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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少女能代身心屈服的调教之路(01),2

[db:作者] 2025-07-27 23:38 5hhhhh 1900 ℃

  手捧着她的足跟,将她的那只被药液调养的敏感无比的油润裸足捧到眼前,往里吹口热气,足趾间便像窜起电流一般四散而逃,捏住扭来扭去的性感脚趾,敏感肌肤受到的压迫让能代觉得似乎是自己的心也被捏住了一般,嘴间一直流着模模糊糊非求饶话语。「

  纤纤足趾,温润如玉,第二次的。尽管药液本身就有着淡淡的清香与甜味,但是跟吸吮能代脚趾所感受到味蕾上爆开的甘甜与异香完全不同,像是品尝着什么珍羞似得美味,舌头挎住玉趾,像刷子一样裹着足趾来回刷动着。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咿咿咿咿……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不要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哈哈哈哈」能代感受到的痒感不知道比之前的强烈了多少倍,深知少女足趾敏感的我不放过任何一块足缝间的淫靡痒肉,同时还在早已赤红的足掌与足心肆虐着。能代当然体力已经到了极限,穿着的旗袍因为汗水而显得透亮,白瓷般无暇的肌肤此刻透出媚人的绯樱,甘美的肉的气息透过织蒸腾出来,与足间的甘醇构成天然春药似的媚香。胯下的金枪因为这一阵味道更加粗硬了几分,狰狞中带着凶猛。如此程度,一定会将普通少女的心智捣碎吧。

  「呜呜~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都会做~什么都会做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敏感的少女玉足怎么可能敌的过这样的瘙痒手法,在大笑中屈辱的败北求饶。但提督并未就此停手,要让眼前的少女记住忤逆他的下场。在吸吮着软糜足趾的基础上,十指全部抵在了两只骚软的脚底下,从脚掌滑下到脚跟。对我来说奇妙而舒适。药液与激烈的瘙痒改变的少女的足底状态,脚掌微微充血,不堪一击的痒肉外向凸起显得肉感十足,脚跟似乎感觉不到一丝角质,挠起来丝滑平畅。总而言之,好搔至极。

  手指钻入肉海,便被吸附得难以脱身,勾挂搔挠挑出一道一道痕迹。少女的拇趾球是一个很好的瘙痒对象,好比被挑逗而挺硬的阴蒂一样,拇趾球的着力点很多,面积也足够大,不论是包含住吸吮,还是简单的刮搔都很有「效果」,不过我觉得这个部位还是用那种硬质的刷子刷会更好,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不一会的功夫,能代的身下已近爆发出了大洪水,到底是尿液还是爱液还是两者都有难以分辨。但就此住手然后美美地享受能代的甜美肉体?当然不要!我要的是一个对我百依百赖痒奴肉便器,我恨不得一遍一遍搔挠这双敏感的天足,挠到她精神崩溃,无法思考。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现在你就乖乖受着吧」

  一口吞下那只灵动的大拇趾,舌尖牙齿配合着一硬一软让能代无可适从,同时尖锐的指甲在肉乎乎的脚掌上勾出阵阵涟漪,每一分每一秒足下都输出着激腾的痒感。

  「呜~谁来救救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能代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但是剧烈的瘙痒却像是起搏器一般将其唤醒,能代的腰高高弓起又重重落下,脑袋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到极致,这便是无情的瘙痒调教。

  「嗯哼~只有挠痒……不要~嘻嘻……~哈哈哈」

  不主动过了多久,泪水、鼻涕、口水、尿液混在少女身上的各个角落,声音早已嘶哑,秋水星眸灰暗暗淡,明明瘙痒已经停了下来,但小小的樱唇却依旧吐出可爱的笑声。

  口中吐着灼热的气息,我将脸再一次靠近能代的足底,热风拂过,带来的痒感也让少女难以忍受。

  「不要~什么都愿意……能代的身体~……您拿去吧……不要再挠能代敏感的废物脚底了。」

  能代终于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低三下四的恳求透露着脆弱与屈服。但是我还是很难割舍掉这双极品尤物哪怕将雪足搔成了红莲,漆黑的占有欲依旧无法满足。此时此刻捧着能代双足的我,就像捧起了整个世界,对于能代来说,亦是如此。她的世界摇摇欲坠,只需一挠或一舔便会落入万丈痒窟「呜呀~嘻嘻……哈哈哈哈……我很怕痒的~不要这样~呜嘻嘻……」

