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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孤島,與不測風雲,5

[db:作者] 2025-07-27 23:39 5hhhhh 7620 ℃

MBI-5「棋差一著」

  「這也太誇張了吧……」卡夫卡苦笑著看向眼前可稱為「極其誇張」的陣仗,舉起羅德島幹員在撤離地點提早給予她們用來自保的武器,指著包圍住她們的僱傭兵,而這些遮掩住自身長相的傢伙肯定就是海德兄弟派來追殺他們的。

  「撤離點就在城外,只要能夠突圍的話,接下來就沒有地形能夠讓他們阻攔我們了。」塞雷婭如此說道,舉起了她的盾牌,也握緊了左手上的指虎。

  「那也只能一戰了。」安東尼擺出拳擊架勢,深呼吸做好了準備。

  雙方的戰火一觸即發,並隨著安東尼與塞雷婭的蹬步而出點燃底火,戰鬥在城邊地帶開始了。

  雖然說,戰鬥的開端是如此磅礡熱血。

  但結局卻不盡人意。

  在開始戰鬥一個小時後,五輛海德公司的貨車開抵現場,上頭的駕駛下了車打開貨車門,大家才終於得以從外頭看到貨車裡的模樣。

  而這幾輛貨車不是來載運別人的,正是現在被打倒在地、衣衫不整的六名逃獄者。

  安東尼被單獨押上了一台貨車,而這輛貨車是要把他載往堡壘山城監獄的,而他也終將跟自己的親人團聚,跟著他們一同在海德兄弟的眼皮子底下生活。

  而另外五人,海德兄弟則另有安排。

  塞雷婭被單獨運上了一台貨車,貨車上的刑架就像是特別準備來羞辱女性似的,用一根根碳纖維合金棒讓塞雷婭呈現古怪的大字型,將她運離了現場;而卡夫卡與羅賓則上了同一台車,米娜與杜瑪則是自己一台。

  在五台貨車朝著不同方向離開後,方才有過激鬥的廣場在幾分鐘內便鴉雀無聲,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有人來過一般。

#

  一個月後。

  一棟豪宅的門自動打了開來,跟著門敞開的節奏一同進來屋內的則是一名男性。男性在玄關整理著自己穿了半天的西裝,上好衣架後放到一旁的衣櫃裡。而就在他整理自身的同時,一個人影從走廊末尾的拐角爬了出來,並慢慢來到男人的面前。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男人沒有看她,隨口向她問道。

  「能量科的公文與防衛科的人事資料都已經整理好放在您的桌上了,斐爾迪南主人。」在地上如同母狗的女性如此對他說道,隨後她抬起頭看向男人,正是前一個月失蹤的塞雷婭。

  「很好。」斐爾迪南沒有過多理會,無視她前往自己的書桌,看到了塞雷婭早替自己處理好的公文與資料。而隨行爬入書房的塞雷婭則回到她的「充電站」,跪在書桌下方,開衩的西裝褲能夠看到隱藏在一襲酷黑西裝下的圓翹屁股,而在兩瓣之間除了女性必然擁有的蜜穴與後庭,在後庭的後方則多了一個金屬接口,而書桌下正是對應三個孔洞的圓柱體。

  塞雷婭將自己的蜜穴對準最前面的柱體,隨著柱體的逐漸深入,隱藏在柱體內的膠質從微孔中流出,並開始膨脹,最終在整根完整插入時變成一根完美貼合塞雷婭肉穴的矽膠肉棒。緊隨其後插入後庭的圓柱體自然也是同種,但最後一個就不一樣了。

  在確認兩個圓柱體都已經正確插入並膨脹塑形完畢,插入金屬接口的公頭才開始輸送電力。電力隨著埋在塞雷婭脊椎內的有機質纜線一路向上,在通過脊椎後分別替位在腦幹、小腦與大腦的機器充電。

