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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窟十年,7

[db:作者] 2025-07-27 23:38 5hhhhh 6100 ℃

那民工就跑到后面的窗户去参观,等看得下面硬了,就象着火似的毛楞三光的跑到门口,塞给阎王爷一把钱就想进去,阎王爷就拽住他:“人家还没完事呢!”

那民工就在外面焦急的来回走。

刚来的民工开始还不明白那些早到的民工晚上去干什么,你进来我出去的,当他们后来知道是干这个勾当的,就纷纷上门了。

等到上秋的时候,阎王爷干脆又在后面接了个房子,因为来的人太多了。这已经成为民工们公开的秘密。他们把阎王爷那叫作“圈”,你可以常常听到民工的对话:“哎,干啥去啦?”“去圈那块。”“到圈去了?”“刚从圈那回来。”

安徽和河南的民工后来又有了发展,他们省略了说话的程序,直接的把大拇指和食指的手指头尖一对,合成个圈的样子。

“走啊,去这啊?”那个老乡就心领神会的跟着去了。

有个民工就编了个顺口溜:

阎王爷,开俩店,

一个后,一个前,

前面卖菜饭,

后面是妓院;

虽然是妓院,

没有女婵娟;

一个小小子,

独挡半边天。

民工们到不一定都是同性恋,离家三年五载的是多数,他们离开了老婆,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但大多数是年轻的小伙子,他们正在血气方刚时,有都是精力,他们更需要一个痛快的地方。阎王爷无疑是为他们开辟了一条通道。

眼看着民工们越来越认可了这个既安全又实惠的方式,但却把怜儿忙坏了,有时,他一天要接十多个人,忙的连裤子都提不上。最叫怜儿受不了的是有些民工怕不安全,都是一个村一个村的一起来,一来就是七八个。当然,怜儿也从这样的轮奸中获得了刺激和快感,他越来越沉迷其中,他越来越放肆了。每当这时,阎王爷就给他一个鼓励的目光,或者信誓旦旦的说:“你就这样就对了,你等我有时间的,我一定去收拾你那个混蛋的后妈!你看我不把那条母狗腿给打断才怪呢!”怜儿就好象被打了吗啡一样兴奋、亢奋了。

瘦老头来的时候,怜儿正撅着屁股在里屋被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干呢,瘦老头在小厨房的窗户口那偷偷的看了会,裤子里就蔫呼呼的湿了,等那几个人一走,他马上进了屋,端着怜儿的脸问:“美不?是不是可舒服了?”

怜儿正在用毛巾搽屁股上流出来的精液,听见瘦老头的问话脸就红了。

瘦老头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我们原来的屯子里有个小伙子,外号叫‘假姑娘’,他从小被后爹干上瘾了,只要三天没人操他,他就痒的要命,到处去找人干,不管你是老头还是小孩,只要干他,他就高兴。有一次,我和他唠嗑,问他为什么这样喜欢被干,他说:就好象老母猪打圈子一样,上来瘾了,你就是给那猪黄豆,它都不吃,没办法。”

瘦老头的话把怜儿逗笑了,但心里却赞同瘦老头的高见。

瘦老头见怜儿笑了,就问他:“到底怎么个好受法?告诉爷爷?”

“就是爽快,舒服呗.........”

“那你遇见大的不疼吗?是不是越大越粗越舒服?”

“恩......”

“那你怎么不叫唤啊,叫唤起来多刺激啊!”

“叫唤是干什么啊?”

“你越是叫他们就越感到刺激啊,操的人就越来劲啊!”

“是吗?”

“是啊,就说我们屯子那个假姑娘就是,我操他时,他就叫我小爷爷,他一叫,我就来劲了,一顿下子就操了他四千多下!把他没爽死啊!”

怜儿心里象打鼓一样的咚咚的敲了起来,气喘吁吁的问:“那怎么叫啊?”

“你就象小猫似的,扯着嗓子叫喊啊,或者你管他们叫点什么。”

“管他们叫什么啊?”

