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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至少,是对于心满意足的两人,1

[db:作者] 2025-07-27 23:38 5hhhhh 1830 ℃

作者:花残丿梦食

 

 字数:13348

 

  雨停了,但未完全干涸的天河依旧在下淌,潺潺凉风为伴,吹起的细丝打在了身披樱色长发的巫女身上她琼鼻轻颤,闻到了泥土的涩味,嗅到了樱花的甘甜「祭典……还有一个月就要开始了呢」

  她精算这几个月的开销与储存,试想着要在每年春天只举办一次的烟花大典上参加巫女的仪式时,有更多的选择漫入樱花树之间,纤细玉指轻采后放入编织好用来存放樱花的竹篮内「话说回来,凛那边到底该怎么解决呢?」

  与妹妹的对话在脑海中逐渐浮现,她不免为自己那有时异常任性的妹妹而感到苦恼但顷刻间,她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一股铁锈味给吸引。雪白稚嫩的身躯仿佛被那股令人不适的铁锈味给牵引,不自觉间,她在一条河流边停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男人,一个红发男人躺倒在河流陡坡的泥泞中他的全身都被血液浸染,原本就简陋的服装变得更是破烂不堪。不仅是四肢与躯干,脸部也挂着好几道口子。后部的半面早已让泥沙涂盖完全,腰际那可怖的伤口撕裂程度简直让人颤栗就这么看下来,即便现在施救,那也得与时间赛跑贝齿轻咬樱唇,她轻叹了一声后背起男人,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循去「为什么……会有伤势如此之重的人倒在村子里」

  她琢磨着,但无心思考。 . . . . . . .「呐,姐姐。这是第几天了?红发先生好像从你背回来到现在一直都醒过吧?」

  可能比樱的浅粉要更深一些,嫣樱短发的女孩看着正坐在男人旁边的姐姐,不禁问道「嘘……小声点凛,不要打扰病人养伤」

  她将纤细的玉指抵在唇边,警示着名为凛的女孩音量放缓「……知道了」

  无趣地敷衍道后,凛便回到露天的木室长廊上,将脚深进院子的浅池内,拍打着溅起水花自从姐姐把这个红发男人背回来后便一直是一副仲心忧忧的样子,以前背回来哪个伤员明明都没这种反应来着……嗯?以前?以前……奇怪?村子里有红发的男人吗?

  在内心发泄着姐姐对自己不管不问的不满,但稍纵一想,便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凛扭过头,看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红发男人的姐姐,又将视线调回到一直卧床不起的重伤男人的面庞上「那也就是说……他是个外来人?」

  她思考着,打量着从未睁开过眼睛的男人,羸弱的身体缓缓靠近。最终,在面部即将要贴上去的时候,停了下来「凛?」

  唔……好像还挺帅的,硬要说的话也不是不行,而且姐姐又这么痴迷他……我是不是可以有个哥哥了?

  早熟的小鬼动起了坏心思,她的嘴角扬起些许弧度,微笑着柔和地看着自己那从未有过樱花般甘甜热恋的姐姐,将嘴凑到她的耳边,低吟道「呐,姐姐你如果喜欢这位红发先生的话,现在可是个好时机哦」

  「……啊?!」

  她对妹妹的话感到不可思议,刹那间甚以为是她的胡言乱语。但在看到那副略带玩味的嬉皮笑脸,便对自己妹妹那有点过火的玩笑感到微微的不满「凛……不要说些有的没的。我们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而且……当时在看到他身上那伤的时候,我有一瞬间以为他已经死掉了」