  隨著充電開始,塞雷婭的意識開始恢復,她仰望斐爾迪南的眼神不再是一開始的無害,而是滿懷憤怒與不甘。

  「你這傢伙……」

  一個月前,萊茵生命實驗室。

  被私底下運到斐爾迪南實驗室的塞雷婭在失去意識時被迫接受能量科與外部醫學團隊合作的人造器官替代實驗,將塞雷婭的大腦、小腦、腦幹部分換成了類生物質的有機機械。這個手術在當時是無比成功的,儘管還有些缺陷,那就是被植入人體內的人造器官雖然耗電量極低,也能夠利用人體製造的能量,但還是入不敷出,必須在一定時間內充電,否則器官就會直接停止運作。儘管這個缺陷是如此嚴重,但這個缺陷更像是為了給塞雷婭施加束縛而存在似的。

  被替換了部分中樞的塞雷婭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是斐爾迪南的傀儡了,只要他想,他隨時都能夠竄改塞雷婭的記憶、控制她的肉體。斐爾迪南也確實這麼做了,但也沒有,而目的自然是為了羞辱這位昔日的競爭對手。

  他讓塞雷婭在接入充電介面時恢復原本的記憶,但那並沒有意義,除了她的肉體依舊無法對抗斐爾迪南之外,只要她一離開充電介面,恢復的記憶便會馬上消失,變回平時替他處理公務,也得照顧斐爾迪南的生活起居的私人秘書。

  斐爾迪南低頭享受塞雷婭不甘心的表情,露出一抹淺笑,將塞雷婭的頭按到自己雙腿間,將他早已掏出來的肉棒塞進她的嘴巴裡。與此同時,插在她屁股裡的膠質肉棒也開始活動,機器亦強化了她的快感,一下子她便被快感逼到即將暈厥。

  她用即將失去意識的雙眼看著正在觀看自己親手整理的資料的斐爾迪南,儘管無比憤怒,強烈地想要把口中的肉棒直接咬斷,但自己的頭卻不由自主地溫和地前後擺動,曾經用來斥喝他人的舌頭成了服侍他的軟嫩玩具,在一進一出間讓他的肉棒感受來自舌尖與舌頭的濕嫩觸感。

  斐爾迪南再次低頭,毫不客氣地將她的頭狠狠往鼠蹊部砸下,同時,她的身體也一併迎來高潮。口中瞬間漫出白濁液體,雙腿間也浸出騷臭的淫液。

  斐爾迪南將失去意識的塞雷婭拉開,讓她倚著桌腳繼續充電,穿好褲子從書桌前坐了起來。他走出書房準備再次出門處理事情,而這次玄關卻站了個不同的人。

  「西裝已經幫您換一件了。」那人一看到斐爾迪南後便伏身跪趴在地,曾經無比聰慧冷靜的她什麼也沒穿,唯一戴著的是維持她視力的圓框眼鏡。

  那留著一頭茶色及肩髮的女性,脊椎尾端也同樣有著充電孔,明示了她跟塞雷婭一般也是斐爾迪南的奴隸。

  斐爾迪南只是點點頭,穿上女人替他準備好的新西裝,離開了房子。

  當確定主人離開住處後,完成任務的女人回到了客廳的充電處,同樣的三個圓柱體,同樣的膠質假肉棒,同樣的開始充電,同樣的恢復記憶,臉頰上明顯的淚痕馬上被再次滴落的淚滴劃過,並在幾分鐘後,哭著高潮失去了意識。

#

  直升機從天空上緩緩降下,大片的黃土被旋翼刮起,一下子遮掩住了落地的直升機。待後艙門一開,完成任務等不及要上機的沙灘傘僱傭兵們便順著貨艙門魚貫進入直升機。而在長長的隊列最後,便是一同被載上同一輛貨車的卡夫卡與羅賓。

  在她們被貨車載走後,儘管她們並沒有像塞雷婭一樣被萊茵科技改造,但還是做為兩個「不存在的人」被送給了沙灘傘公司當作新員工使用。自然,對於曾經抵抗過自己的人,沙灘傘公司儘管不會質疑她們倆的實力是否能夠勝任各種任務,他們真正在意的是有沒有韁繩能夠銬住這兩隻野狗,讓她們馴化成兩個聽話的母獵犬。

