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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黄蓉淫乱史(番外篇+延续版20-28) - 2,3

[db:作者] 2025-07-27 23:38 5hhhhh 9420 ℃

  “哈……呼……哈……呼……”

  经过一番激烈的缠绵过后,吕文德接连在黄蓉和穆念慈的淫穴中射了两次,便体力不支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呼噜声更是如同雷声般震耳发聩。

  而黄蓉和穆念慈则是娇喘连连的依偎在吕文德的左右,两句丰满雪白的柔软玉体贴合在吕文德的怀中,尽都是玉面潮红,娇躯酥软无力,已然是疲倦不堪,不多时也都沉沉睡去。

  只是过了片刻,床上的丰腴肉体却是发出了一声慵懒的呻吟,本应该睡去的黄蓉却缓缓睁开媚眼,耳边传来如雷贯耳的呼噜声,侧目望去,才发现此时自己还躺在吕文德的怀中,不由得瞪了一眼这享尽齐人之福的肥丑男人,幽幽道:“死胖子,差点让他肏晕了!没想到练了霸王御女诀后,这狗官的本事竟然长进了不少,一时不查倒是让他占了便宜。”

  刘老三过去的一位祖爷爷就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采花大盗,否则也不可能得到催情妙药七巧连情蛊的药方,而霸王御女诀就是刘老三那位祖爷爷练习的武功,练习圆满后,夜御十女也不在话下,倒也没想到刘老三居然舍得将这门武功传给吕文德,害得她今夜被吕文德肏得失魂落魄,高潮泄身了数回。

  这也是黄蓉自打出道以来,第一次让另一个男人肏得如此狼狈。

  不过,这邪派武功黄蓉见识过一次后,便已有了应对之法,以炼阳功自可破之,但一想到被吕文德肏得欲死欲仙的快活,她又有些纠结,或许便是因为这般美妙的滋味,才让黄蓉没有在床上使用炼阳功来榨取吕文德的元阳。

  大床上,吕文德和穆念慈都已经沉沉睡去,黄蓉撑起了酥软的玉体,起身时才发现淫穴和菊花穴中都被吕文德插入了两根粗壮的相公剑,不由得有些好笑,这狗官倒是始终对搞大她的肚子念念不忘,以为把精液留在她的子宫深处便能让她怀孕,却不知,她每隔两日便会服下刘老三送来的避孕丹,以便确保未来怀上的必定是刘老三的孽种。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黄蓉暗道时候不早了,也顾不上梳妆打扮,艰难地拔出两根相公剑,尔后在娇躯上披上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穿上高跟木屐鞋,便悄悄地走出了吕文德的房间,娇喘一声后,才艰难地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

  咯咯咯……

  高跟木屐鞋的声音在黑夜中颇为清脆,原本以黄蓉的轻功,哪怕是踩着四寸高的木屐尚可身轻如燕,但她此时要去见的男人,却是个武林高手,故意发出声音,也是为了打消对方的疑心。

  约莫三两盏茶的工夫,步伐狼狈的黄蓉总算是闯入了一座凉亭之中,借着月光,看到熟悉的身影早已等候多时,登时露出一丝迷人的媚笑,玉足轻移,乳燕归巢般扑入了那道身影的怀中,呵呵娇笑道:“爹爹,这么晚了,你还在等蓉奴吗?啊……你的大鸡巴还这么硬实,难道今夜你没有和娘亲上床吗?”

  月光之下,显露出一张不算出众的脸庞,却颇具英气,竟是本应该在房中与春妈缠绵的郭靖。

  这原来是两人约定好的幽会!