  涨到面庞上的一抹潮红瞬间消散,片刻吐字间,她便恢复了平日的那般沉稳与知性「真的是这样吗……嗯?这是什么?」

  对姐姐话感到惊奇的她不禁怀疑,但头脑的思考却被一本红色牛皮革为书皮的笔记给打断她蹑手蹑脚,悄然在姐姐未发现之时将红色笔记收入囊中。背对着这本笔记的主人,她缓慢地翻开从未见过的这本笔记……其实,虽然内心有着稍许的期待,但她也从未想过自己的姐姐会有如此细心的时候内容如下:今天是第一天,虽然我自己也不明白到底为何会把一个从未见过的,异常危险的男人搬回家中,但我无心思考。神社巫女的使命是保护与祭祀,纵使他是一个从未有过耳闻的异乡外来人,但放着不管就是身为巫女的失职而且,他身上的伤势是我从未见到过的严重,不仅是表皮与肌肉,甚至骨骼与内脏都有严重的烫伤。我并不明白其中的原理,所以对此完全不知的我只得以至少是自己认为最有效的方式来救助不过即便如此,他能否活过还是个未知数。我对他抱有极大的疑问与不解,但这一切,都要等他醒来才能知晓;

  第二天了,昨夜我给他喂了些糖水,否则会产生身体不良的情况。从昨天到现在,他的呼吸一直处于很微弱的状态,但心脏却在狂跳,身体也在不停地分泌汗液为了防止伤口发炎或感染的情况,我尝试性地给他擦了擦身体,但由于不怎么了解男性的身体,所以并未完全深入……Ε?ναικρ?μα;

  已经是第三天了,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很明显的恢复,呼吸已变为正常,虽然无法让他身上的伤疤复原,但总归来说命保住了比什么都重要当然,我对他的身体有过略微的检查,并不会出现类似于后遗症的情况。所以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明天,他应该就会醒过来了。

  ———到了这里,记录便结束了轻轻地将笔记合上,目视着洒在身上的那温暖朝阳,她的内心虽然有很多疑虑,但就现在看来,貌似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真是的,这不就是恋爱期的少女吗?」

  她貌似并不了解姐姐的想法,自己一人在心里笃定着,并下定决心「我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自己绝对要把这两个人凑合在一起

  ——巫女之所以被称之为巫女,是因为她们会施展魔法与她们那可靠的娇柔身躯,亦或是因为她们还有微弱的预知能力,就像如此「……」

  乌云遮住了月光,今夜很黑漫天的火光闪现,飘荡在空气中的燃灰堵塞了口腔与咽鼻「唔……」

  巨大的躯体将一切撕裂殆尽,将她们,他们,它们,如同任人宰割的牲畜的一样撕咬的只剩下零星的器官,与被它吐出来的,不好吃却有着极大纪念意义的项链「呃!」

  都在逃窜,都用自身的行动将【自私】这一词的含义发挥的淋漓尽致都死了,都被毁了,这都还能剩什么?

  一些可食用但已经被苍蝇嗡的满天飞的肉块?价值不菲却已经失去意义的纪念物?

  金红的瞳眸在泛着血光,失去了理智的它已是一头不可驯服的野兽「咳!唔啊……」

  日还未升,就以现在来讲起床还是件过早的事。但被痛苦的咽节而惊醒的她来到面目狰狞的男人身旁「先生?」

  「姐姐,红发先生没事吧?」

  神色的担忧又混杂着恐惧,她忐忑不安的询问懂得医药知识的姐姐但得到的,也只是无力的摇头,与令人失望的未知「我不知道。凛,把毛巾浸水敷到他的头上,我去把令人静心末药拿过来」

  「好!」

  庞大的躯干矗立在毁于一旦的建筑物与血肉模糊的尸体上嘶吼,发泄着什么的同时,警觉的余光定格到了他的身上他流着泪,表情愤怒又绝望。他说了些什么,但这话,都是说给自己听的「……」

  睁眼之际便意识到了自己身处于陌生的环境,意识有些模糊,但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坐了起来「啊……身体疼死了」

  想说些什么,想要意识些什么,想知道些什么。但这,都被身体知觉传来的痛感给掠夺得一干二净「啊,你醒了?」

  陌生但柔和的女声传进耳畔,他面部有些扭曲地转过头「你是?」

  「我叫八重凛,叫我凛就可以了。你可算醒了,都已经睡了四天还没有过动静,若不是因为还有呼吸的话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天真童稚的面容,略微嫣红的中短发,娇嫩洁白的身体,忍不住让人拥入怀中贴脸蹭蹭的那股天真无邪,白的没有哪怕一丝污渍的袴服但就是这么个毫无恶意又让人忍不住一顿贴贴的女孩子,说出的话能耿直成这样「呃……抱歉?」