  當然,這種事情在背靠萊茵科技的他們來說,總是會有辦法的。

  「回來跪好。」隨行的長官在機艙最內部對著最後上飛機的兩人說道,而她們聽到長官的命令後絲毫不敢怠慢,小跑步前往機艙前段,跪回了自己的位置。

  她們的位置與其他人不同,或者說身份更接近獵犬的她們當然不配跟人有一樣的待遇。她們被迫像隻狗一樣四肢著地的被兩條安全帶固定在位置上,剛剛穿在身上的防彈背心與其他衣物也被身邊的傭兵一件件扒下來收到一邊。對她們來說,能夠穿著衣服的時刻只有在出任務的時候,只要她們一結束任務,她們便會被身邊的男人們剝光衣服,對著所有人露出自己的裸體。

  而讓她們這麼乖的東西正是在她們脖子上的特質項圈,那枚項圈除非有鑰匙要不然基本上無法取下,而項圈內部有著環繞脖頸一圈的針頭,當項圈感應到周遭隊員傳出的訊號或是項圈離開隊員們太遠時,針頭內的藥物便會注入她們的體內,讓她們半死不活地僵直身體掙扎近半個小時,最後再注入藥物強制維持她們的生命。

  就靠著這個項圈,她們成為了無法遠離主人們的狗,為了好好活下來就必須要聽話辦事,想死也有僵直身體的藥與自動偵測身體狀況的藥物來防止她們自殺。

  她們嘗試過逃跑、搶鑰匙、偷鑰匙,甚至連自殺都試過,但無一例外都讓她們在全身僵直的情況下被無數男人嘲弄,並最終關回牢籠。

  所以她們放棄了,羅賓先放棄的,而卡夫卡也在多幾次嘗試後放棄了。

  在那之後她們成了沙灘傘公司的僱傭兵,除了最基本的攻堅、暗殺任務之外,身為可人女性的她們也會被用於色誘敵軍,而主人們也都會等她們被輪姦到半死不活後才突入戰場把她們打撈出來,就像是她們在為他們演出一部以輪姦為主題的色情片一樣。

  但不管是什麼任務,她們究竟有沒有被輪姦或是什麼,回到機艙之後就只有一件事。

  跪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正前方正是小隊長與副隊長。她們張開嘴巴迎接每一次都會到來的肉棒,伸出舌頭,托住,帶入口中開始吞吐。她們已經無比熟練,不光是在機艙裡熟練,被輪姦時也是,自從她們成了沙灘傘公司的一員後,她們已經懶得去計自己究竟被多少男人上了多少次,她們只知道只要這個項圈還存在的一天,只要有男人在她們面前,她們就得要服侍。

  「嗚嗯嗯……」

  「咳嗯嗯……」

  兩人幾乎同時將自己的臉埋進男人強壯的雙腿內,用纖細的喉嚨感受在其中顫動的肉棒,亦感受著順著食道落入自己胃袋的男性精華。

  小隊長與副隊長將肉棒抽出,濕漉漉的肉棒攤在她們兩人的臉上,發出響亮的啪搭聲,汁水亦從臉頰流下。

  「謝謝主人,卡夫卡會一輩子聽話的。」

  「謝謝主人,羅賓會乖乖當母狗的。」

  兩人同時向公司表示忠誠,日復一日、次復一次,用不斷的朗誦讓她們把這些貶低自己、崇尚公司的語句牢記在心上,並在任何時候想到要說話時便會把這句話放在考慮範圍內。

  直升機飛往積雲,跟著她們不可知的未來,一同消失在大陸的天際線上。

#

  「我那時候就想幹妳很久了啊,小騷屄!」

  不堪入耳的語句被海德公司生產的隔音門擋在了辦公室內,而這間辦公室內只有一男一女,女性自然是才剛被綁架失蹤的米娜,而男性則是先前米娜為了進入監獄而入職的海德公司旗下的一家大型建設公司老闆,而她還記得當時面試的狀況。