  一个是如今天下五绝之一的北侠,另一个则是艳名远扬的天下第一淫女,两个身份天差地别,本不应该纠缠在一起,尤其是正主“黄蓉”已然归来,坐镇吕府之中时。可是自打在山神庙中,让郭靖与黄蓉颠鸾倒凤过后,他便已是食髓知味,对蓉奴床上的淫荡沉迷,哪怕是回到襄阳城后,每日与春妈交欢,也是难以让他始终坚硬的肉棒变软下来。

  无奈之下,黄蓉不忍看到心爱的情郎如此痛苦,于是便以蓉奴的身份,继续与郭靖偷情,于是便有了如今的这一幕。

  二人早已经偷偷私会了一段时日,今夜再次相见时,举止也更加亲昵自然,但郭靖听到蓉奴的称呼时,似乎还是会感受到一阵罪恶之意,因此连忙说道:“蓉奴,可不得乱叫,我可不是你的爹爹!”

  蓉奴却是笑靥如花,雪白柔荑环绕着郭靖的脖颈,妩媚道:“郭郎既然注定会娶了蓉奴的娘亲,那么蓉奴当然是郭郎你的干女儿,而且……郭郎你在肏蓉奴的时候,不也很喜欢蓉奴这么叫吗?难道才不见两天,你就不喜欢蓉奴了?”

  明明小半个时辰以前,还在吕文德这新丈夫的胯下狼狈求饶,转眼间却又跑到这凉亭之中私会情郎,尤其是这情郎还是早已与她私定终身的真正未婚夫,如此离经叛道的偷情,着实让黄蓉倍感刺激,因此见到郭靖后,她表现得更是兴奋,连下体前后肉穴都在不断溢出吕文德的精液也都浑然不知,任由那淫靡的液体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流下。

  但这一切都落在了郭靖的眼中,眼看着怀中绝色淫娃成功勾起了自己的欲火,又露出如此淫态,小腹下那根大肉棒更是硬的生疼,在裤裆上都高高撑起了一顶帐篷。

  恐怕郭靖并不知道,这个令他如此着迷的淫娃荡妇并非是别人,正是他心目中冰清玉洁、高贵美丽的未婚妻。

  被欲望的冲动驱使,郭靖伸手便揽住了美艳淫女不堪一握却又柔软结实的水蛇腰,另一只大手顺势覆在黄蓉挺翘圆润的雪臀上揉捏起来,却是在少女股间摸索到一片滑腻腻黏糊糊的精液。

  黄蓉感受着菊穴与淫穴中精液的不断流出,玉面浮现一丝愧疚,但很快这份愧疚便荡然无存,只因她看到了此时心爱的靖哥哥脸上洋溢的痴迷,一如她在妓院接客时看到的那些嫖客的表情。她露出那淫媚的笑容,红唇微张,香滑湿软的粉嫩小舌轻轻地在郭靖的脸上舔了舔,如同发情的小野猫。

  湿润红唇吐气如兰,如同梦呓般低语:“爹爹……我们去老地方吧……”

  不过是简单的动作,却瞬间让郭靖感到唇焦口燥起来。

  “咕噜……”喉咙艰难的鼓动了一下,随后郭靖再也把持不住,抱起黄蓉软绵绵的娇躯便走向了后院的柴房……

  正沉浸在偷情快感的男女,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的一举一动,全都被一双眼睛注视着。

  第二十七章城郊群丐意淫美艳俏帮主,暗度陈仓采花大盗色心起。

  途中遭劫刘老三重伤垂死,双修渡气淫乱翁媳三人行。

  清晨,浑身酥麻的穆念慈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床边肆意缠绵的两具肉虫,放浪形骸的淫语伴随着吕文德与黄蓉的不断交合而愈发高涨。

  “啊……老爷……你真厉害……哦哦……蓉奴都快要被老爷肏死了……哦哦……哦……”高贵青春的少女香汗淋漓,玉面绯红,双眸妩媚,红唇小嘴半张着,此时正跪坐在床上,挺翘圆润的美臀向后翘起,雪白丰满的娇躯无力地承受着背后男人的抽插,那饱满而极具弹性的两片肥臀在男人的用力撞击下激起层层肉浪,胸前那对白嫩豪乳亦是上下飞晃,乳波荡漾。