  一遍遍的轻吻着能代的双足,宣誓着对无暇玉足的占有。但瘙痒难忍,被摧毁的忍耐让她无法抑制地嘤嘤泣吟。

  整理着能代的凌乱发丝,拂去脸上的污浊水痕,能代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了,哪怕是解开了催眠的限制已也是如此。像是可口的草莓圣代融化一般流出汩汩糖汁打湿床椅。能代的旗袍上衣似乎是专为男人淫亵而设,不仅玉肩裸露,连侧乳都依稀可见,轻轻挑开便可直触少女的乳房。

  环抱着能代,碍事的内衣被我脱下,邪恶的双手又寻的了新的目标。能代的胸脯奶挺奶挺的,是少女的形状,恰似姣美的玉蒲团,两朵红樱在尖端微微挺立似初绽的蓓蕾,只稍擦过,少女的娇躯便一阵颤抖,檀口间发出甜蜜而难耐的呻吟。

  趁着这个功夫,我低头吻住了能代美好的双唇,夺去了她的初吻。能代想起之前他的舌头曾那样肆虐在自己的足上,不由得有些抵触,但整洁细腻的贝齿还是被撬开,两根舌头激烈的纠缠在一起,尽管男人的舌头,但却灵巧无比,时而温柔的舔弄贝齿,像是牙刷一般在能代的口腔中清洁,不然则是粗暴野蛮地卷住少女的丁香小舌,吸食饮料般吸取食着少女的玉津。雄浑的男人气息让能代心颤不已,眼前男人侵略性与手段在小小的吻技面前展现得淋漓尽致。

  「怎么可能敌得过…………」

  能代放弃了,甚至自己主动地索吻,虽然从未占据主动。能代的身体也燥热萌动,点点快感开始酝酿积聚。吻了许久许久,直到能代无法呼吸捶打着男人的胸口时才将其放开。一条涎丝连接着两人的唇,好不淫靡。

  少女娇嫩似樱的唇瓣被吻的有些肿涨,有些小抱怨,但是随即便羞红了双脸,恰似落日的红霞映照。我笑了笑,能代的唇柔软极了,润绵软甜,双舌纠缠在一起的感觉更是愉悦,掌握主导权的占有实在是太美妙了。

  将能代推倒,让她半跪着,身体似坡道般倾斜,再提起她的纤腰,扶住少女的胯部,丰盈的淫美翘臀正对着男人的至阳之物,白花花的臀肉揉着跟QQ糖类似,绵软却有弹性,我贪心的将肉棒抵了上去,隔着她的内裤在两片臀瓣间挪移。敏感的雪臀被肉棒烫得一阵酥软,意识到这是什么的能代下意识的躲闪,而我则是紧紧握住她的杨柳纤腰,不让她脱离我的掌控。

  「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做好准备了吧。」剥开能代那湿透了的蕾丝内裤将其剥下,少女的隐秘也随之展现,花穴正朝外淌着「溪流」,像是为即将到来的激烈性爱做好了准备。犹如蝴蝶翅膀形状的阴唇沾着少女的粉嫩,揉揉地将其撑开,手指勾挖花穴的前端的敏感。

  「嗯~哼……好奇怪……嗯~」

  恐怕连自慰都没有过的少女哪里能够理解这种感觉,对于这份快感完全没有抗性,不顾形象地发出阵阵娇吟,从来没有被入侵过的穴道本能地排斥着异物,尽管她的主人已经落败沉沦。

  「到底要干什么呢?有点记不起来了,能代酱能告诉我吗?」

  明明不安分的手指还在挑起着让她难堪而又酥骨的欲望,却非要明知故问,分明就是刁难与对自尊心的更大折辱,但那又能怎么样呢?能代敏感的足心突然被狠狠地刮搔了几下,直入骨髓的痒感差点让她咬到舌头。这是警告,如果不按他说的做,将又回到恐怖的瘙痒地狱之中,这是现在心灵与身体都脆弱不堪的少女所难以承受的。