  那天下午,她注意到自己似乎是最後一個面試的,隨後在叫號後推開門走進了面試用的會議室,然而她發現面試她的人並不是她一開始看到的人事部主管,而是這間建設公司的老闆。

  雙方的問答很客套地進行著,老闆的提問時不時便會有些在暗示她能夠利用身體拿到更多的提示,但看出這些暗示的她則一個個用模糊不清的說詞打混過去。而老闆的視線當然也沒有閒著,從頭到尾就一直在她穿著西裝窄裙的裙口與西裝襯衣裡頭看。身前沒有任何遮蔽物的她也只能讓自己不要走光,並乖乖坐著讓他看完全程。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米娜成功加入了公司,並拿到了前往曼斯菲爾德監獄整修的機會,但她也不是沒看出老闆這個已婚之人對她有非分之想,在前往監獄前就已經對她性騷擾了幾回,只不過都被米娜躲過罷了。

  而如今,自己卻陷入他的手中。

  脖子上同樣被安上項圈的她不得不聽話,但她和卡夫卡的人有所不同的是,她的距離限制是在堡壘山城中,一旦她離開堡壘山城,和卡夫卡她們同樣的系統便會啟動,讓她只能僵在原地等著海德兄弟的人前來回收。

  在被押回堡壘山城後,她被安排住回了她原本在這裡的臨時住處,並繼續在原本的建設公司上班,但唯一不一樣的只有一件事。

  「我……我也想被老闆操很久了……」米娜當著老闆的面說著對於女性而言太過下賤的話語,一邊掀開自己的裙子讓老闆看著她中丹數褲襪下,透過膚黑能夠看到的,插著一根自慰棒的濕嫩小穴。

  這次,她得要主動勾引老闆,要不然她就會一輩子被藥劑弄到生不如死。而得要有她來主動的原因也只有一個,便是在事情真的不小心被揭穿時,她能夠替老闆背上更多的罵名,分擔傷害。但實際上本質都是一樣的,她已經被海德公司當作戰利品送給老闆了,無論是她被老闆得手的過程是強姦、被誘姦、她主動勾引、酒後亂性,那都只是老闆想要她做的劇情罷了。

  「啊啊!老闆的……啊啊啊!」被抱到辦公桌上開著腿被操的她無恥地淫叫著,而老闆就像是在蒐集他夢中情人淫蕩模樣似的,用手機拍攝著米娜在他的辦公桌上放聲叫床的淫蕩模樣。

  她的心裡極度厭惡眼前這位早在她入職時就對她有色心的中年人,但又因為脖子上的項圈不得不剛剛聽話,而更糟糕的是,自己的身體也正在因為男人嫻熟的技術慢慢瀕臨高潮。

  米娜在辦公室的淫叫聲從一開始的叫喊,隨著抽插的持續進行自然的媚聲越來越多,男人也清楚在他雙腿前的少女已經進入狀態了。他的腰間用力撞擊著,將米娜的屁股震出一次次波瀾。

  男人在忍耐著,忍耐到身下雌性崩潰的一刻。

  他開始進行最後的加速,少女的聲音已經成了伴隨桌子震動而起起伏伏的純粹淫叫,清純的小穴也因為淫水不斷湧出,成了散發淫靡氣味的小騷穴。粉嫩的肉色被暗沉的肉色分開,並在每次抽出時帶出絲許剔透的晶水。

  米娜的雙眼慢慢上揚,她的呼吸快要喘不過來,她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而讓她失控的並不是又一次猛烈的撞擊,而是男人突如其來地搧了她的胸部一巴掌。

  米娜用可愛的聲音發出長長的宛若雌獸的嚎叫,用這聲嚎叫邀請著正在自己體內侵略自己的雄性。而作為雄性,看到眼下雌獸已經放棄抵抗,肉棒毫無阻礙地滑入黏膩的肉穴,注入能夠染盡其身的白色顏料。

  注入,注入,最後隨著畫筆的抽出而漫出騷穴,而那畫筆則將剩餘的顏料藉著羞辱性的拍打留在了她的小腹上。

  被強暴到幾近失神的她,就算是侵略者已經退出她的領地,但那仍然不改她已被征服的事實。無論她領地上原本有著什麼樣的旗幟,朝上躺在老闆的辦公桌上、大開著腿、騷穴與小腹被射上精液的模樣,都讓她的旗幟染上白色,象徵著她在與侵略者的戰鬥中舉了白旗。