  少女青丝如流,娥眉杏目,红唇湿润,媚眼如丝,正享受着巫山云雨的极乐快意。

  饶是穆念慈早已见识过黄蓉的淫荡,可看见她一大早便与吕文德白日宣淫的放荡,还是咋舌不已。

  一想到这段时日来二人日日共侍一夫的亲密,穆念慈更是香腮一红。

  “哦哦……不行了……老爷……哦……吕哥哥……蓉奴不行了……哦哦……要泄了……要泄了……哦……”在吕文德的快速抽插下,黄蓉玉体痉挛似的颤抖起来,玉趾绷紧,美目彻底翻白,俨然是达到了肉欲的顶峰,彻底失了神。

  “嘿嘿,看来刘老三这门武功挺好使的!什么天下第一淫女,也不过如此嘛!”

  吕文德畅快大笑,两只肥手抓着黄蓉下体圆润肥臀,用力扒开,好让自己的阳具可以更加深入少女久经征伐的淫穴深处,随后便在大笑中射出自己滚谈的生命精华。

  能够在床上将号称天下第一淫女的蓉奴肏翻,令吕文德感觉雄风大振,好不爽快。

  在黄蓉的子宫深处灌入大股精液后,吕文德松开双手,让失神落魄的黄蓉赤裸着娇躯趴伏在床上,那粉嫩淫穴也顺势从他依旧坚硬如铁的肉棒上滑落,露出正在喷出热气的粉红肉穴,乳白色的粘稠精液从肉穴中徐徐流出来,这等画面可谓是淫靡到了极点。

  而这时候,吕文德侧目望去,目光落在了一旁脸红耳赤的穆念慈身上。

  穆念慈心中一惊,但是看到那根依旧坚硬而一柱擎天的肉棒,淫穴花心没来由的一阵收缩,竟是传来一阵饥渴空虚,令她粉颊红云密布。

  但吕文德却并没有对穆念慈下手,只是依依不舍道:“粘儿,时候不早,你就伺候我出门吧!”

  “是,老爷!”

  穆念慈心中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随意地披上一件红粉轻纱,便唤丫鬟取来热水,给吕文德擦身洗漱,更衣穿鞋,便如一个贴心的情人一般。

  船上官府,吕文德只觉神清气爽,又见新纳的小妾美貌如花,犹如天仙下凡,丝毫不管穆念慈正在给他整理衣襟,伸手便揽住美娇娘纤细如柳的玉蛇腰肢,肥肠大嘴吻上了其红润湿滑的樱桃小嘴。

  “唔唔唔……”被男人粗鲁的舌吻,穆念慈直觉头晕目眩,有种快要窒息的快感,令她浑身酥麻。

  良久,吕文德才嘿嘿一笑,拍了拍穆念慈的翘臀,笑道:“美人儿,今晚等老爷回来,再好好喂饱你们!”这才大步而去,只留下穆念慈感受着发烫的娇躯,娇嗔一声,跺了跺玉足,骂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色鬼!”神情中却带着几分甜蜜。

  等穆念慈回到房中时,却见湿漉漉的床榻上,绝色美艳的少女慵懒地侧躺在床上,玉腿交叠,一只白如美玉的纤纤柔荑苏苏地撑着脸蛋,神态玩味地注视着穆念慈。

  “蓉妹子你……”穆念慈心中惊奇不已。

  黄蓉方才不是被吕文德肏得死去活来而爽得晕过去了吗?怎么这么快便醒来了,还如此精神的样子?

  床上的玉美人娇躯慵懒如蛇,滑如凝脂的肌肤吹弹可破,白嫩细腻,正是少女最青春灵动的时候,而身材却是火辣性感,丰乳肥臀,曲线曼妙动人。

  她似乎看出了穆念慈心中的疑惑,却并不解释,只是略带几分嫌弃的看了看身上沾满的体液,娥眉微蹵,娇笑道:“粘儿姊姊,被老爷宠幸了一个晚上,身上脏死了,赶紧让下人们备洗澡水,咱们一块洗洗身子吧!”

