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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窟十年,5

[db:作者] 2025-07-27 23:38 5hhhhh 5410 ℃

二丫娘对大蛋爹说;“你看你家大蛋多知道疼人,就象我们二丫的哥哥一样。”

大蛋爹也笑了:“可不哩!要是你家二丫是个女娃就好了,就嫁给饿家的大蛋当婆姨哩!”

二丫娘笑的前仰后合:“你可真会占便宜,饿家那么个大小伙子就给你家当婆姨了!”

大蛋爹就笑着问二丫:“娃,你想不想给饿家大蛋哥当婆姨?”

大家哈哈的笑着看二丫。

“想。”二丫的一个想字叫二丫娘真的犯了愁:“这可咋说哩!一个男娃当什么婆姨!”说着拽着二丫就走了。

虽然是不欢而散,两个孩子却还是照旧的象一对小夫妻,出去成双,回来成对。

大蛋真的象二婶说的出息的快了,十一岁开始知道摆弄小鸡鸡 ,十二岁来了精液,个子也出脱的象个十五六的小伙子了,

二丫却越来越象女娃了。

最叫全村里的男娃们瞧得起大蛋的是夏天的那件事。

那天,村里搞海选,选什么村主任,孩子们可有时间了,几乎所有的孩子都把驴赶到了河沿,驴群在河滩上撒欢嬉戏,孩子们在水里打闹玩笑。

孩子里最大的要数一个叫骚包的了,他已经17了,还混在这帮十四五岁的孩子里,自然,他懂的事要比大家都多一些。当大家把想到的都玩了一遍,再没有什么新鲜的花样时,都东倒西歪的仰在河滩上了。

骚包突然叫了:“哎!你们大家听不听饿的!”

几个年纪小点的就嚷着:“听啊!饿听你的理!”

“要是听饿的就好办,咱们来玩个新的!”

“甚新的?”

“甚新的?”

大家迫不及待的叫着。

“哈哈,这个玩法可好着哩!”

“甚好?”

“有啥个好哩?”

骚包也不回答他们,对一个脖子后留着一缕头发的孩子说:“毛子,去把你家的母驴牵来。”

“为甚牵饿家的呀?”

“你听不听饿的,如果你不听饿的,就不带你!”

那孩子就乖乖的把自家的母驴牵来了。骚包把母驴栓在了河滩上的老槐数上。

“这个玩法哼简单,如果谁能把这母驴操动弹了,谁就是咱们的头!好不好?”

骚包的话一落地就是一片欢呼,一个个摩拳擦掌的,都冲着那条可怜的毛驴使劲。

毛子不干了:“不行不行!咋不操你家的母驴哩!”他冲着骚包喊着。

骚包理直气壮的说:“你没看饿家的驴有娃了吗?”

“那饿也不干,那就操别人家的!”

“就你家的母驴好啊!别人家的母驴都下过娃吗!你家的还是个黄花闺女呢!”骚包的一句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毛子没话了,站在那。

七八个孩子已经赤裸裸的排在了那母驴的后面,骚包叫几个孩子把着那驴,有几个七八岁的孩子也把个小鸡鸡摆弄的鲜红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已经有四五个孩子干了那可怜的无辜的小母驴,可那小母驴就好象没事一样,悠闲的在树阴下,一会抬头吃几片树叶,一会低头肯几口小草,就跟没这回子事一样。

毛子骄傲的说:“操!饿家的母驴不怕你们哩!真是个好闺女!”

现在就剩下骚包和大蛋了,骚包对大蛋说:“你先来。”

大蛋说:“你先来,你比饿大啊,你是哥哥!”

“饿先来就饿先来!”说着骚包就对准了驴屁股,一个孩子掀起了驴尾巴。

骚包在小母驴的后面折腾了半天,那小母驴还是悠闲自在的啃着小草。

“他婆姨个逼的!这死驴的逼也忒大了!费这么大的劲也操不动!”说着踢了那驴屁股一脚。

毛子不高兴了:“你踢饿家的驴干甚?你不怨你自己的鸡巴小,踢饿家驴做甚?”

骚包自知理亏,躲到了后面。

毛子问大家:“还有谁没操哩?”

几个孩子异口同声的叫着:“就剩大蛋了!”