  老闆拍下照片,準備享受他接下來的快樂人生。

#

  安東尼被轉押到堡壘山城監獄,在這裡的生活當然沒有曼斯菲爾德那邊好過,畢竟他在這裡可沒有特權能夠使用,就算他有著很強烈的領袖氣質也一樣。

  他被特別關押在了單人間,平常的生活和一般的囚犯無異,起床、工作、睡覺,一切如常,海德兄弟似乎沒有要加害於他的意思,他們只不過是想要把能夠威脅到自己的東西嚴加看管罷了。

  「喂,出來。」正當某天,安東尼坐在自己的吊床上看書時,一名獄卒敲響了鐵製的柵欄,命令他出來。他沒有想太多,將手伸出柵欄門讓他銬住雙手,門被打了開來。

  跟著獄卒走,他離開了關押囚犯的牢房區域,但走的路線又不像是要前往會客室的樣子。他疑惑著,來到了位在獄卒宿舍旁邊的一個小房間。房間裡有一面不透明的玻璃,映照出安東尼與獄卒的容貌。

  獄卒將安東尼牢牢銬在焊死在地板上的鐵椅,隨後將燈關閉,身後的投影機隨即將影像打在了玻璃前垂下的布幕上。

  影片的開頭是一隻手在調整著鏡頭方向,隨後調整到了面對床舖的方向。鏡頭自動調整著焦距,不遠處方才還模模糊糊的景色才終於清晰起來,而清晰起來的一瞬間,安東尼的身體猛然顫動。

  「啊啊……嗯啊啊……」一名虛弱的少女正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一上一下壓在床上抽插著。光聽聲音,安東尼便能夠知道對方肯定非常虛弱,而更讓他憤恨的是,他很清楚正在被輪暴的少女究竟是誰。

  幾分鐘後,影片在少女的深長淫叫聲中落幕,隨後是下一部影片,然後又是下一部。隨著影片的推進,杜瑪的聲音變得更加順從與妖豔,身體也少了一開始的粗糙與抵抗,取而代之的是為了攫取淫欲與男人歡心的搖擺。而鏡頭也從長鏡頭慢慢靠近,慢慢能夠清晰看到杜瑪的臉龐。

  而最後一部影片則是她一個人跪在圍著她的男人中間,一根一根用嘴服侍肉棒的影片,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在她的頭頂噴發,一次又一次的白濁在她的身上灑落。到了最後,她的整顆頭已經沒有不被精液灑過的地方了。

  影片的最後,虛弱的杜瑪開心的笑著,並對著鏡頭比了一個剪刀手,影片戛然而止。

  「你們給我看這個幹什麼!」隨著身後的門再度被打開,安東尼毫不猶豫地大吼道。但身後的獄卒卻沒有反應,安東尼聽著獄卒一步步走向自己,直到自己身後,他聽到了衣服落在地上的聲音。

  獄卒……或者說安東尼以為是獄卒的人從他的背後來到自己面前,在安東尼身後脫光衣服的杜瑪身上被海德兄弟紋上無數不堪入目的羞辱圖案與文字,抬頭看向她,杜瑪的眼神前所未有地清晰。

  「杜瑪……」安東尼看著眼前完全不回應他的女孩,他知道杜瑪已經不是他以前認識的那個人了。

  「得要……完成主人的任務才行……」杜瑪喃喃自語道,隨後打開了安東尼的褲襠,從中掏出了早因看了不久色情影片而勃起的肉棒。無視安東尼的請求,杜瑪一隻手搓揉自己的騷穴,另一隻手圈起安東尼的肉棒,側著臉將男人的大肉棒整根吞進嘴巴,深達喉嚨。

  被銬在椅子上的安東尼起先還在請求著對方住手,身體抗拒著讓眼前的少女替他做這麼下流的事情。但隨著時間經過,身為男性的他也開始被杜瑪嫻熟過度的口技逼得接近高潮,只不過是吊著一口氣不願射出來罷了。