  穆念慈也发现自己娇躯上下尽都是一片狼藉,浑身黏糊糊的,甚是难受,便点了点头,吩咐了下去。

  很快,厢房内便多了两个宽大的浴桶,当两具雪白的美艳胴体浸泡在温热的洗澡水中时,二女都忍耐不住地发出一声舒坦的娇吟,专门负责贴身服侍穆念慈的四个丫鬟在浴桶边上伺候,为她们在水中撒下粉嫩花瓣,同时为两人擦拭玉体。

  黄蓉瞥了一眼四个面容稚嫩的小丫鬟,盈盈一笑,娇声道:“粘儿姊姊,看起来,老爷现在对你甚是宠爱,连贴身的丫鬟都多了两个,真叫人羡慕呐!”穆念慈俏脸微红,说道:“蓉奴妹妹,你真是说笑了,这俩丫头可是老爷专门找来伺候你的!”边说边指了指其中两个丫鬟,又问道:“香儿,月儿,你们说对不对?”

  被穆念慈点名的两个丫鬟连忙行礼,对黄蓉毕恭毕敬道:“是的,蓉少奶奶,老爷吩咐过,让奴婢们好生伺候蓉少奶奶!蓉少奶奶,奴婢们伺候得可还习惯?”香儿和月儿凑到了黄蓉的身侧,前者给黄蓉揉着肩膀,后者则是用丝巾擦拭着黄蓉细白柔嫩的藕臂,两对眼珠子盯着黄蓉胸前漂浮在水面的雪白玉乳,也不得不赞叹这位少奶奶的胸怀竟如此博大。

  有别于黄河三鬼那粗鲁的动作,两个小丫鬟的服侍让黄蓉颇为舒服,于是便微微笑道:“倒也挺不错,等会儿少奶奶给你们一人赏几片银叶子!”尽管黄蓉如今已是刘府的肉便器,一切财物都早已归刘三所有,可赏赐下人这点小事,还是被允许的,也正是因为如此,黄蓉赏赐下人起来,倒是颇为大方。

  而一听有赏赐,两个小丫鬟更是眉开眼笑,伺候得更加殷勤,嘴上也是不停赞美黄蓉的美丽与性感。

  “蓉少奶奶,您长得可真美啊!好像天上的嫦娥仙女一样,奴婢要是男人,见了蓉少奶奶,也要动心!”

  “可不是吗?用那读书人的话讲,就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大美人。”

  被两人夸奖,黄蓉倒是平淡如常,只是笑骂道:“贫嘴,赶快擦了身子,蓉奴晌午还要回军营呢!”

  “蓉奴妹妹,你今日还要去军中服侍那些男人?”穆念慈咋舌,她还记得,昨夜这位蓉妹子可是被吕文德肏得苦苦求饶,高潮不断,本以为蓉妹子会歇息一天,不曾想她竟然还有精力去军营。

  “呵呵呵……粘儿姊姊,难道你真以为,区区一门淫技,就能把蓉奴妹妹肏翻过去么?可别忘了,主人夫君的肉棒可比老爷更为了得!”

  “那倒也是,刘三少爷……确实甚是了得!”穆念慈回想到被刘老三那根巨阳肏得死去活来的画面,那刘老三便如同牲口一般,肉棒又长又粗又持久,她一夜之间连连泄身,可谓是无比狼狈。“可是,昨夜我看到蓉奴妹妹你被老爷……”

  “蓉奴被老爷肏到求饶是吗?呵呵,粘儿姊姊,好歹你也是百香楼的头牌,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懂呢?这男人哪,最是好面子,尤其是在床上,更是谁也不服谁,所以……”

  “所以蓉奴妹妹你便假装被老爷肏得哭爹喊娘,就是为了满足老爷的面子?”

  “嘻嘻,姊姊果真冰雪聪明,一点便通!”