毛子对大蛋说:“该你。”

大蛋抓着鸡巴,大家都惊呆了:大蛋的鸡巴和驴的没甚两样!

大蛋把那东西一插进那小母驴,那母驴就叫了起来,那声音抑扬顿挫的,能传出去好几里地,紧接着,那小毛驴的身体也跟着动了起来。

毛子一看慌了:“行了行了,饿家驴动了,你别操了!”

大蛋已经是箭在弦上,哪肯善甘罢休,他加大了速度和力气,同时频率也快了,终于在那小母驴的欢叫声里泻了。

从那以后,大蛋有了个外号叫“赛驴”。

当大蛋的爹听说儿子的外号时,还以为是儿子和别人在比赛骑毛驴谁快时赢了呢,就咧下嘴,笑着说:“饿儿子,他不可能是孬种!”

在一边听见的人都笑出了眼泪。

自从二丫被迫脱了裤子以来,大蛋和二丫就单独的找个地方放驴了。

那是个炎热的夏天,大蛋和二丫来到了汾河边,天热的好象要把人烤化了,大蛋一个猛子扎了进去,他憋着气。二丫看大蛋半天没出来,吓坏了,大哭着喊:“救人啊!救人啊!”几乎喊破了嗓子,后来看没人,就深一脚,浅一脚的下了水,大蛋一个高蹦了出来,搂住二丫:“咋了,老婆,饿不是在这吗?”

二丫砸着大蛋那宽厚的胸膛,眼泪都出来了。

大蛋给二丫擦着眼泪:“咋了,怕饿死了?”

二丫点着头。

“怕没老公了?”

二丫捏了一下大蛋的鼻子,破涕为笑。

看着二丫那被晒的粉红的脸蛋,大蛋亲了一口,二丫摸着脸上的口水说:“看饿不告诉你爹的!”

大蛋吓的急忙说:“你可别,爹该打死饿了!好二丫,饿以后再也不了!”

二丫急了,直跺脚叫着:“谁叫你不了!谁叫你不了!”

大蛋笑了,搂住二丫亲了起来:“原来你喜欢着哩!”

两个人滚到了一起,大蛋急促的拽着二丫的裤子,二丫也死死的搂着大蛋。

树上的鸟停止了叫声,水里的鱼停止了吐泡,就连哗哗的汾河也悄默声的流了,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两个青春的肉体在草地上翻滚着..........

当大蛋进入二丫的身体时,二丫发出了声惨叫,大蛋知道二丫是疼了,就想拔出来,二丫却用手按住了他,大蛋把一根手指头塞进二丫的嘴里:“婆姨,咬住!咬住就不疼哩!”

二丫果然咬住了那象小水萝卜一样的手指头。

当大蛋把自己那驴一样长的东西拔出来时,二丫长长的出了口气。

大蛋搂住二丫:“咋哩?疼不?”

二丫幸福的偎在大蛋的怀里:“你个死鬼!长了驴家什!”说着死死搂住大蛋的肩膀,抓过大胆的手指头,那上面已经深深的咬进去四个鲜红的牙印子。

大蛋和二丫象夫妻一样在一起放了八年的驴,美丽的山沟沟里,清澈的汾河边,干枯的老槐树下,火一样的高粱地里..........都成了他们做爱的温床。

大蛋在二十那年和二婶家的姑娘结婚了。

当然,那是爹和二婶逼迫的结果。

在他们婚礼的第二天,大家在汾河边找到了二丫,他的身体被河水泡的发白,但那脸色还是那么的好看,他的手里还攥着大蛋给他买的半导体收音机.......

他因为没有成为大蛋的婆姨而抱恨终身.......

魔 窟 十 年

东北虎

就在阎王爷百无聊赖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大蛋正在准备着行李,他马上就要去黑龙江打工了,据说那是个相当大的仓库工地,这一年都不一定干完。更叫他心喜的是那仓库工地是国家的建设项目,工钱是不会有问题的。

大蛋的老婆是个胖胖的女人,怀里抱着大蛋和她的爱情结晶,一个四五岁大的脸上抹满了鼻涕的孩子倚在门框上看着他,脸上很不愉快,因为昨天晚上大蛋一夜没回来!这一走就是一年,叫她怎么不来气呢?

