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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瓦+尾勇】作品(R18G)

[db:作者] 2025-07-27 23:39 5hhhhh 9840 ℃

尾形感觉瓦西里根本没有理解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虽然他的确很好地用俄语对他说了,「如果你敢踏出这间屋子一步,我就杀了你」这样的话,可是瓦西里还是跑了出来。或许瓦西里把自己的警告当成了某种不会真实发生的威胁,尾形这么想着,快速拉动了一下枪栓,弹壳从枪身中弹了出来,无声地落在了一旁的雪地上。这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尾形向后抚了抚头发,感觉非常好笑,或许其他人的确是想从瓦西里口中问出点俄国佬的事情,但实际上尾形根本无所谓——对,金块也好政治也好,他都完全无所谓,甚至可以说,他就是想找借口杀了瓦西里。把尾形的话当做耳旁风,执意从屋内逃出来反而帮了他大忙。他们之间的狙击游戏早就已经结束,不论怎么评判都是尾形赢了。如果不是那些人一直叽叽喳喳地对他强调瓦西里的用处,他本可以在那时候就把这个俄国人一枪爆头的。

和人相处就是经常会遇到这样的小麻烦,不能杀死自己想要杀掉的目标,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诸如此类种种。但是单打独斗也是不行的,所以很多时候你不得不做出一些让步。不过从瓦西里输掉游戏,落入他们手中那一刻开始,作为猎物的瓦西里就已经失去了原来的吸引力。看到他出现在自己的射程之内,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再看着他像是被割断绳子的木偶一般突兀倒下。这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普通的就像是每天要吃早饭。如今杀掉瓦西里,全然没有过往相互追逐的紧张和刺激,只剩下机械地扣动扳机,拉下枪栓,和之前在战场上杀掉任何一个俄国佬都没有区别。

无聊,乏味,麻木。

尾形在原地沉默地等待了片刻,而后才背上狙击枪走了过去。他并不需要确认瓦西里是不是真的死掉了,因为这是毋庸置疑的,他只是想看看瓦西里的尸体,看看自己给这个俄国佬留下的伤口。倒在雪地里的瓦西里很漂亮,从伤口处溢出的脑浆和血液,给周围的雪染上了不一样的颜色。人类死后的体液还带着身体的余温,温热的液体从那个孔洞源源不断地涌出,就像是有什么魔法一般止也止不住,将地面上的那层雪都融化了些许。已经快到春天了,天气并不寒冷,积雪也并不厚,积雪融化裸露出下层棕色的土壤。苍白的雪原突然增加了如此之多的颜色,莫名让眼前的这场死亡变得绚丽夺目了起来。

尾形走上前去粗鲁地捏住瓦西里的下颚,扭动他的脸蛋,翻看他头部的伤口。他打在瓦西里头侧的位置,直接击中了瓦西里的延髓。子弹穿过人类头部骨骼最薄弱的地方,在脑中形成漂亮的空腔伤害。击碎、抵入、爆裂,子弹在粉嫩柔软的大脑内部穿梭而过,最终留下一条坑坑洼洼的弹道。虽然话是这么说,可实际上这个过程十分迅速,几乎是在感受到什么痛苦之前,目标就已经脑死亡——干脆利落,一击毙命。在战场上,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安乐死,被狙击手准确地击中脑部爆头而亡,总比缺胳膊断腿、内脏被炸出失血过多而亡,又或者感染病毒因为医疗设备紧缺而得不到基本治疗,最终受尽折磨、伤口腐烂、不成人形,再毫无尊严地缓慢死去要好。

更何况眼前的伤口,不管谁看了,都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完美漂亮的枪伤。出血不多,直击要害,死者所承受的痛苦微乎其微。虽然直接摧毁了脑部,但是却没有让子弹破坏头盖骨,甚至好心为对方保留了全尸。可谓是狙击手的温柔,索命鬼的慈悲。除了子弹进入穿出留下的孔洞,瓦西里的面部还如同之前一样,漂亮的金发俄国佬,死不瞑目地睁着他那双美丽的浅蓝色眼睛。瓦西里失去了光泽的双眼就像是黑夜里的贝加尔湖,黑暗笼罩了湖面,可是湖水却依旧清澈透明。他在看着什么,又看向哪里呢?是在望着他的祖国,还是他的家人和爱人呢?是否有人在等他,是否有人会因为他的死而悲伤呢?