  八成是被这样如此除了耿直之外的形容词也找不到其他的了的话给吓到,他不免有些紧张「啊……真是的,因为你一直卧床不起的缘故,可把姐姐给累坏了」

  年轮怎么看都比男人少几圈的小鬼装模作样地苦恼道,为了彰显自己的那股无奈,还特地摆出一副扶额的模样,让人不禁怀疑这小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个……我觉得你年龄应该比我小来着」

  大抵是对于救命恩人的尊重之意,男人的表情有些微妙,但还是尽量缓和语句来强调道闻言的小鬼心头不禁一惊,对于这样的回答有些惊讶本以为是个寡言的俊男,没想到只是一个略帅的普通人吗?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都说了,救了你的可是姐姐,待会儿你可要好好地感谢她哦」

  「啊……??好的」

  内心虽然有些惊讶,但眼前最重要的是机会如果不一开始就把两人给撮合到一起的话,那接下来的难度可就大多了。更何况自己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会待到什么时候,必须得先下手为强早熟的妹妹在心里计划着,在不让自己嘴角扬起的同时尽最大努力地保持一种平缓的语气,言道「所以你稍等一下,我去把姐姐叫过来,记得要好好地感谢她哦」

  「……呵」

  男人目视着天真小女孩欢笑着蹦蹦跳跳,到了嘴边的话最终化为一声轻笑难道自己要在这里住上些许时日?

  没一会儿,便像她所说的一样,木廊处响起了脚步声。不过……这是一个人的脚步「听凛说您醒了,请问身体状况如何?」

  「啊……好多了,感谢阁下的救助」

  「举手之劳而已」

  男人低头以示感谢,而她则是含笑着谦逊「那个……既然我已经在阁下这里添了这么多麻烦,便想问一下……有什么能回报您的」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问道,但在诉吐话语间的同时却又不住地打量眼前的这名少女与妹妹相同。如樱花般甘香的浅樱色长发披散在后背,俏丽柔嫩的织白面庞,紫水晶般澄澈的眼眸,如云团似的软绵又洁白的纤细腰肢与四肢,两颗饱满的果实摇摇欲坠,让人不禁垂涎三尺「先生?」

  「啊?」

  一声轻唤将他拉回现实,他有点愣神「您现在需要的是休息,我私自治疗您的伤势自然不会求取,而且这会违背巫女的规则」

  「巫女?」

  像是听到了不得了的词汇,他感到奇怪,但随即又转为常态,问道「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八重村,位置稍微有些偏僻所以这里一般并不会有多少人来访」

  「八重村……樱花,祭祀,狐狸,稻荷神?」

  男人若有所思地低语着什么,但他貌似是还未思考便已放弃「不好意思,由于鄙人到处流浪,所以并未见过那么多大世面,还请多多包涵」

  「无妨。您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如果不介意的话,便在寒舍多待一些时日吧」

  「……感谢阁下,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她便起身离开,但却似三步一回头地戏言「对了,在下名为八重樱,是刚才那位孩子的姐姐,叫我樱就可以了。如果可以的话,待您伤势好了些许,我想带您光顾一下八重村的风景。话说,敢问先生的姓名是?」

  对于樱的话他感到不可思议,回答时显得稍有疑虑「那就有劳了。姓名的话……就以这样的名字来称呼我吧,总感觉姓名对自己没多大的必要」

  「是……这么吗?」

  有些惊诧,但更多的是疑惑与顾忌「就是如此」

  「嗯,我知道了。红发先生……这么叫您可以吗?」

  「当然」

  他笑着回答,笑得是那么自然,是那么平静「那么……我先告辞了」

  「嗯」。 . . . . . . .人和人不能一概而论。这句话八重樱确实听过,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这句话与一个异乡人联系在一起不因什么,只是单纯地,无法将这句话套用在这个人身上罢了今夜不是很黑,但很昏,又下着雨,沉抑如海底涌如暴瀑的雨从天而淌,打乱庭院里池塘内的鱼,掉在屋顶的上的水又顺流而下,从房檐处滴落,渐渐地流织一片帘,汇成一层布「这样的雨……是神在哭泣吗?」

