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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孤島,與不測風雲,3

[db:作者] 2025-07-27 23:39 5hhhhh 7920 ℃

MBI-3「不智之舉」

  「傑斯頓……」

  在羅賓的牢房內,傑斯頓剛與她交談完畢,並給予她選擇權:究竟是要幫助安東尼,為了一個不知道會不會實現的利益而嘗試;還是要幫助他,為了眼前肯定吃得到的蛋糕而工作。

  回想起安東尼為人的紳士與和藹,卡夫卡的歡快,羅賓做出了決定。

  「我要幫助他們,對不起。」羅賓的眼神充滿著決心,而在她做出選擇的瞬間她也已經擺好戰鬥姿勢,準備對抗眼前給她任務的男人。

  她這次得要做出選擇,為了自己的選擇而戰。

  「那好吧。」但傑斯頓並沒有如羅賓預期地馬上和她打起來,反而兩手一撒往後退出牢房。這讓她有些意外,她以為對方肯定會在自己拒絕的瞬間用武力制服自己,但他卻主動離開了牢房。

  「我清楚妳的選擇了。」男人在牢房外對她說,並鎖上牢門:「這是一個不智之舉,孩子。」

  起初她還有些不清楚對方的意思,究竟是在指她選擇了渺茫的希望而嗤笑她,還是在威脅她?她有些不明白。

  但沒過一個小時,她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很清楚地明白了。

  「出來。」三名獄警站在她的牢門前,拿著警棍要求她原本坐在牢房最深處的她雙手高舉走出來。

  她怎麼會傻到去反對一個能夠把她送進來監獄、並且很有可能能幫她出獄的人呢?能夠辦到這些事情的人,反過來說,也能夠不幫助她出獄,甚至用手段將她繼續監禁在這裡,用各種理由把她跟逃獄者的隊伍隔絕開來。

  在她被雙手上銬的瞬間,她開始後悔自己的選擇。但後悔已經沒辦法挽留什麼,就算她看到傑斯頓就站在不遠處,但她早已錯過了選擇的機會,而留給她的只有在不遠處,來自傑斯頓的一抹淺笑。

  跟隨著負責押送她的獄警,她走出了關押她好幾天的A區,穿過隔離牆後來到了監獄中心的C區。她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但她這次走的路線和以往她被派來打掃的地方不太一樣,之前應該是由其他人負責的。

  隨著她一步步深入,她來到一個隔離門前,並被推了進去。身後的隔離門鎖了起來,內門才跟著外門的上鎖而敞開。坐在裡面的,是三個衣衫不整的男人。

#

  羅賓本來就是用特殊手段送進來監獄執行任務的人,她既可以忽然出現在監獄的名單內,當然也可以忽然在名單上消失。只不過按照原本的計畫,在名單上消失的她,應該是在完成暗殺安東尼的任務之後,被身為任務給予者的傑斯頓送出去。

  但現在不一樣了。

  羅賓確實是從監獄名單上消失了,可她卻沒能出去。

  被拘束的她跪在地上,大聲哀嚎。

  「對不起!對不起啊啊啊啊啊!」嬌小的少女,身上的囚服已經被將她丟進這間隔音牢房的獄卒們撕扯出一個又一個的破洞,而這麼做的目的自然是讓原本待在這間牢房三個囚犯能夠看到更加誘人的飼料。

  而她的哀嚎,則來自於他們三人更進一步對她的侵犯。

  曼斯菲爾德監獄曾有過一個傳說,傳聞有一個人曾經三度逃出曼斯菲爾德監獄。如今,因為曼斯菲爾德監獄的輝煌經歷,這個原本也同樣耀眼的傳說漸漸被當作是笑談,但只有這間監獄的高層才知道這個傳說某種程度上是存在的。而這個傳說的締造者也一直被「關押」在這裡。

  白鳥家的三兄弟,獄卒是這麼稱呼他們的。他們曾經聯手三度突破了曼斯菲爾德監獄的安保系統,並都差一點點就能夠離開曼斯菲爾德監獄。在前兩次逃獄後,監獄方對他們實施了更加嚴厲的看管,但並不起作用。直到第三次逃獄後,監獄方改變了做法。

  他們想要逃出去是因為監獄是個爛地方,那只要讓他們覺得待在這裡也還不錯就可以了。

  儘管這種想法非常違背監獄的本質,但在這層本質之上,是監獄長對於曼斯菲爾德的理想。他期望這裡成為一個進得來出不去的地方,一方面能夠關押重刑犯,另一方面也能接收一些身份特別的人。為此,他不能允許監獄有任何的逃獄者,就算是要對一個本來並不特別的人好也沒關係。

  三個男人身材各異,大哥身堅體壯,二哥高瘦,三弟則偏向均衡。但這些都不是正在被剝光身上衣物的羅賓所在乎的。

  她真正在乎的,是在他們胯下那幾根用來凌辱、折磨自己的肉棒。

  「我後悔了!我去!不要!不要這樣啊啊!」就算羅賓深知這間牢房的構造,也清楚自己的哀嚎聲根本傳不到外面,但已經無路可走的她也只剩下這麼一個方法能夠挽救自己。

  但等待她的並不是來自獄卒們好心的拯救,而是三兄弟對其肉體傾瀉而下的性慾。

  掛著殘破布料的雙腿被抬起、分開,屈辱地露出她此生從沒有機會真心獻給誰的乾淨小穴。躺著的她抬頭看向正在用手指愛撫她,並即將在她的小穴進入狀況之際奪去她初體驗的男人,明明是第一次,對女孩子最重要的第一次。