  「肉棒放进去~填满能代的小穴儿吧~能代根本不是提督的对手,居然想着忤逆对抗提督……请提督用肉棒狠狠惩罚我蹂躏我吧。」

  口吐淫语的少女的双靥透出潮红,肉棒宛若是顺应召唤一般似磐石般坚硬,一颤一抖地摩擦光溜粉滑地私处,我甚至能够感受到花穴里传来隐隐的吸力,这便是少女动情的表现。

  「明明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不……讨厌……我不要这样」

  捉摸不透,难以想象。自然不想被侵犯,但这样持续不停地挑逗也是初放的能代所吃不消的,丝丝未能满足的快感的积累让她焦躁到近乎窒息,男人的手指又是抵在了足底之下,恐惧也随之冲上了心头,少女的脆弱的精神也随之迷乱。

  「反正也不可能逃得掉……不如主动些还能少受些折磨」

  能代费劲地提起双手移到臀后,胡乱地摸索了一阵,最终停在了两瓣耻肉边,掰出湿润泥泞的花穴,檀口微启。

  「请享用。」

  港区的所有人,都不会想象得到做出如此淫荡动作的会是那个在战场上大杀四方,在众人面前恬静清冷的大家闺秀吧。

  能代慢慢挪移身体,扭动着香臀试图吞入我的阳根,尝试几次后,肉棒终于对准了张开的粉嫩穴口,少女咬进牙关,肉棒也随之潜入少女湿窄的膣道,将那窄窄的细缝撑成肉棒的圆柱形,花穴的入口像是幼女般狭小,湿窄而紧致,要容纳粗大如小臂似的巨根未免太过勉强了。

  「嗯~呜额~疼……」

  真不愧是能代呢,处处都是极品尤物。只进去了一个龟头便感觉身处云端,处处都是凸点与褶皱,可比作刀片与尖刺,对着入侵的异物又绞又刺,如果换做新手或是意志不坚定的,恐怕会立马缴械投降吧。我深呼吸一口气,默默地享受着能代的侍奉。

  「呼…………呜呜~嗯…………好大…………」

  她皱着黛眉,努力着将肉棒塞进自己的体内,一副认真的模样。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么吗?我想着给她些「鼓励」,轻轻拨弄了下能代潮红的足底,但能代反倒是更急切了起来………………

  「这是什么」

  肉根的入侵,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能代的动作瞬间停滞。

  「就是哦,处女膜」

  这样宣言着,粉碎了少女最后侥幸。

  不该出现在这里在这里的东西,少女纯净的证明。而她的主人,却将它拱手送人。这是我所设下的骗局,用「迷迭香」拟造出跨部的隐隐疼酸,而那白浊自然也是我之后弄上的,为的就是让能代以为贞洁已破,在漫天痒意之下迫着做出错误的取舍,以最大程度击溃她的自尊。

  「这太过分了…卑鄙~呜……啊~不要不要…………」

  我坏心地稍微向前一顶,龟头的前段稍微陷入处女膜中,稍微使劲,那层脆弱不堪的膜就会破碎裂开。

  「不要,求你了………真的不行…求求您了……不要夺走能代的处女」能代甚至已经编织不出什么话语来阻止了,只是自顾自的哭着哀求,眼泪似断弦流着,生出一份闭月羞花,我见犹怜的凄惨美。

  「这么不愿意……那就不干了吧」我将稍微抽出了些。

  「谢谢,谢谢,谢谢!」

  能代感受到肉棒的动作,拧过头来,看到的却是我狰狞的微笑。

  「不用谢,能代酱的处女,我这就收下啦。」

  毫无慈悲的,下身用力一挺便突破了少女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长驱直入,膣道的后端狭窄无比,一层层的穴中媚肉像是粘连在一起似的,但这绝无可能抵挡男人肉棒势如破竹攻势,只稍一会儿,肉茎便将少女的花穴塞了个满满当当。

  「好疼…………啊!啊!快……快拔出去……呜呜……好疼…………」

  丝丝鲜血从伴随爱液从穴口渗出,落红点点。破瓜之疼让少女眉头紧蹙,在狭窄花穴内不断膨胀的肉根更是让少女阵阵哀鸣,男人的肉根稍稍抽出,肉冠刮蹭媚肉的触感让少女一阵抖颤。

  「对不起,提督…………对不起……能代被玷污了。」

  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想着他的提督,看来只是身体屈服了呀,还得好好调教还行。本来还想着温柔些的。初次,可不能让她尝到太多甜头了。