  「就像是有什么不祥之兆一样呢」

  坐在屋檐下的空木廊,男人与八重樱低声喃喃着自己的想法,犹如夏雨般沉闷的嗓音自然没传进对方的耳内「唔……怎么办啊那俩人……急死了」

     早已睡得昏沉的小鬼在梦中呓语着什么称不上鬼话的胡话

  屋里屋外都没有点灯,沉如海底般幽蓝的天色已是最好晚灯「非常抱歉先生,本来今日是想带您一同观光八重村的风景,但……??」

  「不用在意啦,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没人知道今与明天到底会发生什么。倒不如说……」男人到这里卖了个关子,目视雨景的暗眸刹那间变得神炯,扭过头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笑言道「您能收留我已经是对最好的恩赐了,指不定我要在这里余度一生呢」

  「如是可以的话,我并不在意」

  她轻笑,说着不知何意的话「自您醒来到现在已经过了二日了,舍内的倒杂与膳食全都是由您来包办的。您在这里的时候凛也很开心,也很乐意粘着您。而我身为巫女每天都要有自己的身职要解决,对凛这种在这样的年纪很需要关爱的时候却不在……有点愧疚」

  「不用在意的,或许是你与我的观点不同。我认为小孩子应该多给一点空间,让她肆意一点什么的,若是误入歧道,那就把她拉回来。这样或许会给她留下一些不好的回忆,但她所经历的,会成为最宝贵的经验」

  她想说些什么,但只是张了张嘴;他想补充什么,但最终咽了下去不约而同的,两人只是相互笑了笑。笑的不敷衍,却很空虚隔日,男人便随着兴致有些高涨的八重樱一同去往了八重村的老街与大部分的淳朴气息不同。八重村无论大街小巷都像极了一幅人声嘈杂的画卷,抱着大同小异的目的神态各异,在短暂的擦肩而过后又匆匆离去虽然很乱,但这里的店铺和小摊却是五类俱全。饮食,艺术,器具,常乐,艺筑,数不胜数年龄较小的小鬼因为个人原因并没有跟过来,不过想必就算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吧?

  晌午,男人与她停在一食肆处落脚,闲暇之余又聊了几许。与个人无关,大多都只些自己对各类奇异的看法与见解,亦或是对于这往生世道的不满「你说……先生,当樱花沉入了夜晚,那会是怎样的呢?」

  食膳间,八重樱突然这么问道闻言的男人沉默了半晌,在继喝了一口红豆汤后,摊开手表示无奈「这我也不知道啊,但总归会和那些在黑与白之间不停辗转的人于类吧?就像硬币一样,将它掷于上空,给你的结果你或许未曾料到。洁白幸福的反面就是沉寂压抑」

  但中立的,是在重压之下又不得不继续生活的二人「是这样……吗?」

  她的神色中透露的是不定与对希冀的渴望,但这些都被巧妙的掩盖了「或许如此,我并不知道这些大道理,在我的故乡……能活着便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了」

  他的眉目轻佻,嘲弄的脸色愈发难看,不知是对过往的不屑还是对什么的愤懑「……抱歉」

  她察觉到了什么,但她制住内心,口是心非「这不怪你,是我的问题」

  男人摆摆手示意,但眉宇间显然多了几分对某种事物的嘲讽匆匆略过,在膳后顺带给那个独自在家的小调皮带了一份油豆腐,不知她是否会喜欢阴影掠过后便以是傍晚,金光璀璨的夕阳下的这片古街依旧繁华,火烧云在天际线挥洒着自己的光辉两人漫过花街,步过神社,踏过樱林,目过遥远的神祭最后路过一处卖饰品的小店,他在不经意间看到了她那向往的炯瞳∶那是御守,但却是两个残缺而凑成的一对看起来很不吉利,但茫然间却总感觉在象征着什么【生命为几许,无法供给,但却能守护】他没问,因为他知道;他没说,因为他明白;他少许停顿,最后快步跟上被夕阳拉得细长的倩影的那一面,他又回过头,看着那家店的关门打烊,悄悄地记下后消失在阴影下。 . . . . . . . .晌午过后,云边的烈阳依旧,炙烤着大地,感染着空气「先生,您在寒舍已有一段时日了。请问还习惯吗?」