  男人逆著從天花板射下的白光,早已哭紅的眼甚至無法看清眼前的男人究竟是三兄弟的誰。

  但羅賓卻連奪去她第一次的人都無法知曉。

  「嗯啊啊!」來自下半身的撕扯感讓羅賓毫不掩飾地大叫出來,她哭得更厲害了,她的哭泣聲讓原本有些興致的白鳥兄弟漸漸產生一種在欺負小孩的不悅感:「咕嗯!嗯嗯……」於是一個男人將她的頭往上一抬,用他的肉棒迫使羅賓閉上嘴。

  一前一後,在兩人用不同的速度侵犯著仍舊在悶聲哭泣的羅賓,她的頭與屁股被男人的雙手牢牢抓住,迫使她一次次順著男人們的節奏搖擺或是拉伸身體。

  她聽說做愛能夠讓她感覺到快感,但她卻對此毫無感覺,她很確定大家所說的快感究竟是什麼,肯定是那隨著被侵犯時間越來越長而慢慢湧動上來的躁動感,可她卻沒辦法為此感到開心抑或是瘋狂。

  痛苦、焦慮、失敗、折磨,這些事情從她父親失業之際就蔓延在她的生活中,而就當她以為自己抓到救命稻草之際,卻又失手落回深淵。

  她感覺到性快感,但卻也沉浸在崩潰的哀泣之中。

  她無法變得像其他故事中的女主角一樣,因為快感而瘋狂,或是為了戰勝快感而抵抗。她並不具備瘋狂的條件,因為她的人生早就是一團糟,身處瘋狂中的人是無法被強加瘋狂的;她也不具備抵抗的條件,因為她根本沒有辦法離開這裡,也沒辦法抵抗「快感」襲上她的身體。

  等到羅賓恢復理智、能開始嘗試搞清楚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時,她正如一隻母狗般跪趴在地上,一邊被抱著頭深埋進男人股間,一邊被抓著屁股抽插不斷流淌出白濁液體的小穴。

  她究竟被內射幾次?嘴巴究竟被灌滿幾次?

  在她沉浸在悲傷的漩渦時,她什麼都沒辦法思考。而直到她開始思考時,她才驚覺自己已經斷片了不知道幾分鐘或幾小時。

  在一如既往明亮的走廊映照下,她分不清時間,她唯一能夠感覺到時間似乎有在流逝的方法,是看她的嘴滿出來幾次、下半身究竟有多酸痛。

  不知不覺,她的姿勢已經從上次感知的狗姿,變成了幾乎是用來折磨她的姿勢。

  她被迫倒吊身體,頭無力地貼在冰冷的石地上,雙腿在向早已當機許久的大腦傳出被硬生生打開成一字馬時感到的劇痛後失去肌肉的抵抗反應,在男人的雙手下打平。跨過羅賓的大開的股間,俯瞰兩人的話他們彷彿成了十字。抓住羅賓原本打平的右腿抱到胸前,做為施力點與支撐羅賓不要垮下來的支撐點。

  隨後男人開始了下壓,將他已經抽送進羅賓小穴不知幾回的肉棒由上而下壓入,再次享受其少女因稚嫩而緊緻無比的小穴。

  一次一次,羅賓被男人的力量狠狠壓向地板,肉棒毫無慈悲地抽送。

  她已經感覺不到一切了。

  無論是疼痛,還是快感。

  她什麼都感覺不到。

  沒有轟然坍塌的崩潰,也沒有溺死在快感之中。

  靜靜地,靜靜地。

  像是電視被忽然拔除插頭一般。

  滋一聲。

  歸於沉寂。

#

  已經六七次從昏厥中醒來了。

  羅賓的眼神中不只沒有她在反抗傑斯頓時的決心,連她在家裡背著家庭重擔的沉重都銷聲匿跡。

  她的雙眼什麼都沒有,沒有決心,沒有絕望,就像是個徹頭徹尾的空殼。

  嬌小的身體跪趴在男人的雙腿間吞吐肉棒,聽從命令侍奉著他。

  逃獄成功了嗎?還是失敗了?安東尼過得好嗎?卡夫卡她們逃出去了吧?

  這樣的問題浮現出來,但她也不再去考慮了,那與她一點關係都沒有。無論這些問號的答案是喜是悲,都不會改變什麼。

  她什麼都沒聽到。

  什麼都聽不到。

  她聽不到門再次敞開的聲音。

  她聽不到在那抹橘紅下的嬌聲。

  她聽不到在兩抹棕交互而起的媚音。

  她什麼都聽不到。

  也不想去想。

  她的人生充斥著絕望,她只要一想,那便是絕望遍佈,無論她做出什麼決定,在絕望交雜後也只會給予她絕望,不管她選擇了什麼,都只會是不智之舉。

  是啊。

  不智之舉。

  不智之人所為的一舉一動。

  像她這樣無智可逃脫於絕望的人,如此不智之人,做出的選擇肯定全都是不智之舉。

  肉棒忽然彈口而出,液體傾瀉在她早已遍佈班漬的身體上。

  靜靜地。

  靜靜地。

  她不再擁有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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