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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

[db:作者] 2025-07-27 23:38 5hhhhh 4390 ℃

布洛第一次给珀西口交就是深喉,那时他们刚刚做第二次爱。她让龟头缓缓压过自己的喉咙,呕欲与爱意在细小的喉管中挤压,她张着嘴,舌头毫无规律地舔动茎身,就这么让珀西在喉咙里出了精。

舒不舒服,不知道。那到底是心理快感还是肉欲的勃发,事到如今早已无可考,他们两个不会,也没空去想这些细枝末节——珀西似乎不自觉地忽略了一个事实。

任何人——所有人,所有见过布洛的人,都觉得她安静沉稳,十分内敛。这样的人在床上大概会很害羞,又被动,不会玩什么花样,连叫一声都要憋好久。在没有任何亲密关系之前,珀西也是这么猜的。在第一次的时候,布洛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她完全不犹豫向他伸开双腿,向他奉上自己的乳房,她只会害羞地捂住脸,呻吟就像夜莺。

第二次则更为疯狂,浴室里,整缸水被他们浪费了一半,布洛的声音氤氤氲氲,水汽黏在珀西耳边,她的呻吟也从未停止。

他们的情事水到渠成,就像所有蜜月期的青年情侣一般,不知弥足,只有彼此。每天晚上,不管谁先黏黏糊糊地吻到一块,珀西的手都会伸到一处,依靠一些若有若无的触碰与用力的揉搓,布洛便会像水一样柔软。

第三次,她为珀西乳交。

当然并不熟练,布洛的乳房也不足以包裹整根性器。看着她努力向中间聚拢乳肉的样子,珀西觉得有点好笑,也真的笑了出来。

之前某日赋闲在家,布洛少见地没有陪他,窝在卧室里。珀西只当她是偶尔犯困,并没在意。然而当他独自在客厅读完一章书也没见布洛出来的时候,便稍觉担心,悄悄去卧室看一眼——布洛坐在床上举着手机正看些什么,脸越看越红,突然直接丢了手机像只不知所措的小鹿一般绕着床快步走了两圈,最后干脆被子一掀把自己整个埋进去。

原来她是在看这个……真是可爱。

下次可以一起看。

珀西在想些有的没的,而布洛红着脸,全神贯注,力求将阴茎夹入两团白馍馍中间。乳尖粉嫩,已经硬挺起来,透过她的指缝上下晃动。龟头戳在唇边,她便张嘴去含。珀西发现她已经学会一些口交技巧,卷着舌头钻顶上的孔洞,或者吃冰棍一样吸,发出的声音让气氛更为淫靡。他没来得及吃惊,脑海已经被欲望淹没,无法控制地向上挺腰,于是布洛只会更深地吃下去,来来回回操一段,布洛压着喉咙又吃了珀西的精液——连滴在乳房上的都被她用手指送回嘴里。

“这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是不是有点,吃得太饱了?”

很快珀西便发现布洛对他的精液有一种滚烫的执着。

他们曾经尝试卫生套,一个普遍的,方便的,完备的避孕手段。

总之不能让她再吃避孕药。

珀西戴着套子沉入她的身体,没一会布洛就哼哼唧唧地哭。珀西以为她是难受了,心疼地退出来,却见布洛纤纤五指慢慢地将阴茎上湿滑的套子拉下来,直接扔下了床。

“不要……这个。”还带着哭腔。

珀西有些无奈,他再次拆开一个卫生套,却被布洛少见地,几乎有些强硬地拒绝了——戴套就遮住性器,却又用各种方式不熟练地撩拨他。

会生效吗?当然会了。

真是个坏孩子。

然而在这种事情上他真的没办法完全控制自己。布洛的软腔向来热情又直率,谁能想到白天沉静如睡莲一般的小姑娘,晚上会被他抬起大腿揉着子宫入,坚硬的男性器官在她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横冲直撞,子宫口就像一圈小皮筋一般套他,恋恋不舍地嗟,嗟得珀西头皮发麻。

还能怎么办?下面的嘴不行,上面的可以。

性器又一次撞在布洛最里面的小口子上。他们用力交媾,连体婴一般亲密,卵蛋将娇嫩的地方拍得通红。布洛仿若不觉,沉醉在珀西的吻里。她喜欢与珀西肌肤相贴,将舌头也献给珀西,两具赤裸的身子,摩擦之间汗液淋漓,舍不得分开。

珀西不由自主地想,如果自己坚持戴套,那会是什么样?