四年前,大蛋他爹和大爷为了祖传的香火不断,硬是把大蛋按在炕上和婆姨合了房,那时已经是他们结婚的第六个年头了。大蛋那驴样的家伙一下子就把个婆姨干了个半死,差不多背过气去,好在这一把就种下了种,婆姨的肚子象个蝈蝈一样的鼓溜溜了。其实那婆姨也就和大蛋有过这么一次性关系,从那以后,一见了大蛋的家什就象杀猪一样叫个不停,这正和了大蛋的意!

大蛋心立仍然老是想着那个可爱的二丫,他老是想:“如果这世界上没有二婶家的这女娃,饿不就可以和二丫出去了吗!二丫呀二丫呀,你怎么就想不开啊,哪管你等饿个一年半载的,饿把爹和大爷糊弄住了,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饿想咋地还由了他们啊!你看现在,想到这,他看了看在门外的小伙子。

一个十八九岁的脸上有块黑痣的后生悄悄的在门外等着他,他就是大蛋现在喜欢的娃子,叫黑子。 大蛋和三十多个老乡上了火车,黑子也夹在里面,他的手暗暗的捏着大蛋的手。火车开了,大蛋的老婆没来送。大蛋叹了口气:“饿日!农村的娘们就是这个雄样!”男孩在下面掐了下他的大腿:“别生气了,不是有我吗。”

大蛋压底声音:“到了工地你得注意点!别跟个娘们似的。”大蛋虽然喜欢这个后生,可他那一身的娘们劲叫大蛋最来气,人家二丫虽然象个女娃,可人家没有这股酸劲啊。

黑子撇了下嘴,把脸扭了过去。

火车逛荡了一天一夜,到了哈尔滨,然后又倒了次火车,那火车又逛荡了一夜,这才到了他们要去的紧靠松花江边的小城。

这里和山西的沟沟坎坎可不一样,这里是一片广袤的平原,你一眼看去,能看出去几十里地。大蛋现在好象眼睛一下子宽阔了,心也好象宽畅了:“要不人家东北人豪气呢,你看人家这个地方,就是敞亮,宽绰!”

黑子笑了:“饿看没咱们那好,太平坦了。”

“你懂个甚?”大胆不屑的看了眼黑子。

开春的时候,街的对面来了不少测量的人,他们拿着卷尺和三脚架,在那东量西量的。

阎王爷问他们干什么,这才知道:省里要在那盖一个大的仓库。阎王爷这下可来了精神,他匆匆的跑回了家,找了几个瓦工就把小屋改成了吃饭的屋子,又找了块破黑板,在上面写了三个字“小吃部”,挂在了外面的大树上。

果然没上一个月,对面就盖起了一排的简易房,然后就有没完没了的民工陆陆续续的住了进来。那些个民工叽哩哇啦的,都是些外地人,阎王爷更高兴了,他打着如意的算盘。 ~

就在工地开工的那天,阎王爷也放了一挂鞭,他的小吃部正式的开业了!尽管他没作过厨师,可看了胖师傅作饭有半年,也学了个差不多。

小饭店是开张了,可没一个人来,阎王爷百无聊赖的坐在那眼巴巴的看着外面。

就在这时,一个又黑又壮的汉子和两个小伙子进来了。

阎王爷挤出一堆皮笑肉不笑来:“来了,几位,吃点啥?”

几个民工要了盘尖椒干豆腐,一盘炒木耳炒白菜等几个东北特产就吃上了。

怜儿端着茶水出来了,放在桌子上。

那个又黑又壮的民工看见怜儿下面的鸡巴一闪一闪的,就不错眼珠的看。谁知道被在厨房炒菜的阎王爷看了个清楚。等做完了菜,他就给那个民工倒了杯茶水,和他聊天。

两个年轻点的民工吃完了,有黑痣的男孩就对年纪大的民工说:“大蛋哥,饿们回去啦。”就出去了。

大蛋应了声。

阎王爷就问:“听口音不是本地的?”

“饿是山西地。”

“哈哈,山西大汉啊。”

大蛋笑了。

“那你贵姓啊?”

“还啥贵姓啊,你就叫饿个大蛋就成!。”

“那你带家了吗?”

