官里,哪个会得到满足?答案显而易见。况且「排泄器官」顾名思义,这是一条「单向车道」,硬要逆行,保不齐会发生流血事件等祸事来。

  第411 章:陈蓓蓓至于岛国电影里的女优们在肛交时表现出亢奋激昂的状态,他认为更多的是出于使观众产生强烈的感官刺激,或者提高影片制作商的经济效益的需要,不可信以为真。

  这不,抽插仅百十来下,蓓蓓便要求变换「车道」,插屁眼终究不能令她获得满足。老婆是必须得体恤的,他立马从她屁眼里拉出鸡巴,转而插入因未获临幸而「哭泣」的屄里。这下蓓蓓来劲了,不用他动,便自觉地一前一后迎送屁股套弄他的鸡巴。少时,他双手穿过她腋下,一手兜住双乳,一手抱住小腹,把她剥离墙壁,两人呈站立姿势,如漆似胶一前一后紧紧粘连在一起。他屁股奋力耸动,鸡巴在她屄里狠插猛顶,激起淫液横飞,胯部猛烈撞击臀肉的「啪啪」声、鸡巴与屄腔里摩擦溅起爱液的「嗞嗞」声、沉重的喘息声和腻味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组合成一曲交响乐,刹时间,淫声浪语充盈整个浴室,不绝于耳。

  「哦哦……好棒……嗯……老公力气好大……老婆屁股要被撞翻了……嗯嗯……老公爽不爽…」

  「爽,大鸡巴爽!」

  「肏屁眼爽……还是……肏屄眼爽」

  「都爽,操……」

  「嗯……老公……叫姨……快叫……」

  文龙一愣,随即又明白过来,「姨,蓓蓓姨,唬!操你妈的,真他妈刺激!操你妈的,我操你妈……」

  「操我妈?!坏蛋……我妈不让你操……哦哦……」

  「不让操,不让操,我就操,操你妈,让不让操?!」他突然踩尽油门,开足马力,肏得屄眼汁流遍地。

  「让操让操……哦哦……想操我妈……得加把劲儿……」

  「加把劲!我操,操,够劲吗,嗯?够不够!唬唬!」

  「够了够了……对就这样……哎哟哟……要死了要死了……」

  「岳母,妈,女婿侍候您爽不爽?鸡巴大不?屄里胀不?嗯……」

  「大坏蛋……大鸡巴……女婿……妈屄里好胀……嗯……下次屁眼也要……爽一爽……啊啊……屄芯子要烧掉了……啊!啊!来了来了……你你……啊!」高潮来得如此迅猛,以至蓓蓓浑身筛糠,四肢抽搐,像泄气的皮球瘫软在他怀里。他抱着她靠墙坐在地上,两人都呼吸急促,累得不成样子,全身湿漉漉的,也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水。

  许久,蓓蓓扬起脸儿,脉脉含情:「老公,今儿你是怎么了?这么生猛,以前可没有过哦。」

  「生猛不好吗?」

  「当然好,不过……是不是因为我妈,嗯?」她眼底闪过一丝狡诘。

  「我们肏屄,关你妈什么事?别胡说!」

  「看看,心口不一了吧!不关她事,干嘛心跳这么快?明明心里有鬼!」

  「冤枉!肏屄可是个体力活儿,心跳哪有不快的。」

  「得了吧你,就你那点花花肠子,别以为能瞒得过我!以前看我妈照片,你眼神就不对,哼!」

  「你妈照片那么漂亮,是个男人都那样,难道你还希望我像看到一头猪一样啊?」

  「你妈才是猪!别想赖,今晚看到她真人了,为什么眼睛总在她身上溜个不停?尤其是屁股!还偷偷摸摸,以为我没看见,当我是傻子啊!」

  「真是冤枉到家了,你妈屁股长什么样我都没瞧清楚!」

  「呸,去死吧你,让你瞧清楚那还了得了?我可告诉你,文龙,她可是我妈你丈母娘,你甭想打什么歪主意,要不我……我跟你没完!」蓓蓓威胁道,只不过这样的威胁实在算不得凶狠,估计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瞧你说的,我哪敢啊,我对你怎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对我怎样我当然知道,但你对别人怎样我就不知道了。」