“叫什么都行啊,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他们喜欢你叫他们什么你就叫他们什么。你比如年纪大的,你就叫他们爹啦、爷爷啦、亲爸爸啦.......”

“那要是年纪小的呢?”

“年纪小的你就叫他们亲哥哥啦、叔叔啦、亲汉子啦,怎么叫都行。”

“那怎么叫唤呢?”怜儿刨根问底的。

“好办啊,一会我操你时再告诉你。”瘦老头说着把怜儿搂到了怀里,两个人的身体扭成了麻花.......

瘦老头的鸡巴顺利的插了进去,里面滑腻腻、蔫呼呼的:“我操,叫他们操了多少次啊,这里面还这么多的雄呢!”

怜儿嘿嘿的笑了。

, 阎王爷见屋里没了说话的声音,知道这老东西是整上了,就趴在门上听,过了一会,他听见了怜儿那清晰的查数声音:“73、74、75......99、98、100.......414、415......762、763、764.....981、982....”后来那声音就变成了喊叫了,一会叫爹一会叫爷的,胡乱喊个不停,再后来那声音越来越小了,纯粹变成了在嗓子眼里的吼叫了,声嘶力竭的,好象小猫在叫春一样,阎王爷知道这小东西到了高潮了,骂了句:“他妈了个八子的,这小贱货,天生就是挨操的料!你瞧着吧,这以后不操还不行了呢!”

瘦老头临回去时对阎王爷说:“叫怜儿跟我去一趟,我那有双亲戚孩子穿小了的鞋给他。”阎王爷冲怜儿说:“那就去吧。”

一会,怜儿拎着双半新不旧的皮鞋回来了。

阎王爷看了看鞋:“还不错,穿上试试。”

怜儿穿上鞋,在地上走了几个来回,高兴的看着阎王爷。

“不错,不错,挺合脚的。”

怜儿见阎王爷高兴,就说:“爷爷,是不是叫瘦爷爷搬到我们家后屋住吧。”

阎王爷立刻变了脸色:“咋了,给你双鞋,就把你收买了?”

“不是,爷,我刚才去他那小偏厦子,看见那棚都漏雨了,我就是寻思着咱们后面的小屋还是空着的......”

阎王爷打断了怜儿的话:“我看啊,你个小贱皮子是喜欢上他的大鸡巴了,你是不是不叫大鸡巴操就难受啊?”

怜儿低了头。

阎王爷这是第一次从心里产生了嫉妒和醋意,好象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酸溜溜的不舒服。他怕失去怜儿,他知道,自己和瘦老头比,已经没有多大的优势了,特别是瘦老头那驴一样的鸡巴叫他嫉妒的要死!他怕怜儿真的喜欢上那老东西,抛弃了他,于是,没好气的说:“以后再操你时你小心点啊,他那鸡巴那么长!别把你的肠子捅漏了!搬家的事呢,就以后再说吧!”

大蛋在仓库没完工的时候赶了回来,他回去才知道是老婆骗了他,他很生气,要知道这一来一回可就是一千来块啊!

对面的仓库在入冬的时候建好了,先来的民工陆陆续续的撤了,那些山西的民工几乎都走了,后来,那些其他地方的民工也陆续的走了,当最后一个民工离开时,怜儿在墙上用小刀划出了第213个道道。大蛋没走,他仗着是小工头就和仓库方请求了一下,人家同意他完工了再走。这叫怜儿很高兴。那些民工走了后,大蛋更是来的勤了,他几乎明天必到阎王爷那点个卯,阎王爷也把他当成了家里人,每当大蛋要给他钱的时候,他就仗义的说:“啥钱钱的,不就是玩玩吗?那玩意闲着也是闲着,多整几下也整不坏,以后少和我提钱!”其实阎王爷有他自己的如意算盘,怜儿一天天的大了,大蛋是可以拢住怜儿的唯一的人了。更何况怜儿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大蛋很过意不去,每次去都买点东西,有时是一瓶酒,有时是一兜水果,有时是几斤肉.......