  「啊?」

  不明觉厉,虽然出口平静,但男人总感觉八重樱很是不满愣了稍许,他有些结巴地问道「是……是我做的,膳食……不好吃……吗?」

               当然不是

  八重樱想这么回答,她在意的问题无关自身……却也关系自身不知为何,自从自己带他在八重村望赏了一观后,他在那之后便很频繁地外出虽然大抵是与自己无关的事,但总感觉内心很不是滋味想问他这些时日到底外出干嘛去了,但话却总在温腔内融化掉,这也导致八重樱一时半会说不出话「……不是这样的,只是……没事,让您多虑了」

  她假笑了几声,回答的有些敷衍,但男人依旧处于某种心理没有问出来……但夹杂在两人中间的第三者,就不一定了虚掩的拉门后,她紧盯着自己的姐姐,思索了一阵后撇了撇嘴「真是笨拙啊……」

  果然,每天不论风雨。男人在膳后又出去了,虽然那一句「我会早点回来的」跟人一种无限遐想的感觉,但总归来说她还是感到有点可惜目视着男人消失在呼纹的天气下,樱不免叹了口气,喃喃道「是我对他招待不周吗……」

  「自然不是啦,姐姐」

  「欸?!」

  不知不觉间,那个在这几日内异常活跃的妹妹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的身旁并接下来自己的话「姐姐啊……」

  「嗯?」

  不知怎的,虽然很想说些什么,但看着明明比自己小上也不知多少岁的妹妹摆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八重樱只得先等着了「你是笨蛋吗?」

  「啊?!」

  没有理会最近时常一惊一乍又没脑子的笨蛋姐姐,凛摆出一副【你这家伙给我听好了】的说教姿势,言道「姐姐你听好了,你现在需要的是认清楚自己的内心,以现在这个情况看来,姐姐你绝对喜欢上红发先生了」

  「……」

  「姐姐?」

  保持正坐姿势的姐姐并没有回答,但在言尾的那霎间,她好似明白了什么——时光妊娠,在无意识中,八重樱总会觉得时间过得实在是无聊透顶她应该明白,却不懂得,所以显得异常笨拙日历被一张张撕去,数量在一天天减少,急切与期待之情在短暂的变迁中愈发庞大「三……还有三天……祭典就要到了,但……我该怎么开口邀请先生啊!?」

  看着距离四月中旬只余三张的页纸,想撕掉今天历张的八重樱突然扑倒床铺上扭捏了起来「啊啊啊……这不还是没开窍吗?」

  对于在恋爱方面一窍不通的姐姐,妹妹明白再这么心累下去完全是没用的,只得把最后的结果寄托在祭典上到时……绝对要把这两个人凑在一起。不过……红发先生也有很大的问题啊……

  姐妹二人隔着一道纸拉窗,都在为同一个人纠结着。虽然可能目的不同,而且很让人抓狂但此时,无声胜有声,纠结与思考成了最好的证明——与此同时,八重村的竹雀坡附近「……看来没多少时间了,差不多……还能再待一些时日的吧?」

  云压压的一片,湛蓝的天空仿佛披上了一层紫色外衣,不祥的阴霾时隐时现就这几天也好,只要让我有说告别的机会感觉有点讽刺,明明刚下定决心不打算与任何人有来往,却在不知不觉之中沉溺在了这片名为【八重村】的温柔乡中「……我难道,真的要一直逃窜下去吗?」