  黄蓉笑靥如花,悉心指点穆念慈如何获得吕文德的宠爱,诸多大胆的手段,让穆念慈赞叹连连,不由佩服道:“蓉妹妹,你勾引男人的道行,姊姊我真是拍马不及!”黄蓉闻言,脸颊微红,半羞半恼起来:“粘儿姊姊,你又在取笑妹妹,蓉奴要挠烂你的骚屄!”

  “啊……妹妹饶命啊!”穆念慈娇笑着,连连求饶。

  转瞬间,随着四个小丫鬟的惊呼声,两位美艳的少奶奶便在浴池中掀起阵阵水花,翻腾如两条美人蛇。

  用过早膳,在香儿、月儿的服侍下,黄蓉换上了轻薄的衣裙,青丝盘云,宝钗碧玉,珠光宝气,映衬得粉白素面华贵艳丽,素红轻纱之下,抹胸窄小,堪堪勒住肥大双乳,白嫩乳肉仿佛要溢出抹胸,莲步轻挪,香风徐徐,饱满酥胸也随之上下晃动,依稀能够在单薄的抹胸上看到胸前突起的乳头,令人垂涎三尺。一双雪白如象牙般细长圆润的美腿在短裙下前后摆动,光洁玉足踩着桃红高跟绣花鞋,更是使得娇躯更加前凸后翘,加之那比青楼妓女都要淫贱的扭腰摆臀,性感白皙的肉体仿佛随时都勾引着男人的欲火。

  如此大胆的打扮,整一个襄阳城中,便只有蓉奴一人。

  黄蓉也知道自己的打扮过于惹眼,所以出门在外,都不得不蒙上面纱,以免给她丐帮帮主的身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她这个翠香楼花魁,可是和丐帮帮主有几分相似呢!好在,吕文德也知道蓉奴的面貌容易引人误会,因此每次蓉奴出门,都会让她坐轿子回军营。

  以几个轿夫的脚力,从吕府到丁未营,也不过是两刻钟的时间,每每这个时间,黄蓉便会简单处理丐帮的事务,四个轿夫都是刘府的下人,倒也不必担心她真正的身份会泄露出去。

  观阅片刻过后,黄蓉轻呼一口兰香,娥眉微皱,明亮双眸再无平日的淫媚,若非身上的衣着过于暴露,在外人眼里,恐怕便真是女诸葛再现。

  “到底不过是个替身,办不了正事!”黄蓉无奈一叹,虽说唐雪雁是她和刘老三找来的替身,并且她还以移心大法将其短暂洗脑成她的性格,但终究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子,处理丐帮的事务上,显然不如黄蓉这个正主。只可惜,这唐雪雁虽是练武女子,但是会被吕文德擒住,也足以看出其武功底子何其浅薄,便是与穆念慈比较起来,也相差甚远,而且对于床事也远不如黄蓉精通,因此只能让唐雪雁暂时充当黄蓉的替身,而无法充当蓉奴。

  不过好在,如今金国与蒙古国关系紧张,反倒是大宋风平浪静,依旧是歌舞升平的模样,帮中也无什么大事要黄蓉亲自到场,只需让唐雪雁这个替身代她传信便可。

  令黄蓉皱眉的原因还有一个,便是当日趁着夜雨潜入丁未营掳走她的老淫贼,直到今日依旧没有落网,没想到以丐帮、官府以及刘家三方的力量,竟然都抓不住一个老淫贼,此人倒也有几分能耐。