那天阎王爷进屋去送水,他眼睁睁的看见大蛋在整怜儿。大蛋是拿他不当外人了,他就扒在门缝看。从下午两点多一直整到了天暗了,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次!反正那怜儿不住嘴的叫象个小猫一样,从开始叫到完。

等大蛋洗那东西时,把个一盆子水洗了个混糨糨的,看不出是水来!

过后阎王爷问怜儿;“他咋整你的?”

怜儿就把屁股扒给阎王爷看,阎王爷就摸了下,那里面全是蔫呼呼的精液。

“几次?”

怜儿就扒拉着手指头算:“有个三次吧?.......不对,是四次。”

阎王爷一点他脑袋:“我操!你可咋整?连个数也不会查!”

怜儿就傻笑:“他有一次拽出来歇了一会呐。”

阎王爷不去计较几次了,把话题一转问他:“我看出来了,你喜欢上他了吧?”阎王爷盯着怜儿的脸。

怜儿笑了。

“你告诉爷爷,你喜欢他啥呀?”

“他人其实挺好的。”

“都啥好啊?”

“心眼好。”

“不对,不光是这个吧?”

“那还能有啥呀?”怜儿笑了。

“我看 你是喜欢他这儿了!”阎王爷的手一掏怜儿的下面。

怜儿脸红了。

“看,我说对了吧,你喜欢他屌!”

怜儿小声说:“他可真大。”

魔 窟 十 年

东 北 虎

20(尾声)

开春的时候,仓库开始使用了,民工们陆陆续续的都回家了,阎王爷的门前冷落了许多。就在这个时候阎王爷病了。

就在阎王爷病倒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公安局和检察院的小汽车开来了,阎王爷因为涉嫌引诱未成年人卖淫被提起公诉,但当那些大盖帽看见躺在炕上的白发仓仓奄奄一息的阎王爷时,就悄悄的回去了。他们先后找了怜儿多次,了解情况,怜儿一问三不知,问急眼了就要啦啦尿,在那办公室就哗哗的尿,弄得那些人哭笑不得。

松花江跑冰排的时候阎王爷的病大发了,他呼吸困难,心里堵的慌。大蛋和瘦老头、胖师傅、邵爷爷、曹爷爷都赶到了他跟前,胖师傅就对阎王爷说:“大哥,有没有啥事需要嘱咐的和办的?”4b7@

阎王爷清醒了,他看了看大蛋,又看了看瘦老头,就指着怜儿说:“你们给我作证,凡是我的东西和钱都归怜儿了。”说着他用那颤巍巍的干枯的手到裤腰里摘钥匙,可那钥匙系的是死扣,怎么也拿不下来,胖师傅就拿了把小刀,递给阎王爷,阎王爷哆哆嗦嗦的把系钥匙的绳子割断了,然后递给了怜儿。怜儿的眼里涌出了泪水。 大蛋平时喜欢听广播,懂的点法律,就请了俩个公证处的人,阎王爷立了遗嘱,并且公了证。

就在松花江的冰排跑的差不多的时候,阎王爷要咽气了,他抓住怜儿的手,看见他还穿着那条开裆裤子,就拽了那开口的裤子边一下:“操!咱们爷俩有缘呀!别鸡巴还穿那开裆裤了,都17了,我要是不死就给你娶个媳妇,现在看我是不行了,就叫他们帮忙吧。”

瘦老头和胖师傅点了点头。

“对了,”阎王爷好象想起了什么,对瘦老头说:“怜儿和我说了好几次了,说你那小偏厦子都漏雨了,你就搬到后面的小屋去住吧,我没别的想法,就是你的年纪大,吃的盐比他们吃的饭还多呢,你就多照顾照顾怜儿。”

瘦老头眼泪汪汪的点着头:“老东西,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象亲爷爷一样对他。”

阎王爷笑了:“你个老东西,怜儿喜欢你呀,你知道喜欢你啥吗?就喜欢你那一宿摸不到头的大鸡巴啊!”