  「能代酱啊……说到底还是你不对吧,穿得暴露诱人,还躺在我的休息室睡觉,是个男人都会有想法的,更何况我也就骚了骚你的脚底,你可就掰开小穴,扭着屁股让我操了,遇见过那么多女人,像能代这样杂鱼脆弱的可真是少见呢,平常那副冷毅聪慧的样子只是伪装,真想让你的提督大人看看你现在淫荡的样子。」

  「别说了……啊…………啊……疼啊」

  「疼就对了,像能代酱这么淫荡的家伙,就让我替你的提督大人好好给你些教训吧。」

  肉根再次用力的抵入花穴深处,二十有余的长度就算是身经百战的红尘女子都未必承受得住,根本不应该成为少女初夜的对象。刚刚破瓜的少女本应受到温柔的对待,但我只顾着自己的快乐,任着自己的性子抽插,丝毫不顾身下的可人如何哀嚎痛苦。

                啪啪啪

  男人抽送着自己的阴茎,给予少女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哪怕深知如何能让少女在爱欲中迷乱,但我就是让她在清醒中痛苦,谁让她一直_ 想着他那死鬼提督的,枉我平常对你那么好!肉棒野蛮的开拓着层层的软糯,誓要把少女的花穴变作自己的形状。

  能代只觉自己的窄缝被硬生生的塞入了一根烧红的大铁棒,还不讲道理的四处乱撞,小穴被她的肉棒炙烤,几乎快要沸腾了。能代疼得哀声痛哭,涕泗横流,但膣肉依旧死死地缠住肉棒,施加以强大的压力,与肉棒做着拔河似的对抗。

  肉根酥麻,射精感从小腹直窜到大脑,梨花带雨的可怜女孩,肉穴却是小恶魔。我拽起能代的纤纤藕臂,往后一拉,往前一顶。

  胯部与柔软雪臀激烈碰撞所成的「啪」声与能代的尖叫绕梁不绝,本就水润无比的翘臀更是被挤成一团糜散的肉饼,肉棒重重地捣入,突破层峦叠嶂直抵花心,让能代平滑的肚子上出现圆柱的凸起。

  「啊……嗯嗯~~」

  在抵上宫颈的瞬间,能代的身体猛的颤栗,花穴一阵痉挛,我用力一掌打在能代的翘臀上,一掌接一掌,激起千层浪。打的能代的雪臀泛出血红。

  「啊~别打……别打……疼…………疼……」

  「能代啊,你可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被男人强奸,都会那么有感觉么?」我继续用言语凌辱这能代,折损着她的自尊心,让她明白自己是多么的低贱,才能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肉便器。

  「不是这样……啊~疼~」

  要是这么简单的就让她高潮的话我的调教计划就前功尽弃了,所以我疯狂的打着她的屁股,让疼痛冲散她的快感。

  放轻松的笑了笑,现在我对能代的身体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继续抽送着肉棒,故意避开她的敏感点,像是一根粗硬的铁棍在她身体里搅拌着,时不时的猛打一下屁股,不让她有一丝的快感积累,只有无穷无尽的疼痛。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将能代的窄窄穴口撑到极限,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丝丝鲜血。

  眼前美艳的少女被壮硕的肉棒撕扯着两眼发白,冷汗直冒。双拳紧握,指甲陷入肉中,莲足微颤,漂亮的指头紧紧蜷缩在一起,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那股钻心的疼痛所造成的本能反应。被奸淫的屈辱、对提督无望的爱情与悔恨,此刻都不要紧了,没有什么能比这份疼痛来得更加真切了。

  「求您……温柔些…………快疼死了……」能代回头向我苦苦哀求,气若浮丝。在肉茎的冲击与乱捣之下,下体几乎已经感受不到除疼痛以外的任何感觉了,但我依旧挺着腰,给予她源源不断地痛苦。

  少女的淑乳随着肉根挺入的动作上下摇晃,小巧的花蕾微微挺似雪顶红樱,正巧我能代的小香臀我也拍厌了,我调整一下身体的位置,上身贴在能代的美背之上,这样子肉根能更方便地挺入深处,像是昆虫交尾般的动作更能给她带来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羞辱。少女的乳房正似少女的形状,触感却比初生婴儿般稚嫩,我粗暴的揉捏着两只酥乳,手中的雪团在我的手中形状不断变化,但总是淫乱的形状。乳房实在太过柔软,我怀疑起里面是否藏着可口甜美的密汁,双手托起一对美乳,突的捏紧,挤压,试图验证我的猜想是否正确。