  尽管尚未将那老淫贼擒住,但黄蓉并不担心,毕竟那老淫贼并没有掌握她什么把柄,可能唯一称得上把柄的,便是她与靖哥哥在山神庙幽会一事,但也难以对她造成威胁。

  再次被送入丁未营中,黄蓉轻叹一声,收起自己平日的娇俏清冷,换作含情脉脉的妩媚痴笑,姿态妖娆地步入营中……

  午后斜阳落下,霞光万里,天似火烧。

  郊外一座破败城隍庙中,正是丐帮弟子们聚集的地方,每隔一段时间,丐帮弟子们都会向众多丐帮长老汇报消息,如金国、蒙古国的动静,最受重视。

  但这一个多月以来,帮主虽然留在襄阳城,却并没有来过城隍庙主持过一次。

  好在昔日洪七公在位时,便一直云游四海,吃遍大江南北,丐帮弟子想找到他老人家也不易,因此即便帮主不在,几位长老也会自行吩咐丐帮的弟子们行事,更何况金蒙二国最近也算是风平浪静,倒也不必事事劳烦帮主。

  “最近吕文德那狗官行事真是越发放浪,每日和两个娼妓夜夜笙歌,完全不讲襄阳城百姓放在心上,实在可恨。”

  “唉!虽说如此,但他终究是朝廷中人,帮主也已经下令,不得伤害此人,这种事情,我们也只好睁只眼闭只眼吧!”

  “简长老,你尽管放心,就算没有帮主命令,我也不会杀了这狗官!”

  “不过,那草包倒是艳福不浅,前些日子,我见过他刚娶回来的小妾,的确是貌美如花的小娘子。”

  城隍庙中,说话之人乃是丐帮的几位长老。

  他们挥散帮众后,便在城隍庙中煮狗肉吃食,边喝酒边谈论襄阳城中的杂事,当然,男人一旦聚集在一块,难免会说起各种荤话,而如今在襄阳城中艳名远扬的女子便要数黄蓉黄帮主,这位美艳帮主出身高贵,武艺精妙,更是聪慧绝顶,令丐帮众人敬服不已。但若说起谈论的最多的女子,却是那身在军营充当营妓的名妓蓉奴。

  一个长老“嘿”的一声,美啧啧说道:“说起来,那婊子蓉奴的风骚真是深入骨子,那小蛮腰扭起来,寻常男子根本支持不了几下,着实够骚够浪。”

  听到这位长老的赞叹后,其他的长老都纷纷看向了他。

  “陈长老,难道说你和那蓉奴欢好过?”

  逛窑子并非是什么风光之时,但是他们本就是下九流的乞丐,行事虽然算是正牌,但是深根民间俗地,对于同样是百姓眼中不入流的妓女,倒是并没有如何看轻,时常有弟子与窑姐厮混在一起,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能够与天下第一名妓欢好,却是值得拿出来吹嘘。

  陈长老年纪不大,约莫四十来岁,头发乱糟糟的,嘴角有一颗大痣。他近日才感到襄阳城,原本一直在外,见中东长老无询问,登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点头道:“几年前,我奉命出外寻找老帮主下落,恰好路过兴元府的翠香楼,听闻其间有个天下第一淫女,可日御百男,老夫心想,究竟是何等淫荡的女子,居然如此不停地接客?于是……”

  几人听得入神,见陈长老停了下来,忙追问接下来的事情。

  被几人催促,陈长老吃了几口肉,又灌了三两口黄酒,继续道:“不错,于是我便交了银子,打算去会会那淫女蓉奴。不得不说,那淫女蓉奴的确如传言所言,淫荡到了极点,但模样和身材却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床上功夫更是世上罕见,比我之前玩过的那些窑子里的婊子都要了得,当时和我一块交了银子的,可还有两个同道中人。说来惭愧,我等三人联手围攻那蓉奴,不曾想那淫女以一敌三,竟然应付自如,还把我们三人榨得险些精尽人亡,真不是一般的荡妇。”

  “那淫娃年纪可不大,但是奶子却不小,又白又大,皮肤滑如凝脂,嫩的能捏出水来。”

  “那小蛮腰扭起来真是够劲,屄穴比处子还紧,两条大白腿一夹,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陈长老脸上写满回味,对于蓉奴的淫媚赞不绝口,也让其他几位长老心火难耐,欲情高涨,对于那蓉奴的模样,他们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从诸多传言也能想象出来,蓉奴绝对是个大美人,究竟有多美,那就不得而知。

  便在这时,陈长老“嘿嘿”的笑了几声,左右看了一眼,随后低声对几位丐帮同门说道:“不瞒你们说,那蓉奴的模样与帮主有七八分相似呢!”