围着的几个人虽然都知道这是笑话,可谁也没笑出来,眼泪到是都出来了。

阎王爷的眼睛最后死死的盯在了怜儿的脸上:“把爷爷忘了吧,别记着我的坏处,也别记着我的好处,把我的骨头渣滓都扔大江里就算了。”

怜儿哭着说:“不!不!我不能没有你........”

“来,我的小宝贝,最后叫爷爷摸下。”

怜儿把肚子腆了过去,把阎王爷的手放在开裆裤的口那,阎王爷用手指头撩了下,就笑了:“大了,该穿裤子了......”随后就就闭上了眼睛。

阎王爷终于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怜儿失去了阎王爷好象失去了好些东西,他觉得空落落的,尽管阎王爷给他带来了无限的伤害,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恨不起来他,反而有些许留恋和怀念,他总是回忆着阎王爷对自己好的那些地方.......

怜儿在大蛋和瘦老头以及大家的帮助下把阎王爷埋在了后山上,随后大蛋就回老家去办什么事了。

大蛋走那天,怜儿好象有种预感,他感觉大蛋好象不能回来了,他和瘦老头一直把大蛋送到了火车站。

大蛋看见怜儿眼泪汪汪的,就给他抹了下:“咋了,怎么象个小婆姨?”

“大蛋叔,我知道,你这一走肯定不回来了。”

“谁说哩?饿咋就不回来,饿不回来能放得下你个小东西吗?”

怜儿不吱声。

大蛋搂住怜儿,趁没人看见亲了他的脸蛋一下:“饿不回来.....”他压低声音趴在怜儿的耳朵上说:“饿能舍得你吗?”

怜儿笑了:“你发誓!”

“饿要是不回来就叫饿变成个大叫驴!这行了吧?”

怜儿破涕为笑:“你本来就是条大叫驴吗!”

大蛋刮了怜儿的鼻子一下:“你小子,骂饿,看饿回来怎么收拾你!”

瘦老头和怜儿把几间房子粉刷的崭新的,就好象新房一个样,瘦老头把自己的行李也搬来了,住进了后面的小屋 x&UK)hc"R5v/GO3n

如果是过去,瘦老头一定会兴奋一阵子,可现在他却没有了一丝的激动,他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现在,毕竟不象原来的怜儿,这里是怜儿的家,他就好象从太上皇跌到了阶下囚,从主人跌到了奴隶,他想本分的当个好爷爷了。

当那天出殡的人都走了以后,当那诺大的房子就剩下怜儿自己时,他长长的松了口气,他有一种站起来的感觉,他站在门口放声的喊着,那声音有些凄厉,传出去很远,在初春的旷野里回荡了好一阵子。

现在,屋子里就剩下自己了,他感到空落落的,突然有了一种失落的感觉,他钻进那凉飕飕的被窝,鼻子一酸,眼泪竟然出来了,他想起了恨不起来的阎王爷,是啊,十年来,他每天都是在别人的怀抱里睡觉的,今天自己一个人,也自由了,可随之而来的是冷清和孤独。尽管这十年来他受尽了阎王爷的摧残,但是,不管是虐待也好,蹂躏也好,现在回忆起来就竟然感觉到非常的遥远和美好了,他已经产生了对那样的行为的依赖,他多么想阎王爷还活着,严厉的逼着他喝尿、口交、鸡奸.......想到这,他不由自主的钻出了被窝,向瘦老头的小后屋走去,他推开门。

瘦老头听见了脚步和开门的声音,他慌忙的坐了起来:“啊,是怜儿。”他有些必恭必敬,还有些讨好和谄媚。

“我冷。”怜儿说。

瘦老头没出声,呆呆的看着一丝不挂的怜儿,先是手足无措,然后掀起了被窝。

怜儿钻进了瘦老头的被窝,瘦老头下意识的向一边躲了躲。

怜儿渴望着瘦老头能向过去那样,可瘦老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碰到怜儿。

怜儿把身体向瘦老头靠过去,他那非同常人的丰满细腻光滑的象豆腐一样嫩的屁股贴到了瘦老头的身上,瘦老头依然是无动于衷。

怜儿又向他靠了靠,并把手伸了过去。

“不,不,不能.......不能啊......”瘦老头有些胆怯。

怜儿转过身来,搂住瘦老头,哭涕的叫着:“瘦爷爷,我要!”