  「我那些旗下公司里,内衣公司、大卖场里面美女也不算少,你见过我守不住立场吗?」

  「你守住立场是因为你眼睛长在头顶上,现在我妈在这,鬼才知道你还想不想把持立场!」

  「那你要我怎样?」

  「我要你保证,不准对我妈乱来!」

  「那好,我保证!」

  「空口无凭,你要耍赖怎么办?」

  「那……立个字据?」

  「那倒不必,发个誓就行。」

  「好,我发誓,如果我对你妈乱来,就……手烂脚烂鸡巴烂屁眼烂,全身上下没一样好地儿!」

  「呸呸呸,重新来!」

  蓓蓓显然认为这誓言太过恶毒,应验了自己也讨不了好。

  「那这样吧,如果我乱来,就让你肏一次屁眼,满足你的愿望,怎么样?」

  他调侃道。

  以前蓓蓓帮他舔屁眼,老想把手指插进去扣弄,说什么让他也尝尝被人肏屁眼的滋味,所以他才有这么一说。但这也实在不像发誓,倒像在谈判签协议。

  蓓蓓一皱眉:「呸,我才没你那么变态的愿望,我不要,恶心!」但转念一想,除了这个,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可以要求的了,便宜了他,于是又点头道:「那好吧,咱们拉勾。」

  文龙哭笑不得,无奈地和她定下「契约」。

  「那要是你妈她……对我乱来呢?」

  「滚!就你这德行,你以为你谁呀?」

  文龙对母亲有心思,这哪能逃过蓓蓓的眼睛,然而她并不着急,因为在她的脑海里,早就酝酿了一个计划,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疯狂计划,所以她才常常拿出母亲的照片「逼迫」老公欣赏,不争气的老公果然上了套。她和老公定下如此怪诞的协议,只不过是不想让他赢得过于轻松惬意,得让他明白,想要获得必须拿付出来作为交换。这就好比如来佛要玄奘西游取经,让他成佛,同时又给他设置层层障碍,让他历尽艰辛。

  如今,在这个计划已经实施并初显端倪的时候,她又产生了一丝悔意和妒忌,趁现在主动权还掌握在自己手中,中断计划也许还来得及。

  这个计划充满了矛盾与纠结,作为深爱母亲,甘愿为母亲付出一切的女儿,她希望与母亲共享欢乐,而作为一个寻常女人,她又难以容忍旁人来分享自己私有的东西。无怪乎人们常叹人性难测,自私与无私原本就是一对相生相伴的姐妹,它们关系之复杂,个中的头头尾尾,恐怕没人能理得清楚。

  但是她并不打算中断计划,她从来不走回头路,半途而废不是她的风格。

  但蓓蓓似乎忽略了两个重要问题:母亲的心思和设计的目的。虽说是母女,她也不敢保证能完全吃透妈妈的心思,妈妈何賽妃是个智慧的女人,与她相比,自己还显得太嫩,想让她甘心接受这样的安排,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个计划实施在妈妈身上,无异于虎口拔牙,弄不好会引火烧身,死无葬身之地。而这个计划就像一只潘多拉的魔盒,里面到底存在怎样的诱惑,值得自己挺而走险,甘冒大不敬之罪?这两个问题,也许她并不是没想过,只不过尚未找到答案,或者根本就没想过要去找答案。

  沉默良久,蓓蓓说:「老公,跟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

  「我……我想搬去和咱妈一起住。」

  「什么?搬去和她一起住?」文龙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的看着她。

  「嗯,我妈一个人怪孤单的,我姐是护师工作忙,还得照顾姐夫和女儿玲玲,一个月难得去看妈一回,咱们搬过去也方便照顾照顾她,我妈那儿房子大好住,等以后咱有了孩子,她也好帮忙带带。」

  「可……这里怎么办?」

  「放着呗,你爸妈休假的时候不是也可以回来住吗?将来等你买套大别墅,咱们就可以全家人住在一起了,还有你的那些美女姐姐妹妹的。」

  这套房子他住了几年,突然不在这儿住了,还真舍不得。但一想到能和娇美的丈母娘何賽妃共处一座屋檐下,什么舍不舍得,都抛到了九宵云外。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不忍心拂了老婆陈蓓蓓的意愿,他眼珠滴溜乱转,寻思着如果答应太快,难保老婆不会有想法。

  「这样不太好吧,我堂堂副总裁,住到岳母家去,我那些弟兄要是知道了,还不得鄙视死我呀?!」

  文龙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蓓蓓看着都想吐:「德性!呐,如果你不愿意,以后可别来求我!不识抬举,亏我还死乞白赖求她老人家让我们搬过去。」

  「什么?你和你妈说啦?那她……怎么说?她同不同意?」他有些失态。

  蓓蓓狠狠白了他一眼,故意闭上嘴巴磨牙齿,极其含糊不清地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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