  一听这话,几人面色都为之一僵,但是却感觉有股热血不断地涌向下体,不由得有些尴尬起来。

  简长老轻咳一声,带有几分恼怒地喝道:“陈长老,休得胡说!”

  “简长老,陈长老所言非虚,那日我在吕府门外,见过那蓉奴小淫妇,的确是与黄帮主有几分相似,不过,帮主大人那是天仙般的人物,比那蓉奴金贵得多,倒是那蓉奴,整一个狐媚子,那股骚劲儿都写在脸上,就是个淫娃荡妇,可没法与帮主相提并论。”另一个长老对陈长老所言很是赞同,但也极力解释黄蓉与蓉奴的不同,生怕众人误会。

  饶是如此,几位长老心中乱想一番,想到美艳如花的绝色帮主扭腰摆臀的画面,下体欲火更是旺盛。

  丐帮弟子众多,自然不可能人人都是正人君子,当初黄蓉手持碧绿打狗棒,接替洪老帮主成为新的丐帮帮主时,众多长老表现得极为尊敬,但内心深处对这位容貌绝美、气质俏丽的帮主大人也难免会生出一丝邪念,但碍于武林正牌的脸面,还是得将这份邪念隐藏起来。

  此时听说那蓉奴与帮主长得有几分相似后,几位长老都浮想联翩起来。

  简长老面色一正,说道:“此话咱家自己人说便是,可不许外传。今日是为陈长老洗尘,吃酒要禁。陈长老,你回来的不是时候,这顿香肉先凑合着,明日再去桂花楼摆宴给你接风。”

  “简长老客气。”

  酒过三巡后,陈长老告别简长老几人,随后步伐晃悠悠地走回自己的住处,一处破旧的茅草屋里,可进屋关门后,他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再也看不到半点醉意。

  而茅草屋里,还躺着一个与他打扮一模一样的瘦弱男人。

  陈长老上前在那男人的身上戳了几下,男人苏醒后,看到是陈长老,登时大怒:“岂有此理,你这下三滥的狗东西,竟敢用迷香暗算老子,你若是条汉子,便把解药交出来,与我公平一战,用迷药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嘿嘿,陈长老,果然不愧是丐帮的六袋长老,中了我的暗蝶香,还中气十足,内功深厚当真是令人佩服。”从陈长老的称呼来看,便能猜出,此人并非是真正的陈长老,而躺在床上的,才是正主。

  果不其然,那“陈长老”邪恶一笑,随后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搓了几下,搓下了一层黑泥,露出苍老的面庞,若是黄蓉在此,必定一眼便认得出来,这老家伙正是之前从军营掳走她,想要把她调教成专属性奴的老淫贼。

  老淫贼武功不大,但是本事不小。

  在黑白两道的通缉之下,不仅没有远走他方,反而依旧是留在襄阳城,更是迷晕了前来襄阳城报到的陈长老,取而代之,以陈长老的身份招摇在外,着实是艺高人胆大。

  “陈长老,你也不必用言语激我,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哪里用得着充什么好汉?”老淫贼对陈长老的大骂不以为然,而是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想起自己为躲避丐帮弟子追捕的时候,为了易容而把自己的胡子剃得一干二净,顿时脸色有些不悦。他无奈摇头,对陈长老说道:“陈长老,你尽管放心,老夫只是想来采花罢了。”

  “采花?”陈长老脸色微变,登时想到了黄蓉,便冷笑起来:“哼!你这老匹夫当真是色胆包天,竟敢对我们帮主下手,咱们帮主可是洪老帮主的亲传弟子,而且她老子可是东邪黄药师。”