尾形小小地叹了口气,双唇间吐出一段淡淡的白雾。如果真的有瓦西里深爱的人因为他的死而痛苦悲伤,那么尾形的确会觉得更加愉悦一点——真的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但此刻这不过是看不见、摸不着,凭空想象的事情罢了,这种东西可没办法让尾形满足。尾形想到宇佐美的死,那虽然算不上什么杰作,甚至可以说是他狙击生涯中所创造的、不入流的残次品。但是鹤见中尉的痛苦的确极大的装点了宇佐美的死亡,残次品也因此焕发生机了起来。那时候因为眼伤的缘故,尾形虽然击中了宇佐美的要害,但是却并没有一击毙命,而是让宇佐美还在鹤见中尉的怀中,气息奄奄地多呆了那么一会。这不是尾形的本意,却阴差阳错地令尾形看到了更能取悦他的画面。

鹤见中尉深刻的痛苦是恰如其分的装饰,粗糙的半成品也因此而变得美丽动人了起来。虽然——尽管如此宇佐美的尸体也算不上什么好作品,但是尾形还是很感谢他的死。这份死亡让他找回了作为狙击手的最佳状态,令尾形又能自如地继续射杀猎物了。话又说回来,杀死同级生的感觉,好像的确和杀死战场上那些陌生的俄国佬,感觉有那么些许不同——应该说,能亲手摧毁曾经和自己有所交集、甚至同吃同住的校友的感觉,更让他爽快一些。

尾形脱掉手套,用指腹碰了碰那个泛着焦痕与灼伤的射入口——柔软温暖的触觉,尸体暴露在雪原中呆了那么一会,此刻伤口温度已经下去了许多,不会如最初子弹射入时一般滚烫,以至于灼伤他人。这时候触碰伤口,只能令人感觉到一股舒适的温暖。尾形欣赏着眼前这个狭窄美丽的创口,因为皮肤的弹性,这个孔洞甚至神奇地比弹头本身更小。伤口的周围环绕着一圈深色淤青与污渍,皮肤褪下了子弹上的粉尘与污垢,形成了整齐漂亮的擦伤环。这圈浅浅的黑色形成极其规整的圆,在创口周围留下一圈美丽的弧度。这种痕迹实际上只要稍稍擦拭就可以抹掉,但是尾形刻意避开了去破坏伤口原本的模样。

任何人都会为这样的作品而惊叹的,渺小却又致命的射入口,地狱的窥视孔,深不见底的红色肉洞。深浅不一的红周围点缀着干脆利落的黑,就像是冬宫藏品中天使的头冠。这样美丽的杰作的确让人动容,值得被其创作者更好地利用。尾形用指腹在伤口处温柔地来回摩擦了几下,不过因为射入口的直径还是太小了,几乎什么都做不了,他很快便失去了之前的耐心与兴致。尾形像是摆弄什么布娃娃一般,粗暴地扭过瓦西里的头部,去查看另一侧子弹的穿出伤。这侧伤口直径更大,同时也比射入口多了更多血淋淋的肉沫,凹凸不平的小小一团,可爱地堆积在伤口周围。