“唉,带甚家?干个一年,去了吃的,给家里邮不了几个!”他叹了口气。

阎王爷就开玩笑的说:“我可不行,我年轻的时候一天也离不了老婆!”

那个民工就笑了:“饿在家的时候也是东跑西颠的,习惯了一个人了!”

阎王爷看见大蛋的眼睛又瞄了怜儿的下面一眼,就冲怜儿说:“你尿尿了吗?”

怜儿明白阎王爷的意思,就哗哗的尿了,裤子立刻就淫湿了。

阎王爷对着那民工说:“你看,没办法呀,这孩子从小作的啦啦尿的毛病,一着急就尿裤子,开裆裤都不行。”又对怜儿说:“还不脱了那裤子!精湿的,一会就着凉了。”

怜儿脱了裤子,那民工的眼睛就长到了怜儿的下面。

“这孩子多大了?”

“毛岁16了,可就是脑袋有点不开壳。”

“哦,饿说的吗,这么大的孩子咋还穿开裆裤。”说完这话,大蛋笑了下,突然他发现这孩子怎么这么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想了半天,才明白:这孩子的眼睛和脸盘太象二丫了!!特别是那甜甜的一笑,嘴角那两个浅浅的酒窝,还有那长长的睫毛,还有..........不管怎么说,这孩子就好象二丫转世了!于是,那眼睛又死死的盯在了怜儿身上。好象要盯到肉里了一样。

阎王爷看他的眼睛走了神,也不好意思和他说话了,过了半天才问他:

“你们晚上有活吗?”阎王爷问。

民工恍然大悟,转过头说:“没啊,就是晚上没法打发呀。”

阎王爷心立一动,急忙说:“那你就上我这来,和我唠唠嗑,下下棋。”

“那感情好了。”

“我这地方还大,就我和这孩子,困了你就在这住,别客气。”

“那哪成啊,太麻烦了吧?”

“没事,你要是怕我灯呼噜,睡不好,就和孩子睡一起。”

大蛋的心里咯噔一下,这简直是天随人愿,就答应说:“大爷,饿听你的,饿明天就来。”

晚上,阎王爷特意把怜儿搂到了被窝:“宝贝,我有多长时间没操你了?”

怜儿受宠若惊,长长的伸了个懒腰,钻进了阎王爷的怀里:“好久了。”

“想叫爷爷操吗?”

“想。”怜儿说着扒了下去,把屁股给了阎王爷。

阎王爷在怜儿身上折腾了一阵子,开始是软绵绵的不硬,然后是软塌塌的不起,后来好不容易把个半软半硬的鸡巴兑进了怜儿的身体里,还没等抽几抽就射了,阎王爷不好意思的冲怜儿说:“唉!不比从前了,以前哪次爷爷不弄你个个把小时啊!”

怜儿很扫兴,他感到阎王爷有些老了,但还是不动声色的搂住阎王爷亲了个嘴。

“小乖乖,将来呀,我死了可能就你会发送我啊。”阎王爷的眼圈红了,浑浊的泪水在眼睛里转了几圈,却没有下来。

过了一会,阎王爷搂住怜儿,把脸对着怜儿问:“你知道今个这个人是谁吗?”

怜儿摇了摇脑袋。

“操,啥也不知道,他是咱们的财神爷啊!”

“咋?”

“咋?你没听见他说吗,他是这帮民工的小头头!是什么土方工程的他妈了个八子的什么?叫什么来?对了!工长啊!”

怜儿点了下头。

“如果把他拢住了,那帮民工不就常常来这了吗?你个笨蛋!”

怜儿恍然大悟,就说:“是啊,是啊。”

“ 这下一步就看你的了,能不能拢住这个工什么长啊,就看你的了。”

“那我咋办?”怜儿看着阎王爷。

“和他睡觉啊!”

“他能喜欢男的吗?”

“操!你没看见他那眼神啊,如果今个我不在,他能把你吃了!你信不信?”

“信。”怜儿的头点就鸡叨米一样。

“以后如果他来和你睡,他喜欢咋整就咋整,知道不。”

怜儿点了点头:“我懂。”

有一点啊,你可得有点准备啊。”

“啥呀?爷爷?”怜儿有些纳闷,这阎王爷怎么和平时不一样了呢?磨磨唧唧的。

“我操!你知道他是哪的人吗?”