  丐帮弟子们见过黄蓉的有不少,对这个绝色少女印象极深,以丐帮这等藏污纳垢之地,若非顾虑到黄蓉背后的身份,恐怕不少弟子都会对这个貌若天仙的绝色帮主心生邪念。

  老淫贼却是笑道:“老夫还是有点自知之明,那女娃娃武功可高的很,又是东邪的女儿,九指神丐他老人家的徒儿,我若是敢对她下手,那可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嘿嘿嘿,这一次,老夫的目标是那个淫娃蓉奴。”

  “蓉奴?那人尽可夫的天下第一淫女?”陈长老脑海中登时浮现出一幅画面,却是一具欺霜傲雪的丰腴胴体在他胯下如水蛇般扭动的景象,老淫贼吹嘘得倒也没有错,这位陈长老的确是嫖过那蓉奴姑娘。

  但陈长老自然不会坦言,他冷哼一声,道:“这等淫娃荡妇,只要你使银子便可,何须这等下三滥的手段?”

  老淫贼摆手:“老夫乃是采花贼,岂会用这种使银子的方法?”背后还有另一个原因他未曾道出,便是他想要将蓉奴调教成他一人所有的性奴,当然,这一点老淫贼是绝对不会告诉陈长老的。

  听了这话后,陈长老不以为然,依旧是对老淫贼甚是鄙夷。

  他有些不解,问道:“你的目标既然不是黄蓉帮主,只不过是蓉奴姑娘,为何不直接进府掳走她便是,还要迷晕本长老?”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谁人不知道此时郭靖黄蓉都在吕文德的府上暂住?那黄蓉的武功已是极高,而郭靖更是与东邪西毒等人齐名,老夫嫌命长跑到吕府抢人?”老淫贼可是见识过郭靖的武功,当真是世间绝顶,刚猛无双。

  “原来如此。”

  “不止如此,而且这淫娃当真是淫荡入骨,她如今已是襄阳城守卫军营内的一名营妓肉奴,每日都会在营中任由军中将士白肏,而且老夫还听闻,那蓉奴还嫁给了吕文德作小妾,回到吕府之后又会与吕文德那草包颠鸾倒凤。嘿嘿嘿,不止如此,老夫还发现,这淫娃最近还勾搭上了郭靖那小子,每日服侍完吕文德,还不忘前去与郭靖偷情。”

  “你胡说!”

  陈长老怒目直视老淫贼,恼道:“那郭靖与帮主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岂会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老淫贼不屑道:“哼,你莫要不信,这都是老夫亲眼所见。呵呵,什么北侠郭靖,也不过和我等一样,都是贪花好色之徒。”

  尽管老淫贼信誓旦旦,但陈长老依旧是全然不信。

  “就知道你不会相信,不过无妨,今夜你若是答应助我一臂之力,等我将蓉奴带来,一问便知。”老淫贼说道。

  陈长老沉默,思索片刻后,便点了点头,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所说是否属实。”

  老淫贼露出微笑:“那便一言为定!”说罢,便从怀中摸出小瓷瓶,道出一枚香气扑鼻的药丸子,捏住陈长老下巴,塞入他的口中。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陈长老面色大变。

  “嘿嘿嘿,当然是给你喂下了老夫的独门春药百日不倒,三个时辰之内你若是得不到解药,便会被药性所害,阳物便会百日不倒,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发泄出来,最终七窍流血而亡。”

  “你……”

  “哈哈哈!所以若是不想死的话,今夜最好乖乖配合老夫。”

  陈长老脸上浮现绝然之色。

  与此同时,丁未营的军帐内,黄蓉一如既往地服侍完最后几个将士,娇躯酥软地趴伏在草席上,眉目含春,粉嫩双颊满是红潮,欺霜傲雪的玉体上尽是乳白色的精液与欢爱留下的印记,下体淫穴与菊花嫩穴合拢不起来,撑开那热气弥漫的粉红肉洞,从中不断流出浑浊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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