尾形理所当然地把手指顺着那个小小的肉洞挤进去了些许,而那个温热的小孔也立刻乖顺地接纳了他的入侵。柔软的、带着尸体余温的肉洞紧紧含住了他的指尖,如同女人的口腔又或者阴道似的,濡湿而又紧致,在他的插入与拔出之间挽留一般地带着些许绝妙的阻力。这感觉与操弄人类体内任何一个柔软的腔室都别无二致,嫩生生的血肉包裹摩擦着指腹粗糙的皮肤,随着上下插入与拔出的动作而发出黏稠的声响。深红的肉洞随着抽插的动作而无法控制地从中溢出了更多湿黏的液体,血液混杂着淡黄色的浆液浸染了尾形的手指,乃至他的整个掌心。甚至于在尾形最后一次深深抵入那个肉洞,又缓缓抽出的时候,他指尖还沾黏出了不少温热细碎的红色肉沫。

尾形看着那个被他彻底打烂,又被他完全戳开到合不拢的漂亮创口,沉默地解开了裤链。他用沾满了瓦西里血液与浆液的手掌,圈握住了自己粗长的茎身,圆润厚重的头部则是抵上了瓦西里头侧那个被翻搅到温暖烂熟的肉洞。只可惜狙击的距离隔得有些太远了,留下的伤口终究只能浅浅地含住他的阴茎头部。尾形粗暴地向内挤压着,由血与脑浆润滑的掌心随之配合地前后撸动。的确,现在这个距离之下,如果在瓦西里头部的任何地方补上一枪,留下的创口都可以让尾形的阴茎完全插进去。他可以操烂瓦西里的脑子,把头盖骨里包裹的东西搅得稀碎,干得白浆泛滥。甚至于如果他愿意,想要自内而外地顶到瓦西里冰蓝色的漂亮眼珠也可以。但是不行,能让尾形提起性欲的并不是瓦西里漂亮的脸蛋,也不是瓦西里的死相,更不是什么尸体——能让尾形兴奋的是他绝妙的狙击技术本身,是这精湛技术所创造出的、令人惊骇的完美作品。

尾形放空地抚慰着自己,缓缓在空气中吐出了几口小小的白雾。某种微弱的、酥麻温热的舒适感在他体内流窜,他很确定自己喜欢这个。尾形像是只大猫一般,微微眯起眼睛,享受地欣赏瓦西里的头侧,看着那个被自己搞得肉沫外翻的孔洞。他看着那个血肉模糊的美丽伤口,突然对于自己当初没能更好地品味一番勇作的死亡,而感到一阵可惜。花泽勇作的死,花泽少尉的尸体——绝对是尾形百之助此生一份动人的杰作。虽然距离杀死花泽勇作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久到尾形几乎快要不记得当时真切具体的触觉与兴奋感,只剩下被大脑整合过的那些恼人的虚假与幻觉了。但是尽管如此,花泽勇作的死亡仍是尾形目前为止最满意,也是最喜欢的作品。

高洁的花泽少尉,战友们所信仰的、战场上庇护众生的神威,被他由后至前,一枪穿颅。干脆利落,一击毙命,当场死亡。没有任何喘息的余地,没有一点拯救的可能性,甚至连句遗言都来不及说出口。

这是何等的快意!

尾形亲眼看到自己枪膛中射出的子弹,直直穿过了勇作的头颅,如刺绣穿针引线似的,引出一道流畅漂亮的血弧,勇作的眉间因此而绽放出了一朵妖冶的莲。至此尾形完成了——他完成了这份名为花泽勇作的作品,就算是自己高洁到令人作呕的弟弟,在他的双手下,竟然也可以变得如此艳丽与情色,如此取悦他。死亡带来神威散尽,肉身化为死物,众人皆惊叹哭喊,而尾形——他从未感觉自己与勇作如此亲密过。尾形亲眼看着勇作握着军旗,双膝跪地,脱力地缓缓倒下,周围战友的惊叫与悲鸣是他人对这份作品的赞美与肯定。尾形握紧手中的狙击枪,他可以感觉到,通过他的双手,通过那枚子弹,通过他所创造出的那道血红的细线,他与勇作的命运终于联系了起来——他终于把花泽勇作据为己有,变成了自己的藏品,变为了只属于他的「物件」。