  后穴的凌虐还在继续,稚嫩的乳房又遭到如此的对待,更是让少女疼得大脑近乎宕机。

  「坏人……别捏了…………就不能……呀~疼……轻点…………」

  以往只要碰一下能代他,哪怕只是衣服的边角,也会摆出一副看到什么污浊之物的厌恶模样,嘴里吐出与倾世容貌不对称的刻薄辱骂。现在立场相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骂人都没劲,乖乖挨肏吧!」

  扣住她的酥软玉乳,恰好一只手能够完完全全的覆盖。向前拉伸,旋拧,少女即刻便从如樱般瑰丽的唇瓣逸出痛苦的哀鸣,想起来平日玩的解压塑泥,不过这玩意可比塑泥好玩多了,毕竟死物可不会给你反馈。腔穴的媚肉似乎也感受到了自胸部发来的刺激,旋即不断收缩痉挛,强烈的挤压着棒身,龟头处靠近少女子宫的地方则更加难耐,能感受到一层层的环形褶皱正在蠕动,硕大的龟头似被数张嘴唇吮吸着,险些精关失守。

  「真是天然的榨汁姬…………这么能吸,以后就乖乖做我的人形飞机杯吧。」我有些脊背发酸,大概是缺少运动的缘故吧。我喘着气,膣腔穴肉包裹感实在感太强,快要到极限了。能代疼痛的哀鸣依旧声声不绝,但是密汁却是顺着芊白匀称的美腿流了一地,散着澹澹的光。从任何意义上都到时候了,迷迭香的催眠效应强化了能代对痛的感觉,精油的效果则是强化身体全方位的触感,不然决计不会让这位在战场上英姿飒爽的少女沦落到如此田地。

  「我要冲刺了」在她的惊呼与呻吟中,胯部挺动的速度快得近现残影,每次男根每次抽出大半,在满满的插回去,被翻出的鲜粉穴肉随即便再被重重的撞会原处。

  「里面快要烧起来了…………在这样下去穴儿会被插烂的。」男人不顾一起的蛮横冲锋让能代害怕极了,到底是第几次在这个平日看不起的男人面前露怯了呢?身体因为怯懦而向前躲避,只是被男人抓住双手,肏得更深更狠!

  男根不断挺进挺出,尽管能代作为少女膣道已足够幽深,在顶住深处的花心后我的男根依旧有一段露在穴外,从未感受过少女穴内的温暖……

  「一不做二不休。」

  驱动着肉棒,紫红膨大的龟头再次重重地轰击着脆弱不堪的宫颈,在子宫深处引起一阵悲鸣。

  「嗯啊~疼…………拜托了…呜呜……………轻些温柔些吧…………会做您的痒奴肉便器的……在这么下去……能代会被肉棒大人干死的……」

  能代发自内心的屈服宣言伴着令人耳根烧红的淫语,紧紧抵住宫口的肉棒也为之颤动。

  「能代,放轻松,主人要给你开宫了。」带着催眠的效力的话语在她意志力薄弱的此刻立即产生了显著的效果,腔道紧绷的媚肉酥软了不少,虽然依然紧致万分,但是终于可以顺畅的抽插了。

  抚上她香温玉软的酥香嫩乳,夹着尖端挺硬的小樱桃,同时对着花穴底端的宫口一下下重重地叩击,能代被抽插地仰起头来哀鸣悲嚎,每次动作,香涎便会从唇齿间逸出。我的情况也不好,龟头如陷阿鼻地狱,只为了完成开宫的最后目标才不一泄如注。

  「来了来了!」

  在一次凶猛的贯穿撞击后,龟头前段似乎稍微陷入宫颈之中,我咬紧牙关忍住花心对我的最后嘬吸剐蹭,腰腿共同奋力,整条硕长的男根终于完全嵌入少女的体内,幽径也为之拓长,肉根涌入少女的宫腔,不再对我留下任何的隐秘。

  无论给予能代如何残忍的凌虐,宫腔十足的包裹依旧给我温柔的反馈。不知不觉,龟头前段已经溢出了丝丝阳精。我留连忘返的在一团绵软中轻顶几下,让少女的子宫记住她未来的主人,男根抵住花宫深处的蕊芯,海量的精液喷薄而出,一股又一股,灌满整个子宫、甬道、直至穴口与男根严丝合缝处渗出丝丝白浆…………