布洛贪婪地含着避孕套,将他的精液喝下去的样子。

那太……

阴茎涨粗一圈,布洛在用血肉绞他这方面无师自通,她开始痉挛,指甲嵌进珀西的后背。珀西拽着最后一丝理智用力退出来,性器之间粘连银丝,发出拔塞子一样的声音。阴茎刚伸到布洛脸颊附近便开始止不住地射,而布洛早已被他操成一团浆糊,却还记得张嘴吃他的精液。

甚至在他射完之后,爬起来用口腔仔细清理阴茎,将混合着爱液,精液,唾液的情欲,尽数饮入体内。

她太专注,扶着阴茎一点一点的舔,舔至卵蛋,阴茎就贴在她白嫩的脸上,龟头一下一下地挂过鼻梁,戳在眼窝附近。布洛自己没有意识到,这是一次极具视觉刺激的面交,但不代表珀西不知道。他看着布洛吃得那样仔细,那样香——没忍住又喂了她一回。

射得酐畅淋漓,筋疲力尽。

榨。

珀西想到一个字。

之后珀西忙于工作,两人有一个礼拜的空档,再见面自然是干柴烈火。

脱衣服的时候,布洛伸起胳膊,珀西在她的右臂内侧发现一条若隐若现的凸起。他凑过去亲吻那里,含糊地问,“是什么?”

“皮埋避孕。”布洛脸又红了,“以后每次都拔出来,有点,麻烦……”

珀西有一瞬间的愣怔。

“布洛,”他沿着手臂轻啄,“我知道你不喜欢避孕套,但它不仅是为了避免受孕,同样也是在多个层面保护你的健康。”他亲吻布洛的唇,“我们仍旧需要使用它。”

但布洛显然没想这么多,避孕套在她眼里就是碍事,在这种事情上她简直炙热得像个变态。

她宁愿吃避孕药——这种在一些人眼里,珀西会被认为是“不负责任渣男”的行径,布洛完全没有这种想法。相较于珀西的自责,布洛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吃药的并不是她自己。她甚至反过来安慰珀西——“我……我喜欢你,那样做。”

布洛没有回答珀西,只是固执地亲吻他,透着点委委屈屈的味道。

“好吧。”珀西叹气,“只有这一回。”他拦腰抱起布洛,“在那之前,我们需要做一些清洁。”

出浴后,两人的身上都沾着些水汽,很快便被汗液取代了。珀西将布洛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他让布洛背靠在自己身上,双腿分开。仅仅只是性器熨帖,布洛就已经开始湿润。珀西用龟头顶着阴蒂磨一会,换成手伸进去。无论布洛如何呻吟告饶,骨节分明的手指都没有离开她的阴蒂,揉,捻,摸。珀西将五指的功能做到极致,另一只手抚摸她的乳房,她的腰,顺着曲线摩挲大腿根部,偶尔用力不让布洛的双腿并拢。

布洛觉得腿仿佛不是自己的。珀西早就发现布洛比一般人要敏感许多,只需要细心照顾她的敏感带,便会像这样——他对着高潮的性器,轻轻一拍。

透明的液体瞬间将床单染成深色,布洛在珀西的怀中本能地扭动,但珀西还是不放过她,轻轻地,再一拍,又一拍,随着他的动作,布洛整个人被窜上脊髓的高潮所占据,她在潮吹,在呻吟,这一切都与她的理智无关,只剩下本能。穴肉不自觉地剧烈蠕动,全被珀西看在眼里。

接着,将她拢在身下,直接全部操进去。

痉挛的肉腔缩得死紧,珀西喘口气,按着布洛用力操,阴茎强硬地破开高潮中的肉腔,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龟头撞在子宫口上又顶又磨,布洛趴在珀西身下被操成一团软肉,早已不知地北天南,呻吟变成急促的尖叫。

早在珀西插进去的时候她就又高潮了一回,而珀西这种疾风骤雨般毫不留情的性交方式让她除了流着水满足他以外什么都不会,脑子里只有一片白光。交配的声音打在墙壁上又弹回来,她抓着珀西的胳膊,与他十指紧扣,等待又一次的受精。

珀西将精液一次次排在布洛体内。性事尾声,布洛接近昏迷,连并上双腿的力气都被消耗殆尽。珀西将那里操出个洞,精液从开开合合的穴口流出,白混着粉,浓艳淫靡。

床单被他们完全打湿,谁都不能睡。洗完澡,珀西给布洛套好内衣和睡衣,她已经睡熟,乖得像个孩子。又找出干净床单——挤在沙发过了一夜。

第二天起来,珀西觉得自己根本不像自己。而布洛像是没事人一般,醒来第一件事,先亲吻他的下巴。

她还是充满精力。

于是珀西发现一件事——在性的方面,看似是他主导,然而布洛其实一点不落下风。她用她的柔顺,雌伏,和充满爱与情欲的眼睛,将珀西的精液榨得一干二净。

并不是吃不消。珀西正值壮年,身体好得很。

也不累,只觉得契合。灵与肉,非常的完美。

只是有点不妙。

非常的,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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