  安東尼的變化杜瑪不可能沒有感覺到,又或者說她正是在等安東尼變成現在這樣虛弱、顫抖的模樣。她將那根肉棒緩緩吐出,最後離開那根柱子的小舌頭纏綿著剔透的水絲,並隨著重力滴落下來。

  杜瑪喘著氣,喘著氣,安東尼喘著氣。

  少女在男人面前顯得格外瘦小的身體慢慢攀上對方,躺在他的胸口,雙腿大大敞開。

  「我會……好好服務你的……」抬頭看向安東尼不知所措的眼神,杜瑪一隻手伸向三角地帶,將堅挺的肉棒對準已經準備好插入的小肉穴:「還請不要……抵抗才好。」

  沒等安東尼從粗氣中吐出半句勸說,小小的身體一瞬間降下,方才還迷濛的表情一瞬間咬緊牙根,對於杜瑪而言明顯太過壯碩的肉棒一下子塞進她的小穴,儘管肉體有著一定程度的擴張能力,但劇烈的痛楚仍舊超乎她的想像,讓她在咬緊牙根後依然發出哀嚎。

  反觀安東尼,他的肉棒塞進顯然過小的肉穴後,他能夠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被他扯開了,但就跟巨大的螺絲鎖入不合尺寸的螺母一樣,鎖入的螺絲自然會感覺到超乎想像的緊緻感,讓他感到格外刺激。

  「不可以……這樣妳會……」安東尼在快感前勉強撐住理智,用最後一絲力氣勸說杜瑪不要再繼續下去。但正是他的呼喚,才讓已經痛到快暈過去的杜瑪回到現實。

  渾身顫抖,把整根肉棒塞進身體的她已經感覺過那種強烈的痛苦,她很清楚一旦開始抽插那種撕扯感會有多恐怖。可她必須做,必須做,不然她就會死。

  眼神逐漸堅定起來,知道接下來會感覺到多大痛苦的她眼角流出淚滴,旋即,閉上眼。

  抽。

  「啊啊啊啊啊啊啊!」

  插。

  「呃啊啊啊啊啊!」

  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插。

  「哈啊啊啊啊啊!」

  這根本不是淫叫聲,一抽一插之中已經聽不見性愛本該帶來的愉悅聲響,整個房間被杜瑪的哀嚎聲掩蓋,上翻的眼瞳讓安東尼很清楚眼前的少女已經快要暈死過去,下體感覺到的撕扯感越來越強烈,甚至開始有一些其他的液體滴了出來。

  「拜託……拜託……啊啊啊啊啊!」杜瑪哭著,大聲哀求道。

  「對不起……對不起……」安東尼知道如果對方在這種劇痛之下都必須要繼續,那不完成的後果肯定是比痛苦還更遠的東西,他不願意,但他只能給她。

  安東尼不再忍耐,巨量的精液一下子湧出安東尼的下半身,沒到三分之一便灌滿了她的小小子宮,隨後大量灑落在地板上。

  終於完成任務的杜瑪宛如斷線人偶一般,失力地向後仰往地上倒去,肉棒也順勢從小穴中抽出,而那可憐的小小身體則是啪的一聲落到並不僅僅是白濁的液體裡。

  門被打開了。

  兩個男人來到安東尼的面前,一人一條鐵鍊扣到杜瑪的項圈上,而安東尼深知他們是誰。

  「海德……」安東尼的眼神迸發出怒火,所有人都肯定如果現在沒有束縛的話,安東尼肯定會無視刑期增加與否,把他們兩個用手硬生生撕碎扯爛。

  「滿意你的飛機杯嗎?」其中一位男人如此問道,無視安東尼眼睛裡的怒火。

  「希望你能夠知道一件事。」另一人搭腔道:「安分點,能夠被這麼做的不只有她,也不只有女性。」

  隨後他湊到安東尼的耳畔:「而這座監獄有很多可以變成這樣的人,所有與你有關的人,親人,亦或是那些和你一起逃獄的傢伙。」

  「你們……」

  「等等會有人來清理的啦,你就繼續坐著吧!輸家。」另一位男人嘲諷道,隨後帶著已經暈死過去的杜瑪離開了房間。

  留下將被永遠囚禁與此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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