怜儿又纳闷了,一个操屁股和哪的人有什么关系啊?就疑惑的看着阎王爷。

“他是山西人!”

“山西人咋拉?”怜儿还是不明白。

“山西都不知道啊,山西就是老西子啊!”

怜儿还没明白。

看见怜儿傻呵呵的看着自己,阎王爷急了:“我操!山西出大叫驴啊,就是鸡巴特别的大!”

一听这话,怜儿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下面支起了老高,心也通通的跳了个不停。

阎王爷的手触了触怜儿的下面说:“我知道你喜欢大鸡巴,是不是。”

怜儿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笑着伸了下舌头。

“喜欢可是喜欢啊,你可小心点,别叫他插坏了。”阎王爷亲了怜儿一口,他不知道怎么,有点可怜这孩子了,这可是从来没有的。

怜儿接住阎王爷的嘴,把阎王爷的舌头吸进了嘴里,有有滋有味的吸允着。

过了一会,阎王爷认真的说:“叫他舒服呀!好好给我伺候他!嘴、屁眼都给我用上!”

“恩呐。”

“记住,要叫他一辈子忘不了!”

怜儿很费脑筋的思考着,这“一辈子忘不了”可咋办呢?

魔 窟 十 年

东 北 虎

15

阎王爷一大早就出去了,回来时手里拎着一兜的鸡蛋和一块肉,还有一扎挂面。

“孙子呀!”

怜儿糊涂了,他不知道阎王爷是在叫谁。

“孙子啊,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啥日子?”怜儿看着阎王爷。

“今儿个是你的生日啊!”

怜儿看着阎王爷,突然想起每年都有一天,阎王爷要请好多朋友来过生日,有一次就问阎王爷:“爷爷,啥是生日啊?”

阎王爷不耐烦的说:“生日就是你下生的那天。”

“那我是什么时候的生日呢?”

“你呀,你他妈了个八子的是个杂种,谁知道你是什么前的生日啊?”

过个生日成了怜儿的唯一的梦想。

当怜儿还琢磨今天是不是自己的生日时,阎王爷说话了:“小东西,你心里想的啥我都知道,你信不?”

怜儿打了个冷战,胆却的看着阎王爷。

“今儿个就 是你的生日!这不是你早就想过的吗?”阎王爷居高临下的看着怜儿。

怜儿马上重复着阎王爷的话:“是的,今天就是我的生日。”他有些哽咽了,但还是有些不相信。

阎王爷破天荒的摸了下怜儿的脑袋:“别管今天是不是你生日了,阎王爷我今天就想给你过个生日!我的孙子凭什么就不能有个生日呢!”

这一句话,立刻就拉近了怜儿和阎王爷的距离,怜儿的眼泪就淌了出来,尽管他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自己的生日,哪一天对他来说有什么重要啊?

他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冲上去,死死的搂住阎王爷。

“宝贝,一会吃碗长寿面,我还给买了鸡蛋,那是可以滚滚运气的,会给你带来好运的!

怜儿不住的抹着眼泪,嘴里答应着。

“对了,阎王爷还要送你个礼物。”阎王爷奸笑着。

“啥礼物呀?”怜儿天真的问。

“一个特大的鸡巴!”阎王爷哈哈大笑着。

怜儿红了脸:“我不信!”

“刚才我去早市了,现在的早市可热闹了,可不象去年了,那人才多呢!都冲着这仓库工地来的。你猜我看见谁了?”

“谁呀?”

“就是昨天来咱们这吃饭的那个工头啊!”

“就是那个老西子啊?”

“对对对,就是他,他听说你今天过生日啊,说晚上来呢!”

“真的啊?”怜儿不知道怎么有些喜悦,他说不出那是什么原因。

“我还糊弄你啊,对了,从今儿个起,咱们把以前的规矩改一下,以前不是说不许和人说话吗,就改成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听明白了吗?”