  没想到第一次就这么刺激,深宫中出太棒了。子宫与膣道依旧紧紧的吸着,我强行拔出肉棒,处子花房内抽出,带出泉涌的花蜜和丝缕艳红,在空中凋落成桃花。下部撕裂的剧疼让能代如梦初醒般尖叫起来。原来在开宫的瞬间,她就因为撕心裂肺的疼痛晕过去了,而痛苦又再次唤醒了她。

  「好爽啊,射了好多好多。」

  肉棒抽出后,原先小缝似的穴口仍然敞开着来不及合拢,精液从子宫倒灌而下,在垫子上形成白浊带着丝丝血红的黏合物。在失去我的支撑后,她的身体一下便倾倒,落入一片粘液之中。

  「你满足了吧…………欺负我欺负够了吧…………」能代几乎瘫软了,这样的她躺在一片污浊之中,委屈极了,轻轻啜泣,如夜雨坠地。

  「嗯…………还没呢!」

  少女孱弱的姿态真的很能激起我的欲望,雨滴落下,邪心发芽。抚上布满淫液的大腿,在能代吁吁颤音中将她掰转翻面,抚住有些温润的腿弯,将软媚无骨的她压在身下。

  「你…………不要了,再也不要了…………这样在来一次……我会……我会……」

  能代不知如何满足身上这个欲望饕餮的恶魔,无助的泪流满面。夹住的双腿被他好不费劲的掰开,粉嫩单薄的粉穴再次绽放在他眼下。少女美目圆睁,那阳物不知何时又再现雄风,擦过阴唇与花蒂,直顶在她有些发凉的肚皮。

  「可是我还想要啊,你看我的肉棒,又肿成这样了……不射出来也太难受了吧,都怪能代长得太美丽好看了,射几次感觉都可以呢!」

  隔着一层皮肤,能代却依然感觉自己的子宫被男根的温度所烧灼,会想到刚刚彻底被灌满的朦胧景象,眯成细缝的美目猛然张开,眼底涤开一层水汽,丹唇失血,不自觉地对这男人的阳物心生屈服与畏惧。恐惧透过姣美的容颜显出的却是少女的甜美,可爱极了。我弯下腰,轻柔的握住她敏感的鬼角,将鬓发撩到耳后,再次贴上她的唇瓣。

  「要不,在给你个选项吧。」

  能代的玲珑玉足上散着光晕,鲜润无比。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视线,珍珠般串起的足趾微微向内蜷缩,恰似羞怯。

  「会给主人足交的………………」胆怯的少女为了避免多遭痛苦煎熬,不假思索的将这个夺走她贞洁的男人称为主人,哪怕他还没有强制要求。

  「嘿嘿,看在你这么自觉的分上就用脚替代吧。」紫瞳流转,少女稍稍放下之际,却又听闻耳语。

  「十分钟,要是不能榨出我的精液的话就继续肏你的小嫩穴哦!」

  落日余晖下,窗外升起璀璨的焰火,能代的视线被稍稍吸引,彩光在她眼底熠熠流动,仔细倾听,不只有隆隆的烟花轰鸣,还有少女们的欢呼与尖叫。能代掉下一行清泪,去年新春与指挥留下来的甜蜜温存,如今净剩苦涩。

  「为什么是我」

  能代这样想到。

  天黑了,满长的夜才刚刚开始。

  当能代的脚刚刚触碰到道那勃起的男根之时,她便被其巨大与灼热的温度所震撼,被破处开宫的痛苦若隐若现使他似乎像被针扎到一样猝然回缩。我不言语,打开手机,将工具打开定时十分钟倒数,放在她所能看到的角落。

  她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厌恶足交也总比被爆操一顿来的更好。自己是一个「能干」的出色舰娘,总能出色的完成上级与指挥官交代的任务,无论什么都能干好,她是这么认识自己的。