  他看着手中的符,不自觉间将它攒的更紧了些。 . . . . . . . . .天神很给面子。今天的日很烈,月也很明,空气清新,万里无云稍许的打扮,微微的淡妆,廉价却精美的饰品八重樱没有思考过,也不想去思考。就只有今天,就只有今夜,她要和他好好地度过很意外,不仅是天神,就连红发先生也很给八重樱面子。今天一整天都窝在家中帮助八重樱倒杂和装缀,在用膳间时不时与她和凛开个玩笑,耍个调皮什么的她笑着,笑的很开心。同时又不禁思考起来,自己上次如此欣悦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夜色渐浓,血一般的色彩逐渐失去光泽,夜幕将至,明灯将起昏暗的夜灯洒在坐在木廊内的八重樱身上,她在看书,也在等人「抱歉啊……久等了」

  歉意传来,她并没有在意,红色牛革书皮后的她露出浅浅的笑,期待之情油然而生八重樱不必为了如何邀请他而苦恼,因为他在这一个月间早已知道了,而今天没有外出……大概率是因为今天要好好地准备一下吧「不必在意,现在离祭典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先生不如坐下来与我一同观望昏明如何?」

  谈吐间,她拍了拍自己的左旁,以此示意道「求之不得」

  说罢,他便安静了下来,目光却在不停地晃悠早熟地小鬼并没有在这里,因为晌午时便去往了神社,而要准备的,就是巫女的祈舞八重樱和凛都是八重村的巫女,每年的往复这时,都是八重樱在为祈祷稻荷神而准备但今天,今夜,她享受到了从未想过的一天虽然很惊讶凛会毛遂自荐地让自己的去拜祈舞,但在私欲与理性之间的挣扎与凛的劝导,八重樱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私欲而且……她也在凛的灿笑中发现了什么算不上阴谋的计划稍待的无奈之下,她最终还是同意了凛的要求很奇怪,真的很奇怪。但就是搞不懂到底为何奇怪「话说回来啊樱」

  「……嗯?」

  一声轻唤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自己总会有些措不及防「虽然这么说可能确实是废话,但是啊樱……现在的你真的好美」

  说完,他便羞涩地笑了笑。这声赞美不为别的,只是单纯的,对配的上【美】这个字的人的废话修长的和服上饰有樱花的图文,樱色的长发披在肩头,倩丽精致的面容衬上一层淡淡的妆容,纤细洁白的软绵身躯。领口处微微露出的雪白锁骨,连和服都撑不住的傲人酥胸,浑身又散发着淡淡的樱花香气这样无时不刻都让人在意,仅仅只是看到就让人血脉膨胀的美人,一句单纯的赞美难道不是很白痴的废话吗?

  「啊……谢谢,谢谢」

  但即便如此,被赞美的那一方还害羞地低下头,在一声道谢后便再无声息说起来……这么久了他好像还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吧?

  不懂自己为何心跳加速的少女思考着什么不像话的问题,恍惚间感受到了左手传来的温度稍稍扭头,是他握住了自己的手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一张厚片出现在了自己眼前「拿着吧?」

  他笑着催促道,一阵无奈过后匆匆把护符塞到她迟疑着悬空的玉手,握紧后才在一声轻叹下把手缩了回去未缓过来的那方目视着被紧握过的那只手,缓缓张开后,看到了一个,两段的御守没有小袋子,两半的木片,上面刻着歪斜的几字,稲荷いなりの神かみ「……这是?」

  她感到不可思议,有些愣神,攒紧的手被硬质的木板硌的生疼,但她并没有在意「我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刻,所以就把印象最深刻的稻荷神大人的名字刻上去了。愿八重村的稻麦与粮食每年都大丰收」

  许愿过后,他随即将话锋一转,苦笑道「这玩意还挺贵的,我当时见你在看到这玩意时眼睛都好像发光了,所以隔日就问了一下老板要多少钱。结果是多少我忘了,我只记得他让我干了不少杂活,跑了不少腿,奔波了几日后又因为种种原因导致天天有家不回,所以才呃……对不起!」

  他有些不满的发泄,不住地自嘲,无奈的哀叹,忙乱的解释。但最终给了一记最有力证明:在正坐下彻底把头低下去本以为会是在无奈下的歉笑,但几秒后等来的却是水滴掉落与木板上的闷重声响诧异地抬起头,刹时便被惊住了「先,先生你……你是,笨蛋吗?大笨蛋。」