怜儿重复了一遍:“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可他真不明白什么叫该说的什么叫不该说的。

吃过了饭,阎王爷领着怜儿去洗了个澡,还剃了个头,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怜儿如同换了个人一样。就连见着怜儿迈不动步的老瘦头都认不出来了。

今个下午可真热闹,先是胖爷爷来了,怜儿知道:他是来帮助炒菜的。他象个弥勒佛一样笑眯眯的看着怜儿。

过了一会瘦的象麻干的瘦爷爷来了,他看起来更瘦了,瘦爷爷笑呵呵的问怜儿:“你过生日,想要个啥礼物啊?”

怜儿知道他的意思,就笑着说:“要瘦爷爷的大鸡巴。”

瘦爷爷和阎王爷都笑了。

笑声还没落地,邵爷爷和曹爷爷进来了,屋子里立刻活跃了许多。

邵爷爷和曹爷爷急忙问:“你们笑什么啊?”“你们笑什么呢?”

当他们俩听说怜儿想要瘦爷爷的鸡巴当礼物时也被逗的哈哈笑。

邵爷爷说:“你瘦爷爷的大鸡巴不能给你,给你吃一吨还可以!”

曹爷爷也说:“是啊,是啊。”

瘦爷爷塞给怜儿个红包,邵爷爷和曹爷爷也纷纷拿出钱来往怜儿手里塞,阎王爷在一边说:“给什么钱啊,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过个生日简单点就得了,没成想叫你们破费!”

听了这话,怜儿不敢接了。

邵爷爷对阎王爷说:“你看看,怜儿也是我们的孙子,就你喜欢我们就不喜欢啊!快叫孩子接了!”

“是啊是啊”

阎王爷笑了:“好吧,怜儿,爷爷们给的,就收下吧,以后可不能忘了这些爷爷啊!”

怜儿点了下头。

太阳刚刚偏西,大蛋来了。

阎王爷见大蛋果然来了,心里高兴的不得了,见大家对大蛋都很陌生,阎王爷急忙的给大家介绍。

说实在的,请大蛋来吃饭喝酒才是他的初衷,他殷勤的和大蛋打着招呼,还把怜儿叫了过来:“怜儿,这就是我和你说的今天要来的大蛋叔叔。”

怜儿看见大蛋那魁梧是身体,心里就有一种激动的感觉,虽然他说不出来那是什么,他想起了阎王爷的那句话,知道该说什么了,就叫了声:“大蛋叔。”

大蛋的眼睛都直了,把怜儿搂了过来:“好孩子”,就把个红纸包塞给了怜儿。

怜儿看着阎王爷。

阎王爷笑了:“你看看,大蛋兄弟,是不是多心了,怎么叫你破费啊?”

“孩子生日吗。”大蛋笑了下。

阎王爷顺水推舟:“小孩子家的,还不谢谢大蛋叔。”

怜儿谢了大蛋。

大家都知道,阎王爷今天是为了谁,因此都把焦点对着大蛋,大蛋自然也感到了这一点。心里头美孜孜的。

当阎王爷把喝的醉醺醺的老瘦头送出去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老瘦头本来是不想走,弄的阎王爷没办法了,只好悄悄告诉他:“他大蛋叔今个要在这住,我也没办法。”

老瘦头还算知趣,摇摇晃晃的,含混不清的说:“告......诉怜.....儿,我......明个来....和他睡觉啊!可....别....忘了!”

阎王爷一边轻轻的推着他,一边低声说:“你放心把,我一准告诉他。”

阎王爷关了门,又上了道栓,拉好了窗帘,才冲怜儿说:“快和你大蛋叔叔睡觉去。”

大蛋的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听了这句话,差点没跳出来,他憨憨的笑着。

魔 窟 十 年

东 北 虎

这一夜,大蛋觉得没白活!

当阎王爷轻轻的关好门,屋子里就剩下大蛋和怜儿时,他才认真的看了这个他未曾进过的里屋,屋子的窗户帘是橘红色的,就连怜儿也蒙瞪了,这是什么时间换的呢?那跳耀的橘红色叫人兴奋、身体发热,给人一种淫荡的感觉。甚至那炕上也铺了床火红的灯心绒的褥子,这是北方农村结婚时喜欢铺的,整个屋子就好象是新房一样的热烈!大蛋突然感到全身燥热了,他看着怜儿,就好象看见了二丫,他一个一个的解着扣子,喉咙上下的滚动着,好象在开水里翻腾的元宵,他的眼睛有些红,又有些湿润,他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感觉。