“不,不,我想当个好爷爷,我已经答应阎王爷了.....我........”

怜儿使劲的用拳头砸着瘦老头:“给我!给我!你不给我我就死去............”

瘦老头把身体贴了过去,随着瘦老头的进入,怜儿怀念阎王爷的悲痛和空虚被排挤掉了.......

这好象是怜儿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把身子送给别人,他亢奋的放声叫着..........

母老虎来的时候,阎王爷已经埋了一个多月了。

母老虎是冲阎王爷的家产来的。

她破马张飞的冲着怜儿叫着、骂着:“你个小杂种!你凭什么擎受我们家的财产!你这个野种,你妈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你也是一个烂货,你有什么资格擎受我们家的房子?”

怜儿吓的躲着她,瘦老头用身体横在了母老虎和怜儿的中间。这更加激怒了母老虎,她象个饿狼一样疯狂的扑向怜儿,怜儿努力的躲着她,可越是躲,她越是来劲,还一个劲的向前冲,伸出那抹的鲜红的尖尖的指甲挠向怜儿。

眼看着怜儿就要吃亏了, 就在这时,大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抓住母老虎的手就掰到了后面:“我透你娘的!你就是怜儿的后妈呀?你也太他妈的缺德了!”

围着的人都不明白怎么回事,纷纷指问大蛋:“你挺大个大老爷们,咋欺负个女的呀!”

“我欺负她,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她就是怜儿那该死的后妈!她都缺了八辈子的德了,说着大蛋把怜儿叫到前面:“怜儿,你脱了裤子,叫他们看看。”

瘦老头帮助怜儿褪下了裤子,指着怜儿的大腿里子和屁股上一个个的针眼,还有小便上被勒的红红的印子叫大家看。虽然那些伤已经是十年了,可那红褐色的疤痕还是清晰可见。

大家纷纷骂着母老虎,几个年纪大的女人围上来要揍她,被大蛋挡住了,可还是有一个女的上来挠了她一把,母老虎的头发乱了,脸也被抓了两条血印子。

母老虎狼狈的跑了。

怜儿看着天上飞回来的大雁,高兴的问大蛋:“你不是回家了吗?啥前儿回来的呀?”

大蛋从兜里掏出个离婚证书递给怜儿:“饿跟饿那婆姨离了!”

怜儿哭了,扑在了大蛋的怀里。

大蛋被新仓库录用了当了保管员。

入夏的时候,怜儿和大蛋把房子又改了,他们在后面盖了个小房留着三个人住,前面的房子改成了“怜儿酒家”,大蛋正式把怜儿认了干儿子,瘦老头也正式把怜儿认作了干孙子,在改口的那天,胖师傅、邵爷爷、曹爷爷、王大麻子都来了,就连在县里干活的的高个子和以前那些来过的砸石头的工人们也来了。

怜儿酒家的开业和怜儿认大蛋为干爹、认瘦爷爷为干爷的事就一起办了。

胖爷爷笑着说:“怜儿,你有福啊,走了爷爷又来了一个爹一个爷呀!哈哈哈。”

瘦老头就说:“你不也是他爷爷吗?”

胖师傅说:“可我没你的大,没你的亲啊!”

大家都被逗的前仰后合的笑。

瘦爷爷也捋着那不多的几根胡子笑。

在鞭炮声中,怜儿举起了酒杯:“干爷、干爹,我敬你们一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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