  她哭了,眼眶上的泪珠滑落滴下,清澈妖魅的紫瞳中饱含难以言喻的深情「……」

  想说些什么,但每次到了嘴边的话都咽了下去,咽喉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先生你……笨蛋」

  留下一个含泪的浅笑,八重樱在男人的惊讶之余吻了上去她的唇很软,似天边的云团;很暖,如长春的骄阳【这么不吉利的御守,为什么会有人摆出来贩卖呢?】当时的她看到这御守时的想法带有些许厌恶。但现在,仅仅只是经历了一人转手的,毫无变化的护符,她只想好好的珍惜「先生,谢谢你」

  许久,两人的唇舌分离,拉出的细长银丝兆示着不舍与渴求。主动的那一方面色潮红,缓过神时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我到底干了些什么好事啊?!】这,就是脑子发热下行动带来的后果。非常甜美的代价风声紧俏,雨幕绵密。突如其来的绚烂花火打乱了这片安宁一道金黄的烟花直击夜幕上空,爆炸后迸出了粉白的磷火,洒成了樱花的外貌夜空的星星一闪一闪,在与这片短暂美丽的浩渺起舞作伴,撤步落幕被这片花火照亮的两人相互无声,牵着对方的手,走进悠长的古道,踏进热闹非凡的祭典「太慢了!」

 已经换好用来祈祷的服饰的凛一看到两人就在奔来的同时装模作样的教训道

  而察觉到某种危机的那对男女也急忙地把牵在一起的手分开,不舍之余又勾了勾对方的小拇指「啊……真是的,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换个衣服后余出的时间可没那么多富裕的空闲让你们两个谈笑说道」

  一上来,这个比两人年轮都少那么几圈的小鬼就不满的抱怨「凛,注意你的语气」

  正经模样的姐姐脸上的潮红依旧未退使得威严有那么点不足,但在旁边那个男人无奈的歉笑下,还是显得另一种目的更具说服力「唔……嘛!今夜你们两个人就好好地共度良宵吧!」

  「凛!」

  大概率是对于红发的信任与对于明天的期待,妹妹挑了一下眉,在嘲弄的祝福下,漫步退场目视着这一个月来异常调皮的妹妹的身影愈远愈小,姐姐不免有些担心她的未来「话说回来啊……这样的花火灯节,像我们这样的游客……只是仅仅享受玩乐吗?」

  他问道,如同从来没见到过如此热闹的场合一般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如果按照平常的话……或许是这样的。但奈何这次我的身边多出了个笨蛋的人」

  略显调皮的语调调侃着,她吐了吐舌,月光下的她是那么的朦胧,那么的梦幻「哈……那还真是抱歉啊。所以?我的主人,可否带我在这片灯海之间肆意遨游呢?」

  说着,他伸出了手而另一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握住他伸出的手,不自觉间挂在脸上的笑容仿佛在说着「求之不得」

  「呵,有劳了」

  花灯火海尘心醉,稻神丰年留余香。

  彩烟升空朦胧夜,浅樱指责笑常新。

  今晚的八重村宛如一座不夜城。熏黄的花灯,昭示的饰物,精致美味的食品,热闹非凡的小摊,甘甜的樱花香气。都融于这片小小的村庄之中林里林外或许都有那么点唧唧我我亲亲热热的情侣,但这并不妨碍玩累的两人在这里的谈心被风摇曳的樱花窸窣着,高梢的枝头结在两人的上方,粉润的樱花,开了今夜的月像是有了魔力一般,扣紧人的心弦,挑动人的情欲,让其产生一种身置于软绵清涡的错觉怎么回事?身体好热,而且……有点痒花火魈醉美人归,八重樱不知道的是,在和红发一同游逛食摊时那些被敬过来的酒和樱花酿,都被凛事先说好了下了非常少许的类似于催情剂的材料虽然这样对自己地姐姐确实是有点不好,但经过这一个月的沉淀,凛相信两人绝对会水到渠成至于她是怎么说服那些店主的……八成是因为那些人也对八重樱的婚姻状况感到着急吧「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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