怜儿的衣服很简单,浑身上下就有两件,上身是件暗紫色的秋衣,下面是条藏蓝色的裤子。当他看见大蛋在脱衣服时,他觉得自己也应该脱衣服了,大蛋的扣子还没解完,怜儿已经赤裸的象条小鱼一样的卧在炕上。

大蛋看见了怜儿那一丝不挂的光溜溜肉体,那有条不紊的节奏一下就乱了,他胡乱的扒扯着衣服,几乎把那条很结实的裤子撕碎了,在他的脚从裤腿里抽出来时,由于太急,险些被拌倒,他嗓子里咕噜了句山西的骂人话。

两个肉体完全暴露在屋子里了,那情景就好象老天有意识安排的,对比是那么的强烈!反差是那么的大!

大蛋如同是一座高山,又高又大的矗立着;怜儿如同江南园林里的太湖石,小巧玲珑的卧在那;大蛋的身体黑黝黝的,如同是快古铜,充满了阳刚和健康的活力,怜儿的身体白嫩嫩的,如同是刚刚熟透的水蜜桃,细腻的可以掐出水来......

大蛋担心这个还没到自己胸口高的象天使一样可怜可爱的孩子是否能受得了自己的大鸡巴?

怜儿也在认真的观察着眼前这个黑大汉,那是张方方正正的脸,是枣红色的,就好象传说里的关云长;两道浓浓的黑眉高高的挑向两鬓,一双深深陷在眼眶的里的眼睛虽然不太大,却炯炯有神;一道笔直的鼻子,下面是一张宽阔的嘴,厚敦敦的嘴唇和那清晰的好象女人们画了妆的唇线透着及至的性感,特别是微微翘起的嘴角,给人一种淫亵感。总之,他的脸叫你感到他憨厚,朴实,好色。这正是怜儿所渴望的人,他见了大蛋,就好象是前生注定的缘分,又好象遇见了来世修来的爱人,他想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他

他不由自主的把视线继续向下游动,那是厚实又宽阔的胸膛和结实又粗壮的臂膀,给人一种极其安全的感觉,躺在他的臂膀里,就好象婴儿躺在妈妈的怀里一样!长年累月的劳动,使得他的胸肌格外发达,在心口处有一团浓密的胸毛,那毛断断续续的延伸到小腹,然后和下面的阴毛汇合了成了一片。大蛋的身体叫怜儿看的心惊肉跳,最叫他惊心动魄的还是那条足有八寸多长的鸡巴,那是条褐黑色的东西,因为尚未勃起,充满了层层叠叠的褶皱,好象一条冬眠的蛇垂在那,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的暗红色的血管和青蓝色的筋,那褪尽的包皮已经看不出来,如同鸡蛋一样大的紫红色的龟头暴露无遗........怜儿心里知道,这是个极品!是打着灯笼都难以找到的宝贝!如果它硬了那又该是何等的壮观!

怜儿虔诚的跪了起来,用膝盖移到了炕沿,他必恭必敬的捧起那堆沉甸甸的东西,他的小手根本就捧不过来!他亲着吻着,然后把它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大蛋捧过怜儿的脸,把舌头伸进了怜儿那红嫩的嘴唇,那倒海翻江般的搅拌叫怜儿浑身热血翻腾,他急促呼吸着,用自己那小巧的舌头回应着大蛋,两个人的舌头立刻就绞成了麻花一样。少后,怜儿顺着大蛋的脸向下寻找,沿着大蛋那浑厚的脖颈、胸膛、小腹,最后终于定格在胯下,他捧着那条蛇,用嘴仔细的舔允着,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声响,他想把那大家伙好好的润滑润滑,以便一会插的时候容易一些,那东西在 怜儿的手里渐渐的苏醒了,慢慢的抬起头来,用那唯一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孩子。 那东西太大太长,等怜儿把那紫红的头舔滑溜了,根那儿又干了,等把根允湿润了,那头又干了。怜儿索性把那东西吞进了嘴里,大蛋顺着怜儿的劲用着力,直到那东西钻进了怜儿的嗓子,然后进入了食道,怜儿的脸憋的通红,他好象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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