  「不能再输了!一定会赢!」

  一双美脚再次伸向我的肉根,足下的寸寸丝滑与肉棒再次紧紧相贴…………

  「你是笨蛋么?」

  过了两分钟了,能代足上的动作依然细小而慎微,双足只是包裹着我的肉根在那抖颤,啥也不干。原因我自然是理解的,受之前的药液影响,此刻她的脚敏感至极。

  「连足交都不会,真没用啊!用你的脚上下摩擦都不会?」我用手轻轻褪去包裹住一半龟头的包皮,指了指。像是在告诉她这儿敏感,刺激这里就能够完成任务了。

  少女的脸上立即扬起不悦,其实足交也算是门技术活,像她这种刚破处的小雏鸟那会这些,可性格如此,就算自尊被击碎,一分倨傲仍在。

  我没有看错,这样的少女,才值得我爱,值得去征服,值得去调教。

  「才不是那样,太干了没有润滑所以才这样的,你涂点什么东西上去就好了。」她这样急躁的解释着,纤美的脚趾突然袭击,报复性的擦了红肿的龟头一下。

  一阵刺疼与酸麻涌上头皮,我忍住将她立马压在身下爆肏的冲动,从手旁拿起另一瓶精油,淅淅沥沥,倒在裸着的双足与肉棒之上,无色的精油立刻足趾间深藏的千娇百魅张扬出来,天生粉甲上闪出的璀璨淫光,就连最单纯少女也会生出亵玩之心。这双玉足的主人,她到底能够理解她的双脚是何等的尤物吗?

  「草率了……」我暗自惊叹。

  无色精油蕴含的药力对男人是没啥特殊功效的,但拌着粘稠湿润的足趾与掌肉拢上肉根上的黑丸时就完全不同了,轻柔而优雅的摩擦龟头却堪比百蛇噬咬,明明是光洁滑溜的足底,肉根却像是被无数翻腾的糜荡肉浪刮蹭,脚肉翻旋着淫水潺潺,我拼命扣住精关,忍住体内狂风骤雨般的射精冲动不然可能会被这双柔媚淫足瞬间榨得秒射。

  但能代的状态,真的有那么游刃有余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催眠的暗示作用、药液的侵蚀改造,这些都实打实的将玉足上下丝丝缕缕玉雪足肌变成极致的敏感。因而,给予肉棒的摩擦与压迫,在雪足上也等同或更上一步。

  足下,肉棒的形状被合拢的淫靡所丈量,能代越发将肉棒的粗硬与灼热记下,太过粗硬拔长的男根让每次足交的动作都很费劲,特别是以对面足交的姿势那就更为累人,但让她困扰的绝非如此…………

  擦过冠状沟似硬指甲勾挠的感觉,抚弄棒身凹出褶皱如软刷般的回馈。

  「痒……感觉像是在自己挠自己的痒一样,不过可不能让这个享受着足交侍奉的变态男人发现,要是被发现了,好不容易构建出来主动一定会被瞬间击溃的。」

  能代继续努力着,纤长藕白的双腿与同样奶白的足背构成白云流荡,脚底却红云飘彩,两种形态,两种美丽。到底到底还是没有任何经验的小菜鸟,在足交这方面上可谓是笨拙之至,动作重复,一味的摩擦肉根与龟头,不会控制足间的力度,一开始或许凭天足与绸缎般的触感占据上风,但久而久之,肉棒就麻了,我也渐渐从容了起来,看着她忍着痒感捋着男根上上下下的,嘴角抿着如樱比瑰的唇瓣,反倒是取出一份玩味的贪婪。

  她有些累了,停下了双脚的动作,对着我脚趾大开,足像一朵妖艳的樱粟花,男的本性即为贪婪与占有,足底赤娇艳丽,尤其是足心处赤中带红红中代粉,粉中透白的小旋涡,想也不想,肉棒甩开黏腻的足趾,顶上那儿,插入那毫无防备的奢华肉涡,稍稍使劲肉棒便将白赤粉交混的足心软肉压的下塌。

  「呀!别乱顶啊……痒……不对!反正别乱动……这样怎么帮你足交啊!」在顶入她足心的那一刻,仔细看就能看到她的双眼上翻,露出部分眼白。高分贝的斥责可掩盖不了虚心。

  「我想干啥就干啥,可由不得你这个小奴。」又是在足心的奋力戳击,借着润滑,龟头匀开层层绵密,刮滑而上直触趾根之下。

  自然我是舒爽至极,而能代则被肉棒弄得轻嘤笑,我继续挪动着肉棒,每次点入足心,她的嫩足即会轻颤,脸上的笑意多盈几分,有时玉指回缩,无意中扒拉住肉棒红桃,便挺腰突破,让包皮的皱褶刮蹭趾缝痒肉。久而久之,她便被痒的四肢瘫软,璞玉天足变成了一坨中看不重用的软烂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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