尾形沉默地看了看倒在雪地中,视线不知望向何方的瓦西里,不由得感叹,果然勇作才是最好的那个,是他最美的作品——花泽勇作的双目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尾形百之助,他总是在看着,在看着自己的哥哥。就算到了最后,他的头颅被子弹所贯穿,柔软的大脑被爆炸的火药搅碎,死不瞑目地倒下之时。他那双纯粹透彻的琥珀色双眼,也依旧沉默地望着自己的哥哥。这是一种刺激的享受,带着些许酥麻且诡异的快感,就仿佛勇作其实已经清楚——他已经知道是谁杀了自己,但他却并不憎恨、甚至不怪罪对方。有时候尾形会感到好奇,他很可惜,为什么在这份计划之中,他要先杀了花泽勇作呢?如果让勇作亲眼看着自己杀死了他们的父亲,那该有多有趣啊。到那个时候,勇作还会如同最开始那样,说出「我很尊敬兄长大人」「我深爱着兄长大人」这样的话吗?还是放弃那种高高在上、悲天悯人的慈悲,放弃自己的神威,堕为恶鬼,暴露出邪魔的仇恨与罪恶的真实呢?

想到这里,尾形忍不住微微扬起了唇角,无意识地露出了某种疯狂、残忍而又快意的笑容。那种玷污神威的乐趣,那种带来混乱的快乐,那种令他人痛不欲生的美妙——世间至高无上的享受。只是,很可惜的是,尾形身为花泽家的私生子,是不被容许出现在花泽勇作的葬礼上的。不然他一定要好好看看勇作,看看对方眉间那绝妙而又美丽的创口,同他所创造出来的、最完美的作品多呆一会。他要享受花泽勇作的肉体,他要探究花泽勇作的存在。如果可以的话,尾形不介意破坏自己的这份作品。因为他非常好奇,同样作为父亲的孩子,他与勇作的区别究竟在哪里。他想要撬开勇作的头盖骨一探究竟,看看勇作的大脑是如何生长的,是否和他人的、和他的脑部一模一样。他想要把阴茎捅入勇作的脑内,他想要操弄、想要搅碎勇作柔嫩的脑。花泽勇作是尾形百之助的作品,是他的所有物,他理应享受,享受那块濡湿的软肉包裹的他的感觉。他有把那团柔软的血肉彻底破坏,操得汁水横流、脑浆四溢的权利。他应该由后至前地捅到勇作的眼眶,让精液与稀碎的脑浆成为花泽勇作此生最后的眼泪。

——这是多么慈悲,又是多么情色。

尾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自己释放过后的阴茎重新放回了原位。他看着瓦西里被操得深红烂熟的伤口,外翻的嫩肉与血洞的更深处都带着不少黏稠的白浊。不光是血肉之上,更是伤口以里,那个温热鲜嫩的甬道内部,都被喂满了精液。自外向内,看上去不禁让人感到某种诡异的艳丽。只不过尾形似乎已经对这具尸体失去了原先的兴趣,他踹了踹瓦西里漂亮的脸蛋,让对方向另一边侧过头去。或许是因为位置突然变动的关系,尾形才刚刚扭过瓦西里的头部,便看到有黏稠的汁液从另一侧那个小小的创口中流了出来,不知是精液还是脑浆。浅色的液体划过尸体已经变得有些僵硬冰冷的皮肤,软乎乎地落在雪地上,和之前伤处溢出的血液混杂在一起,看起来尤为美丽。尾形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尸体,他已经失去了兴趣、不再在意的作品,思考着要不要耗费体力,稍稍处理一下这个俄国人的尸体。

不过就算不处理,这个季节也会有熊或者狼来把他吃掉吧。尾形随意地这么想着,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再次背好了自己的狙击枪。从他起身的那一刻开始,瓦西里的死便被他抛之于脑后了——尾形轻快地迈开脚步,边走边悠闲地思考着,今天究竟要狩猎点什么回去做晚饭才好。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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